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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有女-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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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反是什么罪名,那是要诛九族的,这群百姓终于怕了起来。要是其他人说他们还抱着侥幸心理,但是上面的人是都督夫人,除了都督大人身份最贵重的人,她的话谁敢不听?反正在老百姓心目中,她的话都可以抵得上刚才知府的威胁之言。

    于是人群中开始有人离去,有人开了头,其他人也不敢久待,连忙也跟着出去了,元意看着下边有些慌乱的人群,连忙让士兵维持好秩序,不然发生踩踏事件,恐怕影响会不好。

    就在这个时候,元意突然觉得后背一寒,想都没想,连忙朝地上一滚,也就那一霎那,一直箭矢从她站立的地方穿透而过,直直地射到一处梁柱中,嘭的一声,入木三分。

    元意看着那处的位置,心中一凉,若是她没有躲避及时,就是要从她后心穿过。她总算明白了身后人谋划这一出的原因,根本不是为了所谓迷乱民心,而是为了引蛇出洞,要了她的命。

    这样一来,都督府的男女主人都丧命,晋阳大乱,里应外合更是容易至极。

    陡然发生这样的变故,底下的百姓顿时骚乱了起来,甚至还传来哀嚎声,看来还是发生了践踏的问题。

    此时元意的四周已经聚拢起了士兵,黎简更是根据弓箭的来向找到了弓箭手的藏身之地,吩咐让人去抓捕之后,才来到元意身边,关切地看了她一遍,问道:“夫人,您还好吧?”

    元意心有余悸,依旧砰砰跳个不停,为了不然人看出她的慌乱,只能用拍打身上的尘土来掩饰,等到她终于找回声音,才镇定地冲黎简点了点头,“我无碍,你让人看着百姓,别出人命了。”

    黎简点了点头,吩咐了身边人保护好元意之后,就下去指挥百姓离开,好在之前元意就让士兵看着,虽然混乱之后有所踩伤,但是并无生命妨碍。

    等到最后一个百姓都离开之后,元意才松了口气,踩伤也好,算是给他们个教训,日后要是再闹事,他们也得掂量掂量。

    等了些时间,黎简才一脸愧疚地回到元意身边,“夫人,那射箭之人已经跑了。”

    对方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他们捉住,元意早就心有准备,倒是没有失望,而是看向之前在人群中煽动情绪的男子,眼神微冷,没有多费口舌,便让黎简带下去拷问了。

    元意累极,顺便回了府上休息,府中的下人们被围了半天,早就吓得面无人色,一直都关注着外边的发展,如今看到元意回来,就代表着闹事平息,喜不自禁,连忙殷勤服侍。

    元意挥退了无关的下人,洗浴换衣,在丫鬟的捶肩捏背之下才终于活了过来。

    这次萧全也随着过来了,不过混在士兵中没有人发现,当时如今又发生了这样事,他又忙着去审问要犯,一时间又没有时间和素梅相聚了。

    元意心疼素梅,便不用她服侍,即便是找些空隙和萧全聚一聚也好,就是看着殷勤地在她身边忙来忙去的腊梅有些犯愁。

    她试探了黎简,发现他对腊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这可该怎么办才好。这丫头最近的心思敏感的很,她又不敢与她直说,真是为难。

    “夫人,这是奴婢让厨房刚熬出的药,您喝些压压惊吧。”腊梅不知道元意所想,连忙把一碗黑乎乎的药端到元意的面前,期待地看着她。

    元意想来疼爱腊梅,特别是对她圆溜溜的大眼睛毫无抵抗之力,虽然不想喝药,但是为了不想让她伤心,只好忍苦喝了下去,又吃了一颗腊梅贴心喂过来的蜜饯,长叹了一声,“腊梅这么贴心,我都舍不得让你嫁出去了。”

    腊梅顿时脸色爆红,扭扭捏捏地看了元意一眼,“那那奴婢不嫁就是,一辈子都伺候夫人。”

    元意扑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她贴身奴婢的婚事都烦得不行,日后要是有了女儿还不把她给愁死?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元意笑摇了摇头,捏了捏腊梅脸上已经长回的肉,“黎简回来了,你也努力争取争取,别窝我这儿了。”

    腊梅的眼睛瞬间就睁大,惊讶地看着元意。元意在她脑门弹了弹,“快去吧。”

341今不复昨() 
虽然百姓的闹事已经平定,但是元意心底终究还是不放心,便让人通知了萧恒一声,她打算在都督府再住上几天。

    然而,她没想到就这几天的功夫,就遇到了故人。

    前廖知府通敌卖国一案,京城那边已经做出裁决,——满门抄斩,乃派下圣使宣读圣旨,以儆效尤。

    那日元意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军营,萧全就进来禀报,“夫人,天使来了。”

