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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锁惊清(清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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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看我,沉默不语。我双手不能动,只好大喝:“你快点走开,快点走开!”他放开我双手,柔声说:“皇阿玛已经答应把你指给我了,回京后,你就是我爱新觉罗·胤祯的女人,十三哥还是输给了我。”

我伸出拳头去捶他的肩,大叫:“别妄想了,我根本不喜欢你,你快走开。”他笑哼一声,直起身子。我迅速爬起,拔腿就跑。他提步追上,拽着我胳膊,笑语盈盈:“跑什么?我有东西给你。”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

借着朦胧的灯笼光,看了一眼,便认出这是被他摔成两半的镯子。我鼻子一酸,伸手去拿。他托着我左手腕,边戴手镯边柔声说:“对不起,那日是我不好,害你那么伤心。出巡前几日,我叫采蓝想办法从你屋里把这只镯子拿出来,找了好多工匠,总算修好。虽然有两条浅浅的裂痕,但只要不摔,不会再坏。”我微怔,采蓝什么时候变成十四爷的“眼线”了?难道她……

我没想下去,抽回手,向十四爷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十四爷挡在我面前,不悦道:“你没听见我方才的话吗?你就快是我的女人,不要再想十三哥了。”我叹气说:“十四爷,不关十三爷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你让皇上收回成命,好吗?”

十四爷笑道:“这是我五年来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幸福,怎么可能放弃?”我摇头,哀求道:“可我不喜欢你,你把我拴在你身边,只会让我们俩痛苦,不会有幸福的。”他抓着我的手,柔声说:“给我一些时日,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我抽回手,提高音量道:“那我就把话说明了,就算赐我三尺白绫,我也不嫁……”

话未落音,空气骤冷,一阵风吹来,灯笼熄灭,黑暗侵袭。两人直直站着,彼此沉默。

半晌,他冷冷的说:“你只要舍得连累疼你的亲人,尽管一试。”说完,迈步离开。走了几步,顿足,转身,柔声说:“我求皇阿玛赐婚,仅仅是因为我真心爱你。结束一小隅天地的生活,不正是你期盼的吗?现在我可以做到,你为何不给我机会?我曾经说过,我们是郎才女貌,天然配合。我相信,你在我精心的呵护下,一生都会幸福的。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帐,好吗?”

我仰头看天,淡淡的说:“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会。”他叹口气,慢慢踱步。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噙着泪,低声说:“谢谢你的爱,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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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做梦,一梦再次梦见那个仙境。雾霭腾腾升,万千花瓣从天降。仔细一看,被白纱包围的是个圆形浴池,一位女子正在池里沐浴。乌黑浓密的秀发,晶莹剔透的肌肤,纤细洁白的玉手,淙淙潺潺的泉声,低低耶耶的笑声。琅嬛太液池,温泉洗凝脂,好一幅荡人心漾的梦幻画面。

红雨丝漫天飞舞,落在她发间,落在她肩上。她一面接簌簌花瓣,一面吹飘舞气泡。唯美动作持续一会,蓦地停止,莺燕冷笑一声,朝东边挥动兰花指。还未看清到底做了什么动作,一件白羽纱裙从半空跃下。她飞身跳出温泉,连转几个圈,稳稳落在浴池边。再一看,白羽纱裙已经缠绕在身。

裙摆及脚踝,若隐若现的皓肤引人浮想联翩。背影虽然很纤瘦,但身材玲珑有致,添之一分赛玉环,减之一分过飞燕。

她冷哼几声,沿浴池边缘轻轻移步,娇声喝道:“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偷看?还不快滚出来。”说完,朝浴池西面的廊柱飞去。

白色的背影消失,一个有些冷却戏谑的声音响起,“嗯,闻着这股馥郁的浓香,真易让人产生遐想。不过你说错了,本君上并没偷看,是大大方方的欣赏。你没听说自古俊才皆好色,若不好色非俊才?百花宴上对我频放秋波,引得我动心后,又玩欲擒故纵?”

