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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听此言,众人都是露出讶然之色,没想到朱聿键会这么决定,可谓是不计前嫌!
谁人不知,前段时间,皇上与鲁王闹得不可开交,还是势如水火,互杀来使,许以高官厚禄,挖对方的墙角,现在不仅没有踩上一脚,还出言相帮,众人又怎么不讶然和意外?
很显然,那名小校也知道前因后果,也楞了一下,转瞬就清醒了过来,有一些结巴的应和道:“是是,皇上,末将接旨,这就去办。。。。。。”
然而,就在这时,当众人才缓和劲来之时,刚要恭维一番,一名小太监匆匆跑了进来,满脸的兴奋与激动之色,边走高声喊道:“报。。。启禀皇上,藩属国琉球王国使团请求觐见,为了以示拥护之意,琉球王国特遣皇子与大臣前来朝拜,并携带大量的金银珠宝,以作朝廷剿匪之资,充作粮饷。”
第五百零五章 行事老道的熊文灿()
福州城内,行在奉天殿之上。
此刻,郑芝龙身着绒衣铠甲,肆无忌惮地坐在属于朱聿键的龙椅之上,下方分别站着郑芝豹等人,全都是郑氏集团的核心人物。
众星拱月之势,颇有奉郑芝龙为皇之意。
郑芝龙的目光不断在在众人的身上来回扫视,尽管心里早就有了抉择,并已经付诸了实际行动,或许是为了做做样子,亦或是从内心深处想获得更多人的支持和理解,还是平静地问道:“你们说,咱们郑家现在该怎么办?”
“父亲,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与皇上同仇敌忾,共存亡,稳定江西的局面为要,以便打通通往湖广的通道,盘活整个东南的形势,方能抵御得住大顺军的攻伐。”
郑成功毫不迟疑地第一个站了出来,就是一阵大声疾呼,神情显得很是激动,义愤填膺,然而,却被郑芝豹的一番话话给浇灭了,宛若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
“成功侄儿,切莫意气用事,被迂腐的思想迷惑了心智,如今的大势已定,李自成对天下志在必得,迟早是天下共主,绝非我辈所能阻挡的,还不如顺应大势所趋,还不如顺应民意,少与大顺军为敌的好。”
“还有,成功侄儿,你那是小忠小义,顺应民意,为天下苍生着想,才是真正的大忠大义,才是一个真正的人杰所作所为。成功侄儿啊,做人不能够过于迂腐,纵览历史,大顺朝与我朝相比之下,仅从本心从发,你觉得哪个做得更好?”
“古人云,退则独善其身,进则兼济天下,凡事种种,莫不是以苍生福祉为主?莫不是以天下黎民着想?”
不得不说,郑芝豹的话语说得很委婉,就像一个看不见的软刀子,使得郑成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郑芝龙那暧昧的态度,更是使得大殿里的形势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大殿里的情形变了,除了郑芝龙、郑芝豹之外,就只有一个熊文灿,三人呈现三角之态,气氛是那么的异样,让人感觉怪怪的。
“熊大人,郑某的诚意已经表示过了,几乎让出了整个江西,不知道大顺朝的皇帝怎么样了?是否答应那几个条件?”
说话之时,郑芝龙看似平静无比,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但心里却紧张不已,宛若悬了好几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的,隐隐有焦虑之意,是那么的坐卧不安。
“郑将军,尽管放心,我皇已经答应了所有的条件,更是在原来的基础之上更进一步,不仅让将军继续统领郑家水师,还将将军的爵位提升了两个档次,封为平虏王,其他人都是官升一级!”
说到这里,熊文灿停顿了一下,话锋随之一转,笑眯眯的问道:“那。。。平虏王,关于大顺军进入福建的事情。。。。。。”
不得不说,熊文灿深谙为人处世之道,懂得凡事最好点到为止之理,将后面的话语留给了对方,让郑芝龙主动说出。
“哈哈。。。熊大人,大顺朝的皇帝果然够痛快,我郑芝龙也不能小气不是?”
郑芝龙一阵放声的大笑,难掩心中的兴奋与痛快,爽朗的回应了一句之后,更是高兴地补充道:“熊大人,尽管放心,不妨告诉大顺军的兄弟,福建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敞开,任意出入,郑某早已吩咐了下去。”
此时此刻,郑芝龙郑芝龙怎么可能不兴奋和激动?
放在明廷,莫说藩王是皇室的专属,就是想要在公、侯、伯三个爵位进阶,那也是千难万难,现在他郑芝龙当上了平虏王,算是为臣者的巅峰成就了,怎能不高兴?
