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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这边依旧是没有任何收获。
云端心中疑惑加深,无法感知自己以前的生活,让她更加怀疑丰彦的心思。
入夜,丰彦还没回来。往常这个时候,他肯定会过来陪着自己,看到她睡了,方才离开,而今晚,云端隐隐觉得,是跟金甲雷霆统领有关。
那个带着红色曼陀罗花面具的男人她只见过一次,她刚醒来的第二天,那个男人带人冲进来要带走她,被丰彦即使赶来制止。
丰彦跟他爆发了激烈的冲突。
那个男人说要带走云端,等丰彦一统天下后才能让云端出现,否则云端只会是他的软肋,可丰彦不同意,最后统领气急败坏的离开。
丰彦当时的神情很可怕,处罚了这云画宫所有的下人,每人都是五十大板。如果不是云端求情,这些人全都被丰彦处死了。
从那以后,云端再也没见过统领。这云画宫,也不见任何人捣乱。
“公主,族长那边送来消息,他今晚不能过来陪您了,让您早点休息。
如燕好听的声音打断云端思绪。她点点头,看似平静的走到床边。等到如燕听到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以为她睡着了,松了口气,缓缓走出去,云端缓缓做起来,双手抱膝看着透进来的点点月光。
心底,有很多疑惑重叠分开,重叠分开,始终理不出一个头绪。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不记得以前遇到的人事,自然,也就什么都理顺不透彻。
云端悄悄起床,推开临床的窗户,瑟瑟冷风吹拂进来,她裹紧了衣服看向窗外。
寂月姣白,清冷光辉映照在她瞳孔上,反射出幽幽清辉。
这云画宫的内殿,如今安静异常。如燕关上门后就退出大殿,去了外面守候,而大殿外,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密集的守卫,她一个人留在空寂的大殿之中,像是笼中的金丝鸟,空有一双翅膀,却无法展翅飞翔。
丰彦,究竟是爱她还是要禁锢她?
云端摇摇头,眨眼间,一抹黑色身影迅速在眼前闪过,紧跟着又是一抹黑影闪过,快速在她面前移动过去,如闪电疾风一般。
她没有呼救,而是安静的看着。直觉觉得,这是她得知真相的一个机会
娇小的身影迅速隐到暗处床下,不一会,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从窗户进来,还顺手关上了窗户。
云端躲在床下,大气不敢出一声。只能从床底的缝隙看出去,有四只脚来回走动,似乎是很焦急寻找什么的样子,却又一点动静都不发出。
她皱着眉头,从他们穿着鞋子的颜色和款式看,该是夜探皇宫之人。
是刺客还是?
云端屏住呼吸,看着那两个人又再屋子里转了一圈。
“不可能没有!”
一道男声蓦然响起,尽管压低了声音,却还是焦急低沉。似乎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宝贝。
“先别说话。小心有诈。”另一道声音浑厚一些。
云端听到二人对话,心下多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进来的人会听到她熟悉的声音,却不料,还是陌生的声音。
这辈子,她注定只认得丰彦一个人吗?尽管她对后来认识的人也会记住名字和容貌,但是都不如丰彦那般刻骨铭心!
“不会的,云端一定在这里!丰彦现在人在皇城外,我亲眼看到他独自出去,没有带任何人走的!”那声音带着不可思议,还有悲戚焦躁。
“你先别急,我们仔细搜查一下。”另一道声音低声安慰他。
躲在床下的云端,心中一骇。他们提到她的名字,似乎认识她!而且还是来找她的!
可她还是没有贸贸然出去,这两个人说不定是故意这么说引自己出来。
“容亭,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丰彦随时会回来,今天见不到云端……
“我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我跟云端已经错过很多次了,这次一定不能错过!我已经一个月没见到她了,你知道我心中什么滋味吗?”容亭声音嘶哑,带着绝望之情。
云端的心,狠狠地缩了一下。为这陌生的誓言而动容。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侍卫的呼喊声。
“公主房内有动静,快进去看看!”
侍卫话音落下,脚步声悉悉索索朝这边走来。
“容亭!快走!”鬼罗拉着容亭就要从窗户出去,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你们躲到床下去!”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容亭还在呆愣的时候,却见床底下钻出来一道绯色身影,虽然狼狈,却难掩绝色,正是他魂牵梦绕的身影。
“云……”
“先躲进去!”
