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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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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六章 逆道之惩() 
一切正中父王设想。鸣棋并没有拒绝长乐。

    倾染染感觉出自己的痛苦。

    不过,她身边的婢子,却看得明白,劝她,“做别人替代品的日子不会好过,也不会长久。郡主根本无需出手,世子总有一天会醒悟过来。自然而然的讨厌她的粗鄙不堪。”

    ***

    本来还提笔在书案上写字的大公主,忽然捂住嘴巴,似乎是不能抑制的笑了起来。

    跟在一边的倾染染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另一边的弥姑姑。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佩服,弥姑姑的反应,永远的是那么淡定合宜!见她望过来,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惊慌,也不要擅自出声打扰。

    然后,倾染染反过来,这个时候,她们是什么都不能问的,只有等大公主自己说出来,而且以大公主的性格,让她能够兴奋到如此地步的事情,也是一定要找人分享的。至少她之前遇到的情况都是这样的。心上忽然有些忐忑,刚刚如果不是弥姑姑在身边,她可能又要做错事。

    果然笑了一会儿之后,大公主很是干脆放下的毛笔,分别瞧了她跟弥姑姑一眼说道,“一开始,我还在忐忑,曲舒这丫头会不会认了死理儿地记恨我。到了死还要狠狠的咬住我不放。所以那时,在她袖中检查出那块石头的时候,我还到底有几分小心,想着,到底是不是于我不利的指证!不过现在,忽然想出了其中的意味,反倒不得不感叹,还真是一个聪明的丫头。在那最后的时刻,也想出办法,向凶手问出了自己的敌人,而且,还能用最后的力气指证给大家看。条理又是如此的清晰。让人不得不佩服。”

    “殿下已经想出,曲舒郡主最后留下的那些东西的意思了吗?”弥姑姑了解地问。

    “其实也不是很难,主要是一开始,他就是一个任何人都能想到的人。他被他父皇逼的急了,才会不惜铤而走险的用上了这一招。”大公主满意道,“其实,我反倒有几分欣赏他的胆大包天了。皇兄的几个孩子也就只有他最像父皇。”

    “那么,殿下这就要进宫转告给皇上吗?”弥姑姑道。

    大公主一笑,“这个嘛,就不用了,因为皇上的心中也早想到了此人,而且必定是首当其冲的想到他的,所以,现在自然而然也是早就猜得到石头与布条的意味。更何况本来也没有什么难的。”

    然后,大公主忽然挑起目光看向倾染染,“我的儿媳妇也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早想到我说的是谁了吧。”之前她从后宫回来的时候,对于案件的所有细节都并没有对倾染染隐瞒。那时还着实让倾染染吃了一惊。大公主说得不错,自从知道了宫中发生事情的前情,倾染染也将杀死曲舒郡主可能的人选,在脑海中排列了一遍,一一仔细甄别。即使没有那些铁一样的证据,这个人本身也不能绕过太子,因为,只有他,在希冀着皇上与信利可汗成为敌人。而那些证据只不过是将这必然的事实再确认了一遍而已。

    眼前!之于她的首要问题在于,大公主在问的那个问题,她到底是要径情直遂的说出心中所想,还是要,装成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后者在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不可取,她该说出真实想法。

    答话的时候,向大公主行了一个礼,“染染以为,那些证据再明显不过的,是在指向太子殿下。石头与紫色布条,谐音谐义,石太紫,是太子。明喻至如此,让人不得不轻易得知意味。”

    大公主轻轻击了几下手掌?表示赞赏!倾染染忙谦道,“儿妇不懂得什么,不过是依仗母亲的提点推测。妄议贵人请母亲恕罪。”

    “你说的是事实,况且也是我问你的,何罪之有。那你们继续来猜猜,皇上接下来又会如何对付太子?毕竟,他犯下了如此的大逆不道之罪。”

    倾染染想了想,“皇上也许会压下这件事,毕竟如果传扬出去于皇室名声无利。但是,在心中也会为太子狠狠记下一笔。太子的皇储地位岌岌可危矣!”

