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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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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超出这个年纪地定力持久,“因为我是世子。况且你身为母亲的工具,总会有老了旧了的时刻,也总归会被抛弃。我倒是惊讶,你现在仍然吃得好睡得好,还这样前来候府,心里想的到底是什么?”

    无忧觉得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伸过来,直接切进她心里,默默尝下那痛,她道,“世子您说的自己,还有无忧的绝望,现在说还太早,两者皆是。”

    “你觉得哥哥会帮你,因为他喜欢你,所以会不问青红皂白?。”他上步近到她眼前,“你会否太高估自己?”

    好像是在这时,无忧才第一次看出这位鸣琴世子与鸣棋和鸣得的不同之处,那是一种颠倒众生的妖孽之美,偏那腹黑威胁人的声音,更加动人。微风拂过,化作千万利刃!

    她已经不由自主向他嫣然一笑,“这样的话由世子来说才真是极致。那么鸣得世子呢?鸣琴世子要如何相待?”

    他不动声色地倒退一步,又好像变作他从前,温润公子的模样,“被一个人长久的相爱就会变得和他一样吗?”无忧知道他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事实上,这位世子,并不喜欢鸣棋。

    这也难怪,他们兄弟之间,隔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天下富贵,极致权势,然后才会是微乎其微的亲情。

    无由再抬头时鸣得脸上的邪魅,踪迹全无。

    无忧向自己的身后看。熟悉的身影由远及近。宝蓝色的衣装是这春日蓝天微风轻过,也比不上的蔚蓝澄澈。

    看看眼前的鸣琴,立刻转变为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无忧微微一笑,原来真正要把扮猪吃虎的是这位鸣琴世子。却也算是见怪不怪。

    春日暖阳直接落在比鸣琴世子高出一头的鸣棋身上。棱角被勾勒得更加分明。让人不得不承认,在几位世子之中,他是最像大公主的。鸣琴虽然,也很像大公主,却太过阴柔。而他的不同,纵然不动声色亦是锋利美貌。

    鸣琴马上做出一副,害怕鸣棋知道他在威胁无忧的样子来。他那般瑟瑟低眉,俨然是一副怕进了骨子的样子。眼角的余光微微将无忧打量,似乎是在害怕她多说什么。

    无忧心赞,他这害怕也做的极是肖相。他又哪里真的会怕有口说不清的无忧。况且,有如此演技,又何须担忧鸣棋不会相信他的话。

    无忧脸上表情淡如止水。明棋目光从她脸上扫过,又定在了鸣琴身上,忽然漾出一个微笑,“你同她怎么说的,可有吓到她,她可不会怕我们这是世子身份。”然后,他顿了顿,“我也如同琴儿一样一直在想,怎么会让她害怕呢?怎么能真的让她俯首称臣呢?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无忧只是埋头静静盯着自己脚尖儿,期间能感觉的出,鸣棋瞥过来了好几眼,直到他耐烦不得,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旁若无人般地拉进怀里,“这个时候也不讨好吗?他要怎么对付你?我可不会救你。啊,哎呀,差点忘了也不光是琴儿,还有得儿,合周他又帮你了吗?还害了那位无辜的小姐?”这恐怕是鸣琴今天吃的第二个惊,鸣棋这样流利地将他要对付的仇人告诉给他。一直被隐在暗处的和周,也被扯到了人前。

    无忧半抬眼看向鸣琴,“琴世子温雅,怎么会危胁奴婢?”

    鸣琴还没有反应出什么?鸣棋已经冷冷的哼了一声。

第二百一十七章 宛如() 
鸣棋这样流利地将他要对付的仇人告诉给了鸣琴。一直被隐在暗处的和周,也被扯到了人前。

    无忧半抬眼看向鸣琴,“琴世子温雅,怎么会危胁奴婢?”

    鸣琴还没有反应出什么,去接无忧的话?鸣棋已经冷冷的哼了一声。

    “鸣琴告退!”鸣琴标尺一样板正的开口,姿态是常年如此的端正严谨。

    鸣棋目光还定在无忧身上,片刻不曾离。只是随意挥了挥手,他还只拿鸣琴当成一个小孩子,其实,……

    她忽然想到许多,甚至有迟来的恐惧。这些时,她一直骗自己,骗别人,本已看惯了一切,拿自己充当工具都在所不惜。可真实看一次,从没有想到过会黑化的人这样黑化,即使不是亲人,亦觉得可惜。

    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母亲眼中的她,又会如何?所幸,她不会知道外面的事,她还可以只是个乖女儿。

    听到鸣棋在旁边长长出气,知道是她旁若无人的沉思,引他不满。

    她还在他怀中,脱离不开,只得更深地低头。

    忽然,他再一出力,让他们四目交视,“你现在已经足够相信他,想要像这样依靠他么?”

