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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夫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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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箭步窜到惜秋枫面前,踮起脚尖指着他鼻子。“不用等你给我耳刮子,我先叫爹揍得你满地找牙!”

惜秋枫不禁摇头,表明一副孺子不可教的模样。

“妹妹,妳就不能收敛一点吗?咱们镖局十二分局的各家少庄主全被妳吓得逃之夭夭,妳再这么口没遮拦,我看爹无计可施之下搞下好会把妳嫁到大漠去,到时候,妳只有出塞和番去的份啦!”

“你少得意洋洋,所谓长幼有序,你都还未娶妻生子,我又只是个丫头,爹才不急呢!”

敢情这两人全是因为被逼婚才夜不归营的?

“得了,咱们俩是半斤八两,少自揭疮疤的,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惜秋枫生性毕竟腼腆些,不自觉便想鸣金收兵了。

“你才不怕脸丢到姥姥家呢,咱们姥姥老早就翘辫子了,你呀,嘻……”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惜秋华可玩得起劲咧!

“妳……住口!”他一发急,一张憨憨的脸顿时胀得通红。

“唉呀!”她竟有模有样的学着老学究大叹一口气。“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妹妹我可是在帮你的忙呢!”

“谢谢妳噢--”他拉长了音,褒贬的话一句也不敢说。若论唇枪舌剑,他可有自知之明得很,就算八百年也赢不过伶牙俐齿,专生来克他的大妹子。“哥哥的事不劳妳操心,妳呀--还是烦恼自个儿的大事去吧!”

“你……”她一跺脚,妙目一转,瞧见卫寇和司徒香禔已跨上马鞍,蹄声达达地绝尘而去。“你这害人精,害我的卫大哥又跑了,这会儿要是真的追丢他,你瞧我不找你算帐才怪!”

她丢下一箩筐的话,急急跃上马背,缰绳一勒,马嘶蹄扫,忙不迭地追卫寇去也。

唉!可怜的卫寇。

在一般人眼中,堂堂江湖第一大帮派的总舵堂口若非雕梁绘栋,最低限度也该是金碧辉煌,极尽奢糜之能事的。但久闻一见后却完全不是想象中的那回事。

它实而不华,朴素中隐隐有股凌厉的气势存在。建筑物最能反应屋主本身的风格品德。卫寇一跨进丐帮总舵堂口,就发现了这件事实。

一套无法避免的繁文耨节场面之后,净衣派与污衣派的弟子全被撤下,偌大的议事厅里只剩四大长老及卫寇和司徒香禔。

短锋相接地面对面下来,卫寇大略地摸清了面合心不合的四个人脾性。

坐在右下方的张童是污衣派仅有的长老,一张方脸刻满了岁月风霜,显然为了帮中内务,劳心劳力许多,一身满是补钉的百衲衣倒是洗得非常干净。卫寇一照面就给了他极高的评价。

左下方依序坐着曲七、潘翼和李天霸。

曲七是个约莫五十岁的中年人,瘦小精干,一副小头锐面不讨人喜欢的样子。潘翼和李天霸也俱是一副粗劣庸俗、眼露贪婪之色的模样,总之,教人看了浑身不舒服。

四大长老分别报告过帮中内务之后,卫寇忽然将箭头转向了曲七。

“曲长老,我风闻贵公子已学艺荣锦而归,怎么不见他出来呢?”

曲七心中一凛,但神情不变,依旧用他那平平板板的声调说:“启禀帮主,小犬不成材,登不得大雅之堂,不敢冒渎帮主智慧之眼。”

好个口蜜腹剑的人,反应之快,令人佩服。

“曲老忒谦了,卫寇初来乍到,一切帮务还不熟悉,张老年纪已大,内外兼顾太辛劳他了,况且,帮中急需培养新血轮,如果可以,我还想请贵公子从旁协助,但不知曲老意下如何?”

