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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节事小,饿死事大-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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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叫她莫名的生出一丝尴尬,跟着他走下车时头都垂着不敢抬起。

湖面确实结了冰,将停靠在岸边的画舫也冻住了,好似是一栋水边楼阁。

二人登上画舫之时,文素本以为会见到十分清冷的景象,然而舱中却隐隐升腾出一丝白雾,隔着门帘飘渺摆舞,好似十分温暖。

她心中奇怪,抢先上前,揭开门帘一看,原来舱中临窗的小桌上放了眀炉,正在煮水,已经将近沸腾,壶嘴边白雾缭绕。

萧峥走了过去坐下,对她招了招手,“坐吧。”

文素跟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不解的看着他,“王爷这是要煮水泡茶?”

“嗯。”

“王爷还会做这个?”因为惊讶,她的声音都不自觉的高了一个调。

萧峥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本王会的东西多呢,以后你可以慢慢见识到。”

他解去裘袍,只着了素白的单衫,挽一截衣袖,微微垂目,清洗茶具,放入茶叶,光洁的指尖轻缠白润瓷杯,每一个动作做来都宁静优雅,胶着人的视线。

文素怔怔的看着,窗外千山暮雪,苍茫浩淼,室内茶香清幽,一室安详。

对雪煮茶这种悠然之事怎么会发生在日理万机的摄政王身上?太诡异了!

她终于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解去大氅,挽起衣袖就要帮忙,“王爷,下官来吧,岂能让您亲自动手。”

手指刚刚伸过去,已被他轻轻握住,萧峥轻笑着摇头,“茶水沸了,小心烫着,我来。”

指尖好像先于那茶水沸腾了一般,灼热直蔓延至耳根,文素连忙抽回手,心中止不住一阵阵波澜翻腾。

她有没有听错?摄政王对她自称“我”?

默默抬手摸了摸鼻下,还好没有失态,摄政王刚才的声音忒温柔了,再衬着他那倾城容颜,真担心一个把持不住就鼻血横流。= =

正胡思乱想,对面的摄政王忽又抬起头来,对她微微一笑,“文卿,觉得此地可好?以后我们再来如何?”

“极好,极好。”文素忙不迭的点头,忽然意识到他话中的暧昧,又脸红着补充了一句:“王爷选的地方……自然都是好的。”

情绪转变的如此明显,萧峥岂能毫无所觉。他心中轻叹一声,抬手为她沏了杯茶,轻轻推到她跟前。

“文卿,人便如同这茶,天时、地利、人和便如同材料、火候、人工,每一样恰到好处,拿捏得当,才能煮出一壶好茶,同样,人亦是如此,未至火候,难托终身。”

最后八个字说的极慢,一字一字掷地有声,坚定的送入文素耳中,叫她顿时一愣。诧异的看向对面,他却垂眼去品茶,好像刚才的话根本没有说过。

未至火候,难托终身。

他说的是刘珂?

自然,比起千锤百炼的摄政王,刘珂自然青涩,能力与之相比更是天壤之别。

想到这点,文素悚然一惊,怎么总是喜欢拿这两人作比较?

她端起茶盏灌了一口,想要平复一下内心的波动,却未察觉那茶还烫得很,一口下去简直要将她舌头给烫掉了,连忙丢开杯子不敢再碰,茶水中的热度却从喉头一直烧到心里再蔓延了满脸。

“没事吧?”萧峥取了一边用来煮茶的泉水给她漱口。

“无妨,多谢王爷。”文素灌了一口凉水,心中却忍不住腹诽,总觉得摄政王刚才那话有些王婆卖瓜的意味。

是她想多了么?→_→

然而她哪里知道萧峥心中所想。

其实从那日心中蓦然划过王妃这个头衔时,萧峥便一直在寻找机会与文素直言,只是还有些顾忌,便一直忍耐了数月,直到今日才忍不住出言试探,或者说是警戒也可,却没想到引来文素这么大的反应。

他轻轻转着杯子,心中一时居然有些没谱。

窗外的雪花下大了些,文素稍微动了动跪坐的僵硬的双腿,转头去看外面的场景,借以转移摄政王的话给她带来的影响。

刚才他那话到底是否是一种暗示,她其实根本无法确定,更不敢深究。

两人没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下天地间雪花簌簌轻落之声。

然而很快这宁静便被一阵喀拉喀拉的声音给打断了,她好奇的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这一看却叫引来一阵诧异。

只见远处湖面上竟缓缓驶来一艘大船,而此时的湖面明明是厚冰坚封。

一直等到那船接近了些,她才总算发现其中奥妙。

原来那大船前端还有数条小船,被粗壮的绳子将船身与大船固定连接在一起。每条小船上约摸有十几个人,俱是人高马大的粗壮汉子,形容粗犷。

小船前端站着的人手中各执一柄长镐,奋力的开凿冰块,不多时便将开出了一条水路。后端的人则执桨划水,引着大船继续往前。

文素惊诧不已,大雪纷纷之时竟然会有这样离奇的景象,那船上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人物?竟然排场如此之大!

