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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凶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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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慢慢地端起枪,枪口对准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放了下去。

疯子看着我**的脚,突然很好奇地问:“帅克,你是什么兵?”

我回答道:“步兵。”

然后,我突然就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是的,在我不长不短的人生里,我第三次昏迷了过去,第一次,我是在舞州滔天的洪水当中,第二次,我是在小胖子赵子君牺牲的尸体边。

第三次,我看到了疯子朝我嚯嚯挥舞的枪托。

那冰冷而沉重的81…1的枪托。

我想起很多事,很多人,这些事,这些人很突兀地就出现在我的脑海当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但是,仅仅只是那种古旧的默片而已,悄无声息的,一帧接一帧。

等我听到了声音的时候,我又发现我所看到的人,全部都是颠倒的。

我发现我是颠倒了,被颠倒着吊在一根粗大的绳子上,不仅仅是脚踝,还有我的双手,我的脸上有不断滴落的水珠,我想,噢,这真是一个颠倒了的世界。然后脚上一松,我的鼻子中马上又呛进了一口水,嘴里也喝进了一口水——我这才发现,原来我是被倒吊在水面上。

等我再度被拉起来的时候,有一个我潜意识里特别反感的声音说道:“帅克,噢,不,3号!我现在不是惩罚你,绝对不是,这是兽营当中的拷问训练,知道不,这只是训练!”

我笑了。

然后我就看到了疯子的脸,颠倒了的脸,他再也没有戴上他的蛤蟆镜,我发现他的眼睛很大,这样的大眼睛,应该是很适合当一名优秀的狙击手的。

疯子问我:“你笑什么,说!”

我就只是笑了一下而已,难道这也要接受拷问?

事实是残忍的,我感觉到后背突然一阵剧痛,然后我就看到了疯子手中的一根粗壮的,长长的皮鞭。

“为什么笑?说!”

我想我肯定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接受了拷问训练的,在拷问训练中我坚持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我现在清醒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于是我就说了。

我说:“我希望这只是我一个人的训练,长官!”

疯子愣了一愣,低下头来,掐住我的脖子,轻轻地说道:“如你所愿啊三号,真的只是你一个人的训练!我的原则是,首恶必惩,从犯从轻!”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想,我是想笑,然后被一口气呛着了。

第二卷 梦回鼓角连营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报告长官——”我吃力地说道:“我是不是接受完这次……这次训练,我就会被淘汰……淘汰出局……”

疯子笑了,他狞笑着凑近我,用力的扯着我的耳朵,几乎把我整个身子都拽了过来,他笑眯眯地说道:“根据规则,其实你不用出局,毕竟你没有变成‘蓝精灵’,而且还圆满地完成了炸毁雷达站的任务……”

顿了一顿,疯子松开了拽扯着我的耳朵的手,然后我就听到他的声音忽远忽近:“不过,这得看你能不能坚持完成训练,毕竟,训练还没有结束……”

一阵凉意破空,我又被疯子扬起的皮鞭抽中,一鞭,两鞭,三鞭,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可是我没有死,我的求生意识一直很惊人。

“我现在拷问你一个事——”疯子把我拉了过去,重重地拽了过去,鼻息粗重地说道:“你要回答我我就放了你,你只要告诉我一个人的名字,我保证你马上就可以结束这个拷问训练!”

疯子掐着我的脖子,轻声问道:“三号啊,告诉我,你那位在舞州抗洪牺牲的同班战友,也就是你曾经带过的那个兵,他叫什么名字啊?”

轰的一声,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全身的所有血液这才全部聚集到头顶。

“说啊,他叫什么名字,说出来我就放了你——”疯子若无其事地说道:“噢,我记得好像外号叫做小胖子,不过大名我记不起来了,最近他妈的忙着招呼你们这帮猪猡,事情太多了,这不明明记得我问了那谁谁谁的,可又马上忘记了,说吧,乖啊,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然后还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吃,噢,那可不是猪食!”

我慢慢的抿住了嘴,闭上了眼睛。

我觉得有一些滚烫的东西从我的眼角流出,一直流淌到我的鬓角处,在那里,有我心脏在勃勃跳动。

“说!”

“他的名字叫——”我睁开迷蒙的眼睛,笑着说道:“今晚打老虎!”

