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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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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士留在了原地,“里斯大人的意思……”这位谋士口中的李斯大人,就是他父亲留在帝都之中协助他行事的另一位谋臣。只不过年势更高,目光也更短浅。像这样,每日前来王府之中听差,都已经变得为难之事。我很快会送他回去的!

    不用谋士再说的更清楚了,里斯的意见,根本就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我当然知道,里斯大人从来都没有支持过我。俯首听命的时候,也是心存疑惑。他年纪太大了,胆气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视线模糊,根本不能看清现在的利害关系。所以,对我来说,他的参考意见,没有一分的价值。而且不论何时,我做出的决定,他都会怀疑一番,即使,我只是想给父王送回去一个小礼物,他也会揪出几轮利害关系来。人如果都想的那么多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朝代更迭了。胆小不得将军做,父王不是常说这句话吗?”

    远远的,看到内园之中,渐渐奔跑起来的婢子们的身影。素喜知道,一定是九皇子回来了。又等了一会时间,果然看到婢子们陆续端出,洗与手巾,又抱出来一些换洗下来的衣服。

第一千一百九十三章 名状() 
    素喜一笑,“想那么多的话,就不会有朝代更迭之事了吧。胆小不得将军做!”

    远远的,看到内园里奔跑起来的婢子们。素喜知道,一定是九皇子回来了。又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婢子们陆续端出,盆洗与手巾,又抱出来一些换下来的衣服,最后连这些婢子也终于消失得干干净净。才起身向那个方向走。

    这一次,她与九皇子终于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不传递六耳的话题。

    倾染染算定自己会答应她的办法,正是因为从一开始也与她一样,感同身受着那种寂寞。无法以这只身融入到盛大繁华中的寂寞。她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走近他身边,到后来因为已经走投无路赐福。人世之中的回环,还真是没有人能够说得清。这样来看的话,从前自己的失望终究是太早了。

    当她足够靠近书房的时候。终于逼出了在暗处值守的侍卫。

    “皇妃,皇子有过吩咐……”那位全身顶盔贯甲的武士,居然能够如同一只影子般藏在静谧处,完全不泄漏半分踪迹。真的是难能可贵的存在呀。九王府中驯养这些暗卫的时间并不长。大概是与她入府的时间是一起的。不过看起来仿效大公主府驯养的效果还不错。九皇子是个想法很容易变通的人。从他能毫不介意外人风言风语直接仿效大公主府驯养暗卫的做法就能看得出来。

    素喜直接接过那侍卫的话头而来,“皇子想休息不许任何人打扰是吗?”

    侍卫们垂头。

    素喜就着在夜色之中飘来的兰草香气,看向九皇子紧闭的房门,“放心吧,他会见我的。”

    她语气虽然温柔,却说的极肯定。

    那侍卫疑惑的抬起头。素喜一直在认真的打量着侍卫的反应,如果他没有这个抬起头的动作。那么起码这个开头会是美好的。因为她有那么一点点,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在期盼着从前,她在这里吵着闹着要见九皇子时拦住她的侍卫,不是这个人。如果守门的侍卫对她没有很不好的印象的话,她会很从容的进去。她自觉她很傻,那么容易异想天开,以为她与九皇子的疏远,只是因为见面太少的缘故。而只要她肯为自己制造机会,有那些明媚的相遇。她与九皇子的关系一定会得到飞速的发展。

    只因,她是个美人儿,见到她的人都这么告诉她。曾经有两个武士,因为想要娶到她,而在父亲面前决斗。但那时他们的行为让她很是不齿。她才不想嫁给什么武士,听说在遥远的东方,那规模浩大的帝都里面,有着全天下最大的王。她想,她最应该成为的是那个人的妻子的。让她雀跃的是,还没有等她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她父王,很轻易的打发了两个胡闹的武士。然后着手带她来中原见最大的王的事物。

    她还记得她父皇第一次告诉她,要让她嫁给大显公主的儿子的时候。她眼带疑问的看着她的父王,“为什么不嫁给皇上呢?或者是皇上的儿子,也准备当皇上的人。”

    她父王抚过她发顶,“大公主才是将来准备当皇上的人。人生拥有奇特的押宝才能铸造无与伦比的成功。”

    她父王的话她不是很懂,为此还特意问了她父王的谋臣。谋臣说,因为大公主的性格更像大显的先皇,手下的勇士以一当百,交接的朋党遍布朝野上下,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最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关键点是,身为大公主的皇兄在畏惧她的力量,甚至偶尔逢迎!

