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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鸾戏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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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碔说道:“母后,你知道楚聿丰吗?”

黎容雁微微一愣,继而摇头,“不认识。”

“那……阎瑾呢?母后总该认识吧?”

“阎瑾”这两个字,就如同一桶冰水对着黎容雁当头浇下,让她整个人几乎跳起来。“阎瑾?皇上,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个名字?”

“你别问我怎么会知道阎瑾这个名字,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有阎瑾这个人?”

黎容雁抚着嘴唇,似乎在思索该怎么说才恰当,“阎瑾是……”

“是谁?”

“阎瑾是惠妃的儿子,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惠妃?她是谁?”

黎容雁冷冷地哼了一声,“她是天底下最不要脸的贱女人!若不是她,我怎么会被驱qi書網…奇书逐出宫?又怎么会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所以说来说去,一切都要怪那贱女人!”

“母后,请你说清楚,惠妃到底是谁?”

“她是老头子众多女人之一,当年就属我和她最受宠了,我们两人同时入宫,又同时有了身孕,老头子一高兴就说,只要谁先产下儿子,谁就立为皇后。”

“那……是惠妃先生产啰?”

提及此事,黎容雁脸上闪过一丝怨恨,“不!是我先生产的,可是她事先买通了报讯的太医,让太医迟了半刻钟才将喜讯报出去,如此一来,她就变成在我之前生产了。”

“老头子因此封惠妃为后?”

“哼!老头子不仅封她为后,还封她的儿子为太子,碔儿你说,天底下有比这更气人的事吗?”

听到这儿,阎碔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那后来呢?”

“后来她就死了!”

“她怎么死的?是不是……是不是你……”

黎容雁瞪了阎碔一眼,慢条斯理地道:“没错,是我命人杀了她,谁教她夺了本该属于我的后位,抢了原该属于你的帝位呢?”

“那阎瑾呢?”

“阎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我是叫宫女把他带到水边淹死了,连尸体都抛入水里喂鱼,所以即便老头子派很多人去找,却连尸体也找不到。”

阎碔眼睛一眯,“你确定阎瑾死了?”

“是啊!当时宫女是这么回报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阎碔拿出那封信给黎容雁。

黎容雁接过一看,登时脸色大变,“这……这封信你从哪里拿到的?”

阎碔回头看着南宫朱衣,“这信是老头子交给这丫头的,母后,这信上所写的,是真的吗?”

黎容雁点头,有些无法置信,“是真的,可是我明明叫人把阎瑾淹死了,怎么还会让人救走?”

南宫朱衣忍不住开口讥讽道:“自然是因为老天爷看不惯你作恶多端,所以就派人救走聿丰哥,好让聿丰哥可以回来报仇!”

“你!”黎容雁走上前,打量着南宫朱衣,“你这丫头,你又是谁?”

听黎容雁提起这个,南宫朱衣可得意了,“你听清楚了!我是聿丰哥的妻子,我叫南宫朱衣;至于聿丰哥,他是敦煌九凤排行第五的昊天,身分尊贵无比,而且他还是东秦国真正的王位继承人。也就是说,聿丰哥才是东秦国真正的皇帝,而你的儿子阎碔,不过是假冒的,而你这太后嘛……更是假得不能再假了,嘻嘻嘻!”

黎容雁气得火冒三丈,“你就是南宫朱衣?是死老头临终前,守在他跟前的那个南宫朱衣?”

南宫朱衣点点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是啊,就是我!”

“那好极了!来人,先掌嘴二十下!”

南宫朱衣还没反应过来,旋即被人架住左右胳臂,一名太监上前不由分说地伸手便打,打得她哇哇大叫,小脸肿得像馒头。

“你这老太婆、丑八怪,你凭什么打人?”

黎容雁冷冷一哼,“死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打!”

