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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之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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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踏前了一步,抬起大掌,遮天蔽日,在一男一女的惊骇欲绝中手掌狠狠拍击下去。

    一男一女强大无匹,可在黑袍男人的一掌之下。却如团团转的蚂蚁,无法逃离,只能在原地挣扎,负隅顽抗。

    大掌拍落,淹没了哀求与凄厉。使得大地为之颤抖,众生为之惶恐。

    “斩草除根,就没人知道真相了,留着你们始终是一个祸害,一个隐患。”

    黑袍男人掀开了遮盖的帽子。露出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容。

    他遥望着云端,仿佛游魂眺望着彼岸。

    长空发出空气被切割的轻啸声,年轻的黑袍男人只手一招,游离于苍穹之外的长剑,便震颤着化作一道剑虹而来。稳稳地落入了男人的掌心。

    此剑浑然一体,通体如雪如冰,散发着凛冽的寒意,似乎是冰雕雪琢的产物,晶莹剔透。缠绕着无上的剑意,仿佛一念之间,可以斩灭星辰,使得日月无光,天地失色。万物黯然。

    年轻的男人撕碎了黑袍,脸上便露出悲悯与凝重,他挥手收起了不染纤尘的雪白长剑,扭曲了时空,身形闪烁进去时空漩涡的深处,不见了踪影。

    幽暗的山崖底部,烟雾缭绕,怪石嶙峋,一阵连串的痛吟声和呼吸声压抑地盘旋着,让恶兽们不敢靠近。

    恶兽们虽然智慧低下。但直觉却是极准。

    它们从痛吟中感受到了无尽的痛苦和憎恨,这股痛苦和憎恨深邃如九幽地狱,磅礴如无尽大海,滔滔不绝,永无止境。

    恶兽们觉得。招惹一个如此情绪极端的动物,绝非明智的选择。

    雁断蜷缩着身体,身心如焚的剧痛,让他颤栗,也让他难以忍受地低吼出声。

    曾经。他以为自己历经磨难,已然遍体鳞伤,已然坚不可摧。

    然而,当亲人和爱人被眼睁睁地撕碎成血沫,当徒弟一脸无憾地选择舍弃所有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什么是撕心裂肺,什么是痛彻心扉。

    原来那颗饱受沧桑的心脏,仍旧是不堪一击的脆弱。

    “那就是初灵的手段,它要祭祀全部的生灵,任何有可能造成威胁的生物,都会被他彻底摧毁前途。”

    年轻的男人站在雁断的面前,语气悲悯而沉重,“只有联合起来反抗,跟我们一起抗争,才能报仇雪恨。”

    “报仇……我要……报仇!”

    雁断目眦欲裂,双眸猩红,流淌出滚滚的血泪。

    从这一刻起,他的未来,就只有复仇。

    “我们一起,复仇。”

    年轻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他伸出手,将雁断拉了起来。

    二人一前一后,消失在迷雾深处,只有那一声复仇,还在不知疲倦地回荡着。盘旋着。

    白发青年睁开了双眼,眼角一滴血色悄然蒸发。

    他按了按发涨的眉心,坐在原地陷入了迷惘。

    未来……未来是什么?

    他不知道未来有什么,但他知道,未来肯定有人必须死。

    在曾经,在梦里,他险些将弥天大谎信以为真,但现在和以后,都不会了。

第九十三章没有品味() 
世间少了浩然正气,晴空却仍旧清澈透亮,没有预料中的混浊和污秽遮天蔽日。

    原来,原来那些危言耸听真的都是纯粹的骇人听闻。

    这个世间缺少了什么东西,都依然如旧如故。

    哪怕那个东西,是看起来至关重要的“浩然正气”。

    或者说,最后的最后,大家才清醒过来:自以为是的正和邪,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

    天不认同人的正,地也不赞同人的邪,所以人类自我标榜的正邪不两立,就成了一个贻笑大方的笑话。

    什么浩然正气,什么涛涛邪意,归根结底不过是阴阳之分而已。

    所以,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做不知天高地厚,唯独不能做自以为是。

    原本邪不只是看不惯所谓的正义背后究竟有多虚伪,所以他决定用邪气凛然将浩然正气的世间捅一个无法弥补的窟窿。

    结果,显而易见的是,他最后成功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捅出来却不单单是一个窟窿,更是另一片天地。

