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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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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现在正咬住唐礼承的这几个不是唐礼承的对手。

    王府侍卫见唐礼承一转眼就没了影踪,有些焦急的舔了舔唇,可是鸣棋没有发话,也不敢贸然追上去!只能搓着手掌,耐心的等待着。

    事实上,鸣棋对于唐礼承此时怀有的心思的猜测也是极准的,刚刚,太子的那些人,之所以会轻而易举的发现唐礼承,并不是因为他的眼尖,那乃是唐礼承故意卖给他们的破绽。而真正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此时正行在不远处的鸣棋的意思。如果,同太子一样,是在惦记着他身上怀有的秘密的人,他卖出了这个破绽,鸣棋一定会比他还着急的如临大敌,马上就会赶过来救他。但偏偏与他的估计相反,明明向这边看过一眼的鸣棋只是那么视若无睹的离开了。鸣棋的这个对他的安危没有迅速做出反应的回应,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是清楚的,如果要找一个依靠,他身上的这个秘密,会是一份上好的觐见礼。但他又偏偏拧不过自己的心思,一定要在这泥泞之中寻找一个不那么泥泞的人选,将身上的秘密全盘透漏给那个人。跑过一处拐角时,他推算了一下身后太子的人赶过来的脚步声,时间上是有足够富裕,容他藏到那个草垛之中的,于是,三下五除二利落的爬了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后面追赶过来的东宫侍卫也发现了这一大垛,堆得足有一间房子那么高的草垛。

    藏在其中的唐礼承能感觉到,有人伸手试了试草垛的紧实度,这些干草被人用外力压得很实,只是一般人的力度根本不能在其中随意钻出空隙来,更不用说是,让一个大活人爬进去。外面的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些干草的特点,吵了一会儿,很是放心的离开了这里,沿着前面的巷子继续追赶下去。

    又等了一会,确定外面再无人声,唐礼承才毫不费力的从其中的一个空洞中爬出来。这是他早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藏身所在。

    坚持不懈,在帝都的大街小巷寻找唐礼承的东宫侍卫,往往都已经发现了唐礼承的影子,却转眼间又被他油滑跑掉。

    很轻松的就甩掉身后尾巴的唐礼承,看了看一边仍然满座的酒楼,闪身就走上了楼梯。这些一直追着他不肯放的东宫侍卫,想问题太过一成不变,他们一定以为,在仓皇逃命之中的他,必然不敢出现在这些正经的地方,殊不知此时的酒楼,反而是亮堂的灯下黑。

    等到唐礼承上了酒楼坐下,正听到他背对着的两个人在商量着什么?隐约的几个字像是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他倾耳细听,果然听出他们是东宫侍卫,只不过,是两个机灵鬼得了机会,让别人在街面上东奔西跑,自己跑到这里来偷偷喝酒。

    唐礼承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想到,与他们背靠背相坐的人,会是他们一直要找的人。所以,不仅没有避开他们,反而光明正大的继续坐在那里。这些人没有听到过他的声音,他大声点了菜品,也没有引起二人的注意。

    那二人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微醺,不过说话的声音仍然不高,只是唐礼承有意倾听,因而听的刚好清楚,他们正说到,“这个唐礼承可真是鸡贼,我们来来往往的绕着帝都的大街小巷都跑了多少圈了?生生的只看到个影子,连衣角都没摸着一片。照这个样子下去,定然是难以回去复命的。”

    与这人对坐的另一个人忽然警醒起来,“老兄,我们这就放下酒杯吧!若是再喝回去,被管事的查出来,恐怕会掉了脑袋。”

    “吴大哥,你怎么这么天真,你当我们要是抓不住这个人回去还有命活吗?与其做个饿死鬼,还不如做个饱死鬼呢。从今日之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得上这家酒楼的菜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你说这事儿真有这么悬,我们从前也有完不成的事情,太子可没拿我们怎么样?”

    “我早跟你说过了,这次不同。据说这个唐礼承手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太子是定要据为己有不可的。我们今夜,在这天子脚下不断的进进出出,虽然已经极度小心,但是也难免不透露出风声出去。”然后他更加压低的声音,“听说皇上,在这帝都之中密布了不少的大内密探,也许我们现在的行踪早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此时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坐着八抬大轿被传进了宫里也不一定。”

    另一个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这话可是怎么说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无论是怎么样,都不成了吗?”

第八百五十九章 乞儿通() 
这东宫侍卫更加压低的声音,“听说皇上,在这帝都之中密布大量密探,也许此时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坐着八抬大轿被传进了宫里也不一定。”

    另一个声音颤抖道,“这话可是怎么说呢!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无论是怎么样,都必死吗?”