南宫朱衣一听,连忙见风转舵,吓得赶快求饶,她十分狗腿地奉承着:“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太后娘娘原谅;太后娘娘是世间上最美的娘娘,即使到了五十岁,还是像十八岁的小姑娘一样美,后宫里没有一个娘娘比得上太后娘娘您!”

黎容雁斜瞟了南宫朱衣一眼,怒色稍缓,“拿来!”

“什么东西拿来?”

“自然是死老头临终前交给你的东西,拿来!”

第21章

南宫朱衣小心谨慎地看着粉涂得比墙壁还厚的黎容雁,又很不怕死地讥讽她两句:“先帝爷只给我两样东西,一样是九凤玦,说是一定要交给聿丰哥,除了他,其余的阿猫阿狗都不准给;另外一样就是这封信,这信您老人家也看过了,剩下就没东西了。”

黎容雁气愤地瞪向南宫朱衣。

南宫朱衣赶忙摇手,“这不是我说的!这是先帝爷说的,你要赏巴掌,也得赏先帝爷才是。”

南宫朱衣几句话推得干干净净,气得黎容雁头顶冒烟,直想掐死她。

骂她阿猫阿狗,还说她老?她最恨人家说她老了!

她恨恨地说道:“既然是老头子说的,你又是老头子临终前封的妃子,那么你就到地府去向他哭诉吧!来人,把这小贱人拖出去打死喂狗!”

两名太监上前要押走南宫朱衣,南宫朱衣急得又叫又跳。

“你这死老太婆!难怪先帝爷不喜欢你,会喜欢聿丰哥的娘,原来你是这么心胸狭窄、残忍好杀,又□善妒;在屋子里养男人,你以为你是谁啊?武则天吗?像你这种女人根本没资格当皇后,更别说当太后了!你是丑八怪、母夜叉,是全天下最凶恶、最残暴的丑老太婆!”

南宫朱衣的话如同几把利刃,直接刺入黎容雁的心窝。因为当年阎劭正是这么说她的,虽然当年阎劭对于惠妃的死因查无实证,也查不出阎瑾的下落,可阎劭就凭着两句话把她驱逐出宫,那就是“□善妒、残忍好杀”,想不到今天这话竟然又从一个小丫头嘴里冒出来,更不可饶恕的是,这小丫头还是阎劭的宠妃!

黎容雁气得全身发抖,“你这死丫头!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是不是死老头儿?”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南宫朱衣一挺胸,不怕死地嚷嚷着,心中暗暗后悔刚刚居然说了她那么多好话,这种丑老太婆,请她一百二十代的祖奶奶出来问安还嫌不够呢!

“不管是不是,今天我都要砍了你这丫头的狗脑袋,来人!将她拖出去打成烂泥!”黎容雁是气得非杀南宫朱衣不可。

两名太监架起南宫朱衣就要走人。“是,太后。”

这时,阎碔开口了:“住手,把人给我放下。”

黎容雁一愣,“皇帝,你……”

“母后,不能杀这丫头,至少现在不能杀她。”

“可你没听见她刚刚是怎么说我的?她……”

阎碔冷冷地瞪着母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你没做的话,还怕别人说吗?”

黎容雁脸色一白,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闻言,南宫朱衣可是乐不可支,高兴得又蹦又跳的,“阎碔,总算听你说句人话了,你是皇帝耶!皇帝怎么可以有这种丑得可以、残忍得可以的母后,对不对?”

阎碔森然地看了南宫朱衣一眼,“你别高兴!等我拿到九凤玦,我会把你交给母后处置,到时候她想怎么处置你是她的事;但是现在不能杀你,因为如果你死了,谁来替我取回九凤玦?”

南宫朱衣的眼睛霍地瞪大,“你想利用我诱骗聿丰哥来,好取得九凤玦,对不对?”

阎碔毫不隐瞒地点头,“没错!我说过我要九凤玦,所以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一定要得到它!况且,现在知道楚聿丰是我的亲哥哥,那我更要会会他了!”

