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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出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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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对邦德添置一辆外国牌子的汽车颇有微词,因为当时购买国货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邦德对此颇不以为然。他指出,为他这辆车装配极其复杂的和尖端的监控系统使之个性化,是由一家英国专业公司做的——例如全数字化的仪表盘,巡航控制系统,以及其他一些神奇的功能,都利用了英国的技术和英国的微处理器。

他对这辆车在多国交通管制系统有限公司改装长达一个月之久一事只字未提。该公司给这辆车装配了他们独特的装置——能够使特别装备处叹为观止的安全装置。对于怎样改装这辆车,邦德有他自己的说法:这是他自己的车,所以他,而不是特别装备处——再说该处总是受经费紧张的困扰——有权决定这辆车应该如何改装。邦德曾经有好几次看见武器管理员布思罗伊德少校围着他的绅宝车转悠,对于特别装备处的一些人——局里最爱一惊一乍的一帮子技术人员——总是仔细研究他的车子,邦德已经见惯不惊了。可是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向他谈起像他们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漏掉的一些细节——例如防弹玻璃、加固保险杠和重型轮胎。这种轮胎即使被一梭子子弹打穿也不会瘪掉。当然,对于这辆车的其他一些细节,如果没有检测仪器帮忙,即使特别装备处的人也无法察觉。

这辆改装的绅宝车非常适合邦德的需要,在燃料极其短缺的情况下,如果没有汽油,它还可以改烧液化气。与它的速度相比,这辆车的油耗是相当低的,当然,在紧急情况下,使用它的大功率系统以获得额外的冲力是个例外。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邦德在乡下购置了一处别墅,所以,迄今为止,局里还没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或者以此取笑他。

邦德到达伦敦城里的罗伊汉普顿时,星期五晚上的交通拥堵基本上已经过去了;所以,时间还不到7 点30  分,他已经将绅宝车停到了总部大楼地下停车场他自己的车位上。

邦德真的愿意出钱赌一赌,M 这次找他保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说不定还会让他干什么无足轻重的事情呢。电梯载着他无声无息地向大楼的顶层第9 层上升的时候,他自己在心里和自己赌了起来。M 的一套办公室占了整整一层楼。

邦德走进套间的外屋时,M 的私人秘书莫尼彭尼小姐抬起头来,对他凄然一笑。这一迹象表明,他很快就要面对什么重大的事情。

“好啊,彭尼。”邦德愉快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刚才因为周末被打乱而产生的恼怒已经一扫而空。接着他又戏谑地问道:“怎么没有和你的某位先生出去遛弯儿,别忘了今天可是邪恶的星期五晚上啊。”

莫尼彭尼小姐仰起头,朝M 办公室的门努了努嘴说:“他已经等你半天了,肯定没好事儿。还把我栓在这儿不让走。”她笑了笑接着说:“另外,城里唯一能让我动心的男人这会儿正忙着,脱不开身。”

“嗳,彭尼,只要你言语一声……”邦德说到一半狡黠地一笑。很多年以来,他们总是这样相互逗乐子。邦德从来也没有意识到,这位能干的和手脚利索的莫尼彭尼对他会有多么崇拜。

“告诉邦德中校快点进来。”M 铿锵有力的声音从莫尼彭尼小姐办公桌上的内部呼叫器统中传了出来。

邦德把眉峰一耸,作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一边往里屋走一边压低声音说:

“珍妮特·雷格只是在想象中与你做成交易的,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邦德的身影隐没在M 办公室的门背后时,莫尼彭尼小姐的脸上仍然泛着红潮。门关紧以后,门框上边的一个红色示警灯闪烁起来。她愣着神,脑海里仍然浮现着刚刚走进M 办公室的那个人的形象:他有一副古铜色的、英姿勃勃的面庞,在一双舒展的、蓝色的眼睛上方是一对长长的、深色的眉毛;右脸颊的下侧有一条8 厘米长的伤疤;还有线条笔直的长鼻子,以及那张似乎有点残酷的,然而却很好看的嘴巴。深颜色的头发里已经显出了星星点点的灰色,可是,右眼上方那个稚气的发旋仍然是老样子。脖子上的肌肉还没有显出任何松弛的迹象,下巴上的线条一如既往,还是那样挺括和坚定。莫尼彭尼小姐心想,这是一张颇富吸引力的冒险家的脸。她摇了摇头,从这种有点不合时宜的幻想中清醒过来,这才意识到刚才应该提醒詹姆斯·邦德,M 的办公室里可不止他一个人。

