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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新气象-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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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李保直接对着张直方说这次的李颖的嫁妆预算是二十万贯钱,把张直方惊得直跳。不过,张直方这些年在山河社分红也有不少了。

    李保作为女方给了如此大手笔的嫁妆,他们男方也不能小气了。所以张家出钱十万贯来操办婚宴,如此一来昌宁公主的婚礼规模,在长安城中的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不过想要比奢华还是比不过皇帝的,懿宗嫁同昌公主的时候,嫁妆中光是铜钱就是伍拾万贯钱。但是比一般人家,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在长安城中皇帝只有一个,能比李保有钱的也没几个了,其他的那些数代积淀下来的豪商,在李保这个数年间就能积累下百万贯身家的王爷面前也是站不住脚的。

    同张直方商议过后,双方定于十月初八日,为张清平和李颖举办婚礼,届时秋高气爽正是举办婚礼的好时节。

    既然还有两个月时间,双方先做准备,但是李保事情繁多,必须有个人来总领这件事。这个关键时刻铃儿的作用就凸现出来了,她已经是李保的侍妾,她既可以代表李保又和李颖亲熟。

    但是铃儿还是太过年前,对于婚嫁这种事情没经验,所以李保又让翠娘和惠娘两人协助铃儿,又从宗正卿李龟年那里找来了几个得力的部下,一起操办筹备李颖的婚事。

    李颖虽然年纪不小啦,但是牵涉到她的婚姻大事,一点也不含糊,所以每天都拉着铃儿和云芳等人,仔细研究,害的李保日日见不到铃儿的身影。

    无奈何李保只有把心思放在了兴隆钱庄筹备的的事情上,这件事他早就想干了,不过从华清宫回来以后,诸事烦身他也无暇顾及,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闲暇,他开始要抓起这件工作了。

    兴隆钱庄的筹备工作中,李保不断和主管财政的杨严互动,不断的把他的想法给这个晚唐的财相灌输。杨严初步听取了李保的想法后,也被李保的想法所打动,但是李保的整体方案没有拿出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到了八月下旬的时候,朝廷之中出了大事,杨严急招李保前去延英殿议事,这个延英殿是皇帝和宰臣商议国事的地方。李保也只是在几年前去过一次,如今算是第二次去了。

    李保坐着轿辇到了延英殿的时候,赶下轿辇,杨严就急匆匆的过来,拉了他的手就往延英殿走去。

    这个素日讲究威严端正的兵部侍郎,如此急切让李保很是吃惊。他也不好推开杨严,于是跟着杨严快步趋走。

    等到了延英殿内,李保才发现今日的会议是个大会,因为长安城中所有的宰相都来参加了,不光如此,还有宦官中的三大巨头,两中尉,一枢密使。

    这殿中和李保熟识的不止一位两位,西门匡范,吴一品都是老熟人了,田令禹是暂代神策军左军中尉,至于空缺的枢密使是因为自从杨复光出京后,神策军右军中尉由西门匡范补上,空出来的枢密使却一直没有补全。

    宰相中王铎和李保是旧相识了,崔沆和豆卢瑑,崔彦昭,裴坦等都是不太熟识。所以李保到了殿内和认识的人点头示意,众人也和李保拱手为礼。

    众位宰臣对于李保此时出现在延英殿,居然没有意外的表情,说明此事真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了。

    不多时,皇帝李儇带着带着内侍晃晃悠悠的来了,殿中众人齐齐行礼,山呼万岁。

    李儇摆摆手对着众人道:“众卿平身吧,”然后又对着李保道:“六郎也到了,来人给六郎搬个座榻来,六郎素来不喜久立。”

    李保一听,心中有点得意,一群宰臣,只有自己和皇帝有座位,高兴归高兴,但是不能搞特殊化,所以李保再次躬身道:“谢官家顾念保,只是殿中各位相公中尉枢密都没有座位,保不敢安坐,还是站着吧。”

    李儇一听,也是,忘了这茬了。于是对着李保道:“既如此,六郎就站在朕跟前吧。”

    李保依言站在了李儇御座下方的不远处,他转过头对着李儇点头示意了下,然后不再说话。

    这里是延英殿,他一个亲王出现在这里本就不应该了,所以他还是先低调些,免得被这些大臣喷。文官最擅长找毛缝,此时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为宜。

    李儇看着殿中都安静下来,于是开口道:“杨相公这件事还是你来说说吧,让众卿都先了解下。”

    杨严依言出列,举着象牙的芴板,对着李儇道:“禀官家、各位同僚以及吉王,今日之事,乃是因为长垣变民如今已经占据了广州,镇海节度使高骈一直上奏,哭诉军中缺乏钱粮,并因此迟迟不肯出兵平叛。

