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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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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八章 杀与伐() 
看到太子的救兵,善修不但没有目光黯淡,反而更加晶亮几分,俨然越战越勇的亢奋气息。国舅与善修凶狠眼神稍一对视差点吓尿,想想自己人多势众,善修血色满衣,应该受伤不轻,才壮着胆子向他喊,“世子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立在善修身边欣赏了半天自己杰作的鸣棋打点起续下杰作的精神冲着正在张牙舞爪的国舅说道,“国舅还是先着人将那几箱子奇楠香,先搬到血腥气味儿大一点的地方吧。没的伤了味道。”

    国舅想到那些所谓的奇楠香是什么,赶紧跟着附和,“对对,来人,先把那些奇楠香收妥。”

    国舅说了个收妥之后,也开始犹豫,现在关于这些珠宝的主动权转到了他手里,

    他是要像平时一样逆来顺受的,将这些东西还给皇后妹妹,还是干脆狠心一点将它们扣留。之后,马上想到无论是自己想要留,还是想要送回去,都不能直接将这些东西给这些铁卫拉回皇宫,那样,里面并不是奇楠香的事实就会马上被揭穿。一无所有的皇后妹妹与太子外甥,那可不是他想要的亲戚。

    另一边,确认自己得到保护的太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但仍然捂着胸口,这样被救好像也很痛的,因为自己这样出现在这里,终究要给这些铁卫们一个解释,然后带回给他的父皇。可现在他还是没有想到那个能滴水不漏的说法。

    血人一样的善修忽然冷笑出声,“果然是上好的齐楠香啊,随便装在这样的破箱子里,竟然一点味道都不逸出。当真是够得上谨遵懿旨。那么我也该当将太子带到皇上面前,也好得来皇上的圣旨恭谨行事。”

    国舅闻听出鸣棋话里的隐喻,马上白了白脸色,可那本来就不是什么不可参破的谜题,也只能无可奈何的由他参破。

    鸣棋却已经无意继续追视国舅那哆哆嗦嗦的眼神,只立在原位上打量了一下四周,慢慢走近焕成的尸体,如果不是这必须的圈套,他还是很心疼这个武艺超群的将军,原本在他的预料之中,可能会赶上,正好救焕成一命的重要节点,现在看来却似乎晚了。

    那些尸体附近血腥味非常浓郁,焕成却像是坐在其中沉睡一样,他的一只手仍然伏在长刀的刀柄之上,好像随时都能将它重新执起,忽然鸣棋发现一个其中的一个细节,焕成的不在剑柄上的手指不断的流出新鲜的血液来,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死。

    鸣棋伸出手指向身后的两个随他而来的侍卫点了点焕成了的身体。两个侍卫马上会意从怀中取出上好的止血药,蹲下身给焕成外服内用下去。

    本来一直仍然狠狠盯着太子的善修微微侧下头来,凌厉的目光瞥过,一直对焕成感兴趣的鸣棋。二人在心照不宣的对视之中有呼啸的风,穿过他们对视之间的距离将他们的长发翻涌吹起。就在这,看似平静的对视中,真正心意问答正在进行。

    鸣棋看清善修眼里的问意,你是敌人么。然后,毫不掩饰的回视回去,

    这一次是无可否认的。因为我的选择是明智者留有余地的规避与进击。杀红了眼睛的兄长,会轻易的毁了那些原本没有那么不可救药的东西。

    更多的风在他们的身体之间穿行,似乎在那时,有树林中不知名的花朵绽放开来,异样的香混杂在血腥气味之中,更添诡异氛围,善修已经确认半点缓和的余地也不见在鸣棋眼中,“既然已经是确定的敌人,干嘛又要救人。”

    鸣棋眸中低映善修质问时严肃脸色,“干嘛么,也许是想在兄长身边挖墙脚也不一定。”

    “除了这个,就不能找一个高贵的理由了吗?对了,也要用上道貌岸然的脸色,虽然是谎言,还是要尽可能保证它看起来是颠扑不破的才是。”善修含笑的眼,更透杀机。

    鸣棋似乎是按照善修说的肃了肃脸色,“那么现在呢?看起来怎么样?”

    善修冷冷地哼了一声,“不错,是一脸上等的奸佞小人相。”

    “怎么能是奸佞小人相呢?不是一脸俊逸出尘吗?即使是被话语伤到,也会痛彻心扉的。兄长可不能只看到几次尔虞我诈,就以为是看到了我的真面目。”

    善修已经别过目光去,“怎么,这就要帮他们拦住我了吗?”

