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攻略手札-第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和不明白她为什么执着于这一点,但见她眼神坚定,眼底不知为何似还有隐隐水色,只能再度点头答应道:“好好,季和答应。”

    檀绣脸颊上的小小酒窝便再次出现了一次,这次出现的长久了些,引得季司公有些晕了神。

    季司公走出安宁宫中时,脸上带着任谁都能看出他心情极好的笑容。途中见了几个宫人,与他问好竟然还得了他一个笑脸,并非高高在上的冷笑,而是颇和善,霎时吓得那宫人面无人色,直到季司公走出老远,才拍拍胸口揉揉眼睛,往天上太阳望去,心中暗道莫非今儿个太阳是打的西边出来。

    阳光西落拉长,映在绣鞋尖上。檀绣一人坐在房中,端过季和方才所用茶盏,托在手中握住,轻轻叹息了一声。

    上辈子檀绣一直在追寻的就是能自在活着,可是自在两字实在艰难,她为了这两个字负人良多。

    上辈子的她与季和之间,绝无现在这般平和,或者说,一直以来都是她一人在肆无忌惮的作践季和。

    她那时因着一些误会,误以为是季和以势压迫她委身,于是从一开始就对他态度冷漠。稍有不顺,讥讽起来从不留口,只顾得给自己挣一个痛快,她觉得自己被迫跟了这么个阉人满心愤懑,自然能不高兴。于是她仗着季和情谊,肆无忌惮的在挖他骨血剖他心肺。

    季和那样一个不好相与的人,因着别人暗中嘲笑他是个没根的老狗、把不了嘴的尿壶,被他知晓了,就心狠手辣生生断送了人家一家性命。那一年的庭诏案牵连甚广,那些喊着冤的人,有多少是被他公报私仇牵连进去导致丧命的,怕是季和自己也记不清楚。

    可是这样一个人,与她相处的那些年里,却时常忍受着来自于她这个名义上‘枕边人’的痛诉谩骂。

    檀绣眼神放空,忍不住陷入了回忆。

    那大约是在她跟了季和的第二年,她因为听了别人的碎嘴而满心怨愤,见了季和二话不说就与他发起脾气。

    “如果不是你,我会落到这个境地?你道外面人家都是如何说我的?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要去扒一条阉狗,惹一身臊,别人不知晓,难道你还不知晓?我从来就不愿与你在一道,是你当初强迫于我!”

    “如果我能选择,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与你这种尖声细嗓的老货牵扯在一起!”

    檀绣还记得自己那次与季和吵架,口无遮拦字字戳心,骂的季和站在房中神色狼狈脸色苍白,连嘴唇都颤抖起来。他半个袍子都被她砸的茶盏打湿了,被热茶烫红的手攥住袖口,脸上一丝笑都挤不出来了。那次,她真的以为季和不会再忍了,可是到最后,他也只是一句话没说的转头走了出去。

    季和走后,她枯坐在床边,就呆呆的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直到小太监小心翼翼的进来收拾东西,小心的喊她说:“檀绣姑姑,干爹说了,您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明日就不必去当值了,他会替您打理好那边的事,还叫您放心,他这些时候都不会回来,这边您一个人住着,大概能自在些。想吃些什么吃食,就吩咐一声,咱们小膳堂都能做,前边还送了两盆雪中梅,您喜欢就搬到院子里来,看着也能高兴些。”

    小太监说得小心翼翼,因着季和对她态度从来小心,连底下这些小太监们,都战战兢兢看她脸色,连对待季和都没有如此谨慎过。

    她当时厌恶着与一切与季和有关的事物,一再踩着他的退让而得寸进尺,趾高气扬理所当然的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所有的不痛快。

    她那些时候对季和的态度有多糟糕,后来知道真相后,对他的歉疚就有多深重,及至后来她幡然醒悟,想要补偿,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去做。最后,她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季和就死了,死在他面前,血溅了她满身。

    她终于得了自己想要的自由,可她一点都不快活,她是死于心病的。季和死去没多久,檀绣也死在了病榻上。她觉得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死前也记挂着这事,所以死后才会遇到那样一个仙人,愿意与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这一次,她再不要那般苛待季和,只要他愿意,她便与他好好过日子,绝不会连累的他死在那场灾难里。她曾做错的事,辜负的人,只希望还能有机会去补偿。

第99章 太监是真太监3() 
季严思吃了饭就蹲坐在院门口;等着自家干爹回来;足足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见到人远远从那边宫墙下走了过来。一见到季和脸上神色,他也立刻笑了,腆着脸迎了上去;双手捏了个揖。

    “干爹大喜啊!”

