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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动的英特尔技术部总裁甚至将自己的唾沫喷到了老头的脸上,“如果我们能顺利加入橙子科技的智能手机计划,那么在未来数年之内,英特尔公司将在手机硬件市场中占据每年超过100亿美元的庞大市场,这是一个年需求在数亿部以上的巨大市场,谁能占得先机,谁就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贝瑞特一点都没在乎后者的失礼,他甚至一点动怒的意思都没有,整个脑海都被那句一百亿美元营业收入所充斥着。
要知道任何一项新产品的问世,其成本的大头都不是生产所消耗的人力和物力,科技上的研发投入才是最大的开支,而现在英特尔有了一个走捷径的可能!
那就是和橙子科技迅速达成合作,独享这个前景无比广阔的新兴市场!
甲骨文,思科,微软,苹果,摩托罗拉等公司,也纷纷得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文件。
其中以苹果公司高级副总裁劳伦斯的神情最为尴尬,他脑海里有一个恐怖的念头,“苹果手机,死了。”
想想都觉得悲哀,企图做智能手机时代霸主的苹果,居然被眼前这份薄薄的文件所吓退。
可即便是乔布斯本人今天亲自到场,也会发出同样的感叹。
虽然苹果在第一代iphone手机发布的前夕,就申请了类似的所有外形专利,以及他们的核心手机系统专利,但是显而易见的是,这家名叫橙子科技的公司,已经完美的堵死了他们日后所有发展的道路。
如果苹果不想做一家抄袭者,从此陷入无休止的法庭诉讼的话,那么他们就没有任何可能去更新自己的手机科技。
李牧白在这一点上做的很绝,他一口气申请了包括手机材料,内置系统升级功能,乃至是上面一个小小的摄像头类型,都被他做出了朵花来,多达1870项的第一期专利申请,简直让苹果羞愧致死。
“这绝对是个完美的骗局,他们在吓唬苹果,企图让我们放弃智能手机的发展。”劳伦斯不愿意就此罢休,他宁愿相信这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为的就是让苹果自断手脚,从而将广阔的市场拱手让给橙子科技。
可惜,李牧白没有给他一丝的挣扎机会,在文件的最后一页上特别标明了,他们正向全世界所有主要国家申请专利的进展情况。
苹果,被逼到了绝境。
要么妥协,要么灭亡!
“我们橙子科技,愿意向所有有志合作的盟友敞开技术授权的大门。市场是无限的,友谊是无价的,我们欢迎所有人一起加入进来!让我们一起携起手来改变整个世界吧!”
当李牧白在会场正中央吼出那句改变了整个世界的话语时,在场的百分之八十的人跟随者起立疯狂附和。
至于剩下的那两成,恐怕心情就不是那么的轻松愉快了。
他们迅速的走出了会场,用自己随身携带的通讯工具,迅速向等候消息的总公司惊恐的汇报消息。
其中的一些人,打完电话之后又立即回到了会场,他们咬着牙流着血,也得在新的市场大变局来临之前,为自家公司取得一份可观的利益。
而例如摩托罗拉这种被彻底横扫出局的公司,却只能伤心落寞的等候在会场之外,等待着那最终的审判。
就犹如70年之前那样,作为捷克斯洛伐克的代表,无可奈何的等候着英法德意对他们的最终宣判。
在橙子科技…英特尔…谷歌…甲骨文…微软…高通…IBM的强大联盟下,全球任何一家单个公司恐怕都掀不起什么挣扎的浪花,即便现在摩托罗拉紧急和诺基亚组成联盟,也是命中注定被横扫的悲惨结局。
当然也有例如苹果这种对自身信心十足,还想趁着最后时机挣扎一把的大公司。
从不服软的乔布斯甚至在董事会里大声嘶吼着,“苹果绝不会卑微的屈膝投降,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昂着头。”
好吧,暂且让我们认为昂着头去死和卑微活着那个更伟大,反正苹果也只剩下最后这块遮羞布了,任谁都知道他们在智能手机领域已经没有任何发展的潜力了。
甚至董事会都在考虑六月底的新品iphone手机是否应该取消发布,以彻底将手机业务部门打包出售,因为橙子科技展现的技术将完全秒杀他们。
会场内,排排坐吃果果的各家大公司CEO,董事会主席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没人会在乎失败者的命运,总之这一刻的他们,应该表现出胜利者的姿态,去指点江山,横扫一切可怜而又卑微的竞争对手。
但等到了出资共同组建新公司时,各方就彻底撕开了之前仅存的一丝善意。
天知道这些五六十岁的老头哪来这么旺盛的精力,甚至为了其中0。1%的股份,都能犀利的问候对方全家女性。
如果争端变成1%,那他们甚至能对往日里交好的老友报以老拳。
稳坐钓鱼台的李牧白,安稳看着下面各家大公司CEO,为了哪怕1%,2%的股份挣得面红耳赤,“怎么就不打起来呢?”
