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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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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章 尺进() 
大阏氏目现光亮道,“听说归魂之事可以欲为引,铃魂最喜欢的食物应该就是人的血了吧。这么说,太繁琐,那我就简单直说了吧,只抽手足上的筋又怎么足够,倒出他全身的血才是正理。没有最喜欢的食物供奉,铃魂也许会觉得寂寞也不一定。”

    相师当然明白,大阏氏来这里说这些的意思,他伸手抚过水晶球,“大阏氏的提示正衬天意。”然后伸出手,想让人拉上来那个少年。

    眼怀怒火的大阏氏,就在那熊熊燃烧的烈焰中再稳稳地盛开一朵微笑,明媚如同三月春光,“先不要着急。”她如此矛盾的阻止了相师如她所愿开始归魂的打算,“恐怕现在还不能开始,因为有一个比任何人都期待看到这场面的人,她的身体状况不佳,所以,还需要些时间,才能赶到这里。而且,我还想问问相师,从前听说过的一种归魂法术,是以狼为引导的那种,相师可曾亲手实施过?”“可汗,期待速成,所以……”相师道。那是一种极恐怖的方法……大阏氏直接截断他的话,“磨刀不误砍柴工。如果,想要得到上好的结果,当然,要用上好的刀具。”然后她指向身边的一个侍从,“这个人的出现,可能是天意,他手中刚好有一匹成年的灰狼。”

    相师扭过头看向那个侍从,他胸前的水晶球同他的目光一起转动,于是有紫色的光映照在这侍从的脸上,上下打量一番,“他是个聪明人,驯养的狼应该不错!”

    “我看也会差不多!”大阏氏很满意相师的驯顺。

    而过了没有多长时间,大阏氏所说的那位客人,果然气势汹汹的来到,却一眼看到大阏氏坐在圣坛的宝座之上。只看那一眼,宁月就明白自己之前想要收买相师的想法会有多么幼稚,而且早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

    她冷笑着走进来,“姐姐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可汗会很快回来的!你一味的做出这么多的寸进尺的事情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算你现在如何精妙打算,也不会包藏祸心那么周全。”

    大阏氏轻轻抚过自己的眉头,“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妹妹这么没有底气的说话。说真话没有那么难,你若忠于你的良心就该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然后才能知道自己会站在什么样的立场,说什么样的话!有的人过得不好,是因为想的太多,有的人过得不好,是因为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千金贵胄,最多的还是谎话连篇。但是有些精明人到底还是靠这些谎话攀上了富贵,登上了高枝,却不知,总会有摔下去的那一日。”

    “大阏氏说话就应该有实锤落正,何必指桑骂槐?”

    大阏氏爽朗一笑,“我不过是说了点感慨,妹妹就听成是指桑骂槐了吗?还是说,妹妹心中本来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凡听到别人说点什么,就会心虚的不得了。以为是于妹妹的万恶之言。”

    宁月冷冷的哼了一声,抬起手指来,扶上自己精致面颊,顿在下颌处,“不可告人的秘密倒没有,只不过,是在这里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人,听说大阏氏曾在可汗面前苦苦求情,要在生塔之上为我跪求祈福。看那个本应长跪在生塔之上的大快人,现在却在这里忙着支五喝六。要是这么说起来,最不可告人的应该是姐姐对可汗的口是心非才是。对了,那件在嫉妒中深熬的弃妇都会这样,因爱成恨,偏偏还要在大汗面前装成所谓大度,弄巧成拙将自己那点小肚鸡肠煎熬在笑靥中度日,最后反倒将这些受苦的责任一股脑的推给别人。恨了这个怨了那个的!”

    “所谓福分,自有天定,岂是她人请求可得的,但妹妹要说我没有为你的祈福做一点事,那可就是剜口拨舌的假话了,一会儿妹妹就会在这里看到足够让你惊奇的一切,之后,妹妹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就自己爬上塔去看看吧,我要做的事,我该做的事,都已经有了结果了呢。”大阏氏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笑声。

    大阏氏向外面做过一个手势之后,圣坛的大门再度打开,由外面走进的是一个壮汉,只不过他手中牵着的并非寻常之物,而是一只个头极大的灰狼。

    一看到那只狼,宁月本能的皱了皱眉,再扭头看向大阏氏的得意之色,就能猜到这只狼的到来,一定是为了对付自己而备,于是马上面带怒色的看向相师,“可汗对圣师的信任,圣师真的就要这样辜负吗?”

