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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皇妹-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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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准你侮辱云端!”容亭怒吼一声,似乎是出掌打伤了蓝旗秀

“来人!废了武功,拖下去!”

“废了我的武功?哼!容亭,你可知,我功夫不在你之下!”

“是吗?那你尽管反抗试试?”容亭的声音满是自信。

“你!你在屋里下了软筋散?你!”

“蓝旗秀!我料到你会来,这软筋散是鬼罗刚刚研制出来的,今天如果不是你被我激怒了,也不会察觉不出来。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对我下毒,我还给你,公平!”容亭最后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蓝旗秀疯狂的喊叫着,“什么叫公平?原来你拿我跟那个舞姬比喻是为了故意气我的!你卑鄙!这么多年来,我在山上勤学苦练,就是为了将来能有一番成就站在你的身边,做你身边最强的女人!可是你竟然如此对我?失去我,你再也找不到可以与你平起平坐的女人!”

蓝旗秀终是抛却所有伪装,歇斯底里起来。

她十岁的时候,容亭七岁,她从那时候的目标就是母仪天下。她有一个人尽可夫的青楼女子母亲,她的世家子弟父亲嫌弃母亲出身低贱,从小就视她和妹妹是多余的,任由正妻和嫡女对她又打又骂!

所以她跑上了山,她发誓,从今以后,她都要过人上人的生活,把以前小看她的人全都踩在脚底下。她眼看就要成功了!为什么会出来一个明云端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容亭,你现在说我根本不爱你,那你又是否知道,你将来要做一国之君,帝王能够有情吗?你要的是一个可以跟你平起平坐的皇后,而不是你爱的女人!也不是只会爱你不懂得其他的女人啊!你究竟知不知道?”

容亭此时平静的看着蓝旗秀,唇角勾起,却是凉薄的嘲讽。

“我自然知道。但我更加明白自己的心,若我有万千山河,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六宫无妃专宠于她。”

他的话掷地有声,一字一句,深深扎入云端心头。

他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六宫无妃专宠于她。

云端的心,在这一刻,蓦然慌乱。

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什么人?”容亭低喝一声,掌风凌厉扫出,势大力沉的一掌让墙壁摇摇欲坠,几近崩塌。云端立刻闪身避过,墙体开裂,眼看就要倒塌。

“容亭!”她低呼一声,却见隔壁那里顿时安静的可怕。

云端推开房门走出来的时候,墙壁在身后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容亭也已经冲出了房间,看到她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心下一松,不觉快速跑过去抱住了她。

“谁让你站在墙边的?你不知道墙塌了会砸死人的!你是嫌以前装死没吓死我,现在还让我亲眼看到你出事吗?”容亭低吼着,手臂的力气很大,勒的云端喘不过起来。

她小脸红彤彤的,不知怎的,眼前也是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就这么安静的被他抱着。

半晌,她才开口,“容亭,我们回去治病吧。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我在你身边……陪着你……

容亭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这句话,越是抱着她,越觉得一切都不真实。

“你怎么在这里?我以为你在双彩桥等了我那么久,按照你的性格不会再理我了,可是你……”容亭低声咕哝着,一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抚摸云端后背。

“是大哥带我来的。他走之前把赤灵芝给我,让我自己做个决定。我现在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容亭,原谅我无法让自己现在爱上你,给你什么承诺,但是我想尽我自己的力量帮你戒除慢毒!”

云端声音清透,丝丝缕缕,如春风细语,缓缓渗透进容亭心底。

容亭心中经历了大悲大喜,他知道,自己还是等不到云端的认可。

心下苦笑,他早已对云端坦诚自己并非真的傻子,可现在,却还希望,能像以前一般,缠着她的手臂叫她娘子,哪怕看到她的冷脸,也会锲而不舍,直到缠磨的她无可奈何。

云端走到二人面前,蓝旗秀已经被容亭的暗卫架了起来。

她一时大意了,来的时候只想着带容亭快点离去,谁曾想,竟是中了容亭暗中下的散功散。

蓝旗秀脸上是那种恨不得生吞活剥云端的表情。

“明云端!你都听到了是不是?你现在满意了?你这个贱一人!”蓝旗秀抛下所有的伪装,破口大骂,像个泼妇。

啪!

一记凌厉的掌风扫过她的面颊,容亭隔空用掌风给了她一巴掌。

“拖下去!”他冷冷发令,目光阴鸷,不带任何感情。

“我不甘!我不甘!容亭,这解除慢毒的痛苦你熬不过去的!熬不过去的!你一定还会求我的!你等着看吧!”蓝旗秀像个疯子一样大吼大叫,她不甘心自己精心策划了这么多年的一切,如此落空!