    鸣棋一脸冤枉的让开道路,“我可没有,这只是与兄长对话时的基本礼仪。虽然现在是跟兄长当敌人,但是我们之间对立的方法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杀与伐的。”

    国舅看善修仍然没有放弃进攻太子的打算,有些多目瞪口呆,打发着铁卫,“一定要把这个这个缺口挡严,不要让他过来。”然后,擦一把额头上的汗,继续想办法,目前的情况是善修身后带来的人与铁卫的数量相当,硬碰硬,明显不是良策,于是他咬牙又将目光看向善修一脸的意味深长,“世子何苦一意孤行,你现在要对付的可是堂堂殿下?不管其中有如何的误会,是只有即便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会被当世之人指责,其心可诛。若是当真造成不良后果,也并不是世子能够承担得起的。”

    说出来之后,嚼嚼其中的味道,这是一如既往的废话连篇。这些铁卫到底有没有,比自己想的还要厉害?他感觉自己真是拿不准。而且如果把事情闹的那么大的话,有些事也注定会无法隐瞒。

    “国舅现在是在阻拦我吗?国舅应当感激我才是啊,如果不是我造成如此危局,国舅又怎么会有机会当此重任?想想还真可笑,如果同样是如此的危急时刻,国舅的皇后妹妹与太子外甥得到了国舅危在旦夕的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会沉默,会抛弃,还是会落井下石,可以选择的不理不睬的良策还真是多呀!相反如果是国舅与我一起缚着左次三番违抗圣命的太子一同进宫,国舅可成为皇上眼中大义灭亲的典范,也得机一改从前在皇上心中各种无用的印象。”语罢,已经扬手斩了两个拦住他的侍卫。

    国舅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世子手下留情啊!有话好好商量。”

    善修攸然透个笑意出来,转眼间已经变成疑问,“留情吗,国舅说的是自己还是太子。”

    闪着白光的刀头再转一个方向,灼灼烈日之下。

第五百九十九章 鸣棋与太子的距离() 
善修语罢,扬手斩了两个拦住他的侍卫。

    国舅吓得赶紧捂住眼睛,“世子手下留情啊!有话好好商量。”

    善修攸然透个笑意出来,转眼间已经变成疑问,“留情吗,国舅说的是自己还是太子。”

    闪着白光的刀头再转一个方向,灼灼烈日之下,善修的一双眼睛已经红得如同熊熊火焰,那样的光落在太子的脸颊,仿佛一触即燃。

    原本呆在一边。卖单儿的鸣棋,挠了挠指甲,拂了拂衣衫对着上面的两个刺绣撇了撇嘴表示不满,再仰头观望几下浮云,终而,从旁响亮的清了清嗓子,

    “哼,其实,兄长好像从始至终都犯了一个错误,那就是将眼前的这个人错认成了太子,这个人只是太子手下的一个侍卫,只因为长得酷似太子殿下,也在东宫得到了不少好处,一般的时候都不让他干重活的,所以,才养成他游手好闲的品性,今天才会以强盗的形状出现在这里。”说完,再啧啧感叹几声。

    忽然听到鸣棋有此种说法的太子,向鸣棋投过怀疑的目光,鸣棋也不在乎他那目光里的敌意,慢慢打开一些铁卫的长刀,好让自己走的风流倜傥一些,止住脚步时正好立到善修与太子两方的中间,“既然是认错了人,兄长又何必坚持要拿着个与太子并不相干的人去皇上面前问罪。由国舅或者小弟来替兄长向他问罪就是。”然后,做出在两方面犹豫了一下的意思,最终更加向太子一边走了过去。

    转眼,鸣棋已经走到可以跟太子耳语的距离。

    太子并不感激的看向他,“如果说不通就要了他的性命,这才是最简单的办法。棋世子既然是领皇命而来,就不该因为所谓兄弟之情,对你的表兄姑息养奸。”

    鸣棋指着自己的胸口,“我么,在心疼我那表亲的兄长吗吗?”然后,他摇了摇头,低声同太子耳语,“干嘛要杀人呢,那么不文明,我们这里有三个足有重量的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更简便,不是吗?”

