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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意看了杯中一眼,细细闻了闻,举杯啜饮一口,笑道:“色如碎玉,香远清逸,入喉甘冽,原来是名酒碎玉流香。”
张仲羲顿感诧异,没想到元意只是一尝就道出了名字,想来她说的会喝酒也不是妄谈,“四妹妹喝过碎玉流香?”
元意眼中闪过一抹怀念,“当初和安陵经常偷了爹爹的酒喝,其中就有碎玉流香。”
“原来四妹妹也曾如此顽皮过。”张仲羲轻笑,看向元意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元意没有再说话,低头品酒,亭子里又陷入了宁静。
许久之后,当元意续了第三杯酒,脸色已经有些薄红之时,张仲羲终于叹息了一声,问道:“四妹妹在萧家过得可好?”
元意抬头一笑,道:“很好,谢谢表哥的关心。”
张仲羲的脸色有些晦暗,清亮的眸子变得深邃,他盯着她许久,几番犹豫,道:“如果……”
“意儿。”张仲羲未尽的话被一道男声打断,一个玄色的人影从亭子的台阶迈步上来,锐利的视线在张仲羲身上一顿,“张公子也在儿。”
张仲羲垂下眼睑,默默地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萧恒眸光一转,落在元意的身上,手中拿着一杯玉色清酒,脸颊微红,宛如春日娇花,艳艳动人,他的眸色微深,脸上却是笑着,“意儿怎么在外边喝酒,醉了该怎么办?”
元意心里还在恼他,但是顾忌着张仲羲在,只好和和气气地回他的话,“不过是小酌几杯,不碍事。”
她不觉得这话没什么不对,萧恒却是对着轻笑了一声,说不出的诡异,尔后他的手掌覆住她细长的手掌,俯身就着杯沿喝光,才道:“原来是碎玉流光,算不了什么,意儿若是想喝,为夫回头送你更好的。”
听到他自称为夫,元意的视线一凝,萧恒一般只在床第之间如此自称,她在这之前以为他是为了**,如今却蓦然意会,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宣誓主权?
她不由地看向一旁的张仲羲,见他面无表情,顿时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察觉到手上一紧,她才复杂地看向萧恒,缓缓地点了点头,道:“随便你喜欢。”
萧恒摸了摸她的脑袋,桃花眼中荡起一层波澜,“宴会已散,咱们回家吧。”
元意心中一动,却没有多问,熟料在站起身时脑中一晃,差点就倒下去,好在萧恒及时扶住了他,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就你嘴硬,这就醉得站不稳当了。”
“我没醉。”元意薄唇微撇,反驳道,不过是许久没喝有浓度的酒,身子一下子没适应过来而已。
萧恒大笑,猝不及防地在她的唇上偷了一个香吻,道:“好吧,意儿说没醉就没醉。”
元意下意识看向张仲羲,见他脸色如常,松了一口气,羞恼地瞪了萧恒一眼,带着婢女率先走出了亭子。
待元意离了亭子有一段距离,萧恒才对着张仲羲嗤笑一声,道:“闷酒伤身,张公子还望保重。”
张仲羲搁下酒杯,磕了一声脆响,他清淡无波的眸子蓦然变得凌厉,露出一抹毫无清冷的笑容,“多谢关心,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给萧公子一句忠告,自古得意多忘形,萧公子日后可要小心了。”
萧恒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道:“得意总比失意好,治愈后果如何,便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预料得到了。意儿正在等着爷,张公子,就此别过了。”
他朝张仲羲拱了拱手,大步流星地走出亭子,在元意身边停下,牵着她的手,一起消失在幽僻的小道上。
张仲羲站在围栏边,看着空荡荡的小道,眼神飘忽,沉默了许久,才嗤笑了一声,手中微倾,碎玉般的酒水从杯中倾斜而下,侵入石板,留下湿漉的痕迹,隐隐的,还有悠远清长的暗香缓缓弥漫。
元意的手被萧恒紧紧地禁锢着,直到出了永宁伯府才松开。元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问向素梅,“筠娘离开了没?”
素梅点了点头,道:“奴婢问过门人,说是陶夫人前一刻刚走。”颜少筠的夫家姓陶,故而素梅称她陶夫人。
没能和颜少筠道别,元意脸色有些失落,意兴阑珊地点了点头,道:“那就回去吧。”
萧恒跟着元意上了马车,好奇地问她,“什么陶夫人?是意儿的闺中密友?“
“不是,今天刚认识。”元意懒洋洋地摇了摇头,想了想,观察着萧恒的脸色,又加上一句,“是长定候家的媳妇。”
萧恒回想了一遍今日永宁伯府的宾客,顿时就知道是哪位一位了。待他回过神来,就看到元意试探的神色,不由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心,道:“意儿若是喜欢哪家夫人,尽管交往就是,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元意皱了皱眉头,道:“真的?”