曲七以为卫寇一入丐帮势必重用张童,藉由污衣派的力量来对付净衣派,不料事实却与他揣测的相反,大出他意料之外。

尤其令他心悸的是,卫寇居然连曲无界的存在也晓得,看来,他太小觑这文弱书生了。

“小犬近日感染风寒,身体微恙,等他身子骨好些,我立刻带他来见帮主。”虽然他的谎言不甚高明,但卫寇没有点破,只微微一笑。“如果没事的话,咱们就此散会。”他佯装一副不堪劳碌奔波的疲惫模样。

曲七见状,心中冷冷一笑,躬身起立,潘、李见状也连忙起身。

“帮主,”张童皱着老粗的白眉,对卫寇草率的决定甚表不服。“老朽的身子还算粗壮,再挺个三、五年不成问题,帮主这决定做得未免……有失草率!”

卫寇蹙起眉头,口气里掺杂了一些不耐烦。“你对我做的决定有意见?”

张童把头一低,惶恐说道:“不敢,老朽只是……”

“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毋须再多说了!”他无礼地打断张童的话。

张童口中嗫嚅不停,却不出一点声音来,失望泛滥成一脸难过,遮也遮不住地尽落曲七等人的眼中。

等四大长老退出堂口,卫寇摇摇僵硬的脖子,嘀咕道:“我终于了解做一个掌权决策者的工作并不轻松了!”

“是呀!你作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决定!”仍然男装打扮的司徒香缇带着酸溜和不以为然的口气说道。

卫寇故意逗她。“是妳要我回来的,妳明知道我对这些事根本一窍不通。”

她摸摸脸,眼中带了些许自责和怜悯,俏声道:“或许真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回来的!”

卫寇执起她的手,笑着,而且笑得十分该死的迷人。“雪儿,我警告过妳,我是妳的丈夫,不准妳用这种可怜的眼光看我,这太伤我男子汉的自尊心了。”

她避开卫寇那愈发迷人的笑容,把鼻头皱出好几条可爱的线。“或许我不该说,但是,张老是义父最倚重的助手,你一下子就卸换他的工作,恐怕会引起所有污衣派弟子的不满,而且--”

“而且我又想把曲七的儿子收纳重用,这一来就像引狼入室一般,是不是?”

卫寇替她把所有的话讲完。

“你别有用心?”她灵活双眸一亮。

“嗯,”他点头。“事实上我的确打算这么做!”

香禔笑容一垮,眼神一黯,硬生生将一股气吞下去。“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即使你痛恨义父没有恪尽父亲之责养大你,你也不能拿祖师爷和历代帮主的心血来泄恨,这样太不公平了。”

卫寇的笑容沈淀了些,语气平淡得和脸上表情不相上下。“傻雪儿,妳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妳不相信自己的眼光?被妳看中意的丈夫会如此差劲吗?”

“我不懂你,包括我们一路上遇见的事,我真的不懂!”卫寇的聪明绝顶,无人能出其右,但他这一路上做的每件事全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她迷惘了。

“看样子我若不把一切计划全盘告诉妳,说不定妳一时想不开给我闹个“休夫”什么的,我可吃不消。”

和苏映心相处日子一久,天天听她这么喊,想不中毒也很难了!

香禔显然听不太懂卫寇的话,但忧伤的表情倒是收敛了许多。“计划?”

“嗯,”从答应瞠这浑水起他就有了自觉。“妳知道在树林中拦住我们的蒙面人是谁?妳猜不到吧?是曲无界。”

香提的眼睛这下子瞪得比嘴巴还大。

卫寇托起她尖尖的下小巴,直视着她。

“我们沿途遭遇狙击的追杀,那些人全是他派来的,还有--”

香禔倒吸了一口气,神情一窒,笑容摇摇欲坠。“你不会是想告诉我,曲无界是曲老的儿子吧?”

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又顽皮地说着:“是的,我聪明的老婆!”

