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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香-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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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有些头疼。

谢五郎不知是不是魔怔了,这种清静之地,到底哪里适合……你侬我侬耳鬓厮磨了?

崔锦吩咐道:“阿欣,二牛,你们便留在此处,不用跟着我了。”说罢,她方跟着一玄衣人进了南山寺。此时已是将近傍晚时分,南山寺里的香客也没有多少了。

崔锦一路走去,玄衣人在上回的斋房前方停下脚步。

“姑娘请,郎主在里面。”

崔锦推开了门,走了数步,便见到了谢五郎,让她惊讶的是,里头不仅仅有谢五郎,而且还有另外一个人,与阿墨生得十分相似,但是她一眼便看出来了那不是阿墨。

那人在禀报着事情。

崔锦听到了“太子”“皇后”的字眼,她下意识地便往后退了几步,正想先悄悄离去时,谢五郎的声音传来。

“阿锦过来。”

崔锦没有做声。

谢五郎又道:“过来。”

崔锦只好作罢,不情愿地走了前去。谢五郎拍了拍自己的身侧,她一挪臀便坐了下去。一只手霸道地揽住她的腰肢,微微用力,她整个人便依靠到他的怀里。

她有些尴尬。

谢五郎仿若不曾察觉,淡淡地道:“继续。”

阿白应了声,又继续道:“……太子因为我们的婉美人与皇后娘娘生了间隙,如今婉美人正得太子的宠爱,太子妃几次想下手都被婉美人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崔锦的眼珠子胡乱转着,佯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之后,阿白又禀报了不少事情,一件比一件可怕,当然这是于阿锦而言。崔锦此时此刻都恨不得自己是聋子了。

谢五郎要她来这里,又让她听了这些如此机密的事情。

岂不是在告诉她一事。

她真的不能逃了。

阿白离开后,谢五郎开始摩挲她的腰肢,冰冷的指尖摸得微微发热。谢五郎说:“怎么阿锦如此沉默?”

崔锦说:“方才那人是阿墨的兄长?”

“嗯,阿白是我的暗卫,阿墨是我的明卫,他们兄弟俩很早便跟了我,是我的心腹。以后你若是有危险,你可以信任他们两个人。”

崔锦“哦”了声,应得有些不甘心。

谢五郎低笑一声,又道:“怎么?不高兴?”

崔锦的眼珠子转了下,说:“是。”

谢五郎倒是有些可惜了,他的手指游移上她的唇,道:“阿锦,我有些怀念你一本正经地说胡话的时候了。”

崔锦偏头避开他的抚摸,说:“你应承我的,想要亲我的时候得征询我的同意。”

“嗯?现在同意么?”

“不同意。”

崔锦应得飞快,兴许是两人之间说开了,崔锦这会也不怎么怕谢五郎了。她心想着横竖怕不怕都要被占便宜的,倒不如不怕他,心里头还没那么憋气。

谢五郎眉头微皱。

只是他也不曾有什么表现,半晌,他方慢慢地说出一句。

“你不怕我了。”

崔锦反问:“五郎要阿锦怕你么?”

谢五郎说:“你这样,很好。”感觉到渐渐露出真性情的阿锦,他心里头也有几分欢喜。他道:“你今日在欧阳府做了什么?”

崔锦瞥他一眼。

“没……什么,就是跟欧阳姑娘说了说话,”微微一顿,她又说:“即便你不让我和欧阳家来往,我也想跟他们家来往。”

他道:“我何时不让你跟欧阳家来往了?我何曾说过此话?”

的确是没有,都是她的猜测而已。谢家与欧阳家不和,谢五郎不让她与欧阳家往来也实属正常。他缓缓地道:“你可以与欧阳家来往,只是不许与姓闵的那人往来,见面也不许。”

崔锦微怔,问:“为什么你允许我与欧阳家来往?”

“你不是喜欢欧阳钰么?”

