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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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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了为之一振——原来这旋转鸡蛋的本事,还不是这个红衣女子的绝招,便赶紧瞪圆了眼睛紧紧注视着台上红衣女的一举一动,唯恐一眨眼就错过了什么紧要的细节。

    只听红衣女子答应一声“好”,便忽然纵身跃起在半空之中,又羽毛般飘然落下,一只玉足正巧踩在一枚鸡蛋上,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而承载了她体重的这枚鸡蛋,非但没有被踩碎,竟还在兀自旋转。

    满堂之人见到这一幕都看呆了,就连叫好都忘了,静悄悄看着真真从一个鸡蛋上又跳到另一个鸡蛋之上,翩然起舞。

    就在这一片奇异的静谧气氛当中,红衣女子一边舞蹈,一边开口唱起歌来。

    姬庆文听这女子歌声虽是清唱,却异常悦耳,比起后世那些“女生”、“好声音”什么的不知强到哪里去了,渐渐听得如痴如醉,完全被她的歌声吸引住了……

    就在这样诡谲的气氛当中,红衣女子终于把歌唱完,从从一枚鸡蛋上跃身而下,又稳稳站在地上,那二十枚鸡蛋,犹自旋转个不停。

    却见红衣女子,叫声“停”,便抬起右脚,往舞台上使劲一踩。

    那些鸡蛋听见鞋面踩踏地面发出的“啪”的声音,就好似听见了命令,向上微微一跳,便慢慢停止了转动,横卧在地面上微微摆动。

    到此为止,那老头儿口中、红衣女子身上的“绝技”终于演完,一众人等却都还沉浸在鸡蛋、舞姿和歌喉营造起的曼妙氛围当中,无不屏息静气,就连叫好都忘记了。

    姬庆文看着红衣女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脯,就好像隔着衣服看见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心中更是心猿意马,忽然说道:“我怀疑鸡蛋被换了,再出一文钱,买一颗转过的鸡蛋。”

    众人闻言,无不注目向姬庆文看了一眼,便又扭头往那老头儿脸上看去。

    那老头儿笑道:“这位爷,方才一颗鸡蛋一文钱,现在可要十文了……”

    林易泽尚未回答,朱存枢却抢在前头说道:“十文?你们坐地起价啊?”

    老头子脸上的笑容不改,说道:“也不叫坐地起价,这鸡蛋经过我女儿发了功的,自然就不是寻常鸡蛋了,这位爷若是诚心,买了一枚去敲开来看看就知道了。”

    姬庆文还真不信这个邪,立即从怀中摸出十枚铜钱,扔在舞台上,说道:“十文就十文,你叫你女儿拿一颗鸡蛋过来。”

    老头子立即爬上舞台,一边附身捡着铜钱,一边赞道:“还是少东家爽气。女儿,你还不挑一颗鸡蛋,送给那位爷?”

第〇〇八节 进入正题() 
红衣女子答应一声,在满地的鸡蛋里头选了颗大的,从舞台上跃下,双手捧着送到姬庆文面前。

    姬庆文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注意力完全被红衣女子衣服下那上下摇动不止的乳|房吸引过去了,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扔在那红衣女子的胸口。

    那红衣女看到姬庆文这样一幅色眯眯的表情,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红霞,怯怯说道:“少爷,您要的鸡蛋,来了。”说着,便双手捧着向前送了送。

    姬庆文邪邪一笑,说道:“小娘子,你再递上来一点,我手受伤了够不着啊。”

    红衣女子无奈,只能躬着身子、挺直了双臂,将鸡蛋一直送到姬庆文的面前。

    姬庆文却不去接这枚自己花了十文钱巨款买来的鸡蛋,而是伸手整个握住了那红衣女玉雕一般的双手。

    明朝男女之防甚严,哪怕是像红衣女子这样出来卖艺的女子,被姬庆文这样一握,有了肌肤之亲,还是被羞得脸孔仿佛猪肝一般,双手立即往后一缩。

    这红衣女身负武功,膂力要比娇生惯养的富二代姬庆文大得多,一下就将手从姬庆文的魔掌之中挣脱了,而她手中那枚鸡蛋,却再也把持不住,立即就跌在桌面上被砸碎了。

    一旁的朱存枢见了,立即斥道:“嘿,你个下九流的卖艺的女子,姬家少爷摸摸你是瞧得起你,你倒还不识抬举……”

    姬庆文忙在朱存枢耳边说道:“世子爷别生气,女子千依百顺的有什么意思?还是这种女子,你来我往、明推暗就的,才有味道,不是吗?”

