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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农女-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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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初雪的话听得**凯等人心神一震,旁人听会骂他们是二流子,亲人只会骂他们不争气,只会对他们感到失望,却没人如此直白的告诉他们,这世上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你受不了,就要想办法让自己成为那个欺压旁人的人,而不是被欺压的人。

    这些人会从底层穷苦百姓里脱胎成欺行乡里的二流子,其实内心里就是有这种心思萌芽的人,只是没人点破,更没人告诉他们应该怎么做而已,而现在寒初雪的一番话虽没让他们彻底领悟过来,却也让他们朦朦胧胧的摸到一点门道了,总而言之,他们想出人头投地,像现在这样过日子是不行的,至于该怎么办,这还得好好想想。

    寒初雪这话,受震动的不只是那群二流子,因为被逼着硬闯县令家而吓得魂不附体的刘里正,对她这话也是深表赞同,以他这岁数不管是经历还是见识都比那群平均年龄也就二十来岁的二流子要强,自然知道寒初雪说得多有道理,因世道的不公而放弃自己甚至以此为借口报复社会那是最蠢的行为。

    邱从富对这话的的感触是最深的,曾经他也是在土里刨食还三餐不继的泥腿子,只因为堂哥当官了,全族人跟着富贵起来,可最后也是因为这堂哥,而招来了灭顶之灾,何谓大起大落,邱从富可以说是亲身体验了一个遍,但不可讳言,邱从丰的努力,改变了他们一族人的命运,如果不是最后他们控制不住自己的贪欲,假以时日邱氏一族,也许真的能鱼跃龙门,从社会底层走向权势阶层。

    在一群人各怀心思中,西院到了,某驴蹄子一扬,刚回寒家时发生的那幕再现。

    不过这次倒下的不是竹制栅栏门,而是一堵结实的木板门,那声响也比当初寒家的院门倒地时,不知响了多少倍,正在院子里准备着什么的两个女子,瞬间给吓呆了,愣愣的看着这边。

    因为天快亮了,作为姨娘的贴身丫头,自然是要起身收拾好自己的仪容,然后准备妥当,以便主子随时召唤,尤其昨晚老爷还睡在自家姨娘这了,所以两个丫头今天起了个大早,却不想居然有人敢来西院踢院门。

    在县令老爷的官宅里敢做这种事的,正常来说也只有住在东院的那位正头娘子了,所以看到邱从富等一大群的大老爷们,两个小丫头都差点吓哭了,夫人这回好象真的被气急了呀,居然派出这么多的壮汉过来抓姨娘,只是姨娘这段时间也没干啥呀,难道就因为老爷昨夜留在姨娘这过夜了?可是若连这种事忍受不了,夫人就不怕犯七出之条被老爷休了吗?

    就在两个丫头胡思乱想之际,被直接无视的寒初雪揉了揉眉心,自己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阿軨去把县令请出来。”

    看这两人的呆样,显然短时间内指望不上了,她的时间可赶得很呢,可没闲功夫在这陪她们发呆。

    某驴不太乐意了,“为什么又是本灵驴?”

    “因为我怕长针眼。”

    “难道本灵驴就不怕长针眼?”

    “同样是公的,你怕什么?”

    “那个什么姨娘难道不是母的?”

    “能有母的给你看可不就赚大了,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某驴……

    它竟无言以对。

    所以最后,某驴还是能者多劳的哒哒跑进县令所在的厢房去了,至于说为什么它知道就是这间,那是人家的秘密,就不要问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蹄子一扬,厢房的门应声而倒,原本就被刚才那一记倒门声给惊醒了的县令和那什么姨娘,正有些迷糊的想着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又是一声巨响,把两个一晚上都没放水的人吓得差点没憋住。

    本正撑着手臂准备揭布幔问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的县令,吓得手一软又摔趴回床上去了,还摔得挺狠的,半边脸都红了,顿时有些恼差成怒,“是谁?”

    打扰自己睡觉不算,居然还敢吓他,这是想不要命了吗。

    嗤的一声回应,听不懂的县令纳闷抬头,而后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啥玩意?

    某驴摇着尾巴走上前,驴眼睛滴溜溜的打量了一圈,初步目测,虽说衣裳不整,但还是有穿衣服的,没得赚了,这活又是白干的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正抱怨着的某驴以白痴的眼神扫了眼被自己吓得尖叫的姨娘,本灵驴倒是能回答,问题是你确定承受得了这刺激吗?