容亭话未说完就被云端打断。
鬼罗反应过来后,立刻拉着容亭钻到了床底下。容亭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趴在床下,心跳加快。眼神定定地看着地面上那双绯色绣履。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外面响起侍卫的声音。
“吵死了,怎么回事?”云端佯装刚刚睡醒,推开房门,冷风扑面而来,她揉揉眼睛,看到院子里宫灯通明,不觉蹙眉。
“你们进来做什么?吵了我睡觉。”
“回公主,属下好像看到公主屋内有两道身影闪过,所以……”
“你看花眼了,我一直在屋里睡觉,没有人。你们都退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再进院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云端说完,碰的一声关上房门。
侍卫碰了一鼻子灰,可是看到云端好端端的没有事情,倒也心安了。立刻小声退出房间。
约莫着侍卫已经出了内院,云端踢踢床脚,鬼罗先钻出来,然后是容亭
容亭还处在先前的震惊中,根本没注意到鬼罗看云端的眼神有一分怪异
鬼罗看到云端耳垂下方有一块隐隐的红点,在这个地方出现这个正着,说明此人已经被摄魂术毒害至深,无药可医。
鬼罗眼神沉重,他不知道自己说出这个发现,容亭能否承受得住。
摄魂术无药可医的话,明云端不会再有机会认识容亭的。
“云……端!”容亭低声开口,声音带着未查的颤抖。
灏明清眸,此刻已经朦胧模糊一片,他抓紧云端的手,再也不会放开了
心,随着身体,都在颤抖。
云端怔然看着他,如上天最完美的一幅杰作,如此俊美不凡的面容,莫名的……跟她梦中的一道景象重叠了起来。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真的是她梦中出现的绝美男子,只是此刻面前的男子,眼底多了几分憔悴,几分悲戚,现在,还闪烁点滴激动狂喜。
“你是……容亭,是吗?我们以前认识吗?”云端受不了被容亭如此盯着,主动开口。
她一开口,容亭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原先激动的神情荡然无存。
鬼罗叹息着走上前,拍拍容亭肩膀,“她耳垂上有一块红色圆点,她被丰彦下的摄魂术并没有减轻,反倒是无药可医了,丰彦定是给她吃了龙丹。她现在除了丰彦,不认识任何人。”
“你说什么?”容亭看向鬼罗的眼神如刀似箭。他紧紧抓着云端的手,手腕颤抖的厉害。
云端也看着鬼罗,她只认识丰彦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丰彦为什么害她?
“容亭,丰彦如此做,只是不想云端记得以前的人。云端虽然只认识丰彦,但是现在,你跟丰彦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你若重新得到云端不是不可能!那便是一切都从新开始!”
鬼罗说完,容亭抓着云端手的手,蓦然一紧。
“痛。”云端低呼,这个男人力气怎么如此之大。
手背上已经起了青紫,偏偏她没有力气抽回来。
“你为什么之前不说?那本古籍一直在你那里?你以前为何不说?你为何从来不说,云端……会忘记我!”尽管容亭压低了声音,却还是难掩暴怒气息。
云端蹙眉,打断他。
“你别吵了。我才刚刚帮你们解围了,你还想把侍卫召回来吗?告诉我,你是谁?我们以前什么关系?”云端低声问着容亭,那眼底闪烁的明净和星辉,刺得容亭心扉很痛。
明明还是他认识的云端,不管是眼神还是神情都是他的云端,却为何,就是不认识他了呢?
“容亭,你当时疯病一天发作一次,我如何告诉你?你要是知道摄魂术还有这个后果,你肯定就不顾一切的赶来了!但那时候,说不定已经晚了。你现在来,一样可以看到她,一样可以跟她重新开始!”
鬼罗说着,已经闭上眼睛等待容亭动手揍他了。
却是传来容亭嘶哑的声音,“我就是杀了你有用吗?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容亭松开手,身子踉跄后退了一步,抬眼,眼神复杂的看着云端。
云端回望着他,四目交织,他的情愫翻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而她,冷静沉稳,眼中的无波无澜,深深刺痛他的心。
“云端……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告诉我,你其实是装的……你认识我,好不好?”容亭低声说着,深深凝视云端。
他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连夜不眠不休的赶路,累死了三匹良驹,来到锦都,他又蛰伏了五天才寻到丰彦外出的机会赶来见她。却是得到一个她已经忘记他的答案!
