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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在大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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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子宾的神色一动,态度明显松弛了,李鸿基敏感的扑捉到这一神情变化,连忙说道:“县太爷,在下只是请求一个独处的机会,与你相谈。咱们一个在牢里,一个在牢外。而且,我伤的这么重,县太爷不会还不放心,担心我这个重伤起不来的犯人,会伤到你老人家吧?”

    “你们都出去吧~”县令大手一挥,命令道。

    很快,众多衙役相继离去,高立功落于最后,面露复杂之色,最后看一眼李鸿基,似在叹息,又像绝望,这才消失在黑暗中。

    牢房里再次恢复一片寂静,晏子宾凝神而视,目光深邃,看着李鸿基,幽幽地说道:“好了,人都出去了,想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可以说了吧,别说本官没有给你机会?”

    李鸿基缓缓站了起来,挣扎的有些倔强,向晏子宾走来,神态愈发的从容而自信:“县太爷,现在只有咱们俩,这又是你的地盘,明人不说暗话,你千方百计的想要落实我的罪名,置我于死地,无非就是为了钱财二字。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我都能理解”

    晏子宾依旧是沉默不语,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呵呵,县太爷,如果我能为你提供一个发财的机会,获得的银子远比艾举人给的多,不知~你能否放过在下一马?”

    闻听此言,晏子宾目露精光,一闪即逝,转瞬又恢复了正常,淡淡地说道:“李鸿基,别想诓骗本官。对于你的底细,本官一清二楚,查得清清楚楚,你不过就是一介草民,身无分文,曾经当过银川的驿站差役而已。”

    李鸿基知道,这个县太爷被自己说服了,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这就是一个贪财的主儿,见财忘义,只要谁给钱的多,他就帮谁。

    想通了这一点,李鸿基对自己的那个计划就更加的自信,随即说道:“县太爷,你看艾举人的家资如何?”

    “李鸿基,你这是何意?是在捉弄本官吗?”

    “县太爷,小的哪敢啊?之所以这样说,当然是为您好。不妨试想一下,一旦艾举人的家产尽归你所有,大人不就有了升官的本钱?不就可以向朝廷募捐更大的官了?”

    虽然还没有尽知李鸿基什么意思,但晏子宾已经心动了,身为米脂县的父母官,他还是有所了解,艾举人作为本县的达官显贵,首屈一指的富人。如果真能将其家产收入囊中,正如李鸿基所言,他的仕途将会更加平坦,不用再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看到县令面露贪婪之色,眼中泛着绿光,李鸿基又加了一把火:“县太爷,等一下的招认供词之中,如果小的言语大胆一点,举报艾举人造反,想要推翻朝廷,暗中苟合反贼。那么,结果就显而易见,艾举人的家常不就成了无主之物。”

    言虽尽,而意无穷。

    李鸿基在赌,赌晏子宾是个聪明之人,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谋夺艾举人家产的方法。

    很显然,李鸿基赌赢了,只见晏子宾大义凛然地说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胆子大一点,谋反就是谋反,事实事实。你只要说出其中的缘由,道出真相。那么,本官就算你戴罪立功,揭发有功,可以从轻发落,你的那些罪名都是艾举人胡编乱造的,强加于你身~!”

    李鸿基笑了,得意地笑了,笑得有些放浪形骸,甚为得意。

    晏子宾没有再说什么,挥袖而去,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好好表现,好好交代,本官会向牢头打声招呼,给你换一个好一点的牢房。只要表现的不错,一日三餐也是有酒有肉,日后,你也不会再受到任何刑罚。等到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本官将会将你收入麾下,再次吃皇粮,拿朝廷俸禄。”

    “好勒,县太爷,您就请好了,我的表现,包你满意,如你所愿!”

    李鸿基笑着说完了这一句,看到晏子宾远去,神色一收,露出厌恶之色,竖起中指,很是鄙夷这个县太爷,暗暗啐骂起来。

    “艹,老子最为看不起这种人!MD,虽然老子也是一个没品、不择手段的小流氓,但也懂得盗亦有道。堂堂的一个贪官,没有一点职业操守,不懂得什么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反而是见钱眼开,谁还敢和你合作?日,就算给你再多的钱,老子也不信,你能爬的多高?”