    “世子误会,况且,世子还刚刚将战火引向他,如果我像世子说的那么聪明,就会远离他!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当中,一直是奴婢的行事准则。”她没什么情绪的回答。

    他目力更深,脸庞慢慢压近,她吓得闭眼,良久,他动也未动,“这一切原本也是他的安排。秘密之所以会成为秘密,就是有一天一定会公之于众。纵然他再是严谨,也会有这样一天。”无忧无力去想他说的这些话,只是在心中细细打算,大公主这个时辰上要吃补药,会有一列婢子经过这里,也许就在此时一切尽入她们的眼,然后会事无巨细的告诉给大公主。

    胡思乱想的时间有点久,胳膊上的吃痛消失,他已经将她放开,此时此刻却在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你这是在对我阳奉阴违吗?这样在我怀中都不紧张吗?就算是青楼中的女子也会……”说到一半,顿住。

    她慢慢摇摇头,“奴婢不仅紧张,还很惶恐。”

    他蔑视的笑,“我真看不出你哪里惶恐,还紧张了,只怕是心不在焉。难道又在算计要从这偌大的王府之中拿走什么吗?你难道不觉得在这王府之中最值钱的是是世子我吗?”

    她垂眸,“奴婢在心里惶恐了!”他眼中的光泽流淌进她眼里,“我已经接纳了你的别有用心”

    她向他笑,故意口无遮拦,“怎么办?我可能太贪心了,那些还不够。”

    她很少这样对他说话,他如若受宠。

    眼前光影交错,她已经远远走开了!

    他望着那个背影微微带笑,原来自己这样容易满足。又带笑想到,这样的话,要是让母亲听到,就真的一定会杀了无忧的。

    ***

    真的去十里庵堂的时候,无忧带在身边的并不是蝶儿,而是王府的婢子。这样她所行所动也会有个见证。

    十里庵堂,这出现在她每一个梦境中的场景轻轻在脑海中叫嚣。

    此刻无忧,立在那俏丽的背影之后,见她将一双翠镯对向日光细细查看。显然很难抉择到底要选哪一只?

    “依奴婢愚见,姑娘该选左手边的那只。”无忧在十步之外轻轻开口。

    那身影微微低头,将手中的一对玉镯,再仔细看了一遍,然后交给一边,亦是尼衣妆扮的婢子手中。抬眸,向眼前新嫩绿枝看了一会儿,幽幽道,“姑娘是大公主身边的女差,不知为何而来?”语毕,再望一眼天际,流云轻轻转过身来。

    用古老乐府中对倾城女子的描述,来形容这张脸实不为过,只恐还要艳丽上三分,这与周遭道境相冲撞的美,让那世袭灰衣几乎一瞬间灿烂,“姑娘拒了两位世子的求见?”

    潘二姑娘平静表情中眸光璀璨,“我已留书一封与他们作别,今生已无法再对他们说。女差可放心,我并不会主动与他们相见。。”

    无忧轻轻拂开飘过面前的尘粒,“可姑娘的倩影,却夜夜归来,让一双世子更加思念!姑娘参照的真可谓是锦囊妙计。”

    “有闻王府女差乃一倾世佳人且冰雪聪明,今日得见果真所传非虚?”她俯下身,轻轻福身微垂头,掩下风华绝代的一张脸。

    无忧淡淡一笑,还礼,“姑娘宽厚并不恼我。这一出乃是我亲手所办,送姑娘来了这清静之地。本想请姑娘原谅,但其实实无话可说。罪责已无可恕。”

    她抬袖将无忧请向禅房,挥袖让人上茶,气质闲淡,“青灯黄卷,可是我心平定!现在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日也许更会感激女差如此。”说完,接过婢子奉的茶,捧盏之前,先让过无忧,“女差请,虽不是什么好茶,却是十足的心意。

    无忧微笑点头,扫了一眼面前,檀几上,那青碧水面的香茶,果真执杯,轻抿了一口,须臾抬眼,“倾慕于二姑娘的一双世子,都是才品俱佳,不知姑娘中意的到底是哪一个?”

    正在品茶的潘二姑娘微微抬眼扫了眼无忧,再半垂下头,“女差呢?听闻倾慕者,一个是实权世子,一个是有大才公子。女差要如何选择,只恐更难!”语罢随意一笑,“宛如僭越了,还请女差担待!”

    无忧仍只是笑意平静,“如果不答,也就不能在接下来听到姑娘的真心话了吧!”

