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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厚道:“枢密使大人申时下了命令已经回城,应该在府上吧!”
赵似更加疑惑,“他在府上睡大觉,却拿朕来玩弄,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
正在这时,一个书生撞进大军之内,口中声嘶力竭地喊道:“枢密使大人被叛贼围截,危在旦夕!”
赵似听了,眉头一皱,难道真的有叛贼?立即喊道:“把那人带进来,朕亲自审问。”
那个书生被带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李纲,是宋歌授意他来的,一来报信,二来认识认识皇帝,为将来提拔做准备。
李纲来到皇帝赵似面前,气喘吁吁,但是一点也没有别人见到皇帝时的忸怩、胆怯以及讨好的态度,一副本色表现,对赵似道:“皇上,情况危急,小民就不行跪拜之礼了!枢密使大人正在被叛贼围攻,请皇上速速派兵围剿。”
赵似倒并非十分相信,“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欺君之罪,小民担待不起!”李纲信誓旦旦地说道。
皇帝赵似点点头,命令道:“好,那朕就亲往平叛。王将军、御营大将,各点三千将士,跟随朕前往扫平叛乱。”
赵似现在有恃无恐,数千御营兵与王厚几万大军在此,对付已在城中却几乎没有任何动静的寥寥匪徒,一百个放心,一万个安全!
……
宋歌‘危在旦夕’,实在太危险了!此时,他的屁股正做在刘国舅的滚圆的脑袋上,万一这刘国舅醒过来,张开嘴巴咬一口,屁股就有开花之患啊!不过,估计这刘国舅在旦夕之时不会醒转过来。
刘国舅的这些乌合之众,哪里是方腊、武松还有最强悍的禁军士兵的对手!
但是,宋歌却并没有指挥着打扫战场,所有禁军士兵,包括方腊、武松等,都站在或者坐在战场上,等待着平叛的御营军的到来。
在街口探视的宋府家丁看到御营军到来,急忙跑了回来,喊道:“来了,来了——”
顿时,禁军士兵抓起那些已经倒地的刘国舅的打手,把他们一个个弄的站了起来,然后,宋歌一声令下,“兄弟们,援军来了,加把劲,一举打倒叛贼!”
所有禁军士兵一声整齐的喝声,把早已昏迷的对手,又打了一拳,把他们重新又一次打趴在了地上。
“哦,胜利啰——”然后,则爆发出胜利的笑声。
皇帝赵似刚到路口,就看到禁军士兵把叛贼全部打倒在地,继而听到胜利的呼喊声,感到怪怪的,而且,这地上躺着区区几百个混混,又怎么能算是叛乱呢,还要兴师动众地让几万大军闯进汴京,保卫皇城,岂不是多此一举?他不知道宋歌的葫芦了卖的什么药,只好喊道:“枢密使大人!”
宋歌听到皇帝赵似的喊声,非常惊喜,没想到皇帝赵似直接来了,正好直接办完实情,奔了过去,“皇上!皇上总算来了,微臣差点命丧黄泉,再也见不得皇上了!”
赵似安慰道:“宋爱卿,这帮乌合之众,不是被你们一下子就摆平了吗!”
宋歌立即道:“这是因为皇上来了,大家伙士气高涨,龙马精神,才反败为胜,一下子就把这些叛匪给打倒在地的。要是没有皇上的到来,估计我们都要嗝屁了!”
皇帝笑着道:“宋爱卿才能出众,却这么谦虚,实在难得!”
宋歌很认真地说道:“皇上可别小瞧这帮人,这可是刘国舅带来的,直接冲着颠覆大宋朝来的!”
赵似一愕道:“刘国舅?宋爱卿,他和你有矛盾,就是冲着颠覆大宋朝来了?”
宋歌凑到了赵似的耳边,“皇上,不光是刘国舅,还很可能有荣王的参与,他们准备先把我这个最忠心耿耿的忠臣给杀了,然后谋反夺取皇位!”
皇帝赵似瞪了宋歌一样,他看出了宋歌很可能是在公报私仇,“宋爱卿,可不要危言耸听哦!”
宋歌信誓旦旦地说道:“绝不是危言耸听!不知道皇上知道否?这刘国舅一直在大宋朝的全国各地拐卖妇女,造成全国各地男女比例失调,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男人们有的因精尽而不安,有的因精满而烦躁,人心惶惶,致使大宋朝民心混乱,百姓思变啊。到了那时,荣王就会站出来振臂高呼,俘获民心,继而威胁皇上的宝座。皇上,你想想,荣王是什么人啊,如果要说势力以及在百官中的威望,皇上也不及呀……”
宋歌胡乱摸来的一堆烂柴火,慢慢地还真点燃了赵似心头的火焰,他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明知道宋歌是在瞎编乱造,可是,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而且拐卖妇女确实也不是好事,确实容易造成人心的变动。
赵似道:“那个……刘国舅呢?”
