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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怀中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无声无息。
怎么会这样?他觉得灵魂和身体,都在此刻被掏空了,他不相信,不相信明云端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不知,她爱的是什么?
明宣吗?那个不可靠的男人。如果,他在明宣之前遇到她,他是不是,不会输给任何人。
输了她,输了全部。
他抱着云端低声道,“明云端,我也怕冷。我也会在午夜梦回想守候着什么。你看看我,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很痛,心里很痛,你真的这么狠心,不心疼一点吗?”
你究竟,是爱他的的无限温存,还是不能接受我的疯癫痴傻,如果你只想要一分单纯的爱情,我也可以给你,当我认识到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已经知道,我无所不能给你。
可我,现在,只剩下一颗空了的心。
他悄悄的凑到云端耳边,轻声道,“云端,让我小声告诉你,其实,我不是傻子,我很清醒,从我见到你的那时起,我却渐渐地喜欢扮演上了一个傻子。因为这个傻子,在你眼中,不曾看到任何欺诈和利用,纯净的让我震撼,我开始想用一个傻子的温柔来对待你。”
“其实,这份温柔是发自我内心的,独独,只给你的。你听到了吗?我不是傻子,不是,但哪怕正常的我,在爱上你之后,真的很简单,”
容亭抱着云端坐在那里,俊颜紧紧地贴合她的面颊,她的面颊好冷,没有一点温度。
他面颊的泪痕就这么贴在她的脸上,却已经是冷若寒霜了。
外面有人进来,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抱着云端。
他的云端不能死,他不相信!
绝对不相信,
“容亭!你刚刚说什么?谁允许你说你不是傻子的!你疯了吗?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鲜于白鹤人还没有走进屋子,已经是劈头盖脸的一顿。
他走到床前,目光冷冷的扫过云端,确定云端真的已经没有气息了。他想要掰开容亭抱着云端的胳膊,奈何,他用尽了全部力气仍是没有办法将他们分开。
“你,你这个逆子!幸亏这院子里没有旁人,若是被人听到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这十几年来的辛苦就能白费了!”鲜于白鹤愈加愤怒,刚刚容亭那句话,很可能会毁了他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切。
在这个皇权争斗的时候,只有傻子,才不会被人注意和看重。
而容亭,差点亲手毁了这一切!
“来人!送信进宫,六公主明云端神染恶疾,突然病重,已经薨了。”
“不!云端没死!”容亭猛然大吼一声,打断鲜于白鹤的声音。
“她怎么可能没死?容亭,你醒醒!先前你,耿夫人要带她走,其实也是帮她,但是你不让!现在她心无可恋,她死了!你还不能接受事实吗?”
鲜于白鹤说完,劈手朝着容亭的肩膀就是一掌。
容亭生生的承受下,没有任何躲避。他需要痛让自己清醒,让自己相信自己,云端没死,可是,他崔可因为肩膀的剧痛清醒的感觉到,云端,真的没有呼吸了,
“云端,你醒醒,是不是,我这样的一个傻子,真的让你接受不了,其实,我不傻,我也可以保护你!如果只有完整的我,才配站在你的身边,才配给你一个名分,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
“住嘴!”鲜于白鹤厉喝一声打断容亭!劈手下来,这一次,赫然拍在容亭后颈。
容亭眼睛缓缓闭上,身子重重往后倒去。
可是,哪怕他已经被鲜于白鹤打晕了,仍旧是紧紧抱着云端,任由鲜于白鹤如何都不能分开他。
鲜于白鹤眼底闪过愤怒,焦灼,还有苍凉。
怎么谁都逃不过这一个情字!
北日国,一五二年,八月初十
六公主明云端身染恶疾,夜半复发,无人得知。于世子别院,薨。
当明宣接到这一信息的时候,他盯着手中白纸黑字,定定的看着。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那白纸黑字,刺痛他的眼睛,他忽然希望,自己眼睛是瞎了,也就不会看到。
手心的纸慢慢滑落,好像,此生此世,云端就此离开他了。
“云端,云端!”他喊着,与此同时,身子已经冲了出去。
云端绝对不会出事的!他要亲眼看看她!亲眼看看她!
明宣一路发疯一般冲入世子别院,整个别院已经笼罩在一片黑白之中,黑色窗纸,白色纱幔,让他的身子剧烈颤动一下,几乎摔倒在地上。
他看到后院那里黑纱浮动,脚步像是定在了原地一般,动弹不得。
“王爷,您,”身后,沐绣担忧的扶着他,却被他伸手推开。
他踉跄的冲进后院,偌大的内室,只有容亭一个人,再就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明宣看到那口棺材的时候,双腿一软,只觉得全部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内室昏暗的一角,容亭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无波,他不知看着何处,淡淡的开口,声音却是嘶哑低沉的不像样子,“你来做什么?”