    自家爱妾的尖叫声,终于让神游天外的县令大人回神了,一张嘴便是,“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某驴满眼的鄙视,幸好自己不是人,否则真的会被这两人给蠢哭了。

    寒初雪……

    意思是她该'被蠢哭?(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七章 愿意,本官愿意

    听着里面一直没谈出个章程来,寒初雪不得不开口了,虽说某驴本也能开口,但一头会打人的驴子虽说彪悍还在可接受范围,但若是一头会说人话的驴子,只怕就有些惊世骇俗了。

    “县令大人,民女有事相商,还请出来一叙。”

    屋内正被某驴那诡异的眼神盯得心直发虚的县令听到这话,长舒口气,有人就好,毕竟畜生不知道县令大人是多大的官,人总是知道的,而且听起来还是有求于自己的人,如此可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

    于是刚刚才差点被吓尿的县令大人官威又抖起来了,“大胆刁民,谁允许你带着毛驴私闯本官官邸的,还不赶紧进来叩头请罪。”

    某驴怒了,这公的居然敢说它是毛驴。

    寒初雪眉头轻跳,居然敢在自己面前摆官架子。

    “阿軨,把县令大人请出来。”

    那个请字,她说得犹为音重,别说是跟她在云雾山一起“作奸犯科”了好多年的某驴,就是邱从富甚至是初相识的**凯等人都听出火气来了,不由暗暗为屋内某个大人捏了把冷汗,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摆什么臭架子呢。

    偏生屋内的县令还在那不知死活,“大胆……”

    没等他喊完官腔,某驴已经不耐的尾巴一甩,啪的一声抽到那张架子床上。

    虽说这雕花架子床还是县令特意为爱妾购置的,用材绝对的足,仍是受不了某驴的一尾巴,哗啦一声全散了,但也因为用料足,所以这散落下来的木构件砸在身上还是很痛的。

    床上的两人顿时发出一阵惨呼声,那位姨娘的尤为尖锐,穿透力极强的尖叫声,愣是把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护主的两个丫头给吓得又愣住了。

    好不容易从一堆散落的木头和布幔里爬出身来,县令大人的额头已经多了个大包,指着某驴有些声色俱厉的喝道,“大胆……”

    还是没等他喊完,某驴再次尾巴一甩,县令下意识的就抱住了头,打哪都好,万一把脸打坏了,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呀。

    结果这回人家没打他,只是缠上了他的肥腰,举蹄就往外走,直到身子被拖着滚了,县令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一脸肥脸顿时青白交错。

    他可是县令,是这丰昌县的父母官,是丰昌最大的官,这畜生竟敢、它竟敢……

    气急了,饱读诗书的县令大人居然找不出词来表达自己满心的激愤了。

    这姨娘的厢房也没多大,所以县令大人没滚几圈就出到院子里来了,当然过门坎时难免又磕碰到了,于是头上又多了个大包,跟之前那个刚好一右一左,对衬得很。

    陪着寒初雪在院子里的众人见了县令大人这新造型,全体都惊呆了,在县令官衙里欧打县令耶,这得多彪悍的人物才干得出这种事呀。

    **凯等人吃惊过后,又隐隐透着兴奋,打县令耶,这可是他们作梦都想,却到死都不敢做的壮举呢,没想到今天居然有幸亲眼看到了。

    这也是这些人自闯进来后就变得特别生猛的原因,对于这些作威作福的官吏土豪,这些人心里都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仇恨,若是被逼到绝境,绝对是能干出拼着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人物,所以最初跟着寒初雪行事是被逼的,但发现这娃的行事越来越彪悍,越来越肆无忌惮之后,这些人反而变得心甘情愿,甚至是甘为马前卒了。

    他们的心理变化,寒初雪现在自是没觉察到,也没心思去细究,只是笑眯眯的走上前,在县令跟前站定,“你就是丰昌县令?”

    “是的。”脑门被门坎撞了的县令脑袋还有点晕,一时没缓过神来,下意识就应了。

    寒初雪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没错了。”

    丰昌县令眨了眨眼,回过神来了,什么没错,应该是大错特错。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无礼对待本官?”

    寒初雪抬头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呀。”

    众人……

    现在好象不是研究天色的时候吧?

    结果寒初雪的第二句话便帮他们解答疑问了,“我说过要回去陪我爹吃早饭的,还请县令大人配合一下。”

    配合啥?