砰的一声,我的肚子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痉挛着身子,吃力地说道:“长官……腿功还,还行……”

我嘴巴贱,我得承认,吹牛拍马也不行,人家以为他妈的是讽刺,在说了这句话之后,我又挨抽了,于是我决定,还是闭上嘴巴好一点,貌似我的班长李老东曾经教导过我,要管住嘴巴。

疯子暴跳如雷地在吼我,一遍又一遍地质问我小胖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一直闭上嘴,固守着我的班长李老东教给我的“三巴”规定——我觉得,我突然很想我的班长李老东,他虽然体罚过我,但是绝对没有疯子这般冷酷,残忍,噢,他真是个令我眷念的好人,我想。

不过,闭上嘴巴貌似也并不是上策,那样会让我看起来特别的坚贞,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疯子的鞭花甩得越来越好了都是拜我所赐,最后他也累了,比我还要累了。

他靠坐在一根木桩处,掏出了一支雪茄,然后用一个燃烧得十分凶猛的一次性打火机的火焰烧烫着雪茄头,这让我产生了一个错觉,这鸟兵会用这雪茄头烫老子,貌似那些坚贞的共产党人都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一想到共产党人,我就突然想起了小胖子赵子君,嗯,小胖子是个好共产党员,我一定要向他学习,向他致敬!

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吐露他的姓名!

哪怕皮鞭抽在身,烟头烫在心,上他妈的辣椒水老虎凳,老子也不能!坚决不能!

疯子没有用烟头烫我,或许是因为他的雪茄太贵的缘故,他只是一脚一脚的踢着我,让我像一个老式座钟里的钟摆那样晃来晃去。

最后他抓住了我,他说:“不说是吗?那我来告诉你,我有一个战友,它曾经在一个边防站救了我一命,当时有个毒贩从担子里掏出了一把枪,是它扑了上去咬住了他的手,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吗?”

像是被雪茄呛人的烟雾迷住了眼睛,疯子使劲地用手背擦了一把眼睛,血红着眼睛对我说道:“它叫耶鲁!!!”

“我不会原谅你!不能原谅你,永远不能!哪怕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士兵!”疯子很用力很用力的踹了我一脚,说道:“耶鲁对于我,就正如小胖子对于你!”

疯子说:“我很讨厌你,恨不得一枪崩了你!真的!”

疯子并没有一枪崩了我,而是把我捞了起来,关了小黑屋,他说:“在兽营的教学大纲上,有一项叫做情感剥离的训练,恭喜你,你成为了第一个进行训练的兵,你很荣幸!”

小黑屋——顾名思义,很小,很黑的一个房间。

我什么都看不到,我开始怀念那炽热的阳光,清冷的月光;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开始怀念那漫长的全副武装五公里,臭烘烘的,但是一望无际的副业地。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怀念。

静静地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怀念。

没有人和我说话,我很孤寂,我开始期待那只从厚重的铁门下方规律性的出现的那只手了,那只手总是会递进来一些食物,或许,这样做只不过是不想让我死去。每次那只手出现的时候,我总是很激动,我向这只手表达了我想和它说说话的良好意愿,可是这只手总是如同触电般马上缩了回去——当那个铁门上的小窗子被关闭,一切又归于死寂。

既然没有人跟我说话,那么我就自己开口说话——我开始背诵我记忆中的所有口令,甚至那些不常用的如同向左刺向右刺防左刺放右刺突击刺的上刺刀死掐的口令,可惜的是,口令很快就背完了(奇*书*网*。*整*理*提*供),于是我又开始背诵我记忆中所有的条令,一直从队列条令背诵到纪律条令,可惜的是,三大条令条例很快就背完了,于是我又还是唱军歌,从我是一个兵开始唱起,几乎唱遍了我所有会唱的军歌,甚至程小铎教给我的那些娘们军歌——是的,我想起了程小铎,于是我又开始唱起了情歌,地方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可惜的是,我所有会唱的情歌都唱完了。

第二卷 梦回鼓角连营

第十四章

第五节

然后我就开始自己和自己说话,貌似有一首老歌里面有这样一句歌词叫做一人分饰两角——这就是我现在的状况,我不停的扮演着两个不同的人,一个是我自己,一个是别人:……班长李老东说:“帅克啊,你这个鸟兵,怎么又关了禁闭呢?”

我说:“班长班长,学艺不精学艺不精,辜负了您老人家的期望!”

班长李老东说:“没事,出来之后上我家喝酒去,椰岛鹿龟酒,管饱!”

……四海说:“帅克,老子来把佛克思贝斯加问:物理删除是那一条命令?”

我说:“鸟兵,不就是PACK吗,不过俺喜欢用ZAP命令,什么都弄掉,一次性把记录清空,省事又省心!”

四海说:“我靠,行啊你,改天带你上上利通,上上QQ,发个妹子给你整!”

……老八说:“帅克,俺家大妹子黄了没有啊?”