“既然这样,你还……”她抡起拳头,却不晓得要做什么。

“他并没存心取我的命,不是吗?以他一身高超的武功来说,他要我的命易如反掌,他既然不愿意伤我,由此可知他也不屑他父亲的为人,只是碍于身为人子不得不从,做这等阳奉阴违的事,他心里并不好受。”

“所以,他就演了一场苦肉计?”她想起那一日曲无界临走前的那声“多谢”,终于明白其中缘由。

“曲七是何等狡猾的人,曲无界若是随便在自己胳臂上划几刀,势必瞒不过他父亲,由妳来砍他是再恰当不过了!”

“难怪你叮咛我不能往他要害砍!”她承受不住卫寇热情无讳的目光逼视,连忙移开眼。“你最坏了,害我一颗心吊得半天高。”

“这么说来,妳还是有些在乎我的,对不对?”他轻抚香禔白嫩嫩的脸蛋。

“你坏……”

没错!他每每吓得人心脏无力,老替他捏把冷汗。但如今她却觉得自己打雷一样的心跳在他的凝视下,像一块热奶酪似地渐渐融化……

第五章

遗走张童后,卫寇信步走出隐密的书房。

这“排月推云园”规模宏大,不亚于佟家寨。

卫寇身处楼东书房,楼西的“对山斋”是卧房,整栋楼自南而北,上下层面各五间,四周回廊,自成精致的院落。

登楼远望,湖山隐现,别有一番景色。

下了楼绕过两处回廊,轻风徐来,水声隐隐;循着花香,绕过花径找去,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有道银练似的水瀑自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池塘,塘中红荷不计其数。

茉莉、素馨、红蕉、阁婆……夏日盛开的花一片灿烂如锦。

他步上假山上的六角凉亭,凉亭椅上丢着把团扇,显然方才这里还有人在。

“你猜猜我是谁?”

他瞧得出神,冷不防一双小手掩上他的眼。吱咯的笑声俏生生地回响在耳畔。

“秋华,妳又顽皮了!”扳开她的小手,他才发现惜秋华原来是爬上凉亭的石桌,半蹲在上头呢,要不然以她娇小的身材,哪构得着又高又瘦的卫寇。

她嘟嘴。“哎呀,一点都不好玩,卫大哥,你没半点幽默感呢!”

“妳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怎可如此淘气!”他不轻不重地说道。

“老古板!跟我爹一个样,每次见面就训人。”她双手掩耳,气嘟嘟地干脆盘腿坐在石桌上。“而且,你偏心,你跟司徒姊姊还手拉手哩,你想诓我还早呢!”

凡事要求公平对待的她不了解,卫寇对她与香禔的感情起点根本不同,要让他一视同仁地对待,无异缘木求鱼。

“绛雪是我的妻子,理当不同!”

“你骗人!”她唬地跳起来,偏着头望向卫寇。“司徒姊姊住在烟雨楼,而你住排月推云园,天下哪有夫妻是分开住的,你只是存心想打发我走而已。”

他也不解释,只撂下一句:“我说是就是!”

他的话硬得没点折扣,不含一丝温度的眼光更是伤人,惜秋华小嘴一噘,纵使想抑住浮眶的雾气,鼻头却酸楚难耐。

他居然连一句安慰话都不给她,太过分了!

她直起身子,想也不想地掩脸就跑。“咚”地,却一头栽进一堵硬梆梆的物体上。

“妳没长眼珠子吗?这么高的石桌,摔下来不摔断妳一双短腿才怪!”

他居然敢嫌她的腿短!姑奶奶的,她心情已经够差的了,哪个不要命的--

她泪花乱转的眼陡地睁开,望进一张五宫端正,却硬得像花岗岩刻出来的脸孔,那低沈冰冷的声音,散发教人冷汗直冒的气势。

那种威迫力可能经常会吓跑很多人,但是她不怕,她直觉地晓得他眼中有股古怪又熟悉的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她也说不上来。哎呀!反正她知道就对了!