他不甘心!“容亭!现在不要逼她!她已经中了摄魂术,我们都没有办法。既然一切已经重新开始了,对你来说,也未必是坏事。”鬼罗劝着容亭,可容亭此刻哪里听得进去。
他拉起云端就要冲出去,“云端,跟我走。”
云端挣开他的手,眼底的陌生再次让容亭痛苦万分。
“你们认识我,是吗?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你先告诉我,那个丰彦是我什么人?”云端认真的看着容亭,既然丰彦对她是一场阴谋,那她一定要将一切搞清楚了!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活着。≮我们备用网址:≯
“他就是个混蛋!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容亭眼底迸射杀气。
“那我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我们拜过堂成过亲,是夫妻!云端……我是你的夫君。”容亭一字一顿,有力的告诉云端。
他要云端这辈子都记住这句话,哪怕她失忆了,不记得他了,也一定记得,他是容亭,是她的夫君。
云端眼底疑惑加深,夫君?面前的男子时常在梦里出现,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那你以前有没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者说……欺骗过我?”云端微眯着清眸,定定的看这容亭。
容亭眼神恍惚了一下,竟是没有回答云端。
原来,这个所谓的夫君,也会这般支支吾吾,隐瞒着她很多。
云端摆摆手,清冽的眼底涌动琉璃般的寒光,“算了。你不用说了。既然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调查清楚。我就当你们俩今晚没有来过。”
云端说完,背转过身去,眼底对容亭的失望,让容亭心如刀割。
他急忙抓住云端的手解释道,“云端,你相信我。我前些日子才将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你,我对你,不会再有任何隐瞒。也许以前我曾经动了利用你的心思,但是在喜欢上你之后,真的没有了!”
容亭焦急的说着,如玉面容投这疲惫憔悴。
云端却始终没回头。
“你们还不走?难道让我叫人来?”
“你不会叫人来的,否则刚才就不会救我!云端,相信我……”
“糟了!有人来了!”鬼罗低喝一声,打断云端和容亭。
云端趴到门上一看,前院的门已经推开,隐隐看到一抹月白长衫的身影缓缓朝这边走来。
“是丰彦!你们……躲床底下去!”
不知为何,云端不希望他们有事。
容亭深深看了她一眼,也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只要能留在云端身边,哪怕一丝微弱的机会,他也不会放弃。
容亭和鬼罗刚刚躲到床底下,敲门声就响起。
几乎是同时,丰彦已经推门走了进来,敲门不过是个形式。
他走的有些急,额头陇了一层薄汗。似乎是用了轻功赶来的。
云端坐在床边,看着他快步走到床边,弯腰定定的看着她。
云端微微蹙眉,装作不悦的开口道,“大半夜的你急匆匆的冲进来干什么?出了什么事吗?”
丰彦眼神看着云端,明暗不定。旋即,他坐在床边,伸手自然的将云端捞在怀中。
“你们都退下。”他冷声发令,虽是再平常不过的声音,却自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侍卫出去的同时将房门关闭。丰彦呼出的急促气息丝丝缕缕萦绕在云端颈后。
“我听侍卫说看到你屋里有人影,似乎还不止一个,我担心你有危险,所以……”
“刚刚侍卫没告诉你吗?是他们看错了,你还要亲自来确认一番,你是不相信我,是吗?”云端唇含讥讽。只因心中对于丰彦的芥蒂愈发加深。
丰彦眼神一暗,觉得云端语气有些怪异。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我说错什么话了。”丰彦好脾气的哄着云端,可云端还是冷着一张脸。
其实她心底也很紧张,如果丰彦发现床底下还有两个人的话,不知道以后会如何禁锢她!肯定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要派人紧盯她了。
“我本来睡的好好的,先是你的侍卫冲进来闹了一场,现在又是你!我这一晚上都不得清净。我心情怎么可能好了!”云端白了丰彦一眼,却是无法挣脱他的桎梏。
床底下,容亭也感觉出丰彦似乎是抱住了云端,他紧握双拳,浑身僵硬如冰。一旁的鬼罗紧张的盯着他,生怕他忍不住冲出去跟丰彦拼命。
丰彦无奈的笑笑,继而抬手,宠溺的抚摸她的面颊,柔声道,“那我想个办法让你消消气如何?我将那些侍卫全都拖出去斩了……然后再……”
“然后再把你自己也拖出去斩了。你也打扰我了!”云端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丰彦脸色一变,严肃的看着云端,
“别胡说。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你知道你会面对什么吗?”
“我会面对一个崭新的人生!我会逐渐找回以前的我,而不是如现在这般,被你禁锢在这个云画宫内,问遍了那些宫女太监,却都是训练有素的回答!