南宫朱衣听了大为紧张,“你想对聿丰哥怎样?”

阎碔不答反问:“你说呢?”

南宫朱衣或许胆小怕事、或许淘气顽皮,也或许带着几分傻气,可并不代表她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她一下子就听出阎碔的话中话,她气得蹦跳起来,指着阎碔的鼻子大骂:“你跟你娘一样坏!她二十年前想杀聿丰哥没杀成,二十年后换你这个儿子想杀聿丰哥,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我宁可死,也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去害聿丰哥!”

一说完,南宫朱衣奔到门口,抢过侍卫的佩剑,直接往脖子上一抹,却让眼明手快的阎碔给阻止了。

他一把揪住南宫朱衣,“想死?没那么容易!来人,将她押入天牢监禁,除非是我的命令,否则任何人都不准……”

“慢着,皇上,母后有话跟这丫头说!”黎容雁突然开口,并走到南宫朱衣面前,对着她说道:“丫头,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话问你。”

南宫朱衣气呼呼地看了黎容雁的眼睛一下,旋即又别开头。

黎容雁说道:“看着我的眼睛。”

南宫朱衣心想,我才不要看你的眼睛呢!你的眼睛又没有聿丰哥好看,我为什么要看你的眼睛?

可不知为何,南宫朱衣明明不想看她,却又忍不住去看她;而这一看,南宫朱衣登时觉得她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魅力,教人舍不得移开。

黎容雁继续说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朱衣傻傻地说:“南宫朱衣。”

“好,南宫朱衣,你现在很累了、很累了,你全身都没有力气,你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说也奇怪,南宫朱衣被她这么一说,真觉得自己很累,觉得自己想睡觉。她立即小嘴一张,打了个好大的呵欠,随即挣脱了阎碔的手往地上一躺,就这么大剌剌地睡着了!

阎碔看得目瞪口呆,“母后,你……”

黎容雁微微一笑,“这叫摄心术,当年我就是用这摄心术,让惠妃那贱人自我了断的。”

“那这丫头……”阎碔指着地上呼呼大睡的南宫朱衣。

“你想利用她引来楚聿丰,是吗?我的宝贝儿子,不需要这么麻烦,母后可以利用她替你杀了楚聿丰,再替你得到九凤玦。”

阎碔大喜过望,“母后,此话当真?”

“母后何时骗过你?”

“孩儿在此谢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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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萼相辉楼里,南宫朱衣百般无聊地走来走去,一会儿摸摸墙上的字画,一会儿又看看桌案上摆设的花瓶古董,甚至跑去翻出几本书来看看。

可素来和书本没什么交情的她,和这些大字兄弟们相看两相厌,她不是呵欠连连,就是瞌睡打个不停,差点就趴在桌上和周公下棋去了。

第22章

于是,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为什么聿丰哥还不来救她呢?她已经在这儿等他好多天了耶,等得她望穿秋水,头发都白了两根,成天只能无聊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看蚂蚁打架。为什么聿丰哥还不来?难道是大哥伤了聿丰哥,所以他不能来?不会的,大哥和聿丰哥是好朋友,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两人还是好朋友,好朋友怎么会害好朋友?

会不会是因为聿丰哥已经知道自己是南宫无咎的妹妹,所以生气不来救她了?不会的!聿丰哥才不是那种心胸狭窄之人,况且他和大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啊!知道自己是好朋友的妹妹,他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生气?那聿丰哥为什么还不来救自己呢?他不知道自己正在受苦受难吗?

其实也不算是受苦受难,打从那天被阎碔倒吊,被黎容雁那老太婆打了二十个巴掌后,她就没再吃过什么苦,甚至一日三餐都有宫女送来。只是她向来活泼贪玩、爱讲话,一个人被关在这死气沉沉的花萼相辉楼,没人可以陪她说话,闷得快发疯了,所以她好希望聿丰哥快点来救她,但他为什么不来呢?

