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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跃感觉他看自己的目光怪异,心里有些别扭,便又说:“大人,其实我是用飞刀偷袭,算不得数。他们只注意了我的菜刀,却没注意到我的飞刀。”
康三石捋着胡子欣赏道:“你倒是诚实的很,我也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都是被飞刀击中了要害,又被你砍了头。”
杜立德在一旁拍马屁道:“大人当真经验丰富啊。”
曹跃道:“他们五个人都骑在马上,我要是不偷袭傻愣地冲上去,早就给剁成肉块喂狗了。”
康三石哈哈大笑道:“这位壮士,我这就派人替你向代字营守备高大人请赏,天色已晚,杜立德,带他去休息休息。”
“是,大人。”杜立德将曹跃安排好之后,赶紧回到康三石身边,大惑不解道:“大人,为何将此事报告给高大人,不如您直接上报给总督大人”
康三石摇头道:“过得了高英,过不去魏总兵。”
杜立德忙问:“您不是魏总兵的人吗?怎么”
康三石道:“魏总兵最不喜的就是越俎代庖,你可知道?”
“哦原来如此啊。”杜立德道,“还是把总大人思虑周到,小的快马加鞭也追不上大人的海阔心胸啊。”
康三石笑了起来,不过笑容里带着一丝不甘。
第5章 比武()
曹跃晚上便被安排住在了军营里的一处单房之中休息,好酒好菜招待,送酒肉的还是康三石的亲兵。他闲来无事观察了一下绿营营寨,发现此处是外紧内松,看上去门口一堆哨兵,实际上里面的绿营士兵一个个不怎么训练,大家喝酒赌博玩得不亦乐乎。曹跃摇了摇头,绿营,果真不堪一击啊。
因为他抓了马子芳的原因,今晚特地给他安排了两个卫兵站岗,不过这两个卫兵心不在焉,半夜还跑回去睡了一觉。多年雇佣兵养成的习惯让曹跃很容易睡着,又很容易醒来,他猜测自己得到什么奖励,猜测未来自己要选择什么道路,又腹诽大清兵勇着实草包。
绿营就是绿营,不成气候!
想了一夜,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天空放晴,西北的天空湛蓝广阔,空气中流淌着清香的纯洁,没有雾霾,更没有粉尘,有的只是大自然之中干净的氧气。
让曹跃意外的是,绿营将士们早上开始操练起来,和昨天下午的表现大相径庭。很快,曹跃被校场上的喊杀声吵醒了,他穿戴好了衣服,将自己的辫子盘在颈间之后走了出来,坐在门口好仔细看了一会儿热闹,只觉得这些绿营士兵花架子十足,不啻一笑。
一个站岗的亲兵不服气道:“怎么着?看不起兄弟们的武艺?”
曹跃道:“这都什么年代了,不是十七十八世纪了,甲午之战,大清国都用上精良步枪了,怎么你们还用红缨枪和砍刀?”
那看守亲兵本以为他是看不起自己军中武艺,这才听清是装备,一脸无奈地说道:“是啊,都用火枪了,可谁让咱们是陕西绿营呢,咱们营只有几支快枪放在关隘上装装样子罢了,只有守备将军的亲兵营才多一点儿。”
曹跃好奇问:“兄弟贵姓?这军营还分亲疏啊,你们不是亲兵营?”
那看守亲兵道:“我叫李宁,兄弟们都叫我李石头。实话跟你说啊兄弟,咱潼关代字营绿营是陕西五大绿营军之一,代字营分前后左右中五营,俺们这儿是前营,把总是康三石康大人。高英将军担任潼关守备兼任代字营千总和中营把总,正经八百地朝廷正四品武将。中营才是高将军的亲兵营,他们有一支百多人的火枪队。咱们前营也有火枪,只不过加一起才十支而已,平日用的还是刀枪棍棒。左营和后营还不如前营,一支枪都没有。另外右营的把总是高将军小舅子李存孝,天天泡在大烟馆和窑子里,他们也有一支二十多人的快枪队,但那是人家李存孝家里自己掏钱买的,谁也管不着。”
曹跃皱眉道:“泡大烟馆这样的人也能做把总?当真是当真是侮辱了康大人。”
李石头吊着膀子叹气道:“谁说不是呢,有啥办法?人家是守备大人的小舅子,再说李家在陕南可是大户人家,祖上还是大清国的开国功臣。对了这位壮士,听说你武功不错啊,练两手呗?”
曹跃道:“咋?不服?想试一试?”