因为震惊与好奇,她几乎整个人都朝窗外探出了身子,雪花落了满头满脸也浑然不觉。

背上忽然被什么软软的一压,她转头一看,摄政王拿着大氅披在了她肩上,目光却也飘向了窗外那艘大船上。

“王爷,要不要属下去看看是何人?”赵全的声音在外响起,毕竟事关摄政王安危,绝对马虎不得。

“先等等吧。”萧峥淡淡的回了一句,盯着那船的双眼微微眯了眯,满是探究。

“王爷,”文素站直身子,凝视着渐行渐近的大船道:“看这船只的装饰,似乎有些奇特啊。”

萧峥照着她的指示看去,那大船外表普通,看不住端倪,甚至还有些显旧。然而舱门边悬着的几条装饰用的彩带却很新,应该是刚挂上去的,颜色艳丽,每条上面都至少有五种颜色,夺目的很。

“奇怪,这颜色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文素皱着眉喃喃自语。

那船终于到了跟前,恰好与边上的画舫擦身而过,窗户开了一半,露出里面影影绰绰的几道人影,因为起风,船舱里的气味也跟着传了过来,颇为浓郁。文素越发觉得熟悉,总觉得这味道在哪儿闻到过。

可能是发现了画舫的存在,那半扇关着的窗户被人从内推开,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少女面容,眼带好奇的望了过来。

少女穿着一身色彩鲜艳的襦裙,貌美无比,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一双明亮的大眼最为吸引人。

看她约摸才十几岁的样子,头发却盘的很庄重,脸上神色也很镇定,从从容容的站在那儿,目光从画舫舱外的赵全流连到整个船身,再到文素,最后落在萧峥身上,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艳,接着却好像不满他身上散发出的威慑,忍不住与之比拼耐力般对视着,直到大船彻底驶远才算结束。

这船出现的突兀,瞬间便将文素所有的思绪都给吸引了过去。

看那少女的模样,该是来头不小,可是这样的天气,京城贵胄们谁舍得让自家千金出来遭这个罪?难道跟摄政王一样也是来赏雪的?那这排场可比摄政王还要大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萧峥,正好看到他微微泛黑的脸色。

精心准备的一场赏雪好事被打断了,他自然愤懑。

一壶好茶再无兴致品下去了,二人情绪恹恹的下船而回。

文素仍在努力的思索着刚才那熟悉的气味和装饰,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她想的太过入神,以致于不自觉地超过了前面的摄政王也浑然不觉。

虽然从画舫到马车不过是短短的一段路,她这模样却让萧峥有些担心。怕她摔着,便干脆顺着她的速度跟在她身后好有个照应。

湖岸的积雪已经很厚,文素一脚一脚踩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周围安静非常,让她可以思考的更加投入。

蓦的,她一下子顿下步子,惊喜的叫了一句:“我想到那人的身份了!”

“王爷……”她急忙转身,剩下的话音却一下子噎在了那里。

因为与摄政王一前一后紧跟着走路,她忽视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一下转身的突然,便直接贴上了他的胸膛。

萧峥展臂揽住她,仿佛本该如此,动作自然而然。微微垂下头来,他凝视着文素错愕的双眼,勾唇轻笑,“哦?说来听听。”

赵全早已识相的退避三舍,天地肃穆,只余雪花纷飞而下。他的脸近在咫尺,眸深似海,透出一丝难解的情绪,鼻息间的白雾袅娜在二人眼前,文素被惑住心神,竟忘了该如何动弹……

三九章

福贵托着一封信件急急忙忙的走入御书房,双手呈至书案后明黄色的身影前,“陛下,摄政王刚刚命人送来的急件。”

“什么急件?念来听听。”因为国舅之事,小皇帝多少还对摄政王心存芥蒂,因此回答的很不痛快。

福贵知道他的脾气,不敢怠慢,连忙拆了信念了起来,还没几句便听见“啪”的一声,抬头一看,小皇帝手中的毛笔已经掉落在桌上,在宣纸上晕出了好大一滩墨渍。

“你刚才说什么?皇叔说谁来了?”

福贵连忙要去再看一遍以确保无误,信已被皇帝一把夺了过去,没一会儿,就见他无力的垂下了手,一脸痛苦,“怎么会这样?她竟然亲自来了?”

试问普天之下能叫皇帝陛下如此痛苦不堪的能有何人?