这人情来往并不是简单地只投眼缘就行,还要考虑其背后的政治立场和家族利益,她此番与筠娘相交,没有考虑过多,已是一种过失。
“爷骗你做什么。”萧恒好笑地看着她,觉得她这副样子分外可爱,忍不住又拽过人深吻了一通,才继续道:“父亲算是皇帝的孤臣,未曾站队于哪家王爷,所以你不必担心。”
元意趴在他的胸前微微喘着气,因为心里存着事,也没顾得与他计较,而是继续问道:“你不是与睿王交好吗?”
萧恒大笑,抱着元意坐在腿上,蹭了蹭她的额头,道:“爷不过是一个白身公子,不入官场,根本就代表不了什么。更何况睿王也不像其他皇子一般争权夺利。”
元意看着萧恒,眼中若有所思,她直觉这句话有所保留,但是萧恒既然不想告诉她,她也聪明不再追问,在日后注意点儿就行。
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道:“宴会怎会这般早就散了?”
她才离开没一会儿,宴会就悄无声息地散了,她方才在戏台边上看到了浓墨重彩的戏班子,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接下来应该会看场戏才对。
“出了点儿意外。”萧恒的声音有些低沉,“傅家五娘和云家七娘不慎落了池塘,宴会便散了。”
又是落水,顿时勾起了元意某段不虞的记忆,眸色微沉,道:“怎么回事,白家三娘呢?”
感觉到怀中人微微僵硬,萧恒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脊背,才继续道:“白家三娘不在场,傅五娘和云七娘一起出去的,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落了池塘。”
这事儿可真是诡异,即像是白家的手笔,但也可以说是傅五娘和云七娘争风吃醋,最后双双倒霉。只是,元意脑海中迅速划过一道身影,微微一叹,这样落水的手笔,真是眼熟,就是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111一决雌雄()
傅五娘和云七娘的落水真相究竟是如何,萧恒没有告诉元意,她也打探不到消息,便把此事压倒了心底。
过了大半个月,永宁伯府与云家结亲的消息传来,元意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反倒有种本该如此的恍然,随后便不再惦记着,很快就抛之脑后。
这日元意刚刚午睡新起,正懒洋洋地靠在榻上看书,腊梅就从外边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青花瓷的酒瓶子,上头印染着高山寒潭,望之清幽冷冽,清凉之感突袭而来,给秋老虎横行的日子注入一抹清凉。
最近闷热的难受,比之夏日还要热上几分,就算是室内放满了冰块,一动不动地坐着,都能流了一身的汗,元意就这样生生地被折磨着瘦了好几斤,若非并要,她哪儿都没去,就在冰盆前守着。
所以在看到腊梅手中的酒瓶子之后,她的眼前一亮,道,“今日是什么酒?”
自永宁伯府回来后,萧恒果真说话算数,给她找了比碎玉流香更好的酒,而且是每日一瓶,连续十几天,一天比一天的好喝,元意也日见一日地恢复了昔日的酒量,每日有空就小酌几杯,醉意微醺的倒是好入睡。
“姑娘,姑爷说是寒潭香,后劲比较大,您不能多喝。”腊梅把酒瓶递给元意,脆生生地回到。
元意应了一声,连忙接了过来,拔出酒塞,凑近一闻,一股清冽的寒香侵入鼻端,顿时遍体生凉,连心里若有若无的烦躁也驱散了许多。
她顿觉欢喜,把酒瓶往旁边的冰盆里放,想必冰镇一番会更加清冽美味。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元意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期待,丢下书,掏出冰凉的瓷瓶,往早就准备好的琉璃杯倾注了九分满。
看着还冒着几缕寒烟的杯子,元意赞叹了一声,啜饮了几口,入口清凉,醇香回甘,一丝一丝地似乎要渗透到人心底。元意琉璃般的眸子迅速一亮,一饮而尽,又迅速添杯,如此反复,便觉拘束,索性弃了杯子,直接抱着酒瓶喝了起来。
今日萧恒无事,早早回府,待到正房,发现一众奴婢都在门外候着,不由奇怪,问道:“你们不到里边儿伺候着,站这儿做什么。”
腊梅努了努嘴,道:“姑娘要喝酒,赶了奴婢们出来。”
这是元意早在朱府就形成的习惯,萧恒前几天回来得晚没碰到,才会如此惊奇。
“姑爷。”萧恒刚要进房,一旁的陈嬷嬷就叫住他,道:“姑娘这阵子正喝着药,您劝劝她别喝太多酒。”
陈默默的话中有些埋怨,要不是姑爷整天给姑娘送酒,姑娘也不至于会整日贪杯,抱着酒瓶子都舍不得放下。
萧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陈嬷嬷,问道:“你劝她都不听?”