    “无与伦比的成功,无与伦比的成功。”那些字句像是长了翅膀。一起扑向她周身。

    也许是她目光中无可争议肯定的力量震慑了侍卫。侍卫点了点头,但是当先一步替她敲了房门。然后在外面轻声说着,“皇妃求见!”

    里面传来了轻轻的一声嗯。

    侍卫恭敬的为她推开房门。

    她是来这里闹过,但却没有被让进屋子里。看来今天九皇子的心情很好。又或许与那位鸣棋世子做了什么觉得还划算的交易,再再或许,她想到了那颗成色上乘的夜明珠。一定没有理由是这个原因。在他们这种地位上长大的人,无论是什么样的珍奇珠宝,见过,连拥有的都太多,还不至于为那些手掌之中多如牛毛的东西喜极而泣。不过,她能在他心情好的时候来商量事情,也总是好的。

    “坐吧!”九皇子从书案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正在向他俯身下拜的素喜,然后用目光向她示意了一下,距离书案最近的那排椅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

    “嗯!”她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下书房房门的方向。这是有要事讲在当面的模样。

    九皇子没有多说什么,任她将书房四下里看了一遍,“外面都是我的人。应该知道,比今天郡主要告诉我的更多的秘密!”

    她先低了一会儿头,又慢慢抬起,希望她日后不会后悔,将今天的皇后与父皇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告诉给九皇子,“皇后给出了,让我不得不成为她的心腹的严重威胁!”

    “素喜所说的皇后的那个威胁,我可以听听吗?”九皇子仍是一贯的温文回应。

    直到要说出口为止,素喜都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如此密辛,但凡走漏一点点的风声,谋士的警告犹在耳边,不过,比起漫长的折磨,还是痛快的结束,会让人更期待,她想,她不能就这么失败,总要做点什么挽回危局,已经溺水的人就不怕沉的更深,“父王早年参加过,对皇上的战事,只不过,那时还是无名小卒,所以,并没有在罪大恶极十五状上留下姓名!就这样,已经尘封进岁月中的事,却忽然不知被皇后从何翻起……”

    说是极其重大的秘密,但是用言语来形容,却也不过是简单的只言片语。素喜已经用一晚上的时间来沉淀她自己的情绪。是以叙述的过程,算得上是波澜不惊。可是听者,也静如古井之水,多多少少的让她感觉到惊讶。

    “从一个人的人生,最根部入手,是皇后一向会首选的办法,看来,她为了得知你父王的这个秘辛,一定花费了大把的银子。早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意,不如由我着手好了!”

    听出九皇子话里的古怪,一直垂着头的头的素喜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第一千一百九十四章 命迹之沦() 
    九皇子笑了一声,“从人生最根部入手,是皇后一向会的首选办法,看来,她为了得知素喜父王的秘辛,定然花费颇E。早知道,她有这样的心意,不如由我着手好了!”

    听出九皇子话里的古怪,一直垂着头的头的素喜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

    九皇子笑了一声,“怎么,这不就是郡主期望的回答吗?假如我不是郡主的郎君,只是与郡主是同道中人,我该怎么建议郡主,我想会是非常迫切的想要帮郡主消除掉一切皇后能够拿到的证据。但眼下困扰在我们之间的难题是,只是表面上用名分结成的姻亲,似乎不必要,任何一方为另一方坠入泥潭。”

    素喜看着他的那双眼睛,耳边又回响起,婢子在她身边颤颤缩缩的说。九皇子似乎是个木讷的人。

    她那时是怎么回答的?简直不用太使劲回忆,就能够浮现在脑海之中。连那个瞬间里面,每一个应激的感觉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她沉下面孔来训斥乱说话的婢子,“你们到底在胡乱说什么。九皇子的态度之所以会冷漠,那是因为王座之人向来不喜欢被别人窥测心意。所以即使是喜欢,他们也不会表现出喜欢,纵使心里激情,也要在表面上木讷平静。”

    对,自己做了这样的否定,但是后来又到底是怎么真的看出了也相信了她与九皇子毫无缘分?她虽是个女子,却一直是一个固执的人,倘若能够彻底改变她的信仰。那么至少要有一件能够狠狠砸中她的,那种即使再怎样,巧舌如簧都无法辩驳的事实。