“云端呢?我的云端呢?你把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出事?你说!”明宣冲到容亭面前剧烈的摇晃容亭的身体。
他没有勇气揭开棺材看那里面是否有云端,他没有,
容亭冷冷笑着,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点痴傻疯癫的影子呢。
“她不是你的,她是我容亭的世妃,是我的女人!是我明媒正娶,是我同床共枕,”
“砰!”容亭话未说完,已经被明宣一拳挥在眉骨上,眉骨顿时裂开,鲜血流出。
他却觉不到痛,似乎,从鲜于白鹤打晕了他之后,他就觉不到痛,觉不到饿,失去了任何一切感觉。
心是空的,灵魂以及一切感知,都被抽空了。
“云端呢?让我见她!让我见她!”此时的明宣,已然失了所有的冷静,只是一个满心愧疚懊悔的男人,在自己最爱女子生死未卜的时候,是他最脆弱的时候。
容亭冷笑,这一瞬,他笑容之中的绝殇并不少于明宣。
“我不会让你见她最后一面的,她就在那里,但我不会让你见她的,如果她没遇到你多好,她就会安心的做我的世妃,她不会因为心心念念着你,却一次又一次被你伤害而痛苦,而想着离开,最终如此,明宣!我容亭在此发誓,这北日王朝,有我容亭在的一天,绝对不会有你明宣好日子过!”
“容亭!你说什么?你疯了是不是?!”容亭的话蓦然被进门的鲜于白鹤打断。
而明宣此刻却已经朝棺材那里走去,他怔怔的看着黑漆漆的棺材,容亭都那么说了,云端,是不是真的,
他不敢想,不敢猜,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他的小端儿依然在他怀中,陪他看日出日落,陪他月下漫步,陪他共同经历那些生死抉择。
然,这一切,却因为他在面对两个人共同面对的困难时,而退缩。
他不希望她卷入这血腥屠戮之中,他希望她的双手是干干净净的嫁给他的。他不要她一双手沾满敌人的鲜血。
却不料,他的心,终究还是错了。
云端,小端儿,他不相信,如何相信他的小端儿已经死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生活在皇室的夹缝中,唯一照亮他阴霾之心的人只有云端。
他不能失去她,
“明宣!我不会让你见云端最后一面的!”容亭说着就要冲过去对付明宣。
他恨死明宣了,如果不是明宣,或许云端还不会选择这条路!如果不是明宣,也许他跟云端会很幸福!也许,如云端那般性子,会爱上他的!
他绝对不会让明宣见云端最后一面的。
“云端一颗心,一直属于我!容亭!你没有权利不让我见她!”明宣冷冷开口,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往常那个沉稳历练的五皇子明宣了。
“属于你吗?你做梦!云端根本不想见你!她是我的娘子,生死都是我容亭的人!”
容亭嘶吼一声,手中涅槃索锵的一声甩出,明宣也亮出手中追风刀,而一直在旁边观战的鲜于白鹤却是冷静的开口,
“六公主的尸首不在那里面。已经按照六公主的母妃清妃家乡的风俗放在竹筏上面,顺着漠河之水顺河而下了。”鲜于白鹤的话无疑是在平静的湖面上落下一块巨石,明宣和容亭大骇,眼底闪过绝殇痛意。
“这是皇上的主意,本来皇上是定在明天,但老夫觉得这种事情不能迟了,所以就,”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为何不让本王见云端最后一面?!”明宣疯了一般扯着鲜于白鹤的衣领。
鲜于白鹤面色平静,只那精明的眸子闪过一抹厉色。早就知道这个明云端是个祸害,到时候明宣和容亭肯定会为了她的尸首争抢上一番,所以他提前下手了。
而容亭则是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他醒来后,鲜于白鹤告诉他云端已经入棺了,他整颗心都是麻木的,却不想,鲜于白鹤已经提前下手了。
这时候,明宣墨色身影迅速冲了出去,容亭反应过来之后,紧随其后。
漠河,他要去漠河。他不能让云端一个人孤零零的走啊。
明云端啊明云端,你果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容亭对你的心,比明宣还要深。
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你心已冷,情已灭,一点机会都不想给我?
容亭和明宣各自骑着马儿,马蹄飞扬,尘土漫天,两道身影交错前进,彼此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寒风凛冽,吹痛面颊,可心,早已是麻木。
漠河边上,明云炜身后站着明云烁、明运灿、明云煜。
他明黄色袍角随风乱舞,没有章法一般,一如他此刻的心。他看着那奔涌的漠河水,痛苦且无奈的闭上眼睛。
他怎么会晚了一步?
