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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保对着李儇道:“官家如今已经到了宫门下钥的时辰了,今日要不就不要再玩了,官家还是先回宫去吧。”
田令孜一听,当即来了怒意,不觉语气尖利了许多“吉王爷是要消遣咱家吗?咱家跟着来了半天,看着官家和你登高望远玩够了,就不管咱家了吗?”
李保一看这田令孜果然上钩了,于是装出一副歉意的模样,“哎呀,田中尉怎得如此想保呢。保也是为了官家好,到了时辰不准时回宫,不定朝臣们会怎么谏奏官家。是以田中尉还请多多包涵!”
李保转向皇帝李儇道:“要不官家先行回宫中去,保在此先陪着田中尉再次升空畅玩一次。”
李儇听了李保的话,他今日在天上玩了一个多时辰,也有些累了,所以就点头道:“既如此,朕就先回宫了。”
于是李保和田令孜先行恭送了李儇回宫,等到李儇圣驾离开,田令孜当即对着李保道:“吉王爷快点开始吧,咱家今日还有公务要忙呢。”
田令孜听着李保的口气,再加上他本就等了半天,早就不耐烦了,自从李儇登基以后,从来还没有人如此这样轻视消遣他,若不是皇帝李儇在此,他早就和李保撕破脸了。
李保也是看准了田令孜的这个软肋,故意激怒他,让他自己上赶着想要上热气球中去玩。如今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对着正站在篮筐中的力士道:“巫小五今日要好好操作这热气球啊,待会你带着田中尉升空去吧。”
巫小五对着李保恭声道:“大王放心,某对这个热气球的操作早已经熟练了,保证让田中尉满意。”巫小五说道‘满意’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还对着李保使了个眼色。
李保心领神会,就转向田令孜道:“田中尉清吧,保刚才在天上受了风,正有些不舒服,就不陪着田中尉上去了。”
田令孜一听,李保不上去了,他更是高兴,无他只是因为他对着李保心中有鬼,若是和李保一起在空中,他还真有点不自在呢。
既然李保不上去了,田令孜就打算带着方才替他说话的那个白面侍从跟着他一起上去,田令孜说完,那个白面侍从,当即喜不自胜,对着田令孜道:“中尉待中荣如此好,中荣无以为报,只有拼死卫护中尉了。”
李保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个热气球在空中带的重量越少越好,你这侍从一个卑贱的奴婢,就不要上去了。”
李保的话,让田令孜的白面侍从田中荣当即脸色数变,但也不敢得罪这个比田令孜还有厉害的吉王爷,只有在心中暗暗咒恨这个轻视他的吉王李保。
田令孜听了李保的话,也不与他坚持,于是对着那个侍从道:“中荣这次先别上了,等日后有机会再上。”然后田令孜继续对着巫小五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火?”
巫小五依言开始动起手来,行动之余还不忘对着李保挥了挥手,等到点火后,火舌喷涌,热气球再次膨胀,然后不断升高,田令孜在篮筐中慢慢俯瞰了长安城,那种心旷神怡的感觉令他的感觉十分舒爽。
田令孜想着如今只有自己和那个力工两人,这次升空还是升高一些,于是对着巫小五道:“快点烧火,升高点,再升高点。”
巫小五也不答话,自顾操着这喷火器,等升到了大概三十米的高空的时候,巫小五停住了动作,对着田令孜道:“田中尉觉得这个高度如何?可还舒服吗?”
田令孜看这个浑身污秽不堪的小力工,轻蔑道:“这个自然,不然官家和吉王怎么会在天上一玩玩了大半个时辰?你怎么不升高了?快升高!”
巫小五转过身,背对着田令孜道:“田中尉知道这个高度,人若是摔下去会怎么样吗?”
巫小五的话,仿似一柄利刃,让田令孜心中直发毛,他当即有些害怕了,颤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咱家可是神策军中尉,你想干什么?”