“姑奶奶我摔断腿与你何干?你狗拿耗子--多管间事!”她直接吼了回去。

“哦--”他拉长了声音,双手一松……

“咚”地,惜秋华立刻摔了个四脚朝天。

此仇不报非君子……喔……非淑女,这可恶的冰块脸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屁股一定摔成了两半,不,四瓣。打她出娘胎起,他是她这一生碰到最最最最可恨的臭男人!

“像妳这么凶的婆娘,想必是无人问津,才养成这样暴烈的坏脾气,可惜呀可惜!”

得了便宜还卖乖--惜秋华的眼睛喷出怒焰。

“怎么?”他眉眼间微微地闪过一片阴影。“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无言以对?

惜秋华从来没这么气馁过,胸口的一把火烧得更烈,只差额筋没跳出来。

她压抑又压抑,才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你以为凭你个头大就想横行无忌地欺负善良老百姓?你不要脸!”

她曾几何时摇身一变为“善良的老百姓”了?从来只有她欺压人的分,今天,是遇上除害克星了!

“我不要脸?”他攒起吓死人不偿命的眉毛。“是姑娘投怀送抱而来,可不是我轻薄了姑娘。”

换言之--不要脸的人是她。

她的一世英名全毁了,毁在这个冰块脸的手上。

“卫大哥,你替我评评理!”她不相信她卫大哥出马,摆不平眼前这自以为是的男人。

卫寇只露出个神思不属的笑容。看他们这一来一往颇有趣味,他可没兴趣在这个时刻端帮主的名号压人,更何况难得有人能治住惜秋华?他可不笨!

惜秋华一向好胜又好强,被人视为无物的委屈说什么也咽不下,因此她一翻身,对准冰块脸的手便咬了下去。

“秋华姑娘!”卫寇傻了眼,这么泼辣的姑娘是他生平仅见。

好半晌。

“气消了?”

惜秋华抬头,看见一对若有所思的眸子。她的心一动,颓丧地把脸低垂,像闯下大祸的小孩,逃避地盯着他劲装上的白衣瞧。

“你的手……流血了……”她张大嘴。

“不碍事,只是刀伤。”

“可是你流血了。”她声音里含有十倍于他的惊骇。

她想起眼前这顶天立地的男人是谁了。

“你是……”她眼中透出明明白白的惊惶。

“姑娘终于认出在下来了。”他声音里甚至有些笑谑的成分。

“你是坏人。”她的语调陡地升高。

“坏人和好人的脸上有刻字?”

“胡说!你欺负我司徒姊姊就是坏蛋。”在她的人类分类wωw奇Qìsuu書còm网学里,只有好人和坏人二分法。至于要抢夺她卫大哥必须和司徒香禔撕破脸这件事,她显然还没考虑周全,所以把未来的假设情敌也归类在“好人”这一边啰!

“真是天真的小孩。”

不料这句话又犯了惜大小姐的大忌,她个子原本就娇小,不管左看右看前看后看,甚至倒过来看总像一个小姑娘,她已经够引以为耻的了,他偏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蹦得半天高。“谁是小孩?本姑娘早已经过了掩梅年纪,你敢瞧不起人。”

他没见谁家姑娘能有这等气焰,向来他见过的名门闺秀不是娇羞可人,就是矫揉造作,像惜秋华这么直来直往、娇憨可掬的,真是少见。

曲无界存心捉弄她,像逗只小狐狸似--天知道他最讨厌小动物。

“妳过了十五岁?不可能。”小女孩的身材看起来乏善可陈,倒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十分可爱。

“哪里不可能?”

“已届花嫁年纪的姑娘,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躲在绣楼里,怎能随便出外抛头露面,招蜂引蝶?”

这个人说话不是普通的毒辣。

招蜂引蝶?他当她是花痴啊?