眼见某个老当益壮的CEO跳起给了身边甲骨文公司大佬一拳,正搬来凳子准备看好戏的李牧白就看到一群安保人员冲了上来,将甲骨文的代表拖拽开来,虽然后者仍旧隔空叫骂,但是毕竟没有上演全武行。
手握绝对优势的李牧白当然知道哪怕是0。1%的股份都意味着上千万乃至上亿美元的利益,但是他在乎么?
他需要的是绝对的尊重和崇高的社会地位。
在决定了某些商讨出来的协议正式生效之后,李牧白果断抽身离开,因为他觉得,哪怕再争吵一周,这些人也无法达成一致。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早点回酒店和小倩歪腻在一起呢,谁有工夫看着这群老头吵架?!
“亲爱的李,不得不说,你是一个大方而又富有远见的杰出商人。”
早早预订了自己那份利益的英特尔董事会主席贝瑞特无事一身轻,凑到李牧白的身边小声说着,他的确对李牧白很看重,不仅是因为这个人身上自带的独特气质,更因为他的富有远见。
“是么?那我该谢谢你的夸奖。”李牧白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后者哑然失笑。
贝瑞特正色的说道,“虽然你手中掌握有常人难以企及的资源,但是这是个现实的社会,即使你自己去推广这部分技术,也不得不面对全世界的竞争。哪怕最终你侥幸得到市场,放眼全球你也会发现所有人都是你的敌人,你的每一步都会走的十分艰难。不过还好,你懂得分享,这对于一个还不满20周岁的小伙子来说,十分难得!”
李牧白点点头,端起手中的酒杯与他碰了碰,“愿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在未来的半个月内,他都得待在美国,因为涉及到各家子公司的建立,股权的分配,双方的投资金额和技术授权,专利申请,一大堆的麻烦事需要李牧白亲力亲为。
唯名与器不可授之于人的道理,他比谁都懂。
187章 钱塘江畔【求订】()
加州的夜空,并未比家乡更美,起码李牧白在这里找不到家的感觉。
长夜难眠,系统终于提示可以进入下一个世界了……
钱塘江畔,人潮涌动,此时正值秋江秋涛观景之时。
相传每年农历八月十八,是潮神的诞辰,故而每逢此日,潮峰最高。
“来了,来了~!”
驻足远眺的人群瞬间激动了。
初见潮来,江面连天之处,出现一道白线,辅佐以滚滚惊雷巨响。
自远而近,奔驰而来,顷刻间,江面上掀起三五米巨浪,如那万马奔腾,势不可挡!
轰击在江堤上,溅起浪花无数,湿了周遭人群。
这还不算,那后头的叠叠浪花,络绎不绝,竟有那后浪奔袭着赶超前浪,一同扑打在江岸,掀起无数漫天的水花,叫前排众人好生狼狈,可偏偏脸上却带着喜悦的神色。
李牧白被众人不自觉的推搡着站立不住,只能暗自运起神力,这才勉强夺了一处高地,好叫定眼去看,果见天地伟岸,渐渐心生自愧。
“天地无穷,人力有限,道之一途,何日才得正果啊!”李牧白不知自己来了哪里,又身在何处。
那虚空中依稀存在过的系统,今日竟然又升级了,一点给自家的提示都没有。
不过,这往来的惊涛骇浪雷声滚滚,遮掩了他内心的不安,倒渐渐激起了他的抗争。
人力有竭,与天地争锋,何等畅快,只是此间凡人众多,身负神通不敢暴露。
滔滔江水,一线连天,也不知轰击了多久,才渐渐消散,人群也纷纷心怀对天地的敬畏,慢慢退去。
李牧白左右无事,一个人在江堤上游荡,踏足那方才饱经骇浪拍打的沙石之间,感受着那脚底的坚实触感,心中似有所悟:这才是自己追求的逍遥自在啊!