宋歌道:“刘国舅已经被微臣制服了!武松,过去把那个胖子拖过来。”
武松过去吧滚圆的刘国舅给拖了过来,吐了一口浓痰在他的脸上,照着他的脸颊抹了几下,把他弄醒了过来。
刘国舅见到皇帝在眼前,颤抖着跪了下去,“皇……皇上——”
赵似问道:“刘三,朕问你话,你要如实说来,要是有半句谎言,立即诛灭。”
刘国舅跪了一会儿,镇定了一下心神之后,不住地点头。
“你为何要和枢密使大人过不去?”
“我……我被那姓宋的欺负了,只是来报仇雪恨而已!”
“枢密使大人如何欺负你了?”
“他把我的屁股打烂了!”
“他为何打你?”
“我去开封府闹事!”
“放肆,开封府能使你去闹事的地方吗?”
“皇上,那是因为姓宋的先打了我的下人!”
赵似转头问宋歌,“宋爱卿,真有此事?”
宋歌道:“皇上,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复杂,李纲兄对此事很了解,不如让他介绍一下吧!”
赵似问道:“谁是李纲?”
背后,李纲早就跪了下来,“皇上,小民即是李纲。”
赵似见李纲倒也挺欢喜,“好吧,你说来让朕听听。”
李纲道:“启禀皇上,刘三仗着国舅的身份,常年到各地以威逼、利诱等手段拐卖妇女,而且草菅人命,无恶不作,在社会上造成极坏的影响,给整个大宋朝的社会风气抹黑,致使民心向背,动摇了大宋朝的根基!最近,刘三拐带福建女子到京城,其中一名女子逃出魔爪,找到了一名在京城中苦读的学子老乡,没想到,刘三丧心病狂,不肯放过已经逃出来的女子,雇凶把那名女子以及学子杀死。这种丧尽天良的做法,致使许多一同读书的学子寒心,纷纷联名上告,并且表示不准备参与下次的科举,他们情愿放弃功名利禄,老死乡野,也不愿意为这样的社会出力!而这些学子,都是一方的读书人,都有一定的影响力,要是他们著书立说,把这些实情从事阐述了出来,对于大宋朝的负面影响,该有多大啊!”
扣屎尿盆
宋歌和李纲把拐卖妇女的负面影响无限放大,一个直观、开门见山地表述,一个摆事实讲道理,论证刘国舅拐卖妇女的事实,将会直接动摇皇帝赵似的位置,将会给大宋朝带来灭顶之灾,如果不加严惩,后果不堪设想。
皇帝赵似虽然认为这事比较离谱,但是在耳蜗被狂轰滥炸的情况下,还是慎重考虑了此事。
这个刘国舅只是哲宗赵煦的大舅子,根本就不是他赵似的大舅子,把刘国舅给处置了,也不会有美人吹枕头风,更不会晚上跪搓衣板,赵似还没娶老婆呢!
因而,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做没有坏处的事情,又有大臣帮衬,赵似觉得还是可行的,“把刘三关押起来,交由开封府重点审查,吏部派员督查此案!”
刘国舅知道落入宋歌手中没有好果子吃,趴在地上惨呼,“皇上,他们胡说八道,不要听信他们的鬼话啊,皇上——”
赵似道:“刘三你放心,朕相信开封知府宋歌是个清官,会认真审理此案,如果你没有犯法,肯定会还给你清白的。”
刘国舅见识了宋歌是什么样的人,清官不清官不知道,至少够心狠手辣,被他审理,弄不好还要丢了小命,继续哀嚎,“皇上,看在我的亲妹妹刘皇后的份上,饶了我吧——”
赵似瞪一眼刘国舅,怒道:“刘三,朕还未娶妻呢?哪里来的皇后?快,封住他的嘴,别再让他胡说八道!”转而笑嘻嘻地转过身,凑到宋歌的耳边,轻轻说道:“姐夫,你是不是就想让朕这样安排?”
宋歌急忙道:“皇上,微臣可是一片忠心呐!”但脸上诡异的笑容出卖了他。
赵似呵呵一笑,“但愿如此!喂,明天午后来一下皇宫,陪朕聊一聊关于那方面的本领!”他见宋歌把他的姐姐——彪悍刁蛮的公主赵颖训的服服帖帖,很想向宋歌讨教一番御女方面的经验。
宋歌笑着点头,“微臣准时过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赵似打了一个哈欠,“那好,朕回宫了,被你这神神道道弄的荒废一个时辰的时间,冷落了床上美人!”说完,带领众人回皇宫去了。
宋歌和李纲非常高兴,目的初步达成,有了皇帝的这句话,审理刘国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即使荣王,估计也不会轻易出面前来干涉此案。此刻对此案的干预,就等于是对皇帝权威的挑战,除非荣王公然想要染指皇权或者谋权篡位,才会大摇大摆地否定皇帝的提议。
第二天,开封府大堂,开封知府宋歌主审,吏部尚书宗泽坐镇副审,审理李纲等书生联名状告刘国舅拐卖妇女、杀死书生以及女子的案件。
惊堂木一声响,左右衙役威武一声喝,升堂就开始了——
宋歌坐在大堂之上,盯着跪在堂下的李纲和刘国舅,说道:“来人,搬一张椅子给李纲就坐!”