    相师再一次伸手摩挲过水晶球,“时运天定,命途前尘,宁月阏氏灵魂已经受到惊扰,该去好好休息!”在他说话的过程之中,本来光洁如新的水晶球忽然在表面浸出层层的血迹。

    相师的声音有一丝紧张,“是天意在开启归魂之界,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用尽全力说出这些话,但是听在他耳朵里的声音,却显得断断续续,被分开几个层次,然后分几十次传入自己的耳朵中。而他却并不确定有没有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那是魂界!”他的声音又一次这样发出,虚虚浮浮飘飘移移,像是横向传来,又像是纵向砸下,在这空间的某一处,似乎传来水流不断在波动的声音。在冥冥中让人觉得,那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真的水流。

    相师用尽全力才能将自己的手重新放在水晶球之上。他想要在水晶球之中找到答案,不过一切都是空白的,水晶球的颜色全部退去,那并不是无色,而是一种空白,一种很难用,言语说明的空白,在这种奇怪的色彩里,仿佛让人很难判断自己是否位于一个真实的所在。

    好在一切终于很快结束。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大阏氏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相师就是用偶尔凭空消失这一招让从来不肯信天奉地的可汗相信了,你是拥有神力的相师吗?”

    宁月抿唇一笑,“姐姐现在还要做什么戏吗?刚刚相师弄出来的那个虚幻,我都好好的看在眼里了,也好好的惊奇了,你们勾结的不错,现在又搞什么?清者自清?假意在我面前内讧?没有用的,我不是不相信你们做出来的好戏,而是压根就不相信你们本人。”

    相师极度紊乱的精神,终于慢慢镇定下来。

第九百九十一章 全你一世荣华() 
宁月一笑,“姐姐还在做戏?刚刚相师的那个虚幻,我都好好的看在眼里了,也好好的惊奇了,你们勾结的不错,现在又搞什么?清者自清?内讧?没有用的,我不是不相信你们的好戏,而是不相信你们本人。”

    相师紊乱的精神,终于镇定下来。

    看到她们相互之间的指责,才明白刚刚的那些,他看到的场景,水晶球上的血色,他说出的话,她们不仅没有看到,没有听到,而且还看到了另一番景象,应该是自己的消失。

    然后他又听到那个声音,一直像是在圣坛之外不断吟唱的声音已经那么久了,那首曲子从来没有换过,不过却唱得越来越好了,从之前的音句缭乱到现在的字句清晰。已经变得越来越好听了,他想也许等他学会那首曲子之后,他就会在这里消失了。

    从之前的,能听到一点点到能听清,他用了十年的时间,完全学会的岁月,可能会长而又长。

    然后,是茶盏落在茶几上嗒的一声响,那是已经不耐烦的大阏氏在提醒他集中注意力的声音。她轻咳了一声,“如果相师再没有什么别的借口,就可以开始法术了。”

    另一边的宁月已经站起身来,“怎么可能到的时间呢?大汗还没有从漠北回来!”

    “就是说呀,可汗到底去漠北做什么呢?我们的宁月阏氏这么生龙活虎的。”大阏氏满脸蔑视的反问!

    “大阏氏又何必对别人的隐疾指指点点的?有隐疾总比有险恶之心好!”

    “好一个知时节,会看人眉眼的隐疾啊!”自从有点感觉到相师虽然对自己是屈服的,但是他隐约在顾忌着什么,大阏氏相想着,自己已经是将事情做绝,再不会乖乖的等着老天带给她什么样的机会,而是必要先发制人。于是她站起身来,“一切都是可汗的吩咐,为宁月阏氏的生塔塔铃归魂刻不容缓。”这一向是可汗的脾气,那个她一直仰慕到了最后,却只剩下一身疏离的男人,最懂得先发制人的好处。也用这种办法,在无数次的战争中拔得头筹。她是他的女人,嫁给他的好处不多,但总归要有一点,这个也许会算作是一项。

    大阏氏说完这些,不管宁月的怒视如何用力坚持,仍点手唤了牵狼的侍从过来。

    那匹灰狼不知被如何教导,被牵到大阏氏面前时忽然高高的拔起脖子仰天长啸。从前不觉得这会是如何动听的声音,但是现在听在大阏氏耳朵里,却觉得简直悦耳无比,因为她知道,这只狼的长啸会带给宁月什么样的感受,而且那样锋利的牙齿也会如她心愿的撕开宁月的另一颗心?有某一个瞬间,她甚至有一点可怜宁月,这死亡的昭告。她会很清楚,她留在这里会看到什么!可偏偏又不敢走开。而那样的犀利哀婉却也透漏残忍的狼嚎声也果然一瞬间就穿透了宁月的身体,让她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她觉得最恐怖的不是那声音的尖锐,而是它的永不断绝。她想要抬起手指,阻止大阏氏让人带她弟弟进来,可那只手仿佛一下子就不听使唤,只是静静的垂在她身侧,一动不动。

