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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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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府上吧!”

倭人听的傻了,上一次勘合,只有三份。

一份就是一船。这个年轻的官员真的是不学无术,开口就是百八十份。倭人使者赶紧就跪下了,冲着大明皇帝朱祁钰只是磕头:“尊贵的大明皇帝,敢问这位大人所说的可当真?”

“混帐!”一个武官在于谦的示意之下冲了出来:“你竟然敢质疑我大明的诚信,你想死吗?”说罢,那巨手就要过来抓那倭人使者。

朱祁钰这才轻轻一摆手:“退下。”然后说道:“倭使退下吧,白名鹤既然代表朕处理此事,他说的话就代表朕的意思”

“倭使退……”蔡公公高呼一声。

陈循与胡濙相互看着,都忍不住笑了,然后看看于谦,三个人都笑了。

白名鹤是什么人,说他饱读诗书可能这三人不太信,但博览群书绝对是真话。白名鹤读书之多,怎么可能不知道勘合代表着什么。白名鹤这番态度只能是一个结果,那就是,白名鹤是铁了心要坑倭人了。

坑倭人,是大明这些老臣子都非常乐意看到的。

三十九年前,许多老臣子还忘记不了那一幕呀。

看着倭国使者退下了,白名鹤这才跪倒:“万岁,臣代暹罗国递上国书一份,贡品礼单一份。许多贡品就是臣带来的,已经交于内库。”

蔡公公接过那国书,看上面的花纹就可以肯定,这不是大明的产物。

白名鹤代暹罗递上国书,可他却没有资格去念。这个国书,是暹罗文与汉语两种文本的,礼部有懂暹罗文的人,他按暹罗文来念,这是对暹罗的尊重。另一位以汉话来念,方便大明的臣子可以听懂。

国书上写着,自大明先祖之后,暹罗已经有三十二年没有听到过大明的聆讯。就象是孩子三十二年没有听到过长辈的教导一样,现任暹罗王虽然自称为暹罗王,却因为手中没有大明的册封金卷,每天吃不下,睡不安稳。

后倭人仗着刀兵锋利,强要暹罗称臣纳贡,更让小王深为惶恐。

不是害怕倭人的刀兵,只怕作晚辈的对不起大明这个长辈,只可惜,长辈太遥远,这个晚辈只有日日苦盼,夜夜苦思。

终于,在倭人猖狂之时,大明天兵神降。

当看到大明的旗帜,就如同漆黑的深夜突然间黎明来到,暹罗的黑暗被光明所照耀。暹罗就象是游子找到了家乡,更象是一个孤独的孩子见到了思念已久的亲人。

……。

这才念到一半,这位礼部的官员已经是泣不成声,好感人的国书呀。

比起倭人的恶毒,这暹罗是多么好的国家呀。

两相一比较,高下立分,就是朱祁钰都不由的动容了几份,这样的属国,才是好属国。

有些人也在动心思,白名鹤回到京城已经二十天了,为什么现在才拿出来,白名鹤这是动的什么心思。

可无论什么心思,在这份把许多老臣子感动到眼泪哗哗的国书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

“白名鹤,朕问你。暹罗想要什么?”

“回万岁,暹罗只求一个正统的册封。暹罗王说过,没有大明的册封,他这个王就名不正言不顺。所以,除了册封并不他求。但臣观察,暹罗需要帮助!”

ps:手指好多了,就是伤的位置讨厌,在中指关节处,打弯困难,影响了码字速度。

谢谢大伙的关心。

第164节都心满意足

暹罗需要帮助,难道这就是要提条件了吗。

白名鹤继续上奏:“万岁,暹罗受到了攻击。眼下原高棉,虽然这些年王国落没,可曾经强大的国家为了再现辉煌,必然有一些极端的手段。这高棉是敌视大明的,他们的王对百姓的教育就是,大明是一个肥羊,要向倭人学习,从大明人手中抢到财富。臣以为,高棉王其心当诛!”

“当诛!”朱祁钰一巴掌就拍在御案上。

“万岁,另一个敌人就是安南,安南正在屯兵准备南下。首当其冲的,暹罗的盟国南掌王国。南掌王原本也想进诏书,可惜他派出的信使被安南的刺客杀害。臣由于急着进京,没办法等下一批信使了。”

朱祁钰心说,白名鹤现在要参与到属国的纷争之中,未必是件好事。

于谦这时出来问道:“白大人,你想怎么帮暹罗王?”

