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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茫之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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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舟这是什么话,你是泛家后辈,我作为家主提携你,为你争取利益那是份内的事情。”

    泛家主眼见时机成熟,敷衍了一句,便神色有些为难地开口了:“倒是我确实有一件小事,想请轻舟帮忙……”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泛轻舟心底冷笑连连,神色却露出认真:“家主但说无妨,轻舟若是能做到,必定不会推辞。”

第六章怀疑的种子() 
听到泛轻舟这话,泛家主精神一振,添油加醋把千雪给予令符一事曲解成了趾高气扬的施舍。

    “这千雪欺人太甚!”

    泛轻舟露出怒色,“这令符……”

    泛家主面露喜色,他原以为泛轻舟会说出这令符不要也罢,但却见他话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旋即,泛轻舟露出义愤填膺的神色:“家主,这令符是千雪施舍而来,谁接了都是被施舍,自尊受到侮辱!

    所以为了其他人不受到侮辱,我便只能接下了!”

    前半句,泛家主还听得特别舒坦,但后半句,顿时让他噎住了。

    紧接着,他的神色便冷了下来:“你耍我?不愿把令符给我?”

    “千雪既然施舍给我,那便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给家主?”

    泛轻舟索性也不装傻了,直接冷笑出声。

    “你!”

    泛家主气势一变,似乎是怒不可遏,打算动手了。

    “怎么?堂堂泛家之主,要对我一个小孩出手?不怕被人笑话么?”

    泛轻舟挑了挑眉,看起来有恃无恐,实际上他心底早已警惕起来。

    以他如今的实力,配合苍茫神诀,勉强能够招架泛家主一二,到时候引起其他人注意,就万事大吉了。

    难道在众目睽睽之下,堂堂泛家主还要继续欺负为难他一个少年郎不成?

    泛轻舟这样想着,因此越发有恃无恐起来。

    “这小畜牲太古怪了……

    单不说隐藏气息的手段连我都无法察觉端倪,举手投足间更不像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简直太古怪了……”

    泛家主看不透泛轻舟,杀气一闪而逝,被压回心底,就算泛轻舟没古怪,他也不敢公然违背执拗老头的警告。

    “你不想平白无故让出令符,那便提出一个条件来。”

    泛家主深吸一口气,选择了退让。

    “这泛家主倒是挺上道。”

    泛轻舟暗笑,千雪的令符甭管是否为施舍,他都丝毫不稀罕,但借机能够得到好处,却是必须不能忽略的。

    因此,他正容道:“奉还家族代为保管的全部双亲之物,然后收我为闭关徒弟。”

    “不行。”

    泛家主断然否决道:“第一个不行,你的年龄太小,怀璧有罪,收你作为闭关徒弟,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呵……”

    泛轻舟讽刺一笑,缓缓道:“家主,令符在你手里,我对此一无所知,你大可以据为己有,但却夜半来告诉我,为什么?”

    不待泛家主开口搪塞,他便自顾自道:“是不是因为有人提醒,所以你不得不让我知情,自愿做出决断?”

    他在提醒上面,压了重音。

    “你……”

    泛家主有些惊恐,眼前的少年怎么会这般恐怖,他全是推测出来的么?

    泛轻舟的元神,能够感知到执拗长老勃然大怒的气息,所以稍加推演,便将泛家主的夜访联系了起来。

    结果看起来,竟然是歪打正着。

    “或者我应该再感谢一次那位长老?

    家主您说,那位帮我说话的长老,是不是也有一个孙儿?

    他的孙儿,是不是也挺想去修道院?

    那位长老您说他是不是愿意帮我奉还双亲之物呢?”

    泛轻舟一脸懵懂地连连发问,直让泛家主面色黑如锅底。

    执拗长老是出了名的顽固,也是出了名的淡薄名利,泛轻舟双亲之物他不稀罕,若他出马,泛轻舟双亲之物肯定只能奉还。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一了百了?”

