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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说说……不!潘姊她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傅隽恩转身往外跑。
“等一下,不知道地方你要去哪里救她呀?更何况她有没有出事你都不知道,这样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你想干什么?”殷介恒立刻拉住她叫道。
“那你要我怎么办?潘姊她……潘姊她……”她嘴巴一扁,突然哭起来。身为独生女的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有兄弟姊妹的感觉,这一阵子和潘姊朝夕相处下来,她简直就把能力卓越、处事冷静,却又不失女人妩媚的潘姊当成姊姊了,一个走到哪里都值得她引以为傲的姊姊,而现在却发生了这种事,她……呜……
“嘘,她不会有事的。”殷介恒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抚道,“像潘小姐这么机警的人一定不会发生什么事的,她大概和朋友一起出去玩,像我们一样,玩得忘了时间回来而已,毕竟她跟我们一样都被关了两个月,不是吗?”
“真的吗?”傅隽恩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你今天晚上泪腺好像特别发达喔!”看着她,他取笑道,“来,把眼泪擦干,天快亮了,去睡觉吧。”
“我要等潘姊回来,不然我睡不着。”她摇头。
殷介恒看着她,猛然吸了一口气,“好吧,我们到客厅去,我陪你等。”
“没关系,你可以去睡。”
“我陪你等。”他坚持的说。开什么玩笑,如果真放她一个人等的话,谁知道她的脑袋瓜在糊思乱想之后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事,他绝对不能放她一个人,绝对不能。
七点了,窗外的朝阳透过窗帘,一点一滴的将阳光洒进屋内,将室内的人与物明显的照亮,而沙发上有两个人紧紧相依。
到底是谁在陪谁等呀?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睡脸香甜的傅隽恩,殷介恒拼命忍住哈欠,皱着眉苦不堪言的想道。这小女人,真奇怪,跟自己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实在差很多,但是想想……直言不讳、莽莽撞撞的性子,有些粗鲁、泼辣、糊涂、逞强、自以为聪明……唉,为什么出现在他脑中的全是她的缺点,而他却又能为她一头栽下去,至死不渝呢?
不可言讳的,她很漂亮,明眸皓齿,留了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身材不算娇小,但站在一八○公分高的他身旁却显得特别娇小、特别惹人怜爱,即使她从未真正用心在打扮上,她清秀的脸蛋依然仍让所有与她擦身而过的人回顾欣赏,她真的长得很漂亮,而她是他的。
不由自主将沉睡的她搅得更靠近自己,看着她的娇容、拥着她的娇躯,殷介恒在不知不觉间亦沉沉睡去,直到电话铃声在屋内倏然响起,惊醒了他,而她却依然沉睡。
“老大,你干什么?”倏然惊醒张开双眼的殷介恒被坐在他们俩前方,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殷介毅吓了好大一跳。
“终于突破防线了?恭喜、恭喜。”他笑嘻嘻的调侃道,“怎么样,感觉怎么样?你们在哪里做的?旅馆、公园、车内,不会回家之后才做吧?看样子应该不是,不过你可真将她给累死了,竟然吵都吵不醒,厉害。他突然又想到的问:”你们为什么睡沙发而不进房去睡?“
“老大,你没听到电话在响吗?我们是见潘小姐不在,担心她出什么事,所以在这里等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殷介恒闭上眼睛头痛的说。
“喔,原来是这样,电话答录机会接——喏,它这不是接了吗?”殷介毅说。
“我现在不在家,有事请留话。”答录机传出殷介恒的声音。
“隽恩,是我,你还在睡,还是还没回家?”电话另一端傅来潘妍曦的声音,“我临时发生了一些事,今天要请假一天,已经向公司请示过了。今天就麻烦你辛苦些,中午十二点‘兄弟’要上电台午餐的约会节目,晚上八点要到电视台录制一个现场节目,你千万不要忘记。如果我事情处理顺利的话,今晚就会回去,就这样了,千万别忘记你的工作喔。对了,我有交代唱片公司的小林在时间快到前打电话提醒你,别再关你的手机了,知道吗?就这样,再见。”
嘟嘟声后,室内沉静了一会。
“NFDC4嗦的女人。”殷介毅忍不住撇嘴道。
“细心的女人。”殷介恒却佩服的说。
殷介毅立刻不爽的瞪他一眼。
“老大,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潘妍曦?你们之前认识?她得罪过你,”殷介恒不由得好奇的问。
“光凭她自以为是我们的主人,要我们往东、往西、往南、往北,都不让我们有所反抗这一点,我问你我还可能会喜欢她吗?”他咬牙道,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但那是她的工作呀!”