巫小五看着田令孜因为害怕而更加丑陋的田令孜道:“对不住了,田中尉,吉王命令某在此给您一个教训,吉王爷让我转告您,上次华清宫的事情,不是这么容易就没事了的。”
说完,巫小五拨转喷火器对着热气球的球皮烧了过去,那球皮乃是用棉布浆制后,又浸泡在桐油中的,这样棉布十分易燃,火舌一触,热气球球体的一角轰然燃烧了起来。
看到球皮燃烧起来,巫小五从绑在篮筐一侧的一大块粗布,然后飞快的绑定在了自己的四肢上,最后他登上了篮筐,对着已经被吓呆了的田令孜道:“失陪了,田中尉,某先走一步了。”
说完巫小五纵身一跳,绑在他身上四肢的粗布,当即箍住了满满的空气,他的身体慢慢往下降落了。
站在身下张望的众人,起初没有发现热气球有异样,但是突然看到一个人从篮筐里跳下来的时候,他们才发现热气球竟然燃烧了起来,然后就看着田令孜在篮筐中嚎叫跳跃的样子,再然后随着众人的惊叫,热气球下的篮筐突然整个的从空中坠落了下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 生死未卜的田令孜()
李保的乳母,大唐皇子们出生后,他们的母妃是不可能用母乳喂养的,因为这对于她们来说喂养孩子一是麻烦,另外一个还不利于与其他妃嫔们争宠,所以乳母就有了必要。网首发 李保从出生到八岁都是跟着梁红梅照料服侍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比之王婕妤这个生母要更好些。皇子们长大了,乳母慢慢就会退出皇子们的生活,皇室子女的乳母都是长安中的良家子选取,必须要有着清白的家世和姣好的容貌才能中选。李保一听芸娘回报,就马上放下笔到外堂迎接乳母梁大娘了。以下假的
来到外堂,梁大娘已经在外堂就座了。梁大娘夫家姓赵,家住城东的常乐坊,闺名红梅。她肤色白皙,脸庞圆润,眉心贴着花钿,眉毛是时下流行的远山眉,头上梳了个堕马髻,发髻上簪了一只紧致的步摇,有这唐代女子固有的圆润脸庞,梁红梅穿着一身大红色襦裙,显得富态端庄。毕竟是李保的乳母,殿内的宫人对她都比较尊敬,她的性子也比较和善,所以大家都叫梁大娘。看到李保进来,忙招呼道:“六郎万福,最近又俊俏了不少,等那日长成了大丈夫,不知会迷倒多少长安城中官宦世家的妙龄女子啊。”李保摸了摸头,“大娘谬赞了,我可不想整天介的和那些浅薄女子纠缠,我只想着在这个皇城之内安安稳稳的好好活着。”李保说完,两人都有些沉默,梁大娘有些心酸,觉得这个自己抚养了八年的孩子,他的骨子里总是透漏出一种淡淡的忧郁和惶恐,自己总是看不透。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自己面对他时总能不自觉的激发母亲的保护欲。不过她也是知道,在如今的皇宫内,皇子贵胄想要平安成长也是不容易的。六郎虽然和自己亲近,但也不会彻底和自己交心,毕竟他是皇子,和自己这个乳母还是有很大差距的。自己只想好好的看着他,平安成长,安稳到老,没有灾厄,就知足了。
梁红梅驱散了心中的思绪,微笑了笑,对李保说道;“六郎交代我打造的铁锅已经做好了,你看这个锅你还满意?”李保看到梁大娘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黝黝的铁锅,赶忙走过去,拿在手上仔细端详,手感很重,锅壁很厚,锅底还有个三个短小贴足支撑。李保考虑这个时代还没有过铁锅,还有工艺的水平问题,所以他没有要求铁匠按照后世那种椭圆形打造,而是按照后世平底锅的样式打造的,由于古代炼铁技术不太成熟,所以产量也不高。铁主要用在兵器和农具这些紧要物品上,对于锅灶菜刀这类的民用物品还不能大量的生产。而且炒菜在唐代还没有出现,人们主要使用的是砂锅和铜鼎这类的锅具,烹调食物还主要在蒸煮和烧烤上面。李保来到这个时空以后,习惯了后世饮食没有炒菜总感觉少了点什么,梁红梅家在宫城之外,所以李保画了图纸,托她在外面找铁匠打造了一个铁锅。铁匠的手艺还算不错,锅壁已经尽力打薄了,虽然有点不尽人意,但是也算是不错了。李保拿了铁锅,兴冲冲的跑到了殿外厨房里让厨房的宫人赶快生火,他要试试这锅的传热性如何。试了一下,大火烧开一锅水只用了十几分钟,导热性还算不错。芸娘和胡灵宝都跟在李保身边,实在不明白李保对一个叫做黑铁盆那么兴奋,有点不解。芸娘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六郎,这个黑乎乎的铁盆是做啥的,怎么还烧起水了?”李保转过头来,拿手在她滑腻的脸颊捏了一下,笑着说道:“这是铁锅啊,有了它,我就能做更多好吃的菜了,你不高兴?”