    潘二姑娘微微颌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无忧。”

    无忧假意低头抿茶,心中万重思量闪过,之前一直在想合周在庵堂之中使的接应之人会是谁?如果没有见过这个二姑娘的气定神闲,她也许会猜不出眉目。

    而此时,已经让她猜了个大概,。

    说来,是猜的,其实也是这位姑娘亲口所言。她对无忧的不气不恼已经说明一切。毕竟这位被推庵堂中,不知何日能重见天日的二姑娘太过镇定,是这样的说不过去。

    已经没有什么难推论的,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合周的谋划,一直在两个世子之间取舍不定,几乎要陷入险境的二姑娘因合周之计才得以暂避锋芒。另一方面,又帮无忧解了大公主眼前的烦恼,然后一步步送她来见母亲,让她知道,她没有他只能寸步难行。

第二百一十八章 相见()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难推论的,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合周的谋划。

    天衣无缝也是真的。

    一直在两个世子之间取舍不定,几乎要陷入险境的潘二姑娘因合周之计才得以暂避锋芒。另一方面,又帮无忧解了大公主眼前的烦恼,然后一步步送她来见母亲,让她知道,她没有他只能寸步难行。

    于是,合周借这位潘二姑娘之口问出的问题的答案,她真的是只能三思而后答……

    她抬眸望向室中挂毯上的大大禅字,“这个现在就要做决定,还为时过早,两者皆是!”

    潘二姑娘低下头,并不掩饰地琢磨着她话中的意思,指尖慢慢摩挲在杯沿处,一圈又一圈,“多谢女差据实相告,原本就是很难的选择,可能佛经读得多就会看得透也不一定,女差说呢?”

    无忧想,那是什么?合周能劝动这位二姑娘暂时遁入空门的绝佳说辞。转眼一笑,自己总是棋慢合周一步,答案早已不言而喻。就是刚刚自己说过的话。道理都是统一的,只在于如何运用。

    这位潘家二姑娘虽然这样枯萎身谢礼,悲情入空门,却并不会真的就此成为那一双世子的前尘,反而会让那种更痛的思念横穿王府直抵这十里庵堂。

    这位姑娘是个聪明人,如此一来,不仅会让世子更加疯狂;还会避过潘府大夫人的打击,以及随时有可能被指婚的命运,这是她不得不走的路。如果实在无路可走时,亦可称其为一条好路。

    想明白这一切的无忧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等待合周接下来的安排,那该是让她们母女相见。

    这位潘二姑娘也果然善解人意,向身边的婢子使了个眼色,那婢子走到对面挂禅字的挂毯下面,轻轻说着,“这挂毯是隔壁禅房师太一针一线绣的。”

    这样的话说起来,没头没脑,无忧却认真颌首。只因知道二姑娘是要引出合周的办法来。

    无忧微斜目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王府的婢子,举起茶盏掩下面上的震动,原来母亲就住在这面墙壁之后。

    恶人当了,险也冒了,一步步地走到了这个她万分企盼的时刻,却只能眼巴巴望着这面墙壁。她心有不甘。

    她以这样的不甘眼神看向二姑娘时,眼中的疑问得到解答,原来,母亲是听得到这屋中所有的对话。世事真是神奇,十里庵堂是国庵,却有着这样一面并不隔音的墙壁。

    潘二姑娘看了一眼无忧身后的婢子,意思是想将她支出,无忧微不可见的摇头,要想图谋日后的再见,必得要先耐下这一时的痛楚,她坐在这面向挂毯的座位之上,一瞬心思齐整,一瞬又想要发狂,不管不顾先生见了母亲再说。

    直到一切混乱戛然而止,才真正想起机会得来不易。她有太多的话要说给母亲听,她们虽然在劫难中留下命来,却早已给那劫难种下太多打不开的结,无忧怕母亲会陷入那死结中,整日痛苦难耐,如果是那样又与有尖刀横插在心上何异,“对于养育我成人的母亲说抱歉时仍深深感到愧疚。女儿无能解救母亲!”

    潘二姑娘澄澈的目光中映出无忧一双眼睛泪水满溢的模样,无忧向天望狠狠瞪回那泪水,“唯愿母亲能保重身体,看轻世事,忧儿过得很好,又得大公主提携,留在身边,授以技艺。贤儿也得了恩赦!”