话刚落音,一位身着黑衫的潇洒男搂着那位女子,从浴池上空缓缓落下。花瓣扑簌飞,气泡上下浮,黑白衣襟随风舞。他们缓缓落地,保持搂着的姿势,背对着我,在池边站定……

梦到这里,蓦地惊醒。我盯着帐顶,回想梦里的唯美画面,感叹道,如果我和胤禛可以像那对有情人那般相依相偎,那该多好。不过这只是一个梦,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辗转一会,思前考后,下定决心。既然造成这种痛苦的局面是自己坚持的结果,那就由自己亲手斩断这条原本可以找到幸福的路。ZEi8。Com电子书

想到这里,快速起床,穿衣洗漱完毕,慢步离开帐篷。半走半停,惆怅着来到帐殿外,深吸一口气,数了十二下,一头扎进去。

康熙今日的兴致颇高,正笑着和几位爷喝茶聊天。我避开十四爷射来的目光,径直走到帐中,跪在康熙面前,淡淡的说:“奴婢有事禀告皇上,求皇上屏退左右。”康熙放下茶杯,笑说:“璇丫头要说什么事?这么严肃。”我磕了一个头,低声说:“奴婢这事只能给皇上一个人说,请皇上成全。”

康熙淡淡一笑,挥手示意,帐内所有的人欠身跪安。十三爷和十五爷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挤出一丝笑,微微摇头。他们松口气,疾步离开。十四爷走到帐边顿步,回头和正在看他的我对视,眼里有复杂的感情。我转头看坐在帐中的康熙,五味瓶撞翻。

康熙叫我起来说话,我磕了一个响头,大声说:“皇上对奴婢的厚爱,奴婢无以为报,但奴婢不能嫁给十四爷。”康熙“哦”一声,淡淡的问:“难道你瞧不上胤祯?”我回道:“十四爷一表人才,文武双全,是奴婢配不上。”康熙笑道:“既然如此,为何还这么不情愿?”

我又磕了个头,拒绝道:“奴婢谢皇上厚爱,但奴婢只愿服侍皇上,不想婚嫁。”康熙起身踱步,慢悠悠的说:“你是不是还喜欢胤祥?”我有些吃惊,摇头连连否定,心想,奇怪,康熙怎么也误会我和十三爷?

康熙走到殿柱边,抽出挂在上面的剑,挥舞几下,淡淡的问:“你知道三年前,朕为何不答应胤祯吗?”我心头一紧,暗道不妙,看着康熙,低声说:“皇上的圣意,奴婢不敢妄自揣测。”

康熙紧紧盯着利剑,沉默不语。我看着他没有表情的侧脸,惴惴不安。

良久,康熙插剑回鞘,走到龙椅前坐下,端起茶杯,遂又放下,淡淡的说:“你进宫后,和胤祥很合得来。胤祥喜欢你,胤祯也喜欢你。如果我答应胤祯,胤祥心头肯定不痛快。两人的脾气都比较直爽固执,为了防止两兄弟为个女人闹得不痛快,朕就没答应。经过一些时日观察,朕发现你和胤祥只是兄妹情而已。胤祯既然两次提及这事,朕自然应承。说实话,朕从来没有这么慎重考虑过一个宫女的婚事,朕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好,难道你觉得朕这样做不对吗?再说,胤祯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清楚吧?”

康熙抛下两个模棱两可的问题给我,笑着拿起御案上的《水经注》,漫不经心的一页页翻。我一动不动跪着,心一阵抽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看来,即使四爷求康熙赐婚,康熙也不一定会答应。我的人生居然这么可悲可笑可叹,既然如此,还犹豫什么,干脆堵死这条路。

我深吸口气,淡淡的说:“回禀皇上,蒙十三爷和十四爷不弃,愿意和奴婢交心,奴婢万分感激。但奴婢只把他们当好朋友看,不曾有儿女私情。再说,奴婢地位卑微,配不上矜贵的十四爷。”

康熙放下《水经注》,笑道:“虽然你曹家是包衣,但朕绝不亏待你们曹家每一个人。况且你知书达理,才貌双全,做朕的儿媳,朕喜欢得紧。朕还可以破例,让你做胤祯的侧福晋,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壮了壮胆,低声说:“奴婢谢皇上恩典,但是,如果奴婢的身份不仅仅是一个包衣,皇上还会把奴婢赐给十四爷吗?”