李保如今才十岁,个头还不如芸娘高,所以他摸她的脸,还是踮了下脚的。李保一摸她的脸,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只觉得六郎这是怎么了,众目睽睽中怎么能这样随意摸女儿家的脸呢?心中迷糊糊的,也没听清李保后面说的话。倒是旁边的梁红梅和胡灵宝看到李保这样,心里都有些吃味。其他宫人则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不过嘴角都有些笑意。李保一看芸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是忘形了,虽然自己的心里年龄很大了,对于芸娘这样的小萝莉那样捏一下只是宠溺的表示。但是现实情况就是自己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这样捏女孩子的脸,真的是有点那啥了、不过自己还不能解释越解释越解释不清,再看看周围的个个都嘴角忍笑,他刚忙转过头吩咐厨房的宫人去拿块肥猪肉过来,准备炼锅了。众人看李保开始了新的指令,就把刚才的小插曲放过去了,比较芸娘还在这里,不能太过着意,不然小娘子会更加不好意思。
梁红梅沉吟了一下,对于一百贯的本金钱,她门家还是可以拿出来的,立即答道:“郎君的菜谱价值千金,还要拿出本钱来,这万万使不得啊,三百贯本金某家来出就行了,郎君只要出菜谱就行了,至于股份郎君六成,某家三成,还剩一成是怎么处理?”李保看了看芸娘,说道,“芸娘去吧胡三儿叫进来吧。”芸娘依言把胡灵宝叫进来,李保对他们三人说道:“我自打出生以来,都是你们尽心照顾的,这份情意我无以为报,现在我和乳母打算合伙开个酒楼的生意,想着赚些钱让你们也能分润一下,剩下的一成股份,分成十份,芸娘和胡灵宝各占三份,剩下的四份算作开店后的伙计掌柜的年底分红。”梁大娘等三人一听,立即表示同意。特别是胡灵宝和芸娘,更是喜不自胜,自己照顾郎君是应尽的职责,现在郎君要赚钱还不忘自己,宫内的奴仆的月例钱高者也不过是百把文钱,开酒楼的本金又不需要他们出,这是郎君白送的钱啊,俩人当时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李保表达他们的忠心,心中更是暗暗发誓对李保死心蹋地。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又收了个小弟(上)()
赵志钊一看李保如此态度,心中好奇,轻声道:“应该是有吧,卑官只是着人把这个名单统计了以后,拿来给大王过目的。。。这个宋文通大王认识?”
李保再次看了看赵志钊,低声道:“不认识,不过我听过这个名字,你先回去吧,明日让这个宋文通过来见我。明白吗?”
赵志钊一听李保如此口气,他只好讪讪的退下了。
待到赵志钊走后,李保自己先泛起了嘀咕。这个宋文通不就是唐末大名鼎鼎的李茂贞吗,怎么突然落入了京兆尹的大牢中?
李保之所以对此人很熟悉,只是因为他从后世的史料知道,这个宋文通因为护卫有功,得以升迁到神策军指挥使,并被僖宗赐名李茂贞。后来,也是这个李茂贞在唐末五代之际开创了陇右秦岐政权。
而且李茂贞把昭宗李晔整治的半死不活,打脸打的不要不要的。也因为他,李保差点有机会被他扶持登上帝位,不过后来出了李克用这个“程咬金”才作罢。
不过按照原来的历史上,他此时应该还在镇州博野军当都头啊,这个时候怎么就提前混到神策军中来了?
不过这个问题,李保也没打算多做深究,毕竟自己都能穿越,还有什么不可能,更何况明日这个家伙就会来拜见自己了,不明白的事情明日问他就行了。
等到了外间,赵志钊坐上马车方才舒了口气,心中叹道:这吉王早已经不是数年前的那个和善的小皇子了。
今非昔比的不止是李保,还有他赵志钊。可惜自己几年前鬼迷心窍,一时糊涂投入了田令孜门下,本以为自己会飞黄腾达,不想自己在京兆少尹的位置上呆了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升迁,前几个月若不是吉王的使力,他还当不上京兆尹呢。
他也没想到,吉王李保长青不倒,对于官家的影响与那田令孜不相上下,如今吉王更是露出利爪,风光无限的田令孜转眼间就要成为了昨日黄花。
以如今的情势,吉王崛起不可避免,自己该怎么办?现在重新投入吉王门下还来得及吗?
