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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鸾戏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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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后的楚聿丰见状,登时吓得魂飞天外,“朱儿、朱儿!”

在京兆府南郊,翠华山龙涎窝旁,由一栋矮小的竹屋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娇斥:“不吃、不吃,我死都不吃你的臭药!”

“朱儿,你伤得不轻,不吃药怎么会好?”一道温柔好听的男子嗓音响起。

不必说,这自然是重伤的南宫朱衣和楚聿丰两人了。

南宫朱衣依然生气地道:“死了岂不是更好?死了就不会缠着你了!”

楚聿丰摇头,“我从没说你缠着我,我只是要你回京兆府而已。”

南宫朱衣嘟起小嘴,“回京兆府?还没回京兆府,我就先回姥姥家,见先帝爷去了!”

楚聿丰轻叹口气,在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道:“朱儿乖,快把药喝了,喝完后我再帮你换药,嗯?”

南宫朱衣别过头,“不喝,反正喝了药,你还不是要赶我走,既然都要走,不如就死翘翘好了。”

他摇头,“不赶你走,我不会再赶你走了。”

南宫朱衣登时喜出望外,“真的?”

他轻抚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低声爱怜道:“当然是真的,敦煌九凤岂能说话不算话?”

一想到她躺在自己面前,满身鲜血、奄奄一息的模样,楚聿丰不自觉感到阵阵心痛。

他从没想过要害她,他是想保护她,所以才要她离开,毕竟她是阎劭的妃子,于情于理,他都不该碰她,更不该留下她。况且这丫头疯疯癫颠,既淘气顽皮又胆小怕事的个性,实在和自己的脾性大不相合,因此他才会要她走,不希望为他们,甚至为凤宫惹来麻烦。

可是,当他看见她倒在血泊中的样子,他却什么都不顾了。顾不得她是阎劭的妃子,顾不得她可能会一再地替自己惹麻烦,更顾不得阎碔的人马还在后头紧追不舍。

那时候他只想着救她,那时候他只知道,如果她就这么死在自己面前,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为什么他会这样?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或许,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不禁喜欢上她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楚聿丰知道不能让她离开,至少,他不能再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自己面前。

南宫朱衣有些无法相信,“你真的不赶我走了?”

楚聿丰微微一笑,“只要你乖乖喝了药,我就不赶你。”

南宫朱衣斜睇着他,“这可是你说的!只要我喝了药,就可以留下来喔?”

“没错,只要你喝了药,就可以留下来。”

她端过碗,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是你要我留下来的,不是我自己要留的喔?”

楚聿丰脸上的笑扩大了,连眼中也带着笑意,“是我要你留下来的,所以把药喝了,嗯?”

南宫朱衣露出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捏着鼻子一口气把药灌下,喝完还不忘顺便抱怨一句:“好难喝!是你要我喝我才喝的,否则打死我都不喝!”

楚聿丰见她努力喝药又嫌药苦的可爱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这小丫头,跟小若真是一个样,如果她见到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小若?是谁?是女的吗?是你妹妹还是你的妻子?或者是你姐姐?”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南宫朱衣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楚聿丰摇头叹气,这丫头才刚醒过来,就为了要不要喝药讨价还价了半天,现在居然又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这教他从何回答起呢?

他捺着性子道:“第一,我没有妻子;第二,小若是我七妹,叫楚若衣,在敦煌九凤里排行第七,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多嘴的小东西!现在乖乖躺好,我替你换药。”说完,楚聿丰动手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第12章

南宫朱衣一惊,连忙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换药啊!”

“可是人家……”

“嘘,别说话,说话会耗元气的,乖乖躺着。”

不容南宫朱衣拒绝,楚聿丰已然解开她的衣衫,检视着她胸口上的伤痕。

那伤口不大,约莫半吋深,却恰恰介于两乳之间,距离心窝要害只差那么一点。

楚聿丰伸出手轻轻碰触,“疼不疼?”

南宫朱衣因他的碰触而微微一颤,一种女孩家本该有的羞涩很自然地涌上心头,可这哪比得过伤口的痛?她素来怕疼,一点点痛就可以让她大呼小叫,哇哇大哭,更何况是这种几乎要了她小命的伤?

南宫朱衣含着泪点头,“好疼,疼死我了。”

楚聿丰皱起眉头,“忍着点,我马上帮你擦药,这是我大姐独门特制的伤药,可以生肌止血、消炎止痛。”

他从桌上拿起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倒出些许透明带着香气的药水抹在南宫朱衣的伤口上,轻按徐抹,瞧药都抹进伤口里了,他又倒了些药水抹在伤口四周,一面推按一面解释:“大姐说这样做可以让伤口在愈合时,和旁边的皮肤一起长肉,免得留下难看的疤痕。”

南宫朱衣乖乖躺着,努力忍痛,可她还是疼得全身发抖,冷汗涔涔,连牙齿都在打颤。

“聿……聿丰哥,你大姐有没有那种可以让人擦了马上就不疼的药?”

