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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手做农夫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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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木料就给她们了。”
  冯老六四人一听,面露喜色:这,可是说若是按时完工,余下的木料就可归自己几人分享了?
  四人齐刷刷地看向林司曜,眼里带着满是渴望的询问。
  冯老六立即拍胸脯保证:“成!成!公子放心,保证完工!来不及晚上点着蜡烛也来做。”其余三人也都忙不迭地点头应是。生怕林司曜反悔。
  林司曜点点头,也不再理会他们,一个纵身跃出了几丈远,很快,就消失在四人眼前。
  “哇!真的会功夫呢!”方大生两眼晶晶亮地赞道。
  “是呀,看他今天门都没锁的意思,是不是……”
  是夜,冯老六四人大振精神地秉烛夜赶,直至半夜方才落锁回家。四人的婆娘闻讯也是非常支持,甚至还执意要陪着他们干活。想那堆大木,无论如何,四人也能分到一张大桌的料。
  

029 相思木
更新时间2012…3…21 19:06:16  字数:2434

 “阿曜,真的不用一起去吗?”苏水潋拉着正欲出门赶至繁花镇收拾新宅的林司曜,有些希冀的问道。
  据说新宅的家具已经全部打造完毕了,除了院子里还需要用青砖铺一条小道出来。还有,听林司曜的意思,那圈装着与没装没两样的篱笆墙,打算全部拆除,换上足有一人高的木栅栏,并安上一扇双开大院门。
  这些事,他都不让她去碰触。宁可留她独自待在客栈,不是与两只狼崽为伴,就是躲在房里缝制新衣。可是,如今,之前买的布匹都已全数变成了新衣新袍,他还是不想让自己跟去,不是嫌弃自己没用是什么?!
  林司曜见她满眼流露着想去的渴望,暗叹了一声。无奈地点点头:“到了那里,小心些,别伤了自己。”
  苏水潋自是满口答应。随即转身收拾起那包早就缝制好的门窗布帘,打算带去安装。
  “不忙。宅子还需要清扫。”林司曜接过她手上的大包袱,收入衣箱。他可不希望她不吃不喝费了整整一天才缝制出来的帘子,挂了没几天就脏了。
  “哦,哦。”苏水潋听话地点点头。自从买下宅子之后还没去过呢,都不知道整修成何种光景了。呵呵……好期待哦!
  …………
  “你看你看,就是这家……”
  “看不出来哦,才这么年轻,是从哪里迁来的商贩吗?”
  “不知道。听花嫂说,他们家的家具都是用没见过的大木打造的呢。她抢到了一块边角料,拿回家当菜板了,说是可好用了,一点都不会切出粉腻腻的木屑。”
  “啧啧,花家婆娘的脸皮还真够厚的。居然还好意思上门捡边角料。”
  “哎……我听田家嫂子说,她家汉子这次帮这家做木活,干了十二天,拿到了六百个铜子,还有一块很大的木料,这几天督促着她汉子做新桌呢。”
  “真的呀?啧啧!我听村长也说了,王瘸子这次也去了,主家非但没有嫌弃他,还照样赏了他一块大木料,他媳妇让他打了个浴桶。唉,咱家那口子当初怎么就没去学木活呢!”
  …………
  当苏水潋两人相伴路过繁花镇中心的大池塘畔,几个坐在柳荫下边闲聊边做针线活的婆娘们见状,小声地议论开了。当然,苏水潋还是耳尖地漏听到了一些。
  “你的功劳?”苏水潋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自好笑。这下子,繁花镇上的婆娘们想必都要窜掇着自家的汉子学做木活去了。
  林司曜挑眉不语。这关自己什么事?无非是自己提出了带有奖励的要求,那四个木匠做到了而已。
  “那……木栅栏的木料还够吗?”苏水潋想到他说的篱笆墙改造计划,既然都将边角料分完了,哪里来的木料?
  “自是有的。”林司曜含笑扫了她一眼。示意她无需担心。
  没有告诉她,自己四日前的晚上又去了趟大室山,不过这次伐的数十棵都是大腿粗细的楠木,准备用来建木栅栏的。也没有另叫板车,而是被他绑缚在背上连夜运回了新宅后院。除了被他找来帮忙锯割栅栏条的冯老六,再也没有其他人得知。
  而冯老六本来也是个口风紧的。四天前结束了这次的木工活,领到了抵得过他好几个月的工钱,还得了一大块足够给他孙子做一张小书桌的木料,自是对林司曜言听计从。更何况,林司曜还答应会将剩下的楠木料全数给他。这么好的事,冯老六自是不二话,每天吃过早晚饭,就过来锯割木栅条,直到掌灯时分才回去。一连四个晚上,锯割出了足够围满整个院子的木栅条,就等着今天没上工,过来帮忙安装并领余下的木料了。
  …………
  “怎么?”林司曜见进了里屋眼也不眨、动也不动的苏水潋,不解地蹙眉问道。难道是不喜欢自己选的木料颜色?
