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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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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月发出古怪的回应之笑,“大阏氏的话,每一次都是是这样的言中之物。活了这一场,我这个不懂事的妹妹,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世事辛酸比写在书上能构造出来的悲辛又多又详细,这一点,位极人妻的大阏氏也许很快就会比这里的所有人有更深也更好的体会。听说,中了天意的祭品的预言也往往会闪现天意的灵光。即使是像大阏氏这样擅于将看不顺眼的人,送上祭台的人,也难保有一日,自己会因为做这件事太过顺手而将自己反送了上去。“

    听清楚是明明白白的嘲讽时,大阏氏身背后的婢子又想冲过前去,给宁月点厉害看看,但是再次被大阏氏用眼神给止住,她不是不生气,但是今天这种场合,要做那些动手伤害宁月的事的人,可不是她的人,而是那些坐在下面,要讨她好处的人,她在等,等一个泼妇的出现。

    从刚刚她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她不会真的动手,也许还就真的是宁月的某个提点让她开始变得犹豫,因为可汗对宁月的忽然放弃,总是让她觉得不那妥帖。那些渐渐熄灭的宠爱之火,她是不会给它一分的机会复燃。

    所以即使是宁月又恢复了她从前的跋扈,她也只是仅仅反唇相讥而已,“不用去纠正这些从宁月阏氏血液里面生长出来的鲁莽,要知道,连可汗本人都无法解决这个难题。“

    坐在下面的一位脑袋上插头一根长长孔雀毛的夫人瞟了瞟坐在她身边一直紧握手心的另一位夫人,然后又努力转了几次眼珠才低声说道,“宁月阏氏真是太过分是不是。现在她只是一个活祭品,但是却对大阏氏如此僭越无礼。“

    “她一定是对这尘世死心了。“依然紧握手心的那位夫人回应的声音比这位孔雀毛夫人还要轻低。

    “可大家都在怕什么?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要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么?“佩戴孔雀毛的夫人对现场贵妇位的无动于衷很是不解。

    “也许大阏氏是在等着勇敢之人出现才一直对宁月阏氏如此……“紧握手心的夫人,语音渐渐低下去。

    “我觉得也是。而且我觉得一会儿要是再没有人站出来,我就要出去给宁月一点厉害瞧瞧。“

    紧握手心的夫人向她摇头,“这不是我该参与的事。她在等的人不会是我们。“她的意思是那些敢于动刀的人,可是那个字却让她始终无法说出口。

    “你没看到么,大阏氏不是对手了,这个时候有人为她挺身而出,她会感谢一辈子的。我们如果不在此时站出来,握紧这个机会,又要在什么时候,讨好得上大阏氏,用我们丈夫洒在战场上的热血么。“

    话音落下时,佩戴长长孔雀毛的夫人已经站了起来,“宁月阏氏你怎么可以用你向来丑陋的身份,这样仰起头来,跟大阏氏直视对话呢。你从来都只配与低贱之人为伍。“

    宁月抬起头看清楚,那是从前一直跟在她身边想办法讨好她的苏界夫人。从前为她做的许多事,现在还历历在目,此时向她看来的目光尖锐却还含头一半的胆怯。

    这么办就想在那个恶毒女人面前立功了么,恐怕没那么容易,宁月冲着那目光微笑,“夫人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词了,要不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借着可以羞辱我的机会在羞辱可汗呢。宁月阏氏的身份,既是可汗亲赐,就永远不会有沾灰的那一日。恐怕也不是妹妹这样的人能随意朝这上面泼脏水的身份。要不然,世人都会怀疑,我与可汗的缘分一场之中可汗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也穿行在污浊的气味之中么?大阏氏能随意的某些话,可不是区区的一个人能说得出口的。你还没有学会怎么做一只狗,就要出来咬人么?“

    这位苏界夫人简直被宁月的话气得哆目瞪口。“宁月阏氏,那不过是你从前的身份。是你自己不知爱惜,才到今日。从今而后你只会是个万人唾弃的祭品。你会死得很惨,连舌头也被人拔了。“

    “不管是昨日还是从前,那也是可汗亲赐的身份。是可汗的金口玉言。根本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我劝夫人还是好好退回到那个位置上休息才是。我们的大阏氏确实是在等,等一个人出来当她的免磨利剑,但是,你也一定不会是让大阏氏满意的那个期待。如果让我也像你一样说点闲话的话,你那鸠占鹊巢的旧事,会让一度深有体会鹊之情殇的大阏氏深深讨厌的。出来捞好处的时候,夫人就不先拿铜镜照照自己的样子么,这个船上没有你的货。夫人要趁早下船才是,如果晚了,不晓得会不会覆在这船前头。“宁月挑起她似乎比昨日里又好看了一些的眉眼来,”跟过大阏氏的人都知道以战止战的好处,但也应该知道有自知之明的好处才是。“然后宁月将目光看向目露厌色,看着她与苏界夫人的大阏氏,”本来还以为能够出席大阏氏宴会的人会是些骨骼清奇的人,但还是因为姐姐好心,凑进来一只臭虫。如果要按照她刚刚哀号的那些身份啊,地位啊什么的那么首先她就不配呆在这里。“

