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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攻略手札-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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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长得美,美难道也有错?讲讲道理啊。

    “我出梦泽游历的时候遇到了我真正喜欢的人,郭郎他温文尔雅还饱读诗书,我这辈子非他不嫁,至于你,不要阻碍我!”——完全不想阻碍她,更想阻碍她的估计是她家族里的爹娘兄长们,毕竟听她这么说,她喜欢的似乎是一个人类。

    啊,竟然喜欢人类男子,人类男子哪里比得过他,不是他自夸,论容貌论学识论家世论性格,就没有哪个人类男子比得过他的,楚绫那小姑娘莫不是脑壳坏了?

    卿又想,她大概是因为看多了从人界流传来的狐妖和书生话本子。最近也不知从哪里吹来的一股歪风,人间那些东西被带进梦泽,还挺多妖喜欢的。

    像楚绫这种涉世不深的小妖怪,看几本人类的志怪闲书,就开始向往着和人类谈恋爱。等着看吧,最后肯定不用她家里人出手,她自己就得先受不了。

    卿又懒洋洋的躺回了榻上,支着脑袋玩起自己随身戴着的那块玉石。说起来他那位好友花也喜欢人类,喜欢的要命,甚至还带到他老祖宗红主那里去共命。不过花那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做什么都不让人惊讶。

    还有一位友人未喜欢的,虽然从前是人类,但现在已经是鬼族了,这倒是没什么。

    奇也怪哉,如今怎么大家都往人间寻觅爱侣?莫非这种不是同族的感觉别有一番风味?

    卿想着想着,忽然手里一个没拿稳,他最喜欢的那块玉摔倒地上,磕碎了。

    卿:“……”果然流年不利。

    可惜善卜的红狐无法给自己卜卦,否则他一定得给自己卜一卦,看看自己是不是犯了哪方大神。不过,不用卜,光从最近的运气看,他都知道自己肯定有问题。

    “啾啾啾~”一只白色的小鸟儿忽然从洞府外飞了进来,恰恰落在卿面前。

    “咦,易的灵鸟?莫非他找我有什么事?总不是也让我给算姻缘吧。”卿支起身自言自语,赤。裸的双足踩上玉屐,随意一撩凌乱的黑发,笼着大袖子打着呵欠跟着灵鸟往洞府外走。

    来到洞府之外,卿见到天空的云朵落下,现出一头白鹿,白鹿满身清气,脚踏云彩,一看就知道是从重明山林来的。雪白的小鸟停在鹿角上,啄了啄鹿角上挂着的一个瓶子和信笺。

    瓶身光滑,带着些天然的纹路,卿取下瓶子闻了闻,有些失望的叹气,“唉,怎么不是酒呢,上次送来那批酒都喝完了。”叹完他才打开那封信笺看起来。

    信笺带着点淡绿色,一打开就有竹香扑面而来,里面还夹着两片纹路银色的竹叶。信笺上一开始就问候了他,遣词用句十分的一本正经,一看就知道是易写的东西。他那人就是这样一个正经到有点无趣的家伙。

    问候之后,易略有担忧的表示他夜观星象,察觉到他这位友人近来可能会不太如意,所以特地送来慰问,顺便给他带了一坛除晦水,说可以祛除晦气,让他稍稍好过一些。

    卿拿着信想,几个友人之中,只有易最是靠谱,虽然整日待在那重明山林中,但是只要他们有个什么,易就一定会送来慰问并且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哪里像其他那几个没心没肺的,有时候卿都不知道他们这群人是怎么搅合在一起成为好友的。

    “送点什么回礼好……”卿拿着除晦水走回洞府,翻出来几根红绳,“这红绳是在月小仙那拿来的,虽说他学艺不精,但好歹也该有点用处,干脆就送给易算了。”

    他把几根红绳一裹,又洋洋洒洒写了封感谢信,绑在鹿角上让它们回去交差了。

    目送白鹿离开,卿回到洞府喝了除晦水,果然之后几日一切如常,再没发生过什么意外。

    可惜没过多久,他又开始倒霉了。他这种红狐天生灵性,修行比较容易,按理说他这会儿就该平平顺顺的,雷劫起码得等到一百年后,可是谁知道怎么一回事,他的雷劫忽然提前到了。

    “难不成是我平日给人卜算太多,泄露天机遭报应了?”卿摇头叹气,看看这个属于好友尔的洞府,再想想自己那个还被夜潮汐浸着的洞府。这万一雷打下来,不管打哪一座洞府他都心疼啊,之后还得重修洞府,忒的麻烦。

    不如去什么地方躲躲?