    与其说浩然正气是自我标榜的空谈,倒不如说人类虚伪的善念,等同于赤裸裸的邪念。

    或许是正因如此的本质,才使得哪怕众生不再恪守正义和善良。但世间却仍旧没有乌烟瘴气。

    虚伪的善良,只会带来虚假的浩然正气,与邪气凛然没什么区别。

    想通了这点之后,邪不渐渐笑了。

    他已经屹立于世间的巅峰,做到了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们,在他的血腥吟哦中剥开了全部的伪装。

    伪君子们用自己的血肉,为新时代的降临添砖加瓦,而邪不也得益于伪君子们的“慷慨献身”,成功站立在新时代的巅峰,享受众生的顶礼膜拜。

    这无疑是极好的。

    邪不笑着笑着,蓦地轻轻摇了摇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难怪我手染鲜血却还能获得幸福。”

    他隐约间醒悟了过来,“是因为我在不知不觉中,让整个世间回归了正轨么?

    也对啊,虚伪的正义,确实是畸形的。”

    邪不想到了过往的一幕幕,那些如云烟般的回忆,似乎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眼前。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目露惘然:“到底是我用邪恶压住了正义,还是用真实战胜了虚伪?”

    邪不沉吟良久,依旧没能得到答案。

    天色渐渐黑了,大日坠落云端,星辰的璀璨,点缀在黝黑的天穹,散发着微弱而清晰的光芒。

    邪不回神凝望远方,没有再触及到一缕阳光后,他露出了惬意的模样。

    纵然歪打正着,做了一件对天道来说的好事,但就从本质来讲,邪不只是一个想做恶事的恶人,他的一生,纵观前后,都只做了恶事。

    所以,黑暗才是他的归属,只有漆黑,才能让他舒适。

    惬意的邪不拿起酒杯,自饮自酌起来。好不快活。

    就在这时,邪不刚拿起酒杯,酒杯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碎裂了,酒液肆无忌惮地洒了一桌。

    白发青年耸耸肩,将弹射出气劲的手指收了回去。

    他看着面色凝重的邪不,凭空取出了一壶酒,掂了掂,道:“别喝你的浊酒了,来尝尝我的烈酒。”

    “又是你?”

    邪不盯着来人,端坐如钟,他脸色凝重,眸光冰冷,杀意凝聚。

    “你这如临大敌的模样是闹哪样?”

    白发青年对邪不的敌意恍如未觉,他大咧咧地坐到了桌子前,将手里的酒壶推了过去:“尝尝?”

    “不对,你不是他。”

    邪不拧了拧眉,虽然面前这个白发青年,与上次来的青年相貌一模一样,但二人的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或者说,是二人的实力。天差地别。

    上次来的那个白发青年,与他不相伯仲,力量雄浑,但不够圆滑,无法做到收放自如。平和的气息中夹杂着凌厉。

    但面前这个从容淡定的青年,且不说其实力根本无法窥探,就连他周身的气息,邪不都无法看透。

    白发青年犹如一个凡人。

    要么他就是一个凡人,要么他就是非同凡响的无敌强者。

    但邪不可以确定。白发青年定然是后者。

    能够无声无息地凭空出现在他的眼前,还能轻描淡写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打碎酒杯,这可不是一个凡人的手段。

    因为这些顾忌,更因看不穿白发青年的实力和气息,所以嗜杀成性的邪不。才会按兵不动。

    否则,打搅了他的雅兴,他早就暴起伤人了,还会在那里多说一句话?

    “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发青年感受到了邪不口吻的不容置疑,遂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他的。我和他长的不一样?”

    “我猜的。”

    要不是出于忌惮,邪不真想拿桌上的酒壶往白发青年的脑门上砸。

    故意为之的好奇,纯粹是消遣和调侃。

    然而邪不不敢轻举妄动,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对方的对手,所以不能抢先出手。否则双方就是敌人,不可轻易化解了。

    “猜的真准。”

    白发青年淡淡一笑,把酒壶向邪不推了推:“喝不喝?”

    见到邪不异光闪烁的眼眸,他早有预料地说道:“放心,我还不至于给酒里下毒。否则第一次他来的时候,你就不会安然无恙了。

    我还没那么没有品味。”

    “你先喝一口我看看。”

    邪不冷冷地把酒壶推了回去。

    “身正不怕影子斜。”

    白发青年挑了挑眉,拍开封泥,抓起酒壶仰头就是一阵猛灌。

    从他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中,可以听出来他喝酒喝得如何酣畅淋漓。

    “盛情难却。恭敬不如从命了。”

    邪不见状,心底一定,在白发青年放下酒壶的瞬间,抬手抓了过去,醇香的酒水倾倒而出。充塞了口腔,他大口吞咽起来。

    邪不不懂白发青年意欲何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然后,刚喝完烈酒,他就觉得一阵眩晕袭上了心头。

    邪不暗道不妙,他掀翻了桌子,才吃力地发现体内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时候如果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就真是蠢货了。

    “你在酒里下毒?”