詹姆斯·邦德推开M 办公室的门的同一时刻,伦敦以北800 公里处的另外一扇门也被打开了。当天早上以娴熟的技术使自己改头换面然后离开都柏林的人这时抬起头,从座位上站起来,而且还伸出一只手,以便问候刚刚进屋的人。

他已经来过这里多次,因此对这个房间相当熟悉了:一排排的藏书,一张硕大的军用桌和围桌而放的一圈舒适的皮椅子。严格地讲,这个房间给人印象至深的是收藏在这里的一些无价的古典武器——一对镂花银饰燧发手枪,还有一套可以与之媲美的,在美国肯塔基制造的装饰更为华丽的镂花短枪;一把法国造的轮枪,金丝镶嵌的枪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珍珠;一对水手用的手枪;一支艾伦牌六管长枪。化装专家熟悉各种枪械,每次看完这些珍品都禁不住想把它们据为己有。这处地方给人以壁垒森严的感觉,显然它是用“旧时代的金钱”堆砌起来的。

进来的人是这里的主人,他现在正是以主人的身份招待这位来自都柏林的人。他们十分庄重地握了握手,客人一直没有说话,他在等待主人坐到大桌子另一边的高背大椅子上。主人在坐好之前同样也没有说话。

“真高兴咱们又见面了,佛朗科。”

“我也感到高兴。我喜欢为你工作,我觉得为你工作确实与众不同。”

被称作佛朗科的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字斟句酌地接着说:“知道吗,都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都没弄明白怎样称呼你才合适——是称呼你的爵位好呢,还是称呼你在科学界的……?”说到这里,他用双手作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听到这里,对方嘿嘿笑了几声,他那长得像斗犬一样的脸顿时布满了皱纹。他说道:“何不叫我魔法师?”

两人同时大笑起来。“这再合适不过了。”佛朗科频频点头赞许道。然后接着说:“堆芯熔化行动,和你——行动的创造者和指挥者——魔法师。”

桌子另一端的人将双手握成拳头放在桌面上,桌面上铺着一层真皮台布。“就这样称呼我吧。”他一边说一边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着头,然后问道:“来的时候没问题吧?”

“没有任何问题。这一点我可以绝对保证。直升机也非常准时;没有任何人跟踪。现在你应该认识到了,我一向是谨慎的。”

“那好。”此人又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着头,然后接着说:“这么说,朋友,这是你最后一次到这儿来看我喽。”

佛朗科诡谲地一笑,说道:“或许吧。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后一次。

还有付款问题呢。”

桌子另外一端的人听到这话的时候,将双拳展开,然后又把十指岔开,手心也翻了过来。他说道:“当然,我的意思是,这是堆芯熔化行动完成之前的最后一次。是的,怎样取走你应该得到的那一份确实是个问题。首先需要商定一个地点,以及相关的细节。这是我们必须探讨的诸多问题中的一个,也是这次你需要在这里稍微多住几天的原因之一,佛朗科。”

“那是当然。”佛朗科一字一顿说完了这4 个字,声音冷若冰霜。他声调怪诞,好像他正在冰原上跨越万丈深渊之上的一座冰桥,脚步迟缓而又谨慎。

“有许多问题需要探讨。是否我可以认为,欧洲方面已经完全安排好了?”

“没错,一切准备就绪。”

“那美国方面呢?”

“万事俱备,只欠你下令了。”

“那么这些人……?”

佛朗科把身子靠到桌子边沿,接着说道:“正如我以前向你说过的,这些人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我最有把握的就是这些人。他们当中的每一个都具备着为自己的事业勇于献身的精神。一句话,他们早已把自己看作烈士了。

但是,为了实现你的计划而向你推荐人选的各种各样的组织——被大部分西方政府视为非法的,并且被看作是恐怖主义的组织——希望得到资金。他们需要得到保证,保证能够得到应得的那份钱。”

“我相信,这一点你已经向他们交代清楚了,佛朗科。”桌子另一边像斗犬一样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我们之间的承诺是非常清楚的。我记得,好几年以前我们已经就这一问题进行过非常详尽的谈话。我提供计划和——按现在的说法应该怎么说来着?——路子,以及实现计划的手段。你是实现这一计划的中间人,联络人。所以,我们之间还有许多事情需要详细探讨。”

3对手的无奈

邦德刚一走进M 的办公室,马上变得警觉起来。许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于看到M 全神贯注地端坐在他那铺着玻璃板的硕大的办公桌另一侧;他完全没有料到,屋子里还会有另外两个人。

“进来,邦德。”M 和他打招呼的时候,做了个极其简捷的、不显眼的手势。“先生们,”他转向两位客人说道,“允许我介绍詹姆斯·邦德中校。

我认为他是我们最合适的人选。”