    县令也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给整懵了。

    寒初雪朝某驴一挑眉,某驴顿时会意,本来被喊作毛驴,它就已经很想教训这死肥佬了,居然还蠢得听不懂小祖宗的话,真是驴都没法忍了。

    还卷着县令的尾巴一扬一抽,县令肥大的身子便随着一飞一摔,砰然巨响之下,那地面似乎都有些下陷了。

    看得邱从富等人齐齐脖子一缩,刘里正更是无比庆幸,刚才威胁他的时候,那驴子只是抽地面,没有也卷起他来这么一下,否则就他这把老骨头绝对得散了。

    县令大人只觉得浑身骨头似乎都碎了,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眼前更是一阵阵的发黑,呃也有可能是黎明前的天色本来就黑。

    “大人,现在愿意配合民女的孝心了吗?”

    某驴尾巴再次一收力,县令很敏锐的感觉到了,虽然还没弄懂要他配合什么,但是他很明白,如果他还敢说不,这刁民绝对还会给驴子再摔他一次,哪里还敢拿乔,忙不迭的就猛点头,“愿意,本官愿意。”

    寒初雪开心的笑了,掏出刘里正写好的那两张地契摆在了他面前,“如此就请县令大人盖官印吧。”

    县令晃着泪花很认真的看向那两张纸,借着月光看清那上面地契两个大字后,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居然是想买地的,不对,应该是想强买的。

    颤着唇,县令想着如何才能拖上一拖,至少要等自己的衙役官差都来了,有了帮手就好办事了。

    只是寒初雪真的挺赶时间的,可不想跟他这般磨菇,“如何,县令大人又不愿意了?”

    这次某驴根本不用她示意,卷起人,狠狠又是一摔,摔得县令的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了。

    生命受到极大的威胁,县令再没胆子强扛了,否则等自己手下的人赶来不是抓人而是帮他收尸了。

    “愿意,本官马上就盖,立即就盖。”(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八章 那驴子不是人

    寒初雪暗朝某驴递了个赞赏的眼色,把手中的两张地契又往县令跟前推了推,“如此就有劳县令大人了。”

    县令哪里还敢说不,甚至生怕让她不高兴了,自己还会再被摔一回,还得含泪哑忍的连道不辛苦,姑娘客气了,一口气憋在心里硬生生的憋成了内伤。

    某驴终于松开了尾巴,县令忙爬起身,结果手在身上摸了好一会,愣是摸不出官印来。

    寒初雪小脸一沉,“又怎么了?”

    那低沉了几度的声音,听得县令差点泪奔,“这、这位姑娘,本官的官印没在身上。”

    寒初雪小脸一板,“没在身上?”

    县令怯生生的点点头,这确是事实,不过若想盖官印就得去官衙,如此自己若是能拖上一拖,说不得还真能等到手下来救他。

    心里又打起了歪主意,县令的气息难免有些紧张,这要换成别人兴许感觉不到,但寒初雪可是个有着神识的修士,又如何会感觉不到他气息的变化,当下冷哼一声。

    “阿軨把这房子拆了,我就不信找不出官印来。”

    某驴嗤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答应她,还是在嘲笑自作聪明的县令,甩得尾巴就冲着身后的屋子跑去了。

    县令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还真不信一头驴子有本事拆房子,反正是要拖时间的,她要闹更好。

    结果想得开心的他刚想笑,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断裂声,紧接着便是自己爱妾那穿透力极强的惊呼声,没一会一个衣裳不整的小妇人便从屋里惊惶失措的跑了出来,没等县令问她出什么事了,便听得轰隆一声。

    塌了?

    塌了!

    他花了大钱真材实料建起来的房子居然真的塌了。

    县令整个人都方了,这不可能呀,那只是一头驴子,那只不过是一头驴子……

    此时罗姨娘已经跑到他身前了,扑进他怀里就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呜呜,老爷,那、那驴子不是人……”

    众人……

    你都说是驴子,咋能还是人呢。

    其实他们真误会人家罗姨娘的智商了,驴子不是人,罗姨娘其实很清楚的,她会这般说,就像一个弱势力被恶势力欺负得死去活来满心的愤怒偏生又毫无还手之力,绝望之际,通常就会骂出一句——你不是人!

    某驴对于罗姨娘来说正是那个天杀的恶势力。

    所以说出这么一句真不代表罗姨娘智商欠费,她只是习惯的用这句话来表达自己对某驴那恶霸行径的控诉和恐惧罢了。

    很快被指控不是人的驴子这时从另一间房里走了出来,众人又斯巴达了,它明明是从这间屋进去的呀,咋又能从另一间屋出来了呢?