话刚落音,康熙一动不动的看着我,脸色很凝重。我连磕三个响头,诚恳的说:“皇上,不管奴婢要说什么,请您饶恕家父曾经的错。奴婢说出来,是不想有一日皇上责怪家父和奴婢欺君。”

那日是如何说出伤痛的往事,记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出帐时,晴朗的天空蓦地很黑很阴。一阵凄惨的鸟叫声划过天际,孤寂惆怅如我冰冷的心。

   第五十章—咫尺天涯

康熙四十七年初秋热河行宫

当十四爷怒气冲冲在热河的雅阁发脾气时,我默默坐在一边,任由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呵斥质问声响彻天地。

吼了好久,我没有一句解释的话。他扯着我胳膊,用劲一捏,凄声说:“你为何对我这样残忍?那日你跟皇阿玛单独谈话后,我一直忐忑不安。但过了二十来日没事,我便放心。没想到今日刚到热河,皇阿玛就跟我说指婚的事算了。你告诉我,你到底说了什么?到底说了什么?”我冷笑一下,平静的说:“十四爷真奇怪,皇上不给指婚,您应该去找皇上,找奴婢有什么用?”

他用力把我摁在椅子上,双手狠狠捏着我肩膀,怒道:“你装什么傻?你到底有没有心?如果不是你说了什么,皇阿玛怎么会出尔反尔?为了得到你欢心,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一挨狗毛,全身就会起疹子,可是知道你喜欢狗,我就铁了心养一只。结果呢?你几时正眼瞧过?最让我痛心的是那对小泥人,你当我是傻子吗?那个泥塑男是谁?肯定不是我,对吧?我真好笑,居然买来送给你,我真是世上最混蛋的人!”

本就难受得要命,加上肩被他捏得生疼,怒视他一会,失声大喝:“这些事都是十四爷自愿做的,由始至终,奴婢从未要求十四爷做任何事。奴婢说了多少次,让十四爷放手,是十四爷自己放不下……”

话没说完,十四爷猛地放开我,古铜的脸霎时变白。他连连后退,睁大双眼狠狠瞪我,双眸红火熊烧,仿佛我是一个陌生残忍的鬼魅,要把我烧尽才能泄愤。

他瞪了一会,仰天大笑,声音很凄楚。笑了半晌,指着胸口,怒不可遏的大喝:“曹悠璇,你知不知道,你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就像一把把利剑直戳我心。你是想让我流血致死吗?你太残忍了!你知道从云霞顶端跌落至悬崖谷底的痛楚吗?你能想象原以为以后是美梦环绕却又噩梦缠身的痛楚吗?你明白得到一颗珍宝却又很快失去的痛楚吗?你明白吗?你明白吗?你肯定不明白,你不明白……”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遍遍重复“不明白”,眼角的泪溢出,跌落至地。我看着八尺男痛哭的样子,心一阵揪疼。我明白,我明白,我也失去了珍宝,我也失去了!可我能有什么办法?早知道是这样,我宁愿被车撞得灰飞烟灭,永世不超生也无半句怨言。

对视一会,他长啸一声,挥舞着铁拳,猛地冲过来。我冷静闭眼,一动不动的坐着。打吧!打吧!打吧!要是打了能解恨,我认了。你打几下,我麻木伤痛的心会有些知觉,会更好受些。