“我武艺稀松,我给你找个人练练。”李石头笑道。
曹跃道:“行,你随便叫。”
“哟,口气不小啊。”李石头对另一个亲兵说道:“叫驴,你在这儿盯着一下,我叫豹子来。”
那叫吕叫驴的说道:“叫豹子来?小心点儿,别打坏人。”
李石头一眨眼睛道:“没事儿,你看他俩像是没分寸的人吗?”
不一会儿,一个身高力壮的绿营兵勇走了过来,李宁在一旁引路并小声说:“这小子抓了马子芳,杀了四个红头贼,兄弟们都不太相信这件事,你试一试他的斤两。豹子,你别把他打残了,给点面子,懂不?。”
“废话。”叫豹子的瞥了一眼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说道。
李石头忙冲曹跃说道:“壮士,俺豹子大哥来了,你俩比划比划,点到为止啊。”
曹跃也是闲来无事决定放松放松,这几个月和村里的闲汉打架着实没意思,自从打服了他们之后,没有一个敢反抗的,现在看到有人愿意与自己动动手,当真是心痒难耐。他上下打量一番,拱手笑道:“俺叫曹跃,字百川,桃家村来的。”
“曹壮士,我先告诉你,我是陕北八极拳练老先生门下,免得伤着你啊。”这叫豹子的壮汉瓮声说道。
曹跃笑道:“无妨,试一试而已。点到为止,以武会友。”
“那就得罪了,咱们点到为止。”豹子按照比武规矩拱手道,“我姓郝,大名郝锦颜,大家都叫我豹子。”
吕叫驴和李石头看了看,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一个说道:“在这地方比划起来没思议得很,不如去校场如何?”另一个跑到营队里喊道:“郝豹子大战张二郎咯,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赌郝豹子二赔一,买张二郎一赔二!下注咯,下注咯!”
听到赌注,众绿营将士顿时感兴趣了,这郝锦颜郝豹子倒也很有名气,师从八极拳大师门下,打起架来不要命,这人是康三石亲兵队里最能打的一个,想和他做朋友先要和他打一架――不被打死才有资格。
一个是杀了四个响马的英雄,另一个是在军营之中惹是生非的兵痞,也不知道最后谁打赢了谁。一些人纷纷下注,基于郝豹子的威名大家多半选择的是他,李石头数钱数的蛮开心的,吕叫驴担心说:“万一这姓曹的赢了,咱们得赔死啊。”
“不可能,相信豹子,那小子从来没有输过。”李石头道。
当下便有领军的甲哨哨长王大力建议说你们就在不如去大校场比试一下,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郝豹子很是兴奋,说:“走,去那边练练。”
曹跃微微一笑,道:“行。”
两人从小校场来到大校场中央,五百多绿营将士也不训练了,纷纷跑过来围着看热闹。
有人大喊道:“郝豹子,别给咱代字营丢人现眼啊。”
郝豹子也不理会这些人,直接抓起木刀指着曹跃说道:“曹二郎,想活命就认输吧”
曹跃哈哈一笑,道:“我告诉你啊,我这一身功夫――都是二郎神教我的,出的招数都是杀招。让我认输?我输得起,我师父二郎神输不起!”
郝豹子哈哈一笑道:“牛皮吹破天了,我来试一试你的斤两吧,我就不信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娃娃能有什么本事。吹牛倒是挺响亮的,可惜吹牛不能当饭吃。到底你怎么抓的马子芳,跟我打一场,是驴子是马溜溜就知道了。”
“好说。”当下,曹跃双手持刀,大喝一声,当头一刀力劈华山便砍了过去。那郝豹子单手持刀刀背向上一磕,准备撬开那刀之后横扫过去。岂料到曹跃这一刀实在太凶,郝豹子这一磕只是稍微改变了对手的刀锋方向,而曹跃顺势栖身一脚踹向郝豹子下体要害。
“呸!不要脸!哪有打架老是朝着别人下三路来的?”郝豹子急道。
曹跃道:“兵不厌诈,有种你别挡!’
幸亏郝豹子武艺高强,身体连忙一闪躲开了这断子绝孙脚,正要反击,却见眼前刀光闪起,一环接着一环,一片接着一片,冷不防撩阴脚,拌马脚不绝,生生地将自己的套路大乱。
“好招!”郝豹子赞道。
其他人傻眼了,没想到这姓曹的一上来就是杀招,并且一刀接着一刀,刀刀不离要害,偶尔还朝着人家两腿之间踹上几脚,这哪里是比武啊?