然而,熊文灿却露出了吞吞吐吐的样子,好像十分的为难,不知道该如何的说出口,犹豫再三,这才斟酌而小心地说道:“可是,平虏王。据熊某所知,仙霞关乃是郑鸿奎把守,鸿奎将军能让大顺军的将士们入关吗?”
很显然,郑芝龙听到熊文灿这带着提醒之意的谨慎话语,当然知道对方暗指的什么。
一时间,似乎有一些尴尬,郑芝龙语塞了一下,神情有一些不自然,突兀的长笑了一声,似在掩饰尴尬,又像是在作秀,讪笑地说道:“呵呵。。。熊大人,追根究底,您还是郑某的老上级,你尽管放心,末将明白你的意思,鸿奎虽然与成功同属激进分子,一副与明廷共存亡的架势,但末将也早就有了对策,马上就会派芝豹,也就是末将的五弟,分管仙霞关的防守,到时候,即便鸿奎有其他的想法,在芝豹的接应之下,也翻不起太大的波浪。。。。。。”
说到这里,似有难言之隐一般,郑芝龙停顿了一下,面有复杂之色,稍稍犹豫了一下,转而说道:“熊大人,大顺军的兄弟们进入仙霞关,绝对是畅行无阻,你能不能与田见秀说一下,饶鸿奎一命?不管怎么说,鸿奎也是我的兄弟,不能不管他的生死啊?”
很明显,既然抛出了这个疑难之问,熊文灿也想到郑芝龙会有这个要求,并做出了请示,只是迟疑了一下,转瞬就脱口答道:“平虏王,放心吧,只要田见秀元帅他们顺利通过仙霞关,鸿奎将军绝不会有性命之忧,皇上已经有了交代。”
闻听此言,郑芝龙虽然表面上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显得很是平静,心里却是长舒了一口气,面上却是一副讨好之色,故作轻松的说道:“大顺朝皇帝英明,果然是史无前例的明主,堪比唐宗宋主!”
不久之后,熊文灿离开了奉天殿,再次与马信密会于密室之中。
“熊大人,郑芝龙这次将您叫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
然而,熊文灿却是一脸的深意,没有答话,而是提醒道:“马将军,你要做好准备了,那个计划随时都有可能提前。”
闻听此言,马信先是一愣,转而就是心中一动,反应了过来,不禁喜上眉梢,虽然心中有了猜测,但还是忍不住地问道:“熊大人,你的意思是。。。?”
“马将军,想必你也有所猜测,不错,郑芝龙已经答应了举兵来投,就在最近几天,就会亲自前往建宁府,与田见秀元帅他们会合。”
马信激动了,兴奋地高呼道:“太好了,总算熬到头了!”
“不错,确实是熬到头了。”熊文灿也跟着赞叹,忍不住地频频点头,轻捋长须。
第五百零六章 担忧()
数日之后,仙霞关外。
田见秀率领着大军不断地逼近仙霞关,来到近前,随着仙霞关的城门缓缓裂开,几乎没有任何的停留,先头部队就长驱直入,迅速接手仙霞关的城门。
此刻,田见秀骑马而行,位于行进的大军中间位置,一侧之人赫然正是洪承畴。
“田元帅,既然仙霞关这边进展的如此顺利,想必分水关那边应该也没有问题,大军应该已经进入了建宁府,先行咱们一步。”
“呵呵。。。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应该正如洪大人所说,吴汝义他们应该先行咱们一步,已经进入了建宁府,话说回来,事情之所以这么顺利,还是有劳洪大人与黄大人的从中周旋,劝降郑芝龙了。”
位于两侧的洪承畴与黄熙胤,一听到田见秀的夸赞之言,虽然心里十分的满足,喜不自胜,但也不敢总揽全功,相继寒暄起来。
“田大人,洪某可不敢贪天之功,事情之所以如此顺利,郑芝龙乞降,乃是朝廷之威使然,若不是皇恩浩荡,就算洪某写再多的信,也是无用功!”