    另外洪州、苏州、江州等地反贼频现,各地刺史奏章不断,大都是钱粮匮乏,无力平叛。另外今夏,各地水灾频发,民众苦不堪言,可是朝廷也是无钱可用了。如今召集大家前来,乃是商议如何能够筹集钱粮,支持各地平叛。”

    听完杨严的话,李保大致明白了,这是找他来问计来了。怪不得杨师如此急切,如今户部的国库中怕是一文铜钱都没能剩下。

    李儇看着殿中众位宰臣一个个一言不发,他有点不悦,于是沉声道:“诸位卿家都说说吧,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个都是牙关紧闭,李保看到众人的模样,心中暗笑。既然众位大臣都不做声,他更不会出风头了。就这样又过了盏茶功夫,还是没人做声。

    李儇等得着急了,对着豆卢瑑道:“豆卢相公你有何想法?”

    豆卢瑑一阵从容,对着李儇道:“官家明鉴,既然高骈哭诉无钱粮可用,那盐铁使每年近两百万贯的盐税,怎么到了高骈那里就成了无钱粮可用?若是高骈不擅治税,某家愿意担之。”

    豆卢瑑此言一出,延英殿中众人皆是一震,他乃是田令孜的代言人,高骈和田令孜的关系一向交好的,怎得这个豆卢瑑说的话如此火冲?

    更何况,高骈如今手握天下半数精兵,若是此时撤销高骈的盐铁使,那他撂挑子不干了,长垣变民如何处治?

    难道高骈和田令孜就盐铁使上面的分赃不均产生了隔阂?还是说这高骈已经知道田令孜在京中摔成重伤,因此断定他在皇帝面前失势了,所以不想和田令孜联盟了?

    李保心内思绪万千,想从豆卢瑑的言行中得出一些端倪的时候,突然听到李儇问向另一位宰相。

    “裴相公觉得如何啊?”

第一百九十章 崔相公被骂的中风了() 
李保抬头望去,李儇口中的裴相公,乃是裴坦,出身河东裴氏,四十出头的年纪,另外此公相貌俊伟,身材高大,更难得是他还养着一副好胡子,黑亮油润,煞是引人注目。热门首发

    另外这位宰相很是特殊,李保从胡三宝那里听闻过这位裴相公的事迹,。

    裴宰相有个很有爱的爱好就是上街,一个宰相上街怎么能是有爱的爱好呢?关键就在于他这人上街的时候,最爱带两袋子铜钱,专门发给路上的乞丐贫民。发完就回家去,他还爱把做的好事,记录下来。

    再加上他住在太平坊内,所以长安城中都称这位为“太平宰相”,他不以为耻,欣然接受。

    乱世之中一个朝堂宰相每日做的只是顾及身边的一些小太平,却不思为国致大太平,当真是大唐的悲哀,也是晚唐民众的悲哀。

    裴坦从容不迫出列言道:“此时唯有加征了一途了。另外官家还可下旨着令各地加征茶税、铸钱、山林、搉酒等各项杂税。”

    裴坦此言一出,杨严第一个反对,他言道:“官家此事万万不可如此啊,臣判度支以来,朝廷对京兆,山南、淮南、等诸道加征已经加到二十年后了。如今天下万民疲蔽,再加上天灾**不断。若是再行加征,只怕民变还会再次发生,届时该如何平定,又由何人平定?。”

    李保一听,才知道大唐如今已经败坏到了这个地步,杨严做为度支财相知道的应该较为准确,但是地方的官吏向来都是变本加厉的拼命搜刮,官方统计是二十年后,只怕地方上加征已经是到三十年后了吧。

    如今两个宰相说的都是无用的,李儇有点急了,对着崔沆道:“崔相公有何妙策?”

    崔沆看了李保一眼,朗声道:“官家容禀,如今长安城中商贾云集且大多富足,如今城中贫民日多,长安城中的奸商更是欺行霸市,哄抬物价,弄得民众怨声载道。

    是以某请启官家下旨,着令长安城中的商贾把家产献出一半,以充国用。京中富户商贾大多是数代行商,家中积攒银钱决不在小数。”

    从崔沆的进谏中,李保察觉了哝哝的火药味,这个家伙怎么如此针对自己呢,这延英殿中的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开设了千金楼、美丫丫、西市杂货店、如今还有正在开发的晋昌坊商贸中心项目。

    若是按照崔沆的谏言,那到时不是要把整个长安城中的商业种子全都灭杀了,商贾们用脚趾头想也是第一时间选择离开长安了。

    所以李保想也不想,愤而开口道:“谬论,真真是一派胡言!”