安南是从大明分裂出去的,这一点身为军人没有一个不感觉到耻辱的,所以于谦这一开口,几乎得到了绝大多数将军的支持。

“暹罗王并没有提出什么要求,只是求一个册封的金卷。下官以为,兵部换装下来的陈旧兵器,是否可以给他们一些,总不能让暹罗的士兵拿着木棒上战场。真的要这样,臣就怕寒了属国的心。”

只是要一些陈旧的兵器,这个要求也太小了吧。

白名鹤的大米是从暹罗运回来的,沉香也是,许多香料都是。

官员们相信,这其中肯定有很大一部分是暹罗的贡品。

“臣以为,应赏赐禁军鳞甲及全套军备。再赐大明精锐铁器五千,其余的就按白大人的意思。给一些陈旧兵器。如果没有赏赐,我大明宗主上国的脸面何在,难道上国也在粘属国小邦一些财货上的便宜吗?”

胡濙也不知道是支持白名鹤,还是本身支持这件事情。

总之,胡濙提出精兵五千,那就是刀、盾、弓、箭、匕五样。除了箭四十以外,其余都是一。

“再赐些酒器、礼器、宫内首饰若干,礼部列出清单吧。三天后白名鹤离京!”朱祁钰连时间都给算上了。“相关支出,内库折银。”朱祁钰是打算这份礼单由他给支付了,这暹罗能给安南一些麻烦,这些东西就是值当的。

大明经历了也先强行索要回赏,然后因为赏赐过少而发动战争。

可怕的土木堡之变,不是这一两年时间就能让大明百官从阴影之中走出去的。暹罗那诚恳的,声色并茂的国书。让大明文官心中那已经沉在深处的骄傲感又一次浮现了出来,如果体现大国风采,成为了讨论的重点。

而就在这个时候,胡濙却出例。

“万岁,不如委合浦知县白名鹤一个大使。赴暹罗赐金册,展示我大明国威!”

胡濙这句话,让原本如菜市场一样的大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朱祁钰心中笑了笑,胡濙不愧是四朝老臣呀。果真是心思机敏。而且看问题是比这个年轻的臣子要看得远。

当下,朱祁钰站了起来:“准。拟旨!”金英正好就在殿上,作为司礼监大太监,与领着礼部侍郎衔的鸿胪寺卿一起来草拟圣旨与国书。

杨宁正好借这个机会对胡濙说道:“您高明,许多人眼睛都绿了,怕是都盯着这个使节的位置,象暹罗这样的地方。必是肥差!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次能否活着回答,也是未知之数!”

“海难、还是兵灾,或者是乱匪?”胡濙的话更象是嘲笑。

胡濙与杨宁都明白一个事实,白名鹤虽然只是一个七品县令。可也不是谁能够在他的地盘乱伸手的。而且这一次,根本就不用白名鹤有反应,仅是广东都司衙门,就能逼死几个狂妄的。

杨宁虽然与胡濙想到一起了,可还是有一点他不明白。

靠近了胡濙一次:“老师您说,那国书?”

“好,能看到这一点,老夫欣慰。那国书必然是白名鹤所写,暹罗抄了一份罢了。白名鹤暗中许下了什么,这就不是外人所知。知道的人,广东都司都未必知道。看万岁的反应,估计万岁心中清楚,只是明面上没有说出来。”

“要真是如此,就是万岁也不会允许有人插手了?”杨宁追问道。

“想一想几百石金子,你认为万岁会让人插手吗?”胡濙反问了一句。然后又说道:“当然,过上几年或许能插手,万岁把暹罗训服之后,白名鹤这个打手心黑手辣,敢不上报,就私下杀了几千倭人,你我都不敢下这狠手!”

胡濙说的是实情,倭国是外邦,这杀的几千人按照流传出来的话说,可不全是倭国流寇,其中还有一些是商人,还有一些是商人的护卫。

这杀平民的事情,清流干不出。

这杀外邦小民的事情,身为大明重臣,也不敢干。流言可以杀人呀。

杨宁默默的点了点头,暹罗这边要想伸手,估计需要白名鹤点头,万岁身在京城,白名鹤在广东,这其中的细节肯定只有白名鹤一个人心里清楚,就是东厂兴安都不一定知道,所以暂时还是观望的好。

胡濙猜对了一半。

这暹罗国书是出自白名鹤的手笔,但却不是白名鹤写的。而是白名鹤手下那四个举花了两天两夜时间,一个字一个字的推敲,这才完成了这份稿子。

白名鹤一直站在殿中,谁也没有看,也没有与任何人有过眼神上的交流,只是微微的低着头,看着脚前的地面。他才不怕再安排使节呢,真正与暹罗拉上关系的,不是金册,不是名声,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身居高位者,谁会把利益挂在嘴边。