我不知道我的过去是什么样子是否成过亲。也不知道我认识谁,更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什么人。你说你会好好对我,更不会伤害我,那你为何不肯告诉我以前的事情!
还有,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你也不肯说。你只会说,我们以前多么多么相爱,那相爱之后呢?我又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却一直藏着捂着……好啊,我看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既然你这么喜欢藏着那些秘密,你就出去藏着,别在我面前!我不想面对一个如此虚伪的你!”
云端说完豁然起身,抬手推着丰彦。
丰彦脸色一变,右手迅速拨开云端耳边碎发,在看到那块红色斑点的时候,脸色才微微缓和了一下。
“云端,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来过对你说了什么?侍卫说看到有人影,是不是真的有人来过?”丰彦逼近云端,想从她眼底看出什么。
云端冷哼一声,看似所谓的瞪着丰彦,实则粉色水云袖下的小手早已经握的发白。
床底下,容亭听到云端的话,心底微微回暖,同时又担心云端会不会激怒丰彦,让丰彦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来。
“丰彦,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吗?我不过顶撞了你几句,你就不相信我说的话了!以为我在这里私藏了别的男人是不是?好啊,你搜吧!你尽管搜!最好连我也赶出去!”云端说着推开内室的门,还拉开柜子的柜门。面色冰冷的样子让丰彦心寒。
他揉着头,不知如何面对此刻的云端。
他听侍卫说怀疑这里进了刺客,当下飞快的赶回来,一路上施展轻功片刻也不敢耽误,谁知道,竟是跟云端起了冲突!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
“云端,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我不对!不该说那些话!你说没有就没有。今天太晚了,我留下来陪你,你想怎么发脾气都行!”丰彦说着就要走过去从背后抱着云端。
“哼!丰彦,你何必逃避呢?我都不想再继续被你蒙蔽下去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云端冷哼一声,清凉的眸子直视丰彦。
丰彦心微微恍惚,总觉得云端会说出让他震惊的话来。
“丰彦,这些日子我不说不问,不代表我没有怀疑。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虽然我只认识你,但不代表我可以忽视我的过去!
如果你有苦衷,你可以告诉我,但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瞒着我!我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和看法!你对我再好,我现在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心里,没有你!”
云端说完,再次推着丰彦走出去。
从刚刚丰彦拨开她耳垂看那个印痕开始,她就逐渐怀疑他,且开始有些相信容亭和鬼罗的话了。
他那么着急的看自己耳垂下的印痕,不正是说明他心虚担心自己记起什么吗?
丰彦面色一沉,身子站在岿然不动。
“云端!别胡闹了!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尽管这副面孔的我对你来说是陌生的,但曾经我跟你之间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云端!看着我!看着我!”
“其实我是……”
“族长!丰城那边有最新消息送来!”护卫的禀告声打断丰彦下面的话
刚才,他只觉得心思一空,竟是差点说出那个秘密。
“你刚刚想说你是谁?”云端挑眉,眼底精芒闪烁。
丰彦心恍惚了一下,面色愈发冷凝,他轻轻揉着云端耳垂,那抹红印并没有因他的揉搓而褪色,而是变得更加鲜艳。他眼底冷凝渐渐变成愧疚和浓情,看的云端更加怀疑,丰彦究竟是爱她还是在折磨她?
“我想告诉你,其实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从前的你的那个人。所以云端,给我点时间好吗?你知道你刚刚说出那些话,对我打击多大吗?傻丫头……我是真的对你好,没有别的意图想法!”
“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丰彦说完,轻轻拍着云端面颊,继而转身飞快离去。
他似乎……是在逃避什么。
丰彦并没有看到,他在揉搓云端耳垂的时候,云端眼神愈发的冰冷。
她越来越不相信丰彦了。
“加强戒备!”丰彦临走前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一院子侍卫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懈怠。
房门关闭之后很久,云端才掀开床单的流速,示意容亭和鬼罗出来。
容亭才刚刚从床底出来,下一刻,已经将云端抱在怀中。他揉着她柔软的头发,哑声道,“云端!你相信我的话了,你不信他是不是?”
容亭说这话的时候长舒了口气,眼底有潮湿翻涌上来。
云端推开他,认真的看着他,那清明双眸让容亭贪恋的看着,如何也看不够。
鬼罗见此示意进内室再说话,毕竟这院子里守卫森严,随时都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进了内室,云端跟容亭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淡然道,“容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