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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夙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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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华二轻巧躲开,满脸不屑,“她一个婢子,哪有不讨好,不向往主子的,若然我成了她的当家人,他也便是看得我好了。”边说边得意地在椅子上颠起身子来。

    米嬷嬷瞪了华二一眼,“小心你吃不到她,还让她反咬了一口去,近些日子来我看五姑娘倒是看中她。”

    华二怕他娘再唠叨什么,说怕三公子半夜醒了找人,急慌慌地出门去了。

    *********

    盼着的事没有什么眉目,倒是添了另一桩说不上是好是坏的事。

    候爷身边的管家先送来消息,三日后有国舅家里的家宴,只因全是国舅拟选的亲近之人,是以文安候府中,只要候爷房中两位姑娘前去便可。

    这样的意思无忧也稍稍明白,大抵是跟择亲有关的会面。

    当朝国舅有两个儿子,隐隐记得,是与大兄长相仿的年纪,择亲正当时。

    可,自己能与五姐姑娘同去,是万万没能想到的另一部分。

    蝶儿在一边提醒着,这一定是候爷的意思。

    无忧微微颌首,目光已经别开,“这样能让大太太好好讨厌我吧。”

    蝶儿默默低下了头。

    小姐在心中对候爷失失望,无论候爷做什么,都会想偏。

    从前候爷最是宠爱自家姑娘,可自太师一门出事,就再也没来看过小姐,而自家姑娘似乎对候爷的宠爱与否也没了所谓。

    要恨一个自己最亲的人,如煎心肠,从来都是两败皆伤的事。

    看蝶儿仍看着请柬。“放下吧,要不要去,不是看我们的意思。”七姑娘接下来就只是这淡淡的这一句。

    有些不舍地放下请柬,不再出声。姑娘的意思,蝶儿也明白,候爷的意思再是清楚,中间还隔着大太太。

    候爷虽是文人,权治之术却是初心。平日里放在府上的心思并不多,是以这样的小事,候爷也只是提一提就会撂开手了。并不会多问的。

    大太太只要先应下来,照做了头里的事,等到真的要去的时候,多半会神不知鬼不觉地阻下来。

    到了第三日白天里,蝶儿还是忍不住向外望。往常里,从中作梗的人早该来了。

    越想越无望时,候爷身边的管家又来了一次,只不过不是来拒,而是送来了鲜鲜华服。

    抚着那衣角好久,七姑娘才似乎醒过神来,看蝶儿打量着自己的意思,笑了一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从前听姐姐们说国舅家的八宝豆腐,帝都一绝,不知道今天会不会上这道美味。”

    蝶儿听出姑娘要去的意思,欢快起来,“总之出去走走就是好的。现在倒觉得大公主本是好意,大太太又从中作梗了呢。”手上已经麻利地抖开衣服。

    无忧目光仍在书上,声音清徐直下,“得做啊,要不然就会觉得她是好人了。特色要鲜明才好。”

    蝶儿听了觉得心上酸酸的。

    忽听廊下有惊呼声,瞧瞧自家姑娘还在出神,便赶紧出去看这些毛手毛脚的婢子们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看时才知道,春天时用来浇花的木渠,忽然被冻坏了。现在,水撒了好些,一直都到姑娘住的屋下了。近几日,天气偏偏又寒得厉害,现下都已经结成了冰。有小婢不知,走上去,摔了个仰面朝天。

第29章 贪功恋势() 
蝶儿听了,觉得心上酸酸的。

    还想说些什么将自家姑娘安慰一下,忽听,廊下有惊呼声。瞧瞧自家姑娘还在出神似是不闻,便赶紧出去看这些毛手毛脚的婢子们到底又做错了什么。

    看时才知道,春天时用来浇花的木渠,忽然被冻坏了。现在,水撒了好些,一直都到姑娘住的屋下了。近几日,天气偏偏又寒得厉害,现下都已经结成了冰。有小婢不知,走上去,摔了个仰面朝天。

    婢子们见她出来,问她的意思,是不是要到外面去找人,将这冰面给铲掉,芝儿也在一边提醒着,“蝶儿姐姐,现下,姑娘心情不大好,若是一群人在此吵嚷,怕是更要惊动了姑娘可就不好了。”

    蝶儿也觉得有理,便道,“今日姑娘是要出去的,等姑娘出门了,我们再找几个人过来铲这个就是。”