崔锦没想到谢五郎竟会为她着想了。只不过一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她心情难免有些低落。谢五郎察觉出来了,说:“你与欧阳钰不和?”

崔锦说:“没有。”

谢五郎露出欣喜的神色,登时倾前身子,准确地索取了一吻,湿润的舌尖滑入她的嘴里,细致而又缠绵地追逐她的柔软,如同攻城略池一般,直到她完完全全缴械投降,城中搜刮得一物不剩后,他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崔锦的双颊绯红,声音带着几分娇气:“你分明什么都知道了!”

他有些得意。

“嗯。”这一声应得光明正大。

崔锦懊恼地说了声:“狡猾。”

不过话虽如此,此时她倒是不抗拒谢五郎的亲吻了。大抵是吻多了便习惯了,又或许是晓得自己无法与谢五郎对抗,又完全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崔锦有些认命了。

谢五郎说:“你主动喊我一声恒郎,或是主动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解决的法子。”

崔锦道:“我与阿钰不和的原因你知道多少?”

谢五郎“哼”了一声。

“这天下间没有我谢恒不知道的事情。”这话倒是说得意气风发。

崔锦仍旧是不信谢五郎知道原因,她狐疑地道:“五郎且说说。”

谢五郎说:“欧阳钰能与你不和,原因不外乎与郎君离不开,是姓闵那厮。”崔锦这下不得不心服口服了,谢五郎虽目不能视物,但心如明镜呀。

实在是……太可怕了。

“选一个吧。”

崔锦扭捏了下,喊了一声:“恒……恒郎。”

谢五郎流露出一丝温柔,就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到。

崔锦看得有些呆。

半晌,她才道:“是什么法子?”

谢五郎说:“十五日后你便晓得。”

作者有话要说:欧阳钰:大大!我要投诉!投诉你!!你怎么能这样破坏我跟阿锦之间的感情!

闵恭:我也要投诉你!!阿锦本来对我有好感的!有好感的!好感的!感的!的!

崔锦:作者大大说她已经下线了……

谢五郎:……

☆、第六十六章

崔锦在宵禁前回到了崔府。

此时天色已黑;今夜无月;星星点点颇为零散。梧桐苑中亮着的灯次第减少;院里半点声音也没有,黑漆漆的;极为静谧。

元叟年事已高;来了洛丰后;便只做些清闲的杂务,也不再看门。不过元叟晓得自家姑娘的性子,在樊城时他便经常悄悄瞒着夫人在夜半无人时给大姑娘开门。

是以来了洛丰后,元叟也仔细吩咐了看门的家仆。

崔锦回到梧桐苑的时候,还没轻叩门环,看门的家仆便已开了门;还奉上了一个手炉。

“阿叟说天寒;怕姑娘冷着了。”

崔锦心中一暖,说:“阿叟真是有心了。”

她揣到怀里。

家仆又道:“大姑娘,老爷和夫人已经歇下了。大郎还在夜读。”

崔锦点点头,回自己的厢房时特意绕了路。她这么晚回来;若是大兄晓得了,少不了一番询问。大兄向来心细,容易找出她话中的破绽,到时候免不得要扯出谢五郎。

她与谢五郎之间的事情,她不愿将大兄扯进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进穿山游廊,阿欣也是悄无声息地跟着她。主仆俩像是做贼一般,偷偷摸摸地走过一段游廊。

她的厢房坐落在梧桐苑的北面,当初她挑的时候特地挑了偏僻的,为的便是以后方便行事。

穿出游廊时,数十步开外便是梅花亭子。

梅花亭子今夜并没有点灯,漆黑黑的,似与夜色融为一体。

崔锦松了口气。

走到此处,再走一段回廊,她的厢房便到了。阿欣小声地说:“大姑娘,奴婢等会给您烧热水洗脸。”崔锦亦小声地回:“打水时莫要去西面的那口井,你悄悄出梧桐苑,随便寻口临近的井便好。”

