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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吉王出了问题,他这个十六王宅使的脑袋就别想保住了。正当他烦躁难耐之际,有人进来报信了,宫人说完之后,韩全诲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坠冰窟。
“吉王爷中毒身亡了!”像是一个敲在耳畔的巨钟,震得他六神无主,眼冒金星!
韩全诲发呆半晌才想起要给宫外的义父报信。但是当韩全诲的随从到达韩文约的宅邸时,却被告知韩枢密已经被官家招入宫中了。
杨玄翼及杨复恭都是被仆人吵醒的,他们父子俩在京中分别有着不同的宅子。宫中派来的中使乃是閤门司的宦官,他们把宫中发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父子俩一听都极为高兴,这个六皇子终于死了。
同时神策军右中尉刘行深也在赶往大明宫的途中,等到了丹凤门,刘中尉见到了当值的閤门司司业田令禹。他被告知官家在延英殿中等候。
刘行深询问杨枢密是否也到了。田令禹回复,还没有到,刘行深不疑有他,遂向延英殿中行去。
杨玄翼和杨复恭父子俩来到丹凤门的时候,田令禹告诉二人:请到紫宸殿中等候官家。
父子二人依言往紫宸殿行去,等到了紫宸殿才发现殿中空无一人。他们俩很是疑惑,正想找个人来问问时,却发现殿中满满都是军士。
杨玄翼久历行伍,一看此景就知道自家事已败露,倒也光棍,不言不语,束手就擒。倒是杨复恭还在大喊冤枉,但也没用了,父子二人一网成擒。
刘行深到了延英殿中,发现西门季玄韩文约和田献銛都已在宫中等候了,三人中西门季玄在闭目养神,韩文约一看到刘行深来到,眼冒精光,仿似看到一只肥羊。
刘行深看着田献銛,这厮一脸的红光,他心中疑惑,宫中六皇子身亡,官家震怒,他们怎么一个个没事人一样,而且个个气色红润。当真奇怪!
殿中众人等了很久,差不多一个时辰,李漼还没有来。殿中的三个老家伙,一直都没有理会刘行深。
刘行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杨玄翼父子俩一直都没有来。他越想越觉得害怕,再想起前一阵子杨玄翼和自己商量的事情,难道是事发了?但是六皇子身亡,不可能那么快查出来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行深的担心很快就解开了,又过了一刻钟,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人数还不少,刘行深松了一口气,心道:定是官家把杨玄翼父子招去问话了,如今来了,定是没事了。
等得屋外众人进得殿内,刘行深傻眼了,这官家身后跟着的不是传说业已毒发身死的六皇子吗?刘行深只觉得喉头发干,面色苍白,身子如同筛糠般抖颤起来。
李漼带着李保、田令禹和西门君遂是从十六王宅过来的,杨氏父子被押在神策军左军中,严密看押着。
当然也有人在审问两个贼子,主持审问的就是刚刚学得手艺的胡三宝,这小子现学现卖,混着茱萸粉的清水两个来回就让杨氏父子吐露了实情。
胡三宝即为鄙视的看着这两个不中用的家伙,叹道:享贯清福的人骨头就是不如久历劳苦的的奴婢有骨气。
杨玄翼及杨复恭的家宅及他们的党羽,都被京兆尹的金吾卫和万年县的衙役围住了,只等着天亮后,由神策军左军去围剿了。
等一切事情办完,李保才建议李漼往延英殿中来坐镇。
李漼端坐在御座上,对着殿中的众位宦官头领道:“今夜之事,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杨玄翼及杨复恭这对贼父子意图谋害朕的六郎,幸而上天护佑,六郎无事。但是这对父子罪大恶极。朕绝不能轻饶!”
李漼说完,田献銛出列道:“官家此等贼子,恃宠忘恩,居然忘了身为奴婢的本分,妄图谋害皇子,宜该重处,此等恶贼不杀不足以震慑宵小,不杀不足以抚慰六郎君之心啊!”