    崔沆没想到这个吉王不经允许,就开口驳斥自己。他早就看这个喜好和商贾往来的吉王爷不顺眼了,再加上他本来的儿女亲家,郑畋又投靠了李保。

    而且他还听说,这个吉王居然早就已经勾搭了郑畋的孙女,和他崔氏定有婚约的郑嫣。对于最重门楣家风的崔沆来说这是最难以忍受的,所以他早早选择和郑家断绝了关系,并解除了幼子和郑嫣的婚约。

    崔沆恼怒非常,对着李保怒道:“吉王未免太过放肆了,这里是延英殿,你乃宗室,让你在此旁听乃是官家赐予你莫大的荣耀了,你居然还敢口出狂言,当真是放肆至极。”

    李保不想这个老学究竟然还先给他安了个帽子,他正要再出口反驳崔沆之时,殿中其他几个宰相在此时纷纷附和崔沆的意见,尤其以豆卢瑑叫的最响。只有王铎,杨严默不作声。

    皇帝李儇听了以后,当即来了兴趣,对着崔沆道:“崔相公此策不错,这长安城中三代四代经商的不在少数,家中资产不下数十万贯吧,他们一半的家产,嗯,不错,此策甚妙!”

    李保一听,这个李儇不劳而获上瘾了,前年田令孜就曾忽悠李儇让商贾把货品存放在左库藏中,供他挥霍。如今又想严令商贾进献一半家产,这当真是竭泽而渔断绝商路啊。

    于是李保急声道:“官家不可啊,这崔相公进献此策,其策可恶,其心当诛啊!”

    此话一出,殿中众人全都安静下来了,从没有敢如此说一个宰相,也从来没有人敢如此说一个出身“五姓七家”的宰相,吉王李保今日不但说了,还说的特别响亮。

    崔沆老脸红胀,对着李保怒道:“混账,你竟敢诬陷某,某对大唐忠心耿耿,你竟然如此中伤诬陷老夫的德行,用心何其毒也!”

    李保冷笑一声道:“崔相公,你这个混账老不休,孤说你是此心当诛,怎会是冤枉你?”

    李保又转向李儇道:“官家容禀,这崔相公口口声声说,他一心为我大唐,可是他方才的谏言,乃是处处要致我大唐于万劫不复之地啊。”

    听到此处,李儇来了兴趣,对着李保奇声道:“哦,六郎此话怎讲?”

    “官家试想,如今我大唐天下山河破碎,藩镇为祸,乱民频起,国家危在旦夕。可是有类人却从未反我大唐,那类人就是富户商贾。

    若是官家按照崔相公的计策施行,势必逼迫那些富户商贾也要反我大唐了,他们把家财都用来资助反贼。到时天下各处反旗遍地,国家又到哪里去收缴商税?又该用什么去平定频发的乱民?

    再者说,商贾是做何营生的?当然是高买低卖,贩运牟利了,官家试想,若是没人从事这商贾一行,那么咱们日后还能轻易吃到淮南的白米,岭南的荔枝吗?

    若是事事都依照官府的力量调整转运,那官府中得豢养多少差役官吏才能忙得过来?再者说若是商贾此次忍痛进献了,若是下次朝廷又没钱了,还要再次命令商贾进献吗?

    那崔相公家中万顷良田和几家粮行是不是也在进献之列?还有裴相公、王相公、田中尉、西门中尉、吴枢密诸位朝廷的宰臣都是家财万贯,商铺无数的,难道也要进献吗?”

    李保的一番话说完,殿中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崔沆的身上,崔沆心内咒骂李保不止,但是他又不能骂出声来,这件事乃是自己思虑不周,不想竟然引的其他宰臣的敌视,当真是失策。

    李保看着崔沆的惶急的样子,当即对着他再次说道:“像你这种一辈子只会死读书,读死书的昏庸老学究,早该罢相回家去种田,省的在此祸国殃民遗臭万年。”

    崔沆被李保这一通揶揄咒骂,当真是急气攻心,但是却无话可说,只憋得老脸通红,怒气上涌,当即喉头一甜,一口黑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满殿人都被这幕吓到了,李保一看崔沆倒在地上不断抽搐,再看他的脸上,有些扭曲,当即明白,这厮心理素质太差,居然被自己几句话骂的中风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筹钱三策(上)() 
眼见这等变故,不光是众人慌了,就连皇帝李儇都慌了,刚才还好好的,这个崔相公突然吐血倒地,当真让殿内众人都猝不及防。。。 。

    杨严反应最快,对着殿外喊道:“快来人,速去太医署请医待诏前来为崔相公诊治下,看看崔相公到底怎么了?”

