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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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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就像重新得劲机入水的鱼儿,侧过身来急急地向他躬身,然后告退下去。鸣棋皱起眉头又转过头来瞧向他的父王,“父王到底在做什么?又答应了她什么?她又答应了父王什么?难道现在的父王也开始学母亲在做交易吗?”

    “我要你放弃手头正在做的那些事,也包括你不断在招募的死士。发誓今后无论境遇如何,都要一心一意的效忠大显!”

第七百九十七章 先犀() 
鸣棋皱眉扭头瞧向他父王,“父王到底在做什么?又答应了她什么?她又答应了父王什么?父王也开始学母亲在做交易吗?”

    “我要你放弃手头正在做的那些事,也包括你不断在招募的死士。发誓今后无论境遇如何,都要一心一意的效忠大显!”

    “就如父王现在做这些吗?”鸣棋冷笑着问,“可父王最终得到什么了吗?是在母亲地位保护之下才能延续的王位继承吗?古来材大难为用。父王的前半生应该领会深刻才是啊!”

    王爷向上扬了扬的眼睛微微眯起,“你不用以你现在的年纪来判断我说的话是否正确,只要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只要按我说的做,我就答应你,不让女差前去与大将军会面,她要所承担的风险,也就通通归于无。”

    “原来如此,看来这是父王,能够承诺我的事情,那么,又和无忧交换了什么呢?”

    “我不需要她前去大将军府上,做她的那些负荆请罪的可怜事,但是她要答应我,永远都不会与你再有任何的瓜葛!”

    鸣棋心痛的闭眼,“这样的事情,该不该告诉母亲呢?她是不是该高兴?你在这一生中也有一次,与她如此的志同道合。”

    “我娶你母亲,确实是为了大显的长治久安。但就算是再荒唐的理由,我也不会负她。”秋熹王爷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我听过,最最让人伤心的真心话,看来,那些经久流传的坊间传闻都是真的呢,父王并不爱母亲,虽然,这么说,会让母亲心疼不已,但是,你的目的却那样明确,只是为了大显。父王的愚忠是如此显而易见。而且显然也在每次交易中,都能最大化自己的获得。而其中,最让人感动的就应该是每一次都以忠诚之名。毁掉一切,谨以忠诚之名。”鸣棋是咆哮着说这些话的。世事已经太久不曾让他这样动容,完全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愤怒咆哮,爆发,想在一切方向上冲撞,不惜血淋淋的改变一切强硬的现实。

    “作为我的儿子而生的意义,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向皇上承诺过!”

    “父王这是在说什么?要让还未出生的儿子,不经自己的愿望,就被迫沿袭父王某一个荒诞无理的冲动吗?这是什么狗屁道理!看来,父王唯有被人拒绝一次,才会知道这拒绝,与逼迫,会让人有多恼火。”

    “棋儿,父王的愿望与那些一夜间的心血来潮,有着本质的区别。忠诚,也是我们秋熹家世代的美德。而忠诚又与你八面出锋的个性太过抵触。从现在开始,你要谨慎你的言行,不要再轻易动用武力。更要学会如何去忠诚。不被人轻易摆布的那种忠诚。别让你的路再偏下去了。”

    “够了。我不是因为听到父王尊贵清高无上的愿望才来这里的。我也不会如同父王那样,只是困在他人的赞誉之中。我从来都无暇顾及别人的评判。因为我根本瞧不起他们,可以随时无视他们的存在。跟我不一样,他们就是为了臣服而生的。不过我却一点也不需要他们对大显的臣服,我需要的是对我只对我这个人的臣服。如此简单而已。我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就连父王您也不可以。”

    “相信父王,就算你现在依然在排斥这些正确的道理,可总有一天,你都会遁入家族的血液之中,只懂得忠诚二字!我们家族的儿子,都是这么走过来的。是的,以大显为荣耀。所以,在那些觉醒到来之前,你千万不可以越雷池一步。”

    鸣棋低冷的哼了一声,“于手握重权的人来说,这世上哪里会有真正的雷池?如果父王那么想,就是因为没有探查到现实。父王最好是走出你的荣耀出去看看,您到底是在以什么为荣耀。而你手中的荣耀又会打成什么?与其让那些东西沉睡,还不如尝试一次。”

    *****

    云著也好不容易摆脱了云罗的纠缠,本来觉得这两天下来,乏累的不得了,可一躺在床上,反倒觉得精神起来。自己之前究竟义无反顾做了什么?他给鸣棋准备了一个问题,他本该讨好九皇子,娶到云萝公主。但是,他却被什么?鬼迷心窍了,非要帮助鸣棋世子?