李保听了田献銛这老小子的话,心中一喜,对着他暗暗竖了个大拇指,田献銛回头看到李保的手势,回了一个心照的微笑。
刘行深心中惶急,但是杨玄翼是他的盟友,他此时不出声,日后自己在这宫中就毫无存在感了,于是出列跪下,颤声道:“官家此事事关重大,杨枢密一向事君以诚,从无二心,这其中怕是有误会,也许是有心人诽谤诬告”
他还想再说,李漼“哼”的一声,怒道:“诬告?来人把下毒的贼子带上来。”
田景和蓉娘再次被提溜了到延英殿中,这样的宫殿在中晚唐后这里就是皇帝和宰相还有宫中四贵商议国事的所在。他们两个低贱的奴婢能够入得此殿,也是多亏了李保。
这时候,田景已经看开了,只想着早死早托生,于是不等人问,自顾先把实情吐露了一干二净。
刘行深听完了田景的话,心中一软,瘫坐在延英殿中,李漼也不管他,继续道:“把杨玄翼和杨复恭这对父子带上来。”
杨氏父子带进来的时候,两人面目青紫,衣衫尽湿,两人再也没有卿相公卿的气韵风度。杨玄翼毕竟年纪大了,在这等深夜中,难掩他面上的灰败气色。
李漼闻到:“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杨玄翼低头不语,杨复恭还心存侥幸,对着李漼道:“官家容禀,奴婢没有谋害六皇子啊,还请官家明辨,这两个混账是在诬告奴婢和某家大人啊。官家恕罪啊!”
蓉娘已经被吓呆了,但是听到杨复恭的话,她登时醒悟,自己在这个大官眼中不值一文,他为了活命就说自己是诬告。
蓉娘心内气愤,自己的好姐姐锦娘为了你这贵人,把命都豁出去了,你却这样对待我们?于是蓉娘愤声道:“杨院使,那天是你口口声声劝诱奴家和锦娘姐姐的,若不是你威胁我们,我们怎么会去谋害六皇子?”
杨复恭听了蓉娘的话,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站起身来对着蓉娘身上乱踹乱跺,口中还骂骂唧唧的道:“你这混账奴婢,竟敢污蔑咱家?踩死你,踩死你!”
看押着杨复恭的军士不知道这厮竟然敢在官家面前失仪,是以没有第一时间抓住他,等反应过来,杨复恭已经踹了蓉娘好几脚了。
蓉娘挨了打,心中更是明悟,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阉人敢做不敢当,当真是没根子的东西!”
蓉娘这一句话把这殿中的所有宦官都骂进去了,李保听了心中暗笑,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得强直忍耐!
李保对着杨复恭道:“你不认罪也没用,况且你已经认了罪责,还画了押,还想反悔不成?”
杨玄翼听了李保的话,愤声道:“我父子行事不周,事已败露,多说无益,只是没想到六郎君好深的心计啊。倒让某看走了眼!”
田献銛接口道:“杨玄翼你们死到临头多说无益,还是早早认罪才是正经,官家念在你往日的功劳,说不定会给你父子俩留个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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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分果子大会()
杨氏一族发自唐德宗一朝的内常侍飞龙使宦官杨延祚,后来他收养了杨玄翼的祖父杨志廉,此人后来成了神策军早期的神策军中尉之一,再后来杨玄翼的义父杨钦义,也官至神策军中尉,杨玄翼的兄长杨玄价更是卸任神策军中尉不久。
杨氏一族的显贵就在于此,百年间已经出过三位神策军中尉了。传到此时,杨玄翼做枢密使也只是过渡一下,他就任神策军中尉也只是时间问题。
在后世原来的历史上杨玄翼不久后就会接任神策军中尉,再加上他的义子杨复恭在僖宗朝末期也直接赶走了田令孜就任神策军中尉。
由此可以看出这杨氏家族在晚唐历史上的牛逼程度绝对能与隋唐之际的“五姓七家”等家族相提并论。
但是他们不幸遇到了李保,这个有着光环加持的穿越者,是李保终结了杨氏一族的辉煌,杨氏这个曾经极其牛逼的宦官家族,今日注定要衰落了。
此时殿中的殿中众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这殿中的人除了杨家父子还有刘行深以外都是赢家,这也是众位宦官大佬愿意协力扳倒杨氏的根本原因。
李漼看着殿内的跪着的杨家父子和瘫坐在地的刘行深,心中有点兴奋,今日是他登基以来最痛快的一次。
这些阉人虽然大部分时间对李漼百依百顺,但是有时候对他也是阴奉阳违。今日在六郎的计谋下竟然一举除去盘踞宫中数代之久的大宦官家族。当真是大快朕心!
李漼等田献銛说完,立刻开口道:“杨玄翼你们杨氏一族心怀叵测,意图谋害朕的皇子,实在是罪大恶极,朕要剥去你们父子的官职和爵位,还要把你们父子的家财收归内库。另外,今日罪犯当诛的是你父子二人,和其他人无关。朕宽大为怀,不拟处罚其他杨氏族人,你们可还心服?”