    很快答案就出来了,因为它刚走出来,那间屋也塌了。

    连屋都能拆,它有本事从这间屋跑到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屋就真的一点也不奇怪了。

    眼看它还要往别的屋跑,县令终于绷不住了,“别拆了,别拆了,姑娘本官没有骗你,那官印真不在这,朝庭法令没得允许官印是不能离开衙门的呀。”

    寒初雪切了一声,“你当本姑娘是三岁小孩呀。”

    县令差点崩溃了,这明明就是事实呀,而且你虽然不是三岁,也就是个几岁大的小屁孩,不懂朝庭法规这有什么稀奇的呀。

    还好现场还个不是小孩的知情人,邱从富不知道自家姑娘这是真的不懂还是想趁机发作,但作为一个忠心的仆人,他觉得还是需要提醒一下的,于是上前弯腰,悄声的附在寒初雪耳边嘀咕起来。

    听完后,寒初雪……

    好想抚脸不见人了,果然现代拍的那些穿越电视剧太坑人了。

    原来作为一个建朝已久的封建王朝,大昌朝的一些制度还是很完善的,就拿这官印来说,并不是像电视上演的那般,可以随意带在身上,爱怎么盖就怎么盖的,而是必须放在官衙里,有个专门放官印的地方,有人管着,上班时就拿出来,下班后就放回去锁好。

    会这样规定,当然是想起到一种监督作用,目的就是不让掌印的官吏特别是地方官随意动用官印,要知道大昌朝的土地可是公有的多,私人只能开垦荒地的,就是这荒地也不是你想占就能占到的,还要得到官府的首肯和承认,若是这官印可以随身带着可以随便盖,那国有土地岂不就随时会大量流失了。

    当然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若真有心侵占国有土地,这些地方官还是有办法的,要不然邱从丰也不会有那么多那么大面积的私人庄园了。

    只是有这规定在,现在又正是邱从丰案件刚发生没多久还处于风口浪尖的节骨眼上,这丰昌县令想来也不会在这种会被人明抓到把柄的地方作妖的,所以他说官印没带回来应该是真的。

    摸了摸鼻子,寒初雪把某驴召了回来,“下回记得把话一次说清楚,害本姑娘的宠物费了这么些力气去拆房子,你觉得很好玩吗?”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丰昌县令无语泪先流。

    这被拆的可是他的房子,他就是脑袋被门撞过也不会蠢到拿自家的房子来玩好吗,嗯,当然事先他也真的不知道那头驴子居然还真能拆房子就是了。

    当然眼前这一娃一驴的手段有多恶劣丰昌县令已经深深领教过了,打死他也不敢在这势单力簿的时候惹恼他们了,甚至为了保下余下的房子,让自己不至于露宿街头,还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咽下了这口气,挤出一脸笑容的点头哈腰,“姑娘说得是,是下官话没说清楚,那官印就放官衙里,下官这就陪姑娘去盖官印。”

    寒初雪架子十足的嗯了一声,“那就带路吧,早饭时看不到我我爹就会心情不好,我爹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不会好,我的心情一坏,阿軨就会特别的暴躁,阿軨一暴躁……”

    某驴配合着一尾巴甩向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啪的一声,大树应声而断,轰的往前倒压,于是西院的围墙倒塌了。

    众人……

    这驴子到底是吃啥长大的呀,那尾巴真的是驴尾巴?(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九章 应有的礼仪

    这么明晃晃的威胁,丰昌县令还不至于蠢得听不懂,当下就吓得脖子一缩。

    在他看来,要抓住这些人并不是问题,但能不能逮到那头驴子,却是个大问题,万一让它跑了,说不得会连衙门都让它给拆了。

    还有个隐忧就是,听这小女娃所言,她那等她回去吃早饭的爹只怕也不是简单人物,要是寻常人谁会放心让个才几岁大的娃儿带着头驴子就跑来县令家闹事呀,所以寒爹爹这是完全躺枪了。

    而这美丽的误会也让日后县令在跟寒爹爹的接触中一直小心翼翼恭敬有加,让寒爹爹的自信心骤然激增,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先说县令凭着他自己“靠谱”的猜测觉得,如果自己贸然下手抓了寒初雪,打了小的把老的引来了,就自己衙门那些只会吓唬寻常老百姓的衙役到底能不能应付得了人家,那还得两说,想来想去他都觉得若是现在抓人,自己的生命以后会变得毫无保障。

    如此一想,他不由就怂了,反正那地又不是自己家的,她家要强买就买去好了,但小命可是自己的,若是为了保别人的地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那可就太不值当了。

    可是转念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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