    芝儿点头。婢子们退了下去。

    蝶儿再进去的时候,见无忧没有问,也没有提这件事。

    出了院子才知道,并不是与五姑娘同去的。五姑娘之前回了外祖家,此一次,是从那里直接去国舅府的。

    坐在马车上,无忧摸了摸衣服,问向蝶儿,“怎么总觉得这衣服哪里不对。一时又挑不出来了。”

    蝶儿听自家姑娘说有问题,赶紧拉起衣服来看,“衣服不是少年姑娘的样式,而是传统的礼服,姑娘难道说这个不对。”

    无忧摇了摇头,“不是说款式的问题,总觉得有些什么。”

    蝶儿又上下看了看,忽然大惊失色,“哎呀,总想着姑娘能走出家门是好事,又想着要怎么应对五姑娘,倒忘了这衣服上的绣样是不对的,现在是秋近冬时了,可上面的花还是夏时的,若在寻常没有什么,这次去的却是国舅家,如此的不合礼法定会被人拾成笑柄。都是奴婢的错。”蝶儿吓得对着自己的脸上就抽。

    无忧反而静了下来,“哪里是你的错,这不过是大太太的心意。解决的办法只有一个,我们去找五姐姐,她去外祖家小住,必带了换服。”

    蝶儿一听就低下了头,“只怕五姑娘未必肯。这样的事,正合了五姑娘的心意。”

    话音落定,马车停住,国舅公的府上已到,再没有拨头掉转的道理。

    五姐姐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待是真的。更不幸的是,这一次又要试这个冷眼到底有多冷。

    七姑娘下了马车,紧了紧披风,让蝶儿递上请柬,便随人流进了国舅府。

    虽说是国舅近枝才能登门,但人已经多至如此。国舅一门的势力可想而知。

    无忧尽量捡着僻静的地方前行。

    在衣服上动动手脚,这方法已经算是小伎俩了。可是虚弱的自己就已经很受不起了。

    国舅家的别院,亦深似海。无忧想五姐姐会出现在哪里?

    忽然有人从斜刺里拦住她,“你是从哪儿来的。”

    无忧抬头,见是个长相干净漂亮的男孩子。

    这里是国公府,无忧目光游上男孩子月锦华服,知道是一位贵公子,于是只是向他颌首并没有随意答话。只因不想节外生枝。

    没想到,他继续问道,“我叫福添,他们都说,爹爹今日宴请是想给兄长讨一门贵媳,你也是来这里让兄长瞧的么?”

    蝶儿吓得有些僵,反应过来时,赶紧站在无忧身前,“公子,公子是国舅家的公子吧,我家姑娘是走错路了么,失礼了,公子勿怪。我们这就离开。”抬脚就想拉走无忧。

    那公子从袖出掇出手来,向着无忧一指,“可是她还没有回答问题。”

    无忧挪出一步,“我们来向国舅府贺喜的无名氏。”

    那公子眼间升起一泓冷笑,“无名氏?算了,我兄长有喜欢的人了,你们对他可以知难而退吧。我却没有喜欢的人也不像这府中所有人那样贪功恋势。”

    那句子还未完结,便又有更多的脚步声响起,微微的环佩之声渐行渐近。

    然后,一个姑娘子的清越嗓音响起,“福添表哥,你怎么跑来了这里?”

    无忧并没有回目去看,并不是熟悉的人,也不应该在这个情境上相识。

    才刚迈开一步,那女子已经站到了眼前,一根纤纤细细的葱指向她一指,目光挑向那位叫做福添的公子,“问你呢,她是谁?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说了什么?”

    无忧迎上她打量的目光,刚要说些什么,又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你们都不会首先觉得她的衣服有些问题么?”

    无忧扭过头,看月洞外走进一个陌生的姑娘来。

    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不速之客。

    无忧目光带诧望去,见到陌生姑娘身后之人,又一瞬平静。她身后,盛装光耀的小姑娘正是自己的五姐姐,此时,看向自己的目光如喷火焰。

    情况已经很清楚,看来五姐姐是不知道自己会来。这相遇使她怒火中烧。

    那样的目光入眼,无忧也只是平静地收着情绪,向她福礼,才做到一半,就被她直接拉起,“又是爹爹的意思么?”