    不过,这样的事情不说也罢。

    他早就能想到鸣棋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唯一的安慰,拍拍他肩膀,“结局不是很好吗?虽然不能像九皇子的亲信那样蜕变,但却能像我真正的死士那样,蜕变了。”这种蜕变,连他自己都会嘲笑自己吧!

    云著想着这些,然后,忽然撞到一个人。他立在原地,忽然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可以感觉到,被他狠狠撞了一下的女子哭的很是伤心。一再仔细辨认,绝对错不了,这是王府的女差无忧。事实上他早已经习惯了带着永远深不可测,微微笑意的无忧,也就有点觉得,眼前这个和着清晨之风,虽然没有流泪,却让人觉得是在呜咽的双眼的无忧,跟他所认识的无忧没有一分的相像。这种时间,这个状态,从这个不该来的方向而来的无忧。绝对会是个有惊天故事的存在。

    他问,“女差与世子的事是被王爷拒绝了吗?”那绝对是他万千问题中最基础的一个问题。

    话音刚落,无忧已经撞过他的肩膀跑了过去。云著想这个昭然若揭,可真是一点也不想掩饰。

    忽然,在无忧刚刚来过的方向上,又一次有焦急的脚步声逼近。

    他扭回头去看,这是他猜测的第二个主角鸣棋。焦急也对得上,凌乱也对得上。最关键的,是这些都属于不常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随便这样看一眼,就想让人分外珍惜。

    所以,云著在心里打算着,自己身后,是个三岔路口,如果他要问路的话,我该给他指一个错的方向,让他保持这种罕见的悲伤才是。鸣棋逼近。云著急急道,“你要是想问路的话……”“我知道她会去哪里?”鸣棋更快的在他身边跑过。

    云著看了一眼那个无比正确的方向,“这么心有灵犀,怎么还不能。和和美美呢?估计是因为两个都太聪明了,在这种事情当中,该当有一个聪明一个糊涂才是,那样才是完美的契合。真是没办法,这就算是今天唯一的收获了。”

第七百九十八章 天上月() 
云著急急道,“你要是想问路的话……”“我知道她会去哪里?”鸣棋更快的在他身边跑过。

    云著看向鸣棋远去的方向,“心有灵犀,却尺和美?两个都太聪明了!该当有一个聪明一个糊涂才是完美契合。真是没办法,今天唯一的收获!就是这!”

    鸣棋以为无忧一定会藏起来,没想到他只是追出不太远的地方就看到无忧立在一棵树下,似乎是正等着他。

    鸣棋在心中冷笑,果然是聪明慌张至此的时候,也知道,如果是直来直去的追逐,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她躬身行礼,低眉说道,“世子这一次可以放弃了!”正如,她对王爷的承诺一样,瞬间将他疏远。

    “因为什么这样做,因为家族的世代心驰神往的名声,还是因为你永远不可能放弃的欲望。我至少要听你说出一个可信的理由才会离开这里。”鸣棋夹紧目光。眼眸之中的,爱恨痛楚,疯狂纠缠,上下盘旋,又不断交错,但是,却始终没有分开彼此。

    无忧低下头。没有出声。

    “怎么!找不到理由了?这样一言不发的女差,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鸣棋冷笑,“还是,女差思考再三,已经觉得脱离我的钳制。是因为今天收获重大吗?从前,女差还只是希求得到母亲的欣赏,留在她身边,无孔不入。不过那个希求长得还真快!现在,甚至已经能够得到父王的帮助,助你通天。而且,获得这一切的代价,就那么简单,只要舍弃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世子所说奴婢之错,奴婢无话可说。世子可以讨厌奴婢。”无忧说的是真心话。鸣棋说的很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放弃他了。连他自己都在怀疑那个喜欢,到底是不是因为利用而喜欢。她也在等一次斩断。一场鸣棋终于决定要将他狠狠推开的斩断。本来这件事情是应该由她自己来做的,可是她已经试过太多次了。她做不到,无论怎样都做不到。他于她而言只是一场虚幻。对应着她心中幻想的美好,可她的置身之处从来夜禽环伺,她不会与他任何欢愉,除了狼禽艰险。

    鸣棋忽然笑了起来,“以为成为我讨厌的人那么容易吗?总要留下真凭实据,才能让人讨厌啊!我讨厌着却离我越来越远,站在我接触不到的地方的人,怎么瞧?受伤的都还是我自己。”他目光中升级的那些形状真实的讨厌。让她的一颗心,如同在那一瞬间,被万箭射中,无药可医。她怕他走开,一去不返,又怕他真的羁留此处,两相残害。