    对面的声音又再次压低,不过却显得有些尖利,“办法只有一个,将这些事情全部推给鸣棋世子。只要太子的安危时时刻刻受到威胁,就有我们这些能护得太子周全的奴才们一碗饭吃。”

    唐礼承接过小二递上来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面来,边吃边想到,他握在手里的东西是一定不能交给太子的,再将此等秘密告诉一个外人,也是不可能的,如此一来势必要交给鸣棋世子。虽然,鸣棋世子,看起来比太子有些格调,但是,他那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二人,是不是有所串通,这一切都不能确定。不过,听完了二人谈话,在吃了这碗面,他倒有了个新主意,就算太子与鸣棋世子是串通好的,一起给他演这出红白脸的游戏,他也可以顺手打破他们的联盟,轻轻松松的在他们之间挑拨一下。让他们彻底的斗起来,那才是他所乐见的东西。”

    他在面碗之中捞起长长的面条来,利落的吞下去,然后开始不紧不慢的吃面前的那盘小菜。速度也完全放慢下来,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直到那二人,吃光了盘子里的鸡鸭鱼肉,付了钱下楼,唐礼承才起身,也跟着下了楼。

    悄悄地尾随着二人,直到一个少有人来人往的巷子,才如同闪电一般窜上去,左右开弓,击到二人,扒下一个身材跟自己差不多人的侍卫的衣服,又解下另一个身上带着的钱袋和佩在腰间的令牌,再将两人拖到隐蔽处直接划破他们的喉咙妥善藏好尸体。之后起身,光明正大的走出这条街巷,反过来,融入到刚才还抓着自己不放的那些,东宫侍卫的队伍之中。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成为,太子一方,与鸣棋一方,短兵相接的导火索。这并没有什么难的,反正两边都是互不信任,也一直提防着彼此。

    过了一会,已经很好融入队伍中的他,不引人注目的将脚步慢下来,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溜进一边的巷子之中,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比起这些东宫侍卫,他更加了解鸣棋那伙人的行踪,他对帝都的地形完全熟悉,在角落里合计了一下,如何让两方面碰的上面。然后之前的另一具尸体也就有了用处。左右计算了两遍,觉得他拖着那具尸体移动不用太远的距离,就是两方面正好汇合的地方。现在还需要的,就是引东宫侍卫们过来的自己,这个吗,也好办。抬起头的他已经看到睡在一边角落里的乞丐小儿,随便伸手摇摇叫醒一个,从腰间取出一锭刚刚得到的银子,在那个还,睡眼惺忪的小孩子面前摇了摇。

    那小孩子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伸手想去抓他手里的银子。

    他一下子举得高高的,让那乞儿够不着。

    乞儿明白了他的意思,银子不是白给的,只得乖乖的等他的吩咐。他将之前脱下的自己的旧衣服,交到这个乞儿手中,“穿上这个,按照我说的,从广仁巷跑到这儿来,这锭银子就归你了。”

    那半大的乞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的是真的,只要这么简单,只要我从广仁巷跑到这里,这个就给我吗?”

    唐礼承用重手将那锭银子,直接断成两半,“这是我给你的定金,如果事成了,我会付这个另一半的。”他摇了摇还留在自己手中的另外半锭银子。

    乞儿的目光闪了闪,撅起嘴来说道,“这可都是要先付,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做的是什么勾当,万一一会儿我找不到你了,那半锭银子又找谁说去。”“我从来都说话算数,也根本不在乎这半定银子。这个理由你还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另找别人。”唐礼承说完手心一蜷,做出要打退堂鼓的意思。

    “我做,我做就是,但是你可要说话算数啊。另一半也要给我!”乞儿怕他反悔,赶忙将已经落入他手中的半锭银子揣到腰间,扭头就向广仁巷的方向跑去,跑到一半还回头叮嘱他,“你可要当真,说话算数啊。你给我说的不算,我可会告诉他们你的长相。到时候不论你耍的什么算盘,他们可就都知道了。”

    唐礼承冲着那个小小不断远去的黑影一笑。转身开始动作,麻利地将还留在另一条巷子上仍穿着东宫侍卫夜行衣的尸体挪到这边的巷子角落里。然后又故意用极夸张的方式,将尸体遮掩起来。之后在一旁守着,只等在他预料之中的鸣棋的人先到一步,拆开他这个欲盖弥彰的掩饰。