    大公主不出声,又将目光转向弥姑姑,弥姑姑躬身回道,“太子妃殿下说的很对,皇上也许不会,大张旗鼓的揭示,太子殿下的罪行。不过,惩罚却还会继续。而且,在皇上手中肯定握着不下于千种婉转处罚太子的办法。”

    大公主摆出一点对她所说的话很感兴趣的样子,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奴婢以为,其中最简单,效果也最好的,就是今上直接派人将此事,转告给那位现在必然还被蒙在鼓中的信利可汗。毕竟太子当时做计的时候做得足够周密。连凶手最后的逃跑方向都被引向了九皇子的府上。然后又被不明不白的冷箭射中。这条消息在帝都之中疯传,已经有很多人在私下里暗暗猜测曲舒郡主的事,并不是什么刺客所为,而是九皇子的丧心病狂。”弥姑姑说道。

    大公主笑道,“可这些做法在皇上眼中恰恰是欲盖弥彰的愚蠢掩饰。刺客当时竟想从九王府的前门进入。如此愚蠢的做法,让人着实不能轻易相信他会真的是九皇子的人。信利可汗当然也不会那么傻。至于,我口中所说的这位并不傻的信利可汗又为什么,会迷了心窍一般的相信太子!你有没有想过,信利的想法会与我们大大不同,在他看来,太子才是将他引入京中的贵人,而且以他的立场来分析眼下的情势,太子保住曲舒的性命会比害了她,得到更多的益处,他一直都认为,太子是在以郡主为筹码向他要求保护。他只是不太明白,太子,特别喜欢空手套白狼的习性,他回到边边漠时间太长了,勇气与放肆一同在生长,而且他从骨子里认为太子只是一个小孩子。在他所处的那个情势之中,这样想也是极正常的。所以皇上的直言相告,不仅不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反而会加深他的反感与怀疑。明白这些的皇上一定会选择一个更加巧妙的办法,通过别人的嘴,告诉信利可汗,这件事情的真相。这也是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因为接下来,会有很精彩的热闹看。近来的帝都,确实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助推皇上呢?”弥姑姑请示道。

    大公主愉快的摇摇头,“他们父子相争,可是我一直在等着的好事。”

第九百二十七章 村夫() 
大公主以手支额,“这也是让我觉得开心的事情。因为接下来,会有很精彩的热闹看。近来的帝都,确实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那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助推皇上呢?”弥姑姑请示道。

    大公主愉快的摇摇头,“他们父子相争,可是我一直在等着的好事。皇上这么多年,都一直都对太子的危险野心忍而不发,不过是不想让我渔翁得利。可是你瞧孩子们长得这样快,仿佛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能如此花样百出的,寻他们父皇的不开心手段灵巧。你们放心吧,那美妙的计策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们来想出了。皇上那颗冰冻三尺的心,会变成千万道,精妙绝伦的利剑,一股脑的抛向我们的太子殿下的。本来我们也许真的应该做点什么,比如说守住,石头与紫色布条的秘密,但是,皇上一定会想到,这些东西的存在如果被太子获知,那么接下来一切的妙计,都会化成泡影,所以,不用我们提醒,他也会好好的,保守那些秘密的。当然或许,这种保护的可能还有另外一种解法。就是为了保护而故意放出风声去。”

    其实,正当大公主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皇上派出去散播已经找到杀害曲舒郡主的凶手留下的有力的指证证据风声的侍卫早已密布帝都的大街小巷。

    而且与此同时,传诏信利可汗入宫并且特意允许他去见曲舒最后一面的地点正是皇上得到了太后容许格外开恩的后宫西轩。

    另一边自从东宫管事带回来消息,说是,当时动手的侍卫,手上不利索,好像是留下了有些分量的证据。

    自从他禀报给,太子这些消息之后,太子就一直,默立在窗前保持着脸上的思索表情再不出声。他在想,他派出的那个侍卫身上,到底会留下什么东西,直接将自己指证。可是想了许久,也不能确定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或许这漫天在散播的消息,本身就是他父皇的杜撰!他只是用言辞作了一场戏,然后让他顺其自然的陷入他的陷阱之中惶急忧虑,禁不住犯错,比如说,派人去皇宫中打听消息。自曝机宜。

    但他刚刚这样想过之后,又马上自我否定。能想到整件事的幕后指使有可能是自己,应该是他父皇连各路证据都没有见到时就已经在坚信的东西!而他的真正用意,也不是为了蒙蔽他父皇的眼睛,反而是要带偏了信利可汗的猜测。

    也就是说,现在的信利可汗反而成了他与他父皇双方争夺信任的焦点。

    他正想到这些的时候,外面有小厮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要说什么消息,被管事打住,然后悄悄地告诉给了管事。又是悄悄的退出去。

    太子看了一眼管事听完之后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脸色,示意他可以禀报。

    管事言简意赅的说道,“有消息说,皇上已经派人传召,信利可汗入宫,不知道是不是要同他说证据的事。难道他们已经确然手握什么重要证据了吗?”