    无忧原想从她手中夺出手,又想起是在人前,也就是说,她的任一举动,都会被非议妄言,遂乖巧地随了她拉走。

    走出几步开外,五姑娘已经忿然难耐,“文无忧,你是来向候府讨债的么,为何穿得如此,让人笑话,若然只笑话你一个也就如此,毕竟你还顶着候府的名声。更顶着奸佞之后的名声。”

    无忧想到身在的陷阱,手指微微发颤,也好,总算可以说出心里话。“丢脸么,姐姐该当装成不认识无忧的。”无忧语声轻轻不注悲喜亦无怒气。

    五姑娘气极反笑,“你是承认你是故意的了。”

    无忧仍然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不是故意,五姐姐又何必明知故问!”语半左右看看,“姐姐选的地方真是清静,可开诚布公的。”

    小时候,也曾想过如果五姐姐是亲姐姐……都要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死了这样的心。

第30章 不能更糟() 
五姑娘气极反笑,“你是承认你是故意的了。”

    无忧仍然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不是故意,五姐姐又何必明知故问!”语半左右看看,“姐姐选的地方真是清静,可开诚布公的。”

    小时候,也曾想过如果五姐姐是亲姐姐……都要忘了,到底是什么时候,才死了这样的心。

    五姐姐之所以一直体面对他,只是想做个爹爹的乖女儿,可是这也让她有了更多的戾气。

    无忧有时候都在想,如果她们真的打一次架,会比现在好很多。

    “所以,还要在这里献丑么。”

    “只能请五姐姐相助。”

    五姑娘笑着摇头,“我不会让你看错我的。”

    这样的结果不是没有预料。

    转过去的背影,仿佛全然陌生的人。

    确实没有看错。

    蝶儿看着无忧眼里满是惊慌与问意,是啊,现下连自己也在问自己该怎么办呢。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

    猛然插入的声音竟是合周的,最近听得太多,无有可能听错。可无忧不想理他,也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国舅府。

    出人意料的是他同样也不想问无忧的意思,拉起她就走。

    连蝶儿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一出。

    等他们这样拖拖拉拉走出了好远,才想到要追上去。

    登上一重阁楼,无忧打量左右时,才发现,他们来到是一间姑娘的后罩绣楼。

    他,是来私会情人的么。

    想清楚这个,转身就想逃,他并没有拦,冷笑了一声,“比起你误会我的,她们的误会才更可怕不是么。”

    无忧慢了一步,但仍旧没有开口理他。

    他也不再言语,而是走到桌案之前,有条不紊调笔蘸墨。

    这件事的门道,无忧还没有看出来。又似乎有点看出来。

    他向她招了招手。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停下来好久了。这样子,太像是在期待什么了。

    “不是已经在期待了么,那就再相信自己一点儿。”

    无忧继续愣了愣,他,说得不错。只是自己。信与不信也只有自己。

    合周的目光走上她的罩衫,点点头,“还有容笔添改的余地。”

    “你的意思,是要帮我改这上面的花。”

    “怎么?你是怕我这帮凶不称职?”

    无忧抬眼看他,他正笑眼看回。

    鬼使神差般的,无忧点了点头。之后,两人一直无话。

    他近至身前,轻轻在无忧衣料子上添了几笔。想想,再添几笔。

    屋子里有些静,这人呼吸时无忧听得清清楚楚。衣料摩擦过毛笔的声音也听得清清楚楚,可更清楚的还是自己的心跳。无忧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似乎很快,又像是一生那么长的时间,他退开了一些距离,打量着自己的杰作。

    无忧亦抬袖,秋菊写意,富贵安长。合时宜景,更衬足了国舅家的富贵。

    “为什么帮我。”此时,前厅丝竹环绕,渺渺透过亦幻亦真的音色来,熏得世事斑斓若梦。

    合周走至桌案前放笔,似随意一问,“之前为什么不问。”

    “之前,之前我并不确定你能帮我。”无忧说的是实话。

    “那还上钩?”

    “已经不可能更糟。或者说即便是更糟我也想看看。就当是在看笑话。我也在看自己的笑话。”

第31章 步步致() 
合周走至桌案前放笔,似随意一问,“之前为什么不问。”

    “之前,之前我并不确定你能帮我。”无忧说的是实话。

    “那还上钩?”

    “已经不可能更糟。或者说即便是更糟我也想看看。就当是在看笑话。我也在看自己的笑话。”

    出来的路上,蝶儿一直闷着,可能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也有可能是怕人多耳杂,不过,脸色倒是轻松了不少。

    再次遇到五姐姐的时候,她冷冷的瞧了无忧一眼,但又马上一愣。

    同她一起的小姑娘也是一愣。又揉了揉眼。微微张了嘴巴。

    她们的感觉无忧正在感同身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换了一身衣服,又好像是换过了一个人。