“擦了马上不疼的药?”楚聿丰一愣,继而会意过来,“朱儿,你很疼吗?”

岂止疼!南宫朱衣早已泪眼汪汪了。

楚聿丰有些心疼,抱起她偎在自己怀中,“没有,我大姐虽然医术精湛,可毕竟不是神仙,做不出那种可以让人一擦就不会痛的药。不过我有一个方法,你要不要试试?”

南宫朱衣点头如捣蒜,“不管什么方法,只要不疼就好了。”

“那好,你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开。”

不待南宫朱衣反应,楚聿丰滚烫的唇已然覆上她的小嘴,啃咬她甜美的樱唇、吸吮她嘴里的香气,让她连气都喘不上,自然也忘了伤口疼痛的事。

“现在还疼吗?”

楚聿丰略微松开她,看见她苍白的小脸上因为亲吻而泛起两朵红云。

南宫朱衣微微喘息着,美丽的大眼中写着不解,“好奇怪,为什么你一亲我,我就不太疼了?”

“不太疼?那代表还有一些疼。”

一说完,他低下头用舌尖勾勒着她被吻得红肿的樱唇,还用牙齿轻轻咬着,然后再一次覆上她的唇,深深地亲吻着,吻得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更别提伤口疼不疼了。

“现在疼不疼?”

南宫朱衣摇头,懒洋洋的偎在楚聿丰怀中,一副快睡着的可爱模样,“不疼了,可是……可是换头疼。”

楚聿丰闻言,嘴角不禁往上扬,让她在床上躺好,伸手轻揉着她的太阳穴,“为什么换这儿疼?”

南宫朱衣打了一个好大的呵欠,小手不忘扯着楚聿丰的衣角,生怕他会弃自己而去,“因为想你,所以就……头疼了。”

他拉过被子盖住她,哑着嗓音低声道:“哦?想我什么?”

“想你还会不会不要我,要我一个人回京兆府。”

“你还想回京兆府吗?”

“不想,我想跟着你,永远跟着你,而且……”她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努力睁开已经快闭上的眼睛,“而且你亲了人家、抱了人家,还……还把人家看光了,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喔,不能再说不要我了。”

楚聿丰定定地瞅着她,真心诚意地说道:“不会了,我以九凤玦向天女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即便你是阎劭的妃子,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我的小朱儿。”

南宫朱衣没有回答他,因为她早睡着了,可那雪白无瑕的脸上,却挂着一朵满足又甜蜜的笑。

^^^

这天下午,南宫朱衣躲在龙涎窝里,一面洗澡一面玩水,不过她胆子极小,又不大识水性,所以只能穿过龙涎窝,钻进后面的一个小山洞,顺着水流往下冲的劲道洗洗澡,过过干瘾。

这龙涎窝其实是座瀑布,而这瀑布的水势极为汹涌,水声如雷,有如万马奔腾,当地人于是帮它取了个名字叫龙涎窝。

南宫朱衣觉得这里好玩极了,既清凉又隐密,还可以舒舒服服地洗澡,不必担心会被楚聿丰撞见。

想起楚聿丰,南宫朱衣的脸上不自觉漾出一朵笑容。

今天楚聿丰去镇上买药,顺便采买食物,因为老是吃山里的野果、野兽,吃得南宫朱衣都腻了,于是他只好出门买菜,省得让她终日嚷嚷着没胃口,吃不下。

其实南宫朱衣不是没胃口,她只不过想支开楚聿丰,好舒舒服服、痛痛快快地洗个澡罢了!

虽然他看过她的身子,也抱过她、亲过她,可她就是害羞,就是难以在楚聿丰面前说出她想洗澡的话,毕竟他是个男人啊!她怎么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洗澡呢?

想到这儿,南宫朱衣不禁笑出声来,一边快乐地哼着小曲儿一边洗澡。

洗着洗着,她突然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低头看去,一条约莫一尺长的青蛇正在她脚边游动。

南宫朱衣尖叫一声:“啊!有蛇,聿丰哥、聿丰哥,救命啊!有蛇,有蛇!”

南宫朱衣急得直跳脚,不自觉地想逃,可她又觉得那条蛇正不怀好意地瞪着她,如果她跑的话,它会不会追来啊?但不跑的话,难不成就站在这里任它咬?

她才不要呢!她还没嫁给聿丰哥做妻子,也还没完成大哥交代自己的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被蛇咬死?再则,一个人光溜溜地在这瀑布后面被蛇咬死,那是多不光彩的一件事啊?她才不要死得不明不白呢!