    邪不半跪在地,他挣扎着看向笑吟吟起身的白发青年,不可置信道。

    “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和他某种程度上而言,确实不是一个人。”

    白发青年拍了拍手,说道:“所以你遇到他没被毒酒中招,不代表遇到我就可以放心。

    另外,这种毒药先行服下解药也是可以的。

    虽然服不服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但我就是想跟你玩玩。

    其次,我这个的确没有品味,而且……”

    白发青年说着说着,嘴角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一会儿你就会发现,我不仅没品位。还比你更加丧心病狂。”

    邪不绵软地瘫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白发青年渐行渐远。

    “你的妻女我带走了,接下来的每一刻,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的妻女当着你的面玩弄了。”

    白发青年的声音。幽幽地荡漾在邪不的耳畔,让邪不瞬间目眦欲裂。

    “你看看,他多像当初的我,弱小,可怜,又无助。”

    白发青年眺望着远方,对着旁边面色不太好看的白发青年说道。

    “未来的我,也会像他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

    面色不好看的白发青年问道。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白发青年极为讽刺地笑了笑,反问道。

    “你让泛轻舟成为英雄,而自己却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真是讽刺啊。”

    面色不太好看的白发青年冷笑道。

    “不,他不会是英雄。”

    白发青年摇了摇头。目露深意:“能被我选中的,自然与我相似。

    他不是英雄,从来不是,以前不是,站在不是。未来也不是。”

    “那你没什么要篡改整个世界,让他成为一个英雄的苗子?”

    面色不太好看的白发青年,脸色愈发难看。

    “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正视自己的内心。”

    白发青年露出尽在掌握的诡异笑容,:“如今,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真正的内心。”

    “如果有一天,让他在众生和他的女人之间作出选择,你猜他会怎么选?”

    白发青年收回了眺望的视线,若有所思道。

    似乎是询问,又似乎是自言自语。

第九十四章老友() 
“后山……后山!”

    当小院内的所有人反应过来,后怕不已地哆哆嗦嗦的时候,泛轻舟的身影已经在这道略显神经质的呢喃中消失不见。

    “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罢?”

    叶赫竹趁着那帮年轻才俊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便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镇住了发软的双腿,佯怒道:“这次是你们运气好,他没有大开杀戒,否则你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天啊,我们究竟是胆大包天到了什么程度?”

    那群刚开始趾高气扬的少年少女们,一个个狼狈不堪地爬起来,相互相互对望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眸中看到了神色煞白的自己。

    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和后怕,让他们一时间说不出话。

    无论是叶赫临渊那道隔空打来的拳印,又或是泛轻舟身躯腾起的宏伟身影。都让这些傲气冲天的少年和少女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悚。

    “对不起长老!”

    少年少女们噗通一声向着叶赫竹跪倒一片,一个个言辞恳切地连连哭诉起来:“我们鼠目寸光,才敢得罪那位大人,还请长老救我们啊!”

    “那位不是心胸狭隘之辈,这次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看你们还知不知道天高地厚!”

    叶赫竹其实比他们的情况好不到哪里去,由于他的修为最深,所以对泛轻舟身躯腾起的身影感触最为深刻。

    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强大,让叶赫竹毫无所觉地屈膝跪地,清醒的时候。脑海里只剩下本能的敬畏,本能的恐惧。

    他原以为先前的气势,已经是泛轻舟的底牌了。

    却不曾想,泛轻舟真正压箱底的手段,竟然还隐藏了起来。

    若非叶赫临渊的一意孤行,恐怕泛轻舟也不至于暴露出这招。

    “自作孽,不可活啊。”

    叶赫竹遥望了一眼叶赫临渊闭关的方向,微微摇头。

    他早就提醒过叶赫临渊,不要招惹泛轻舟,可惜对方偏偏要以身犯险。

    这下好了,被泛轻舟的底牌一道攻击打成重伤,连带着他都跪地上了,颜面扫地。

    对叶赫临渊的不懂事心生怨怼,叶赫竹也没有去查看他伤势的打算。

    他能够隔空感受到叶赫临渊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愤怒和不甘,以及一抹深沉的恨意。

    “堂堂一族之长,还不如一群少年少女懂事!”