    季和瞥了他一眼;想绷着;但见这小子一副笑的比他还高兴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骂;“你这混帐玩意儿,是你干爹的喜事,你倒笑的开怀。”

    季严思道:“干爹的喜事可不就是儿子的喜事嘛;儿子这眼看着就要有个干娘了,人都说干娘就和亲娘一般的,儿子以后就多了个娘疼;心里可也是高兴的紧呢!”

    季和脸上笑意更甚;“你这干娘叫的也是溜。”虽说了这句;到底没斥责他不能这么叫。

    季严思何等的机灵;顿时就明白了,自家干爹这事儿是真的成了。干爹高兴,他的日子就好过,这能不高兴?于是他继续缀在季和后头往里走,兴冲冲问道:“干爹,干娘她是要搬到咱们这儿来住?”

    大晋宫中对宫人互结菜户对食之事并不明令禁止,对于这种关系,大家俱都心照不宣,于是在琼巷和柏巷之间就有个专门住着菜户的街,要是确定结了户,就搬在一起去住,做寻常夫妻相处。但那是一般的宫女太监,像季和这般,有个单独的院落,自然是可以把人接来这里住的。

    抬靴走下楼梯,季和脸上喜意更明显些,嘴里道:“她是要搬到这里来,只是这些日子却不行,要等到她下次旬休,到时候你带几个有力气的小子过去帮忙,挑那稳重老实不敢乱说话的,别选些油腔滑调手脚不老实的去了,细心些,仔细别弄坏搬漏了东西,听着她吩咐别惹了人不高兴。”

    说了一通,季和玩笑道:“要是这差事办不好,这回你的赏钱就一文都没有。”

    季严思笑嘻嘻的,“那哪能啊,儿子一定好好伺候着干娘,让她服服帖帖舒舒服服的搬到这儿来,到时候干爹可要给儿子包个大红包!”

    “差事能办好,少不了你这小子的好处。”心情高兴,季和显得好说话了许多。

    过了二门,见到廊下挂着十几个笼子,里面鸟雀叽叽喳喳的,一个小太监正在喂食。季和脚步一顿,手指一点选了两只羽毛最鲜亮漂亮的,让挂到后头去。

    “等人过来了,住在后头,这两只鹦鹉给她逗个趣儿,这两日让人好好教教这两只鸟,夸人的话会不会?”

    后头这句话问的是那养鸟的小太监,小太监有些胆小,低头答道:“会的会的,司公放心,小的定然给它教好了。”

    “嗯。”季和挥挥手往后面院子走,见了天井又觉得空荡荡的,走了一圈寻思着檀绣应当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就吩咐道:“寻些当季的漂亮花木,让人栽过来,尽快着些。”

    季严思又应了,心道自家干爹这高兴的团团转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看着有些发笑,能让干爹这么稀罕,檀绣姑姑可真是个厉害人物。

    季和心里那股喜气劲儿直到第二天早上去当值,也没消退下去。天蒙蒙亮,他打理好了自己,就带上两个小太监往皇帝起居的延庆宫去。

    当今这位皇上并不爱过多人伺候,季和一旬十天里,差不多只需要一半时间在这里守着,若是皇帝想静思,还会让他回去休息,并不让伺候夜起。皇帝今年已是近五十的年纪,这两年觉浅而轻,醒得早,延庆宫里的宫人们早起站在外头,落了一头雾水,都不敢说话,怕扰了皇帝。

    睡不好,脾气通常也不会太好。这位皇帝虽说不会随意发落人,但天子之威深重,这些宫人们伺候着也是大气都不敢多出。

    季和来时在外头脱了薄披风交给小太监,自己进了殿。见到室内隐隐绰绰光亮照出来的人影,他原本轻的听不见的脚步声就稍稍踏重了些。

    皇帝一听就知道来人了,季和上前压着声音请了个安,接过一个宫人手中的外袍,伺候皇帝穿上。皇帝才刚起身不久,穿好了衣服就坐在那让人替他净面,季和伺候在身边。室内宫人来往,俱都安安静静。

    等皇帝打理好了,他忽然打量了季和一眼,道:“季和,你莫非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一大早的如此开心?”