自然是摄政王要将他卖掉的主家——青海国女王。

而摄政王在信中明明白白的告诉他,青海国女王已经来了大梁,且是微服私访,早就到了京城。

这突来的一出源自那日在碧波湖的偶遇。

因为之前与东德卓依打过交道,文素记得她们身上特有的香味,那是因为长期礼佛而沾染上的一种香气。而那日大船上的五色彩带也是佛教特有的装饰,她当初也听东德卓依说过,五色代表五乘佛法,含五蕴皆空之意。

由此联系一番,再推算那少女的排场、年纪、气质,文素便有了这番结论。之后萧峥根据她的说法派人去驿站和京城各大客栈查探,果不其然。

皇帝陛下唉声叹气,冤孽啊……

第二日,朝堂又沸腾了。

丁正一看青海国一百个不顺眼,自然怒不可遏,“前次派来使臣便也罢了,这次居然是女王亲自前来刺探,还悄悄潜入大梁,定然来意不善!”

陆坊不紧不慢的拨弄着手指,发挥与他作对的优良传统:“我说丁大人,堂堂一国女王被您说成刺探和潜入,想善意也会变成不善了。”

“你……”丁老爷子正要发飙,被文素的突来的话给打断了。

“陛下,下臣以为应当尽早派太常寺卿前去相迎,且不论其身份高贵与否,也该让她们知晓陛下您耳聪目慧、眼下无尘,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早已在您的掌控之下。”

她如今已是正三品的户部侍郎,再怎么也有了一定的话语权,是以此时丁正一与一干保皇党再多不满也没能出言阻止她的话。

更何况摄政王还在她前面站着,一副护犊的姿态。→_→

“启奏陛下,下臣觉得文大人言之有理,千万不可叫青海国小觑了我大梁能力。”

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文素顿时愣了愣,竟然是刘珂。

她很想回头去看一眼,可惜终究还是没有勇气。

刘珂在后面看到她僵直的背影,心中有些怅然,这些日子以来,她似乎一直回避着他,他不可能毫无所觉。

皇帝见刘珂都这么说了,已经有些动摇,再去看摄政王的脸色,一副你自己拿主意的模样,但是眼中光芒深沉,如同那日叫他决定是否要放过国舅时一样。

他永远是这样,不说逼你的话,却总有本事叫你自己无奈就范。

皇帝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精巧龙头,嘴唇抿了抿,又翕动了几下,想到自己就要将皇后之位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外邦女子,心中始终不甘。

最后在下方诸位大臣一致询问的眼神里他才终于下定了决心,挥了挥手道:“便依文爱卿所奏,太常寺卿去请人吧,定下具体时日,待朕与之会面。”

太常寺卿刚掀了衣摆下跪领旨,殿外忽然有侍卫匆匆赶来,拜倒在门边,“起奏陛下,宫门处有人自称青海国女王,前来请见。”

“什么?”

众人哗然,皇帝甚至惊讶的站起了身来,却见摄政王轻轻抬手朝他做了个下压的动作,这才回过神来,又缓缓坐回了原位。

“她……可有身份凭证?岂可擅自求见于朕?”尽管已经尽量压住了心中的震惊,小皇帝还是有些慌乱,好似即将见到洪水猛兽,脸色微微发白。

萧峥终于看不下去,转身吩咐道:“太常寺卿前去相迎,若能证明其确为青海国女王,便立即引来觐见。”

“是。”太常寺卿连忙领命去办。

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还沉浸在这突来的一幕中,不自觉的屏气凝神,静待结果。

文素心中有些没底,青海国女王行事太过乖戾,而她是大梁首位女官,新政代表,接下来若是直面,该要如何应对?

这个时候真是羡慕傅青玉,她虽然在翰林院供职,可是特许不用每日上朝,真是舒服死了。

萧峥微微转头,看见她模样懊恼,已然猜到了些原因,低声安抚道:“切莫多虑,随机应变即可。”

文素抬头,对上他镇定的眼神,心神稍定,点了点头。

旁边离得近的陆坊看得清楚,想起平阳王的话,直到此时才算完全相信摄政王的确是对文女官动了心思。

没多久,殿外传来一阵淡淡的檀香,熟悉的叫文素立即就转头看了过去。

一阵若有若无的银器轻响,叮当悦耳,殿门之外,隐隐可见一行女子缓缓而来。

殿中大臣不自觉的朝两边退避,台阶高阔,先是见到高竖的节杖,而后才看见几人的头顶,慢慢的,随着她们登上台阶,所有人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清一色的女子,人数不多,只有五六人,但每人的服饰头饰都极其华丽,品阶应该不低。

几人簇拥着一名少女,纯白的厚重礼服,外面自右肩斜下一条衣襟,色彩斑斓的罩在外面。头发编了无数的小辫,再盘到头顶,配以庄重的银器头饰,阳光下晃眼的厉害。可即使如此也没有夺去她相貌的美丽。