第四章 剧情反转() 
第二天的上午之时,李鸿基已经换了一个监牢,里面要敞亮的多,除了有些有些潮湿发霉的味道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异味,监牢里显得很是清洁,简直就是牢房里的总统套房,就连马桶也是一天两清理,清洗的干干净。

    此时,杨麟悠闲的侧卧在干草之上,肩靠着墙壁,哼着鼻音,惬意的喝酒吃肉,好不自在。一旁的高立功也是乐呵呵的,敬佩的说道:“鸿基兄,你这一招真是绝了!为兄不佩服都不行!你不仅化险为夷,还搞得艾举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搭进去了。”

    听到这里,李鸿基嘴角微掀,一副很吊的样子:“立功兄,这算什么?小菜一碟,艾举人不过尔尔,兄弟我抬手就能灭他。来来,咱们干一杯,庆祝我化险为夷,获得重生!”

    “干!”高立功抬起双手,举起酒杯,说出爽朗的一个字,随即就与李鸿基碰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立功一脸的笑眯眯,好奇地询问道:“哎,我说,鸿基,你是怎么说服的县太爷?你说什么,县太爷居然就信什么,当夜就将艾举人抓进大牢,安上了反贼的罪名?”

    醉眼朦胧,似乎还没有习惯“自己的身体”,李鸿基已经有些醉意,又谈到自己的得意之作,没有了性命之忧,很是放松地说道:“嘿嘿。。。立功兄,还记得昨夜你告诉我的那些话?”

    看到李鸿基一脸神秘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高立功想了想,随即挠了挠脑袋,略微尴尬的说道:“呃~昨天晚上,我说了很多话啊,你指的是哪一句?鸿基,你就别卖关子了,直说了吧!”

    “好,那我就直说了。立功兄,咱们的这位县太爷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儿,为了收罗钱财,可以不择手段,更谈不上什么信誉可言。”

    李鸿基话语一顿,看到高立功听得津津有味,深陷其中,频频点点,深以为然的样子,这才继续说道:“县太爷与艾举人勾搭在一起,无非就是钱财二字坐得媒。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还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果能够给县太爷足够的银子,他当然会背弃与艾举人的契约了,一起置我于死地的阴谋也就不攻自破了。”

    高立功听得入神,极其认真,被李鸿基胡言乱语弄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明白了中心思想,不住地点头。最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连连摇头:“哎!鸿基,不对啊,咱们是过命的兄弟,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的家境。如果你真的有这么多钱,也就不会欠下艾举人的债务,授人以柄,落到大牢里了?”

    说话之间,一答一问,已经谈到了自己手段的高明之处,李鸿基愈发的得意,满面红光:“嘿嘿,立功兄,自古以来,有借鸡生蛋一说。那么,我也可以借别人的银子,贿赂咱们的这位县太爷啊~!”

    一语落罢,李鸿基没有再继续讲述,而是笑吟吟地看着李鸿基,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还调皮的挑了挑眉毛,冲对方眨眼睛。

    高立功也没有继续深问,开始独自思索起来,回味李鸿基话里话外的玄机,事情翻转的关键症结。高立功虽有些愣头愣脑,但他不傻,话说到这份上了,再一联想,片刻之后,立即想通了其中的重要环节,眼冒兴奋的光芒,冲着正在吃菜喝酒的李鸿基就是一嗓子。

    “鸿基,我明白了,只要将艾举人下大狱。那么,他的家人就会不断向县太爷递银子。而且,一旦将造反的罪名坐实了,艾举人的家常很有可能就会落入县太爷的手中!”

    “然也~然也,正是这个道理。”李鸿基也摆弄起了书袋子,一副高人模样。

    两人又是一阵吃菜喝酒,好不畅快。忽然之间,高立功的面色一沉,有些担心的说道:“鸿基,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你这个计谋不会有什么不足之处吧?一旦打蛇不死,艾举人的反击绝对会更加的凌厉和歹毒。”

    猛地一下子,李鸿基的心也沉了下去,原本自信满满的样子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底气不足地说道:“立功兄,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除非县太爷晏子宾突然转性,不再贪财~”

    与此同时,刑房之中,还是那个十字架上,绑着一个身材矮小之人,也是头发凌乱,蓬头垢面,被打得满身是伤,被牢头打得啊啊直叫。

    “艾举人,你就招了吧。不然,咱们都得不到好,都不舒服,别强撑着了。”

    牢头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手上丝毫不留情,狠狠抽打着艾举人,心里暗道:“MD,老子惹不起李鸿基那个活祖宗,还惹不起你这个文弱书生?艹,正好发泄发泄心里的怒气。否则,非得憋屈死不行!”