郝豹子只好全力应付,不知觉被踢中了几脚在大腿上,疼得够呛。
周遭的兵士们倒是看得呆住了,这曹跃招数简单的很,但是出手如闪电,动作敏捷迅猛,招数至刚至阳大开大合,让人松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只觉得眼花缭乱,生生地为单虎捏了一把汗。
只听到曹跃又是一声大吼,一刀砍了下去,那郝豹子这次不敢小觑了对手,双手持刀向上一击。
咔嚓一声,两柄木刀断开了。
郝豹子一愣,忽然之间被人抓住了裤腰带,进而被抓住了衣领,整个人被举了起来。
曹跃断了刀之后立即弃刀欺身而上,原本准备一脚撩阴脚过去,但是考虑到这不是战场上而是校场上,于是这才改踹为摔,将发愣一秒中的郝豹子抓住之后举了起来。
众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那王大力忙道:“壮士,壮士莫伤了人。”
曹跃微微一笑,将郝豹子放了下来。
这郝豹子惊魂未定,整个人都像是一个战败的老虎一样,垂头丧气站在一旁。曹跃拍拍他的肩膀说:“行啊,能在我手下走二十招。”郝豹子苦笑起来,说:“我师父就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今天我总算是看到了。”
“壮士,好武艺。”此时康三石大笑着走来说道。
军士们立即跪地说道:“把总大人。”
“请起。”康三石笑道,又看着发愣的曹跃说:“曹壮士,守备大人今早押着马子芳去西安了。”
曹跃心中郁闷,这高英连见自己都不见,就直接去先请功了?自己的银子怎么办?爹的病情怎么办?
康三石故意刺激刺激他,见他果真气得够呛,便索性说道:“来人,拿赏钱来。”身后马弁杜立德带着两个头顶盘着大辫子的清军绿营老兵,两人托着一个托盘而来,托盘上一块大红绸子盖住,康三石掀开绸子,顿时白花花的银子露了出来,照耀得人们眼睛生疼。在做的当兵的做官的,一个个无不流着口水。
康三石道:“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三百两是守备大人的赏赐,二百两是县令大人送的。马太岁的脑袋值两千两银子,这马子芳是他的独生子,朝廷虽然没说他的价码,不过这五百两银子怎么也值了。壮士,你先收下,俗话说财不外露,壮士一定收好。”
第6章 响马进城()
五百两银子的重量换算为后世的斤数就是二十公斤,也就是四十市斤,这么一堆银子放在身上的确不是小数目,不管是谁能一晚上拿出五百两银子也说明本事不小。当然,曹跃更加意外的是这银子是康把总发的,而康把总没有雁过拔毛,居然全都给了自己。
为什么?
曹跃从康三石的话语之中听到了关心和惜才,心中略微有些感动,便拱手道:“多谢大人,你是个不贪财的军官。”
康三石大笑道:“你错了,我贪财。”
“什么?”曹跃一愣,康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五百两银子已经被他剥削了一层不成?
“没有人不爱钱,不爱钱的人都是傻瓜。”康三石认真地说道,“但是不该贪的财,我是绝对不会碰的。”
曹跃见对方赤诚的眼神,顿时拱手作揖道:“佩服!”
便走过去将银子用红绸子包裹号,仔细系好之后往身后一背,道:“大人,草民请赏完毕,这就回村子了。”
康三石微微一笑道:“壮士这就走了?”
曹跃反问:“大人有何吩咐?”
“如此勇士,恨不能把酒言欢啊,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心中遗憾,心中遗憾啊。”康三石感慨道。
这等明显的拉拢,曹跃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了,只不过他心中早就定下要投奔袁世凯的打算,不想在绿营厮混。因此曹跃对康三石的拉拢只是表示感激,一揖到底方道:“大人的情,曹百川记下来了,且等我安顿好了家人,就会立即投奔大人。”
“一言为定。”康三石捋着胡子笑道。
等曹跃一走,那哨长王大力来到康三石身边赞叹道:“大人,这汉子武艺高强的很,怎的不留下来?”
“和你比如何?”康三石问道。
王大力不好意思地说:“属下擅长练兵。”
康三石微微一笑,王大力倒是一个老实人,他说自己擅长练兵的意思是要论个人勇武,肯定不是曹跃的对手。
恰巧康三石两个月前组建了新的亲兵队,亲兵队里个顶个的都是一等好手,郝豹子就是其中最能打的。但即便是郝豹子也败在了曹跃手中,康三石更是对此人惜才了,他自信满满地说道:“大力,这小子是个悍卒,但我不着急收他入帐,他迟早是我的人,走不远。”
“大人为什么这么说?”王大力道。
“他抓的可是狼崽子啊。”康三石捋着胡子大笑道,“以我对马太岁的了解,老狼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整个潼关除了我能保护他,谁能保护得了他?”