    泛家主咬牙切齿道,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的混账玩意。

    “家主若是想杀,刚来就动手了。”

    泛轻舟临危不惧,反而笑眯眯道。

    “你赢了。”

    高高在上的泛家之主,向着卑微的布衣少年低下了头,“独院已经收拾好了,你随时可以搬过去,你的双亲之物,有些可能已经不在了,我会折成灵石,明日一并奉还。”

    “另外。”

    泛家主有些颓然地站起身,他深深看了一眼泛轻舟清秀的脸蛋,道:“从即刻起,你便是我泛不巧唯一的闭关弟子,明日清晨我会召开全族会议,昭告泛家。”

    话音刚落,他便快步离开了简陋的屋子,他觉得自己再待下去,迟早被泛轻舟气死。

    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想要威逼利诱不成,最后不得不大出血,还得给泛轻舟当靠山。

    泛轻舟当然不需要他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主做师父,但他需要一个靠山,让其他人投鼠忌器。

    “家主慢走,恕不远送。”

    泛轻舟露出志满意得的舒心笑意。

    他总算是了却了原主一桩心愿,将双亲之物全部亲手拿了回来。

    “接下来,就是泛川岳了……”

    其他仗势欺人的子弟,泛轻舟可以适当放过,但泛川岳和他爷爷,必须要付出代价。

    泛轻舟是托他们的福气,才会被迫过上整日惨遭欺凌的凄悲生活,他们二人必须为此付出足够代价。

    “要扳倒泛川岳,不能操之过急,徐徐图之才是王道……”

    泛轻舟缓缓阖上了双眼,静静修炼起来。

    对如今的他而言,强大才是根本。

    与此同时,一处典雅别致的独院内。

    “爷爷,这泛轻舟不是中了无解的毒药,怎么会实力那般恐怖?”

    一袭白衣如雪的泛川岳,听到他爷爷的陈述,登时急切地追问道。

    他当年被泛轻舟压得太狠了,以至于嫉恨之心太过强烈,这几年泛轻舟遭遇的欺凌,多数都有他在后面怂恿暗示。

    如今泛轻舟一声不吭爆发,他害怕了,害怕再被骑到脖子上耀武扬威,害怕被泛轻舟借此发难。

    “爷爷,一不做二不休,实在不行找机会把他给……”

    泛川岳露出一抹狠色,抬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此事不要操之过急,这泛轻舟身上有大秘密,中毒后还能修炼,甚至掩藏修为的手段连我都看不穿,此子身上定有重宝!”

    泛余生老脸露出深沉之色,“川岳你且暂时不要招惹他,等这段时间过了再做计较。

    如今他崭露头角,得到那个老不死的器重,风头正盛,咱们暂避锋芒,日后见机行事。”

    他也不怕泛轻舟跑去修道院,毕竟泛家主对令符势在必得的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我听爷爷的。”

    泛川岳重重点头,狰狞一笑:“让那个小孽畜再多蹦哒两天。”

    次日清晨。

    所有泛家之人,全部被召集到泛家广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泛家主举行了隆重的收徒大会,全场哗然。

    借着机会,泛家主解释了有人图谋下毒谋害泛轻舟,却被泛轻舟蒙骗过去,并扬言他会为爱徒泛轻舟彻查,以抚慰泛轻舟这些年的屈辱。

    泛余生和泛川岳听到这些,气得险些吐血,却只能硬着头皮笑脸逢迎。

    而其他的多数泛家人,都对着高台上宠辱不惊的泛轻舟,露出了艳羡而忌惮的神色。

    他们知道,原本那个废物,再次一飞冲天了。

    此事过后,那些多多少少曾经欺侮过泛轻舟的泛家人,陆续开始带着重礼登门拜访,极尽谦卑之态。

    泛轻舟明白如今自己根基不稳,所以没有太过为难他们,收了大礼便将所有人敷衍打发了。

    “看起来你的收获颇丰。”

    泛家主趁着晚上清净的时候,进了泛轻舟新搬的独院,抬头便见泛轻舟窝在躺椅内赏月,便出言讽刺了一句。

    “全是仰仗泛家主的威风。”

    泛轻舟难得没有和他针锋相对,甚至起身还给他拱手作揖。

    泛家主有些受宠若惊:“你还会给本家主行礼?”

    “家主这是哪里话,您来给我奉还双亲之物,轻舟岂能怠慢了您?”

    泛轻舟矜持一笑,故作腼腆道。

    “给,东西都在里面。”

    泛家主见状,犹如看到老虎装猫咪,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肩膀,甩给他一个戒指,转身便走。

    “对了,此次争魁,你去不去?”

    似乎是突然想起,泛家主离去的步伐一顿,转首问道。

    “泛家和另外两大家族的争魁大会?家主您要恳求我去么?”

    泛轻舟微怔几许,似是在追忆什么,旋即又是玩味一笑。

    浔阳城有泛、张、李三大修炼世家,他们每三年会举行一次争魁大会,让三家年轻子弟切磋比武,以此决定三家的排名前后。

    而排名前后,决定了对三家合作产业的利益划分明细。

    此事与家族利益挂钩,所以这争魁,容不得任何一个世家马虎。

    “求你?”

