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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眼眸一深,没有遂了她的意,而是亲自从自己的衣服下摆撕了一块布递给了她。元意看了萧恒一眼,突然反应了过来,脸上出现了尴尬,脚尖蹭了蹭草皮,目光游移,就是不看他。
她这副小女儿十足情态,成功地让萧恒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他忍住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而是装作不经意地后退了几步,口中轻轻的闷哼了一声。
元意的心立马就提了起来,看着他正捂住心口,也顾不得小心思,连忙过去扶住他,焦急地说道:“你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她又转过头,催促道:“浅碧,浅碧,你快过来。”
浅碧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手中还拿着金疮药和准备好的草药,刚想要给萧恒上药,就被他用眼神制止了,她眼神一闪,看了旁边正盯着萧恒的伤口,满脸心疼的元意一眼,抿了抿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把东西全都交到元意的手上,“夫人,您替大人上药吧,属下还要去处理现场呢。”于是,还没等元意反对,她又一溜烟地跑掉了。
元意磨蹭了一会儿,但在看到萧恒的满脸的痛苦时,顿时没了犹豫,搀扶着他在一角坐下,小心翼翼地扒开他袖子的衣服,眼睛顿时红了红。
清理了一遍伤口之后,她连忙把药草绑到他的手臂上,同时还解开他的衣服,他的胸口的伤果然已经裂开,正渗着血丝。好在浅碧也准备他伤口的伤药,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之后,元意才发觉她一直紧绷着肌肉,如今松懈下来,特别手,简直就毫无感觉。
她的身子被揽入一个宽大的怀抱,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一个灼热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渴望、心疼、急切和爱恋,都化作了唇齿之间的缠绵,元意退避不及,被萧恒带入了沉沦。
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萧恒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元意彻底没有了力气,一脸潮红地靠在萧恒的胸前,低着头没有看他。
萧恒并没有介意她的沉默,而是抚摸着她的后背,包容和宽和,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心,呢喃道:“意儿,回去之后,咱们给鸿奴生个妹妹吧。”
元意浑身一僵,抬头看向萧恒。他的眼睛深邃而浩淼,宛若无垠的夜空,但是在接触到她的视线是,却又变得柔和无比,整个瞳孔中映入的都是她的身影,就像她就是他整个世界似的。
她的心中颤了颤,慌乱地别过头,手指头不停地搅动,“鸿奴还小呢。”
萧恒轻笑了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他已经懂事,可以当一个好哥哥了。”
元意心乱如麻,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只能低着头沉默,好在萧恒没有逼迫她,似乎只是随口一提似的,她松了口气,心中却隐隐有些失落。
虽然歼灭了苏青的人马,他们这一方也并不轻松,有十人死亡,十五人重伤还有一些人受了轻伤,情况并不轻松。路上缺少良药,所以他们加快了速度,不日就到达了晋阳的城堑。
城堑一直都有士兵把守,他们一行几十人的到来,自然很快就被发现,立马就被当成敌人围了了起来。
萧恒虽然是晋阳都督,但是没见过他的士兵多得是,所以他并没有惊慌,而是安抚地拍了拍元意的手,静静的等待。
早在发现他们这群人的时候,士兵就迅速去通报上级,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迅速跑来了一个男子,他一看到萧恒等人,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大人,夫人,你们终于回来了。”
来人正是被萧恒派回来通报消息的陆靖辉,而本来在戍守城堑的萧全早就十几天前就带兵去资源黎简,如今尚无消息,他知道萧恒会从此处归来,才早就吩咐了士兵发现了陌生人就迅速通报他,不得擅自行动,所以萧恒等人才没被城堑的弓箭射成马蜂窝。
萧恒等人被陆靖辉带回了城堑中的墙台,安排了其他受伤的士兵下去之后,萧恒才吩咐陆靖辉道:“封锁消息,我回来的消息不要泄露出去。”
陆靖辉点头表示明白,问道:“那大人是要住在军营里吗?”