    宁月说得很对,从打看到站起来,勇敢做自己利剑的人是这位无脑的苏界夫人,大阏氏就觉得腻烦得不得了,但转念又想想,所谓的修理,就该是由这样胡搅蛮缠的人来的,越是没有道理的出击,才会越让人生气不是么?所以才耐下性子来看这出戏。不过,结局还是她最初料定的那样,苏界只是个小面菜,让宁月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的放倒。这才说了几句话,自己就已经先气了个脸红脖子粗。大阏氏于是出声道,“苏界夫人案席之上的茶不好喝么,怎么瞅冷不见的跑到外面来了。“目色之中满是清楚明亮的反感。

    苏界夫人听出了大阏氏话里的讽刺亦被那样讨厌的眼神刺中,知道自己刚刚出了丑,也没有占到任何便宜,吓得连忙恭身退了回去。而重新归座时感觉到在场所有人都从宁月身上移开了目光,反而一齐聚过来看她的笑话!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热血仙歌() 
    大阏氏于是出声道,“苏界夫人案席之上的茶不好喝么,怎么还有空说闲话。“目色之中满是清楚明亮的反感。

    苏界夫人听到大阏氏的讽刺,知道她出了丑,吓得忙恭身退回去。而重新归座时,感觉到在场所有人一齐聚过来看她的笑话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

    她心里想着,这些可恶的人,明明每个都想要讨好大阏氏。却又偏偏对她的做法嗤之以鼻。她现在有点后悔,如果刚刚她马上冲过去,对那个女人动手。会不会比跟只用无忧用言辞针对要好上很多?

    真希望还有一个机会能够堂而皇之的走出去,现在肯定不行。

    她真恨她自己刚刚的谨慎小心。

    大阏氏有些好笑的想,这位苏界夫人恐怕是一个连自己要唾弃的帮手,即便宁月阏氏的新身份是天意祭品,但从哪方面算也是可汗的身边人,况且天意祭品本身也尊贵无比。在座的众人之中,如果真的要嘲笑宁月的身份,那么也只有她这个大阏氏能开得了这个口。她期盼着那个能够站出来。成为她刀的人其实是可汗弟弟的夫人,可汗的弟弟刚刚立过大功,这夫人的哥哥也是,他们有骄奢淫逸的资本,而且就算手段过激,也会有无数的人为他们求情,是做这些过分事的最好人选。而现在,她的这位弟妹似乎只对她面前那杯来自中原的香茶无比感兴趣。

    看来她早参破了自己的意图。而且为失去的宁月阏氏这个制衡,让自己一家独大而感到失望。她的这位弟妹夫人倚仗着自己娘家和丈夫的权势,以为现在已经就可以不需要按自己的眼色行事了么?

    但是她知道这个存在于那女子身上的忤逆,可不是仅仅因为,她的弟妹,不肯借用她锋利的刀刃,羞辱她的对手,而是因为另一件事。

    大阏氏将她的目光向那位弟妹的脸上望过去,在举行雷诺仪式之前的那个晚上。大阏氏的二弟因为带回了一点私银,被可汗弟弟的人扣住,大阏氏曾亲自去为自己的二弟求情。然后,很好的领教了可汗弟弟的刚正不阿。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在那时说过,“弟弟该给我这个做嫂子的一点面子。”

    不过却换回来的可汗弟弟的仰天长啸,“嫂子那尊贵的面子并不是我能给得了的,一切都得靠嫂子自己去挣。”

    她铩羽而归。

    就在最近几天,她二弟手下的一些小动作也都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可汗弟弟揪出来,予以重罚。

    平地里长出的荆棘。她甚至没有弄明白他们为何而生,又为何而长最后又会为何消亡。

    就在这场宴会之前。大阏氏也挥起了回击的利刃,送给可汗弟弟夫人的那件参加宴会的尊贵华服,染满了新鲜的鹿血。

    人人都以为那是简单而又没有什么作用的羞辱。不过只有大阏氏知道那些鹿血的意味。那是可汗弟弟夫人最怕的颜色。因为在她回忆中的某一晚。她的身体为某个男人燃烧,而那个男人却不是可汗的弟弟。身处旁观者地位,以大阏氏这无关紧要的嫂子身份,尚且觉得这会是让可汗弟弟愤怒恼火的事情。可汗弟弟知道一切时的震怒简直不堪设想。