    感觉到对方对男女之情这方面毫无意思,在事实上,却根本不需要那么磅礴的证据。如果一个人不喜欢你,那实在是太好验证了,尤其是在他一点也不想隐藏这种情绪的情况下。

    她的心曾死在那一年的严冬里,也不过是她入京的第二个年头,和走到九皇子身边的第二个月。

    那时的九皇子找到了。前朝开国皇帝曾经亲手烧的一只酒杯,据说杯子底部有几个寓意别样的字款。九皇子虽然从来不会把这种大事告诉全府上下的人,但是那些从来善于窥测主子心意的奴婢们。还是在他的只言片语中感觉到了什么?似有似无的那么张灯结彩。然后她的心意似乎也受到了撩拨,她从前,至少在来到帝都之前,是一个骄傲的女子。相信以她的柔媚,可以让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无条件臣服左右。如果有人拒绝了这样的好处,那么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挖了他那双眼睛。有眼无珠的人,不配好好活在世上。她坚守这样的信念十几年,觉得一生都不会改变。又或者即使要改变,也要度过漫长的岁月。等到她老了,再也提不起那些犀利。或者是她得到了一切,觉得没有趣味。逼着她自己改变也未尝可知,总之一切都会是她意志使然,再不会有什么外力或者能将她左右的人。那时她是如此肯定。她的改变,再怎么也不会,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只为了因为要追逐他虚无缥缈的心意。就抛弃此前久久认定的甚至已经追加进血液中的执拗。但她那时,着实是不知道命中注定拥有怎样的力量,是啊,那时的她自己真是可笑,怎么会忽视这种能让山海交易,四时兴替。磅礴虚无有的力量,宿命中的痕迹出现。在那画好的路径之上,她无所逃遁。

    她想过很久,到底是什么时候沦陷在宿命之中?

    一定是在九皇子府中。最窄的瘦腰桥上。擎着酒杯的九皇子,对她展开笑颜的那一次。

    年少的佳公子,用心去微笑的话,很漂亮。

    这并不是什么稀有常识。她知晓得很清楚。

    但她不知晓的是,即是,因为那一瞬间的笑意,成功纠结过的目光。在此之后的漫长时光里,竟然从未打开过那结。

    她全身上下都像是陷入了一场战争。

    从最上端的云鬓之顶,到最下端的绣鞋之尖,所有的触觉都在跳动着欢欣鼓舞的律动,比她听过的,皇家宴饮钟鸣鼎食的欢歌,还要更加欢快悦耳,悠人心肠。她需要这个男人,否则难以聊生,从上到下,所有的经历汇成了这句话,让她震惊得差点直接就在九皇子面前跳起来。如清风明月般的公子,就像是她小时候要在父王面前,打开那只千山万水,从中原运来的巨大的礼物盒时,期待里面藏着的那种惊喜的感觉。让她那么难以抑制的,想要冲上去探测到内里的一切。

    不知道那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一天的九皇子因为心情非常好,竟然一改往日的冷淡疏离,在第一个微笑之后。又冲她笑起来,那样甜美且微带着芳香的笑意,越发的像父亲摆在她面前。已经遮遮掩掩半打开的那盒礼物,只等待着她挥动的小手扑上去。动作激烈而野蛮的将它撕开。那些都是新鲜而能讨得她喜欢的礼物,至今有一些留在父亲为她一直保留完好的大帐之中。但是现在的她,除了能够以九皇子妃的名义回去,再无别的归途可能。她为了这个男人抛弃了一切。却心甘情愿地像是吃了蜜糖。

    但回忆起来,她父王将她和一万两黄金送上九皇子门的买卖做的可真是赔本啊,只有那一个微笑,然后就再没有然后了吗?

    当然也有然后,九皇子醉了。吐了她一身。

    那时的她,连那种该让人咬牙切齿的遭遇,都认为是缘分所在。

    可见已经无可救药到如何地步?

    她本想扶他回去,然后第一次能够走进他的卧房,她认定,有些结果会自然而然的产生,比如情难自禁,比如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也无法推翻。不过现在来看,那不过是一些幼稚又简单的想法。而且她之所以会那么幼稚,是因为不懂得在九皇子府中规则的运用。在她想踏入九皇子书房的一霎,藏在暗处的护卫们攸然之间,在她面前,拦起一堵人墙,“九皇子殿下早有成名在先,在他酒醉时,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名义踏进他的书房!”