    越想越气,尤其是一想到李鸿基,那个搞得自己狼狈不堪的犯人,牢头就觉得一阵气闷,手上的力气不禁就加大了几分。有了李鸿基的前车之鉴,牢头嘴上说出的话还是留了几分余地,面露好生劝慰之色。

    “艾举人啊,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招认了吧~!您看看人家李鸿基,多识趣,懂得审时度势。昨天晚上,招供之后,一鞭子也没有遭罪,现在还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还有专人侍候,您这是何必呢?”

    啪啪啪!

    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回荡在刑房之中,打得艾举人惨叫连连,不断痛呼,争辩的声音都在发颤。

    “牢头,我冤啊~我艾诏是一个举人,怎么可能会造反呢?不合常理啊。。。。。。”

    忽然间,艾举人争辩的声音戛然而止,眸子中迸发出莹莹光芒,从牢头的话语之中,他扑捉到一丝信息,心中略微一琢磨,自己之所以有牢狱之灾,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仅此一点,可见艾诏的举人名头不是白给的!

    似乎想通了一般,艾举人露出狠辣决绝之色,大声求饶道:“牢头~牢头~别打了,我招了,快去叫县太爷,我准备招认供词,别打了!”

    闻听此言,牢头生生止住了手势,鞭子没有再打出去。有了李鸿基那个先例,牢头实在摆不出他那以前的八面威风,动不动就对犯人拳打脚踢。此刻,却有一种犯人是大爷的错觉。

    因此,牢头稳了稳身形,没有再抽打艾举人,而是再次确认道:“艾举人,你真的准备招供了?”

    “真的~我招了~”艾诏气若游丝的说着,虚弱无比。

    本着犯人是大爷的原则,牢头没有再为难艾举人,对着旁边的狱卒招呼一声,拔腿就跑,向县太爷汇报。

    “你在这里看着艾举人,我去向县太爷汇报,去去就回,别让犯人跑了!”

    “牢头真是害怕过头了,别说艾举人被绑着,就凭这一身的伤,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是将他放在大牢门前,也跑不了。”

    那名狱卒嘀咕了一句,不禁有些想笑,再看到艾举人的这副遭遇,恍惚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略微一想,狱卒唏嘘道:“呃~不会吧?李鸿基的案子已经是旷古烁今了,剧情反转的让人瞠目结舌,有种听故事的感觉,这位不会也来个剧情反转吧?”

第五章 越狱() 
某个监牢之中,一个煤油灯正在燃烧,灯芯上的火焰无风自动,不断微微摇晃,绽放着昏黄的光芒也随之而动,忽明忽暗。监牢里不仅有发霉潮湿的味道,还有屎尿腌臜的异味,非常的冲鼻,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这个监牢就是关押李鸿基的地方,也是牢房里最不好的一间。可以说,仅仅是一天的时间,李鸿基遭遇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从天堂又掉到了地狱,让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昏暗的监牢里,四处无声,不知道李鸿基躺在那里,一片静悄悄地。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监室的角落中迸发出一道刺眼的光芒,不断转动,晶莹而琉璃。随后,刺眼的光芒开始极具收缩,渐渐减弱,变得柔和起来,与此同时,一个人影的轮廓显现出来,被柔和的光芒所包裹,诡异而神秘。

    不知是什么原因,亦或是某种神秘的力量使然,这团光芒只是局限在一定范围之内,并不影响周遭,也没有被其他人察觉,监狱里依旧是一片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并发状况。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柔和的光芒开始快速收缩起来,流光溢彩,最后猛地一凝,化为一簇亮光点,没入那个黑影的身体之中。紧接着,一条又粗又壮的大蟒蛇从黑影的胸膛出钻出,鳞甲分明,头角崭然,在黑影的身上流转,游荡,就像在水中游弋的蛟龙,不断在黑影的身体表面盘旋,游走。

    大蟒蛇的身上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晕,依旧在游走,路径遍及黑影的全身,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黑影的身上徘徊,游走在各处,这一情景充满神秘和诡异。

    咔嚓~

    一阵杯盘破碎的声音从过道中传来,脆生生的,回荡在黑暗而静谧的监狱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惊呼之声:“妖怪~妖怪~!”

    与此同时,放佛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大蟒蛇猛地消失,随即淹没于黑影的胸膛之中。紧接着,黑影动了起来,坐在地上,看向监狱过道的方向,恍若没有觉察到这一诡异的变化,虚弱的说道:“高大哥,是你吗?你在说什么呢?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说话之间,黑影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来到煤油灯光线的照射范围之内,显得像是在无意识行走一般。

    一个蓬头垢面之人出现,昏暗的光线使得他的身形若隐若现,浑身的伤痕,脸上尽是被皮鞭抽打的一道一道淤青和血痕,然而,这一切都掩饰不住他那强壮的体魄和气息,一米八几的身高。一切的一切,反而使得此人颇具霸气,正是李鸿基。

    哗啦~

    就在这时,监室的门栏处传来一脚步声,一阵锁链打开的声音结束之后,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身狱卒的装束,缓缓靠近,谨慎而小心,不断打量,轻声问道:“鸿基,你没事儿吧?”