    季和一摸脸,陪着笑回:“给圣上看出来了,奴才昨儿个听说太子赈灾将返还京里,事儿做的漂亮极了,朝中人人称赞,定王在玉山关大破关外贼虏,捷报连传,还有平王府里,平王妃听说又有身孕,说不得明年就又要多个小皇孙,这可不都是天大的好事,所以奴才才高兴呢。”

    皇帝笑了一声,拿手指一点他,“你这奴才,怕不是高兴这个,而是高兴太子和定王都要回来了罢,他们二人每回进宫,出手都大方的很,可都没少了给你的孝敬。”

    “都是圣上体恤我们这些底下的奴才,不然咱们就是死也是不敢收这钱的。”季和做出一副真心实意诚惶感激模样。

    皇帝一挥袖,“行啦,跟在朕身边十几年,朕还不知道你这滑头。”他笑完,忽而又扶着额头叹了一声。

    季和忙让其他宫人下去,自己小心问,“圣上,您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

    皇帝叹了一声,“这朝中就没一日安生过,哪一件事能让朕顺心的。近来朕觉得乏的厉害,太医院那群人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们不说朕自己还不知道?这老了老了,身子就是不如从前,吃什么药都不得用。”

    “季和,朕日后若是去了,你说朕哪个儿子能为朕守这天下?”两鬓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白霜的皇帝忽然轻声问。

    季和一惊,低着头无声跪下,“圣上身体康健,长命百岁不是难事,如何就说出这些话。大统之继,我们这些奴才又知道些什么,只觉得都是圣上的亲子,个个都是好的,圣上中意了就自然是最好的,奴才们愚钝,事事只知道听从圣上旨意,圣上乃上天眷顾之圣人,自然是不会错的。”

    皇帝没有说话,食指敲在了扶手上。季和俯身垂头,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青筋。

    过了许久,皇帝终于说话了,他说:“你这性子,不愧是朕那老伙计教出来的,一模一样的谨慎恭谦……要是朝中那些心思各异的大臣们,也能如你这般想,朕也不用如此苦恼。好了,起来吧。”

    “是,圣上。”季和小心站起来,觑到皇帝带着些疲意厌倦的神色,顿了顿道:“天下间的圣明都只在天子,其余人难免错漏糊涂,这就要劳烦圣上亲躬,为了江山万民,圣上千万保重身体。”

    皇帝笑了,摇摇头,“有一点倒和朕那老伙计不一样,他说话可没你这么漂亮。”

    季和心中一动,面上露出些怀念之色,低声道:“干爹常说自己性子闷,嘴笨舌僵,收了奴才做干儿子替他老人家侍奉圣上,就是为了能让皇上闲暇时也能听点好听话,若是能让圣上稍解忧怀,奴才也就没有辜负了干爹的教导了。”

    皇帝年纪大了,就开始念起旧情来,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贴身大太监很有几分感情。人死了,这几分宽容就转到了他干儿子季和身上。季和这个年纪能成为内府司司公,也多仰仗于那个死去的干爹情分。

    季和走出内室时,朝屋外一个长脸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就低眉敛目跟了上来。二人进了一间耳房,季和问那太监,“昨日圣上这边可有什么情况?”

    长脸太监就将谁来过都一一说了,“……除此之外,昨日午后内训司的徐司公来见过皇上。”

    季和皱眉,追问:“是徐详自己来拜见的圣上,还是圣上召见?”

    长脸太监答:“是圣上召见。”

    季和摸了摸袖口,在房中走了两步。脸上有些阴沉,他沉思了一会儿后说:“两日后我会去给我那干爹扫墓,那日我不当值,但是我会让底下内府司来请示一些事,到时候若是圣上问起我,你想办法把这个消息无意中透漏给圣上。”

    长脸太监也没多问,点点头应了,然后悄悄退出去。

    季和一人在房中冷冷哼了一声。皇帝早些年一直牢牢把持着朝政,但是近来身体不好精力不济,就想着把手里的权利松一松。他每天批那么多折子,从来亲力亲为决不让其他人沾手,但现在,他决定提拔一个人为他筛去那些不紧要的折子。

    看似只是一道经手,也不能做什么决定,但一旦有了接触朝政的机会,对宫中太监来说就是个令人垂涎的大好位置。试想一旦成了这个人,朝中那些大臣不都得敬着几分,那其中孝敬打点想也少不了。季和作为皇帝身边一位红人,当然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他知道皇帝准备在身边这些亲近的人中选一个,他的机会很大,而另一个可能性最大的人选就是内训司的司公徐详。

    内府司管宫中采买进出分配等事宜,内训司则是督查宫人,徐详的内训司虽然没有季和的内府司那么多油水可捞,但权力同样不小。再者徐详比季和大了快二十岁,也算得上是从小就跟着皇帝,皇帝对他也颇倚仗。

    这件美差到底最后会落在谁的头上,如今还说不一定。

    季和心道,既然皇帝念旧情,那他就试试自己干爹,如今在皇帝面前还能挣得几分面子。

    之后两日,季和果真去给人扫了墓,皇帝‘无意中’得到这个消息,想起自己的老伙计,原本心里做下的决定又迟疑起来。

    内训司的徐详也知道了,他听了这消息,恨得在自己房中砸了套老茶具。

    与季和的周正容貌不同,徐详颧骨高耸,显得有几分尖刻。他听了底下小太监传来的消息,愤恨怒骂道:“好一个狡猾的季和,这当头拿出他干爹来了,原本皇上是属意本公的,现下好了,几日不见消息,想必又改主意了!季和着实可恨,他那干爹也可恨,次次都来拦本公的路!”