    那位漂亮的夫人想要摆脱自己。可是她要首先摆脱她的噩梦。要不然她只会永远被她控制在手掌之中。

    她不怕那位可怜的夫人现在的装聋作哑。

    因为下面上来的菜也会很好的提醒那位夫人,该从她的执拗中醒来。如果还没有最好的挣扎方案,那就只能蜷着不动好好服从。

    侍女们上毕了头道菜。每一位贵妇面前,都拥有一只有激烈燃烧般火焰颜色浓汤的汤碗。

    大阏氏听到了那些贵妇们的窃窃私语,“这汤的颜色真可怕,它们简直像是红色的血。”然后是彼此熟悉的人劝说话的人噤声的嘘声。

    大阏氏微微向着她面前的食案倾身,然后伸出她芊芊的手指,抚过那只由骆驼商队跋山涉水远赴中原运送回来的细雪般的白瓷大碗。她的手指在碰触到上面的金色雕纹时,颠簸了一下。那是匠人以复杂工艺雕刻在这只瓷碗上的金色奔狼,四蹄合一的矫健姿态,让人能够感觉出它们风一样的奔跑速度,“你们猜的不错,这些不仅看着像是血液,他们就是真的血液,奔腾的血液,咆哮的血液,唯有一点可能会让百战沙场的勇士觉得可惜,他们可不是人的血,而是鹿的血。”

    整个宴席上,食客们终于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茹毛饮血的饮食风她们早已经摒弃多年。

    可汗弟弟的夫人望着这些鹿血,也想起,那个一切都在燃烧的夜晚。她浑身是血却对她的男人说她只是杀了一只鹿。

    本来已经喝得铭酊大醉的可汗弟弟又睡了过去。

    她坐在明亮的月光之下。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在暗处观察一切的大阏氏就以这个秘密要挟她多年。

    因为大阏氏与她一样,都很了解可汗弟弟的性格,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

    可她却因此而承受大大阏氏没完没了的威胁,她早就受够了。

    然后她仰起头来看了一下,在大阏氏帐篷顶部所装配的,为了保持帐内的湿润而设置的那种滴管。其中滴出来的水滴有一种芳香的味道。

    她站起身来看向大阏氏,在本该流露出笑意与尊敬的脸上,直接了当的透露出愤恨的凝视。接着那眼神变得毫无情绪的转向宁月,“拥有如此美好意境的宴会,只是相坐而谈,未免有失意境,不如我们玩一个热血鲜歌的游戏!”

    她说完之后,大家表示都没有听懂。那并不是寻常歌舞的名字。

    而且还经过这位夫人浓重情绪所带来的字音的扭曲。不过在坐所有的宾客都很正常的将这位夫人眼中怒气的由来,理解成是因为宁月对大胭脂冒犯所致。

    宁月有一点点了解这可汗弟弟夫人与大阏氏的古怪又相互依赖的关系。她们在很多时候为同一件事情站在同一立场之上,但是彼此相视的目光里,却分明藏有,这种并没有被刻意隐藏隐瞒的仇恨与欢喜。

    宁月仔细的辨别过那两双眼睛分别在充满着什么样的情绪?可汗弟弟夫人的那边是仇恨,如同海深的仇恨。

    而大阏氏的往往是胜利的喜悦。

    如果她想的不差的话,可汗弟弟的夫人一定是被大阏氏握住了什么把柄?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神秘暗线() 
    没有被刻意隐藏隐瞒的仇恨与欢喜。

    宁月仔细辨别过那两双眼睛分别在充满着什么样的情绪?可汗弟弟夫人的那边是仇恨,如同海深的仇恨。

    而大阏氏的往往是胜利的喜悦。

    如果她想的不差的话,可汗弟弟的夫人一定是被大阏氏握住了什么把柄?

    所以,大阏氏才会用那种征服者的目光,一直向她发号施令,也像往常一样,让她做自己的刀。

    但,在看到可汗弟弟夫人脸上的那股决绝时,宁月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可汗弟弟夫人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那种决定,让她不惜摧毁一切焚尽包括她自己与敌人的存在。

    看出这一点的宁月,简直是在心中呐喊,她这个可怜人,才不要做她们斗争的牺牲品。

    可她也是真正的没有办法逃离。大阏氏的小弟弟不在帐中。那少年,用他简单的头脑认定,如果他的大阏氏姐姐想要杀掉宁月的话,一定会将她推出帐中。不对,那孩子没有傻到那个地步,她马上又推翻了自己这个坏想法,那少年会想到她姐姐让宁月来,根本就不是想要杀掉她,而只是羞辱她,极尽的折磨她。到最后也不会落任何人口实的,还要宁月以祭品的身份消失。所以即使他一开始真正的离开了这里,但是,现在就在这个危机已经萌芽到现在,他一定就身处自己的周边,用痛恨又不得不注视的目光,看着在她身上发生的一切,还要违背他意愿的,在某个危机到来的时刻,伸出救援的双手将她搭救。