半晌,没有任何举动和痛楚,只有沉重急促的呼吸声直刺耳膜。我双眼胀痛,泪水满眶,但不敢让它流下。过了良久,随着“哐当”声,我双肩抖动,蓦地睁眼,椅子旁的小方桌被他一拳砸烂。

我紧紧盯着小方桌,还未回神,他大喝一声,抽出伸进桌中央的拳头。顿时,木屑横飞,几滴红色的液体溅在脸上,冰冷侵骨。我凝神一看,他拳头裂了好几道口子。血一滴滴流出,顺着手背、手指、指甲,快速洒到地面。一滴,五滴,十滴……几十滴血凝结在一起,滩滩点点,谱写一首痛苦、悲恸、怨恨的决裂诗。

空气中充斥着热猩气,殷红的血触目惊心,刺痛我迷离的双眼。我全身僵直,紧紧盯着他,胸口没有任何知觉。他闪动哀怨的双眸看我一会,收回颤抖的拳头,用沾满血的手抚摸一下耳垂,踢几下未被砸烂的桌子,猛地转身,重重摔门,怒吼着狂奔离去。我一动不动呆坐,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洒落一地。

不知坐多久,十三爷和十五爷匆匆赶来时,还没缓过神。十五爷扶着我肩膀,惊道:“脸上……悠璇,你哪里受伤了?”我没有回答,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十三爷把我打量个遍,松口气道:“没事,这血应该是十四弟的。”十五爷眉头微蹙,柔声说:“你和十四哥的事我们听说了,十四哥脾气大了点,你不要难过。只要他想通了,也就没事。”

我听到这话,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双手掩面,再次痛哭:“我不想的,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伤他这么深。我……我……他一定恨死我了。”十五爷拍着我肩膀,叹道:“不关你的事,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良药,过段时间就没事,你放心,过段时间就没事。”十三爷拿开我双手,用手绢为我抹泪,柔声说:“悠璇,你不要这样想,这种事情,时间越久,伤害越大。快别哭了,小心身子。”

十五爷唤人打来热水,浸湿帕子,为我擦脸上早已干了的血迹。我呆呆坐着,一动也不想动,只想哭,只能哭,一直哭。为自己的坚持哭,为自己的过错哭,为自己亲手葬送的幸福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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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值,却心不在焉。康熙看着奏折,淡淡的问:“胤祯那日把你吓着了?”我心一惊,忙道:“是奴婢的错,十四爷应该打奴婢两拳,奴婢的心才会安些。”康熙叹口气说:“这事不是你的错,也不能怪楝亭。朕想过了,你就暂时呆在朕的身边。适当的时候,朕定会指门好婚事给你。”

我“扑通”跪地,“奴婢谢皇上恩典,皇上不怪罪家父和奴婢,奴婢已经十分感恩。奴婢不求别的,只求到出宫的年龄,能回江宁陪伴阿玛和额娘。”康熙连连摇手道:“起来吧,这事朕自有计较。”我看一眼康熙没有表情的脸,无奈谢恩,慢腾腾起身。

康熙放下奏折,低声道:“婉仪离开永和宫后,德妃一直找不到一个贴心的宫女伺候。前几日,德妃说采蓝乖巧懂事,把她要了去。巡赛这段时间你好生安排一下,回宫后,李全会调新的宫女过来。”我连连应着,为他斟茶倒水,伺候他写写看看。

用完晚膳,康熙正在闭目养神,十八阿哥稚嫩的童音响起:“儿子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康熙睁开眼,高兴的走到十八阿哥身边,抱着他坐在软榻上,笑问:“今日是不是又想骑马?”十八阿哥眨巴两下眼,摇头说:“儿子想要悠悠陪儿子放风筝。”康熙连连点头,在十八阿哥白皙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我笑着领命,拿上风筝,带着十八阿哥和几位太监,朝行宫西北边的草原区走去。

塞外的初秋,风和日丽,正是放风筝的好时节。当漂亮的燕子飞向云端时,十八阿哥拍掌哈哈大笑,高兴的说:“悠悠,快看,快看,燕子飞起来了,飞起来了,好高,好高。”