    直到某一瞬,她被相师那只再次掀起光亮的水晶球照到了面颊,才忽然觉醒一般,“这怪兽就算是再凶狠,也只是畜生,而真正要将她弟弟撕成肉块的,并不是这种畜生,而是站在它身后的大阏氏,从头到尾,她要恨的人都没有改变过,而且她也只是一个人,与自己一样,要么得逞一荣耀一世,要么失败,被打入地狱。可如果不试一次的话,一辈子都要后悔!”所以,手上失去的力量又瞬间回到了血肉之中,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圣坛的门口,“这是我的生塔归魂,如何行使,再到什么时候行使,自然是要我决定的。而且就在刚刚可汗托梦给我,他说此事不急,要等他回来再行决定。”

    大阏氏静坐了一会儿,才忽然阴阳怪气的叫起来,“这里不明所以的人不知道!难道连妹妹自己也不懂得吗?如果现在就让这匹狼撕碎了那个少年,那么少年所知道的,关于妹妹的所有秘密,就会随着那些分散的碎肉一起迹灭无痕。可如果,妹妹偏要留着他对可汗说出妹妹的秘密的话,妹妹会失去的东西,可能不仅仅只是宠爱那么简单!现在你该明白了吧?你弟弟的仇人并不是我,也不是这位相师,而是你这个口口声声说是疼爱他的姐姐,从你攀上这个高位开始,就已经注定了,要与过去的一切为敌。而你之所以恨我,也并不是因为我造就了这一切,而是因为我让你明白了这一切。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无知之人总是这么恩将仇报!”

    宁月抬起恨眼,“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了!能用钱买来的算计,也能用钱卖出去。就算你今日一时得逞,我也有一世的时间与你回环!”

    大阏氏依然以笑眼相还,“还是妹妹不要醒悟的太晚才是。我这一刻,要的不是妹妹身世泄密,而是要妹妹看最不想看的东西。来日方长里的妹妹,它日到底要怎样回忆今日,少年周身鲜血全你一世荣华富贵身无价。就只不过你这周身的富贵,却连一场亲人相认的空欢喜都不能送他!真是吝啬得狠!不过,现在就说一世,还太草率!有的人一世也没有那么长!”

    “大阏氏,就算我失宠,你又能得到的是什么,之前,你等不来的宠爱,又何必寄望于一个命苦女子的消失!”宁月高昂起额头让大阏氏看清楚她眼中的怜悯,“就像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姐姐与可汗走到这一步,绝非一朝一夕的积累。更不是,只要除掉可汗眼中的某一朵心爱就能够将你们之间欠缺的东西弥补那么简单。”

    大阏氏似乎是觉得可笑的摇头“那些,妹妹就不必操心了。所谓夫妻,很多时候也是各安天命的活法。况且,你自以为的对我的了解,也并没有你自以为是的那么准确,区区一个贱人刚刚温饱加身,便狂傲不知南北。我经历的富贵,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些浅显贪婪,要读懂我的心思,你还差的太远了!算了,同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只要看你该看到的就可以了!”

第九百九十二章 所痛() 
大阏氏可笑的摇头“那些,妹妹就不必操心了。所谓夫妻也是各安天命的活法。况且,你自以为的对我了解,也并没有你自以为是的那么准确,我经历的富贵,不是卑贱的你所能想象,算了,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只要看你该看到的就可以了!”

    她移过目光向着相师,“该开始的总要开始!”然后在她的眼色之下,从宁月身后涌出十几个侍卫,将宁月拉开了。

    宁月怒向那些侍卫,“你们怎么敢,怎么敢如此无礼!”

    一边的大阏氏冲着她一笑,然后高傲地走回自己的座位,“这就是你和我的不同”

    “你的高贵就只是说说而已!我的高贵却在这荒漠之上深入人心!之前没有这么明确跟你指出,你就不懂得自己体会!也是,再是如何响亮的声音也是叫不醒装睡之人的。”

    宁月在那些人的束缚下狠命挣扎,“你们不想让将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被我全部如实转述给大汗吧!我可不敢保证我会真的如实,也许会添油加醋也不一定,到时候就有你们好瞧的,快给我放开,在我还没有记住你们到底是谁之前?”