    一般遇上这种事,许多妖都会去人间,选一户人家庇佑那家人,同时也借他们的人气压制一下劫雷。普通凡人,天雷根本就不会伤到他们,如果他们妖是被主人家允许进入家里的,就能稍稍借一借人气。

    像他们这种妖,要是每个准备,那劫雷可不怎么讲究,怎么开心怎么来。

    当然最倒霉的还不是妖族,魔族鬼族比他们妖族还要更倒霉些,那劫雷就往脑袋瓜上劈,非把人劈的像只烤猪不可。

    既然决定下来,卿也就不再拖延,在洞府门口留了书,然后离开梦泽去往人界。人界繁华,卿一时间没决定好去哪里,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就在他考虑去哪里的时候,他发现了同样是从梦泽出来的楚绫。

    这位前未婚妻神神秘秘,一看就是偷溜出来的。莫不是要和她那个人类男子爱人私奔去?卿来了兴趣,干脆掩去身形,背着手跟在楚绫后面,想去顺便见识见识那据说比他还优秀的人类男子。

    跟着楚绫,卿来到一座院落之中。他坐在树杈上,看着那个平时在梦泽一点就炸的楚绫小姑娘变得柔情似水,和一个勉强能称作俊俏的人类男子抱在了一起,互相之间‘郭郎’‘绫儿’的喊个不停。

    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袖中手臂,果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他牙疼似得嘶了一声,感觉十分受不了这两人的腻歪劲。

    难不成这世间男女都会这么腻在一起?换做他,他可受不了。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些庆幸楚绫和自己解了婚约,不然他只要想想自己和楚绫如此这般,就忍不住觉得痛苦万分,肠子都要打结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他理解不能啊,看看这两个,黏在一起你喂我我喂你,一个果子都能吃那么久,到底有什么意思?卿看了一日,只觉得自己大约是闲的没事做,竟然在这里浪费时间。

    卿不太想理会这对小鸳鸯,干脆化作普通男子,去了凡人的酒楼里喝酒去了。

    过了三日,卿想着离开这里,去找一户看得顺眼的人家避劫,谁知就在这时候,他见到了那位‘郭郎’,就是和楚绫亲亲我我那位,和另一位戴着幂篱的姑娘站在一棵梨花树下,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卿本不想管,可眼睛一转,还是隐去身形,来到两人附近。他就站在那位戴着幂篱的姑娘身后不远处,正看得见那位‘郭郎’一脸的忧伤自责,对身前的女子说:“娴儿,表哥对不起你,表哥有心上人了,所以不能娶你。”

    卿抱着胸靠在树干上,听了这话有些明白了,哦,表哥表妹,凡人最爱搞这些表亲婚约了。正想着,他听见那个姑娘开口了。

    “表哥不必如此,婚约不过是儿时爹娘的玩笑,况且我这身子,还是不拖累表哥的好,我也无心嫁人,如今表哥觅得钟爱之人,我实在为表哥高兴。”这声音平淡如水,论说也算不得如何动听,可一听见这声音,卿就觉得自己脑子里好似被人锤了一拳,整个人都忍不住一激灵,不由自主的站直了。

    他这里只能看见那姑娘一个背影,卿抬头看看,最后一个纵身跃到了两人旁边那棵梨花树上。

    树枝承受了他的重量,微微往下一落,抖落了几片花瓣,恰好在这时,吹了一阵风,枝头上的梨花忽然纷纷落下。

    树下的那个姑娘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梨花树。

    那一刹那,卿看到了一双极漂亮的眼睛。

    那个姑娘仰起头,幂篱轻纱被风吹的飞扬起来,露出一双黑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映着一树的雪白梨花,映着梨树上卿的身影。

    卿用了法术,一般凡人并不能看见他。可是不知为何,即使知晓这姑娘看不见自己,他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还是不自觉一阵紧张。

    那姑娘很快的收回了目光,卿听到她对那姓郭的说:“表哥,我今日出来许久了,这便先告辞了。”

    两人又略说了几句话,然后就有两个侍女带着一顶小轿过来,请那姑娘上了轿。

    卿站在梨花树上捂住自己乱跳个不停的心脏,有片刻怔愣,他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就是雷劫打在身上他也没有这种仿佛要燃烧起来的感觉,只是被那姑娘看了一眼而已。

    卿啧了一声,追着那顶小轿去了。避劫什么的,他觉得那姑娘家就很合适嘛。

第192章 应娴篇 (中)() 
卿一路跟着轿子到了城南一个府邸; 见那‘应府’二字; 他心道; 这姑娘原来姓应。看这府邸虽然算不得富丽堂皇; 但也是雅致秀美,可见此间主人家资颇丰。