所以,任何一个人过去,都是面子上客气,想要实际的,就不会有了。

有胡濙压着,高谷也不敢乱动。

只是他的脑袋没有胡濙那么精明,也没有陈循的眼光。只有一种见不得自己同桌发大财的妒忌感,他可以感觉到,白名鹤会在暹罗得到巨大的利益。

倒是于谦,却在思考着,有没有机会为大明收回安南来。

可眼下,河套还未必保得住,瓦刺带给大明的压力依然巨大,大明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两边作战,这一南一北,相差五千里。于谦不敢,整个大明有些头脑的人都不敢,所以眼下如果白名鹤能够借暹罗之后,压一压安南,也不是一件坏事。

各方的利益平衡之后,这第二项也就没什么波澜了。

于谦收拾心情,第三项是需要他来上奏的,看着白名鹤接过圣旨,回到大殿靠门的位置站好,于谦这才出列:“万岁,臣有奏本。前此日子,万岁恩赐土木堡之变后,伤、残、亡等军士,各卫所、州县,都有许多军户、百姓感念圣恩。为免劳民伤财,各卫所、州、县。各派数人代表众军民,赴京感恩。”

“为大明作事,赏赐是朕的心意。感恩就免了吧!”

那怕是恨不得这些人立即上殿来,作为皇帝也要推让,否则清流们就会有无数的劝谏出来。

大明皇帝朱祁钰谦让之后,于谦再奏:“万岁,臣启万岁。既然前来感恩的已经到了京城,万岁可允许派出几位代表觐见,以示皇恩!”

朱祁钰再推。

于谦再奏:“万岁,臣有一本奏本。臣以为,仅是一次钱粮的赏赐,不足以让土木堡之战后,家中死伤过多的军户摆脱饥饿。所以臣认为,应该对一位有功的军卒,加一个长期的恩泽,也让大明各卫所,对万岁更加的忠心。”

于谦又拿出了一个奏本。

于谦这个奏本,是白名鹤那一道奏本大量缩水之后的本子,白名鹤提出的意见,九成都没有取消了,留下的,也只有三亩田免了赋税,而且还是双丁战死的赏赐。又加了一人五亩开荒免税十年的政策。

大明军户,开荒本身就有三年的赋税全免,所以于谦提到的要求很少。

白名鹤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于谦也是挺可怜的,身为兵部尚书,许多事情也身不由已呀。

同样叹息的还有朱祁钰,他也知道于谦的奏本必然是深思熟虑过的。否则也不会减少到这个程度。

“万岁,于大人一心为公,爱护军士。此奏本臣以为,先赏赐双丁万户,单丁五万户。以示皇恩!”杨宁给了一个数字,一来是表示支持于谦。毕竟这一次联手对抗高谷中,于谦这边给他们清流好处不少,仅是李秉这个人情就不小。

另一层意思就是,支持虽是支持,可却又加了一个限制。

几十万亩军田的赋税,影响不到大明的税收。却又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赏赐,但远远的达不到让所有军户都受益的程度。

于谦也叹了一口气,他原先想的是十万户,至少十万户。

杨宁的态度他没办法再反驳,这里不是讨价还价的地方,突然提出这个,就是一定要通过。杨宁一边能给自己一个支持已经不错了。

第165节舰队整帆

白名鹤要离开京城了,这不是白名鹤定下的日子。

既然大明皇帝开口,那怕只是一句玩笑,白名鹤三天后离开京城,那么就必须离开。

对于白名鹤而言,这不仅仅是离开京城,而是回合浦去。

白名鹤还没有从皇宫之中出来,宫里的赏赐已经送到了白府,无论是物质上的赏赐,还是宫中给的一些小礼物,或者是名誉的上赏赐也都送到了。

整个白府,在陈阿大与樊良的安排下,开始搬离。

白安依旧作为管家,与一些普通的仆役留下照看这个院子。同时送到白安手上的,还有白名鹤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除了白名鹤亲笔写条子允许,或者万岁收回这个院子,任何人也不能在这个院子住,包括自己的弟弟白名鹭!

“老安头,你要知道,这是白名鹤的府,不是白家!”樊良很清楚其中的关系,经历过生死的他,看的经同年龄的将军更加的深远。

白安知道这府中的都是大人物,能说话的那个都不比咱家主人官职低。

就是这位,虽然带罪。可曾经也是从四品的武官,那也是大人物。

“守好门,那几个货色要当狗一样去用,他们敢把尾巴翘起来,就乱棍往死里打。要是有人敢欺上门,小事就去找五军都督府,就一句话,有人要踏白名鹤的府门。不大不小的事,就去英国公府,有英国公撑腰。再大了,就去东厂。”

樊良一句又一句的交待着。

白安满头都是汗:“要不,您安排个人留下,小老儿给打下手!”

樊良抬手就想给白安一巴掌。可又把一巴掌就把人给打死了,恶狠狠的说着:“那你就闭不门不出,谁敢上门找事,你找人护总会吧!”