任他风吹雨打,火灼雷劈,不变本心,不忘本我。
逍遥于世间,不为外物所侵袭,不为贪婪而动摇。
安宁,谁人不想求得一分永驻呢。
此时,潮水已退,左右无人,李牧白一身青衫,脱了那布鞋,赤足在江水与沙石交汇处开怀奔走,竟生出股定居于此的荒唐念头来。
“难道是我内心太过于压抑,以至于产生这等错觉?”拷问本心,李牧白笑着摇了摇头,好男儿身处一世,岂能不到顶峰去瞧一瞧那绝世美景。
此地虽为心安处,但凭自己的能力,在现实世界中任取一地营造,未必会差。
于是将这驳杂的心思屏蔽,只管一心一意的赏阅周遭良辰美景,洗涤身心,将那烦恼与忧愁丢在脑后弃之不理。
“许家郎,原来你在这儿,害的我一顿好找。”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急促的埋怨声将李牧白从精神的享乐世界中强行拉扯回来。
他回过头来一瞧,见是一位身穿麻布的邻家大婶,似乎对自己很是熟悉?
还没等他说话,那大婶又快速说道,“你这孩子,忒不懂事,莫不知晓今日是你的大日子,你家姊为这操劳了多少时日,才给你说上一门亲。”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指责,让李牧白糊涂了。
“许家郎,说亲?”
“是啊,那媒婆都到了家中,你还赶紧回家去!”四十多岁的大婶最是爱道家长里短的,只消区区片刻,就让李牧白弄明白了所有的来龙去脉。
“文不成武不就,混吃等死说的是我?”李牧白真的傻了,照着那江面定眼一看,拖着下巴好一阵沉思,“这模样还是自家的好,按说也不差啊!”
何止是不差,原本他就有隐隐问鼎美男子的硬实力。
只是原本年纪稚嫩,尚未显露出自家独特的气质,再加上这梦境中独特的经历,又服用了那仙神都可望而不可求的九转金丹。
更是菱角分明却不失俊秀飘逸之美,更兼修身细腰,白肤细腻中红润晶莹如玉。
肉身有型,虽胫骨分明,却不失美感,静若俊俏飘飘公子。
动则辅佐以绝强气势,十足英气逼人,俊朗不凡。
此时那眉头稍带凄苦哀丝,只叫那四旬大婶都招架不住,上来便要拉扯,口中更是念道,“徐家郎可使不得,虽你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养活自家的营生,但那张家小姐乃是一等一的大家闺秀,家有仆从数十,良田千亩,不知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说上这样一门亲事,可不许寻傻弄怪啊。”
“你别过来,我可不是要寻死。”李牧白连连摆手示意她不要近前来,“我这只是一时脑子有些晕,且让我缓缓。”
哪怕是他,也被这一连窜的信息说晕了,什么时候自己居然变成一个彻底靠脸吃饭的废物了?
“好说,好说,只管好生想想,你许家可就你这一根独苗,莫要冲动啊。”那大婶对他家情况最是了解不过,只是暗自叹息自己失了这绝好机会,换往日,哪有这般亲近的机会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牧白或许是认命了,来这世间走上一遭,一味逃避可不是自己的性格,于是昂首挺胸道,“那便回去吧。”
那大婶正偷摸瞧他,听他动静,好生懊悔,只管在前头引路,嘴里唠唠叨叨却没停下过。
“小门小户也有好处,起码少了许多是非。”第一眼看到许家宅院时,李牧白便知道这一世自己的家境,其实一开始看到自己身上的粗布青衫时,他就有了心理准备,看来这家人的情况过的并不是太好。
可还没等他进门,就听到里头好一阵争吵声。
“哎呀,你怎么那么啰嗦啊,汉文都十九岁了,你还怕他丢了不成?他难得出门一趟,你就随他去吧。”这是一个稍显老气的男声。
紧接着便是一个声调高昂的尖锐女声,“那怎么行!今天是他的大日子,没他到场怎么行。再说了,这出去都快两三个时辰了,万一他在外头遇着什么事怎么得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弟弟,也不知他晌午吃了饭没有。”
又有一个女声在一旁帮腔,“你们到底打发人出去寻了没有?我这可急着回去给张家说哩。”
“王媒婆,你不要急啊,我这不是寻人出去找了么。”方才那高昂女声稍稍放低了些声音,很快又带着愁音说道,“哎,还是我自己去找吧。”
听到这,李牧白哭笑一声,看来是躲不过了,这女人对自己可是一万个好,他哪敢继续躲藏下去,便进了屋。
“我说你那么~”那男人正准备开口埋怨,突然见李牧白进屋,就一脸欢喜的上来拉扯着李牧白的手,“汉文你可回来了,她都快把我给唠叨死了。”
又指着自己的耳朵,“瞧见没有,都听出茧子了。”
正当李牧白不知所措的傻笑时,那妇人立即上来将男人挤开,在李牧白身上打量了一周。
李牧白还以为自己哪里漏出了破绽,正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时,突然耳朵一痛,却见那妇人提着手捏着他的耳朵,“长本事啦,一声招呼不打出门两三个时辰也不归家。”
眼眶中隐隐泪花显现,瞬间叫李牧白没了丝毫抵抗力。
“果然是一表人才,难怪家里金山银山的张家能看中他!”那媒婆原本坐在椅子上暗地耻笑这家人不通礼仪,好好地一个县里捕头,却叫自家这泼辣媳妇吃的死死的。
等瞧过了李牧白这俊俏皮囊之后,心说只冲这张脸,便再也不敢轻视他哩。
走到李牧白身前转了一圈,甚至还想伸手上来摸摸,吓得后者赶紧逃开,可牵扯了耳朵,又是一阵疼痛哀嚎。
那妇人听到这痛呼,似乎才想起屋里还有外人,赶忙松开了手,一声笑,“王媒婆,怎么样,我家弟弟可还过的去眼?”