    朱存枢闻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赞道:“还是姬兄有情调,懂得女人的心思……”

    姬庆文跟着笑了一阵,低头忽然看见那枚打碎在桌面上的鸡蛋,顿时一愣——原来这枚鸡蛋蛋黄却都已碎了,同透明的蛋白混合在一起,变成一坨粘稠的黄酱——想必是鸡蛋内部被刚才旋转时候巨大的离心力搅碎了内部结构。

    “果然有真功夫!”姬庆文赞道。

    台上那老头儿听了,便也笑道:“这蛋经过我女儿的发功,已含了真气在里面,吃了以后能够延年益寿、祛病除灾呢!就是可惜这颗鸡蛋打碎了,否则正好叫店里人煮了吃呢!”

    姬庆文在穿越来明朝之前虽然是个屌丝,却也毕竟是一个经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有文化、懂科学的新时代的新青年,像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他当然是不会吃的。

    可下面坐着的那些佃户却沸腾了,又高声起哄起来:

    “十文钱一个蛋?真的能治病吗?那我买一个。”

    “我也来一个,给我老娘吃。”

    “十文钱在这里,给我一个,就是别打碎了。”

    “不打碎怎么吃?你小子连壳吞下去?”

    “你懂个屁,老子买了不是吃的。没看见这蛋被那个小娘子捏过又踩过吗?一定留着香味呢,老子买来是闻的!”

    “什么香味,分明是脚臭。我的脚比那娘们臭多了,要么给你闻闻,我倒贴你十文钱!”

    众人说笑着、叫骂着,桌上剩下的十多个鸡蛋转眼便一扫而空了。

    老头子将收来的铜钱放在褡裢里,领着女儿朝中厅之人团团一揖,道:“各位爷,我们父女两个献丑了。今天是议佃的好日子,老头儿我就不打扰各位了。祝大家年年有余、节节高升!”

    说完这两句吉利话,老头儿拉着红衣女子的手,就要下台去。

    底下却又起哄起来:

    “别走啊,再给爷们跳个舞、唱首歌!”

    “你想得美,她们是姬家少爷花了二两银子请来的,你出得起钱吗?”

    “我出不起,可我们这么多人,凑一凑,还是可以的。”

    “你就想想算了。这娘们长得这么标致,说不定晚上还要陪姬少爷睡觉呢,哪有空给你唱歌跳舞?”

    佃户们的话说得虽然粗俗,可姬庆文却未必没有这样的想法,便起身轻咳了两声,对那对身后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你眼光不错,请来的人果然有些本事。这样,你给他们准备些便饭。若是议佃进行得顺利,我再出二两银子,叫他们再演一段也就是了。”

    老头儿听又有生意好做,立即眉开眼笑,答应道:“多谢少爷,多谢少爷。您老一看就是乐善好施的主,看佃户们可怜,让几分佃租出来,大家高兴高兴,保您公侯万代、子孙满堂。”

    一提起议佃,姬庆文又想到面前还坐着高迎祥、李自成这两个难缠的对手,脸色顿时一紧,便道:“行了,留着吉祥话过年时候说吧,你们先退下。”

    老头儿闻言,收拾起赏钱,便退了下去。

    姬庆文这才正色道:“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吧?那我们也就别多废话了,议一议明年的佃租好了。”

    听到“议佃”正题即将开始,方才还人声鼎沸的中厅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佃户们无不放下手中的酒菜碗筷,双眼注视着姬庆文。

    姬庆文被他们看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干咳了两声,接着说道:“这件事情原本应当由老爹主持的,不过他老人家今日有些事情,要晚点才会到,就临时由我来主持。诸位都知道,我是个年轻后生,里头还有许多事情并不十分清楚,还要诸位多多指教……”

    下面端坐着的高迎祥未待姬庆文把话说完,便打断道:“少爷这几句说得又谦虚、又有理。小人白吃了几碗饭,比少爷多活了几岁,因此有些道理,想同少爷讲一讲?不知姬少爷愿不愿意听?”

    姬庆文当然不愿听高迎祥说话,恨不得他和他那个外甥李自成当场就变成哑巴。

    然而刚才那句“指教”的话是自己说出口的,被人抓住把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于是姬庆文只能说道:“你有什么道理,说来听听也无妨。”

    高迎祥起身侃侃而谈,说道:“姬老爷家的地,现在每亩田交三成的佃租,租子老实说并不算贵。可最近几年天灾不断,不是旱、就是蝗,佃户们的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不如请老爷、少爷高抬贵手,让几颗粮食出来,也好让佃户们能吃顿饱饭。”

    高迎祥此言一出,底下佃户们纷纷附和起来。

    姬庆文原本还准备了几句套近乎的说辞,却没料到高迎祥单刀直入,直接挑明了要减少佃租,便只能针锋相对地把话顶回去,说道:“这位高兄说得在理,最近几年是收成不好。可老天爷收成不好,又不是单单针对佃户们的,我们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要不这样,今年先不减租,我们一起将这几年的旱灾对付过去,等收成好了,再减几分租子,大家一起过个好年,如何?”