    正在帝都的大街小巷之中,乱晃到心慌的东宫侍卫,忽然见到眼前有一个小小的黑影穿棱过广仁巷的尽头,一个侍卫看得清清楚楚,那高高飘起的一角正是唐礼承的破旧捕快官衣。旁边的另一个表示怀疑,“怎么瞧着有点小?”他身后的侍卫随之纠正道,“距离都这么远,人当然显小,况且有夜色遮蔽,他一定也是跑得懵了,才会一头撞进我们的视线。”

    等到他们追出广人一巷的尽头,刚好看到那个身影溜进了一边的安合巷,这种跑法一下就对上了,之前,唐礼承,用这两个连接奇怪的巷子甩掉他们好几次。

    不过次数多了,这些人也学尖了,之前考虑到安合巷,走向奇怪,与好几个巷子之间有岔口,东宫侍卫首领都分兵太过,导致只有一两个人拦唐礼承的时候往往失败,这一次他决定不分兵,只要全速追击,一定能够赶上唐礼承的脚步。

    那半大的乞儿脚步好快,还不等到东宫侍卫们现身已经跑回了唐礼承所在的安合巷,气喘吁吁的跟他要剩下的银子。

    唐礼承一笑,稳稳的将银子抛入他手中,“做得好!还有另外多赏你的一锭。不过别说我没提醒过你,最好忘了今日所做的事情,要不然早晚会招致杀身之祸。”

    那半大的乞儿嘻嘻一笑,“梦游的事情谁能记得?不过,你让我引来的那些人来说还真是多呀,你自己要在这里等他的们么?”

第八百六十章 捕获() 
唐礼承一笑,将银子抛入乞儿手中,“做得好!多赏你一锭。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最好忘了今日的事,否则早晚招致杀身之祸。”

    乞儿嘻嘻一笑,有些蹩脚地学着大人的样子,“梦游的事,谁记得了那么久?不过,你让我引来的那些人真是多呀,你自己要孤身一人在这里等他们么?那胜算可不会多。”说完,又看了一眼,唐礼承在街道的拐角处做出了那个奇怪的草堆,“这东西简直怪死了,只是这么随便看看,就不像是这里的东西,他们一定会翻看的。不过,看你的意思好像是故意要让他们看这些东西的。”说到一半,再次侧耳倾听,向另一个方向,“我听得出来的,在另一边,好像又有些什么人也朝这个方向过来了,我劝你还是多加小心,要不也赶紧跑路吧,不过,记得不要跟我跑一条。”说完,从另一个方向再度钻进夜色,转眼间消失不见。

    唐礼承也听到了另一边的脚步声,估计,只要数三个数,鸣棋的人就会首先现出身影,那么他也该找个好地方坐山观虎斗了。下一刹轻灵的身影飞上墙头,转眼间就消失在层起的马头墙之后。

    听说前面已经到了安合巷,鸣棋算计了一下,他佯装去军营而兜的这个圈子,似乎已经绕了帝都两圈,可是那个唐礼承仍然没有一点要跳出来见自己的意思。莫不是,他早就参透了自己的心思,即使知道手中的秘密,不能给太子,也决不能便宜了自己?如此玉石俱焚的想法可不大好!

    忽然听到前面正在探路的手下警觉的通知大家停下脚步的声音。前面两个开道的侍卫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分开众人,他也上去观瞧,那时侍卫们已经扒开了,位于街角伪装奇怪的一个草垛,那种草多的掩饰,就像是后面藏着什么人一样,而且从形状判断应该是一个大人,这样一来,不难让人想象,也许是唐礼承逃得乏了,又知道只要那样的秘密,还没有吐露出口,无论是太子还是鸣棋都不会杀了他,一时心大睡在这里。

    不过,经过侍卫的手三下五除二地扒开草垛之后,里面出现的却是一个身着东宫侍卫衣服的尸体。

    鸣棋就觉得这尸体出现的奇怪,耳边已经响起另一个方向上向着这里急速奔来的脚步声。

    如果不是中间还有两个岔道,让东宫侍卫的首领好一顿判断,耽误了些时间,他们会来的更快些。而且刚刚好,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鸣棋手下已经抽刀出鞘的侍卫正在检视着那具尸体脖子上的伤口。

    此情此景,恰巧的好像是鸣棋的人,刚刚动手杀的一个东宫侍卫一样。

    再回想起这一联串的巧合,鸣棋已经大致明白是谁在捣鬼了,不过这样的话说出来,东宫的侍卫们可不会轻易相信他们,一刹就红了眼的双方很如唐承礼所愿的混战在一起。

    不过,鸣棋可不打算去拉这个架,因为他早已经发现了隐藏在,马头墙一侧树荫之后,津津有味儿坐山观虎斗的唐礼承。现在,也是时候不再需要这些东宫侍卫的跟随了。

    当此混乱之时,王府侍卫的首领并没有去阻止的原因,是要紧紧围绕在鸣棋身边确保世子的安全。而此时观察他家世子,脸色就发现。鸣棋的目光不仅没有看向那些正在混战着的侍卫们,反而是正向一边的墙头上给他使着眼色。