于是,南宫朱衣抖着身子,正准备慢慢举起脚离开时,楚聿丰那好听又带着些许焦急的声音传来。

“朱儿,别动!你一动的话,蛇会咬你的。”

乍听楚聿丰的声音,南宫朱衣高兴得哭了,她登时僵在原地,又哭又笑的,全然忘了自己可是未着寸缕的。

“聿丰哥,你快救我,救我!”

第13章

楚聿丰站在瀑布底下,任由水流冲击在他身上,“朱儿,你别动,也别出声,免得惊扰到蛇,知道吗?这蛇有毒的,咬一口就会致命,所以得特别小心。”

南宫朱衣点头,果真一动也不敢动。

楚聿丰静静看着蛇,手中握住一粒小石子,等待最好时机。

两人一蛇就这么六只眼睛相望,互不相让。

突然,楚聿丰趁着那蛇作势要往上扑的当下,手中的石子疾弹而出,瞬间将那青蛇打翻过去,落入瀑布中不知去向。

楚聿丰松了口气,对着南宫朱衣伸出手,“朱儿,你没事吧?”

南宫朱衣不待楚聿丰开口,就主动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

“哇!人家好怕喔!还以为这次一定死翘翘,再也见不到你呢!”惊吓至极的她,泪水扑簌而下。

楚聿丰搂着她,轻拍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不过南宫朱衣这一吓非同小可,即使躲在楚聿丰怀中,身子仍qi書網…奇书旧不住发抖,哭得抽抽噎噎、梨花带泪。

楚聿丰摇头,这小东西净会惹事、找麻烦,他不过出门一趟到镇上买东西,她居然就遇上会咬人的毒蛇?如果让她一个人回京兆府,那是不是会连小命都弄丢了?

“朱儿,你到这里做什么?我记得你很怕水,怎么会一个人到瀑布底下来?”

南宫朱衣伏在他怀中,闷声说道:“人家想洗澡嘛!所以就……”

楚聿丰微微一愕,这才发现怀中的南宫朱衣竟然全身光溜溜,不着寸缕。

他哑着声音说:“洗澡?你到这儿洗澡?”

她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嗯!人家想趁你不在时,自己一个人偷偷洗澡,顺便把衣服洗洗,想不到……想不到遇上一条臭蛇。聿丰哥,你转过身去,让我换衣服好不好?”

“不好!”低头瞅着怀中光溜溜的小东西,楚聿丰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而原本拍在她背上的手,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爱抚,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来回游走。

南宫朱衣没料到他会拒绝,诧异地仰起头看着楚聿丰,不意却对上一双火热得会灼人的眼眸,“聿丰哥,你……”

他低头看着她,单手托起她的小脸面对自己,“你这丫头三番两次考验我的耐性和理智,你当我是圣人,可以美人在抱无动于衷吗?”

“聿丰哥,我……”

不待她把话说完,楚聿丰已然低头堵住她的小嘴,封去她的所有解释,吻得小丫头气喘吁吁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楚聿丰抬起头,看着小脸红通通的南宫朱衣。

“朱儿,你的伤都好了吗?”

南宫朱衣羞涩地摇头,“我不知道,一直都是你帮我上药的,不是吗?”

他微微一笑,“是吗?那我瞧瞧。”

他推开南宫朱衣,在阳光的映照与水流的冲击下,看着那□雪白的玲珑娇躯,伸手仔细地抚着胸口那几乎看不见的疤痕。

“聿丰哥,我的伤都好了吧?”南宫朱衣紧张地问。她好想做他的妻子,打从他为自己受伤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将跟定这个男人,托付给这个男人。

只是她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自己,更不知道他会不会接受自己,毕竟她曾经是阎劭那老头儿的妃子。尊贵如他、潇洒如他肯接受自己吗?还有,她没告诉他自己的真实身分,如果他知道自己真实身分的话,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吗?

所以她好担心,好怕他会藉口自己的伤还没好,就这么拒绝了自己,她真的好喜欢他,好想做他的妻子啊!

楚聿丰没有说话,可停留在她胸口的手却逾越雷池,转而抚上一只娇艳的蓓蕾,极温柔、极小心地爱抚搓揉着,直到蓓蕾在他手里绽放了,才低头送入嘴里,以唇齿吸吮、轻咬着。

南宫朱衣浑身一僵,忍不住又发抖起来,“聿丰哥、聿丰哥……”

楚聿丰还是没有说话,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平,让她无所遁形地暴露在自己面前,接着将另一只湿润的蓓蕾纳入口中,尽其所能的啃咬、舔舐着。

又喜悦又羞涩的陌生感觉,让南宫朱衣不知如何是好,而姑娘家的矜持让她终于呻吟出声:“聿丰哥,停下来,不要这样……”

楚聿丰抬起饱含□的眼眸,沙哑着声音说道:“朱儿,在你决定要留在我身边时,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如果你没有想清楚,是不会留下来的,不是吗?况且你早就是我的了,你的身子、你的唇、你的每一寸肌肤,有什么是我所不熟悉的?虽然我不是阎劭,不能封你做什么贵妃皇后的,可是我会给你贵妃皇后也得不到的一切,嗯?”