李漼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李保曾悄悄进言,这样做的话,能够有效的压制其他宦官,如今的杨氏,除了杨玄翼一脉外还有杨玄价的义子杨复光。
这个杨复光也是个及其厉害的角色,就是因为这个太监的存在,才让王仙芝、黄巢之流没有那么快,攻打到长安城。
李保虽然痛恨宦官专权误国,但是他也知道这时候的大唐实在太过脆弱,他除去专权跋扈的阉宦,却不能让大唐的柱石也随着殒命。再说有了杨复光也能够让其他的宦官心存顾忌,不至于大权独揽后,对自己和李漼变本加厉。
李漼话一说完,殿中的西门季玄、田献銛还有韩文约都坐不住了,什么叫做不拟处罚其他杨氏族人?这是要给他们上眼药吗?
面对强势的杨家,久经传承的西门家族也难挡其锋芒,今日他们联合起来镇压杨氏,但是李漼的这句话,分明让西门季玄等三个大佬都感觉到了寒意。
杨玄价的义子杨复光素有谋略,况且在外镇监军军功卓著,万一此番过后杨复光复起,杨氏首要对付的乃是他们三族啊。
西门季玄使了个眼色给韩文约,韩文约当即心领神会,立刻出列道:“官家不可啊,这杨氏党族众多,若是官家轻纵了杨氏党羽,只怕日后朝廷难安啊!”
李漼听完韩文约的话,心道:果不其然,六郎早就预料到了你们的反应,于是李漼道:“此事朕已有决断,绝不能让内外诸臣觉得朕辩事不明,来人把这两个逆贼和那两个混账都押下去,仔细看管,待大理寺、御史台及刑部三司会审后,再做惩处!”
杨氏毕竟不是一般的小宦官或者朝臣,定罪这样的家族必须得有过硬的罪证,也就是说要办成铁案,才能堵住朝廷内外的悠悠众口。更重要的是三司会审这样拿出大义的名分,能够更好的威服杨氏一族的党羽。
李保听到此处就明白了此事已经了结了,到了外朝,韦保衡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他是南衙文官集团之首,定不会让北司的宦官魁首杨氏好过的。
于是李保就向李漼请辞了,至于其他宦官如何分赃他不必过问了,如何分果子就不是他该操心了,这些大事他已经和李漼商量好了,李漼照着爷俩商量的去做就行了。
如今这宫中四贵的职位,西门季玄还担着神策军右军中尉,让那刘行深致仕,神策军左中尉由韩文约接任。
这左枢密使就由田献銛接任,同时兼任宣徽院南院使,西门君遂就任宣徽院北院使,至于另外一个枢密使先暂时空缺。
因为分果子的的事情关及各家命运,所以相关的都来了。但是今日之事,众家大佬都选择性的忽略閤门使吴一品,也没让人通知他来。可见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人们都是十分嫌恶这墙头草的。
出了延英殿,李保一身轻松,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愉快的哼起了小曲,身后跟着的胡三宝也感受到了李保的轻松,于是跟着李保的调子,步履轻松的往着十六王宅行去。
从大明宫到十六王宅的路程可不近,所以李保如今是骑在马上的,胡三宝跟在身边,他们主仆二人身后是一个百人队的神策军军士。
这些军士乃是西门君遂特意安排来护送李保的,李保也不好不领情,所以他们主仆俩就十分臭屁的带着一大堆神策军军士浩浩荡荡的从大明宫出来,直往十六王宅而去。
李保骑着大马意气风发的回到十六王宅的时候,发现韩全诲一直都在巴巴望着他的归来。
从一开始吉王宅的谣传,韩全诲看到吉王宅周围加派了很多军士。他心内惶恐至极,心道自家的脑袋就要和自己分家了,但是后来看到李保跟着官家往宫中去的时候,那一刻韩全诲有了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看着大群军士簇拥的吉王李保,他心中的对李保的惧怕无可遏制的强烈起来。是的,他很害怕,这样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居然在不经意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这宫中上演了一出极为精彩激烈的宫斗戏码,轻轻松松的覆灭了绵延百年的杨氏家族。
一个小小的皇子居然有如此的心智,自己这个十六王宅使能是他的对手吗?宫中已经传来了消息,权倾一时的大宦官家族,杨玄翼杨复恭父子已经被官家下狱,家眷也被关押,天亮后就会移交大理寺和刑部的大牢,等待三司会审后定罪问斩。
韩全诲收拾好了心情,面对着兴高采烈的李保,忙不迭摆出了一副笑脸,对着李保谄笑道:“大王回来了,某在此恭候大王多时了。”
李保此时没心思理会这个势力的太监,于是对他淡淡的道:“劳烦韩小使久等了,今晚之事着实烦累,保困累至极,韩小使若是没事的话,保先告辞了。”