    二姑娘一直很配合地保持着忘向无忧的视线,这样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就像是无忧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她也在听。之间,有一下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釉杯沿外,又似乎是听得已经出神。

    下一瞬潘二姑娘忽然出声,“姑娘可真美啊,想来是比先时更美,一身粉衣也是极其搭配女差的气质,个子也有长高哦。”

    无忧神色微顿,不知她这话是从何而起。

    二姑娘当然明白她意思,低头时抖开衣服上带出的折痕,“我与师太乃是忘年之交。”

    无忧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二姑娘说自己长高了,一定是母亲跟他比划了自己的个子。她能想象得出母亲那时爱怜的神情。心绪翻涌时险些带出泪来了。

    二姑娘忽然再次抬眼,看了无忧身后的婢子一眼,“我瞧着她嘴唇都干了,怎地没有说话,倒是口干舌燥了。”

    顿了一下,瞧了一眼无忧眼前的杯盏,“这是你们王府的女差,又是这样冰清玉洁大美人儿,你便喝她一口剩茶人也是占了她的便宜。想来,你不会介意。”

    无忧有些诧异地看向二姑娘忽起的一片热诚,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头再看一眼婢子,将茶递给她,见她接了才道,“还不快谢谢二姑娘人美心善,你我与她素昧平生,也要将我们一双照顾的周全。生生的叫人惭愧。”

    说来,那婢子也确实真的口干舌燥,早上王府的菜出奇的咸,想到一半,赶紧向那位二姑娘与无忧行了礼,很快盏中一半的余茶饮尽。她哪里知道那也在合周的划算之中。

    再转过头时,二姑娘修长莹白手指扶了扶额,看向无忧,“女差是为贵客,可尝尝我们在庵堂中干净利落的素斋。”

    无忧不舍那面墙壁,目光如同镶嵌其中心下正在纠结,是否可久留,身后的婢子又会如何向大公主回禀?这一切,她都不得不小心思量。

    方想到一半,那婢子忽然小声唤着,“女差,女差我肚子痛得厉害!”

    无忧仍盯着那面墙壁,一刹那才反应过来,合周的心思是在这里,歉然向二姑娘道,“无忧惭愧,又要叨扰姑娘!”

    二姑娘轻轻摇头,向身后的尼衣婢子道,“去带那位姐姐如厕吧,不过是人之常行,这也没什么打紧。”

    她们一双刚刚出去,二姑娘又向另一侧的婢子道,“你到外面守着,她有什么不时之需,也好接应一下。”

    待她们统统出去,二姑娘才悠悠起身,“接下来,女差请自便,只是时间不多,女差万要抓紧!”说完也推门走了出去。

    室中只留下无忧一人。

    事情的起承转合,毫无预兆。下一瞬,对面挂毯的墙壁,忽然慢慢移开。身着尼衣的母亲,在那墙壁后面出现,含笑望着无忧,这竟然是真的。

    无忧一下子扑进母亲怀里,又将母亲紧紧抱住,生怕一切只是浮云幻梦!

第二百一十九章 移墙() 
事情的起承转合,毫无预兆。下一瞬,对面挂毯的墙壁,忽然慢慢移开。身着尼衣的母亲,在那墙壁后面出现,含笑望着无忧,这竟然是真的。

    无忧一下子扑进母亲怀里,又将母亲紧紧抱住,生怕一切只是浮云幻梦!

    母亲给她紧紧抱了一会儿,又慢慢将她从怀中拉出来。让无忧镇定下来,看向自己的眼睛,母亲的眼睛虽含极深深宠爱,却是以平静为衬景的,“忧儿不要再想什么报仇的事,更不要为报仇而牺牲自己,母亲不想让你置身险境,今后也不要再来看我,我只求你好好活下去。那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今天终于有机会对你说。你一定要记住母亲的话,不要向那烂泥里蹚!”

    无忧猛然一惊,似乎是因为,听出了母亲话里的意思,母亲一定是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刚刚与潘二姑娘的对话,让她的心思再难掩饰。眼中一时慌乱,再强自镇定,“母亲,那些事,要做过一次才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女儿只是想拿回我们自己的东西。书上也不是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母亲从前也爱极了这样句子。”

    母亲捧着她的脸,目光细致在她脸上上一寸一寸看过,“我的忧儿是真的长大了,从前的衣服也穿不得了吧,长得这样高了。越发变漂亮了呢,只是也变得不那么听娘亲的话了!”

    母亲拉她坐下,,“他们不想放过我们,我们自己却要放过自己。这里很好,除了不能见忧儿与贤儿,一切都比从前要好。日子过得轻轻松松。是从前根本不敢想的那种自在。忧儿不可再自怨自艾,也不可以怪罪于他人。更加不能恨你的爹爹,那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娘亲不愿见到那些。”

    无忧默默低下头去,再抬眼时,眼泪已经更多,“母亲骗人,母亲日子过得不好,都瘦了一圈,母亲一生得到的太少,付出的太多,爹爹他……我不会原谅他!”母亲那身尼衣看得出是改过的,可穿在身仍是尤其显得肥大,时序虽在春时却只觉得格外单薄,无忧已经不忍多看。

    母亲轻轻抚着她的面颊,“侯爷他很疼你,从你小时候就那么疼爱你,不要疏远他,他一上了年纪,这些事并不是他的错,命里的定数何人避得得开。”那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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