说误打误撞也好,他这些话还真是不偏不倚击中惜大小姐心底最深处的要害。

她那顽固得像块大铁片的老爹,当真将她看管得滴水不漏,要不是她趁着她老爹五十大寿,天下镖局里人人忙得翻了天,她哪可能跷家成功!其实也不算成功,正确来说是功败垂成,半途杀出她那程咬金哥哥,要不是她以死相胁,她那忠心得像只哈巴狗的哥哥早把她“押”回山庄去了,哪能逍遥到这时候。

她那心虚和不安的表情一分不差地落进死死盯着她瞧的曲无界眼中。

“江湖险恶,不是小孩该来的地方,还是乖乖回家去吧!”

这太可怕了,两颗贼兮兮的眼睛好似水晶做的,随便照照就把人家的心事看得一清二楚。

惜秋华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嘴巴依然不肯认输。“才不咧!江湖好玩得很,三教九流,每天看的人都不一样,有趣得紧,本姑娘还没玩够。”

一想到被抓回去又将面对被逼婚的惨状,打死她也不回去!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曲无界又趋前一步:“妳姓惜,”他端详她身上价值不菲的锦衣玉服。“名闻江北的天下镖局总镖头惜泰山是妳什么人?”

她又退了一步,脚跟卡在池塘边缘。“那个老头子我不认识他。”

他咄咄逼人,坚定地又问:“妳怎么知道惜总镖头是“老头子”?”

“我从小看到大,怎么不知道他是个老头子!再说……啊……”她发现说漏嘴,气得猛敲自己的头。“你这个奸诈的阴险小--”

“咚!”我们这原本屡战屡胜,今天却棋逢敌手又被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惜大小姐一个平衡不佳,冷不防摔进那一潭开满荷花的池塘里--

幸好水浅,淤泥不深,惜大姑娘只少少地喝了口水、亲了一下荷茎下的烂泥巴而已,一切无恙。

噢!不不不,她狼狈地坐起来时,只见原来她绑了漂亮发辫的头顶坐着一只不速之客--癞虾蟆。

嘓嘓!

“惜姑娘还好吧?”

“身子没有什么伤,只是这回恐怕气得不轻喔!”

卫寇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一旁恭候的下人,又吩咐了一些熬药的细节,那人才躬身而退。

“你天生是个将才。”

才下过半个月的时间,丐帮上下对这位由上任帮主指定的继承人,无不心悦诚服。

“曲兄过奖了。我已经过了逞强斗狠的年纪,现在出手是因为想保护我的妻子,除此之外,别无他心。”

“家父和司徒姑娘相处这么多年,居然也看走了眼,司徒……喔,绛雪姑娘实在好本领。”

对于卫寇和司徒香禔一段聚聚分分的缘分,他只有不可思议的感觉。

“我请你过来,是想跟你商讨一下曲长老的事。”卫寇终于言归正传了。

原本曲无界会出现在排月推云园乃是出自曲七的授意。自从卫寇在堂口宣布有意将曲无界收纳为得力助手,又见张童果真被解除职务成了闲人后,曲七反复思量,又定出一计,这才命令曲无界来找卫寇。不料他一出现就碰见了惜大小姐秋华姑奶奶,一折腾下来,已到晌午时分。

“你本身足智多谋,足以媲美三国诸葛,若论武功,绛雪姑娘和张童长老的武艺皆是一流,但是你点名要我,岂非多此一举?”他不拖泥带水,一开口就切入核心。

“我说过,我会插手管丐帮这件事纯粹为了圆绛雪的心愿,所以我不会让她冒险,就算有一丁点可能性都不行。对于武功,我一窍不通,只能以智取,但是,单打独斗太吃力,所以我需要你,你有一身超绝的功夫,放过你实在可惜。”

知人善任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若是应用得当,胜过千军万马。

“你敢信任我?”他那种蓄势待发的猛锐劲道是很吓人的。

只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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