    她觉得他们可笑,厉声训斥,“这群死脑瓜骨的东西。殿下现在最需要人照顾,你们却吃了雄心豹子胆在这里阻拦我吗?不过是些刚入府的家伙,怪不得会这么不懂规矩。”她记得暗卫来王府的时间不长。如果自己堂堂正正的吓唬他们,也许会有点用处。

第一千一百九十五章 殿下生 我生() 
    素喜觉得暗卫的阻拦可笑,厉声训斥,“死脑瓜骨的东西。殿下现在最需要人照顾,你们却吃了雄心豹子胆的阻拦我吗?不过是些刚入府的奴才,怪不得不懂规矩。”她记得暗卫来王府的时间不长,想到堂堂正正的吓唬他们,也许会有点用处。

    “王妃息怒,这是府中的惯例。”暗卫虽然低头表示恭谨,但是说话的语调却冷硬刚强。那里面没有一点要退缩的痕迹。

    这话当然无法让她息怒,站在她眼前的这个卑贱之人,难道是在用他能够先来王府一步,来藐视自己这个皇妃的存在么,“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殿下醉了,你们也是醉了吗?你们不知道这些规则是说给外人的吗?”本想发怒的她,又尽量使用心平气和的方法。只因她听说,九皇子会喜欢温柔贤惠的人。

    不过这些侍卫们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拦住去路的队形。如铜帮铁底。而且不光如此,他们几乎是强制性的在她手中接过了九皇子,她在被气得晕头转向之后,还是没有想出办法说服这些人,然后想到了管事,马上让人去叫。结果一路小跑着过来的管事,也像个哑巴一样的,给不出任何办法。

    她对他来说从始到终都只是一个外人!

    长在她身上的妥协,是生了根,发了芽了吧,而且还要一路向这样生长。所以,她不吵也不闹的任这些暗卫扶着九皇子进卧室!然后在她眼前阖上房门!

    这种时刻,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在面对这些时,应该无论婢子与管事怎么巧舌如簧,惊喜之下刹然得知真相的阴影都很难被抚平。九皇子,并不喜欢她。知道这个事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好像顺带的也知道了,另一个事实,九皇子这一生也许都不会喜欢她,要怪就要怪她这么容易自以为是。在黑暗中沉寂了那么久,还是不能不看清楚心中因为激动而涌起的那道光其实什么都不曾包含。

    但她的心很快就绕开了,那个失落!转而回忆那个如同阳光的一眼万年的笑意!

    然后再多的贤惠之论,再多的父皇叮嘱和更多的管事求饶,婢子的开解,一次又一次的用来覆盖上那些惊喜,那些先是让她喜不自禁现在又让她痛不聊生的能与心上人双宿双飞的异想天开。不过没有用,能看到九皇子笑靥的惊喜,就像是完全燃烧的火焰,将这些无抵抗之力的言辞覆盖上去,然后转身之间完全被吞噬。

    所以,即使是现在,九皇子那么冷漠的说,他不想为她坠入泥潭,她那些永不消失能够永远燃烧下去的心意,也并没有被扑灭掉激烈的火苗,“殿下当然要远远逃开。因为殿下生,我生!”

    素喜这般冷静的回答,让九皇子已经略过她一半的目光,又堪堪停住,然后回流,“可要是这么做的话,你父王让你来这里的初衷,你就一点也不想顾及了吗?或者,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今天你的遭遇,帮助皇后。用某一次,你或许可以得来的秘密,换取皇后对你父王的奖赏……”九皇子说出这段话时,心中不无叹息。因为那不是惯常所见的规律。这女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一副全心全意奉献的样子。那难道是真的忠诚吗?可他实在不记得自己到底用什么交换过那样的忠诚。无本之木无源之水,真的可以相信吗?在那之后,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放置在一边的辟邪剑,如果自己抽出那把剑压在她的喉咙上,她会说真话吗?

    听到也看到九皇子怀疑的素喜,眼中有半分不退的坚定!“臣妾的坚持,也许并没有多难解释,那就好比太子仍然居于其位,而某一日,殿下,您想要通过一处独木之桥,却碰到太子的爱犬,横拦其路,在那个时刻,殿下有两种选择,如果必然走过去,会被恶犬所伤,或者是在它扑过来的一刹那,将它踢入河中,置身其中考虑到太子的地位与能量,殿下那个毫不犹豫的选择会是前一种吧!”

    九皇子在脑海里重构了一下有恶狗拦路的画面,素喜说的没错。如果那是一般人的狗,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它踢下河去,但如果太子还是太子的话……

    素喜再次开口,“这就是我会这样选择的原因。皇后虽然强大却与我道不同,不相为谋。给她情报,成全了她能得到的回报,怎么看也就只有暂时的苟且偷生。和饮鸩止渴没有什么两样。比较之下,九殿下能够给我的却是真实的名分。”

    既然话已经说开,九皇子索性将它说得透彻,“我没对你好过,不闻不问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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