  “阿曜……这些……真是你在大室山伐来的?”苏水潋不可置信地看着做成了一室家具的紫檀色鸡翅木。
  轻轻抚过卧房居中那张精巧圆桌,桌面上花纹精致如鸡翅、香味淡淡如香脂,真的是鸡翅木唉!她暗自叹息。想当年,老太爷托人找来一把由鸡翅木打造的扶手太师椅,珍惜地连碰都不让他们兄妹几个碰。
  而如今,苏水潋环视卧房一周,自己竟然拥有了满满一室由鸡翅木打造的家具。能不震惊吗?!
  “这木料……有问题?”林司曜听她如此询问,双眉蹙了蹙。
  “这是鸡翅木,子为红豆,故而又称相思木。木质硬朗坚实,隐有香味,不易虫蛀。总之,很珍贵。”苏水潋转头,将自己所知的有关鸡翅木的描述简略地说了一遍。
  “相思木?”林司曜咬住其中一个字眼,似笑非笑地扫了眼苏水潋。这个寓意挺好。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呢。从她短时间的惊愕,到回过神后的欣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些木料打造的家具。
  “血榉也是很珍贵的呢,虽然没有鸡翅木那么名贵。”苏水潋喃喃地说道。看着卧房以外清一色由血榉打造的家具,有些恍神。
  天,不是说这里的家具现在都不便宜吗?自己却能用上如此齐全的堪称稀贵的木材打造的家具。是了,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冒险从大室山深处伐来的呢。
  苏水潋心湖泛起一阵涟漪。虽然他从不多言,总是用行动来让自己猜。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自己逐渐倾心。也才明白,原来以前对鑫逸哥,仅仅只是像兄长一般的喜欢,不像现在,这种发自心底的依恋,堪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浓浓思念。
  “怎么了?”林司曜从后院嘱咐完冯老六如何钉制木栅栏,一进堂屋,见苏水潋依然如他出去时一般,站立在新造的大炕边,双手搁在炕上的几案上,蹙眉问道。
  苏水潋闻言,方回神,眨眨眼,“阿曜……”
  “嗯?”林司曜拉着她坐在炕沿上,疑惑地转头看她。
  “没什么。”苏水潋想及自己适才的心里活动,有些羞涩地拉了拉衣襟,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今天还要铺青砖、围栅栏吗?”
  “嗯。冯老六已经在钉栅栏了。青砖要下午才到,估计今天来不及铺了。”林司曜见她没什么异样,就起身拿来一只装水的葫芦,递给她。
  苏水潋喝了一小口,想了想,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那我来清扫吧。屋子里应该都整顿好了是吗?”
  林司曜点点头,也拿过葫芦灌了一口水。看得苏水潋两颊禁不住发烫。见林司曜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只好低头当没看到。只是胸口有力的心跳,提醒她这是一件极其亲密的事。
  林司曜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自然知道两人共饮葫芦水意味着什么。只不过,突然心情很好地想看看她反应。没想到,她居然只是红了耳根也不出声制止自己。这说明什么?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两人光明正大的亲昵举动了。林司曜眼底一暗,待搬入新宅,意味着两人就要成亲了。否则,他扫了眼卧房里那张仅有的两米宽拔步大床,难道自己要睡这冰冷的石地吗?
  

030 初吻
更新时间2012…3…22 8:51:48  字数:2761

 接下来几天,苏水潋都在奋力清扫新居。林司曜则在院子里铺青砖。这批青砖是从一个外地来的货郎那里买来的,价格不高,但不提供铺砌,所以,林司曜挽袖上阵,用拿惯了刀剑的手,拿着砌刀在前院后院丁丁当当地干得很欢。
  栅栏已经围好了。齐人高的楠木栅栏,绕着一亩左右的院落走了一圈。栅栏上头尖锐如刺,下头直插入泥。每片栅栏手掌宽,片与片之间留了两指宽的缝隙。站在院内,依然能吹到徐徐凉风,丝毫没有影响院内的空气流通。站在墙外看进来,只能隐隐可见院内的景致,具体是什么,就看不清了。如此一来,既安全又安心。
  喜得冯老六连连称赞这个办法好。还说着下回他家院子改造,也学这个法子。林司曜付了他一天的工钱,并将余下约摸小半棵的楠木也如约给了他,冯老六连连道谢后,抱起楠木就一溜烟儿地奔回家向媳妇报喜去了。
  看得苏水潋失笑不已。
  “你有告诉他们这木材的来路吗?”苏水潋想到这个问题。
  林司曜看了她一眼,随即摇摇头。不是怕他们分享大室山里广茂的资源。而是里面确确实实有危险。虽说如今没了白虎,但谁晓得还会不会出现其他长成年的凶兽。告诉了他们,短时间或许有利可图,但若是有一天因此而丢了性命呢?