    泛家主的脸色一黑:“你确实厉害,但泛川岳也不差,还用不着求你。”

    他提前调查过另外两家,年轻一代最厉害的也是通窍三变圆满,还比泛川岳迟了半年晋升。

    所以这次争魁,泛家胜券在握,他向泛轻舟提起,只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而已。

    “泛川岳是家主您的儿子么?

    泛余生年老体衰当不得家主,在长老之中又是末流,他的儿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乃是个败事有余的二世祖。

    而泛川岳天赋异禀,却不是家主的亲信,难以得到提拔,前途渺茫……”

    泛轻舟意味深长一笑,“你说泛余生为了长远考虑,会不会和其他两家合谋,想方设法暗中给予泛川岳某些后路和底气呢?”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些。”

    泛家主联想到了什么,心底有些不安起来。

    “我是说家主能为子嗣着想,那么泛余生自私自利,舍弃家族而保泛川岳的小利也不是不可以。”

    泛轻舟唇角勾起冷笑,言外之意昭然若揭。

    如果泛川岳因为重利,故意输给其余两大家族呢?

    泛家主原本不怀疑泛余生的忠心,但想到对方为了自己孙子,甚至能拉下脸对付一个少年郎,顿时便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哼,挑拨离间这招太差劲了。”

    泛家主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泛轻舟坐回躺椅,悠哉悠哉地摇了起来,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生根发芽还会迟么?

    “失去了泛家主的信任,其他长老岂会在意一个末流?

    到时候孤立无援了,泛余生你们爷孙两个,还能逍遥自在么?

    又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泛轻舟闭目养神起来,他确定泛川岳必输无疑,所以泛余生被怀疑就成了盖棺定论。

    泛家主生性多疑,到时候泛余生百口莫辩。

    “张敬天……”

    他兀自呢喃了一声,发出不明意味的轻笑声。

    张敬天,张家年轻一代首席天骄。

第七章一报还一报() 
时间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浔阳城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盛会,三大修炼世家的争魁大会在一场绚烂的烟火盛宴后拉开了帷幕。

    如火如荼的争魁,勾心斗角的门阀,高台上彼此角逐的少年,胜者意气风发的笑容,这些勾勒出了盛夏最炙热的滔浪。

    普通的家族和百姓没有参与的资格,但却拥有观看和传播三大世家威武霸气的资格。

    万人空巷,不吝溢美艳羡之词。

    争魁接近最后的决战时刻,呼声最高的莫过于张家张敬天和泛家泛川岳。

    赌坊们大肆开盘,信心满满的泛、张两家没有阻挠,反而暗中促使赌局的传播,为自己的首席天骄造势。

    一度就连泛家深居简出的泛轻舟,都时不时能够略闻张敬天的一二消息。

    “好戏要上演了。”

    泛轻舟胸有成竹地一笑,知道此次的决战,将是泛川岳爷孙二人倒霉的开端。

    十有八九不出自己所料,他便不再多想,继续默默修炼起来。

    争魁那种大出风头的东西,对他而言并无用处,但如果泛家主恳求他前去,为了某些东西,那他就考虑考虑。

    是夜,决战落幕,围观的群众尽皆哗然。

    惨败的泛川岳让赌徒们散尽家财,百姓们一时间忘记身份尊卑,怒骂连连。

    而坐在三位首座之一的泛家主,将泛川岳轻易落败的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顿时脸色变得阴沉如水。

    他猛然回头,看向同样露出难以置信的泛余生,心底充斥着杀意的冰冷。

    “好一个泛川岳,好一个泛余生!”

    或许其他人看到泛川岳手忙脚乱,最终被张敬天一拳打下擂台是张敬天的特殊本事,但泛家主提前得到了泛轻舟的“提醒”和挑拨,立刻看出了别的味道。

    “为了泛川岳,泛余生你竟然当真敢背叛泛家,倒戈张家!”

    泛家主怒火中烧,他强忍着不动手拍死泛川岳爷孙的冲动,向着胜券在握的张家之主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道:“张家主,我们泛家还有一位才俊没有登场,真正的决战,明日才能见分晓。”

    “泛家年轻一代,似乎就剩那位天才没登场了罢?”

    张家主调查相当详细,他古怪一笑,声音大了起来:“莫非泛家主是要让泛轻舟那位天才来和张家首席天骄决战么?”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怒骂的群众,顿时哑然,旋即哄堂大笑起来。

    泛轻舟沦为废物,是浔阳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泛轻舟,我没听错罢?”