    太子凝了凝眉,“父皇果然打的是信利的主意。也许这个很真诚的邀请之后,还会有更加真诚的证据……”可是他心中有说不出的挣扎,如果他们现在随便动作,就会变得更加瞩目!其实能够解决一切的万全之策应该是从今日而起,得到再不会让信利可汗动摇的那种坚固相信,那样的话……就应该让自己与曲舒的死,擦掉所有干系。而能做到这一切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那种彻头彻尾的毁灭!

    他抬起目光,用尽全力的盯住管事。似乎有一片熊熊的赤色火焰在他的眼眸之中,毁天灭地。

    但管事这一次,却依然没有搞懂他的意思。因而有些焦急的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用火。”他只说了两个字。然后马上摊开放置于书案之上的皇宫图构,指给管事看他的意思,“不管那些,有可能存在的线索是真的存在还是假的存在,只要将曲舒当时所在的西轩连同尸体付之一炬,一切的指证与嫌疑也就会一同消失。我们一开始就大意了,这些事情应该早点做的。因为迟了,就只好冒更大的风险。不过好在,父皇他一定会以为我早已经被吓怕了,并不敢再做出什么吸引人目光的大事来。所以,眼前的激烈形式,反而会变成我们能够紧紧抓住的空隙。”

    管事觉得现在做这些太过冒险。本想劝他家太子暂且放弃这个计划,从长计议,但是刚要出口的话,却被太子看过来的目光给截了回去。他已经参透太子势在必行的肯定意图。只能行了礼之后,吩咐人前去。

    望着,管事出去的背影,太子感觉到胸口一阵接一阵的憋闷。回想了一下,刚刚自己作出决定和大胆的冒险。他已经在想,如果这个决定是错误的,那么他又该以何为退路……

    ****

    正坐在妆台前,呆呆的望着铜镜的倾染染,给身后婢子的轻轻呼唤,惊的回神!然后看到有一个小衣襟短打扮的村夫,正跪在门边等着她的吩咐。

    她移过目光来看了婢子一眼。

    婢子回道,“就是这个人。他们在外面找到的,说是,曾经见过无忧与合周公子,而且有他们衣物为证。”

    倾染染闻言慢慢拿起妆台之上的牙梳,“你是嘉兴人。”

    那人听她发问,忙以头杵地答道,“正是。”

    “那我问你,刚刚,你进王府的时候,可曾看到正门之上悬挂了几个气死风灯?”她语声轻轻,似乎是不含一点感情的随意之问。

    那人呆了一下,开始仔细回忆,“并没有悬挂风灯,小的,在进来的时候是仔细看过的。”

    倾染染再次看向。她的婢子。

    婢子忙点头。

    “恕你无罪,抬起头来回话,你说,你手上有他们的衣服。可这种随身之物,又怎么会到你的手上?难不成是你们偷盗而来的吗?”倾染染看向这农夫的目光一瞬锋利。

    那人虽然有点忐忑,但是回话的时候,眼神与语气皆是肯定,“小人虽然贫贱,但却不是盗贼!这些衣物乃是他们,主动拿出来与小人交换一些朴素衣衫。小的一开始不知道他们真正用意是什么,也是拒绝的,但是他们很是讲理,用如此华贵的衣衫也只换小的一套粗布衣服。而且那位相公说起话来又很是得体,

第九百二十八章 闻曲见舒() 
那农夫肯定回话,“小人虽贫贱,却不是盗贼!这些衣物乃是他们,主动拿出与小人交换朴素衣衫。小的一开始不知他们用意,也忧虑拒绝,但是他们很是讲理,如此华贵衣衫也只换小的一套粗布衣服。而且那相公说起话来很是得体,小娘子生的也极端庄,也不是什么坏人模样。小的也就同意了与他们交换。”

    那个农夫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一切之后。就老老实实的跪着了。

    倾染染将那一眼就能看出,是上等蜀锦而且剪裁精致,缝绣皆可称精良的衣裙紧紧握在手中,原本是冰凉的衣料,不知为何握紧手中之后,掌心升起的一阵阵的灼烧,而那些灼烧,就那样轻易的引领着她的回忆直到无忧的面容之上。似乎是在这时,她才能够明白,长乐与无忧的区别,是在眼睛,长乐的太生硬,无忧的轻灵而生动。这是一个让人不知作何感想的发现。

    她有些艰难的逼迫着自己,从脑海中清晰浮现的无忧的一颦一笑上,分神出来。这不是在细细观赏那个美人,而且自惭形秽的时刻!