  “嗯,我也觉得还是别说得好。万一……”苏水潋也想到了同样的担心,“你也是,下次别去了。”她担忧地看着他,柔声劝道。
  “嗯。”林司曜点头。没有需要自是不会再进去的了。
  …………
  待到苏水潋将三间主屋以及一间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丝灰尘,方才停歇。
  “呼!”她轻呼一口气,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腰背。
  连着五日来,天天清扫、抹擦,可第二天依然还是会有木屑粉尘,只是随着每日的清扫擦拭,这尘屑越来越少,直至今天,她进屋的时候,已经不大能看出细微的灰尘了。想必是排放干净了吧。不过,还是拿着木桶和布巾,把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最后又将石板铺成的地面清扫了一遍。总算可以休息了。
  “阿曜,休息会儿吧。”苏水潋洗净双手,抹了抹脸后,打了盆清水,绞了块湿脸巾,递给正在后院铺一条通往河埠头的青砖小道的林司曜。
  林司曜停下手里的活,起身,脸上确实已经有些汗渍了,接过苏水潋递来的湿巾,擦了擦脸,随即像发现什么似的吗,拉过苏水潋的手灼灼盯了半晌。
  “阿曜?”苏水潋不解。自己手上似乎没什么吧?光是抹擦家具、扫扫地不会有伤口呀。除了粗糙了些。
  是了,林司曜就是看到了她那双原本细致白嫩,如今却略感粗糙的手,不悦地蹙眉。
  “没什么的。你没见劳婶她们手里都起茧子了嘛!”苏水潋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想缩回双手,却不料被林司曜握得更紧。
  “你不同。”林司曜低语。她不同,她该是被人呵护有加,而非如今这般劳心操力的。
  “没什么不同,阿曜。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苏水潋见他似是有些自责的神色,改而拉过他的大手,他的手,这些日子以来不也粗糙了很多吗?
  “真的……喜欢?”林司曜由着她翻来覆去欣赏自己的双手,兀自问道。
  苏水潋点点头,脖颈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林司曜叹息地揽过她,“你,该是过得更好的,而不是……”
  “我喜欢现在这样。阿曜,以前……虽然生活上很优越,但,不如现在幸福。”苏水潋埋在他胸口,闷着声音说道。以前的苏水潋,十指不沾阳春水,衣食住行,哪样不精致。只是,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感受过如今这般简单而充实的幸福。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他给予了自己其他人给不了的安心与宁静。
  夕阳下,河岸旁。芳草碧连天。
  相拥的两人,久久,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内心都明了了对方的心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其实很简单。有时,即使花上一辈子的时间,也感悟不了。
  …………
  “劳婶,真是谢谢你了。”苏水潋谢过劳婶送来的一对烛台,是祝贺他们过两天就要迁入新居的贺礼。
  这繁花镇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家的新宅建成,都该由同村的邻里送上一对烛台,并用它来点燃着祭祀,才算吉利。
  “哪里的话。一对烛台算什么,我那大儿子其他的不会,这铁打的玩意儿还是拿得出手的。”劳婶笑着打趣着自己大儿子,心里止不住地赞叹苏水潋的新居摆设。
  “劳婶,我们定在三日后搬家,你看那日子合适吗?”苏水潋给劳婶倒了杯水。
  “三日后哦?八月初八吗?好日子哇!”劳婶拍拍大腿,八月初八可真是好日子。适婚嫁,宜迁居。
  “那……闺女儿,不怪劳婶多句嘴啊,你和林公子打算何时成婚哪?”劳婶眼尖地扫到房里头唯一的一张大床,低低问道。
  苏水潋被她一提醒,方才想到这个事儿。这些天不是忙着整理宅院,就是去坊肆采买软家私物什的,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可是,苏水潋撇撇嘴,林司曜也没有提嘛。
  “换我说啊,你们既是要成婚的,何不就一起办了!这搬进了之后再挑日子成婚,你……那啥,一张床可怎么够睡啊是不?这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也不好听不是。”劳婶腆着脸,一五一十地说了心底的想法。
  她也确实拿苏水潋当闺女看待。虽然更多的牵扯,一开始缘于苏水潋送她的四条棉布擦脸巾。那时,明明已经被花家毁约了的苏水潋,还是执意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劳婶。这样大方懂礼的姑娘,谁不喜欢呀。也就从那时起,劳婶和苏水潋两人走得近了不少。