我看着穿梭于天际的风筝,想起了十四爷。我也曾陪他放风筝,为他最爱的女儿祈福。那时的我们,是要好的朋友,以后,恐怕只能是陌路。想到这里,有些烦闷,收回目光,平视前方。

草原辽阔,一望无垠,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丘边,很多蒙古王公大臣集聚在一起,骑马、摔跤、射箭。我扫视一圈,静静看着一位身穿黑袍的勇士。

他左手握大弯弓,右手持白羽箭,凝神定气,大喝一个“去”字,“嗖”的一声,箭直中靶心。我拍手大叫一声“好”,他循声转身,朝我微微颔首。由于距离有些远,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只好报以一个礼貌的微笑。他收起弓箭,跨上一匹黑马,扬鞭飞奔。

我目送他离开,再次望向山丘,雅馨骑马朝我跑来。两人说了一会近况,并肩坐在草地上,一起看兴高采烈放风筝的十八阿哥。

雅馨笑道:“这位阿哥真可爱。”我应了一声,直直盯着草地。雅馨柔声问:“怎么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没精打采。”我勉强笑说:“没事,就是有些烦闷,过段时间就好了。”雅馨“哦”一声,拽着我胳膊,低声问:“荣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不见他?”我淡淡的说:“我也有好几日没见到他了。”其实我在说谎,若荣为了躲雅馨,除了当差,一直呆在房里不出来。

沉默一会,低喝怒骂声伴随马儿嘶鸣声传来。我和雅馨起身,循声望去,山丘边,太子笑着扬鞭策马,十来位蒙古人站在一边指指点点。太子下马和他们说话,推搡几个人后,上马奔向草原深处。

十几位蒙古人骑马向我们跑来,雅馨疾步迎上。为首一位四十来岁,长得彪悍威猛的是喀喇沁部乌梁海王爷。他和雅馨嘀咕几句,骑马和蒙古人快速离开。

雅馨走到我身边,满脸不悦,低喝道:“你们那个太子太不像话了,居然私自截留我们蒙古进贡的御马。截留也罢,还当着我们蒙古人的面骑着戏耍,分明不把我们蒙古人放在眼里。阿玛和其他部落的王爷相当不满,现在告御状去了。”

我心咯噔一下,惊慌不已。这个太子真是疯了,为何屡教不改?我得去看看婉仪,让他劝着点太子。想到这里,对雅馨说:“格格,奴婢有些事,得马上离开。”雅馨点头笑道:“嗯,我也该回去给额娘请安。改天找你和荣骑马,怎么样?”我连连点头,叫小华子好好照顾十八阿哥,告别雅馨,匆匆离开草原区。

   第五十一章—此情可待

康熙四十七年初秋热河行宫

走到太子寝宫的小花园时,婉仪正在贴身丫鬟韵寒的搀扶下散步。花园不大,正中是一个四角小凉亭,亭内有张大理石桌和两个石凳。园里除了梅花和桂花,就是青松。

婉仪散了会步,站在桂花树下摘花闻香。我挤出一丝笑,上前请安。婉仪回头,嫣然一笑,丢掉手里的桂花瓣,拉着我的手,柔声说:“跟我客气什么?快免礼。”

在亭内石凳上坐定,婉仪支开韵寒,微笑着看我。几月不见,泪痣边缘还存有淡淡的哀愁,但脸色红润许多。我细察她一会,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询问太子的事。

沉默半晌,婉仪低声说:“你和十四弟的事我听说了,不要放在心上。”我点了点头,柔声问:“你过得好吗?”婉仪眼底闪过几丝伤楚,泛着红晕的脸有些苍白。我拍拍她手背,她淡淡的说:“无所谓好坏,不过胤礽对我很贴心。但每每想到姐姐,还是忍不住伤神。”

我柔声劝道:“千万别多想,只要你过得好,你姐姐才会瞑目。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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