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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你,不仅是因着你不配,怕脏了我的手。更是因为——死,哪有生不如死的苟活着痛苦呢?杨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嗯?”
耳畔,娇小少女那清悦女声,再一次施施然响起,依旧是清清淡淡,煞是好听。
偏偏这句话,听在杨老板的耳中,就好似那地狱恶魔的召唤,令得他忍不住浑身上下就是激灵灵的一个寒颤,遍体生寒,一颗原本还有些开始活络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跌入了那万年冰窖之中。
“你小丫头,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我要你给我说清楚!”
杨老板陡然发出一声几近癫狂的低吼声。
心中的恐惧,也如同野草般疯狂燎原。
“啧,我觉得吧,与其一枪崩了你,真不如像现在这般。让你要死不活、可偏偏就是死不了。末了,还要呵呵——,呐,对了,他们来了,杨老板,你放心,以后的日子,你每天都会过得相当‘充实’和‘快乐’的。”
第1727章 全都不许动!()
见得杨老板如此,娇小少女只是兀自略略一勾唇,如此这般轻笑着道。
此言一出,正一脸弱小、无助、又扭曲的杨老板的心中,突然之间升起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秒,他的这个很不好的预感,就直接得到了印证。
‘呜呜呜——’
伴随着一道道警铃之声,几辆警车飞驰而来,下一秒,便堪堪停在了这触目惊心的‘案发’现场。
“警警察!警察来了?!”
杨老板倏然睁大了一双无神的双目,原本已然了无生气、变得惨白如鬼的一张面上,也是好一派的惊愕与惊惧。
“你完了。意图绑架,还准备要杀人越货,你说,你的这种行为,会要坐几年牢,才可以呢?嗯?”
见此情状,娇小少女又是倏然一勾唇,露出一抹堪比撒旦的恶劣的笑。
“我”
杨老板闻言,面上的惊惧之色愈甚。一脸的灰败、如丧考妣。
他知道,这小丫头说得没错。
他这次,是真的完了。不但翻身无望,还铁定会被抓去判刑、蹲监狱。毕竟,铁证如山,他这次,算是跑不了了。
栽了!
彻底的栽了!
不知道,意图杀人越货未遂,究竟要判几年呢?若是他主动坦白、外加认错态度良好,是不是就可以坦白从宽,少坐几年牢?
杨老板还在那里严肃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以及它的可行性呢。就在这时,苏默涵又再度施施然的开口了。这一开口,便直接将杨老板,给瞬间打入十八层地狱,而且还是用不得翻身的那种: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双手双脚上的伤,没那么快好。唔,准确的说,它们无法治愈。随着时间的推移呢,这伤的影响,会愈来愈大。也就是说呢,如果我没有估算错的话。大概在你刑满释放那会儿,你的四肢会彻底废掉。而你,便只能四肢尽废的躺在床上,过你的后半生了。”
娇小少女轻启朱唇,优哉游哉的道。
说出来的话,却是令得杨老板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你——”
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他不要手脚四肢尽废。他不要做个废人,啊啊啊——
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然而,就在此时,杨老板终于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他完了!
这一次,是真的完了!
他的人生,都已经彻底没有指望了。
还不如死呢。
真的还不如,让这小丫头,一枪打爆头来得痛快。
她这是存心想要让他生不如死啊!
“这就是你胆敢对我们生出杀人越货想法的下场。”
见得对方如此,苏默涵略略一撇嘴,轻轻哼笑一声,道。
言罢,再不多言,也不再对地上,那仰躺于地面,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横亘于血泊之中的杨老板多做理会。
就在苏默涵结束与杨老板交谈,并且起身自行离去的这一瞬间,已有警察自警车之内夺门而出,手举着枪,冲着这边大声囔道:
“警察!不许动!全都不许动!”
第1728章 方法有效,不就成了么?()
“接到报案,说这边有人想杀人越货说说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吧。”
自几辆警车上,随后又下来了十几个警察,其中一名年纪稍长,明显就是这群警察之中的‘头儿’的中年男子,扫了一眼那堪称惨烈的现场。视线在那此时正躺倒在血泊之中,四肢咕咕的流着血,一脸绝望的哭泣着的杨老板处,那么一顿:
“你们过去看看。还有,给止血,叫救护车。快!”