“对,工作!”他不屑的冷哼,“人家工作时可以笑脸迎人,她工作时就非得表现出一副冰块的样子,表示她的工作能力有多卓越吗?冷面无情,我看她身上流的血八成也是冰的,从来没见过一个女人像她这样令人讨厌的。”他恶毒的评道。
“你们俩大概就是所谓的天生相冲吧!”殷介恒摇头失笑。
“哼,不要再谈那讨人厌的女人了,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隽恩现在的进展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快要可以喝喜酒了吗?”一改面容,殷介毅兴致勃勃的追问道。
“喝喜酒?你再等个七八年吧。”说到这个,殷介恒便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将大致情形说了一遍,然后以有些自哀自怜的无奈口吻说:“以她爱玩的个性,我可能真要等她等到三十岁了。”
“你二十四、她二十一岁,你们要结婚是嫌太早了些,而且以我们现在的身分,晚几年的确比较好。但是等到她三十岁……九年耶,好像的确有那么一点遥不可及。”殷介毅沉吟的说。
“遥不可及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要花些时间等待就是了。”殷介恒说。她终将会是他老婆的,不管时间如何变换,他有绝对的信心。
“介恒,她想三十岁结婚,你呢?你希望几岁?”殷介毅忽奇书Qisuu网然抬头看他问道。
“二十八岁是个不错的时机,不过她那时才二十五岁而已,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知道隽恩的个性虽迷糊不已,但对于执着的事却从不马虎。
“谁跟你说不可能?”殷介毅倏然挑眉笑道,“我教你一招怎么样?”
“什么?”
“奉子女之命呀。”他笑得坏坏的说,“什么时候想和她结婚,就什么时候让她蓝田种玉呀,这办法不错吧?”他得意至极的样子。
“老大,难道你就不能想些有建设性的方法吗?”呆愕了一下,殷介恒防范的瞄怀中的傅隽恩一眼,投降的求着他。
“这就是最简捷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呀。”他执迷不悟的说。
“你……算了,我带隽恩回房睡,十一点半之前如果我们还没醒来的话,麻烦你叫我们一下。”他弯腰抱起她说道,既然已经确定潘妍曦没事了,他们俩也就用不着挤在沙发上睡。
“你带她回房睡?嗯,关系果真不一样了。”殷介毅朝他暧昧的一笑。
“记得要叫我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殷介恒以不变应万变的留下这句话之后,便抱着傅隽恩缓缓上楼,回到房间满足的拥着她入眠。
然而,殷介毅那句“奉子女之命”却始终在他脑中盘旋不去,他在想,真能用这样一个下流方法逼她结婚吗?如果她知道实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行,这个方法绝对行不通,即使他是那么想早些娶到她,而不用等到她三十岁……
老天!他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了,之前他和她在车内做爱时,他们并没有做任何防护的措施……哦,老天!该不会有这么巧的事,让他一次就中吧?老天,不会吧?但如果真有那么巧的事那怎么办?
殷介恒稍稍离开傅隽恩身子看向她平坦的腹部,再用手去抚触它的平坦……老天,他的孩子已经孕育在她肚中了吗?天啊,她若知道这事会有什么反应?天啊!他当初为什么会这么信任自己的理性与自制力,甚至以不带保险套出门诫律自己,现在可好了,事发之后才在后悔……天啊,现在教他要怎么睡?可是他又真的好累……天啊!