邦德谨慎地和另外两人打了个招呼。他心里很清楚他们是谁,可是他没有把这一点表现出来。

M 说完上面的话以后,很有分寸地沉默了一阵,好像是在有意揣摩邦德的判断力,然后他接着介绍说:“中校,这位是MI5 ①的负责人理查德·杜甘爵士;这位是市局特警处处长,副总特派员大卫·罗斯。”

邦德主动和他们两人依次握手。他注意到,他们两人的握手都是简捷而有力的,而且在握手的时候直视着他的眼睛。很久以来,他对具备这两种特征的人或者报之以敬佩,或者在心底设以防范——这完全要根据他对对方的判断而定,要看对方是在为谁效力。

看来情况确实相当严重。按照官方的说法,所谓的英国秘密警察就是由情报部五处和它的羽翼特警处构成的——它们的宗旨是在英国本土执行反谍报和反恐怖任务。

邦德机构里的人习惯于把他们戏称为“对手”,而且这两个组织机构之间总是在明争暗斗:明争暗斗到严重误解的程度,甚至公开对立。

所以,“对手”方的头头屈尊前来造访M ,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情,因为双方的头头经常定期会面——至少每周在情报部门联席会议上能够见上一面。

M 示意邦德在一把真皮椅子上入座,首先友善地看了看——邦德甚至觉得M 有点忒那个——两位来访者,然后转过脸看着邦德说道:“MI5 的两位朋友有点小麻烦,队长。”这时候,邦德已经敏锐地注意到,M 几乎是在用公事公办的口吻在和他说话。“情况确实有点棘手,所以我觉得,你也许能帮上忙;尤其是这件事眼看就要超出MI5 的管辖范围,该轮到我们介入了。”

说到这里,他把烟斗里的烟灰磕进桌子上的铜质烟灰缸里。直到这时邦德才注意到,他的上司面前放着一个卷宗。厚厚的卷宗封面上印着保密等级,红色的“绝密”二字。白色的封面右上角还有两个小圆圈,它们意味着此卷宗与欧洲及中东的线索有关;封面上另外还贴着一个小标签,邦德即使倒着看也能认出上面的字:“不要透露给兄弟。”这意味着,此卷宗包含的内容不能给美国情报部门中情局传阅。

这种形式的卷宗足以引起邦德的高度重视。一般来说,M 总会把卷宗里的缩微胶卷拿出来用投影仪直接放映,尤其是在眼下这种场合。一旦有关人员看完有关的内容,胶卷会被当场销毁。

M 转向MI5 的负责人继续说:“我认为,你们两位最好把情况向邦德中校介绍一个,然后我们再继续下面的事。”

① MI5  即安全局。——译者

理查德·杜甘爵士点头表示同意,然后俯下身子打开自己的公文箱,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卷宗,又从卷宗里拿出一张10×8 寸的没有上光的照片放到邦德面前的桌子上。他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邦德点点头说:“佛朗科——至少新闻界、公众以及我们当中的大部分人这样称呼他。他在情报界的代号是F ——我们自己、G。S。G。9 、国际防暴小组、R 分队、蓝光小组、C。11  和C。13  是这样称呼他的。”邦德所指的分别是德国、法国、意大利、美国的反恐怖机构、以及伦敦警察厅的C。11  和C。13小组,后两个小组经常和特警处密切合作(英国的反恐怖机构是由C。11  和C。13  两个部门构成的)。

然而,MI5 的头头不会就此轻易放过邦德。那么,中校是否知道其他有关代号F——这位佛朗科的事情?

邦德点点头说:“当然,他还是个国际性的恐怖分子,是大部分欧洲国家和某些中东国家通缉的对象。美国人也时时刻刻提防着他。可是据我们所知,他从来没有在那里从事过,也没有做过针对那个国家的任何事情。他的全名叫作佛朗科·奥利维尔罗·奎索克利亚多;1948  年生于马德里,父母是不同国籍的人——父亲是西班牙人,母亲是英国人。我好像记得他母亲的名字非常普通,好像叫琼斯、或者史密斯、或者埃文斯什么的……”

“事实上,她叫伦纳德。”副总特派员大卫·罗斯插嘴说,“玛莉·伦纳德。”

“抱歉。”邦德冲着他笑了笑,罗斯警官也回报以微笑。邦德暗自思忖道,这家伙看起来真像个警察。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个对任何事物都孜孜以求的人——沉稳,眼神深处永远透着警惕,就像一个被压紧的弹簧,小心翼翼、安安静静地在那里待机而发。邦德的第一印象是,他一旦爆发,肯定是个相当厉害的家伙。