王大力想了想说:“大人,若我是他,就带着家人逃走。”
康三石反问道:“逃走?逃去哪?他曹跃逃去哪,马太岁后脚就追杀到哪。要是马太岁要是离开陕西省最好,陕南也就没什么人敢捣乱了。我跟马太岁打了十年,这老小子是越打越精,没想到让张二郎误打误撞把他独生子给抓到了,马太岁定要发疯。我现在就等着马太岁发疯呢”他面色突然一变,冷冷地说:“十年前他把我四弟扒皮抽筋,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回来。四饼,四饼!”
王大力道:“也不知马太岁会如何对他,希望他早日醒悟,投奔大人吧。”
康三石淡淡一笑道:“现在就看这小子造化咯。”
曹跃走出军营忽然记起来,他***,自己抢来的四匹战马让绿营的人给夺去了,难道自己背着二十公斤的银子回去?
忽然见到康三石的马弁杜立德骑马追来,道:“曹壮士留步,曹壮士留步。”
“你是”
“杜立德。”
“杜将军,何事?”
杜立德丢给了他一个布包,曹跃双手接住,沉甸甸的颇有分量,难道是银子?
“曹壮士。”杜立德坐在马上弯着腰说道,“这里是康大人给你的五百两银子。”
“什么?康大人他”曹跃大惑不解。
杜立德笑道:“你可能不知道康大人和马太岁之间的仇恨,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你抓了马子芳,是替康大人报了大仇,康大人不便在营中将银子给你表示感谢,所以在待你离开军营之后让我追上并交给你。康大人说,以后不管你有什么难,只要他能帮助,绝对会伸出援手。”
曹跃叹道:“多谢康大人,没想到他是这样恩怨分明的人。”
杜立德道:“你带来的四匹马被高将军给带走了,但是高将军没说什么,我们康大人也不好擅自做主,等高将军从西安回来之后,大人跟他讨要你的马钱。”
曹跃道:“算了,左右那四匹马也是我抢来的。”
杜立德摇头道:“一码归一码,该是你的,康大人绝对不会抢。”曹跃心中些许感动起来,若不是自己心里存了去天津投奔袁世凯的打算,凭着康三石的人品,自己一定投奔于他。杜立德与他挥手道别,转身策马走了,曹跃心中略微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先回家再说。
曹跃先是雇了一匹驴车,又在潼关县城买了米面油肉之类的,装在驴车之上赶回安乐乡桃家村。
曹跃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进村几个闲汉立即满面笑容地说道:“是二哥回来了!”
“二哥回来了?”
“二哥,我看到曹老爹牵着一匹高头大马,真带劲。”
“二哥,啥时候带我们去打猎啊,跟你走肯定闹到点儿骨肉。”
曹跃哈哈大笑道:“明天晚上来都我家喝酒,朱三你姐夫不是卖酒的吗?让他挑四坛子烧刀子来,明天都来我家喝酒,不醉不归。”
有人便道:“朱三,要是你姐夫敢拿掺水的酒糊弄二哥,大家非打断了你的腿!”
那朱三挠着头不好意思道:“哪能,哪能,我姐夫骗谁也不能骗自家人。”
曹跃挥挥手,那群人一哄而散,坐着驴车回到了村西头的曹家破屋。曹老汉见到儿子回来高兴不已,又见他带回米面油肉和银子,更是笑得很不拢嘴,连说自己生了个好儿子,老天爷开眼,自己没白养他十八年。
亮晶晶的白米和香喷喷的羊肉外加烧酒下去,张老汉的身体恢复了不少,面色红润了许多。次日曹跃拿出二两银子给了朱三的姐夫,那朱三姐夫带着几个后生立即跑到安乐乡里买了许多酒肉馍馍搬回来,晚间十几个后生跑到曹跃家好顿吃喝,都表示以后只要曹二哥要自己做什么,自己绝对不会含糊。曹跃看着这些人,心中揣测着这些人将来会不会是自己发家的根本。
几十年后,不管是皖系、直系还是奉系军阀,都是以乡缘为纽带,自己若是想要出人头地,免不了依靠乡缘拉拢一批忠于自己的人。这些人,会是自己未来发家的根本吗?
安乐乡有个有名的大夫专门治肺病,只是价格贵了一些。曹老汉养了两天身体,稍微好了一点点,曹跃带着他来到安乐乡找那医生来看肺病。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曹跃五十两银子花了下去,大夫立即开了好多药回来,叮嘱说:“这剂药吃下去三个月内必好无疑,你爹的病不严重,唯需戒荤腥酒罢了。”
“谢大夫。”曹跃拱手道,便带着父亲离开医馆。
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父子相视一笑,感觉日子像是越过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