本来他想到云端的母妃是边关部落的公主,那里的风俗是死去的女子都要放在竹筏上,随漠河水漂流而下。他已经给云端找到了替身,本想明天再行动的,谁知,鲜于白鹤竟是擅自动手,他赶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只看到竹筏上一抹娇小的身影迅速顺水而下。
他该怎么办?
明云炜握紧了拳头,心思剧烈的颤动。
身后,响起哒哒的马蹄声,凌乱急切。
两匹马儿几乎同时勒停,却是已经到了漠河边上。
马背上,容亭和明宣翻身下马,两道身影定定的看着川流不息的漠河水,震惊当场。
“已经晚了,云端,已经走了。”明云炜沉痛的开口,他没说云端死了,而是说走了。
如果他能提前觉察到鲜于白鹤的心思,云端不会出事的。
可是现在,
容亭和明宣要跳进漠河,被自己身后暗卫死死地抱住。这漠河水湍急奔涌,不知吞噬了多少条生命,而今,竟是带走了他们的云端。
明宣回身打伤了沐绣和沐程,自己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
眼底,闪烁晶莹,却是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端走了,他的世界再次一片灰暗。失去了光明。
曾经,是云端点亮了他灰蒙蒙的十八年光阴,带他走出阴霾,让他逐渐恋上她的一颦一笑,是她,关键时刻与他联手,一次次化险为夷,事后,却总是笑着安慰他,说,明宣,那些想要刺杀你的人,根本就降不住你,如今再加上我,就是白黑双煞了。
明宣气的抱着她狠狠地亲着,哪有人形容自己是黑白双煞呢。
而现在,他连她最后一面,都看不到了。
鲜于白鹤,是鲜于白鹤,还有容亭!今日的痛,他记住了!
容亭此刻,翻身上马,马蹄急烈,他要顺着漠河追下去,他不信,找不到云端!
明云端!你不能离开我!如我这样的身份,注定,一辈子,只能爱这一次!
所以,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追到你!
明宣则是一步步的朝漠河走去,暗卫上去阻拦,被他轻易制服。
明云炜身后,明云煜想上前说句什么,却被明云炜眼神制止。明云煜眉头紧皱,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告诉明宣真相,所以一个人转身拂袖而去。
明云烁和明运灿,两个人目光落在漠河水上,不知在想什么。
“回宫。”明云炜淡淡的开口,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这一切,完全出乎意料。原本是诈死,谁知,竟会被半路杀出来的鲜于白鹤给生生搅了局。云端,难逃此劫啊!
明云炜转身之际,红了眼眶。他曾经答应过云端的母妃要好好照顾她的,谁知,一颗假死药,却真的害死她了。
这湍急漠河水,她躺在上面没有知觉,肯定活不了的。
他唯有祈祷,真的有奇迹发生。可他心知肚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明云炜走后,一身暗红色衣袍的鲜于淳身影隐在树林之内,默默地看着湍急奔涌的漠河水,眼底,闪过黯然失落。以及,一抹从未在他眼底出现过的悲痛。
他不明白,既然她来去匆匆,却为何,独独要在他心中留下位置呢?
一个月后
北日国一五二年十月初一
五王爷明宣自立门户,于漠河北避暑山庄建立王府,自此不再过问北日任何政事。碍于五王爷手中五万金甲雷霆军,朝中上下敢怒不敢言。民间传言,五王爷乃皇室野种,生父身份不明,且恋上了当朝六公主。
这些年来,六公主之所以名声不好,都是五王爷故意为之,就是不想六公主出嫁,想要金屋藏娇一辈子。
与此同时,比干承惠一案也落下帷幕。比干承惠戴罪立功,立刻赶回边关剿灭蓝田族余孽。
一个月前,蓝田族余孽再次现身,骚扰边关百姓。一时间,朝中人心动荡,民间传言,这是蓝田族当年那无辜死去的一万八老弱妇孺的灵魂,趁夜出现,前来索命。
北日国一五二年十一月初一
明云炜通过了选秀充斥后宫的折子,朝中四品以上官员,皆有女儿入宫,十六名秀女,最终留了八人。一妃三贵人四才人。
朝中,几家欢喜几家愁。
北日国一五二年十二月初一
明云炜广开科举,招募天下有志之士。同日,钦命明云烁、明运灿监督科举,杜绝营私舞弊。钦命鲜于淳、明云煜和马萧选举新科武状元。
同年,十二月初十