她怎么会败在鬼罗和容亭手中?

一个是爱她很久的男人,一个是她处心积虑对他好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为何,合起伙来欺负她?

“把她跟蓝旗格关在一起!”容亭冷声开口。

“不!我不要跟她关在一起!她不配!她不配!”蓝旗秀一听到容亭如此说,情绪更加激动,发髻早已挣脱的散开了,眸光噙着点点恨意。

“容不得你。”容亭说完,一挥手。

暗卫立刻将蓝旗秀拖了下去。

下一刻,他已经将云端抱在了怀中,这些日子的隐忍压抑,让他快要真的疯了。

他知道云端今天约了她,却故意不去,引燕惊飒带她来到这里,就是想打通她最后一道心房。他希望云端能够主动开口留下来照顾他,帮他度过戒除慢毒的七天时间。

他知道云端的性子,如果是她做下的承诺,一定会尽心竭力的完成。

他承认,他对云端耍心眼了,但是不如此,她岂能安静的听他分析完先前发生一切的缘由,又岂能相信他跟蓝旗秀之间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他的心,一直以来,都不曾对蓝旗秀偏颇一分一毫。

“云端,其实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跟你度过下半生……”

容亭说完,快速将云端推到墙上,狠狠地吻她。

他的唇瓣掠夺之意明显,不过这掠夺却带着三分颤抖七分激动,像个得到了一切的小孩子,定定的看着自己最珍贵的宝贝小心的呵护着。

他微眯着眼睛,唇舌之间起了纠缠,不再满足于在云端唇上亲吻,而是深入进去,撬开贝齿,灵滑的舌尖互相起舞缠绵。

云端被他掌控在怀中不能动弹,身后便是墙壁,她退不过去,只能是弯曲膝盖想要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

奈何容亭的力气还是大的骇人,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带着轻颤,带着满足,带着他此生唯一的心愿和决定。绝不放手!

在云端被他吻的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云端。

咚!

一声闷响,容亭捂着小腹弓着腰,半天没直起身子。

“啊!娘子。你谋杀亲夫!你谋杀的还是你的子子孙孙!”容亭捂着被云端膝盖踢痛的地方,可怜兮兮的开口。

“你!”云端抬脚又要踢他,却被容亭巧妙的攫住了右脚,嗖的一下,容亭将云端绣履拿下。

“还我鞋子!”云端蹙眉,单脚跳着去抢自己的绣履。

容亭动作迅速的将鞋子塞到怀中,扬眉得意的开口,“娘子,我可是会金钟罩铁布衫的,你以为你那小膝盖能奈我何?这绣履我早就看好了,那次在云画宫被你跑掉了,鞋子也不知去向,这只我一定要留下!”

容亭说完,弯腰将云端打横抱起,“娘子,我们回去。”

“你放我下来!我只是答应帮你渡过那七天,我……”

“啊!”

本是稳稳地抱着云端的容亭,突然一松手,将云端放到地上,自己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朝一边倒去。

“容亭!”云端惊呼一声,却见鬼罗从门口冲了进来。

“他毒发该吃药了!”鬼罗说着将三粒黑色的药丸塞入容亭口中,容亭这时候已经晕厥过去,意识消散前,还不忘喊着云端的名字。

回去的马车上,鬼罗简单告诉了云端容亭的病情。

容亭一开始吃一粒药丸即可,但是他现在被慢毒控制身体愈发严重,已经到了每三个时辰要吃三粒药丸才能控制病情。如果要解毒,只有一个办法,忍受连续七天绝食绝药,只喝一些日常需要的用水。

如果能熬过这七天,毒素在体内才能悉数排走。容亭的病情已经刻不容缓了,鬼罗建议今晚就开始解毒。

“六公主,请你无论如何都给容亭一个机会吧,他这身体,从七岁开始就毁了,能熬到现在,他经历了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折磨,他将自己的爱都给了你,他就一无所有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请你给他一个机会!”