    他马上就明白了鸣棋的暗示,而且也知道,自家世子之所以并没有大声吩咐自己去抓的人的原因。他开始悄无声息的贴伏在马头墙的墙角之下,慢慢的绕向那棵靠着墙体一侧生长得茂盛高大的树木。前面的热闹很激烈,唐礼承被很好的吸引。让他得到机会,直接跃上马头墙。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唐礼承身后。轻如虚幻的点中他的穴道。然后,微微用力接住正好倒在他怀中的身体。那双看向他的眼睛在黑夜中依然明亮,但似乎看不到任何的惊吓。这王府侍卫似乎能在那样的目光中找到一丝的满足,就像是他正等着上他的当。以便他能毫不费力地被他们抬回王府去。

    外面的双方侍卫仍然难解难分地混战成一团。这侍卫首领已经乘着夜色悄悄将怀中人背在身上。直向夜色笼罩中的王府奔回。

    ****

    室中的熏香熏得人睡意朦胧。

    唐礼承睡在锦衾之中。应该做了这些日子都没有做出的美梦。

    侍卫想要上前叫醒他。却被管事使了眼色顿下手来。管事是清楚的,世子现在正在看书,而且是书中最精彩的部分,现下就是这个唐礼承醒了,世子也不会理他。

    又过了半晌,鸣棋放下手中的书卷,看了看床上人,“我根本就不在乎你能否逃得出太子的手掌心,不过你要想要逃出太子的手掌心,就得选择与我合作。而且这个合作不是我说的,是你用来引诱我的。”硬生生将自己的贪婪,扭转成披刀相助的鸣棋一脸正经的指出唐礼承别有心机拉他下水的意图。他做这种事情已经很溜了,但是能扭转的这么不出痕迹的,也没有几次。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而且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最神奇的就在于,因为唐礼承也用他的离间计出了些气,所以,都有所得的二人,谈话的氛围会很好。

    “世子无论眼力还是耳力都是上佳的。”床上人已经瞬间翻身坐起。

    “但我一直引以为傲的还是待人的真诚。”鸣棋目光笃定得就像是他说的是真话。

    “有很多人曾说世子心狠手辣,是个不能轻易接近的人。不过我认为他们认定得太过武断,至少,关于不能轻易接近这个认知太过武断。殊不知,要是站在世子这个高位,所谓残忍,也只不过是如同上战场时的甲胄加身,是必须的。因为世子的高位之后从来没有退路。”

    鸣棋笑了起来,“这是我听过的,关于顾前不顾后的最好的解释。”

    ****

    太子看了一眼,简直是丢盔卸甲逃回东宫来的侍卫,微微阖了阖眸,管事刚要解释什么。被太子伸出手阻住,“已经失败的事,就不要再精心为它准备什么借口了。我只需要知道,唐礼承的最后去向。仅此而已。”

    跪在面前的众人鸦雀无声。从始至终,他们都在错失那个人。

第八百六十一章 说之以恨() 
太子看了一眼丢盔卸甲逃回东宫来的侍卫,微阖眸,管事刚要解释什么。太子伸出手阻住,“已经失败的事,无需什么精良借口。我只需要知道,唐礼承的最后去向。仅此而已。”

    跪在他面前的众人鸦雀无声。从始至终,他们都在错失那个人。

    “这就是最后的答案吗。这个唐礼承于我们而言,就这样如同镜花水月?不过,这种失败,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要鸣棋这匹害群之马还在与我们为敌,我们的一切进程,就都会因之受阻。但眼下,我们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我姑母的遗女。”太子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已经望向太后宫中。

    管事小心翼翼地说,“最近不知为何,这位小郡主改了名字,叫做曲舒。”

    “曲舒!在这个时候,忽然改名字……看来,父皇已经注意到了合利可汗来帝都的目的了。为了妥善藏起姑母的女儿,才给她改了名字。事不宜迟,你这就想办法从宫中将她带出来。若是等到合利真的进京,跟父亲亮明他的来意,以及提到要以我解除禁足为代价才能与大显永修和睦,那么父皇就会想清楚其中的一切,目光一定不会再离开东宫!到那时,恐怕连曲舒的影子都再难碰到一分。”太子又斟酌一下自己的想法,“这是我们无论如何也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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