“对对,洪大人说的不错,田元帅此言真是折煞黄某,郑芝龙之所以俯首称臣,全都是皇恩浩大使然,在下与黄大人不过是牵线搭桥而已,没有田大人说得那么重要。”
看到两人谨小慎微的答话,田见秀不禁满意的轻轻点头,心里暗想:“那是当然!若不是皇上早就有了先手,在福建有了准备,再加上大顺军在南方形成的席卷之势,大军所过之处,势不可挡,郑芝龙怎么可能那么爽快的答应投降?区区一封信,即便写得天花乱坠,乃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文章,也不可能让一代枭雄臣服。”
这时,容不得田见秀继续多想,洪承畴提醒道:“元帅,虽然郑芝龙答应了投降,不日就会前来,但下官觉得,为了以防万一,大军还是赶紧南下的好,尽快拿下建宁府和延平府。那样的话,只要大军在福建初步站稳了脚跟,即便郑芝龙改变了主意,那他也没有了多少对抗的资本。”
闻听此言,田见秀清醒过来的同时,不禁心中一动,听得那是频频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不错,郑芝龙乃是纵横于东南沿海的一代枭雄,骨子里都透着阴险狡诈,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却实应该早作准备,加快行动。”
黄熙胤不甘于人后,随之附和道:“是啊,现在正是动手的绝好机会,郑芝龙几乎将全部的水师都调到了晋江,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建宁府、福宁府、延平府和邵武府处于兵力防守的空档,咱们应该将其直接拿下来,攻其不备。”
随着黄熙胤的讲述,仿佛得到了某种神来之笔的提点一般,田见秀与洪承畴的脑海里同时闪过一抹亮光,脸上有一股豁然之色,后者更是不确定地说道:“田元帅,你说。。。郑芝龙将全部的水师都调到了泉州府的晋江,是不是在防着咱们?若是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就继续到海上为盗?”
霎时间,黄熙胤也反应了过来,忍不住地惊呼道:“对啊,黄某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说话之间,黄熙胤的语速稍稍放缓,一只手不停地在空中比划,连连说道:“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元帅,郑芝龙绝非像他说得那么诚意十足,一定要投降咱们大顺朝。”
“哦~黄大人,这话怎么讲?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田见秀反而装起了迷糊,适时地问了这么两句。
“元帅,你看,是这样的,如果郑芝龙真得是有心来投,甘愿听凭皇上驱使,那么,为了以示忠心,为了避免误会,他就应该交出一部分水师,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全部的水师大军都囤聚在晋江,一旦有一个风吹草动,进可与咱们对战,退可守海上。”
与此同时,当仙霞关正被田见秀占据、所控制之中,距离仙霞关以南的二十多里的地方,郑鸿奎与郑芝豹率领着为数不多的大军,正在溃退。
“芝豹,你实话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仗还没有打呢,你怎么就让兄弟们撤了?这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风骨和尊严?”
郑芝豹回头北望了一眼,心里大概估计了一下,觉得自己等人已经处于安全的地带,这才停了下来,拉住了郑鸿奎,迎向对方的目光,回答道:“四哥,你应该知道,这不仅是弟弟我的意思,还是大哥的决定。”
闻听此言,似乎想到了什么,郑鸿奎就像泄了气的气球,嘴唇微张,动了几下,阴沉的脸色化为了无尽的无奈,幽幽叹息的说道:“哎。。。糊涂啊,大哥真是糊涂啊,自古以来,不管是什么样的君主,对于背主弃信的贰臣,都是反感非常,莫说予以高官厚禄,能够留之不杀,就已经是圣主隆恩了。”
“何况,这些年里,大哥他虽然兔子不吃窝边草,造福于福州百姓,但将福建的其他百姓弄得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大顺朝的皇帝又岂可轻饶咱们郑家?”
“最关键的是,君王最为忌惮的是,臣子不仅手握重权,还把持朝政,以大哥这段日子里的表现,几乎将隆武皇帝完全架空,不要说一国之君,就是一个普通的大臣,稍有忠心,都绝不忍这样的人存在于朝廷。”
一番话下来,直说的郑芝豹冷汗直流,心里直哆嗦,但心里依旧残存着一丝幻想,话音颤颤的说道:“四哥,不会吧?大顺军可是仁义之师,大顺朝皇帝李自成极为重诺,怎么可能轻易的做出毁诺的事情呢?”
郑鸿奎不再反驳什么,反而有一种气极反笑的感觉,颇有怜悯味道的看了自己的五弟,郑芝龙,长叹一声,幽幽地沉声说道:“算了,芝豹,不跟你说了,说也说不清楚。”
说到这里,郑鸿奎话语一顿,回望了一眼北方,眸子里闪过一丝忧色,担心的说道:“咱们距离仙霞关没有多远,这里还不是安全的距离,如今之时,必须立即与大哥会合,就算是真的要投降大顺军,也不能如此草率,孤注一掷,将所有的筹码都压到对方的手里。”
很显然,尽管郑芝豹不愿意相信自己亲哥哥的分析,但心里也不由得已经接受了,面有复杂之色,很干脆的回答:“好,四哥,那咱们现在就去找大哥他们,商量此事。”
第五百零七章 妙。。。(新年快乐)()
当天晚上,一路策马奔腾疾驰之下,紧赶慢赶,郑鸿奎与郑芝豹等人终于风急火燎地赶回来福州城内,在原南安伯府见到了郑芝龙,三人独处于书房之中,气氛是那么的紧张而异样。
“四弟,难道芝豹没有告诉你吗?大哥已经做出了决定,咱们郑家准备归附于大顺朝,从而好博得一个一世荣华,锦绣前程,继续在这东南沿海称雄称霸。”
然而,不等郑鸿奎回话,郑芝龙好像满肚子装得都是怒气和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愤愤的说道:“按照之前说好的,你和芝豹先在仙霞关见田见秀和洪承畴等人,大哥随后就到,明天就准备启程。先在可倒好,事情全被你给搅乱了,不知道该怎样向人家田元帅解释?”