我说:“我操,早成黄花菜了,都凉了!”

老八说:“我操,你不说处了你就黄,你就这么狂吗?”

我说:“噢,听错了听错了!”

……我想起来了,这样的场景就叫角色扮演,RPG,咱们七班还弄了个口述步哨的角色扮演呢——可是,一二三四五六七,我操,小胖子,赵子君,又他妈的跑去了哪里?

说着说着,我就累了,直到我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想着想着,我就倦了,直到我抓破头,却记不起一个人。

我终于睡着了,暗无天日的睡着了。

其实,我很害怕,我害怕我一睡着了,就永远不会再醒来了,我不怕不能再醒过来,我只是怕没有机会告诉那个疯子,嗯,我想告诉那个疯子,其实我很想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我得向他承认,我是不是一个好兵,我没能够救出我的一个战友,反而,我杀死了我的一个战友,我很自责,内心很痛苦……还有,我想告诉他,狗是我杀的,我承认,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耶鲁暴尸,再整一个**围尸打援的战术,早知如此,有道是一黄二黑三花四白,我还不如一锅把它给炖了消灭证据呢,再说了,他妈的,演习演习就他妈的变成了演戏,不就是杀了条狗嘛,一个一个就沉不住气,中了弹还不退出,什么**玩意,我日!在这个意义上来说,你整老子,老子十分鄙视你!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批评和自我批评,真不知道,头都想到剧痛。

……不知道到这是第几天,铁门终于缓缓打开,我背靠着墙,被这声响惊醒,眯缝起了眼睛,就看到了一个黑影跨站在门口,挡住了那些温暖的阳光,刺目的阳光,我张开嘴,想友善地提醒他一下最好不要挡住太阳,因为我很久都没有看到过太阳了,但是,我张了张嘴,却从喉咙里冒出一串古怪的音节来。

那个黑影径直走向了我,不分由说,斩钉截铁的就在我的眼睛上蒙了一块布,然后反剪着我的双手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一个标准的战场救护的姿势,就把我扛了起来。

他命令我不要动,我想我认出来了,他是疯子。

在我路过训练场的时候,我嗅到了浓浓的汽油味道,听到了轰鸣的马达声,和那尖锐的刹车声,然后,我就听到有一个声音在狂屌:“90度直角转弯的要领是他妈的在进入弯道的瞬间踩紧制动器,记住,是同时!同时将档位排入低档急加油,打方向约四分之一圈!再使车辆利用甩尾动作进入弯道,当入弯45度时再回正方向,听明白了没有你们这帮猪猡!”

我张嘴就想问他们这是在训练什么科目,可惜我的喉咙中还是冒出了一串古怪的音节,连我自己都他妈的听不懂,疯子可能是觉得我不够老实,使劲地拉了拉我的一条手臂,扣紧了勾着我的一条腿。

然后我被扔在咯人且滚烫的水泥地面上了,我又一次被水龙头冲出来的水柱清洗着,我记得在舞州的那一次关号子,也正是有一个鸟兵拿着水龙头冲洗着我,每一次关号子,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洗刷刷,弄得老子都习惯了,不过,这一次,这水柱似乎没那么尖锐如刺。

我贪婪地喝着水,不过喝了几口就没有了,疯子说道:“脱衣服!全部脱光了再洗,眼睛上的黑布条子别扯,别怪老子没提醒,小心废了一双招子!”

我服从了这个命令,我的心里有些欣喜,这疯子给我洗澡,是不是说明我还能够留在这个兽营呢?

想着想着,我就洗完了,并且换上了一些干净的衣服,疯子一把扛住我,不分由说地又把我扛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我的鼻端嗅到了一些美妙的食物香味,向毛爹爹保证,这是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疯子扯开了我眼睛上的黑布条子,费了好大的力,我才把眼前的一切看清,我看到我正坐在宿舍里头,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碗皮蛋瘦肉粥,还有两个大馒头,一碟腌萝卜。

我想我要吃,吃饱了我才能好好说话,吃饱了我才能继续训练,所以,我就吃了。

疯子对我说:“慢慢吃,吃饱了上床睡一觉,哪张床都成!”

我想我也要睡,睡好了我才有精神,有精神了我才能继续训练,所以,我吃完后我就睡了。

我睡得很香,睡得很沉。

迷迷瞪瞪时,我突然被一只手拍醒。

我惊讶地看着疯子,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囊的疯子。

窗外有朝阳初升。

疯子冷冷地说:“帅克同志,鉴于你在兽营中已经昏迷了超过8小时的事实,我特此通知你,你将退出兽营!”