“会,会!”白安头拼命的点头。

给白安交待了一些白名鹤不在京城之时,这个府里的安排后。樊良又去了侧院的空屋,那几个地痞还关在这里呢。

几个地痞没有被打,也没有让他们饿着。

可一样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他们怕呀,能把他们这些人关起来,可外面一点消息都没有。要知道他们经营的可是许多勋贵见不得光的产业,连个救他们的人都没有,这事情越想越是害怕。

樊良进来,也没有说话。突然抽出刀闪电般的劈出几刀来,那几个人身上的绳子立即就被割断,别说是伤人了。就是连衣服都没有划破半点。

“滚!”樊良一指门外。

几个人吓的硬是没敢动。

樊良冷笑几声:“叫你们滚,立即滚。白府需要几只听话的狗,那几个赌场要交的份子以后往那里交,你们好好想一想。几间青楼以后有什么事,就听百花楼的话。现在滚吧,晚上之间。爷等你的消息!”

樊良也不解释,那眼神就吓的几个地痞感觉菊花有些紧。

“小樊。东西太多搬不完,你能不能去借些个马车过来!”陈阿大找到樊良,却是连那几个地痞看都没有看一眼。

“陈将军,还有什么没有搬?”樊良心说,还真的要全搬走吗,又不是不回来了。看眼下这情况。这白府以后就是白名鹤在京城的一个据点了,这里留些东西,总是好办事的。

陈阿大低声回答:“运来的金条,几乎就没有用。这些东西既然万岁没有收下,留在这里干什么。小白开口就是一家三百万两银子的货。三千万两的货,总是要用些银子的。这些金子不多,合起来才一百多万两银子,有总比没有强!”

樊良摸了摸下巴,在思考着这些金子还有银子的数量。

陈阿大这时叹了一口气:“别看小白在外面那么风光的,可小白最近也过的苦。家里没有多少银子可用了,几个账房没黑没白的在算账,就是看能从那里挤出一些银子来。倒真是苦了小白了,这下半年是要过些穷日子了。”

原本不知道想说什么的樊良,被陈阿大这番感慨噎得不轻。

看着陈阿大好半天,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穷呀,穷他娘的!

其实有多少钱,陈阿大也不知道。缺少多少钱,陈阿大更不知道。但他却知道的是,樊良这些人和他们广东都司不是一个门头的,所以在银子上自然是小小有些私心。同时也为了白名鹤不会凭白的付出太多银子。

樊良摆了摆手:“我去招呼人抬铁老头上船!”

要上船的何止是铁老头,光是年轻的女子就有好几百近千人,挂着犯人牌子的仆役过千人。再加上超过二十岁,低于十三岁的女子,光这些人就需要许多船来运人,一艘一千五百料的船,海运最多就只敢装上三百多人,再多海上就可能出意外。

白名鹤的舰队,光是装人就需要差不多二十条船。

此时的白名鹤还在皇宫之中,正在听训。

既然要离开了,朱祁钰作为大明皇帝,自然要训戒一翻,这是规矩。

不过朱祁钰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只是特别交待了一件事情,就是关于苏禄的。

“白名鹤,你不要硬撑。虽然那只是一个商人,但是既然敢在苏禄建国,就必然有着强大的势力。一来是他手上的力量,朕最担心的则是他背后的力量。此事,你有何话要说?”朱祁钰是一个聪明的皇帝。

一个弱小王国的商人,是没有可能去另一个国家再建国的。

白名鹤没有立即回答,并不是他不知道这商人背后是什么,只是有些话眼下还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给大明皇帝讲。

这个时候,在中亚有一个非常强大的帝国崛起。

许多阿拉伯人最初并不臣服这个帝国,但结局却是,阿拉伯世界还是被并入了这个强大帝国的版图,奥斯曼帝国。

无论是陆军,还是海军,都是欧洲最强,所向无敌。

白名鹤思考再三,单膝一跪:“万岁,臣跪在万岁的面前。因为万岁是大明的天子,臣虽然狂妄,却知道天地君亲师的道理。臣给万岁的答案就是,无论是谁。臣需要行跪礼的人,他就不能站着,否则!”白名鹤深吸一口气,眼神之中多了一份决绝:“否则,消灭他!”

朱祁钰不动声色的看了金英与兴安一眼,这两位大太监的反应几乎一致,都是默默的点头。

“很好,朕信任你,你放手去作。大明不是需要看人眼色的弱邦小国!”

“臣当不负皇恩,不敢弱了大明的威风。”

朱祁钰站了起来,将蔡公公捧着一件披风亲手给白名鹤披上,然后说道:“白名鹤,这披风上的金线蛟纹是皇后亲手绣上的,朕看好你!”

“谢万岁,谢娘娘!”白名鹤还能说什么,谢恩的话都没有太多意义了。

其实朱祁钰也可怜,继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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