阿欣说:“奴婢晓得的,定不会惊扰了大郎。”

说话间,主仆俩已经绕过了梅花亭子,正要踏上回廊。岂料此时,一道幽幽的声音飘来:“阿妹。”

崔锦咽了口唾沫,身子登时一僵。

她慢慢地转过身,直到看见一抹黑影从梅花亭子中走出时,她才确信方才那一道幽幽的嗓音是她大兄的,而非自己的幻听。

大兄穿着青墨色的衣袍,颜色像是一笔浓墨,难怪方才她扫过梅花亭子却没发现大兄的身影。

“大兄。”她喊了声。

崔湛慢步走近,离崔锦有四五步距离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他瞅着她,眼神格外地明亮。

“都这个时辰了,你去哪儿了?”

崔锦敏感地察觉到,在这儿遇上大兄并非偶然,也非意外,而是大兄本来就是在这儿专门等着她的。崔锦不敢说出谢五郎的事情。

她开口道:“下午去了欧阳府,与阿钰说了会话,随后见时辰尚早便去了一趟南山寺。上回阿娘让我上头柱香,我没有上成,心里头便一直惦记着,所以便去了添了点香火钱。之后寺里的空知大师与我说了会经文,因说得起兴,便耽搁了回家的时间。”

大兄向来能识破她的谎话,所以她不敢掉以轻心,都挑了真话来说。

今日傍晚,她的的确确去添了香火钱,空知大师也确实与她讲了会经文,不过做些事情的时候,谢五郎一直在她身侧。

她仅仅略过了谢五郎不提。

此时的崔锦有些忐忑,生怕大兄又会像上次那样来一句:“我看到了。”

“去……欧阳府了?”崔湛问了句。

崔锦点点头,说道:“本来昨天与阿钰约好的,但是她说身子不适便改到了今日。我与她说了会话便离开了欧阳府。”

“不对。”他蓦然道。

崔锦心中一惊,问:“大兄此话何解?”

崔湛说:“你提起欧阳姑娘时,语气不对。”他看着她,凝重地问:“你与欧阳姑娘之间可是发生了什么?”

崔锦更是诧异。

她原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没想到竟然还让大兄看出来了。

在她犹豫的时候,崔湛又说道:“你若有烦心事,不妨与为兄说说。兴许我能替你解忧。以前在樊城的时候,阿妹一烦心了,不是都来找为兄诉苦么?如今长大了,倒是不常与我诉苦了……”

说到末尾,崔湛轻轻地叹了声。

崔锦听罢,连忙道:“没有的事情,只是女儿家的一些小事,与大兄说了,大兄说不定还觉得我心眼小呢。”

“你且说说。”

崔锦不由微怔。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大兄还如此执着,倒是少见了。

她只好道:“大兄既然如此坚持,我便说了。说完后大兄可不许觉得我心眼小!”见崔湛点头,她又说:“这儿风大,去暖阁里说吧。”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崔锦便将来龙去脉与崔湛说了。

提起闵恭时,崔湛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下。他道:“是当初闵家村的郎君?”

崔锦揣着手炉,无意识地摩挲着。

她点了下头。

崔湛的眉头又皱了下,显然是相当不满意闵家郎君的。崔锦之前也晓得,反正就没哪个郎君能入得了大兄的眼,除了欧阳小郎外。

蓦然他重重地叹了声。

“阿妹,你今日是感情用事了。若是换一种委婉的方式说出,兴许还走不到如此地步。”他看着她,说:“以后若是还有烦恼,便与为兄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看不见的地方兴许为兄能看得见。”

说罢,他缓缓起身。

“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歇着吧。”