    太子忍不住透出一脸惊奇,“世子这一次是真的要站在我这一边吗?”鸣棋挠挠自己的眉头,“话也不能完全那么说。”

    太子皱眉,“世子当然可以后悔,也可以趁火打劫,索要自己的爱物。”

    “啧啧啧,我真是要多谢太子如此了解我呢!太子说的很对,我始终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但我要说的是,这一次不是我要站在太子一边,而是太子要站在我这一边。不过,也不要用那么水土不服的眼神看着我,我会提供给太子很好的建议。比如,在眼前的危急状况之下全身而退,在未来的贪婪之中有所获得的各种上好建议。偶尔也会有那样不劳而获的精致时刻。”一带而过的天风,拂动着鸣棋摇晃如秋千的眼神。

    太子目光欲燃,

    “只需要这一个浅显的要求吗?”这么无所要求的样子,可不像从前任何时候的鸣棋。

    鸣棋平视着太子的目光点头,“就是这么浅显的要求。虽然,太子这样看起来可能不会相信,我这个人一直是视富贵有如浮云的。之所以一直透露着那种浓郁的计诈气息,也只不过是招了别人的欲加之罪算计太多,才做出了计诈的盔甲,将自己掩护。可从小到大都身处其中的好处也不是没有,对于这个方法,我可是与生俱来的特别的擅长。俗话说艺不压身,看来果然如此。太子该试试的,香气浓郁,色泽艳丽,上好的欲加之罪。”语罢,给他扶了扶肩头上着落的尘土。

    太子仍然犹豫不决。

    善修那边却已经不再给他犹豫的时间。

    向着天空抬起二指做了一个向前勾动的动作。之后虽然来得晚了一步,但在数量上绝对不输太子方面与铁卫们加在一起的府兵应那两根手指而动,步步为营的合围上来。善修一仍其旧要抓住太子交给皇上处置。的态度已经很是明朗。

    鸣棋点了一下头,赞叹道,“孔武有力的人,每一个动作都会带来他自身的赫赫威仪。”然后将目光转向太子,“殿下也是知道的吧,我的兄长可从不会辜负别人对他的陷害,是有仇必报的类型。当然,他更不会的,就是变通。其实,现在这一出,怎么看都是应该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但是他可是在为一个男人大行其道呢!”说完。再将他的整个脸做出一个苦瓜形状,半真半假的恐吓着太子,“他要是真发起怒来,这些人估计都拦不住他。”

    太子终于狠下心咬了咬嘴唇,“看来,棋世子要做那个能拦住他的人了。”鸣棋满意的点点头,“殿下答应的真是及时。如果让他伤了殿下,微臣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转回身的鸣棋与善修在最近的距离上对视,“兄长,该知道的,我做这些事并不是出于私仇,而只是为了在漩涡中自保。也是因为早知道了兄长的选择会是另一个。”

    善修的目光凝落到鸣棋身上的一个点,不动不移,“那么多的从前之中,我们友善过吗?一个从来都没有被希冀过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乎他是好是坏,又到底会走向何方?”

    鸣棋有些叹气的点点头,“有人说兄弟之间都是打着架变好的,但是我们好像只执行了前半句,是因为年龄还小吗?”然后他移过目光,向着一边站着的国舅挥挥手,“国舅爷上了年纪,那就先先着我府上那个罪人离开吧,剩下的事情就都交给我与这里的铁卫解决吧。”移回过来的目光继续看向善修,“那些被兄长看穿的东西,那些兄长想要报复的仇恨,看来兄长就只能当它们都没有发生过了。因为三人成虎的道理依然是这尘世上不变的法则,那些东西始终会被说成是奇楠香,今天兄长在这里见过的人也始终会被说成是太子的手下。你看,欲加之罪的演变从来都会恰到好处,而且游刃有余。”

    在一边看着这一切的旖贞再也看不下去了,直接冲到了善修身前用身体将他回护住,然后冲着鸣棋怒吼,“兄长明明是在做坏事,干什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真的胆怯养女儿了。贞儿明明应该讨厌修兄长的,可到了要紧时刻比之自己的兄长,还是先行维护修兄长。”

第六百章 安稳的交易产生() 
在一边看着一切的旖贞再也看不下去了,冲到了善修身前用身体将他回护住,然后,冲着鸣棋怒吼,“兄长明明是在做坏事,干什么,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真的胆怯养女儿了。明明应该讨厌的人,现在却在维护。和修兄长在一起的时间比那些苦涩变成甘甜了吗?可不要忘了,你一直在拜托我将你从她身边移走,也将他自己的心从他自己的身体的人移走,让他再也不能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贞儿有些尴尬的低下头,接着很努力的战胜了那些尴尬,又马上大声的确认着,“对,我拜托给兄长的那些事情,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但是,我可不能放弃这个人,如果他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我就不知道该恨谁了。”

    鸣棋撇了撇嘴,

    “现在,不是也不知道么!”