    “徐司公息怒,那季和想来也不能一直用他干爹的名头,不然皇上迟早要厌了他的。”小太监忙宽慰徐详。

    徐详这个时候哪里听得进这些,一心沉浸在愤恨中,恨恨道:“当年他才二十几岁,不也照样用着他干爹的尸体,踏上了内府司的司公之位,如今同样的伎俩用了一次两次还能继续用,皇上也吃这一套,本公就不明白了,本公比不上那个季老狗,还比不上季和这个狗崽子?!”

    “就算季和有干爹又怎么样,早都死了难不成还能爬出来一直帮他,咱们可是有太子……”小太监小声提醒。

    徐详忽然醒过神来,“对,咱们背后可是太子爷,太子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请太子爷在皇上面前说说,这位置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

第100章 太监是真太监4() 
这偌大宫廷,就宛如一面看上去平静;内里却漩涡重重的湖,少有人能从那平静表象中窥视到底下的暗流涌动。

    不论诸人如何说如何做;如何思如何想,都在身不由己的被这永不平息的风浪推着往前。

    走着;爬着,无一例外。

    季严思垮过门槛,瞧见檀绣立在窗边看院外的两颗老杏树,便也探头望了一眼,随后笑道:“干爹那院子也有两颗老杏树;是前两日让咱们去寻摸来的;移栽到那天井里头了,窗子一推就能看得见哩;要是快的话;明年夏天里就能吃杏子了,据说那结的杏子可甜。”

    见檀绣扭头看他;季严思摸摸脑门嘿嘿笑;指了指屋里;“干娘;那些东西都搬过去了,您看看可还有什么事儿吩咐儿子去做的?”

    他是个惯会打蛇随棍上的性格,之前试探着叫了檀绣一声干娘,见她没什么不愿的,就一声声叫的亲热起来。

    今儿个檀绣旬休,说好了要搬到季和那儿去住去,一大早季严思就带着选好的四个手脚麻利的太监过来帮忙。外面天才刚擦亮,檀绣一打开门,就见着屋檐下站了一排鹌鹑似得小太监,季严思这个鹌鹑头子探着脑袋,既亲热又忐忑的朝她喊了声干娘。

    上辈子他没敢这么喊,都是恭恭敬敬的喊檀绣姑姑。

    檀绣扭头看了看这变得空旷不少的房间,慢慢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东西了,那我们这就过去吧。”

    “哎哎,好,干娘您放心,那边比这大一些,干爹这些日子让人打扫收拾了许多遍,置办了好多干娘能用得上的物事摆设,保证干娘您住的舒心!”季严思笑着,在前头引路,带着檀绣往西直宫那边走。

    这一路上季严思叽叽喳喳就没停过,跟只喜鹊似得,他年纪对于檀绣来说还小,又是个活泼性子,人也机灵讨喜,纵使檀绣自重生后,心绪始终有些低落沉重,也被他一连串的讨喜话逗得无奈摇头。

    季严思一心想好好讨好干娘,也好到时候去干爹那讨赏拿个大大的红包,说起话做起事都卖力。他是个没怎么读过书的,但见了干娘,就觉得,干娘她这么温柔安静又长得漂亮,听说还擅长那么多事儿,难怪从前慧静太后喜欢,他干爹也喜欢得紧。

    就算是他们这几个去帮忙的小太监心里,也都喜欢呢,感觉真像个好说话的家中大姐姐,还给他们亲手做了甜品和糖水。季严思除了有个哥哥,从前还有个大姐姐,虽然记忆模糊,但他觉得就该是干娘这样的,又温和又细心,说起话来声音温温柔柔、从从容容。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干娘身上总有种沉沉的愁绪,还有那双眼睛里,也乌压压的好像沉着许多的事儿脱不开来。

    两人路过宣元门的时候,季严思正说到院中那两棵老杏树是从哪特地挖来,突然间话音一顿。

    檀绣听他忽然住了口,意识到什么的抬头望去,只见到两个人远远走过来。前头那个两颊高耸下巴尖刻,正是徐详,后头那个则是个青衣小太监。这边的宫道狭窄,难免正面遇上,季严思有些怵这位内训司的徐司公,但干娘在后头站着,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和人对上。

    徐详果然停下了步子,“这不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