赵志钊又想起自己的至交好友薛能,这位前京兆大尹,在官家上任伊始就开始结交田氏,后来直接给外放感化军做团练使。
徐州本也是有数的重镇,可惜前些年庞勋叛乱,朝廷平定变乱后,徐州镇被降级为团练使,薛能当时赴任之时,田氏安抚薛能,要他耐心等待,并承诺说要给他谋个节度大使,可是直到薛能身死,都还是感化军团练使。
田氏的恶名已经传播了整个大唐朝廷,言而无信,背信弃义都是田令孜的最好标签,相反的吉王李保的盟友各个都是身居高位,就连当年在宫中做个小吏的宦官张承业,如今都已经身居凤翔镇监军使,节度副大使了。
赵志钊如何不能醒悟,只是醒悟的有点迟了,今日吉王爷的态度很能说明问题,对于自己这样的人,他没有把自己拒之门外,说明吉王还是顾念旧情的。
所以赵志钊很是高兴,既然吉王爷能顾念旧情,某一定要抓住机会,不能再行差蹈错了。不然自己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赵志钊想起方才吉王对宋文通这个名字很在意,不知道这个宋文通究竟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得到聪明机敏的吉王如此青眼?还要他明日前去拜见。不行,他必须得去见见这个宋文通。
京兆尹大牢中,一片黑暗。平素这个时间段,牢中的牢头,狱卒早就各自歇息了,不过今日却有些例外。
因为有人在城中最著名的千金楼闹事,千金楼掌柜一个拜帖送到京兆府,看罢拜帖的京兆尹大笔一挥,三十二个闹事的军汉统统被抓紧了大牢中看押了起来。
这些闹事的军汉大都是神策军中的,若是平时,京兆府的衙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抓捕神策军军士的,可是如今却不同了。
神策军左军中尉田令孜重伤昏迷不醒,能不呢活过来还是两说,长安城中是个人都能看出,如今没了田令孜,吉王李保在官家面前的影响力倍增。
吉王爷的建议,官家通通允准,这是何等的信任和依赖?若是这个时候,再不站队,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是以京兆尹赵志钊看准了风向京兆府的衙役们也看准了风向,于是三十多个醉熏熏的军汉就被极度兴奋的衙役们给轻松逮捕了。
长安城中有云:就算是阎王爷进了京兆府的大牢,也得脱层鬼皮。所以此时京兆府大牢中一片鬼哭狼嚎,用刑的声音此起彼伏,受刑人的哀嚎不绝于耳,狱卒们都很忙碌,这些抓回来的军汉,必须得挨个过刑,不然哪来的油水?
正当一干人等紧张忙碌的时候,老化锈蚀严重的门栓“吱呀,吱呀”的响起来。这种噪声,让牢中的每一个人都很烦躁。
但是还没等牢中的狱卒和牢头反应过来,门口就传来了一声断喝,“秦不二,你在哪里?还不过来迎接赵大尹?”
秦不二乃是这个大牢的牢头,他原名秦不仁,因为平日里,囚犯向来狠辣凌厉,也因为他在牢中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所以熟悉他的人就给他取了个诨号,叫做秦不二。
秦不二正在审问的一个军汉,那军汉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瘦长,皮肤黝黑,一对丹凤眼,颌下还留着短髯。秦不二正对着军汉训斥道:“某今日就告诉你,进了这个门就别想再出去了。”
门口突然传来的断喝,把秦不二吓了一跳,当听清话的内容后,他赶忙起身颠颠的奔向大牢门口。
来到大门口,忙躬身对着前来牢中视察的京兆尹赵志钊行礼道:“卑官拜见赵大尹,有失远迎,还请赵大尹恕罪!”
赵志钊对着秦不二道:“无妨,某今日来是要见个人,不知有没有打扰你办公啊?”
秦不二两眼微眯,脸上带笑。轻声道:“赵大尹说那里的话,卑官在忙,也忙不过您啊,不知赵大尹要见什么人,卑官这就去给您提人。”
“不用你去提人了,某去见他。快,秦牢头前头带路吧。”赵志钊已经有点着急了,这牢中的气味真是太难闻了。
秦不二当即转身引着赵志钊往里面走,同时还不忘向赵志钊问话,“不知赵大尹要见的是那个,卑官忝为牢头,对牢中的犯人,还是清楚他们关押在哪里的。”
“嗯,是一个叫做哦,对,宋文通的军汉,他在哪里?”赵志钊迟疑的回答道。
“啊?您说的是宋文通?”秦不二惊惧的停下了步子,转身看着赵志钊。
“真是宋文通,怎么了,你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秦不二此时脸上当真是太精彩了,他吱吱唔唔的道:“有,有,这个人,在,在这里。”
“哦,在就好,他在那?快带我去见他。”
秦不二听了赵志钊的话,再次转过身来,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慢慢的往前挪动。
赵志钊看他那副模样,仿似猜到了几分,于是对着他厉声道:“人呢,不会被你们打死了吧?”
秦不二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没有,没有。赵大尹不要着急,人没死,还在呢,还在呢,就是他。”
顺着秦不二的手指方向,赵志钊看到了宋文通,不过这个宋文通,离死也不远了。
宋文通上身**,背部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了,如今已经没了知觉,已经昏死过去了。
赵志钊看到这个情景,当即大怒指着秦不二道:“你这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