坐在边上的宗泽轻轻地说道:“大人,这……不合规矩呀。”
宋歌道:“不合规矩?那么,来人,先把这刘三打二十大板!”
宗泽又劝道:“大人,这也不合规矩。大人,你要先审问一下。”
宋歌对这案件早就了然于胸,就觉得没有必要再罗哩罗嗦地重新审理一遍,直接把一顿刘三给以威慑,让他后怕,才能为自己的下一步计划的实施铺路,“宗叔,这案子我早就知道了,别审了,打了再说!”
说着,宋歌拿过一根木签,掷了出去,“打刁民刘三二十大板先!”
两旁衙役得令,不由分说,按住刘三,就往他的屁股噼啪打下去。
刘三昨天的伤口还没愈合,此时一板子下去,立即血肉模糊,惨叫不已,“哎呦呦,痛死我了!大,大人呐,你凭什么直接就打我而不打原告呀?”
宋歌看着刘三被打的哇哇叫,开心极了,“凭什么?凭的多了,本府讲给你听啊。凭我是知府你是小民,凭这班衙役听我的不停你的,凭你是坏蛋而我惩治坏蛋……”
刘三听的更加悲惨,“你,你你滥用职权!”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宋歌道:“既然已经滥用了,那就再滥用的潇洒一点!这刘三咆哮公堂,对抗官府,再打三十大板,以示惩戒!”说着,就又丢出了一根木签!
刘三怒火攻心,屁股挨揍,感觉到了生不如死的悲哀,顿时晕了。
……
刘三是被冷水泼醒的,醒过来之后,他感觉到全身像被拆卸之后再胡乱组装的,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又仿佛万箭穿心,到了死亡之前的那一瞬间,要多痛苦有多痛哭;而身边的李纲,则早已端坐到了开封知府宋歌的身边,和宋歌、宗泽三人正在聊天,脸上轻松喜悦,看来聊的很投机。
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他颓然想着,看来,这开封知府宋歌是吃定他,非要把他弄死不可了!平日里狐朋狗友一大帮,而且都是一些高官厚爵之人,时常请他们吃请他们喝还要请他们嫖,今日自己落难,却没有任何人来救!
还有荣王,是他的合作伙伴,他辛辛苦苦一年四季到处派人物色美女,有时候甚至还要自己出面摆平一些地方上官府或者帮派的麻烦,他荣王却只是端坐汴京城,却要收取将近一半的利润,现在他吃了官司,生死未卜,荣王却连影子都没有出现!
刘三越想越是伤心欲绝,几乎万念俱灰!
他也不想想,这案子可是皇帝亲口让开封府协同吏部严加审问的,天下谁能站出来说个‘不’字?而且,昨晚禁军闯入汴京城‘平叛’,一夜之间早就传遍了京城,此时要是有人敢站出来为那‘叛贼’说话,那不是提灯笼照茅坑——找死吗?
堂上,宋歌见到刘三醒转,一拍惊堂木,喝问:“刘三,本府问你,你从实招来,你是不是拐卖妇女?”
刘三在吃了宋歌送给他的几十记板子之后,已经怕了,不敢再牙尖嘴利地抵抗,趴在地上不住地点头,“是!”
“你是不是杀死了一个女子和一个书生?”
“不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
“呃……不,不止一个!”
“不止一个?那是几个?从实说来!”
刘三反正觉得活不过去了,和盘托出,“这……我也记不清了,几十个吧!”
宋歌听了,和边上的宗泽还有李纲对视一眼,“好你个刘三,居然是个杀人恶魔呀!”
“做这行业的,谁的手上没有几十条人命!”
“好吧,先把这画押了!”
刘三看也不看,直接在罪状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手印。
宋歌接着审问,“那么,本府再问你,荣王赵梓是不是参与了你的罪恶勾当?”
刘三如实回答:“是的,王爷负责联系买家。”
“那好,也签字画押!”
刘三看也不看,也在这条罪状上按下了自己的血手印。
宋歌再审问,“刘三,你拐卖妇女的目的,是不是要扰乱社会秩序,扰乱民心,并借此颠覆大宋朝,谋权篡位?”
这很离谱,刘三惊恐地说:“小民拐卖妇女只是为了钱而已!”
宋歌大喝着责问,“真的只是为了钱?”