    另一边可汗弟弟夫人建议玩的那个游戏的名字已经传进了她的耳朵,她知道那个游戏,热血仙歌。那是一种极危险的玩法,让人站在像这种特制的帐顶有加湿滴管下方。然后侍从倒掉上面总滴管中的加了名贵香料的清水。改成向里面滴加热血。再由选中的人站在滴管下面唱歌,每次的歌曲的长度要有十个字或以上。然后根据站在滴灌下面的人的运气,可以被上面的热血滴中烫伤。或者是足够幸运在唱完整段话的时候,并没有一滴热血滴下。

    但这是一直只在那些粗糙的男人之间盛行不衰的游戏,在这些娇嫩的女子当中,因为爱心面庞而很少被采用。现在被大阏氏逼急了的可汗弟弟的夫人,正在向大阏氏推荐这危险的玩法。

    不用参加到游戏之中,反而一定会推荐宁月去参加的大阏氏,对可汗弟弟夫人的这个提法表示很满意,但也并没有明确的赞扬。以便能够兴致勃勃的观察,听明白了这危险游戏的所有夫人上脸上惊恐加焦虑的表情。

    不过,她第一个要看的当然是宁月脸上的表情。那简直真的能够以假乱真的茫然。

    大阏氏现在的心情很是喜悦,因为就在刚刚,她看出了宁月脸上的胆怯。看来她一定是意识到了,在这厅里就算她有伶牙俐齿与机警决绝,再不是从前那个只在她所谓的爱情里面放纵痴呆的弱智女孩,也拗不过她的铁手合围!但是在对上宁月脸上忽然辗转而出的那个茫然时,大阏氏又分明在心上,不痛快了一下,她搞不明白这个贱人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已经确定的危险,可她为什么要装出看不懂一切的样子?

    难道她到了现在还以为坐在这里与她针锋相对的自己,还会当她是什么可汗曾经心爱的女子而善加对待吗?这样撒娇的表情,这样无所畏惧的表情,有太多次出现在大阏氏的午夜梦回之中。让大阏氏有一瞬的冲动,想要将面前那只不世传的精致瓷碗中因为底部藏有的炭火而仍在沸腾的鹿血,一股脑的都泼到宁月脸上去。

    她简直是用尽了一切办法要让她恐惧,可是现在她却只送给她茫然。然而就算她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鲜明的漏洞依然存在,明证就是表情写着什么不懂的人却在抬起目光时看向了帐顶的滴管!

    在这激烈而残忍的阴谋之中,无所倚仗的宁月会真的害怕才正常,会以茫然的表情混淆视听也很正常。宁月想让她这个看笑话的人觉得无趣,然后干脆放弃这个想法!

    可是怎么办,就算是无趣的事,只要有有趣的人就可以了。正在得意的大阏氏却忽然发现她最小的弟弟偷偷掀起帐帘,然后在所有人不注意的目光之中,绕过他们背后走向了宁月。刚刚按照她的吩咐,她的小弟弟应该离开才是。

    她移开了一些目光,以防止在座的所有人会顺着她的目光追望过去。但还保持着用余光注视着她们的别扭姿态!

    她的小弟弟很明显的在宁月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应该是关于一个什么说法的提议,但是宁月并没有接受。她甚至扭正了她的身姿,不再听她弟弟的补充。

    大阏氏原本以为一切都会这样结束,毕竟这里人多眼杂,而她的小弟弟都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搏人注目的人。但与她判断相反的情节硬生生的出现在她的余光之中,她的小弟弟居然伸手拉住了宁月的衣袖,似乎是要以蛮力扭她出去。宁月转过身以示抗拒!而在可汗弟弟夫人提出危险游戏吸引走在场所有人目光的档口,发生这种诡异情节是唯一可以庆幸的事。但也不会撑上太长的时间。那些被危险游戏的提法吓得目瞪口呆的夫人们,即使因为那个游戏在惴惴不安,也会有时间去看另一个于她们来说再好不过的神秘谈资!

    难道宁月的手已经伸得这么长了,可以在她的弟弟与她之间作出严密,连她都不会觉得存在的暗线吗?大阏氏思忖,却找不到一分的头绪!她完全说不出怎么会有那样的一根线,存在于他们之间以美色以权势以自然而然。明明无论哪一种,都是那么的说不过去。

    听到可汗弟弟夫人正在说的那些关于游戏的玩法,已经来到了结尾处!但大家目光背后的那些拉扯,却仍然还没有结束。如果只是以这远距离上观察的所得来判断,她的弟弟是应该想让宁月趁着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机会,赶快逃离这里。他想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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