    他打量一阵,开了眼去观这府中气运; 这一看就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气运连绵,应当是大吉之象,可偏生这金灿灿的气运之河中; 有一股黑气正在连绵,若是照此下去,可能过不了多久,这应府就要败落。

    卿再将目光看向从轿中下来的姑娘; 开了眼之后再去看那姑娘; 他不由惊异地咦了一声。

    这姑娘身上; 怎的,竟然笼罩了一层佛光?!卿摸了一下自个脑袋; 心道; 这若是个男子,估计就是遁入空门的命了。便不是男子,这姑娘也应当有一颗虔诚的佛心。其实这对卿来说是件好事,毕竟雷劫对于这种佛光一向亲善,他若能借借势,雷劫想必还能被削弱一层。

    可他想到这姑娘可能一心向佛清心寡欲; 怎么心里就觉得那么愁的慌呢?

    眼见着人家姑娘进了一栋小楼,卿也顾不得再想,像个登徒浪子一般尾随了上去。要进姑娘家的绣楼,卿站在门口念叨了句:“勿怪勿怪。”然后一脸自然地抬脚走进去。

    这绣楼也与一般姑娘家的闺房不太一样,谁家姑娘的绣楼会里做那么大一个佛堂的。

    卿背着手,仗着别人看不见,悠悠的跟在那位姑娘身后,一起走过了养着金鱼乌龟和莲花的天井,径直进了佛堂。

    “你们先下去吧。”姑娘让丫鬟下去了,自己跪坐在了蒲团之上,从腕上拿下一串佛珠,轻轻盘起来。

    卿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见她挺直着背,望着桌案上的佛像,便绕到她身前,正好站在了她和那佛像之间。卿蹲下来,凑近了那姑娘的脸,稀罕的看了一遍。

    这姑娘长得也不是很好看啊,怎么的他就像生了怪病一般,心口咚咚跳个不停?事有古怪,他得在这姑娘身边待着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卿这般想着,心安理得的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人家应姑娘念佛,他就坐在人家对面假装人家是在对他说话;应姑娘吃饭,他就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着人家吃。时不时还趁人家不注意,偷吃几块,然后点评:“这香酥鸡实在名不副实,我们梦泽有一家青狐开的烧鸡店,里面的鸡肉做的那真是一绝,皮酥肉嫩香气四溢,咬下去一口,油脂满口,香而不腻,啧啧。”

    “还有这筒骨山药枸杞汤,火候不对,筒骨的滋味都没能完全熬制出来,梦泽里那家五百年老字号汤店里,每一种汤都比这好喝百倍,用的绵山地火熬制,骨头都快被熬化了,小小一碗汤里都是精华,熬出来之后色如清水,入口才能尝到那醇厚口感。”

    卿滔滔不绝的说着,看到对面的应姑娘仿佛食不下咽一般,放下了碗。她垂着眼睛叹息了一声,不再动筷子了。

    卿也跟着唉声叹气,很是理解的说:“身体不好,胃口确实不好,不过饭食要好好吃,不然对身体就更不好了。”

    卿也不知道自己那担忧哪里来的,看到这应姑娘苍白的脸色,心里就疼的慌。在这住了两天,卿就知道这名叫应娴的姑娘,身体十分不好,一年里大半时间卧病在床,这会儿算是一年之中难得身体好的时候了。

    见到应娴喝药,那么大碗苦药眉都不皱的喝下去,卿就怜惜的不得了,恨不得现身好好呵护一番。总算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知道自己贸然出现只能吓着人家姑娘,终究还是忍住了,就在旁边捂着心口满眼怜惜的看人家喝药。

    晚上应娴坐在床上看书,她和前两天一样让侍女下去了,不让她们睡在脚踏上守夜。卿也就不客气的往那一坐,探头去看应娴手里的书。

    “啧,这书的字忒小,你也看得清么。”他说完,随手一个响指,那小几上放着的烛火就亮了很多。

    正在看书的应娴看了一眼那忽然变亮许多的烛火,似在奇怪,不过很快她就继续看书去了,仿佛对这一切毫无所觉。

    应娴喝过的茶随手放在桌边,卿瞧她一眼,见她没注意这边,端起茶盏就喝了一口。

    他觉得自己从未喝过这么甜的茶,忍不住疑惑的咕哝出声:“这茶放了什么,怎么这么甜丝丝的?”

    过一会儿,应娴起身去续了一杯茶放在原地,但是没有再喝一口。这茶是苦茶,根本不是甜的,她心里这么想着,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

    卿觉得这姑娘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就这么躺在榻上睡着了,窗户也不关,薄被也不盖。他先轻手轻脚的关上了窗户,再拿了薄被给应娴盖在身上。

    “凡人真是太脆弱了。”卿坐在榻尾,盘算起一件事。凡人的大夫对应娴的病没办法,说不定妖怪有办法呢?

