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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敢进去。
第一次见主子发如此大的火。
屋内,一地狼藉。桌上的杯子盘子悉数扫落在地上。燕惊飒背对着门口躺着,看不真切此时面容。
云端跟鬼罗进了容亭房间。屋内,容亭躺在那里,桌上燃着熏香,不见其他人。
“只有容亭一人在这里?”云端看似随意的问着。
“容亭病情最近反复的厉害,所以晚上我都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鬼罗说话的时候,容亭竟然没醒。
云端蹙眉,正欲上前,却被鬼罗拦住了。
“燕小姐还是不要靠前,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世子刚刚服了药,现在睡着了。”鬼罗说完,示意云端坐下。
云端看向床上,容亭背对着自己,呼吸还在均匀,只是那背影,明显消瘦了好几圈。
“你为何一定要用赤灵芝呢?我听闻锦都这里,有很多龙灵芝。”云端淡淡开口。
灵芝分为很多种,最好的便是赤灵芝,其次便是龙灵芝。但是相对来说,龙灵芝已经是千载难逢的极品了,赤灵芝很多人一辈子都不得见。
鬼罗叹口气,面纱下的容颜似乎隐了无限悲戚。
“世子可能中了慢毒。加上他本身又有疯病,长此折磨下去,恐怕……”鬼罗话话语点到为止,并不说后面的话。
云端心下一颤,幽幽开口,“慢毒?是指中毒之人会不知不觉中被毒侵害身体,尔后便不能控制,反倒要依仗这毒生存下去吗?”云端自己未曾察觉,自己故作沙哑的声音中有一分轻颤。
鬼罗点点头,痛心的开口,“这慢毒会上瘾的,期初看起来是可以让他疯病发作的时候减少痛苦,不会再像从前一般自残或者破坏别的东西来控制发作,可是久而久之,这毒侵入身体,便只能是靠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但是容亭偏偏又有疯病,他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又如何控制呢?”
云端垂下眸子,眼前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般,看不真切。
原来,所谓的慢毒,其实就是毒品的一种。
怪不得容亭最近愈发的消瘦,怪不得最近看他,面色都不好,原来是这个原因。
“如果那人没死的话,或许,容亭在她的鼓励下是能挺过来的,可惜,那人死了,容亭现在说不定是想跟她一起去了吧。”鬼罗叹息着,无奈的摇头。
云端猛然握拳,眼前模糊的愈加厉害。
心头,像是被细细的冰棱扎着,又刺又痛。
鬼罗口中的那人,指的是她吧。
她在容亭心目中,真的如此重要吗?她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可答案就摆在那里,她却总是忽视。
遥想,在皇宫禁地的时候,容亭在身体下坠的时候,喊着她的名字,说他可以去陪她了,那一刻,云端的心,就被他狠狠地牵绊住了,一直到……如今。
今日街头上那一幕,容亭跟蓝旗秀甜蜜相拥,选购成亲的嫁衣,也许,是真的如蓝旗格所言,容亭是为了引出自己,故意为之吗?
心,好乱。
不知不觉,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开口问着鬼罗,“容亭不是要娶蓝旗秀了吗?还会念着那薄命的公主吗?那公主名声不好,听说对他也不好。我倒是看到那蓝旗秀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鬼罗一顿,苦笑一声,幽然道,
“这便是情吧。哪怕那个人从未给他好脸色看,他认准了,爱上了,也会头也不回的追上去,如果不爱的,就是投怀送抱,他也不屑。容亭,其实很简单的。”
“是吗?”
云端低声问着,只她自己知道,这句话,是在问自己的心。
“是!他爱的,哪怕不爱他,他这一辈子,也是搁不下的,不爱的,天天出现在面前,他眼中心中也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鬼罗说完,缓缓起身。
“燕小姐,我的话有些多了。既然燕小姐已经看过世子了,那么还请燕小姐回去劝一劝燕城主。鬼罗再次谢过。”鬼罗说完就要跪下行大礼。
云端不觉一怔,急忙去扶他。却为容亭有如此忠心的朋友而感动。
“燕小姐,拜托了。”鬼罗话音刚落,外面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走水了!走水了!世子书房走水了!”
云端和鬼罗不觉一震。好端端的,书房怎么会走水?
正要出门探个究竟,云端忽然觉得体内气血翻涌上来,一股腥甜的味道堵在胸口,随时都会冲涌上来。
身子晃了一下,云端急忙扶住桌子。
“燕小姐,你怎么了?”鬼罗诧异的看着云端,但见她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虽然有面纱遮挡着容颜,但脸上一层薄汗却已经渗透出来,浸湿了绯色面纱。
鬼罗看到如此燕不悔,只觉得,她更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我没事,只是这屋子里的熏香让我觉得有些头晕。”云端摇摇头,这熏香味道着实奇怪,并非引发她中毒的那种,却为何会让她有毒发攻心的感觉呢?