韩全诲这时候也不知道和李保说什么,但是心里存了向李保献媚的心思,所以也不敢惹烦了李保,于是忙答道:“大王既然疲累了,某就不打扰了,大王还请早早回府安歇,某明日再去拜会。”
李保摆摆手挥别了韩全诲,然后就带着胡三宝和众多神策军的军士回吉王府了。到了吉王宅门口,李保特意拜谢了神策军的都虞候,一个黑脸的汉子。这个黑脸都虞侯名叫许士良,装样子耍酷很厉害。一路上也不怎么搭理李保主仆,李保问了好几次才问出他的姓名。
临别之际,李保吩咐胡三宝赏了他一包金叶子,这个黑脸都虞候才露出笑脸,拱手拜别了李保带着人回转而去。
李保也不理会这等粗汉,他还在挂念,余毒未清的铃儿,于是他进的院内,就直奔铃儿住着的东厢房。
胡三宝在后面也不阻拦,自顾去安排他的事情。今夜发生的事情,他很自责,竟然没有发现宫中隐藏的贼子,也差点害得铃儿姐姐丧命,于是他必须得做点事情弥补一下,这样他才能心安。
李保推开东厢房的房门的时候,看到屋内亮着灯光,屋内有两个宫女在旁边伺候着,铃儿已经睡熟了。
屋内的侍女看到李保推门而入,都要忙着行礼,李保刚忙阻止了她们,摆摆手让她们出去,然后他轻手轻脚的走到铃儿的床榻前。
在灯光下,看着铃儿白皙的面容,还有均匀的呼吸,李保感到很是心安。他就这样静静看着铃儿,心想这个女子为了自己,遭了那么多的罪,他心中只觉得亏欠铃儿甚多!但是如今幸好,铃儿没有大碍,他多少能减少点自责。就这铃儿恬静的呼吸,李保难得的放松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朦胧中李保突然听到房门似有响声,他睁开惺忪的睡眼,倾耳一听,果然是有人在敲门,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在铃儿床头不知道何时睡着了。
李保拿双手抹了把脸,走过去打开了房门,愕然的发现门外跪着一个人,上身精赤,背上还缠着藤条,李保不由的失笑道:“呦,三儿你还懂得负荆请罪呢。”
胡三宝满脸愧色,对着李保低声道:“郎君,奴婢有罪,今晚的事情都是奴婢疏忽才造成的。还害得铃儿姐姐,遭了那么多的罪,幸好郎君睿智,及时救治好了铃儿姐姐。才没有造成大错,是以奴婢负荆请罪,还请郎君和铃儿姐姐责罚。”
说罢胡三宝低声哭了起来,李保登时头大,这个时候,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慰胡三宝这个童年玩伴。
李保正在绞尽脑汁之际,突听身后传来一身低低的声音,“三儿快起来吧,外面冷,另外郎君也莫要怪罪三儿了吧。”李保面露喜色,铃儿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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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晚唐特务组织初立()
听到铃儿的话,李保十分高兴,转身回到铃儿床前,先扶住她,然后帮她垫高了枕头,这样能够方便她坐起身来。
铃儿此时还很虚弱,看着李保和胡三宝,铃儿的脸色很差,但是面对这坐在床边近在迟尺的李保,她的脸色迅速的绯红了。
李保发现了铃儿的窘态,今晚的事情全都是自己的临时起意,想和铃儿弄点小情趣,谁知差点害死了铃儿,李保心中也是极为后悔。他对着跪在门外的胡三宝道:“行了,别挺着了,外面挺冷的,快进来!”
胡三宝听到李保如此说,也不在拘泥了,起身来到屋内束手站立着。
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李保咳嗽了一声道:“今晚的事情,不怪你,虽然我让你探听宫内的事情,但是我们自从前段时间弄死了杨公庆后,全都放松了警惕。今晚的事情给我们敲了一个警钟,告诉我们时时刻刻都不能疏忽麻痹。”
李保说完后,看着两个少年玩伴,他们二人的品性李保最为清楚,也最为放心。于是他继续说道:“日后咱们王府内的饮食一定要严格控制起来,这件事我会交代富海和惠娘来办,三儿你的任务日后就是专职探听宫内各项事宜,以及严防有损咱们的任何人或事!”
胡三宝听到李保的吩咐,立刻应声称诺,然后对着李保道:“郎君咱们今日是弄倒了杨玄翼那老东西,只是奴婢好奇他为什么要对付咱们呢?”
李保看到胡三宝还背着荆条,李保不由得失笑道:“行了,别现宝了,快把那个捞什子荆条拿下来,穿上衣服去小心着凉。”
胡三宝嘿嘿一笑,借此掩饰尴尬,转身跑到门外取了衣服再进来。解开绳子,拿下荆条,然后才开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