    “世子还有大事要做,而王爷所做的这一切决定,都是认为,世子可以当其大任。世子不该在无用的地方耗费力量。”坚决不能让他看出自己内心的动摇。她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出这些话,觉得这句话出口的同时,连自己的血液都几乎要随之凝结。如有来世,她一定要为自己而活。说倾慕他,若山恋流水绵延环绕一千峰。那才是她心里最想对他说的话,绝对不会是现在这些,硬生生刺伤他,想要将他推开的话。

    “所谓的大任,就是父王留给你的印象吗?文无忧你用尽了无数手段爬上高位的事情还鲜鲜在目,怎么敢!怎么敢,像这样空口白牙的跟我提大任二字。你说这样的假话,让我这个听众,恶心到了不得不揭穿的地步。难道不是一直希望大显灭亡,还你们蔡氏上百口的人命。”秋风拂过他衣袍。让他的恼怒与悲伤,那么鲜明于目。也让无忧,再不敢看向他一眼。她怕泪水会毁坏着所有的谎言。

    无忧抬起眸光看了鸣棋一眼又垂下,“可站在世子的立场之上,应该得到与奴婢不同的见解,两者根本不能混为一谈。”

    “昨天,我还一直在想如何说服母亲。不过无忧明显技高一筹,用一个欺骗小姑娘得来个办法完整的说服了,连母亲都需要一意取悦的父王。”

    “这只不过是奴婢被迫的选择。因为某个人。”

    “你的困难,那些困难,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至少该有一次,是让我帮你解决那些困难。为什么每一次都毫不犹豫的独身去扑向危险。你到底置我于何地。”鸣棋终于抑制不住大声的咆哮着。

    “世子……一直在奴婢心上,而且比这个更为紧要的是王爷会真的让郡主前去负荆请罪。”可这不是她真正要关心的事情,旖贞郡主的事情自有人关心,她关心的是他,她一直在苦恼,如何给他找一个好理由离开他。然后心痛的发现这世上从来没有那样容易,想出的分别理由。

    鸣棋淡定道,“那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只是旖贞不愿意相信,还在逃避而已。”

    “可大将军真的能够想开么?”她机械地继续着她的话,却已经不知所说为何。

    “会很纠结。因为我们都是不懂抛弃的人。要是换成由女差来选,大概,会很果断利落吧!只选有利于自己的就对了。你看人人都这么聪明的话,这世上的事就会简单许多。”说到一半,看到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暗卫,知道他们从来不鲁莽出现,如果一旦这么做了,必定是有大事要回禀。

    看到世子微微侧过身来,是要听他说话的意思。那暗卫轻声回禀着,“属下发现了那些连日来掳走京中贵公子的江洋大盗的痕迹。”过去的几日,鸣棋散播了大量的人手,在帝都的各个角落寻找这些江洋大盗遗落下来的蛛丝马迹。其实一直收效甚微。现在的意思是他们出现了吗?”

    鸣棋再扭头幽幽的看了无忧一眼,没有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她想他在秋风中离去,未有归期。

    “在什么地方发现的他们?”鸣棋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在大将军府第附近!”

    正在向前走的鸣棋顿了顿,心头涌起奇怪的感觉,今天,这座府第自己无名无份的来去,已经两次。至于今后,也少不了跑向那个方向,毕竟贞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但此次前去因为是要缉拿要犯,也必然行动隐匿。而且还故意多绕了几道街口前去。

    好在,之前暗卫留下的那些暗号也都在,看来那些江洋大盗并没有被惊动到。到了最后一条街口,鸣棋翻身下马,吩咐所有人步行前去。

第七百九十九章 眼前刀() 
今后也少不了来大将军府,毕竟贞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要缉拿要犯,必然行动隐匿。于是故意多绕了几道街口前去。

    好在,之前暗卫留下的暗号仍在,那些江洋大盗并没有被惊动到。到最后一条街口,鸣棋翻身下马,吩咐所有人步行前去。

    不过,路过一家店铺的时候,鸣棋微微皱了皱眉,今日晨曦初起之时,他曾疯狂来过此处,虽然当时心绪紊乱,并没有十分注意周遭情境,但似乎,只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这座大将军府邸周围,给人的感觉,变得完全不同。

    他知道他的感觉不会错,纵使当时,第一次来时他心不在焉,还是能,在心中留下,一点点的印象。这些江洋大盗,似乎来得大张旗鼓,唯恐天下人不知一般。难道是前几次的得手?已经让他们猖獗到在向自己发出挑衅?