    “那位天才大少爷,不是都废了么?”

    “谁知道,这次泛家难道是打算孤注一掷?”

    “泛轻舟那个废物,再孤注一掷,还能翻天不成?”

    和怒斥泛川岳的收敛不同,百姓们对于泛轻舟的嗤笑,那是没有丝毫避讳的。

    他们明白泛家不会在乎一个废物的名声,也不会维护一个废物。

    “我泛家儿郎,需要你们一群废物在这里指手画脚?”

    泛家主怒了,泛轻舟如今不是废物,还是他的闭关徒弟,他如果不及时表态,传出去别人怎么看?

    泛家主气势爆发,让冷嘲热讽的群众顿时噤若寒蝉。

    “泛家主好大的火气,输了就输了,拿无辜百姓撒什么气?”

    张家主阴阳怪气地站起来,释放出自己的修为,与泛家主分庭抗礼,让百姓们有了喘息的余地。

    而他添油加醋的说辞,也让百姓们生出了怒意。

    “连自家天才都保护不了,净会拿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出气!”

    “可不是么!听说泛轻舟那个废物,是被人投毒才毁了修为。”

    “没想到这泛轻舟也是个可怜人。”

    “是啊是啊。”

    一阵窃窃私语声,让泛轻舟不再是冷嘲热讽的对象,但出自普通人的怜悯,对修炼之人已经是莫大的羞辱。

    而泛家主最气愤的,莫过于他的名声遭到了连累!

    “都是泛川岳和泛余生两个混账东西!”

    泛家主盯着张家主似笑非笑的脸庞,只觉双鬓突突直跳,气急攻心。

    “若不是他们勾结张家,我怎么会愤怒得失了分寸!”

    “若不是他们投毒,泛轻舟怎会沦为废物!”

    “若不是他们的自私,怎么会有今时的传言!又怎么会连累到我的名声受损!”

    “两个混账!畜牲!”

    泛家主越想越气,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似乎准备大开杀戒。

    “既然泛家主有要求,那就明天再来一场。”

    眼见泛家主怒色中隐现癫狂的杀气,张家主见好就收,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

    “你们两个,跟我走。”

    泛家主阴恻恻地一笑,指了指泛川岳和泛余生,冷声道。

    而起初信心十足,结果却惨败而归的泛川岳。眼见泛家主那副吃人的模样,顿时打了一个寒战,面露慌张,以为泛家主要秋后算账。

    “果然如此。”

    泛家主看到泛川岳露出惊慌,便肯定了对方勾结张家的想法,杀心大起。

    夜深人静,泛轻舟穿上夜行衣,静等时机成熟,伺机而动。

    另一边,泛家主的独院。

    泛川岳惊慌失措的解释,泛余生铿锵有力的毒誓,泛家主冷笑连连的怒吼,交织出了背叛与决裂的前奏。

    “砰!”

    泛川岳被轰出了独院,倒地不起,大口吐血。

    他年轻气盛,被泛家主冤枉侮辱,便出言反驳,结果落得重伤。

    “泛家之主,好大的威风,此日之仇,来日必报!”

    泛川岳露出狠厉,对泛家主失去了敬畏,被扫出门外的耻辱让他暗暗发狠,旋即灰溜溜地跑了。

    在他走后,一道漆黑的影子,便悄悄跟了上去。

    泛家主和泛余生的争吵不可开交,没有缓和的余地,其他长老顿时放弃了泛余生这个盟友。

    泛轻舟年岁尚浅,但既是泛家主的闭关徒弟,又深受那位长老器重。

    因此不明此间缘由的长老们,便对泛轻舟跟踪泛川岳视若无睹。

    他们或多或少都清楚,当年泛轻舟是如何成为废物的。

    如今泛轻舟根基初成,泛余生又遭到泛家主的决裂,泛川岳就失去了凭仗,一朝之间无人问津,孤立无援。

    泛川岳一路上骂骂咧咧,径直走到了泛家后山。

    “要来喝酒么,一醉解千愁。”

    泛轻舟穿着夜行衣,突然出现在泛川岳的面前。

    “是你?”

    泛川岳脸色一变,“你也来看我的笑话?”

    “我通窍一变,看你的笑话?”

    泛轻舟苦涩一笑,“我有那个资格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隐藏了修为。”

    泛川岳如临大敌,沉喝道:“你想干什么?报复我?”

    “这里是泛家后山,人迹罕至,确实适合杀人灭口。”

    泛轻舟将手里提的酒壶,放到了地上,然后笑了笑。

    “凭你?”

    泛川岳先是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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