    闻听此言,站在煤油灯处之人露出茫然之色,反应有些迟钝,片刻之后,这才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确认之后,随即再次望向那人,疑惑的说道:“立功兄,怎么了?我没事儿啊,只是增添了一些新伤而已。”

    两个人已经站在了一起,互相看着,名叫立功之人却在暗暗惊奇,思索着,回想刚才的那一幕,又粗又壮的大蟒蛇,鳞甲鲜明,头角崭然,让人窒息,顿时觉得心惊,暗暗称奇,好不诧异:“看来鸿基绝非是等闲之辈,刚刚的那条大蟒蛇,一定是上天的预兆,告诉自己什么?”

    这些念头在立功的脑海里一闪即逝,随后目光坚定地看向鸿基,郑重地低语道:“兄弟,艾举人和县令晏子宾想要置你于死地,再这样下去,即便你能够撑得住各种刑罚,狗县令也会罗织罪名,将你定成死罪,不如咱们逃吧,躲入深山之中,远离米脂县,只要过了这个风头,咱们兄弟还是可以出来,闯荡江湖,有一番作为。”

    整个过程之中,鸿基一直在倾听立功之言,每每身体动一下,呼吸的力度稍大一些,身上就会传来伤痕撕裂的疼痛,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让他直抽冷气,尤其是听到最后一句,原本犹豫的目光变得决绝起来,闪烁着熠熠之光,明灭不定。

    李鸿基没有再犹豫,感激地答道:“行,立功兄,我听你的,咱们逃出这里,再这样下去,早晚被那个狗县令弄死。”

    “好,鸿基,早该这么做了,来,我给你打开手镣脚铐,咱们这就逃出监狱,离开米脂县。”

    说话之时,立功已经从腰间取出了一串钥匙,俯下身体,分别将鸿基的手铐和脚镣打开。紧接着,二人蹑手蹑脚而行,向着监室外走去,行于监狱的过道之上,藏身于黑暗之中,两人只能小心谨慎前行,慢慢接近监狱大门之处,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没有人发觉。

    一切都是静悄悄地,两人却是紧张不已,心脏砰砰直跳!

    不久之后,在高立功的搀扶之下,李鸿基两人来到一个过道之上,再向前走,拐一个弯儿,就会走出牢门,逃出米脂县的大牢。

    行走的过程中,李鸿基疼的直抽冷气,身体都在痉挛,边走边问道:“立功兄,你打听到了没有?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晏子宾那个狗官居然改变主意,突然对我下死手。看这架势,根本就没有想要我的口供。”

    “鸿基,我还真没有打听到。只是听狱卒的兄弟说,就像你那一般,艾举人和县太爷独处了一阵子,不知道两人叨咕了什么。出来之后,就开始对你动大刑,晏子宾还下了死命令,可以使劲的对你用刑,不用有任何顾忌。”

    高立功语气一顿,面露焦急忧虑之色:“先不说这些了,咱们最要紧的是赶紧离开大牢,离开米脂县。不然,咱们兄弟两个都得搁在这儿。”

    “好,听你的,立功兄。”李鸿基没有再追问,疼得龇牙咧嘴,不断轻呼。

    刚一走到拐弯处,李鸿基惊讶的发现,两个衙役昏睡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刚想要问什么,高立功的声音却传来了:“不用担心,他们都被我下了蒙汗药,不会醒的,咱们快走吧~!”

    就在这时,李鸿基突然停了下来,眼冒精光,直直地看着两名衙役,高立功却不解的问道:“鸿基,怎么了?快走啊,不能再耽搁了,多留下一会儿,就增加被发现的一分可能。”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从牢门的窗户中吹进来,懂得李鸿基一个激灵,连忙说道:“立功兄,赶紧将他们其中一人的衣服扒下来。如果我这样出去,没被官兵捉到,也得冻死在野地里,这大冬天的。”

    高立功立即会意,反应了过来,放下李鸿基,直奔一个衙役而去,三下五除二就弄下一套衣服。紧接着,连忙帮李鸿基换上衣服。这个过程中,李鸿基惊讶的发现,被剥去衣服的衙役居然正是牢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鸿基顿时火冒三丈,踩着虚浮的步子,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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