    他这样的主张,高迎祥当然不会同意,只听他说道:“你这样巧言令色,不过是不愿减租而已。如此这般一拖再拖,永无兑现之日。你要是真有诚意,何不今年就减租呢?”

    “诚意?我有!”姬庆文立即答道,“减租,今年是绝对不能减的。不过为了表达诚意,我姬家可以从粮库里,允一些粮食分给大家,让大家可以吃几顿饱饭,不知道大家愿意不愿意?”

    高迎祥立即回答道:“哈哈,你当是我们是讨饭的?几斤粮食,就想打发我们?做梦!”

    说罢,高迎祥又煽动一众佃户道:“乡亲们,一看姬家这个小子就没有诚意,大家可不能上了他的当。今天不减租,无论如何也不行!”

    佃户们听了,立即高声附和:“对,今天不减租,无论如何也不行!”

第〇〇九节 均田免粮!() 
姬庆文原本还以为高迎祥有什么更大的要求,却不料他反复说的,便只是想要减去几分佃租而已,并没有什么雄心大志,陡然间松了一口气。

    于是姬庆文朝身边坐着的账房先生看了一眼,问道:“先生,你算一下,我们三年以前入库的存粮,还有多少?”

    发放陈粮的打算,姬庆文并没有同账房先生通气过,因此账房先生听了他的吩咐一时有些慌乱,将一本发了黄的账册反反复复翻阅了好几遍,又将手边的算盘“噼噼啪啪”打得山响,许久才回答道:“少爷,小人算了一下,三年以前的,也就是天启四年之前入库的存粮,大概能有个五百石左右吧。”

    听到这个数字,一秒钟之前还“叽叽喳喳”嚷嚷个不停的佃户们顿时哑口无言。

    姬庆文点了点头,说道:“先生,你算一下,这里来的人,每人能分到多少粮食。”

    账房先生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念道:“一石大约一百五十斤,那五百石就差不多是七万五千斤。今天来了有三百来人,每人能够分到二百五十斤粮食。”

    姬庆文又道:“这二百五十斤虽然是陈米陈面,味道略微差了些,却也够你们全家半饥半饱吃个小半年的,相当于我免去了你们整整一成的佃租。怎么样?”

    这样的条件可谓是十分优厚的了,可在座的佃户们或许是来之前已结好了攻守同盟,因此虽然有些动心,却没人敢挑头答应。

    倒是那账房先生低声提醒道:“少爷。最近粮少米贵,原本一两银子能买二石的米,现在已涨到一两一石了。这五百石陈米,怎么着也能卖到四百两以上,就这么放出去了?”

    姬庆文穿越过来半年时间,寻欢作乐了一百五十天,还是头回听说明朝时候的米价,忽然又想起自己今天早上调戏小丫鬟杏儿,随手就花了十几两银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罪恶感来,便咬牙说道:“五百石就五百石,四百两就四百两。本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定了!”

    佃户们听了这话,却依旧还在犹豫不决。

    姬庆文见状,火上浇油道:“好了,明年佃租不涨,我再给你们每人发二百五十斤粮食,事情就这么定了。凡是同意的,请到账房先生这里签字画押,凭字条领粮食。大家都听了,这些粮食都是陈年旧粮,先到的先挑,后到的就只能搬发了霉的回去了!”

    姬庆文此话一出,好比在茅坑里扔了个炮仗,让一众佃户们瞬间喧嚣起来,无不争先恐后地涌到姬庆文和账房先生面前,就要抢先报名领粮。

    高迎祥见佃户们已被姬庆文说服,只好叹了口气,颓然坐下,不住地摇头叹息。

    可他身旁坐着的李自成却还不服气,用力一拍桌子,厉声呵斥道:“你们这些家伙,之前是怎么商量好的?难道现在两百多斤陈年旧粮就将你们收买了吗?”

    立即有农民答道:

    “这可是两百多斤粮食啊!够我们全家吃上小半年的。”

    “就是说!方才台上那小娘们又唱又跳,赚的钱也不过就这两百多斤粮食。”

    “可不是嘛!这么多粮食,哪个不要,哪个是呆子!”

    李自成听了怒不可遏,运足丹田之气怒吼道:“鼠目寸光!这点粮食,吃不光、用不光了吗?你们就不能有些志气吗?”