谁干的?忒缺德!
这血,像不要钱似的,白花花,不,不,应该是血花花的往外头流。血还不得,都给流光了啊。血都流光了,人还能好?
有这样子折磨人的么?真是!
想必,这人,便是那倒霉催,报警说,有人要杀他的人、越他的货的受害者了吧。
唉——
可怜啊!
还有这歹徒,可真是穷凶极恶!
“这是谁干的?手段如此残忍,性质极其恶劣。知不知道,这是对法律及正义的公然挑衅,啊?!”
中年警察一脸义愤填膺的道。
“我干的。”
一旁负手而立的娇小少女,神色淡淡。
顿了顿,又一脸清清冷冷、又淡淡的再次出口补充了一句。
唔,也算是好心提点吧。
“这位大叔,我不得不提醒你,事情的真相,恰恰同你刚刚所说的,完全相反。公然挑衅你口中的法律与正义的。正是你现如今下令救治的那位。”
言罢,苏默涵还径直斜斜睨了这位警察大叔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
麻烦你先搞搞清楚再说,好吧?!
不了解真相,就别瞎逼逼。
不过,对于警察大叔所说的手段残忍、性质恶劣什么的,娇小少女倒是不予置评。
残忍否?恶劣否?
这些都重要么?
在咱们的苏默涵同学看来,关键是——
有效否。
方法有效,不就成了么?
“呃,你你说什么?”
被苏默涵这么一通抢白,中年警察就是一怔,明显一脸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的表情。
“这位警官,麻烦你搞清楚。报警的是我。我们几个,都是受害人。是这位杨老板想要杀人越货的受害人。”
这个时候,冷霆钧与肖国为、肖大叔,也已然相继从那辆黑色商务车之上走了下来。
冷霆钧是何人,从这名中年警察的些微表情与他的话语之中,便已然将他此时心中所想,猜了个七七八八。遂开口道。
“嘎?!”
中年警察闻言一怔。一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错愕、外加惊愕不已的表情。
事情怎么会是这样的?
万万没有想到啊,有没有?
这想要杀人越货的家伙,要死不活的、一副被人虐得死去活来的模样,躺在血泊之中,绝望哭泣,这传说中的被害人,报警者,却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瞧这三只的模样,真是好得不能够再好了。
这是怎么一个状况?!
老实说,他可真是有些懵圈。
好半晌,才略略理清了思路,斟酌着开了口:
“那这犯罪嫌疑人现在这幅状况,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既然你们是报案者,又是目击者,麻烦就随我去警局走一趟,做做笔录吧。”
第1729章 犯法?!我犯哪门子的法了?()
其实,中年警察是想问,这人被弄成这般惨样,是你们的‘杰作’吧。
毕竟,不太可能是这人,自己个将自己打伤的吧。
而且,还是双手双脚都被自己给射伤了。
有这么自虐的人么?
又冲着现场环视了一周,瞧见那被随意抛在血泊不远处的枪,中年警察当即冲着身旁的一名年轻警察比了个眼神,示意他过去捡枪,这可是证物。搞不好,上面还能留下指纹什么的呢。
而一旁的这名年轻警察也是异常机灵,迎上自家‘头儿’冲着自己投注过来的眼神,当即略一颔首,领命向着那边厢而去不提。
“他变成现在这般情况,是被我打的。”
娇小少女又再度施施然开口。居然就如此一派坦然、外加开诚布公的道。
“是是你干的?”
中年警察闻言一怔,显然,他没有想到,造成这名,据说是犯罪嫌疑人的男子,如此惨状的,会的眼前这么一名,看似弱不禁风、约莫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女生。
而且,她还如此坦然且直白的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这
有那么一瞬间,中年警察都以为,他是在做梦、亦或者是出现幻听了呐。
这个世界玄幻了!==
“对啊,就是我干的。”
迎上那中年警察难掩错愕与震惊的目光,娇小少女依旧是一脸的坦然、外加一脸的理所当然:
“他拿着枪,要打爆我的头,结果反被我将他手中的枪,给夺了过来,然后,小小的教训了一下。唔,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想了想,苏默涵还是一派好脾气的,淡淡补充了几句道。
“从这人手中夺过了枪,还小小的教训了一下?”