刘三顿时胆怯了,“真……真的!”
宋歌顺手拿过一根木签,放在手上把玩,“本府再一次问你,真的只是为了钱?”
刘三吓的发抖,那种钻心的比死都难受的疼痛,让他胆寒,“不……不全是!”
“呵呵,说实话就是好样的!是不是有政治目的?”
“有……有……”
“什么目的?”
“小民……不知道!”
“是不是要谋权篡位?”
“小民……不敢!”
“你不敢,那么荣王呢?”
“小民……不知道!”
“不知道?”宋歌把手上的木签抛了几下,“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想死都死不了的滋味,估计很难受啊!”
“啊——?是,是王爷让小人这么做的,他……他想当——皇帝!”刘三豁出去了,得罪了荣王,大不了也是一死而已!
“那好,画押!”通过对刘国舅谆谆教诲似的开导以及威逼,宋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转头和宗泽、李纲相视而笑。
刘三颓废地摊在地上,看也不看地画了押!
……
怂恿微服
午后,宋歌来到了皇宫养心殿,给皇帝赵似讲他的御女心经。
说实话,宋歌根本就没有什么御女心得,自从穿越以来,桃花运不断,但是至于为何命犯桃花,他也没有深入地认真思考过。
而他把公主赵颖给驯服,说白了根本就不是他甩了多少手段,而是赵颖表面上彪悍刁蛮,实际上是因为青春期到来,欲.望强烈的缘故,在机缘巧合之下逼迫宋歌同房并品尝到被男人日的甜头之后,渴望得到宋歌滋润,才在宋歌面前变得温柔如水,犹如一只小羊羔的样子。
但是,宋歌在皇帝赵似面前,当然不会把这些讲出去,他施展胡扯的本领,把如何推倒女人的经验,详细的描述了一遍:从男人对女人讲话的内容到语气,以及神态,到如何向女人海誓山盟,表白心迹,再到如何使用金钱,什么时候该出钱,但又不能像暴发户,还讲了推倒的时机以及暂时受到挫折的回旋等等等等……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没有永远追不上的女人,只有懒得去追的女人!”宋歌总结道,“皇上要想玩弄真正的爱情,就不要寻找那种黏着要你上或者一追就能上的女人,而是要找让你心动却一时追不上的女人!”
赵似听了宋歌的胡吹乱侃,佩服的不得了,他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对于真正的爱情,哪里能懂?而且又是皇帝,他所接触的女人,哪个不是任他上的呢?“不过,朕的女人用不完,总觉得不满意,朕要到哪里去找让朕心动却一时追不上的女人呢?”
“这还真是个难题!”宋歌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后世晚上八点档播放的满清电视剧,卖个关子道:“微臣有个不错的想法,只是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
赵似听了急忙道:“真的?那姐夫你快说呀!”
宋歌笑着道:“皇上偷偷跑到皇宫外面,微服私访,体察民情,顺便泡妞!”
“泡妞?姐夫这词用的好啊,非常贴切!”赵似听到宋歌的提议,非常兴奋,“微服私访,去到皇宫之位,逍遥自在……”
宋歌适时接着道,“然后,皇上就乔装打扮成一个书生或者一个商人模样,东走走西瞧瞧,看到贪官污吏,教训一番,看到刁民流氓,惩治一番,看到美女,调戏一番,呃,说错了,就上去发动攻势,施展本领去把她泡到手,推倒床上,爽歪歪!皇上,微臣告诉你啊,通过自己的努力推倒一个女人,比你在皇宫中破处一百个还要来的兴奋的多的多!”
赵似的兴.奋点被宋歌撩拨着,“真的?”
宋歌道:“那当然,不信的话,皇上有机会去试一试!”
赵似陷入深思,“嗯,只是……”
宋歌知道赵似其实是一个相当内敛且有独立思维的人,只是因为自己和他接触很多,从蔡州把他接到京城,之后和赵佶斗法以及现在即将成为了他的姐夫,可谓关系很铁,因此他才会和自己说话这么随意,“皇上,此事不急,也不一定要立即付之行动,毕竟皇上万金之躯,不可轻易出宫冒险。”
赵似道:“姐夫,你的提议很好,不过要从长计议!”
“是,是,是……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宋歌连忙点头,并趁机把话题转到他要汇报的内容上来,“皇上,微臣早上审理刘三的拐卖妇女案,牵扯出了一桩惊天大阴谋?”
“惊天大阴谋?”赵似疑问。
宋歌神情严肃而紧张地说道:“正如微臣预测的一样,刘三拐卖妇女的目的果然是扰乱民心,致使大宋混乱,而皇上的叔叔荣王准备从中作梗,企图抢夺皇上的位置。”
“啊——!?”赵似被宋歌说的惊恐,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宋歌,“荣王果真有谋权篡位的想法?”
“皇上,荣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