鬼罗说完,重重的叹口气。

他现在不知自己该庆幸还是如何,当初,他对蓝旗秀的感情并不是那么深。也或者,他之所以会觉得自己喜欢蓝旗秀,只是因为蓝旗秀的高贵清冷吸引了他,等他察觉她的清高只是伪装的,他的心,也就彻底的失望了。

云端不说话,扭头看向一边紧闭双眼昏迷不醒的容亭。

他的面颊明显瘦了好几圈,她最初见他,是健硕有力的身躯,而现在,他瘦削的身影无端让她揪心。

回到别院后,鬼罗扶着容亭进去了,云端在别院门口见到了明宣。

“云端,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明宣语气难掩焦灼。

“没什么,容亭出了点事情,所以耽误了。”云端平静的开口。可明宣心中却无法平静,他扫了眼被抬进别院的容亭,眼底闪过一抹妒色。

“云端,我是来跟你解释冷雪艳的事情。我跟她其实没什么,一直以来都当她是我的手下,而她害你,自然是我的疏忽,没想到,因为我的疏忽险些让你出事。云端,我……”

“明宣,我不在意这些。”云端打断明宣的话,星眸悠然。

“你……不在意?”明宣一顿,眼底闪烁黯然。

“是的。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既然你已经答应我放手了,那就不用跟我解释冷雪艳的事情。而且我也不在意你跟冷雪艳是什么关系,这是你的私事。不用跟我解释的。”

云端语气带着淡淡的疏离,没有任何情愫流动。明宣嘴巴张了张,眉眼之间,层叠浓浓的失落。

星光曜目,月色朦胧,明宣站在这无边夜色下,只觉得这一刻,云端离他很远。

他的五官,陇了浓浓的忧郁,那一贯沉稳历练,同时不缺王者贵气的面容,此刻,那落寞的样子,云端第一次看到。

“你……要帮容亭解毒?”明宣开口,嗓音嘶哑。

刚刚容亭进去的时候,他就发觉他面色有异,想来是中毒了。云端能跟容亭在一起,必定也是知道的。

云端并不否认,“容亭这毒,需要七天时间。这七天我会陪着他,可能连房门都不能出一步。”

云端说完,明宣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像是被重锤狠狠地砸在头顶。

“七天?”他喃喃自语,眼底,却是飞速闪过一抹决绝的光彩,这光彩隐着无比的坚定,让云端不觉心中又不好的预感。

“七天……够了。云端,这七天时间你要保重。”他的语气和态度都怪怪的,让云端心中那不祥的感觉愈发的严重。

“明宣,你怎么了?”云端奇怪的看着他。

明宣却是摇头苦涩一笑,“云端,有些誓言,哪怕错过了,我也不会让自己后悔!”

明宣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清冷月光洒落袭来,裹着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无端带着丝丝萧寒冷寂,星光廓出一抹银光,在他四周洒落银辉,可他啊的身影却走得那般匆匆,走之前,竟是也没看云端一眼。

云端眸光落在他的背影上,从未想过,这会是她最后一次看他的背影。

明宣离开别院,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面无表情的吩咐锦、绣、前、程四个人按照计划行事。

锦、绣、前、程虽然都很诧异,主子这搁下的计划为何在此实施,却是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全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办事。

明宣看着墙上的北日地图,眼底,黯然神伤。

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才能挽回云端吗?

孤注一掷,抛下所有,提前行动!

这计划本是在云端嫁给容亭的时候,他就要实施的,但那时,云端一封绝情信,让他的心提在半空中。

云端不许他出手,否则就永远消失在他面前。

而现在,他必须要出手,他对云端从未放下过,如果再不出手,云端真的会被抢走的。

痛苦的闭上眼睛,明宣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条不归路!

为了重新抢回云端,他注定要不择手段了!

七天时间,对于云端和容亭来说,都是一场历练,一场战争。

没有硝烟,有的只是彼此的坚持和付出。

第一天和第二天,容亭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强行熬了过去,每当毒发的时候,他就让云端用涅槃索绑住自己,虽然手腕勒出了不少勒痕,但不至于造成大的伤害。

他熬过这一段后,云端就用药酒给他揉散手腕的淤青,容亭却劝云端不要这么累,他说,这淤青就算被揉好了,过几个时辰还是会有新的,不要云端如此辛苦,做些无用功。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已经是没有多少力气,可看向云端的验身却熠熠生辉,璀璨明亮。

他毒发的时候,又痛又难受,他就会一直喊着云端的名字,说云端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怕!不管多大的苦难都能熬过去的。

云端摁住他的身子,看着他被毒药控制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知为何,心底的痛意,也渐渐超过了能承受的范围。