不过是个少女,却已经有了这般容貌,艳若桃李,面似芙蓉,唇染丹朱,眉飞黛色。

她一路毫不停顿,步履沉稳而郑重,眼神淡淡的扫过周围的殿宇楼台,直到进入殿门的一刻才似漫不经心般将眼神投向玉阶上的龙座。

皇帝陛下的呼吸顿时乱了一拍。

他已长高了一些,眉目渐渐长开,显露淡淡英气,帝王气质也开始展露,然而面前的女子在缓步而来的时候,只一眼便叫他有些心绪紊乱。

除去被她美貌所惑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气势,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从没有女子敢这般大大咧咧的盯着他看,毫不避讳的好似打量一个货物。

“你便是大梁的皇帝?”

这就是青海国女王与梁国皇帝说的第一句话。

据说后来因这句话还难倒了不少负责记载的史官,因为这样的话着实叫天朝上邦的大梁丢范儿。= =

青海国女王的声音不同于这个年龄的少女该有的清脆悦耳,反而有些低沉,说话又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沉稳和缓慢,一句话听入众人耳中,竟叫人不觉感到一丝震慑。

此时反倒是皇帝陛下最先醒悟了过来,转头去看摄政王,果然正眼含深意的盯着自己。他低咳一声,稳住心绪,脸色也肃然起来。

“正是,来者又是何人?”

女王陛下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转变的如此快,原先看他神色还有些慌忙,此时倒很快恢复了镇定。何况那在十二旒后若隐若现的面貌也长得不错,算是合她的口味了。

“孤乃青海国女王东德玉颂。”她微微一笑,朝上方的皇帝昂了昂下巴,“你又叫什么?”

殿中一片死寂。

皇帝陛下彻底无语,手抓紧了扶手上的龙头,大有咬牙切齿之意。

一个女子,一个王而已,竟然敢直接问其名讳?

诸位大臣也是心有愤愤,特别是丁正一,已经忍不住就要开口。

“恭喜陛下。”

殿中忽然传来一人突兀的声音,将众人都从惊愕中震醒。

文素出列,朝皇帝行礼道:“原来女王陛下千里迢迢赶来,正是为了与陛下您一结秦晋之好啊。”

“你说什么?”

东德玉颂几乎与她站在一排,闻言不禁诧异的转头看去,顿时一愣,这才发现她就是那日在画舫上见过的女子。视线再一转,看到她前方的萧峥,眼神有了些变化。

文素朝她行了一礼,“女王陛下,周礼订下婚仪程序共有六礼,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其中问名乃是第二步,而女王您刚才直接越第一礼而行问名,不是意欲与我国陛下结下秦晋之好么?”

东德陛下张了张嘴,懵了。

虽然皇帝算是扳回了一局,但其实他此刻还是有些不悦的。

因为按照梁国礼仪,问名一礼乃是由男子出面问女家的,现在被文素这么一说,显然自己成了那待嫁的女子了,他自然不满。手不自觉的又摸上了龙头,大有把它捏碎了的冲动。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哼!

“既然如此,我国自当好好招待女王,以期二位陛下早日定下白头之盟。”

萧峥看了一眼文素,二人相视一笑,简直如同狼亲狈友。

“这……”

东德陛下不高兴了,她此番突然前来其实是想给这些梁国大臣们一个下马威,毕竟梁国自诩天朝上邦已久,难得有机会有求于她们青海国,岂能不把握机会?

可是没想到却被一个丫头给难住了。

文素是在场唯一的女子,朝服又与诸位男官区别明显,所以东德玉颂一下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就是大梁的首位女官?”

“正是。”文素态度恭敬。

东德玉颂的眼神又扫向萧峥,“你便是大梁的摄政王?”

萧峥淡淡点头,“女王慧眼,正是。”

她冷笑一声,沉声道:“国既有君,何需摄政?”

在场的众人俱是一愣,连一向沉稳的萧峥也怔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丁正一与保皇党们便乐了,原来来了个帮手,甚好甚好啊。

甚至小皇帝也十分惊喜的看了她一眼,刚才那点不快全没了。

萧峥与小女王冷眼对视半晌,忽而轻笑,“先帝托孤,陛下年幼,政治未清,天下未定,哪一个都是摄政的理由,女王需要本王一样样解释清楚么?”

东德玉颂一时没话可接了。

“请女王在梁都好生做客吧,年关将至,但愿能有个喜庆的新年可过啊。”萧峥一语双关的撂下句话便朝上方的福贵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高呼退朝。

托他的福,饱受震惊与错愕连环打击的大臣们解放了……

青海国女王是被打发走了,可是皇帝陛下还很忧虑,便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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