    五姐姐的茫然点到为止。别开目光不再看她。

    无忧想,有时候,她是能想到五姐姐在想什么的,因为她们毕竟是亲姐妹。

    忍受力是她们的天赋。

    不过有一点,也许是五姐姐没有想到的,自己无意在今天与她相争什么。

    爹爹想的比大太太长远多了,自己虽然也出现了,却并非为五姐姐之绊。

    对候爷而言,他只需要一个女儿嫁入国舅家,以姻亲关系辅助于候门权势永续。

    国舅家的子媳,能为候府形成一个护伞。

    既然,一切不过是权势之逐,自己是不是应该劝劝为候的爹爹,其实,可以做更大的梦。

    候门之子,并不是为亲情所生,而是候门权势欲望延续的工具。

    还没想完,觉得心都凉了。随风都可以一瓣瓣吹去。

    国舅尚未到场,厅中已经宾客如云。无忧实在不愿再这热闹凑下去,稍稍向蝶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向厅外去。

    国舅家的园艺了得,称得上步步景致,虽在冬时,万木凋零,但是假山飞亭,也不殊于花木扶疏的景致。

    可这些都无用。心境若然颓唐,物物颓唐。

    无忧在想,大兄长怎么还没有消息。按理说,他不会变卦,从六姐姐近多是闲暇,就可以看出这一点的。他一直没有动。大家也都没有动,芝儿也是。上次一个小小的挑拨过后,愈发安静起来了。

    还在静静地想着这些,忽然有人拉起她的手,带得她快步向前。

    突发状况如此荒谬,无忧险些惊叫出声,抬眼,竟是合周。他只看了她一眼,便拉着她正常无比一般向外走。他是用走的,她已经小跑起来。

    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忧只得一面跑,一面低声警告,“你放开。要不然我会喊的。”

    前面这人微侧过头,对对她生气的目光,一眼的漫不经心,目光向厅中看了一眼,“给你个机会逃路而已。不是很想逃走么。”

    她想的离开,可不是这个样子。但又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她也不知道。

    “可这又算什么。”

    “啊,打劫是打劫!”他一脸的漫不经心更有十分的清闲淡逸。

    再一拧头,发现已经走出大半的路,自己都不能劝自己再回去。所以……

第32章 天设() 
*****

    无忧,“可这又算什么。”

    鸣棋,“啊,打劫是打劫!”他一脸的漫不经心更有十分的清闲淡逸。

    再一拧头,发现已经走出大半的路,自己都不能劝自己再回去。所以……

    “无非回来了么!”大太太从经卷上略抬了抬目光。

    米嬷嬷轻轻回着,“姑娘说是累了,回去就睡下了。看来是都回来了。”不晓得大太太这就罢了,还是要接着看经卷,米嬷嬷不敢再接其它。

    大太太抬头看了窗外天色一眼,“才一转眼就到了这滴水成冰的时节了呢。”

    “奴婢给太太用鹿尾绒线搓了条护腰呢。”

    “嬷嬷一向知道疼人呢。”大太太放下手里的经卷,接过米嬷嬷

    递上来的鹿绒护腰带,对着灯光仔细看着。可思绪并不像是在这上面。

    米嬷嬷看出大太太的意思是在想那件事,便轻声道,“那件事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大太太只闭着目,点了点头。

    米嬷嬷明白,大太太是让即刻办了的意思,便转身出去,之前早安排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小厮跟那位云周公子混了几日,时时不提到七姑娘的美貌。

    一个帝都传有貌美之名的千金小姐,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云周公子自认为是绝配。偏偏,小厮受了米嬷嬷的嘱,平白说了七姑娘水性轻浮。早引起云周公子抓耳挠腮。

    现下,小厮得了米嬷嬷的信儿便按原计划的,告诉云周公子,今日里候爷携大太太入宫,三爷携着三太太亦去了京都国公府,老太太身上不大舒服,服了药睡下,是天设的好时机。

    云周本有些顾忌,却是架不住小厮怂恿,又见着天色黑暗,便当真向小厮指的去了七姑娘院子方向。

    此时七姑娘的屋子里只有五姑娘身边的紫叶一个人在等自己的姐姐。

    平日里有七姑娘在,紫叶并不敢过来看姐姐。

    况且,芝儿与紫叶其实是亲姐妹的事情,也都是瞒着候府上下的。

    只因,从前就听人说,候门当中有房有各房的小九九,两个姐妹之间,如果被知道是亲生,又是在两房里容易被猜忌,并不是一件好事。是以,这件事情一直也是掩着的。

    大家都只道,她们二人有些像是天生的缘分,更多就不知了。

    芝儿知道今日姑娘去的时间会长,恰巧五姑娘也会去,而且也是留下紫叶,便将妹妹叫到七姑娘的院子里,想拿些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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