他这些天虽然找了些酒给元意,但是她如何处理却没怎么理会,虽然他知道元意会小酌几杯,但是他自认为元意会有分寸,不需要他担心,但是听陈嬷嬷这话,怎么像是元意很过分似的。
“陈嬷嬷劝算什么,连老爷都劝不动姑娘。”这是腊梅顿时幽怨地看了萧恒一眼,继续道:“姑娘之前偷喝了老爷不少好酒,老爷后训了她一顿之后还是照喝不误,逼得老爷只好把酒都藏起来,姑娘找不到,只能偶尔喝些果子酒解馋。”
萧恒目瞪口呆,他不会在做梦吧,腊梅说的真是他认识的那个理智聪慧、进退有度的元意吗?他头疼地扶额,挥了挥手,道:“我知道了。”
他进了房门,又掀了帘子进了里间,待看到里面的情景,顿时脑袋一懵,气血直冲,从鼻端流出了两行滚烫的热血。
在贵妃榻上,正躺着一个衣着凌乱,或者说,几乎是不着寸缕的女子,半旧的对襟藕色衣裙被丢在地上,身上只留一套轻薄的短袖里衣,露出一段段莹白细嫩的胳膊和大腿,因为正在侧躺着,上衣下滑,露出粉光致致的肩膀,还有一角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正因为若隐若现,才更加的媚态撩人。
尽管这套清凉的里衣他见了不止一次,但是每见到一次都让他心跳加速,热血沸腾,而且,今天这次比之前更添了几分香艳和刺激。
萧恒恍恍惚惚地擦干鼻血,走到榻前,才发现她的胸前正抱着一个酒瓶,正是他今日送回来的寒潭香。
也正是因为走进一看,才发现元意周身带着淡淡的清冽的酒香,脸色酡红,就是身上的皮肤也带上了淡淡的粉色。萧恒眼皮一跳,拿起酒瓶一倒,里边已经干干净净地一滴酒都没有。
“把酒还我。”他才刚拿了酒瓶,正闭着眼酣睡的元意酒就惊醒过来,一把抢过萧恒手中酒瓶,抱在怀里,不知又咕哝了些什么,才闭着眼缓缓睡去。
萧恒看着空荡荡的手,眨了眨眼,突然起了逗弄的兴致,再次抢过她的酒瓶,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反应。
然而,就在下一刻,“啪”的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重重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低低的哀嚎声,守在门外的一些奴婢顿时听得一清二楚,不禁面面相觑,姑爷这才进去呢,究竟发了什么事?
“素梅,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腊梅往里边看了一眼,问道。
“不用,估计是姑爷被姑娘打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姑娘在喝酒。”素梅抿唇,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镜头一转,回到里间。
香艳无比的贵妃榻前,萧恒捂额头,疼得哇哇直叫,“朱元意,你谋杀亲夫啊。”
然而罪魁祸首却丝毫不理会他的聒噪,继续抱着抢回来的酒瓶,美美地闭着眼睡觉。
看她毫无反应,萧恒顿时气结,平时没那么大的手劲,怎么喝了酒反倒力大无穷,不仅轻轻松松地抢回他手上的酒瓶,连拍向他额头的力道都震得他一阵眩晕。
不过话说回来,他见过女人扇巴掌都是扇脸蛋,她怎么一次两次地都是拍额头?
他正一个人生着闷气,睡在榻上的元意有了动静,只见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似是愣了一下,而后便翻身坐起来,看到一旁的萧恒,眨了眨眼,道:“你,再去给姑奶奶我拿瓶酒来。”
萧恒瞪了她一眼,气呼呼道:“不许再喝了。”真是反了天了,连姑奶奶都叫上了。
元意眯起了眼,似笑非笑道:“萧从远,你确定真的不拿?”