紧接着,埋怨完郑鸿奎之后,郑芝龙对郑芝豹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数落。
“五弟啊五弟,咱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就算你四哥脾气执拗,就算这样闹,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咱们郑家将来在大顺朝的地位,你也该留在仙霞关,替大哥招待田元帅他们啊?现在倒好,鸿奎这样胡闹,你也跟着胡闹,没有一点主心骨,误了我的大事。”
“大哥。。。。。。”
郑鸿奎出言打断了郑芝龙的讲话,再一看郑芝豹一脸自责的样子,心里就知道,一路之上的那些大道理算是白说了,要想说服大哥郑芝龙,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怎么,鸿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问出这句话之后,郑芝龙似乎想到了什么,进而又补充道:“四弟,我可跟你说,别再说什么,良将该当战死沙场,报效朝廷,忠臣不事二主,大哥不爱听这些,也不想听这些。在大哥心里,只要能保住咱们郑家的偌大基业就行。否则,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大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绝不会更改主意了。”
闻听此言,郑鸿奎面有愁容,闪过一丝复杂之色,但还是放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大哥,你误会我了,鸿奎并不是想劝你为明廷尽忠,以死殉国,更不是让你与大顺朝决裂,处于敌对状态。而是觉得,你这样草率的决定,轻易地就去与田见秀见面,实在太过于鲁莽,有一些冒险了,完全是将郑家的生死存亡交于别人的手中,全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尽管郑芝龙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定要归附大顺朝,但一定到郑鸿奎的这一番言语,尤其是“生死存亡”那四个字,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心就沉了下去。
即便如此,猜到了郑鸿奎大概想要说什么,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也明白对方说得对,但还是死鸭子嘴硬,强撑着吐出了四个字:“什么意思?”
一说出这四个字,似乎觉得自己说得不够底气十足,进而又补充的说道:“鸿奎,莫要忘了,大顺朝取得天下,乃是大势所趋,绝非咱们郑家所能抵挡得了的。难道,你真的就以为,凭着这数万水师,无凭无据,就真的能在东南割据一方?”
很显然,郑芝豹听到这些话之后,就像受了刺激一般,整个犹如醍醐灌顶一般,露出恍然之色,紧接着附和道:“是啊,四哥,大顺军来势汹汹,兵锋所到之处,向来都是所向披靡,不管是以前一起起义的起义军,还是明廷的官军,全都被人家收拾了。”
郑芝豹越说越上瘾,语气也越强烈起来,变得滔滔不绝,底气十足。
“如今之时,大顺军不仅是从北方进犯,还有西面,刘宗敏等人几乎占领了江西全境,一旦东进,与田见秀他们形成夹击之势,凭着大顺军的火器精良,威力大,射程远,咱们的水师在海上虽然勇猛,但人家不下水,咱们也奈何不了啊。”
听到郑芝豹的这一番言语,对于大顺军畏惧如虎,郑鸿奎很是失望,自动选择了忽视,不予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郑芝龙,诚恳的说道:“大哥,你真得误会我的意思了,此次回来,并不是劝你与大顺朝为敌,而是提醒一下,切莫将咱们郑家的生死存亡全都交给对方,咱们必须留一手,为郑家留一支火种,以备不测。”
这一次,不管是归附大顺朝心切的郑芝龙,还是盲目跟风的郑芝豹,都没有再出言反驳,而是选择了默认,倾听郑鸿奎的后面之语。
“大哥,五弟,大顺朝虽有仁义之名在外,但那也只是针对黎民百姓的,明廷的权贵与皇室皇族,凡是一方巨富,亦或是对百姓不善者,罕有有一个好的结局之人。”
“不错,李自成以帝王皇家之礼,隆重安葬了崇祯皇帝与皇后皇妃,更是免了许多藩王的死罪,但不要忘了,也杀了不少藩王,还是当众公审过后,斩杀而死。”
“还有,即便是那些幸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