    元意的脑子慢了半拍,把西方那长着翅膀的鸟人切换了一番,才终于反应过来,是皇帝的使者来了。

    她连忙让素梅给她换了二品的诰命服,出来后发现萧全还在,疑惑地看向他,这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顾不得多问,只能匆匆去了前厅,她才明白了萧全为何有刚才的脸色。

    她看到了身穿官服的张仲羲。

    元意眼神一晃,定了定神,朝张仲羲和他身边另一个书卷气的年轻人见了礼,“不知天使前来,有失远迎,还请二位大人见谅。”

    张仲羲和那位年轻人一起向她见礼,双眸深邃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反而是那位那年轻人颇是客气地说道:“嫂夫人,在下是云家四子云子若,与从远从小玩到大,之前一直都在书院求学,未能拜见,这厢有礼了。”

    他又朝元意施了一礼,态度甚是恭敬,元意连忙避开,又回了他一礼。听到这个介绍,她总算记起了眼前的男子是何种身份,就在她第一次登门拜访云府的时候也听过萧恒叫唤他的名字,确实像是关系匪浅的样子。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更加显赫的身份,那就是当今皇后的胞弟,堂堂的国舅爷,她哪里敢受他的礼,也难怪皇帝会把他派到晋阳来。

    与他寒暄了几句后,云子若就奇怪地问了一声,“从远呢,怎么不见他?”

    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张仲羲也放下手中茶盏,看向了元意。元意垂了垂眼帘,“他前阵子去巡视边界,尚未回来呢。”

    云子若遗憾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而是说明了他此行的目的,此时萧恒不在府中,元意便自主安排了两人在都督府前衙的客房住下,再让通知了赵知府过来,让他们共商政事。

    等到好不容易回到后宅,元意的气还没有喘匀,萧全就拿了一封信过来给她,“夫人,这是大人回的信件。”

    萧全早在知道消息的时候就让人通知了萧恒,很快就得到了回信。萧恒在信中吩咐他的消息暂且不让云子若知道,末了几句竟然是为张仲羲的出现酸溜溜了几句,让元意安分守己,不要沾花惹草。

    元意哭笑不得,那浓浓的怨妇口吻,好像她抛弃了他似的,事实上,她如今对张仲羲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是惊讶他会和云子若出现在晋阳而已。

    “夫人大概不知,圣上任人唯贤,不介意张公子乃昔日定王的旧部,予以重用,如今任光禄大夫一职。”光禄大夫咋一看品级显赫,但是也不过是文散官,中看不中用罢了。

    大概是看出元意的疑惑,萧全解释了几句,元意豁然开朗,不管怎么说,张仲羲的名声在士林中是明摆着,毫无芥蒂地任用不但可以表现新皇的心胸和贤明,又能缓和与定王一党的关系。毕竟定王如今虽然被贬为庶民,旧党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灭的,新帝就位,徐徐图之。

    不过,他一个毫无干系的光禄大夫,好端端的跑来晋阳做什么?元意心中存了疑惑,但是看萧全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便压在了心底,暗自警惕。

    下午的时候,云子若和张仲羲等人和赵知府商量着宣布圣旨,便让人通知了晋阳的世家大族和代表百姓前来听旨,地点就在元意前几日的站在高台处。

    因为身份的原因,元意不必像普通官员和百姓一眼在台下听旨,她穿着诰命服,跪在香案之前,她的旁边正是有一阵子没见的李玄阳,看到他微微紧蹙的眉头,脸上不由挂上了一抹冷笑。

    廖知府一案疑点重重,新皇虽然满门抄斩,但是又怎么会放弃怀疑,此番派下国舅爷,恐怕不仅仅是宣纸那么简单,想必还另有任务,难怪李玄阳这老狐狸的眉头都没展开过。

    似乎是注意到元意的视线,李玄阳看了过来,微微一怔,客套地向她点了点头,再次转过头,已经是毫无破绽的平静。

    圣旨宣读完毕,元意三呼万岁之后站了起来,云子若收起了圣旨,没有了帝王的威严,其他的官员都纷纷上前,巴结奉承着这个年轻的国舅爷,元意不想看热闹,事实上,她站在这个台子上还是有些心理阴影的,所以悄无声息地下了高台。

    正当她进了都督府的前衙,就看到了靠在一根红色柱子旁边,显得随意散漫的张仲羲,他似乎特地在等她,没等元意开口说话,就说道:“萧夫人,许久不见,一起走走吧。”他的声音微微一顿,看了元意冷淡的脸色,又添了一句,“你离京大半年,想必也记挂着京中的消息。”