    她想着,合周与无忧真的在那里吗?自己真的要将现在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鸣棋么。她在心上轻轻问着自己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只是因为,忌惮长乐的出现,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她想要献给鸣棋的殷勤。或者,她还在兴奋于,两者皆可同时做到。

    她用一根手指搭在妆台之上,看着用力压紧之后,肤色变得,愈发红润,却无心感受它的疼痛,去告诉,不去告诉,去告诉不去告诉,内心反复在这两个方向徘徊挣扎。

    等到被夜风吹得恍然清醒时,才察觉她已经在去找鸣棋的路上了。

    看来,这双脚已经帮她做了决定。

    直到走过最后一个转弯处,可以看到鸣棋院子的时候,她才停住了脚步。那是抉择的时刻,她要集中自己全部的心思,以便确认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可依然并未得到清晰的结果。

    但到底因为不是第一次失望,比那时初历悲痛的昏天暗地要少了必然要一劳永逸的握住鸣棋的那种痴念。

    也似乎是第一次觉得鸣棋的书房这样近便,而整个王府又是这样的小。

    钟楼之上已经鼓打三更。

    她还刚刚庆幸自己有可以有反悔的机会,就已经听到了,鸣棋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而当她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细细观瞧的时候,却只有月色投下的斑驳树影。于是她做了一个新的决定,她可以去看他,也可以在那个时候再决定要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情。凡事都要留有余地,这可能是她来到中原之后,在这里学会的一个宝贵经验。

    原本以为,还要找小厮通报的她,却没在那里看到往日一贯在此打盹的小厮。她还在猜测着,难道鸣棋今夜没有夜读吗?这样猜测之后,早已将原因备好,还没有找到无忧的鸣棋,一定无心做任何事。她摸了摸怀中那个,每每触及都会灼伤手心的衣料,唇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弯,她终于又能带给他一个惊喜。

    她跟鸣棋说会帮他找回无忧,现在她做到了。

    轻轻拾级而上的脚步,顿在,室内发出舒心爽朗笑声的那一刹那。

    那是鸣棋的声音。虽然,他一直擅长冷笑,邪魅之笑,还有意味不清的笑意,但却少有这样舒心爽朗而笑的时候。

    此时夜深人静,她能听到笑声里的全部细节,也就无法再欺骗自己,这不是鸣棋的声音。

    而且更能从笑声的韵味之中听出此时的室中,必有另外一位客人。深得鸣棋欢心的客人。

    倾染染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人是谁,但却能猜到。

    ***

    信利手下的几位将军,并不同意他们的可汗这就奉皇上夜诏进宫。他们穿越万水千山,来到帝都之中,本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那繁华之处正在铺展开来的,并不是什么饕餮盛宴却一定会是更加深不可测的死亡的盛宴!可无论如何,他们也不会让自己的大汗单枪匹马去到危险之中。

    “不行,大汗不能在这个夜色降临,人心不顾一切阴险的时刻进宫。那位郡主亦有可能本就是大显皇帝早已经设定好的牺牲品,一切都是他们故意所为,目的也只有一个让大汗分心再到混乱,而他们则像今天这样趁虚而入。或者我们可以去通知东宫太子。”说话的将军瞪大双眼,全身上下都憋着一股力量,这从已经被他踏碎的雕花地砖上就已经能够看得出来。

    “旨官就在外面,我们不及时应召,反而要去找太子,这无异于将太子推上了风口浪尖。我信利要保全性命也不必使用如此下作方法。”信利再没有一丝犹豫的走下主座,直接向外面走去。

    有两位倔强的将军再次阻拦道,“大汗可以称病。”

    “你们是要我抗旨不遵么?”

    “里面只恐有诈!”

    “那就更该去看看。即使是个死结也该亲自去看看这个死结到底是怎么结成的!做我的死士既要有忠心也要懂得分寸。”信利用目光环视了一遍屋中的将军们。

    拦路的将军逐一退开。

    没有经历太多的周折,他终于能这样安安静静的见到曲舒。

    她躺在深棺之中,脸上的红润还没有褪去,四周铺满鲜花,雪白的一双小手也只露出一半。他自己悲痛的想着,若她也能像一般家里,的女儿那样正常的长大,即使不是这样的大富大贵也会生长的极像她的母亲那么可爱,那么倾国倾城。

    信利说出话来的时候,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里面夹杂了无数个沧桑的回环。

    心中本含着的,对于凶手唇枪舌剑的痛斥!却在看到曲舒的这一瞬化成了如死灰的利刃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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