事实证明没有潘妍曦这个宣传在的“兄弟”铁定会一团乱,她也只不过请假一天而已,结果两场通告一场Miss,一场却演出了超高收视率的惊魂记,吓得坐在家里看电视的唱片公司老板严华敖差点没心脏病发作。
而一切事情都是由观众席上突然冲出两名戴墨镜,疑似杀手之类的男人进入摄影镜头开始。
“先生,你们想干什么?我们现在正在录现场节目……你们……”数名工作人员上前牵制,却被重重的推开。
“滚开!”男人拿出一把枪,立时引起全场尖叫。
“不准动!谁都不准动!”不知何时,另一名男人出现在门边最有利的位置,拿着手枪指着现场所有人冷声警告,“摄影机关掉!”他命令道。
摄影棚内一阵阵骇然的抽气声与尖叫声由四面八方响起,摄影棚中的老大——导播在露出咽了几口惊骇空气的表情后,不得不壮起胆于上前与歹徒交谈。
“你们想干什么?”他态度冷静的问。
“我们想干什么?”为首的男人冷笑,将头微转,面向舞台上处变不惊的“兄弟”两人,阴森森的对四周人说道:“你们大家最好给我安静、听话点,不要多管闲事就不会有麻烦上身,至于我想干什么……”他缓缓的步上舞台,朝“兄弟”走去。
而站在台下的傅隽恩在惊见两人跳出观众席时惊讶得目瞪口呆,还未来得及想通那两个人想做什么时,一支枪把她吓得差点没昏倒,老天!出现了,杀手终于又再出现了,可是选在这个时候,而且还拿着枪……不行,她得思想办法才行,她的工作是保护“兄弟”啊!她一定得想想办法才行……
不动声色的注意着现场的一切,除了上台那两个歹徒之外,最令傅隽恩头痛的就是站在入口处,以一挡百监视着众人一举一动的第三名歹徒,如果能先解决他,再夺得他手上那把枪的话,那么有她做后盾的群起而攻,想必定能一举擒获台上那两名歹徒,她得快想个法子接近门口那名歹徒才行……
“‘兄弟’,你们俩很出名、很得意嘛!”歹徒站在离“兄弟”有些距离的舞台上,以讽刺的口吻开口道。
“不敢当。”殷介毅挑眉,有如在自家客厅般轻松应声道。
一听到他的回答,傅隽恩立即蹙紧眉头,担心的瞪向他,心想,这个大笨蛋,人家都已经拿枪指着你了,竟还不知道谦虚点,当真脑袋有问题……糟糕!如果介毅不懂得忍气吞声而惹火对方,以至于对方忍无可忍的朝他们开枪的话……天啊,她动作得快些才行,介恒,你就不会管管你那没大脑的老大吗?她该怎么做?天啊,没有时间让她仔细想了,惟今之计只有死马当活马医、听天由命,赌了。
小心翼翼的向后退去,傅隽恩尽可能在不引人注意的状态下,让自己退到墙边,然后再缓缓朝门口方向移去。
倘若幸运没被发现的话,她想,她便可以成功的走到那名歹徒附近,再来个出其不意的夺下他手中的枪,解救现场所有无辜者的危机,而且她知道,当她一揭开这场混乱的序幕时,介恒和介毅定不会冷眼旁观这一切,他们一定会把握这机会出手自救和救大家的。嗯,看来一切的成败全在她这次的出击了,她一定得小心、谨慎、机警些才行。
走到她所能办到最接近歹徒的地方,她的眼珠子灵活的转了转,探视歹徒与周遭所有人的举动,他们不是紧盯着舞台上,便是害怕得瑟缩着身体发抖,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一举一动,她满意的微微扬起唇瓣,现在,只要数一、二、三——“你这个混蛋!”她大叫一声,看准对方手上的枪扑过去。
那名歹徒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突发状况,一个不小心手枪便脱手掉地,整个人亦被她撞退了好几步,不过他立刻恢复过来,加入傅隽恩抢夺地上那把枪。
“你这个……”
第七章
“该死的,我不会让你拿到枪的!”一见对方逼近,傅隽恩想也不想的立刻伸脚将枪踢得远远的。不过说也奇怪,旁人一见枪滑到自己身边便闪,活像那支枪会吃人似的避之惟恐不及。
“你这个臭女人,我一定要杀了你!”歹徒怒不可遏的吼叫。
“有本事你就试试呀!”傅隽恩说道,在看准歹徒冲过来的方向,便在千钧一发之际避开来,“来呀,你这个笨蛋!”她不断的向他挑衅,试着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而不让他有机会去想地上那把枪,只要枪不在他手上,他们任何人就不必受他的恐吓与伤害了。
介恒、介毅,你们动作要快呀!傅隽恩在心中求道,却没有半刻时间可以让她分心注意舞台上的变化,她心想,就不知道他们两个解决舞台上的危机了吗?不过,到现在都没有听到枪声,想必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才对,只是没有枪声的确很好,怎么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呢?
“放手!”傅隽恩喊道,她才一失神,立刻被对方捉住,她想也不想便抬起手,使劲的咬向对方捉住她的手。
“该死的,你这个臭女人!”歹徒痛得龇牙咧嘴,立刻用力甩开她。
傅隽恩被他一甩,整个人立时往后扑倒,重重的跌在地板上,痛得她眼冒金星,感觉全身骨头都闪了似的,瘫在地板上再也站不起来。但是,她不能,只要她一倒下,介恒便会有危险,她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到他,绝对不!