按照都督府上的情况,说不定前脚进门,后脚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如此一来,他们瞒着突厥人也没有了意义。
萧恒看向了元意,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中动作不变地替鸿奴换着衣衫,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说道:“只能如此了,你下去安排吧。”
陆靖辉点了点头,连忙走了出去,室内就只剩下了一家三口。
鸿奴终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心情大好,凑到萧恒的身边,“爹爹,咱们什么时候回家。”
萧恒摸了摸他的小脸蛋,这些天下来,虽然他们都仔细照顾着鸿奴,但终究行旅颠簸,鸿奴白白胖胖的小脸顿时消减了下来,人也黑了不少。难的是,他竟然还不喊苦,还能颇得其乐,难怪随行的士兵对他喜爱得不行,直赞他将来有出息,是个将军的料子。
三岁看老。萧恒虽然宠爱他,舍不得他受苦,却无时无刻不为鸿奴而自豪。
他眼中的慈爱之色更甚,宠溺的掐了掐的鼻尖,说道:“咱们不回去了,爹爹带你去军营看大马好不好?”
鸿奴兴奋地不停地叫好,元意却听出了萧恒的意思,疑惑地看向他。
萧恒对上她的视线,“府上也不安全,你还是和鸿奴一起待在军营吧。况且,我的身上的伤,还需要你伺候。”
本来还有些反对的元意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轻叹了一口气,“好吧,听你的就是。”
335提审嫌犯()
休整之后,萧恒等人便离开墙台,继而回了军营。
这是元意第一次来到这里,地方很大,时常可以看到训练的士兵和穿行而过的将领,在看到他们之后,纷纷停了下来,“大人,您回来了!”
晋阳的戍军并非全都待在这里,而只是一半而已,根据时间轮流换防,但是萧恒建立的铁血军除外,因为严格要求,他们都需要待在军营里训练,所以这会儿聚上来的大多是铁血军的兵士,都是心腹,自然知道萧恒去做了什么,如今看到他安全归来,自然是欣喜万分。
看到他们,萧恒的脸上有了些笑意,却还故作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都这么闲,今天的训练做完了吗?”
他们顿时哀嚎了一声,七嘴八舌地在插科打诨,萧恒也没有制止他们,偶尔还搭腔上几句,热热闹闹,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非常好。
因为鸿奴睡着了,元意慢了一步,等到她抱着睡眼朦胧的鸿奴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萧恒和士兵有说有笑的场景。她未曾看过这样的他,不由眼中闪过一抹差异。
“怎么会有女人和小孩?”
不知道谁差异地喊了一声,大家都纷纷看过来,俱是呆了呆,都说军营呆三年,母猪塞貂蝉,而元意的相貌,与貂蝉相比也是使得的,可以想得到那些人的表情了。
萧恒在出口的人脑袋上敲了一记,“那是你们的夫人和公子。”
这会儿鸿奴已经灵醒过来,挣脱掉元意的怀抱冲到萧恒身边,小手抓着他的衣袍,毫不怕生地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大家。
众位士兵果然没有逃出鸿奴的手掌心,纷纷拜倒在他的小短裤下,叽叽喳喳地围在他的身边,逗着他说话。
萧恒走到元意的身边,看了她一眼,说道:“我让人会府收拾东西,你有什么需要拿的吗?”
元意沉默一下,“我需要亲自回府一趟。”眼看萧恒脸上的笑容收起来,她抿了抿嘴,继续说道:“我总不能待在这里不出去,府里有些事情总要收拾一下。”
她之前和鸿奴离开,打着是探望亲戚的名义,这个多月过去了,总不能一直不露面,容易会让民心不稳和谣言四起。萧恒是情况特殊,无可奈何,她却不能也躲避起来不理俗事。
这些顾虑萧恒何尝不知道,但是他不想让元意再为这些事操心,才有意让她待在军营,“意儿,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借着宽大的衣袖,他伸手握住元意的手,眼神温柔而坚定地看着她。
感受到手心微微的粗糙,元意眼中闪过柔和之色,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掌,“夫妻一体,我总不能都让你一人承担。”
萧恒惊喜地看向元意,心中狂喜,若不是因为场合不对,他几乎要把她搂在怀里,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
虽然只是小小的回应,但相比于之前的冷淡和疏离,这已经是好的开始了。
他相信,元意不会让他久等的。
最后元意还是在浅碧等人的护卫下,光明正大地从城门口进去,一路回了都督府。