我漠然地走出宿舍,发现训练场上站着二十来个兵,他们正荷枪实弹的练一个我并不知晓的战术队形。

其中,有小马哥,有小鲨,还有高克,他们的迷彩服和我的一样新,不同的是,他们的迷彩服上面有一个草绿色的臂章——阳光太刺眼,我看不大清。

第二卷 梦回鼓角连营

第十五章 逃兵帅克

第一节

一辆北京吉普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嘶鸣,不熄火?嗯,浪费国家的战备油储,无耻!

“……帅克同志,我还必须提醒你,你在兽营的受训内容属于二A级军事机密,保密期限为十年,如有任何泄密行为,我们将通过军事法庭对你提出诉讼,请你自重,为国家和军队保守秘密……”

我抬起头来打断了疯子的絮絮叨叨,我涩声说道:“对不起!”

疯子突然没有说话了。

然后我就慢慢地朝那辆没有熄火的北京吉普走了过去,一步,一步。

我想我是一个步兵,一个步兵就得有一个步兵爷们的样子,我不会哭,当我向耶鲁开枪的时候,当我向耶鲁刺出那一刀的时候我就曾经想象过这样的结局,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我毕竟有了心理准备了,所以,我不会哭。

但是有一种声音彻底冲垮了我的心理准备,就像舞州的那场洪水一样,恣肆的奔涌过来,恣肆的撕裂着我原以为固若金汤的堤防。

那是一阵密集的枪声。

我慢慢转体,立正。

小马哥,小鲨,高克,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兄弟们,单手举枪扣动了指间的扳机。

没有长官阻止,或许,这是一次被默认了的宣泄方式。

弹夹已被打空,枪机不再复进,我的兄弟们,很自觉的立正,朝我齐刷刷地敬礼。

举枪礼!

我们是兄弟!!我们生死相依!!!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承认,我在哭。

我的手中没有枪,我只好回了一个军礼,这是我毕生最窝囊的一个军礼,手没有取捷径,慢慢地抬起,手型没有保持,没有固定,一直在颤抖着,甚至都顶到了眼眶上,并且还手还弯曲得很厉害……我不怨恨任何人,包括疯子,我没有能通过训练,并不是因为我杀死了耶鲁而咎由自取,我只是一个被淘汰的兵,在拷问训练和情感剥离训练中被淘汰的兵,而现在我眼前的兄弟们,都是通过了训练的兵,他们比我强悍,比我凶猛,比我意志坚定——这样想,我才能走得安心。

小马哥,小鲨,高克,还有我那不知名的兄弟们,祝你们好运!永远好运!

我放下手,然后掉转头,任凭我的眼泪滴落在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冒出白色的水蒸气,快步向前,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上去。

疯子冲了过来,把背囊塞入后排车厢,嘴巴动了几动,脸上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车上只有一个挂着崭新的三级士官军衔的驾驶员,他面无表情地扭头看了看我说:“听说是你杀了耶鲁?”

我点了点头,拼命地擦眼泪。

驾驶员说:“耶鲁是我送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又拼命地擦眼泪。

驾驶员慢慢地开动了北京吉普,驶出了一扇大铁门,然后说道:“坐稳,抓紧,这台破车我能跑120,如果要死,你放心,也是咱们一起死……孬兵!”

我抬起头,冷冷地说道:“这破车我还不会开,要不我来开?反正咱们一起死?”

“别他妈的动不动就给老子提耶鲁,你只不过是送了它一程,老子和你一样也送了它一程!”我恶狠狠地看着这个驾驶员说:“最好给老子开快点,离开这破地儿!我连耶鲁都敢杀,小心老子不爽连你也杀!”

我凶悍地吼道:“你他妈的才是个孬兵!”

我滚烫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在烈烈呼啸着的风里,斜斜地流到了我的鬓角处,在那里,我的心脏正在勃勃跳动。

事实是,我是一个孬兵,原因是,我被淘汰出局了。

第十五章逃兵帅克引文:我想,我是一个好兵,但是对于爱情,那纯真美好的爱情,我是一个逃兵。

我回到了部队,回到了老连队,回到了我军旅生活的根,回到了军旅生活的家,找到了我军旅生活的妈。

我的战友们对我的归来都表示出了发自内心的热烈欢迎,连长杜山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回来就好,我就怕你去了就不回来了,虽然我希望你不回来,但是我又忒希望你回来,其实战友们都是这个意思!”

这段话里有很多禅意,有很多机锋,我笑了一笑,点了点头,我听得懂。

屁股还没坐稳,那边老八就彪哄哄地在楼下大喊了:“那个叫帅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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