待崔湛离去后,阿欣狐疑地道:“大姑娘,奴婢好像在大郎身上闻到了酒味。”要晓得,大郎平日里可是极少喝酒的。



过了两日。

这两天崔锦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谢五郎究竟有什么法子能让她与欧阳钰和解。她与阿钰之间有了个闵恭,即便阿钰当真不喜欢闵恭了,也不可能在短短十五日里便与她和好如初。

想要和好,总得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

崔锦想不明白,完全不知谢五郎到底想做什么。而这两日里,谢五郎悄无声息的,也不曾派人来给她捎封信什么的。

而在第三日的时候,洛丰城忽然来了个人,听闻是王家的嫡女,至于是哪位,消息并没有传得特别清楚。只是有人见到了王家的马车驶进了王家的府邸,经一打听,才知是王家的姑娘。

崔锦听到消息时,并没有怎么在意。

反倒是阿欣好奇得很,天天出去打听,回来的时候也不忘向崔锦汇报。

“好多人都想一睹王氏女的真容呢,毕竟是五大高门望族之一的王家,还是嫡出的。听闻这一位王氏女在王家排行第六,是个极有才情的。在燕阳城中还曾经一曲动天下,她所作的曲子连当今皇后娘娘都晓得呢。”

“……好像已经过了及笄的年纪,但是还没有许配人家。”

“听闻还有皇子殿下想求娶她,她都拒绝了!”

阿欣说得滔滔不绝,都恨不得能跑去高门大院的王府里头,亲自看一眼王氏女。

“大姑娘,为什么王氏女会在这个时候来了洛丰?大家都在猜测呢,有人说是为了与欧阳家联姻,所以才千里迢迢地来了洛丰。”

崔锦听着,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淡淡地笑道:“兴许是来游玩的吧。”

第四日的时候,轻而易举成为一众贵女口中的风云人物王氏女忽然做了个决定。不到半日,整个洛丰城的贵女圈都收到了王氏女的请帖。

冬日将至,王氏女准备办一场初冬宴。

而与此同时,又有相同的请帖送到了各家的郎君手中。同一天,王四郎也要办一场初冬宴,地点也是在王家府邸,时间仅仅比王氏女的初冬宴晚了小半个时辰。

王家的帖子,不仅仅崔锦收到了,而且连崔湛也收到了。

登时,洛丰城的贵子贵女圈子都有些惊诧了。

极其难得有兄妹俩一起办宴的,王氏女办初冬宴不出奇,出奇的是王四郎也办一场。虽然地点都是王府,但具体的位置肯定是不一样,毕竟男女有别。

众人一时半会的都弄不清王氏兄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转眼一想,燕阳城好风雅,也不是没有兄妹一起办宴的先例,好比宫里的长公主办宴时,还顺带帮自己的皇弟生辰宴给办了,当时还获得天子的褒奖。

如此一想,众人也不觉惊奇了,没有谁愿意被当作下里巴人,纷纷精心准备赴宴。



初冬宴那一日,阿欣本想卯足劲儿给崔锦打扮的。传闻王氏女如何如何的好看,她就不信有人能美过自家大姑娘。

不过阿欣的一腔热情被崔锦捏碎了。

崔锦穿了刘洪送来的初冬新衣,为了突显新衣,她在发饰上仅仅做了简单的打扮,身上饰物除了腕间常带的玉镯之外,便只有耳垂上的一对小巧的金珠子。

阿欣只好暗自庆幸自家大姑娘长得好看,不然这么不起眼的打扮放在一群华光莹莹的贵女中想认也难认得出来。

崔锦原想与崔湛一同赴宴的,不过崔湛说时辰不一,崔锦便索性与崔沁崔柔一道去了王府。

到了王府后,马车刚刚停下,崔锦便见到周遭已经停了不少马车。崔沁眼睛尖着,说:“二姐姐,你看,是欧阳姐姐的马车。欧阳姐姐竟然这么早到了。”

说着,她不着痕迹地瞥了崔锦一眼。

打从崔锦与欧阳钰成为知己后,崔沁对崔锦便格外和气,许是心中有所图的缘故,她喊起堂姐来也顺畅了不少。

崔锦看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崔沁又说:“堂姐,我们等会去找欧阳姐姐吧。”

崔柔笑了笑:“正好我有事找欧阳姑娘,等会三妹妹与我一块去吧。”

有侍婢前来,引着崔家的几位姑娘前往花折园。崔沁好奇地问:“王四郎办初冬宴的地方与王姑娘办宴的地方远么?”