都督府依旧并没有什么变化,戍守的侍卫依旧正常,连府中的奴婢都各司其职,丝毫没有因为没有主人不再而有所懒惰,元意暗暗地点了点头。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元意刚进了二门,就看到她的贴身丫鬟纷纷跑了过来,热泪盈眶地看着她。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功夫,元意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看到她们也颇是感慨,微微地点了点头,对着素梅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素梅连忙擦着眼泪,摇了摇头,“奴婢不辛苦,哪比得上夫人受的苦,瘦了许多。”
对于她们这些奴婢来说,夫人和公子被人绑架去了突厥,就像是天塌下来似的,就算心中焦虑,还不能表现出来,行事如常,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如今元意安全归来,她们总算松了口气,素梅往后探了探,疑惑地问道:“夫人,大人和公子呢?”在她的猜测里,夫人能够安全归来,应该是大人的原因。
元意看了看周围,出了素梅几人,还有许多其他奴婢,并非是说话的地方,“鸿奴在军营里,那里安全。”却对萧恒避而不谈。
素梅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问,而是带着元意回去了正房。房间里每天有丫鬟清扫,所以和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差别,在丫鬟的伺候下换了衣服,才刚刚坐下,腊梅就小心翼翼的凑了进来,立马就跪了下来,“夫人,奴婢有错。”
元意叹了口气,扶了她起来,“都已经过去了,你这丫头,怎么还想着。”
腊梅的眼睛又红了起来,这些日子她的良心一直都受着谴责,特别是元意和鸿奴离开一个多月未归,生死难测,她更是悲痛难安,一直认为自己是罪魁祸首,不管素梅等人怎么安慰都没有,如今元意安全归来,她心中的罪孽才稍稍轻了些。
看到她眼中的泪光,元意也颇是心疼,这丫头不知道怎么内疚,圆圆的脸蛋消瘦了许多,连忙拍了拍了她的肩膀,再次安慰道:“都说了不是你的责任,怎么还钻牛角尖。我和鸿奴要在军营住上一些日子,你快些去给收拾东西。”
听到元意这番话,腊梅才眼前一亮,匆匆行了礼就下去了,就怕别人抢了她的任务似的。
元意摇头一笑,旁边的素梅连忙问起她之前的话,“夫人,难道您不在府上住?”
此时只有她们两人,元意便把事情原委简单地跟她说了一下,素梅才恍然大悟,立马就担忧起来,“那奴婢让人给大人准备些药材和滋补的东西。”
元意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事,“上个月京城有没有家书寄来?”
“有。奴婢便拿了一幅画寄回去了,夫人既然回来了,就亲自写封信去吧,免得京里人担心。”
素梅准备好了笔墨,元意提笔,编了一个谎,把事情圆过去之后,才让人拿下去,让人拿去了驿站。
处理好了一切琐事,元意才重整了精神,问起了她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那日的初雪怎么会突然发狂,还跑到了府外?”
素梅的脸色也凝重了起来,那是黎简带着鸿奴回来,又匆匆离去,她并不怎么了解事情的原委,还是从腊梅口中知道了消息,所以她便暗自查探了一下消息。
初雪是鸿奴的爱宠,平日里都有下人伺候,食物是她们大厨房出,排除怀疑之后,问题就出在伺候的人上。所以她吩咐了侍卫让人把伺候的人看起来,待元意回来再审问。
至于初雪怎么出了府门,她问了门口的侍卫,得到的答复是并没有看到,而根据下人们的汇报,那日的初雪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管事于浩的院子。
元意的脸色沉了下来,更加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转而问向素梅,“于浩在哪里?”她回来这么久,他作为管家,没道理会不出现。
“这时大概在李家待着呢。”素梅脸色有些不好,愤愤道:“依奴婢看,他和李家的关系匪浅呢,最近更是老往李家跑,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元意敲着桌子,目光沉沉,许久之后,她才吩咐道:“先把向德押上来。”向德就是伺候初雪的下人。
不久之后,形消骨立的向德终于被跟随元意回来的陆靖辉押了上来,他才一看到元意,就立马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夫人,奴才知错了,求夫人饶命。”
元意错愕地看了素梅一眼,她还没发威呢,这人怎么就和么轻易的认罪了?素梅也有些摸不清头脑,转而看向那个陆靖辉。
陆靖辉看了一眼跪在地下一脸崩溃的向德,说出了实情,“夫人,此人被关了一个多月,应该是受不住了。”
元意顿时了然,把一个人关起了一个多月,这种精神折磨确实比肉体的折磨残酷多了,向德能撑到现在而没有发疯,心性还算是坚韧。
“那你告诉我,初雪为什么会发狂,你究竟给它吃了什么?”