每当毒发的痛苦过了,他就会跟云端说话,不管多累,他都要说,他说的嘴巴都干了,嘴唇都爆皮了,却还是不舍得停下来。

云端捂住他的嘴巴,不他继续说下去,他就用舌尖舔着云端的手心,那眼底,酸涩潮湿的看着云端,还要冲她笑着。

因为他说,云端能在身边陪着他,无论结果是什么,他都认了。

此时此刻,云端方才觉得,自己对容亭的了解太少了。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是难熬的时候,这一天,容亭用涅槃索绑住了全身,他知道只绑住手腕已经没用了,毒发的时候,他疼的在床上打滚,连床单和窗幔全都撕成了碎片。

他的指甲全都断裂了,指尖血肉模糊,他扯着头发,头皮被抓住一道道血痕,就连胸膛和大腿,也被他自己抓破和拧的青紫连成了片。

云端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只能在一旁不断地跟他说话,尽量分散他的注意力,防止他自残。

可第三天是这七天的一道坎,想要跨过去异常苦难。

容亭坚持到半夜的时候,已经喊哑了嗓子,云端两天没睡了,一个没注意,眼皮打架了一会,容亭就不受控制的抓破了自己的脸。

云端急忙摁着他的手,可容亭此刻却对云端笑着,那笑容那般勉强,完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呵……云端,我没事,不过是一张面皮,破了就破了,我不会放弃的……如果放弃了,就等于是放弃我们的将来了……你信我,我能熬过去的……信我吗?”

容亭期待的看着云端。

此刻的他,浑身血迹斑斑,唯有这双眼睛明亮如昔,不再有曾经的雾气萦绕。

“我信你!”云端郑重点头,容亭想笑,却触动脸上的伤痕。

他抬手想触摸云端的面颊,方才发觉,自己指甲上全是血渍,一双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他颤抖着手想要收回去,却被云端小心握住,她尽量避开他指甲受伤的地方,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的面颊上。

“别……我手脏。”他心疼的看着云端面颊上沾染的血迹。

“在这七天里,你是最干净的容亭。”云端幽幽开口,眸中霁光闪烁,照进容亭心底。

可容亭很想问,是否以前的自己,在云端心中存了太多秘密和阴暗呢?

他的话没能问出口,毒发再次袭来,他身子被涅槃索捆住不能动弹,只能在床上疼得打滚,等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云端也虚脱的靠在床边睡着了

睡梦中,云端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穿衣服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容亭正准备脱衣服。

“你怎么起来了?我让丫鬟拿新衣服给你!顺便给你揉揉身上淤青。”云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容亭一把拉住。

“不用不用,我就把外衣换下来就行了。身上也没什么淤青,不像手腕那么娇贵。”容亭躲闪开云端的视线,快速将自己换下来的外衣揉成一团,胡乱批了件外套在身上。

云端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伸手去拿他换下来的衣服。

“云端别看,这衣服都脏了。我……”

“容亭,你有事情瞒着我?”云端挥开他的手,这时候鬼罗走了进来,看到二人在拉扯一件衣服,快步走过去将那件衣服抽出来,摊开一看。

顿时,云端和鬼罗都震惊了。

那件衣服的后背整个一大片血渍,已经看不原本的模样。

“容亭!你转过身去!”云端说着已经动手将容亭身子扳过去,猛然看到他贴身的亵衣后背也是血肉模糊。

云端一把掀开他盖在腿上的被子,床上也有一摊血迹。

“怎么回事?”云端一骇,不可置信的看着容亭。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的,我……”

“你还撒谎,是涅槃索对不对?你为了熬过毒发的痛苦,所以故意用涅槃索缠住后背,然后往墙上撞的时候就磨破了后背,你希望通过疼痛清醒一下,缓过来。其实你昨晚还能跟我说话,也是因为这疼痛支撑的,是不是?

云端的话语看似是质问,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这里面有了关心的成分

容亭不说话,只是抬手虚弱的握住了云端的手,“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多痛,我都能忍。我从七岁开始,就看遍了人生百态世态炎凉,这点痛,又算什么?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什么苦我都能吃!”

容亭说完,扬唇浅笑。苍白憔悴的面容,瘦削虚弱的身体,唯独这抹笑,拥有巨大的力量,摄魂夺魄一般。

云端眼眶一红,却见鬼罗已经手脚利索的替容亭脱下亵衣,开始给他处理后背的伤口。

容亭很不悦的瞪了鬼罗一眼,关键时刻坏他好事。云端都要动容了,这个鬼罗!真是该死!

鬼罗给容亭上药的时候,容亭一改刚才的坚强,哼哼唧唧的,一会这里痛,一会那里痒痒的,很不配合鬼罗。云端知道容亭的心思,于是接过鬼罗手中的药膏,小心的涂抹在容亭的后背上。

天已经亮了,她安静替容亭清理背部伤口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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