疯癫世子容亭大闹武状元选举现场,打伤马萧和新科武状元。
民间传言,世子自从世妃离世之后,疯病尤为严重,早已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三个月前,世妃离世,世子病重一场,险些丧命。后,鲜于白鹤给容亭冲喜让他娶了千里一杀宫宫主的妹妹蓝旗格为妾。
成亲当晚,容亭就将蓝旗格扔到了大街上,让蓝旗格成为整个北日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笑柄。
同年,十二月二十二临近年关,北日附属国,碧血族,丰城城主都将携带贡品进入锦都,参拜天子。
……北日国附属国,丰城。
丰城地处北日国北方,一年四季,冰雪连天。这北国之巅,哈气成冰,尤其是在腊月里,更是天寒地冻。
丰城城主英年早逝,不过留下独子燕惊飒一人。
但燕惊飒却过于贪图享乐,不思进取,这些年来,丰城境况一年不如一年。好在,丰城也没有那称霸天下的野心,民心安稳,风平浪静。
丰城城都,燕宫
燕惊飒的燕宫内,俨然皇帝的后宫,小妾环绕,美女上百。
每天都上演着争风吃醋的把戏。燕惊飒却几乎不管,心情好了就每人都赏点东西安抚一下,心情不好就索性出宫,去寻一烟花之地逍遥快活。
只是,自从燕惊飒三个月前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妹妹之后,却是甚少离宫,对于小妾之间争宠夺利,倒也上了一份心。
这一日,燕宫大殿,两名小妾跪在地上,具是泪水连连。
“主子,怜儿是冤枉的啊,怜儿根本就没碰那玉如意,根本不是怜儿打碎的,是童小妾冤枉怜儿。”怜儿说着已经落下泪来,娇媚的面容还真是我见犹怜。
怜儿是新晋得宠的小妾,不觉大胆的站起来,想要走到燕惊飒身边。
大殿正中,明黄座椅,紫玉雕琢,描龙镶玉。
一抹身影邪肆慵懒,白色裘皮披风,内衬白色锦缎柔丝长衫,脖领处滚了一圈紫貂毛,衬托的大殿之上这张妖孽一般的面容愈加的祸水。
此时,燕惊飒本是斜靠的身子缓缓起身,眸光半睁半闭,却有一抹琉璃光在眼底涌动。
薄唇勾起,看似是邪肆轻佻的弧度,却是一瞬旁人不易察觉的冷蔑。
他挥手让那小妾跪下,目光游离到身侧那一抹安然惬意的声音,心底不觉轻笑,这丫头,怎么还不动?还真是稳坐钓鱼台啊。
在他身侧,一抹绯色身影,显得娇小玲珑。
绯色披风,绯色罗裙,裙摆滚着浅紫色的貂绒,一圈圈的好似顽皮的小尾巴,衬托的整件衣服轻巧可爱,鹿皮靴子上各自有一颗紫珊瑚的珠子点缀其上,高雅之中不失灵动。
仅此一身装扮,便是整个丰城最上乘质地的一套罗裙。
再加上衣领和袖口那里一圈纯白色的貂绒滚边,单就这套衣服,就足以显示坐着女子的身份。
少女娇慵一笑,回看了燕惊飒一眼,那眼底芳华璀璨明净,是燕惊飒无论何时都看不够的。
她眨眨眼睛,眼底一抹俏皮看的燕惊飒无奈。
绝美少女,气质慵懒随意,却有清雅绝伦之姿。黑瞳明净,若星辉闪烁,世间少有这般明亮却纯粹的眸子。
不为世俗尘埃沾染半分。
地上跪着的另一个小妾轻声哭泣,“主子!真的不是童儿做的,童儿只说这玉如意是主子要送给小姐的,谁知怜儿就大发脾气,还将玉如意给砸了。童儿为了保护玉如意,还被怜儿给抓伤了呢!”名唤童儿的小妾也是振振有词。指着自己受伤的脸,委屈的看着燕惊飒。
燕惊飒眉眼竟是大大的笑开,只那眼底,深沉浓云加重。
“童儿起来吧。不过是一个玉如意,砸了就砸了。本城主这里什么稀罕物没有。念在你保护玉如意受伤之事,本城主特将另外一只玉如意赐给你,可好?”燕惊飒慵懒的说着,邪肆张扬的面容隐着桀骜不逊。
童儿意外连连,急忙磕头谢恩。
并没有察觉燕惊飒跟旁边少女眼神交流。
燕惊飒的眼神分明在说,看你的了,这次我可懒得出手。
少女嗔了他一眼,不说什么。
有下人送上另一只玉如意,燕惊飒拿在手里细细看着。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少女缓缓起身,曼妙身姿,清眸璀璨。
“大哥,让我把这个送给童儿吧。”少女甫一开口,下面众小妾具是心惊连连。尤其是童儿,面容一震,有种不祥的感觉袭来。
谁不知这少女是城主失散多年三个月前才找回来的妹妹,表面看着笑意融融,可主子不知道为她整治了多少争风吃醋的小妾。
不知道是谁放出风来,说她根本就不是城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