鬼罗看不到云端面容,只觉得她异样痛苦。
“来人!看好燕小姐!”鬼罗一声令下,已经有暗卫迅速冲了进来。
鬼罗看向失火的书房方向,突然想到了什么,暗叫一声不好!人已经顾不上其他冲向了书房。
等鬼罗赶到书房的时候,方才发觉为时已晚。整个书房已经全都烧了起来,他想要冲进去,却被人从后拉住。
鬼罗回头,在火光映照之中,看到了蓝旗秀慌张的面容。
“鬼罗!不要进去!里面很危险。”蓝旗秀拉着鬼罗,却被鬼罗狠狠地一把甩开了。
“是你做的?”他咬牙切齿的指着蓝旗秀。
蓝旗秀脸色一变,旋即无辜且清高的开口,“你说什么呢?我也是刚刚赶过来。看到你想要进去,我及时拉住你而已。你怎能如此说我?”
鬼罗耻笑一声,冷冷道,“先前我怕容亭睹物思人,就趁着他睡着的的时候将明云端的嫁衣和首饰都挪到了书房,我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你,而我不过去了一趟燕惊飒那里,回来之后书房就起火了。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东西丢了还能找回来,可是被火烧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鬼罗的声音不无嘲讽,蓝旗秀隐在斑驳光影之下的面容蓦然一变,旋即失望的看着鬼罗。
“鬼罗,你我乃同门师兄妹,就因为你曾经喜欢我,而我拒绝了你,你就如此陷害我,欺负我吗?”蓝旗秀掩面,竟是提起很多年前的事情。
鬼罗苍凉一笑,“是啊,我是曾经喜欢过你,可我喜欢的是十岁之前的你,而不是现在……”
“够了!你根本就是嫉妒我要跟容亭成亲了,所以才处处针对我!今天这件事情,摆明了是蓝旗格所为,我刚刚看到她从那边逃跑了,你应该针对的人是她!”
蓝旗秀说完,气愤的甩手,朝另一边走去。背转过身的她,眼底的嫉妒逐渐转化成怨毒的笑意。
容亭屋内,云端正在忍受毒发的痛苦,而躺在床上的容亭突然一下子跳了起来。
“娘子的嫁衣……还有首饰……”容亭低声咕哝着,然后发了疯一样的冲出房间,根本没看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云端。
“容……”云端开口喊了一个字,突然意识到不对,还好容亭并没有听到,已经朝书房冲了过去。
云端坐在椅子上,四肢百骸都是那种针扎一般的疼痛,不一会,书房那里突然传来下人惊慌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世子冲进书房了!书房塌了!”
下人的喊声惊呼声连成片。
云端心中大骇,强撑着朝书房那里跑去。
整个书房已经笼罩在熊熊大火之中,就连周边的屋子也受了影响。火光内,隐隐有一道身影出现在里面。
“容亭!”云端喊了一声,不光是屋内的容亭还是屋外的鬼罗等人,具是一震,这声音……
下一刻,云端身子一个踉跄,不知道是被谁推了一下,脚下不稳,直直的冲进了火海。
“啊!”云端低呼一声,险些被一根落下的屋梁砸中。
脸上的面纱已经滑落,她怔怔的看着火海之中,身前,暗紫色衣袍的容亭定定的看着她,这一眼凝视,他等了很久很久。
三个月来,无数煎熬折磨,每一次梦中相聚,他都不舍得醒来。
他的思念和情感,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流失,反倒是积累的愈加浓郁,随时都可能将他整个人击倒。
他抓着云端的手,嘴巴张了张,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他抱着云端,在熊熊大火之中,失声痛哭。
烟雾弥散,呛入肺腑,他却什么都顾不得,只是抱着她又哭又笑,像个傻子。
身体周围,火光冲天,残垣断壁,他却觉得,哪怕此刻跟她一起死了,了无遗憾了。
“娘子!”
“娘子……是不是真的是容亭快要死了,你才会出现?”容亭抱着她,在她耳边喊着。
云端此刻,意识越来越弱,她本就因为熏香引起毒发,而今更是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容亭怀中。
“娘子!娘子!你不要有事!”容亭喊着,紧紧地抱住了云端。
这时候,鬼罗带人冲了进来,用湿棉被裹住他们的身子,冲出了火海,在他们身后,屋顶的主房梁轰然倒塌。
容亭抱着云端跑出火海的时候,云端已经昏迷了,他小心翼翼替云端擦干净了面颊,看到这张自己熟悉万分的容颜,容亭觉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止了
云端终于肯出来见他了!