这时邦德转向理查德·杜甘爵士问道,他们是否希望自己透露更多的情况。

“当然啦。”理查德·杜甘说。他的背景与众不同,邦德早就知道这一点——可以这样说,邦德知道他的工作履历。杜甘是一帆风顺从高等学府直接进入内务部的。他曾经就读于伊顿公学的牛津大学,毕业后投身于政治。

但是好景不长,他很快被内务部看中并且被搜罗走了。他个头高,身材瘦,面部英俊,长着一头浓密的浅色头发,他的对手总是说,他的头发是染过的。

杜甘看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年轻,有钱,气派,办事有分寸。邦德还知道,他的年轻只不过是外表的假象,是他面部的骨架子长得好。

MI5 负责人拉长了声调说“当然啦”的时候,邦德和M 的目光不期而遇。

他从M 闪烁着幽默的目光里感觉到,M 肯定不怎么喜欢理查德·杜甘爵士。

邦德耸了耸肩膀接着说道:“我们第一次注意到佛朗科,是因为他与劫持两架英国喷气客机的案件有关——当时那家航空公司的名称叫英国海外航空公司——那是60  年代末期的事情。当时他好像与任何政治派别都没有直接的联系,只不过是个偶尔参与类似以前的巴德… 梅恩霍夫黑帮团伙的某项恐怖行动的幕后策划者,如今他仍然和所谓的红军派有联系。他还和巴解、爱尔兰共和军,以及大量的恐怖主义组织有联系。”说到这里,邦德从口袋里掏出他那青灰色的烟盒,在拿出香烟之前用目光征询了一下M 的意见,M 颔首表示同意。

“我认为,最好给他冠以反资本主义的斗士的头衔。”邦德停下来点燃香烟,然后笑了一下,接着说:“与此相矛盾的是,作为一名反资本主义的斗士,他的生活条件却相当优越。有证据表明,他曾经自己出资、出武器,赞助过一些恐怖活动。当然,他直接参与过谋杀,与两次政治绑架有牵连——他直接制造的炸弹爆炸事件伤及了多少人就不用提了。他是个非常危险、极其特殊的被通缉要犯,理查德·杜甘爵士。”

邦德讲话的时候,杜甘和罗斯两人频频点头。罗斯说,邦德确实了解佛朗科其人。杜甘提高嗓门说,邦德还必须进一步详细了解这个人。说完他再次埋头在公文箱里翻起来,从里面又拿出5 张没有上光的照片,然后把它们并排摆在M 的办公桌上邦德这一边。这几张照片的右下角都贴有小标签,每个标签上都注明了日期。

邦德在看照片上的内容之前,首先注意到标签上的日期,最近的一个日期是当天的。另外4 个标签上分别标注着4 月4 日、4 月23  日、5 月12  日和5 月25  日。这些照片显然是从录像带上拷贝然后放大了的。邦德把每一张照片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每张照片上人物的穿着和打扮都截然不同,而且长相也不一样——一张照片上的人是个胖子,穿着斜纹布裤子和斜纹布夹克衫,留着长发,蓄着小胡子;另外一张照片上的人脸部刮得干干净净,留着金黄色的披肩长发,戴着墨镜,上身穿一件皱皱巴巴的翻领毛衣,下身穿一条便裤;第三张照片上的人留着灰头发,身材消瘦,穿着显眼的大方格子衣服,脖子上挂着不止一架照相机,手里紧紧攥着一本美国护照,好像时刻在提防着别人会把它抢走似的;第四张照片上的人也是脸部刮得干干净净,但他的头发却是深色的,而且梳理得非常得体,衣着高雅,下身穿一条便裤,上身穿一件华贵的毛领风衣。

今天拍摄的照片上的人留着短发,短胡子,戴着一副眼镜,身着一套西服。

虽然每张照片上的人物的化装都无可挑剔,邦德仍然一下子就认出来他们是谁。他像发口令一样大声说道:“全都是佛朗科。”

“那当然。”杜甘不无得意地说,接着他进一步指出,所有的照片都是在希思罗机场拍到的。

“过去三个月来他在同一个地方出现过5 次,怎么一次也没有逮住他?”邦德问话的时候蹙起了双眉。

副总特派员大卫·罗斯深深吸了一口气,接过话茬解释道,今年的早些时候开过一个会,会上曾经作出决定,某些像佛朗科这样重要的“通缉要犯”

一旦单独进入这个国家,就应该严密监视起来。“这是大鱼和小鱼问题”,说完他笑了笑,好像这句话极其浅显易懂似的。“当搜索队四月份发现他的时候——那是第一次发现他——实际上当时还下发了内部紧急通知。”

“那当然。”邦德维妙维肖地模仿理查德·杜甘爵士的语气说。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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