    殿外候命的内侍当即急匆匆去了,回过神来的李儇当即吩咐内侍把崔沆抬到偏殿内,并吩咐人开窗通风等等,好一通忙乱。

    过了两刻钟太医署署丞急匆匆来到延英殿,直奔偏殿,诊治了不多时,署丞来到李儇面前跪倒在地,“启禀官家,卑官经过诊治,崔相公脉微而数,邪气反缓,肌肤不仁”

    听到这医待诏如此婆妈,李儇当即急了,怒道:“别废话了,照直说,崔相公怎么了?”

    署丞听了皇帝的话,也不再废话,“诺,依卑官来看,崔相公怕是中了风痹。”太医署署丞禀告完毕就自行去后殿救治崔沆了。

    听了太医署署丞的话,在场的高官们当即开始交头接耳,这个吉王李保如此厉害,几句话就把政事堂宰相骂的中风了。

    这是何等犀利的口舌!只是如今筹钱的事情还没有议出对策,宰相却倒下了一个。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在说话,一时场中平静的可怕。

    到了这个地步,杨严也有点为李保担心了。他几句话就骂倒了崔沆,再加上几个月前整治了卢携,吉王李保的风头太盛了。但是这样一来,政事堂中的宰相只会更加仇视李保,他日后的境况只怕要堪忧啊。

    虽然他是李保名义上的老师,但是在治政理财方面杨严必须要拜李保为师了。过去他们师徒在一起的时候,杨严总能从李保不经意间的说的一些话中得到不少启示。

    今日情况紧急,为了扭转李保在众多大臣中的观感,杨严想着必须让李保在此展现一下,他在治政理财方面的才华。

    于是杨严出列道:“启禀官家,今日老臣之所以请求让吉王参与此次廷会,乃是因为吉王早就有了筹钱良策。”

    杨严此话一说完,众人都吃惊的抬起了头,这个经商有术的吉王居然还有治国理政的才干,这殿中的重臣高官都没有好办法,他一个年仅十六岁的王爷就能想出更好的办法?

    李儇正为崔沆的中风而心烦呢,听到李保有凑钱之策,他顿时来了兴趣。“六郎有什么好计策,快点说出来听听。”

    李保看了杨严一眼,无奈的道:“这个筹钱之法吗,我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官家和众位相公内使打算如何做?做到什么程度?”

    听到李保如此说,众人都来兴趣。王铎朗声道:“大王的意思是,某不太明白。”

    李保双肩一耸道:“此事说来就要话长了,这样吧我长话短说,关于筹钱,我有三策。这三策嘛,有长策,有中策,有短策,不知众位想听哪种?”

    裴坦听了李保的话,心中不服,自己读书十数载,又久历宦海,经历丰富方才能够做到政事堂宰相的职位,这个十几岁的小小王爷,竟然口出狂言,脱口而出三策来。

    他笑道:“看不出吉王如此博学,在治国理政上也是天赋凛然啊。某想听听,到底何为长策,何为中策,何为短策?”

    “这长策乃是重新制定盐铁转运制度,裴相公还想听吗?”

    裴坦嗤笑一声,道:“呦,吉王好大的口气,这个盐铁转运制度乃是先年刘晏相公开先河,而后经历李撰、王播等众位先贤治理,如今盐铁税利更是每年税收除两税外最重要的税种了。难道吉王还要比肩先贤吗?”

    李保看着这个自负的家伙,他微笑道:“孤之法若是说出来,怕是要吓坏裴相公了。”

    裴坦一听,只是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杨严专司度支职责,盐铁制度他最熟悉,于是他饶有兴趣的问道:“某愿闻其详,还请大王说的细一点。”

    “这盐铁专卖制度乃是历来的传统,其中以盐业为重,若想从盐铁一事收益更多,保在此提议的乃是放开国家专卖,放任民间商贾自行贩运。”

    听到此处,裴坦哈哈一笑道:“这就是吉王的长策吗?大唐历年来盐税逐年减少,若是依照吉王的高见,届时国家痛失财源,到时更没有地方征税了。”

    杨严却从李保的话中听到了玄机,继续道:“大王是否还没有说完?这放开专卖之后,该当如何治理呢?”

    “杨度支问的好,大家都知道,这为祸岭南的黄巢贼首就是贩卖私盐起家的,为何他贩卖私盐能够积下偌大的家业,只因咱们专卖的盐价甚高,每斗盐在淮南产地不过百十文,到了官府手中,就已经加价到三百文到四百文之间了。再加上贪官污吏从中盘剥,民众苦于吃不到盐,这也只是逼得乱民反叛的一个原因。”

    李保说完,看了殿中众人,这意味很明显,之所以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都是你们这群尸位素餐的高官不作为造成的。

    他看了众人一遍后,方才继续言道:“若是放开盐业专卖,进而开放盐业,允许商贾自行贩运,这样盐价势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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