中年警察闻言,一张嘴都长成了个‘o’字型,一脸的震惊,外加甚为无语。
震惊是因为,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小丫头,居然会是一个,如此彪悍的存在。
从一个手中持枪,并且意图打爆她脑袋的暴徒的手上,夺去了枪不说,还将他给弄成这样。
无语的是——
什么叫做小小的教训一下啊?
这人的四肢都被她用枪给打断了,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把人弄成这幅样子,这叫做小小教训一下?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还想要怎么样啊!==
“小丫头,你的坦白,我很欣赏。不过,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不合适。你这样子滥用私刑,可是犯法的。”
心思电转间,中年警察已然板着脸,沉声开口道。
在他看来,这小丫头,就是滥用私刑无疑。
纵使犯罪嫌疑人有错,你也不能够如此辣手摧花,哦,不,是辣手催歹徒啊。
太不仁道了!
“犯法?!我犯哪门子的法了?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
闻言,苏默涵却是径直挑眉一笑,道。
端的是,一派的笃定与坦然。
来到这个世界时日渐久。她也并没有从前初来乍到时,那般小白了。
这个世界、乃至这个华国的法律,多多少少,她还是知道的。
思及此,娇小少女忽而一撇嘴,冲着中年警察投去了一抹‘你丫的休想诈我、冤枉我’的眼神。
第1730章 分明是挑衅!()
事实上,在苏默涵加入八处之后,不知是她于冷霆钧那场绑架事件之中的表现,太过惊世骇俗,还是怎么的。八处的人,明显对她,于有意无意间,加强了这个世界上的法制道德教育。
不管苏默涵爱听不爱听、有没有将这一切,当做耳旁风吧。长期被人在耳旁这么念叨着。或多或少,都是能听进去那么一些的。
法律什么的
好吧,其实苏默涵并不怵。不过,在八处那边的耳提面命之下,苏默涵也知道了,触犯法律会有麻烦。而苏默涵她,不喜欢麻烦。
因为,这样,会耽误时间。
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提高修为境界呢。啧——
若不是如此,苏默涵觉着,她刚刚都没必要同这警察大叔,费口舌解释这么多。爱解释什么的,从来都不符合她的人设与性格。
“正当防卫?我看你这是防卫过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防卫过当,也是有罪的、要判刑的。”
中年警察这边厢,倒是一点都没有已然被娇小少女另眼相待的自觉与甚敢荣幸。而是不无恼怒的道。
刚刚这小女生投注向他的目光,是几个意思?
这分明是对他的挑衅!
他最恨人家挑衅他的权威与尊严了。
“把这些人,全都给我带回警局,我要好好审问!”
中年警察当即沉下脸来,肃声道。
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这胆敢挑衅他的小毛丫头,一个颜色瞧瞧。
不给他安一个自卫过当,甚至更大的罪名,让她担上点儿法律责任,做几年牢。这丫头,就不知道,他大爷是她所得罪不起的人!
见此情状,冷霆钧便是禁不住一皱眉,刚想出言说些什么。便见娇小少女不耐的一撇嘴,而后径直自衣兜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何大叔,是我苏默涵,我这里遇到了点小麻烦,事情是这样”
冲着电话那头,简单的复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以及现状,苏默涵便径直挂断了电话。又是一派好整以暇的睨向那名中年警察。
这一次,娇小少女的眼中,赤。果。果。的闪动着五个大字:
你能奈我何?