这哪是询问,分明就是显摆,没瞧见她那嘴角高高翘起,一脸得色么。
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方才还暗地里称赞李牧白容貌的王媒婆面无表情,“尚过的去。”
还没等妇人跳脚反驳,媒婆就又说道,“既然正主回来了,那我便说了,张家许了二十贯礼钱,若是许家郎过去了,日后一应吃穿用具,都无须再理,张家全包了,逢来年珠联璧合,生个大白胖小子,还有半席猪肉相送。”
嘴里说着,心里更美,暗想这桩媒若是说定了,张家可早许了五贯礼钱,今年能过个好年了。
“合着这是当我做货物卖,20贯外带半头猪就让我嫁过去了?”李牧白正想开口反驳。
就见身边这妇人如同发怒的狮子般咆哮道,“什么?不是张家女儿嫁入我许家么?”
“怎么可能?张家就只一独女,当然要招上一门入赘郎,我可给你说了,这张家啊!有万贯家财,千亩良田,只管叫许家郎过去,从此吃穿无忧。”
这媒婆巴拉巴拉好一阵说,正得意洋洋的准备在这也讨取一份礼钱时,就见妇人上来直接将她推搡着出门,再看那妇人手里不知何时提着扫帚,气势汹汹。
她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你这是要作甚?”
“作甚?见你的鬼去,我许家也就这一根独苗,入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妇人手里提着扫帚作势要打。
那王媒婆哪里敢久待,一路小跑着嘴里骂骂咧咧的走了。
188章 命中注定【求订】()
“这不是应该让我吼出一声莫欺少年穷才结束的闹剧么?”
没说出一句话的李牧白傻眼了,自己穿越而来的第一出戏码居然是入赘?
“难道我真的废物到离开别人连生存都成问题?”
这个问题,暂时是没人给他解释。
妇人丢了扫帚,靠在门边定定的瞧着外头,不一会传来低沉的抽搐声。
挨得近了,还听到类似诸如:“爹娘,都怪我不好,弟弟如今叫人瞧轻了。”
李牧白听得大皱眉头,一看身边的男人同样两手一摊长叹短嘘离开,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安慰几句,“姐,都,都怪我不好,是我没用,你先别哭了。”
“不!我家汉文永远都是最好的,只怪那群天杀的不开眼。”妇人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李牧白前辈子加上这辈子也没有个亲姐姐,如今见她这样关心自己,感同身受,也跟着有些难过。
妇人也不知什么性子,哭了一会后砰的声关上大门,冲屋里吼道,“公甫,你在哪呢!”
“来了,来了~催什么啊,入个厕都麻烦。”男人系着裤腰带,嘴里无奈的应着。
妇人可不管他,此时眼里只有自家胞弟,便指着男人说道,“你明日里在衙门给汉文寻份差事,我许家可不兴平白叫人看轻了。”
一听这话,男人为难了,“我可是个连七品芝麻官都摸不到的小捕头,你叫我给汉文在衙门寻份差事,我哪有那个本事。”
说着,又上来扯开李牧白的衣袖捏了捏,“再说了,你瞧他这小胳膊小腿的,哪能进衙门吃苦啊。”
妇人方才也是气急了,闻言一瞧李牧白的身子,抹着泪道,“也是,我家汉文怎么能吃这个苦头呢。”
李牧白傻了,有心表现一下吧,又怕吓着人,只能摸着后脑憨笑道,“其实我还是有些力气的。”
不过他对于当捕快还真没什么兴趣,见两人不信,他也没继续提这茬。
“那也不能天天在家待着啊,总得寻点事做,他年纪也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