南宫朱衣在心中第一千二百三十五次想着,无聊地蹲在地上,抓过两只蚂蚁凑在一起,对着无辜的小东西说道:“喂!你们两个,现在开始打架!打赢的晚上可以加菜喔!我会把吃剩的鸡腿,分一小块给它,所以快点打吧!”

这蚂蚁哪听得懂她南宫大姑娘在说什么呢?只见两只蚂蚁互相用触角一碰,旋即掉开头各自找食物去了。

南宫朱衣瞪大眼睛喝道:“叫你们打架没听见吗?打架打架,快点打架!姑娘我最喜欢看蚂蚁打架了!”她又伸手把两只小蚂蚁兜在一起,硬是要它们打架给她看。

可怜的小蚂蚁哪懂得什么打架?又是互相一碰头,然后掉头又走。

见状,南宫朱衣生气了,指着小蚂蚁大声叫道:“笨蛋!全世界最笨的笨蛋就是你们了!叫你们打架没听懂吗?快点打!不然我捏死你们喔……”

这时,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如果可以叫蚂蚁打架的话,那么也可以叫蚊子去采花蜜了。”

南宫朱衣气愤地叫着:“我就是要叫它们打架,怎样?难道你不服气……”

她说到一半猛然住口,抬头向窗户看去,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正冲着她笑,那不是她朝思暮想的楚聿丰又是谁?

南宫朱衣丢下两只蚂蚁,兴奋地冲向窗边,“聿丰哥、聿丰哥!”

楚聿丰轻飘飘地跳进屋子里,适时接住她直冲过来的香软身子,将她搂入怀中。

“朱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南宫朱衣将小脸埋在楚聿丰胸前,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味,十分享受地说道:“聿丰哥,你好香!比那丑老太婆所薰的薰香香上一万倍。”

楚聿丰微微一笑,“傻瓜!男人身上只有汗臭味,哪来香味?告诉我,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南宫朱衣点点头又摇摇头,继续赖在楚聿丰身上,紧抱着他不放。

楚聿丰不解,“点头是什么?摇头又是什么?”

“点头就是阎碔那臭鸡蛋叫人把我倒吊起来,一直逼问你的下落,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喔!还有还有,黎容雁那丑老太婆命人打了我二十个巴掌,你瞧!人家的脸到现在还肿肿的呢!”

楚聿丰眉头一拧,果然看见她那雪嫩双颊上犹存的指痕。

他爱怜轻抚着,“一定很疼吧?”

“嗯!疼死了!可是我也很努力报仇喔,把她的祖宗一百二十代全部请出来问安,尤其是她的祖奶奶,我有特别加重问候喔!”

楚聿丰哑然失笑,“那摇头呢?”

南宫朱衣的小脑袋瓜一偏,“摇头是指从那天开始,他们就把我关在这里,既不审问我也不放我,就是把我关在这里,害我每天无聊到只能看蚂蚁打架;聿丰哥,你没事吧?大哥有没有伤了你?我瞧他那天打了你,你有没有受伤?”

楚聿丰摇头,“他不会伤我的,他只是想向我借九凤玦,好去见我大姐。朱儿,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拿的?如果没有的话,我们走吧!一会儿让人发现就很难脱身了。”

这时,南宫朱衣没有动作,只呆愣地杵在原地,脸上一片茫然,“九……九凤玦?”

“是啊!无咎只是想借九凤玦,因为大姐说过,除非他能找齐九块九凤玦,否则终生不再见他。”

南宫朱衣还是傻愣愣地重复那句:“九凤玦?”

楚聿丰剑眉一蹙,发觉南宫朱衣有些不大对劲,“朱儿,你怎么了?”