向德神情有些恍惚,又磕了一头,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夫人,是总管,是总管给奴才药,让奴才给初雪吃的,不关奴才的事,请夫人饶命。”
元意坐直了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绷紧了声音,“你可有证据?不然,诬陷总管,可要罪加一等。”
“奴才有证据。”
向德的精神总算恢复了些,急忙把手伸进了贴身的衣裤,掏出一小包东西和一块金子,急切地呈给元意,“夫人,这些都是总管给奴才的。”
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元意的脸有些绿,再看素梅,她已经转过了头,脸色涨的通红,就差没有夺门而逃了。
虽然眼前这个是证据,元意一点儿也不想碰它,藏在贴身衣裤里的东西,还一个多月了,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她不着痕迹地用帕子掩了掩鼻尖,看向站在一旁装木头的陆靖辉,“你看看,是不是致使发癫的药物。”
陆靖辉看着向德手中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异常精彩。
336处置于浩()
但是元意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陆靖辉无法,只好捏着鼻子把东西接了过来,匆匆地打开一眼,确认其中的药物是致使发癫的药物之后,连忙冲元意点了点头,然而在元意和素梅目瞪口呆之中飞速地跑出去,片刻之后,就听到干呕的声音传出来。
元意抽了抽嘴角,也觉得恶心得很,等到陆靖辉再次回来的时候,不顾他脸色,让他重新把人押下去。接下来,就剩下于浩了。
于浩这个老狐狸可谓是元意的心腹大患,早就想除掉他,无奈他做事圆滑,毫无把柄,根本就捉不着他的错处,只能任他逍遥了许久。
侧卧之榻,岂容他人鼾睡,若是再不把于浩给处理掉,日后想必他们就真的无秘密可言了。就像现在,萧恒只能待在军营,连府邸都不能回。
元意便让陆靖辉趁着于浩还没得知她回府消息之际,火速地押了他回来,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她开门江山地挑明,“于浩,你指使下人谋害公子宠物,并带之出府,导致公子被抓,究竟是何居心。”
事情发生的太快,看着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他面前的元意,于浩有点蒙,却也没傻得认罪,连忙磕头道:“夫人,小人冤枉,小人对都督府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做出背主之事。”
元意冷笑了一声,对都督府忠心,未必就对她忠心,他口中的主子又知道是谁,她并没有和他废话,而是朝陆靖辉看了一眼,陆靖辉知意,立马就把向德带了上来。
于浩的眼睛飞快地闪了闪,看向元意,脸色有些沉。
在看到于浩的时候,向德有些抖,但还是大着胆子,把之前对元意的说辞再次说了一遍,此话一落,满场哗然。
元意让人把药也给呈现了上来,“于浩,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于浩依旧是一片从容,不卑不亢地看向元意,“夫人,这分明是小人栽赃陷害,请夫人明察,不要中了小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你说得确实有理。”在于浩诧异的视线下,元意竟然微微一笑,眉峰微动,对着旁边的侍卫说道:“你们去管家的房间里搜查一番,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于浩脸色微微阴沉,“夫人,小人想请下人一同见证,以表清白。”
说到底,还是怕侍卫们做手脚。
元意毫不介意他的无礼,反而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既然你不放心,一同前去又何妨?”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了于浩的院子里,元意在院子上坐下,等着陆靖辉等人的搜查报告,现场一片寂静,忐忑地看着正悠闲饮茶的元意,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许久之后,陆靖辉才带着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的于浩一起从房间里出来,他在元意面前跪下,捧上一个木盘,道:“夫人,属下在于浩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大包的发癫之药,还有一块初雪的毛发。”
元意故作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于浩,“于浩,枉我如此信任你,没想到你竟然是吃里扒外的小人。”
“这些和小人无关,小人不在府上,说不定是被人偷偷放进来的。”于浩阴着一张脸,目光锐利地看向元意,意思很明显,他口中的别人就是元意。
这事还真是元意为了栽赃特地为于浩准备的,不然那凭借他的小心谨慎,根本就不可能会留下证据在房间内。不过,初雪的毛发却是意外,想来是初雪当时癫狂而导致碰撞留下的毛发,而于浩没有发现,才有了今日的意外之喜。
尽管心中欢喜,元意的脸上还是沉了下来,“大胆,你不过是一介小名,本夫人何必冤枉你。”她的眉峰一厉,冷笑道:“你推三阻四地不承认,难道当自己是王法不成。背信弃义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