她咬紧牙关挣扎的起身,却突然见到一记铁拳由前方穿过,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名歹徒身上,让那名歹徒痛得脸色发青,整个人扑跌在地上。
“隽恩,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殷介恒迅速来到她身边,刚刚那就是他打的,他单膝跪在她前方关心的问道。
“你呢?”她摇摇头问。
殷介恒松了一口气的对她摇头,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将她扶起来之后,突然转头望向节目制作人与导播,冷峻无情的冷声说道:“你们闹够了吧?我们可以走了吗?”说完,他立刻护着傅隽恩要离开摄影棚。
“等……等一下,介恒!”
导播与制作人同时一惊,立刻冲上前去阻挡住他们的去路,“对不起、对不起,只是个玩笑、只是个惊喜而已,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好吗?介恒。”
“你们开什么玩笑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们不应该动手伤人。”殷介恒不荀言笑的说,“对不起,请你们让个路好吗?”
一见他露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后,制作人与导播便知道这玩笑开大了,但是既然都已经得罪了,他们又怎能就此放过只差一步就能达到的目的呢?所以两人有志一同的对看一眼之后,由与“兄弟”关系稍好的导播开口问:“介恒,除了音乐之外,我从来不曾见你关心过什么,隽恩对你来说一定是个非常重要的宣传对不对?”
“导播,你们想知道我和隽恩的关系就明问,何必拐弯抹角呢?”殷介恒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说道,“隽恩是我的女朋友,将来则是我的老婆,我这样回答不知道各位满不满意?”
他的话在场中引起一大片抽气声,而抽气声最大的则莫过于他臂弯中的傅隽恩。
“介恒,你在说什么?”她瞠目结舌的叫道,然后立刻扬起笑容对导播与制作人说对不起,“导播,他气坏了,气到脑筋都有点不正常,所以才会口不择言,你们可不要相信他呀。”
“放心、放心,介恒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他是个不会撒谎的人,不会错的。”导播与制作人同时笑逐颜开的说道。一会儿,导播又追问道:“介恒,你刚刚说隽恩将来是你的老婆,你已经向她求过婚,决定结婚日期了,是吗?”
“我的确是向她求过婚,但是婚期没你们想像中那么快。”殷介恒毫不避讳的回答。
“介恒!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傅隽恩羞红了脸,已经完全失去主张了,心想,他怎么可以这么大方将两人的秘密公开?难道他忘了他是个公众人物,一个受上千,不,上万女孩子爱慕的“兄弟”成员之一吗?老天,这样一公开他们的恋情,谁知道会怎样影响到他将来的前途,该死的,他难道一点脑筋都没有吗?当真是个神经病,但是她不能不管他。
“介恒,你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不爱开玩笑的你若乱开玩笑会被人当真的,我们俩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你就别再开玩笑了。”她笑容可掬的替他的坦白言辞掩饰道。
殷介恒当然知道她的好意,但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他们的恋情曝光,对他的演艺事业有何影响,最差也不过就是退出演艺界嘛!不过他相信歌迷们如果真的喜欢他,便该接受、支持他的一切,毕竟他也是个平凡的男人,会有七情六欲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低头亲吻傅隽恩一下,殷介恒带着可以溺死人的爱意深深的凝望她一眼之后,便揽住她腰身往外走,丢下一摄影棚呆若木鸡的人们,离开了摄影棚。
“导播,恭喜你这一集大成功。”殷介毅下了舞台,走向出口处经过导演时停下来微笑道,“不过有几个良心的建议想给你们,第一,下次要找临时演员演戏时,绝对不能帮他们化装知道吗?因为普通的男人是不会化装出门的,即使只是轻轻的打了点粉底。还有一点,便是没有歹徒会笨得闯入摄影棚做案的,除非他存心要给警察抓,你们懂吗?因为棚内摄影机是这么大台又这么多,最后一点就是观众的尖叫声太过热烈了,一点都没有可能会被杀的恐惧感,反倒有种快乐……不,该说兴奋的感觉才对,下次可得选些聪明的观众来演,懂吗?”
“你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闹剧?”导播与制作人同时张口结舌的盯着他。
“我和介恒知道,可惜隽恩却太认真,以至于使这集节目如此成功,如果这集收视率破纪录的话,你可别忘了隽恩那个大功臣喔。”他笑道,“好了,我也要走了,再见。”
“等一下,介毅。”导播拦住他叫道,“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殷介毅挑眉,无不可的耸耸肩。
“介恒和你们的宣传隽恩真的是情侣关系?”
微微一笑,殷介毅点头,并突然转身面朝着追过来的摄影机镜头说:“千真万确,他们俩已是对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热恋情侣了。所以亲爱的女性观众们,不管你们如何喜欢介恒,他都已经死去了,你们以后何不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呢?”
第七章
“该死的,我不会让你拿到枪的!”一见对方逼近,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