    可那一只只如同铁钳一样钳住她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用的力气反而更大。她极痛苦的抬起头看向大阏氏的笑脸,“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后悔今天这样对待我!可汗他会知道一切的,而且保不齐就是这些,现在依照你的命令对我动粗的这些人,为了保自己的锦绣前程全心全意的将你出卖。不用我说他们也会想到这一点的。这些看人脸色吃饭的人一向这么精明!现在他们能与你同流合污,等到大汗回归的那一日,就能够揭穿你的一切丑恶嘴脸。”

    “从前,对于妹妹的厉害嘴皮子,我一向是忍气吞声的,今天这么一点点的提醒就让妹妹这么发誓诅咒的。可见,你身边的人还没有将我的厉害告诉你。他们可真是偷懒,不过,最后遭罪的还是你自己。”大阏氏伸出手去,在那炭火盆上汲取着不断上升的温暖,“我的好妹妹,如果你真的是宁月郡主,那么你根本就没有弟弟,或者说是没有活着的弟弟吧,但是无论怎么看,现在的妹妹都像是在为马上要进来的这个少年争取着什么?不过,一定是我们这些人看错了,也听错了,你怎么会为他争取什么呢!你们本来就是素不相识的。你最该争取的就是早日为了可汗诞下子嗣。对了,你真不想问一下我接下来要对少年做什么吗?那个归魂之术只是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我还有更大的礼物送给妹妹。这少年动了你的生塔,就是动了你的福分。对他的处罚可绝不能简单了事。要知道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上天都在看,你越是对这少年处罚的严厉,就越是说明你珍爱你身上的福分。反之上天也许会领会错你的意思,还以为你已经厌弃了你身上的福分。妹妹虽然不是手软之人,却毕竟见识太短,所以这件事理应由我这个做姐姐的出面为你拿个主意!我这做姐姐的虽然没有福分,让可汗为我造一座生塔。倒是在家的时候见过如何处罚冲撞生塔罪人的例子。于是也学得了那么一两个要点,这次就要在妹妹面前班门弄斧。总之还是那句话,要不了多久,妹妹就会知道我今天的举动绝非报复,而是真心实意的在为妹妹好。”

    被那些侍卫们按住,才老实坐在椅子上的宁月尖声叫着,“你这个毒妇,大汗是不会原谅你的,我更加不会对你低声下气,我不准你再继续下去。我才是大汗最心爱的人,我会为大汗生下继承人,你快让他们放开我。惹怒我的罪过,你们承担不起。到时这个毒妇自救不暇,更加不会救你们了!你们到底是聋了还是傻的?还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大阏氏咯咯一笑,“我的好妹妹,你就省些力气吧,本分一点儿,好好坐着看戏就行了!如果他们能为你的话打动他们,早就放开你了被。其实我是不想说得这么透彻的,但现在,你自己也试验过了吧!在这世上没有人相信你说的话,那些只是你的美好幻想,从你吐出它们那一刻起,就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注定只会不回头的离你而去。到了现在,妹妹就算是再愚昧无知,也应该算得出,自己手上拿的是一笔什么样的牌了吧?世上所有的幸福,都在你的阴影下亡命奔逃,他们都会离你越来越远的。至于原因,你自己不是知道吗?就不必我来告诉你了吧!”

    宁月感觉到在那些侍卫施加给她的压迫里,正有可怕的一部分,钻进了她的血液之中,是因为大阏氏提到了大汗的子嗣,她才猛然感觉,近来身体的一些异样,然后开始了一连串的恶心,现在她是真的难受了,可却无法说出口,因为她的弟弟已经被人拖上来,是完全用拖的,他的双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已经不能行走。

    应该是距离的原因,她坐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上,垂下头看她的弟弟时发现他还那样的幼小,双肩也还那样稚嫩。他是这世上她唯一仅剩的亲人了,可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她都不能给他一点点的安慰。

    “让他抬起头来,给生塔的主人宁月阏氏看一看。这就是盗走了铃魂的罪人。与妹妹心中的幻想模样,可有出入?我也没想到,他会是这么样的一个小孩子!但是,长得确实真的漂亮!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机缘巧合见面,换另外一种方式的话,我也许会很疼他的。”大阏氏冷冰冰的声音里浸出一丝丝的喜悦。

    少年的脖子很软,似乎已经抬不起头来,但是两边的侍卫强迫着,用手中的刀柄撑起他的颈子给坐在高位之上的大阏氏看。宁月看见有干涸的血迹遍布他稚嫩的脸颊,被迫挑起的无神双目已经深深的凹陷进去,甚至让人越怀疑那里面到底还有没有眼睛的存在。不过她很快庆幸于因为有自己的存在,大阏氏不会那么快的挖去她弟弟的眼睛。

    “为什么将他打成这个样子,如果打成这个样子,他就没有办法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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