南宫朱衣小小声抗议着:“聿丰哥,我有话要说……”

“嘘!别说话,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现在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阎劭,记得吗?”

“我……”

楚聿丰低头吻去她未竟的话,他抱起她,让她坐在瀑布下的一块大石头上,然后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拉过她偎在怀中,无数个吻落在她脸上、颈上、肩上,跟着他又攫住颤抖不已的双峰,恣意又放肆地逗弄着。

南宫朱衣毫无抗拒能力,事实上她也不想抗拒,因为这是她梦寐以求的、是她衷心所想的,可是她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得先告诉他,不然就来不及了。

于是,她用力推开楚聿丰,“聿丰哥,你听我说!我有事情要告诉你,我和阎劭……”

可楚聿丰哪听得进去?他再次摇头,眼中尽是灼人的欲火。

“不管什么事,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如果我现在不能爱你,我会当场暴毙的。朱儿,你忍心看你的聿丰哥死在你面前吗?”

“我……”

他袭向她颤抖的樱唇,侵占她因水流冲击而瑟缩的蓓蕾,竭尽所能地挑逗她的欲望,勾动她潜在心底深处的热情,让她连最后一丝的理智都完全丧失。

然后,他的手进攻她最后的禁地,入侵那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神秘幽谷,将一波波最原始的欲望传送出去,彻底燃烧掉她仅存的理智。

南宫朱衣完全失去了自我,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像个躺在摇篮中的孩子,随着摇篮摆动;又像躺在云|奇…_…书^_^网|上,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全身不住颤抖,一声声娇喘低吟不自觉地逸出口。

第14章

“聿丰哥、聿丰哥……”

看着那颤抖的娇躯,楚聿丰再也按捺不住渴求和悸动。

他分开南宫朱衣的腿让她环住自己,再让她背靠着大石,然后腰下一挺,坚定地占有了南宫朱衣。

难以言喻的撕裂感传来,使南宫朱衣因捺不住疼痛而哭喊出声,直觉地想推开楚聿丰,“不要!”

楚聿丰诧异极了,陡然止住一切律动。

怎么可能?这丫头……这丫头居然还是个处子?

他瞅着怀中痛得哭出来的南宫朱衣,“朱儿,为什么你还是处子?你……你既是阎劭的妃子,怎么可能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努力忍着疼,“人家……人家一直想告诉你,可是你都不听人家说……”

楚聿丰又是惭愧、又是惊喜,无限温柔地吻着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听你说话,可我有什么办法?谁教你这小东西惹得我什么都不顾了!现在闭上眼睛,让我好好爱你,我答应尽量不弄疼你,嗯?”

南宫朱衣点点头,娇小的身躯倾尽全力地包容着他。

他覆上她的小嘴,吻去她的埋怨,同时让自己埋得更深,让她更习惯自己。

在南宫朱衣完全接纳楚聿丰后,接着就在金黄色的阳光下,在瀑布的急流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男欢女爱,而这种惊心动魄,是南宫朱衣连作梦都梦不到的。

水不住地冲击着两人的身子,水声掩过了南宫朱衣的喘息呻吟声,却冲不去两人之间那熊熊燃烧的爱火。

她觉得自己好似乘风而起,被楚聿丰带着逆水而上,再一起由瀑布坠下;又好像驾着彩云飞到云端,在云端左飘右荡,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抱住楚聿丰,完全地接纳他,随他驰骋奔腾,徜徉在激流瀑布下。

南宫朱衣发出一声尖叫,犹如坠落万丈峡谷般,既绝望又无助、既恐惧又期盼,只得随着他一次次的□攀上欲望高岗,随他一波波的占有彻底交出自己;终于,她因承受不住那从未经历过的欢愉而昏厥过去,倒在楚聿丰怀中。

午后的龙涎窝,水声依然如雷,那水依然不住地冲打着两人舍不得分开的身躯。

楚聿丰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躯,他搂着南宫朱衣躺在床上,一面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一面不解问道:“朱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南宫朱衣偎在他身旁,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小小声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他伸手拨开她湿濡散乱的长发,在她粉嫩的小脸上轻啄一下,“你明明是阎劭的妃子,为什么你还是处子?”

南宫朱衣不依地捶捶他,小嘴嘟得半天高,“你不高兴人家还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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