    叶赫竹似乎想象的来,此刻叶赫临渊在密室中气急败坏的模样。

    自己强行出手被反伤,分明就是自取其辱,结果还有脸去恨?

    恨谁?恨泛轻舟太强了?

    叶赫竹心知,刚才叶赫临渊那一道掌印可谓是竭尽全力,泛轻舟没有痛下杀手已经仁至义尽,他有什么资格憎恨?

    “天才?说到底没有经过磨练的天才,就是一个不知进退的废物!”

    叶赫临渊是天才,自担任族长之日起,便开始了长久的闭关修炼,意图修为更进一步。

    但从现在的情况看来,叶赫竹觉得叶赫临渊这样一味的闭关,根本就是在变蠢。

    “还是得让他出去历练啊。”

    叶赫竹头痛地叹了一声,他连教训族内青年才俊的心思都淡了。

    随便呵斥了两声,他摆了摆手,那群吓破胆的孩子们,顿时一哄而散。

    经过这次的闹剧,叶赫家的下一代虽然集体出了丑,但却全体得到了教训,傲气获得冲刷,从此之后修为的增长会更加轻松。

    而叶赫临渊的缺点也得以暴露,叶赫竹原本只是觉得他有些专断独行,现在看来哪是专断独行,分明就是心胸狭隘,智慧浅薄!

    空有修炼资质。却无半点该有的智慧,根本难以担当大任!

    想到这里,叶赫竹对泛轻舟莫名多了感激。

    思之再三,他还是决定循着气息,追上泛轻舟去。

    泛轻舟在他心里的地位,如今可谓是水涨船高,他隐约有种强烈的直觉,跟着泛轻舟,叶赫家将会真正地崛起。

    与此同时,叶赫一族的后山。

    后山的群峰连绵,高木耸立,怪石嶙峋,不时有野兽的嘶吼声响起,颇为诡谲。

    这里是叶赫家用来狩猎,磨练族内年轻子弟的地方。

    泛轻舟站在绿茵茵的草地上,深秋时节,这里却是绿草如茵,着实奇特。

    但泛轻舟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他按照那名少女的记忆,身影掠向了一座山峰的深处。

    山峰深处林木茂盛。日光昏暗,寂静的四下,闪烁着幽绿的光芒,那些是蛰伏野兽的眼睛。

    野兽们虎视眈眈,却任凭泛轻舟飞掠而过。不敢越雷池一步。

    它们从来人的身躯气息中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机,似乎一旦轻举妄动,就会惹祸上身,因此饥饿的野兽们,硬生生忍住了来源于本能对血肉的渴求。隐藏在丛林和荆棘之内,默默任由泛轻舟招摇而过。

    “这里么?”

    泛轻舟在树林中飞掠片刻后,终是在一个破旧的山洞前停下了身形。

    少女记忆之内,那位赠送她项链的少年,便是在这里斩杀了大蟒。从大蟒的尾巴里找到了项链。

    “没有其他人的气息……”

    泛轻舟连连掐指,仔细地推算起周围残留的气息,许久之后仍旧无果。

    他皱了皱眉,露出思索:“难道这只是巧合么?”

    他又想起了那个神秘的白发青年,“莫非是他从中作梗?”

    泛轻舟如今的推算能力极其强悍。就算是叩道九重的人物,也逃离不了他的推算。

    但那个神秘莫测的白发青年,显然远远超越了叩道九重这个层次。

    如果是那个白发青年的手段,那么此地没有遗留其他多余的气息,看起来如同巧合一般。也并非不可以是他刻意营造的假象。

    “不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泛轻舟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了,他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不,应该不是他,否则那天直接给我不就成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

    “那么……这只是一个巧合么?一个意外么?”

    泛轻舟紧紧攥住了手里的项链,低垂下了眼眸。

    一瞬间,昏暗的天色,使得旁人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泛轻舟,速速归来。悬赏任务要开始了。”

    就在这时,泛轻舟眉心的奴印一阵颤抖,皈寂唯冰冷的声音蓦然传来。

    “皈寂唯出关了?”

    泛轻舟一怔,他渐渐想起自己似乎出来有一段时间了。

    想到回去要面对皈寂唯的盘问和怀疑,他突然觉得一阵头疼。

    皈寂唯的身份。他大抵能够猜测出来,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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