    “可惜我对医道不通,待我想想能问问什么人。”卿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去信问一问好友易。就算他没办法治病,弄些强身健体的灵水什么的,应当也是没问题的。

    卿凭空幻化出一张白纸,凝神在上面写了一封信,然后他朝那白纸吹气,原本薄薄的一张白纸就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红色小狐狸。

    卿推开了一点窗子的缝隙,对那小狐狸说:“去吧。”

    小小一只的红狐狸就从窗户里跑出去了。卿扭头看看榻上睡着的应娴,说:“但愿他对你的病有办法。”

    应娴的日子过得无聊,每日里几乎都待在这绣楼里,最多下去花园里走走,再不然就去见见父亲,出门的时候极少。卿每日跟在她身后转来转去,最是怕无聊的家伙这回竟然也不觉得无趣,便是盯着人家的背影都能看上一天。

    他是日日担心这应娴的身体,差点都忘记了自己是来干嘛的。等他终于想起来这茬,天劫都到头上了。

    轰隆的雷声砸下来,窗外被照的一片明亮。卿从脚踏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又扭头去看床上看书的应娴,苦笑道:“这可真是美色误人,连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都给忘记了。”

    他这辈子就没这样昏头过,要不怎么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就是再厉害再聪明的人,遇到心仪之人都得变成个傻子。

    原本他是准备接触一下应娴那个爹,然后承诺为他解决应府的劫难,以求一借人气,可现在呢,雷都快打到头顶上来了,肯定是来不及了,这回看来是只能硬扛。

    卿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雷声头皮发麻,随即来到床前倾身飞快的亲了应娴的脸颊一下,道:“我要去被雷劈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来,亲你一下当了个心愿,莫怪我,我是正经妖怪,可不是个登徒浪子,你可千万等我回来。”

    他说完,不舍的咂咂嘴,又往应娴脑袋上摸了一把,然后化作一缕青烟飘到了屋外。

    等他离开,一脸平静看书的应娴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放下了书,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往外看去。

    外面并没有下雨,可是雷声大振,电光一瞬间把夜空照的如同白昼。应娴看着那雷忽然往城外的方向移动,眼里露出一层浅浅的忧虑。

    雷声响了一夜,许多人没睡好。应府的丫鬟和往日一样走进自家小姐房中的时候,见她坐在床边,盘着手里的佛珠,脸色不太好。

    “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奴婢叫人去请仁心堂的李老大夫过来瞧瞧?”

    应娴摇摇头,站起身来,“你去备轿,再让人告知父亲一声,我要去城外的洞云寺。”

    丫鬟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什么要去那个香火并不鼎盛的小寺,往常不都是去罗云寺的吗?但她见小姐表情,不敢多问,下去准备了。

    一顶小轿从应府出来,向着城外而去,最后停在了洞云寺门口。这寺香火不多,人非常少,这会儿山门前都没什么人。丫鬟把人从轿子里扶出来,却见她并不往寺内去,而是往旁边的一条青石阶梯走去。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随意走走。”应娴说。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无法只得跟上。

    此刻,洞云寺左边那片青杉树林里,已经变作红狐原形的卿匍匐在一片蓝紫色的木绣球花下,他这会儿累的都快虚脱了,心里不停大骂那雷劫简直无理取闹。说好的三十七道,怎么生生变成四十九道了,一下子就加了这么多道,要不是他术法灵力修为都不错,这回就得被劈死在这里。

    说起来后面那几道实在声势浩大,他都差点觉得自己扛不下来,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佛光替他挡了挡,他现在才有力气在这里大骂。那佛光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是应娴,她都不认识他。那就是旁边这洞云寺了,卿点点头,肯定是洞云寺的原因,看来选择在佛寺旁渡劫还真是个不错的决定。

    他扭过头舔了舔身上的伤口想,如果真死在这,那可太冤枉了,他连看好的媳妇都没娶到手呢,要是他在这咽气了,媳妇的病谁给治?要让媳妇下半辈子都这么病歪歪的,他可舍不得。

    好在,还是活下来了,就是身上原本漂亮的毛毛都焦掉了一半,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这估计是他出生到现在最丑的时刻,千万,千万不能被人看见了。

    刚这么想着,卿就听前头路上有人的声音。

    “小姐,一直往这边走,也没什么好看的了。刚才遇到的和尚不是说了么,这边昨日打雷起了山火,烧掉了一片呢,不如我们进寺里去看?”

    “再往前走走。”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卿竖起了耳朵。同时他的后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整个人……不,整只狐狸如遭雷击。

    是应娴?他媳妇怎么在这?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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