容亭抱着云端冲进卧房的时候,蓝旗秀站在书房门口怔怔的看着,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一幕!容亭怀中抱着的女子可是明云端?
她曾在容亭书房看到过明云端的画像,是容亭亲自所画。与她此刻怀中女子一模一样!
蓝旗秀只觉得大脑轰的一下,她先前的努力是否都白费了?
容亭将云端放在床上,正欲转身,房门口传来打斗声。
“什么人?”容亭声音冷若寒霜。
“回世子,是丰城城主!”侍卫恭敬开口。
容亭一怔,低头看一眼云端的装扮,心下,蓦然一紧。
燕惊飒……燕不悔……云端?!
“让他进来!”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今晚,是时候将一切都摆在明处说清楚了!
燕惊飒风尘仆仆的赶进来,看到云端昏迷过去躺在床上,正要弯腰抱起她,却被容亭拦住。
“她是我的世妃!燕惊飒,你还以为她是你妹妹吗?”容亭推开燕惊飒,俯身将云端拥在怀中,身躯颤抖的抱住了她。
三个月不曾拥抱这具娇躯,再次拥抱,恍如隔世。
燕惊飒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一抹邪肆冷笑在唇边绽放。
“她是不是我妹妹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身上有毒!你能解吗?”燕惊飒说完,眼神定定的看着云端。她的面容苍白无光。鼻尖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唇瓣苍白,让燕惊飒的狠狠地揪了起来。
容亭依旧不松手,紧紧抱着云端。对他而言,失而复得的这种震慑,早已超越了一切。这一次,说什么他也不会放手了。
“她走之前就中毒了,现在已经超过三个月了,她的毒性还没发作,是你帮她解毒了?”容亭想到这里,心下一沉,急忙挑开云端的手臂,待看到那颗颜色鲜红的守宫砂后,方才松了口气。
燕惊飒黑瞳闪过一抹寒光,面容却依旧桀骜邪肆。
“我自有龙灵芝帮她清除毒素,但却只能暂时压制住,而今天,你屋内点的熏香混了引发了她体内毒素的熏香,你以为,这次还是靠龙灵芝能够救她性命吗?”燕惊飒的话说的容亭面容一骇。
“救她的男子必须是至纯至阳的身体,容亭,你是吗?”燕惊飒居高临下俯视容亭,面容平淡之中却能透出犀利。
容亭手臂收紧,怀中云端吃痛的闷哼一声。容亭急忙松开手臂,心疼的看着云端。
然,他却必须接受一个事实。他的确不是至纯至阳的身体。
燕惊飒目光落在云端脸上,须臾,他淡淡的,吐出一句话,
“我是至纯至阳之身。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容亭猛然抬头,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燕惊飒竟然是至纯至阳之身?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他绝对不会将云端交给燕惊飒解毒的!绝对不可以!
让云端流落在外,不在他的掌控之内都是他不能允许的,现在还要让燕惊飒给云端解毒,根本不可能!
燕惊飒弯腰想要抱着云端,却被容亭闪身避开了。
“我说了,她不是燕不悔!是我的世妃……明云端!”容亭毫不客气的开口。
“那你现在救她?你用什么救她?你告诉我?”燕惊飒难得说话如此语气,狠戾之中带着一分急躁。
“就算我不能救她,也不让你用身体……”
“你才用身体!我这里还有龙灵芝,还能控制她体内的毒素至少一个月的时间!”燕惊飒说着已经从怀中掏出了龙灵芝制成的药丸。
他迅速给昏迷的云端送入口中,可云端刚刚在火海里面呛了些许浓烟,胃里面正是翻江倒海的难受着,一有东西进入口中,便迅速吐了出来,连带着,还咳出了一口鲜血。
容亭吓坏了,急忙用袖子给云端擦拭嘴角。
“先把她放下!”燕惊飒低喝一声,又掏出一粒药丸,容亭这时候快速的抢了过来,先将药丸送到自己口中,在燕惊飒即将出手之际,飞快俯身,嘴对嘴的将药丸喂到云端口中。
昏迷中的云端似乎有所察觉,挥舞小手反抗,容亭一只手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螓首,舌尖将那粒药丸送入云端口中。
“唔!”云端因此刺激,幽幽醒来,睁开眼睛便看到容亭放大无数倍的面容,她极力挣扎,而一旁站着的燕惊飒,却是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
心下,不觉翻腾无名妒火。
云端以前是容亭的世妃,那么他们之前是不是就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对于云端和容亭来说,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都是小菜一碟再平常不过了,是不是?