侍婢恭敬地回道:“还请姑娘放心,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隔了一座湖与数座山石。”

崔沁一听不由有些失望。

隔得这么远,想要见到欧阳小郎可没那么容易了。她登时连与欧阳钰说话的兴致也没有了。崔柔见状,微微松了口气。

到了花折园后,崔锦几乎是第一眼便见到了欧阳钰。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望,仅仅一眼,欧阳钰便避开了。崔锦垂下眼,与崔家姊妹一同落座。崔沁心里头还在想着在遥远的东面的欧阳小郎,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欧阳钰与崔锦之间的异样。

崔柔凑前,低声问:“堂妹,你与欧阳姑娘是怎么了?”

崔锦说道:“没什么。”言下之意是不愿多说了。

崔柔明了,便也不再多问。不过周遭姑娘的眼睛可都是盯着她们两位的,如今一见,便知两人不和非传闻,而是事实。

不然搁在以往,欧阳钰早已亲亲热热地上前招呼崔锦坐下了。

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

崔锦仿若未闻,安安静静地喝着桌案上的热茶。

一刻钟后,初冬宴的主家王氏女终于入席了。

所有人都望向了她。

崔锦眼前不由一亮,好一个美人,肤白唇红,眼睛乌黑发亮,一头乌黑秀发绾着她从未见过的发髻,配上她素色的锦衣,有风拂来时,便像是云端上的仙子一般。

尤其是她已过了及笄之龄,高耸的胸脯,不盈一握的腰肢,在不经意间散发着一股让郎君难以抵挡的妩媚。

传闻曾有皇子向王氏女求娶,如今看来,传闻若是真的,也不难以置信。

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想娶回去是理所当然之事。

王氏女单名一个珰字,明月珰的珰。王珰施施然入席,举酒与众人谈笑风生。

酒过一巡,在场的大多数人都被王珰的谈吐而折服。对于王珰这种的有着不可攀比的家世与熠熠生辉的容貌的姑娘,大多数姑娘她们心中很难有敌意。

一是她们自知比不上,二是自知只能仰视。

与崔锦不同,王氏女是天之骄女,是一生下来便与众不同的。她生在了高门望族里,是嫡出的女儿,还有着被宫里那位褒奖的盛名,这些都是她们一辈子只能望其项背的。

而崔锦身份却是那般卑微,而那么卑微的人却得到了大多数人得不到的盛名与风头,自然是容易招惹到怨恨与嫉妒。

人总是容易嫉妒比自己优秀的人,而太过优秀的,他们却会有自知之明,晓得只能仰望,不能怨恨。

王珰与欧阳钰似乎特别投缘,酒过二巡时,王珰便几乎是只与欧阳钰交谈了。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坐得远的人只能听到她们偶尔的笑声。

两个人交谈得看起来很是愉快。

这让不少人想起了当初的崔锦,那时的崔锦也是与欧阳钰特别投缘,一见如故,二见成知己,再后来洛丰便无人不知两人成了手帕之交。

而如今王珰一出现,崔锦便被冷落了。

不少人等着看好戏,甚至有好事者佯作不经意地提起崔锦。王珰的目光扫来,落在了崔锦的身上。这是王珰第一次打量崔锦。

她打量得很慢很慢,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然后是她的妆扮。

因王珰沉默的打量,周遭的人都不禁安静下来。

崔锦对王珰微微一笑,起身行礼,随后又不卑不亢地坐下。

等着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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