可南宫朱衣仍旧重复说着:“九凤玦、九凤玦、九凤玦……”

“朱儿,你怎么啦?是不是阎碔对你做了什么……”

楚聿丰话说到一半,便陡然止住了。

他无法置信地瞪着南宫朱衣,瞪着南宫朱衣手上那不知从哪儿多出来的匕首,而那匕首此刻正刺入他身子里,鲜血汩汩流出。

“朱儿,你……”

至于南宫朱衣,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呆呆地重复着:“九凤玦,我要杀了拥有九凤玦的人!我要杀了拥有九凤玦的人!”

京兆府内,在一家客栈的后院雅房里,南宫无咎正解开楚聿丰的衣衫,审视着他身上的伤口。

可楚聿丰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伤势,他的注意力全在一旁昏睡不醒的南宫朱衣身上,“无咎,朱儿到底怎么啦?为什么她会突然拿刀刺我?”

南宫无咎皱着眉头,本就郁郁寡欢的俊脸上,又多出几分担忧,“别说话!你伤得很重,而且那刀子上有淬毒,若不赶紧帮你解毒,我担心会有后遗症。”

原来南宫无咎因为放心不下南宫朱衣,所以在楚聿丰离开后,便也尾随前来。

朱儿这丫头天真有余、机伶不足,论钩心斗角,更是差阎碔他们十万八千里,否则当年阎劭怎会明知儿子在敦煌,却不肯将儿子接回东秦国继承王位呢?幸好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赶来了,救了性命垂危的楚聿丰,也免于让九凤玦落入阎碔手中。

南宫无咎摇头,“别担心朱儿,你忘了当年我和你大姐两人,一个被封为医神,一个被封为医仙吗?既被封为医神和医仙,那就多少有些过人本事,不然岂不辜负了医神和医仙的雅号?况且即使我不行,还有你大姐在,你担心什么?九凤玦呢?你放到哪儿去了?”

第23章

楚聿丰的眼睛却还是紧盯着南宫朱衣,“在我怀中,你拿出来用吧!”

南宫无咎伸手到楚聿丰怀中掏出九凤玦,依着他所知道的方法替楚聿丰解毒,他一边做一边问:“聿丰,你听过摄心术吗?”

楚聿丰的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

这次受伤比前几次都来得严重,一来南宫朱衣那一刀真是趁其不备、正中要害;二来他原本就有伤,伤上加伤,让他体力透支。

但一听到南宫无咎的问话,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听过,是西域那一带传过来的邪术,能摄人心魄,使人在不知不觉中,乖乖地听对方的话,为他办事。”

“我怀疑朱儿是中了摄心术。”

楚聿丰一怔,“你是说……有人对她施了摄心术,所以她才会拿刀子刺我?”

“嗯!不然以这丫头胆小怕事的个性,是不可能伤你的。”

“可是你怎么知道?”

“我是听你父皇提起的。”

提起阎劭,楚聿丰脸上闪过一丝古怪,却还是承认了阎劭就是他的亲生父亲,“我……我父皇他说什么?”

“他到香雪海来向我借九凤玦时,曾经提过你母后的死因;他说以你母后温柔善良又胆小的个性,根本不可能仰药自尽,尤其那时候你才五岁,爱儿子胜过爱自己的她,更不可能抛下才五岁的你,所以他怀疑你母后是中了摄心术。”

楚聿丰忍着痛,想起这辈子唯一一次见到父皇时,父皇也曾对自己提过母后的死因,他并怀疑到黎妃黎容雁身上。只是当时查无实证,就随便找了个罪名,把黎容雁驱逐出宫,免得她再祸乱宫廷。

“无咎,既然你怀疑我母后和朱儿都是中了摄心术,那你知道用摄心术害人的人是谁吗?”

南宫无咎上好药,在楚聿丰身旁坐了下来,从怀中取出药瓶,倒出(奇*书*网^。^整*理*提*供)药丸递给楚聿丰,“绝不会是阎碔,因为当年阎碔和你一般大,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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