    最重要的是他忽然看到了暗卫的失误。附近泥泞之地的一个硕大脚印。暗卫们特有的快靴。为什么,这些对帝都之中,事事谨慎的江洋大盗会对此浑然不觉,他们的心思到底是飞到了何处?又或许,这些人本就想做出不曾察觉的样子给他们看。

    再低头时发现,从两边的店铺之中,渗出许多源源不断的清水,无论是他还是带来的这些暗卫们,此时都无一例外的踩在泥泞之中。鸣棋她想到这里的时候,也顺应着思绪看出来一切都有骗局的潜质,可这个是不是太晚了?

    不过,现在他有点好奇,这幕后的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身后暗卫头目,也发觉事情不对,急急想要出言提醒,被鸣棋伸出手,举在半空之中止住,“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总要看看他们的骗局如何才好猜得出幕后的人,到底是真聪明还是真糊涂。”

    “世子亲自留在此处,很是冒险,指使之人的庐山真面目,不如由手下们来等。”

    “少了我,游戏怎么开场?”

    不过,真正的事实是好像是即使他刚刚,马上掉头,也大抵逃不开那个诬陷了?

    本来,府门紧闭的大将军府,忽然大敞四开,里面有无数举着亮脂油松做成的火把的侍卫涌出来,而且他们口里都正大喊着,“快抓住凶手,刚刚逃出去的他们,脚上还粘着泥印子。”

    鸣棋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云头上殿靴。此时此刻正踩在泥泞之中,会制造无数的印子。本来那些侍卫们还不想让过他们,但是鸣棋如此这般气势汹汹带了三十几名暗卫的阵容,还真是让人无法忽视。

    人群中走出颤颤巍巍的大将军,目光狠厉的看着他们,“这回换成世子了吗?怎么又是你们秋熹家的人,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和你们结的怨?世子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妻子?”

    鸣棋若有所思了一小会儿,“也对,大将军在见过上一个巧合后,会丝毫不怀疑,现在这个巧合。但是我却要抱怨,这尘世的不公不公至斯。怎么能送这么大一个黑锅来给我背呢。就算是我磨牙吮血,喜欢杀人,我会坑敌数十万然后坦然面对世人,指我对错,也绝对不会不敢承认,杀了一个人的事实。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我不敢承认的,但是,前提是,我真的做过那些事。”

    “在掩饰与慌乱之中,万事也都皆有可能。既然世子可以为救妹妹,做出杀人害命之事,我也可以因为一时冲动,而斩杀了身为大公主殿下儿子的鸣棋世子。这尘世间本来就有无数的变数。不过在我这里所有的变数,都是大公主殿下的儿女教给我的。”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大将军是一个如此易于利用的人。看来导演了这一切的人应该是一个十分了解大将军的人。”

    大将军满是哀戚的目光中闪现出熊熊的怒火,“老夫发狂时没听到世子的解释。”说完拍马舞刀冲向鸣棋。“当你成为躺在我腹中的尸体时,我会听你说的更多。”?

    暗卫要上前阻挡,被鸣棋止住,在那个极为短暂的瞬间里他在想,“幕后之人设下如此圈套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他们反目成仇。现在也必定在某一处观察着此时的情境。而且就在大将军的刀,快要切到他脖子上的时候,那个人必然会现身。因为他会觉得一切都已经注定。被他从暗处凝望着的所有人都一片混乱,而他高高在上,独享清静。看着那些被他愚弄的人,怎样苦痛流血,且无法自拔。”

    如此操作很是冒险。他很有可能直接成为大将军刀下厉鬼。但差不多可一劳永逸。

    千钧一发的关头,鸣棋再次挺身向前,仔细观察了一下,眼前的这位早已经被仇恨迷了心窍的大将军,力大刀沉,自己全神贯注的时候,他一刀砍下来尚且要尽全力招架。更何况是,现在还要分神去找幕后指使。

    刀风迫近的时候心上一顿,这个决定做得或许太过冒险。他不应该跟这种正头脑发热,深陷仇恨的人,赌这一局。

    不过和每次一样,他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已经拿出软剑,做出格挡之姿,但是在明眼人看来,他出剑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而那软剑又太软太薄,速度太慢,与势大力沉的长刀相遇,虽然因其自身柔软,不会被断为两半,但一定会被狠狠的压制在一边,甚至极有可能被崩飞。

    在大将军近到足够能听得到的距离上,他轻声说着,“我以手中的兵器向大将军发誓。人绝对不是我杀的,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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