见此情状,中年警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心气高,又一向被人给捧惯了。怎么可能忍受得了眼前这小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正欲发作,撂下几句狠话,再抓这丫头回去局子里头,好好逼问一番,坐实了她的罪名呢。就在这时,中年警察那放在自己上衣口袋之中的手机,却是铃铃铃的响了起来。
掏出电话来那么一瞧,居然是他们局长打过来的。
中年警察当即便是面容一肃,也顾不上再与苏默涵掐,便一把按下了接听键:
“喂,局长——”
才一接通电话,中年警察便冲着电话那头,毕恭毕敬的道。而那边,根本就不给这中年警察说话的机会,噼里啪啦,就是一大通。
而中年警察的面色,也在闻听得电话那头的局长的话儿之后,变得越来越不好。
第1731章 那个……你们可以走了()
没聊几句,那位电话那头的‘局长’,便径直单方面收了线,挂断了电话。
“喂,喂,局局长——”
对着电话那头喂了几声,却是只听得那边厢在几声忙音之后,便是没了回音,心知对方这是挂断了电话,遂也只好讪讪的将手机望上衣口袋里头一揣。
“呃,呵呵,那个误会啊!刚刚那都是误会,小丫头,你别在意啊。你们都别在意啊。咳咳,你们可以可以走了。”
抬眸瞄了一眼,苏默涵他们一行人,一改刚刚的骄横与专制,中年警察轻咳一声,舔着脸冲着娇小少女他们讪笑着道。
话里行间,隐隐有些那么一些些小心翼翼与刻意逢迎讨好。
“你确定?”
娇小少女挑眉。
“确定!我很确定。小丫头,你慢走!你们慢走!”
中年警察忙不迭的点着头道。
一副他很确定、以及肯定的,无比真诚且坦诚的模样。
“唔,冷霆钧、肖大叔,我们走!”
闻言,苏默涵淡淡唔了一声,当即带着冷霆钧与肖国为一起,上了那辆黑色商务车,而后施施然拍拍屁股走人了。
“头儿,您怎么把他们给放了?”
见得这一行人、二辆车径直远去,一旁一名年轻警察颇有些疑惑与不解的道。
刚刚头儿不是还厉声吩咐,要将这几个人带回局子里头,去好好盘问盘问的么?
怎么转瞬间,便改变主意,好声好气的将他们给放了呢?
头儿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好说话了?
“你懂什么?”
闻言,中年警察当即狠瞪了年轻警察一眼,沉声斥责道。
以为他想放刚刚那几个人么?
实在是
他会告诉手下,刚刚局长特意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局长居然知道他要将这群人带回局子里头。而且,日理万机的局长大人,居然还特地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特特又巴巴的打电话过来,冲着他就是一通狠批,然后勒令他放人。立刻!马上!
这就颇有些细思恐极了。
特别是
从局长那语焉不详的字里行间里头,他敏锐的察觉到,刚刚那个小丫头,似乎是大有来头。起码是,他们家局长,都要捧着供着,不敢得罪的对象。
这就
咳咳,就这,他还不赶紧毕恭毕敬,将这尊大佛,给送走了事啊?
再查她,再扣住这群人不放,那他就是个棒槌!
显然,他不是棒槌。也断是不会做这么棒槌的事儿。
“少废话。人都走了,咱们也回去复命吧。哦,对了,记得将这杀人越货未遂的犯罪嫌疑人带上。这人啧啧,纵使伤好之后,蹲几年大牢那也是少不了了。”
与一瞬间心思电转,中年警察遂冲着手下人等径直一挥手,说话间,自己已然一马当先上了来时的警车。
“是!”
其余的警察见得自家‘头儿’如此,虽都是一肚子狐疑,却也没人敢再多问,照着自家‘头儿’的吩咐,七手八脚的将那倒霉的、现如今只剩下半口气的杨老板向着警车内一架。随后,几辆警车也就就这样一路绝尘而去。
第1732章 小丫头,大叔愿意的!()
澳城国际机场
冷霆钧的那家拉风的不得了的私人飞机前
“丫头,你们快上飞机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在这里看着你们的飞机驶离便好。”
肖国为冲着苏默涵与冷霆钧径直挥着手道。
面上,是难掩的不舍与深深的离愁。
谁能想到,不过是过来送一送这小丫头,中间居然还出了这么多事情,连带着肖国为,在对这默默小丫头,愈加另眼相看的同时,心中对她的好感倍增,在离别将至时,也就愈加的不舍起来。
虽然,他与这小丫头不过只是偶然相逢。其实统共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也只有半日。可是,肖国为就是莫名觉着,同这默默小丫头,特别的投缘。
她没有嫌弃他、看不起现如今早已穷困潦倒、一文不名的他。甚至,还几次特特为他出气。替他教训欺辱他、想要伤害他的杨老板。
令得肖国为、肖大叔,心中倍感温暖与感动。
他无儿无女,唯一抱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