    佃户们虽然哄哄乱乱,可姬庆文却始终将注意力集中在高迎祥和李自成身上,听李自成这样说话,忍不住问道:“李自成,你到底有什么志气?说出来听听!”

    “呸!你一个地主家的小崽子懂得什么?”李自成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地答道,“不妨告诉你,就四个字:均田免粮!”

    他话音刚落,便见李自成身后挺身站起七八个汉子,跟着齐声大喊:“均田免粮!均田免粮!均田免粮!”

    这几个人显然是李自成的铁杆,而口号喊得极为齐整,也显然是经过了排练。

    这几人口中“均田免粮”的口号喊得一声高过一声,渐渐将争夺陈粮的喧嚣声压了下去,而那些本就没有什么主见的佃户们,立即被这样极有煽动力的口号感染了,也跟着齐声高呼:“均田免粮!均田免粮!均田免粮!”

    这是姬庆文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原来李自成是早有准备,就在今日议佃之时伺机起事——看来同他的交锋,是不可避免的了。

    于是姬庆文朝中厅里的高迎祥、李自成看了看,又抬头向二楼埋伏着从秦王府调来的护卫的房间望了望,抬手向众人做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好一个‘均田免粮’,那李自成我问你,这田如何均?这粮如何免?”

    李自成听了,叫身后同党停止呼喊口号,沉着脸对姬庆文说道:“很简单。‘均田’就是要将你们地主手里的田都分给农民,田都在大伙儿手里了,自然也就不用交佃租了,这就叫‘免粮’。”

    他这番解释之言刚刚落定,佃户们便爆发出震天撼地的欢呼之声,又齐声高呼:“均田免粮!均田免粮!均田免粮!”

    “哈哈哈!”姬庆文笑道,“你说得轻巧,田产都在地主的手里,你想叫他们交出来,他们就会乖乖交出来了?真是幼稚!”

    李自成狞笑道:“哼!这就由不得你了,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两只黄色的眸子里顿时冒出慑人的凶光。

    姬庆文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一凛,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问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李自成看姬庆文这样一幅惊惧的样子,心中异常得意,说道:“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说着,李自成抬起手向前一挥,招呼身后站着的同党们,说道:“兄弟们上前,给我把姬家这位少爷拿住!”

    那几个彪形大汉齐声答应了个“好”字,便绕过前头的桌椅,杀气腾腾向姬庆文身前走去。

    姬庆文见这群人来者不善,一时有些懵逼,身边的秦王世子朱存枢却已沉不住气了,厉声叫道:“姬兄,还等什么?赶紧掀桌子吧!”

    原来是姬庆文在同秦王府领兵的长史商议暗号时候,觉得摔杯、砸碗之类的声势太小,便约定掀桌为号——只要楼上的护卫们看见楼下有人掀翻桌子,便要伏兵齐出,下楼替姬家立威站台。

    姬庆文经朱存枢如此提醒,这才想起这样的约定,立即将手伸到台板底下,铆足全身气力,就要将桌子往上掀。

    没想到这张桌子是“老万兴”掌柜的临时派人从库房里端出来,专门用来招待少东家的红木桌子,分量死沉死沉的,任凭姬庆文两只手怎样往上抬,竟全然纹丝不动。

    这样一来,姬庆文被急得满脸通红,扭头就骂掌柜的:“你他妈换什么红木桌子?吃饱了撑的?”

    掌柜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顿时觉得有些冤枉,却又不敢同少东家顶嘴,只好委屈地答应:“是……是……”

    “是个屁!”姬庆文又骂道,“你有这闲工夫,还不过来帮忙,帮我把这桌子给掀了!账房先生、小多子,你们也一起过来帮忙!”

    这三个下人不知道姬庆文的用意,只能机械般地走上前来,学着少东家的样子,想要将面前的桌子给掀了。

    然而这三个人,都是一样的手无缚鸡之力,即便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力气,那张红木桌子的四只脚却依然好像在青砖地上生了根一样,没有移动分毫。

第〇一〇节 掀桌为号 伏兵尽出() 
眼看高迎祥、李自成手下那几个大汉越走越近,姬庆文已是紧张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正在这时,却见身边的朱存枢猛地抄起身后的椅子,就往桌子上砸,一边砸还一边大叫:“小崽子们,动手了,动手了!”

    朱存枢扯着公鸭般的嗓子喊了没几声,就已经喊破了嗓子,没法发出声音来。

    可他砸椅子的声势却极为大,终于惊动了躲藏在楼上包房里的护卫头领。

    他赶忙推开房门出来,倚着栏杆却见底下大厅里已乱成一锅粥,而自己的主子——秦王世子朱存枢正抄着一把椅子乱挥乱打,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长史立即斥责负责望风的兵丁:“你小子眼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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