这下萧恒倒是意外起来,“你知道我是谁?”他还以为元意罪糊涂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他的脸上浮上一抹坏笑,不怀好意道:“意儿,你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元意凤眼犀利地睨了萧恒一下,冷笑道:“这种上不了的台面的把戏也敢在姑奶奶我面前耍弄。”她的态度太过冷艳高贵,就在萧恒以为自己的期待落空的时候,元意下巴一抬,道:“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朱是也,别以为姑奶奶我喝了几口酒就好糊弄。”
萧恒静默地看了她许久,突然指着她放声大笑,最后缓不过气来,捂着肚子倒在贵妃榻,“意儿,我这下知道了,你是真的醉了。”
“我没醉。”元意斩钉截铁地回答。
萧恒捧着她的脸,道:“不,意儿,你醉了。”
元意恼了,把他一把推开,“胡说八道,姑奶奶我千杯不醉。”
萧恒乐了,一把搂住她,使劲地亲着她的额头,“意儿,你怎么这么惹人疼呢,来,让爷亲一个。”
元意嫌弃地别过头,道:“都是口水,恶心死了,不给。”
她这样一挣扎,身上的里衣更加地松垮起来,春光乍泄,白嫩嫩的身子简直是在挑战萧恒的控制力,于是在这么推推搡搡之间,萧恒愈加地不安分起来,不仅嘴上乱吻,手上也摸来摸去,极尽揩油之能事。
就在萧恒占便宜占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怀中人突然安静了下了,面无表情地特别诡异,萧恒心里一抖,试探地问道,“意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元意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萧恒愈发忐忑,不由得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趁着这一瞬间,元意唇边迅速泛起一抹冷笑,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嘭的一声,萧恒迅速被她反倒在地上。
萧恒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一脚踩在他的身上,俯视着他,元意抬了抬下巴,道:“这个你不需知道,你只需知道,竟然调戏了姑奶奶,你死定了。”
白嫩嫩的小脚踩在胸前,轻飘飘的没甚重力,萧恒抬头,目之所及,更是刺激得他的鼻血又流了出来。
“意儿说的不错,爷真的死定了。”他用衣袖擦了擦鼻血,咬咬牙,道:“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穿上衣服,咱们一决雌雄。”
元意眨了眨眼,犹豫了一番,最后猛地摇头,“姑奶奶我不需要穿衣服都可以把你揍得落花流水。”
萧恒愣了愣,最后挫败地摊开手,“你来吧,爷不跟脑袋不清楚的女人计较。”
112醉酒之后()
萧恒等了许久,都没见元意有什么动作,抬眼一看,顿时满脸黑线。
只见元意保持着一脚踏人的动作不变,眼睛已经半睁半闭地眯起来,摇摇晃晃地就要倒下,萧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移开她的小脚,起身把她搂住。
见她又要开始挣扎,萧恒连忙安抚地拍了她几下,哄道:“爷不非礼你,抱你上床休息总行了吧。”
元意犹疑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等到抱起她时,她又扯了扯他的衣服,指了指榻上的空酒瓶,道:“寒潭香。”
萧恒立马意会,分出一只手取了瓶子塞给她,继续抱着她放在床榻上。元意冲他一笑,满足地抱着酒瓶睡去。
见她安分下来,萧恒正要松口气时,眼睛一瞪,差点儿就从眼眶里掉出来,他连忙跑过去压住她的手,“意儿,你饶了爷吧。”
正在脱衣服的元意被按住了手,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本就脱得差不多的上衣彻底地松下来,只剩下一件堪堪得包裹住重点部位的清凉大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更更衬得大片的肌肤莹白如玉,脂浓粉香。
元意却丝毫不觉,恼怒地瞪着萧恒,凤眼朦胧,更见风流,“热。”
萧恒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下心中的躁动,扯了一抹僵硬的微笑,道:“你别脱了,爷给你端冰盆去。”
他说完话,又盯着元意看了许久,见她没有反对,才放心地松开她的手,跑去把分布在屋子四角的冰盆都端到元意床前,道:“如此可好?”
感觉到一阵阵的清冽之气,元意顿时舒展了眉宇,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笑眯眯地朝萧恒招了招手,萧恒愣了愣,凑过头来。
元意笑得愈发欢畅,摸了摸萧恒的脑袋,道:“从远真孝顺。”
萧恒顿时如遭雷劈,心口憋着一口血,差点被喷出来。阴测测地看着已经转过身子的某人,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继续留下来简直是一场理性和人性的考验,萧恒为了不让自己变身禽兽,只能毅然地离开里间,想了想,还是唤了奴婢进来伺候着。
“姑爷,您的额头这是怎么了?”腊梅刚进了房间,看到萧恒额头上顶着的通红的巴掌印,故作惊讶道。
素梅还真神了,姑爷果真是被姑娘打了,姑娘真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主子。
看到腊梅一双亮晶晶的眸子,萧恒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道:“你家姑娘喝醉酒了,注意照看着点儿,让厨房准备醒酒汤,还有烧些水,她起来可能会用。”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一刻地赞同元意把伺候的奴婢撵出去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