  “嗯,我回头和阿曜商量下。就怕……时间上,会不会太急了。”苏水潋点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劳婶的提议,不过,由于搬家时间是早就商定好的,物什之类的也都基本齐全了,若是连同婚事一起办,会不会不够准备呀。
  …………
  “有话和我说?”林司曜将干柴火收入厨房的灶台下,洗净手出来,见苏水潋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坐在她身侧,拉过她的手给她揉捏着几处活血舒经的穴道,柔声问她。
  “阿曜……”苏水潋鼓鼓气,低着头:“我们……我们……”
  “我们的婚事?”林司曜见她羞红了双颊,猜测地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你听到劳婶说的话了?”苏水潋闻言吃惊地抬起头。
  林司曜摇摇头,含笑地帮她捋了捋垂到耳际的散发,将之勾到了耳后。
  “你,你是怎么打算的?”苏水潋垂下肩。
  “搬家这一日成婚。”林司曜继续低着头帮她捏着穴位。
  “那你之前怎么……”提都不提。苏水潋咽下了后面半句话,因为,林司曜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水潋……”他叹息似地低唤她的名。“我们两人……我是孤儿,而你……我怕你将来……”
  “阿曜。”苏水潋急急反驳他的猜测:“你……难道我之前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吼。”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是你的累赘,那我……呜……”
  林司曜俯身以唇抵住苏水潋几欲出口的伤人伤己的话。这个傻女人,总是误解自己的意思。难道,他平素的行动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林司曜轻啄着苏水潋的双唇,趁她一个不备,本能地将舌尖顶入了她嘴里,与之交缠嬉戏。直至她抵不过摒息,才退出她嘴里,留连在娇艳欲滴的唇上不肯离去。
  “你是我的,水潋。”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林司曜在她耳边轻柔低语。
  苏水潋羞红着脸,娇喘吁吁地抵在他胸口,他,他竟然如此吻了自己。这,不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私密之事吗?
  “三日后,我们成亲。还有疑问吗?”林司曜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再次含笑确认。
  

031 新居
更新时间2012…3…22 14:00:44  字数:3663

 如今的宅院,与刚买下的时候,俨然换了个样。
  远远看去,黑瓦、白墙、青砖、红柱,色泽分明,清亮洁明。
  面朝村道的双开大院门,门檐上垂着两串灯笼。
  院墙是一圈齐人高的楠木栅栏,齐整而干净。
  进了院门,除了院子右侧那棵高大的樱桃树底下用碎砖圈了一个树坛,距离树坛是一把向阳的双人靠背式长木椅。另一侧,靠院墙砌了一个两米宽、五米长的花坛,里面栽种着各种不常见的花草。其余的空地都铺上了青砖,干净整洁,几乎没有一丝尘土。
  离主屋一米处加了两级青砖台阶。
  三间正房,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功能,且划分的很清楚。
  中间自是堂屋。一进堂屋北门,就见一张面东紧靠西墙的足够躺得下四人的大炕,炕上居中一张殷红色的带抽屉宽大几案,案上一个白净素花的陶瓷大果盘,盘子里装着花生、瓜子、干枣之类的干果。案几两侧的座位后方,一溜烟靠着四只殷红底金丝线绣花的靠枕。
  大炕南首,竖着一张不带门的龛柜,十来个大大小小的龛格里,陈列着极难在农家院落里看得到的摆件。譬如木雕、根雕、瓷器等,并非因为昂贵,而是对那些农户而言,这些东西除了好看,几乎没什么用处。而这些,是苏水潋在坊肆足足逛了一天才淘到的宝贝,花了她一两银子。
  龛柜的边上靠墙放着一张躺椅,椅上也铺着一层殷红金丝绣花的薄棉垫。与那靠枕可说相得益障,与血榉打造的家具更是相映成趣。
  大炕的下首,即靠东墙,左右两侧各一对扶手大椅,椅子中间夹着一张放着一对带盖单耳杯的茶几。
  堂屋朝南的双开木门大开着,阳光肆意洒入,投在擦拭地异常干净的龛柜上,耀眼地形成了一个五彩光晕。
  堂屋东侧的厢房,如今成了卧房。里面是清一色的鸡翅木家具。
  一张两米宽的拔步大床,座北朝南而放。床上已经罩上了白底紫花的细棉纱帐,由两个木勾松松地勾着帐门。床门两侧各一个带屉矮柜,里头各自收着两人的里衣和袜套。矮柜之间的床前地面上,搁着一张手掌高的地榻。
  床背后的靠窗位置,是一张有着高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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