    下一瞬。旖贞的目光又软了下来,发出向鸣棋祈求的光泽,“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兄长帮帮我好吗?让善修兄长从这里离开。兄长想要得到的东西,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兄长以更简便的方式得到。”

    善修慢慢移动身体,摆脱了旖贞那个基本上不大能掩盖住善修身形的保护身姿,抢在鸣棋之前开口,“那怎么行呢?贞儿难道没看出来吗?不想要离开这儿,也是我的想法。只因若要解决掉这些铁卫,送太子到皇上面前认错,唯一的途径,就是从你兄长的身体上踏过去这一条。虽然算得上惨烈,可我也不怎么想放弃。”

    旖贞很是担心的望向善修,一如她也在同样担心着鸣棋的眼神。然后,她还是确定地给善修提供意见,“你现在自己都受了伤,怎么会是我兄长的对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该养好了身子再来找他的。现在,是可以先服软的,知道一切的人也并不多,如果有哪个做长舌妇向外面透露出一点有的没的,我一定第一个杀了他。我保证。”

    鸣棋挑着眉毛,看向他妹妹对善修的一脸诚恳,似乎还笑了一下,其实,这种情况他早已经习惯了,每当旖贞用那种她已经透露出太多的怜惜之意,却还死硬着不肯承认的方式看向善修时,鸣棋都会有点儿想要先掐死善修,再转身好好教训这个妹妹。旖贞的注意力继续全部的投向善修,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给他推荐先假装服软,然后再先走为上的策略。

    善修还是不领情的在目光之中发出疼爱的神色,任何一次相同的情境时习惯的动作一样,摸了摸旖贞的头。这样个目光,包括他这样的举动,都是旖贞最经典的讨厌。善修也是明知道,才故意一直坚持着,以确保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惹恼旖贞。

    鸣棋就是趁着旖贞对那两个动作失望得不断退步时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然后对左右的铁卫说,“马上带郡主离开这里。就算她再怎么牙尖嘴利,也不要听从她的,放开她。如果能把她安全送回王府的话,

    就会大大有赏。与之相反的结果,就直接要了你们的性命。”

    旖贞在那两个侍卫的手中猛烈的挣扎着,鸣棋没有再向她投来目光,无论她怎么大声的喊叫,鸣棋就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然后周围的树木开始无风摇动,那样浓烈的气息,连从来不善于观察这些东西的旖贞都能轻而易举的感觉出来,树林的四下里一定还暗藏着更多的铁卫,最开始的势均力敌只是一个障眼法。若是这样坚持铁卫对抗的善修,就只能凶多吉少。

    鸣棋抬眸看向善修,“兄长打算怎么跟皇上说呢?是要说,今天所有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撒谎,而只有兄长说的是实话吗,也许按照有兄长的性格来说,兄长的确是应该那样坚持的?虽然,只能起到带来更坏结果的作用。”

    善修看了一眼鸣棋的手下将焕成的身体从上到下都认真的包了起来,再尽量小心翼翼抬走的样子,“我会活下来,为了找你报仇。”

    鸣棋点了点头,“那我也得活下来,为了等你报仇。兄长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铁卫的数量但足够优势的。是从那个改口不杀太子而要与他一起去面见皇上的时候吗?”

    “那你呢?又是在何时改变主意?不想杀了焕成,反而想要救活他?啊!我的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要如何封了这里所有铁卫的口。让他们肯听你的,说没有见过太子。要知道他们可向来是以忠诚而著称的。”

    鸣棋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个难题来着,但就如同我没有办法向你证明他不是太子一样,这里的所有人也没有办法证明他就是太子。以悬而未决的证据诬告东宫的话,可是任,他是谁都担不起的罪责。只要兄长一日被禁在天牢之中,这些人就不敢跟兄长说相同的话。”

    善修点了点头,表示他的认同,“那就希冀着你跟太子的联盟可以撑到我重见天日的一刻。”“比起那一刻,我的体贴你会更快感受到。”然后,他向着身后扬了扬手指,有人抬过一乘软轿。再将善修从上到下轻轻扫视一遍,“奄奄一息的兄长,皇上是不会很快召见的。时间也可以拖得更久一点。不过好像不能跟兄长说太多的话了,那位郎将军,恐怕正在我府上久等多时了呢。”

    善修闻听,只是淡淡的透出一个笑容,“可是怎么这么着急呢?棋儿一直希冀着,要站在你那一边的名臣,可是不仅只是郎右一个人,而是数量众多呢?但是,如何将他们精准区分?接下来这样含屈受辱的我,可不会很好的告诉给棋儿了。”

    鸣棋向着那乘即将抬走善修的小轿扬了扬手,“兄长又何必担心过多,只要我手中握住了郎右这张牌,那些一直在探求母亲心意的大臣们,就会明白他们该当的选择。”

    善修没有再做更多的表情,只是看定鸣棋,“你将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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