此时此刻,还有一双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屋内一幕,那原本清秀高雅的一张面容,顿时扭曲起来。
云端挣扎间,药丸滑入咽喉,她轻咳了几声,只觉得头晕目眩,挣扎了很久才坐起来,可身子却很快再次落入容亭话中。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云端推着容亭的身体,却发现一旁的燕惊飒并不阻止。
容亭一改刚才那紧张惊慌的模样,阴测测的面容瞪着云端,
“你还以为自己是燕不悔吗?面纱都掉了,明!云!端!”最后三个字,他一字一顿,说的咬牙切齿。
云端抬手摸了一下面颊,果真,面纱已经不在了。怪不得燕惊飒什么也不管了呢!
“我们单独谈谈!”容亭在云端耳边耳语,那声音很轻,带着撩拨的热气。
云端挣扎不过,目光看向燕惊飒。
“我在屋里等你,别太晚回来。”燕惊飒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迅速离开
甚至离开前都没有看云端一眼。他告诉自己,看了又如何,当她在容亭面前露出真实面容的时候,她便不是燕不悔了。他的妹妹,已然失去了。
燕惊飒不知为何自己此时心底,会觉得缺失了一样东西那么难受。
燕惊飒走后,容亭的吻如疾风闪电迅速落下,生生堵住了云端的话,他的吻缠绵之中带着惩罚,狂野凶猛,恨不得将她小小的唇瓣永远禁锢在自己双唇之间。
这味道,如此熟悉啊。芳香柔软,是如何也要不够的。
容亭衣袖一扫,将所有门窗都关上。
今夜,是他跟云端的重逢之夜,不希望任何人打扰。
容亭目光咄咄,带着质问,带着埋怨,带着恨意,最多的,还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禁锢云端身躯,不许她乱动,狂热的吻舔过她面颊每一处,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再到面颊唇瓣,无不留下他湿润的痕迹。
他气喘吁吁的趴在云端身上,很想此刻就狠狠地要了她,贯穿她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看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想到她昔日种种,容亭就恨得牙根痒痒。
又是逃跑,又是不想怀孕,又是吃假死药,每一次,都将他往死路上逼,她明明回来了,却迟迟不现身,如果不是今天他就要被火烧死了,她是不是还想作壁上观,看着他为她疯癫为她痴狂,却视而不见?
可是,如果云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的话,今天就不会出现了,想到这里,容亭唇角蓦然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他这一会狂躁的要杀人的模样,一会是吻的她不能呼吸,一会又露出这种笑容,让云端禁不住周身发寒。
容亭却不准备就此放过她,今天晚上,他说什么也要让云端知道,这辈子,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容亭略微有些冰冷的指尖缓缓划过云端面颊,他明亮璀璨的星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
“你先放开我,有话坐起来说。”云端微微蹙眉,抬手去推他健硕的胸膛,奈何,他却像是一座山般,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
“我喜欢这样跟娘子你说话,因为这样,我才会从你眼中看到害怕。否则,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容亭勾唇邪笑,身子一沉,身体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云端身上。
“你想问我什么?问我为何会成为燕惊飒的妹妹吗?其实,早在你听到那声双儿,后来又看到那只簪子,你就该知道,我当日该是服了假死药才能蒙混过关,没有被鬼罗发现。但是我命大没死,被燕惊飒救了,收留我在他的燕宫里面。现在丰城有难,我自然不会独自留在那里了,所以我随燕惊飒回来,
本来,我只想帮明云炜解决了马太后,然后保住丰城,还那片土地一番安静,但显然,北日局势的混沌超出了我的预料,最重要的是,马太后背后的人迟迟没有现身,现在,谁都无法脱身。如果不是今晚你屋里的熏香有问题,也许,我还不会现身。”
云端说完,容亭低头狠狠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啊!痛啊!你混蛋!”云端痛呼一声,捶打着容亭的胸膛。
“我还以为,以前我在你这里咬了一口,你会长脑子的,没想到,你反倒是变本加厉了!好好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面目!”
容亭说着,飞快的点了云端穴道,色迷迷的瞅着她的胸口,然后视线逐渐下移,落在她两腿之间。
云端身体不能动弹,只能是狠狠地瞪着容亭。
容亭不看云端惊慌的眼神,自顾自的褪去身上衣衫,更是连亵衣都脱了,上身瘦削精练,全身上下只剩下下半身一条薄薄的亵裤。他重新躺在床上,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慢悠悠的用修长的手指一件件挑开云端的衣衫。
“你这个女人,心真够狠的!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宠着你,惯着你,谁敢说你一个不字,就是天王老子我都敢对他甩鞭子,可是你倒好……”
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