    元意打量着张仲羲,发现他变了许多,要是在以前,他绝对不对做出靠柱子这般没仪态的事情,眉宇间的清冷和漠然也稍稍减退,反而添了几分郁色和漫不经心,像是高高在上的仙人沾染了俗世的烟火愁绪一般。

    他才华横溢,年少成名,却站错了队,如今在新皇手下谋生,想必也是郁郁不得志。

    “也好,都督府的园景不错,相比京城别有一番风情,张大人不妨好好游赏一番。”尽管知道他是有意,但是不得不承认,张仲羲确实是摸准了她的脉门,她对京城的故人思念得紧,想听人亲口转告消息。

    张仲羲眉目微微一展,朝元意点点头,“也好,多谢萧夫人相邀。”

    带着一群的奴婢,元意和张仲羲一起走在都督府的烟桥画景之中,他并没有吊元意的胃口意思,但有所问,无不作答,气氛悠然静谧,家里长短,就算是最普通的朋友的似的。

    但是两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表象而已,他们已经回不到岁月无痕的曾经。

    “你为何要来晋阳?”

    荷塘里已经长满了无穷碧绿的荷花,清风吹拂,绿意盎然,元意站在池塘的栏杆旁边,心情也变得开阔起来。

    张仲羲看着元意的侧脸,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留下浅浅的影子,眼角的朱砂痣微微上翘,不见妩媚,反而俏皮,再看她的唇角,果然浅浅地勾起,一副心旷神怡的模样。

    他的心漏了半拍,连忙收回视线,与她一眼看向荷塘,淡淡地回道:“若我说,只是单纯地想看你过得好不好,你可信?”

    “不信。”元意毫不犹豫地给了回答,抚了抚衣袖上的皱纹,“你本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又怎么为了我而去求圣上随行晋阳。”

    晋阳如今是一个敏感的地方,他的身份也尴尬,又怎么会在这种关头去惹皇帝的怀疑,说是看她,不过是个美丽的借口而已。

    张仲羲的眸色一深,看了元意半晌,继而苦笑了一声,“我明知你不再信我,又何必与你多做解释。”

    元意眉头一跳,测过头看向张仲羲,青衣如旧,墨发飞扬,脱尘绝俗的模样宛若世间一抹清亮的色彩,纯粹地让人忍不住去靠近和拥有,只不过,那已经是过去。

    “是你亲自挥霍了你我的情分,在此埋怨又有何用?”元意脸色一淡,“昔日我曾欣赏你的君子名士风度,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尔尔罢了。”

    张仲羲放在栏杆中的手蓦然收紧,薄唇微抿,深邃的眸子倒映入元意清丽的身影。

    元意回望他,脸色无比地平静,“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做什么让人失望的事情才好。”

    说实话,元意还是不放心张仲羲,就怕在他在生死攸关的时刻给萧恒和晋阳放了冷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让皇帝放心让他这个大炸弹来晋阳的。

    被元意置疑和戒备的眼神刺得心中一痛,张仲羲垂下了眼帘,避过她刺目的视线,“晋阳危险,不久将有战事,你还是和鸿奴回京吧。”

    萧恒来晋阳的责任之一就是抵抗突厥,所以他会猜出会有战争并不意外,但是张仲羲口中的“不久”究竟有多久,就值得考量了。

    “既然决定来了晋阳,我就没想到要中途回去。”元意淡淡地回了一句,拒绝了他的好心。

    张仲羲睫毛动了动,抬眸看向元意,许久之后才一字一顿说道:“你当真如此爱他,竟然愿意陪他出生入死。”

    元意笑了起来,“是的,我愿意。这辈子,我就认定他了。”

    张仲羲看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容,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最后他嘲讽地笑了一声,低弱蚊蚋地说了一声,“可惜”

    他最后的声音渐渐低不可闻,就连身边的元意也没有听到,只是敏感地觉得他此时此刻的情绪复杂得很,像一团浓郁的墨水,让人怎么也看不清楚。

    世上光景唯如是,哪里道得尽,多少愁。昨不是今,今不复昨。

342危机四起() 
因为张仲羲和云子若的意外前来,元意本来想要会军营的计划被打断,她几番思索,觉得丢下他们离开有些不妥,便让萧全送了信回去,就让黎简留在府上。

    大约又过了些日子,元意一人在府中无所事事,便应一些夫人之邀参加宴会,也算是安抚了一下人心,直到有一天,她在知府夫人的宴会上,听到一个颇是令人惊悚的消息,全国各地都出现了不少叛贼。

    元意大惊,匆匆告辞,回去问了黎简,果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那些并不是普通的草莽之名,怕是前太子的旧部,他们打得旗号是圣上弑父,栽赃陷害,谋害手足,假传圣旨,先帝传位的人应该是太子,而且,他们手上真的有圣旨为证。”

    相比于知府夫人星点儿的消息,黎简知道的内情显然更加清楚一些,听到他的解释之后,元意的脸色沉了下来,在这种时候出现反贼,显然是打着内忧外患的主意。

    那么突厥人的进攻也就快了。

    看到元意忧心忡忡,黎简又解释了一句,“夫人不要忧心,圣上已经派人去平叛,大人那边也做好了准备,不会让前太子的阴谋得逞的。”

    元意怔怔地点了点头,她从未经历过战争,古代的战事对她更是模糊至极,她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束手无措的感觉让她不虞到了极点。

    “那定王那边有什么动作吗?”虽然那位已经被贬为庶人,元意还是习惯性地称他为定王。

    黎简皱起了眉头,“他被侍卫监视着,根本就无从动作。”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一顿,向外院那边看了一眼,讳莫如深,表情玄妙,“夫人,您的意思是”

    元意点了点,“终究还是要提防些,免得生变。”她一点都不相信之前还争夺得激烈的定王会就此甘心,当一名安安分分、毫无地位的庶民,而且,凭借着魏泰一人之力,怕是也不能在全国各地都闹起这么大的动静。

    按照这个情况,萧恒和突厥一战就至关重要了,只能胜利,不得失败。不然一旦魏泰突破关门,与内地的起义军联合,必定势如破竹,到时候再歼灭起来也困难起来。

    军营主帐,萧恒看着摊开的地图,不停地在上边比划,最终杵着桌子的边缘皱眉沉思,手肘不小心碰到一个食盒,才想起他又忘记了喝药。

    他看着食盒出了回神,才把汤药拿出来一饮而尽,刚把空碗放下,外边就传来求见的声音,是萧全。

    “进来。”萧全很快就掀开帐帘走进来,朝萧恒行了一礼,萧恒免了他的礼,“怎么,得到了什么消息?”

    萧全一边把手中的飞鸽传信纸条递给萧恒,一边解释道:“大人,一切都在监视之中,此次先锋有三人,赤那、腾格里塔拉和前太子,不日就带军队进入峡谷。”

    萧恒快速地扫了一眼纸条,点了点头,“很好,吩咐下去,注意打好埋伏,到时候不可恋战,不然军法处置。”

    萧全脸上一凛,“属下明白。”

    站了大半日,萧恒有些累,在一旁的椅子坐下,饮了一口茶水,才再次开口问道:“晋阳那边怎么样了?”

    已经许久没有见到元意,不管是他还是鸿奴都惦记得很,他心中不由埋怨起皇帝,什么时候派人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派下个烫手山芋下来,想到前几日收到的皇帝密报,他的头更疼了。

    “夫人一切安好。”萧全连忙汇报,“国舅爷正在暗自查探李玄阳,不过目前并没有什么进展。倒是张仲羲,他很安分,除了和国舅爷拜访过一次李玄阳,就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

    萧恒皱了皱眉头,“于浩审问的怎么样了?”

    萧全叹了口气,颇是有些气急败坏,“那小子的嘴硬的很,怎么问都不说,可惜小六子受伤了,精神不济,不然哪用费这么大的力气。”

    他说的小六子是一个异术高手,能够控制人的思想,上次的萧恒开堂审案时那两个突厥人的坦白就是他的手笔。

    小六子上次跟着萧恒去突厥,守得伤比萧恒还重,如今才能看看下床,根本就不敢让他再做好心神的事情。

    看到萧恒脸色不虞,萧全连忙说了一个算是好一点儿的消息,“不过,那日暗杀夫人的弓箭手已经审问出来了,果然是李玄阳的指使。”

    他不说还好,一说让萧恒的脸色更加黑了下来,“李玄阳真是吃了豹子胆。”他在知道元意差点就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坐不住地想要去城中,最后还是被那些将领给拉了下来,才没有让他冲动坏事。

    也正是因此,他对李玄阳更恨了一层,千刀万剐也不为过,“让人把那人交给云子若,想必他会很愉快收到这份大礼。”

    皇上为什么会把云子若派来暗查李玄阳,他心知肚明,无非是要给国舅爷立功,好启用妻族,与东宫太后的娘家相互制衡,既然如此,他就不介意答应皇上帮他一个忙。

    因为心中不虞,萧恒也没有了谋划的心思,出了主帐,转头去了审问室。审问室就在地下,潮湿阴暗,里面隐约传来行刑和痛苦的叫喊之声,他面不改色,转过一个弯,就看到一个巨大的行刑室,巨大的行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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