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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有钱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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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宋应星却道:“我苏州百姓,自天启六年反抗阉党捉拿东林党事件之后,就饱受阉狗们的欺凌。今日姬大人能够职责驱逐郭敬,可谓替苏州百姓出了一口恶气了。”

    天启六年的事情,姬庆文是知道的,后来苏州文人为了纪念这件事情,还专门写了篇《五人墓碑记》,流传到后世进入中学教科书并要求背诵——为了背这篇文章,姬庆文不知死了多少脑细胞。

    于是姬庆文试探着问道:“不知天启六年五位义士之墓在哪里?得空我得去拜谒拜谒。”

    宋应星摇头道:“这五位义士当初定的是谋反之罪,家里人小心供奉而已,哪敢给他们公然树碑建墓啊!”

    姬庆文忽然意识到这时一个收买人心的好机会,便说道:“不如这样,我愿意出钱替这五位义士兴建墓地、修建祠堂。不过苏州我是初来乍到,这件事情就麻烦宋孝廉帮忙筹办,如何?”

    宋应星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又补问了一句:“姬大人,苏州不少文学之士也是颇为敬佩这五位义士,不如请人写一篇《五人墓碑记》,树碑立传以彰后世。”

    一提起这篇《五人墓碑记》,姬庆文就想到后世自己背诵文章时候那副抓耳挠腮的窘态,顿时感到不寒而栗,支吾着说道:“这个这个,墓地祠堂尽管去建,文章还是不要写了,就是要写,麻烦也写得短一些……”

第〇五六节 提高队伍凝聚力() 
姬庆文还在同宋应星东拉西扯,李岩心思依旧停留在织造衙门的事情上,问道:“宋孝廉,那郭敬有意瞒报产量,想必是要将多余出来的那些绸缎拿出去私自贩卖。却不知一匹绸缎,能卖多少钱?”

    宋应星蹙着眉头盘算了一番,说道:“苏州织造生产的彩织锦缎是御用之物,向来是一货难求。放在市面上,每一匹都要卖到三百两银子,也往往是一扫而空。”

    “哇!”姬庆文听到这个数字几乎惊叫起来,“三百两这么多。那郭敬每年多出售三百匹绸缎,就要有九万两银子的进项。我家在陕西也算是大户了,没想到一年的收入还比不上郭敬的四分之一!”

    宋应星却道:“三百两也不是纯收入。云锦所用的原料都是从湖州购买的最上品的生丝,又需用到金丝、银线、锦鸡毛、孔雀翎等材料,成本也不低,而且价格多有浮动。嗯……不过按学生推算,一匹绸缎赚二百两银子还是很稳妥的。”

    “原来如此。”姬庆文道,“苏州既然苏州织造年产一千六百多匹绸缎,那八百匹就能赚十六万两银子,再想想办法,二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宋应星听了这话,立即警觉起来,问道:“姬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郭敬一年只私售三百匹锦缎,姬大人却还要多卖五百匹?学生只当姬大人是品行高古之人,没想到却是一样的贪婪。哼!请恕学生失礼了,告辞……”

    说着,宋应星扭头就要离开。

    姬庆文刚忙将他拉住,说道:“宋孝廉你急什么?这是离京之前皇上给我下的旨意。说每年织造上贡的物品定额减半,再用省下来的贡品筹措二十万两白银。这二十万两银子,是要送到辽东去,打女真人的。”

    宋应星听了这话,却还有几分怀疑,问道:“此话当真?”

    李岩插话道:“当然当真了。皇上传旨时候,孙承宗孙老提督也在场。孙大人乃是姬兄的老师,岂能作假?”

    此话一出,宋应星立即拱手道:“哎哟,没想到姬大人还是孙大人的高足,失敬失敬!孙大人乃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又是东林党中少有的懂得兵务的。姬大人既是他的学生,那必然不是奸诈贪婪之徒。可辽东的事情,和苏州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苏州织造来出钱?”

    姬庆文听了,刚要同他解释,却听宋应星又道:“不过既然是圣上的旨意,那必然有所玄机,学生就未必能够体悟了。”

    姬庆文穿越过来两年时间,知道古人都是小农自然经济思想,没有那种“全国一盘棋,集中力量办大事”的社会主义思维,便也不愿费口舌同宋应星解释,只说道:“皇上的旨意,我等只能躬行不悖,否则就是欺君之罪了。”

    姬庆文见宋应星再无反对意见,便又问道:“宋孝廉,你方才那笔账算得清楚,可在下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绸缎里面有一百两银子左右的材料成本,那人工呢?就不用付织工的工钱了吗?”

    宋应星有些惊异地看着姬庆文,说道:“姬大人这也不知道吗?织造衙门织坊里用的织工,都是匠户出身,朝廷征用他们,本就不用支付工酬啊!”

    李岩也附和道:“对,这是太祖皇帝时候的祖制了。”

    宋应星也道:“不怕两位说学生悖逆。离大明朝开国都二百五十多年了,这祖制也不知道改一改……”

    “此话怎讲?难道匠户制度有什么弊端吗?”姬庆文追问道。

    宋应星答道:“近几年苏州绸缎、刺绣风行于世,价格水涨船高。织造衙门里办事的织工,都是祖传的手艺,我敢说全国上下都没比他们更好的织工了。也因此苏州这么多开织坊的,最爱雇佣织造衙门里的人,价钱开到每天一两银子。”

    “也就是说,这些织工在织造衙门里工作,就相当于每天损失一两银子?”姬庆文问道。

    “那也不至于。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织工也是人,当然也要赚钱养家糊口。他们大多完成了织造衙门的定额之后,便去外边接私活赚钱。也因此,织工的心思未必全在织造衙门里,出产的锦缎绣品虽然精美,却还不到质量的极致,产量也有提升的空间。”宋应星答道。

    姬庆文一边听,一边盘算:崇祯皇帝要自己每年上缴二十万两银子,现在仅凭苏州织造衙门现在的产品,就已能勉强完成任务了;若在此基础上,继续提高产量、提升质量、抬高单价,那刨去要给皇帝的二十万两银子,还能多赚不少,少说还能有十万两的进项。

    自己怀揣十万两白银,又身处这天堂一般的苏州,那过的不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吗?

    一想到这里,姬庆文脸上顿时旁若无人地洋溢起笑容来,似乎已经忘了这多出来的“十万两银子”现在只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身旁的李岩见到他这副轻浮的模样,立即轻咳两声,说道:“看来姬兄胸中已有了改革这样弊端的对策了,可否说出来给我听听呢?”

    “这很容易。不就是提高织工队伍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嘛,办法多得是。”姬庆文得意的表情,就好像百来人小企业的人事经理一样,“可以提高织工经济待遇、营建衙门企业文化、组织团队建设活动等等……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

    姬庆文这些话李岩和宋应星都听了个半懂不懂,赶紧追问:“最重要的是什么?”

    “开会!最重要的是开会。”姬庆文答道,“先将织工们聚集起来,大家先见见面、表表态,混个脸熟再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开会”还真是古往今来中国千年不易的办事方法。

    这两个字从姬庆文口中一出,李岩和宋应星立即就明白了,齐声赞道:“没错,最重要的还真是开会。”

    “那好,宋孝廉这里情况熟,那就劳烦将织工们召集起来,下午就在此处开会如何?”姬庆文看了一眼织坊,见此处地方倒也广大,七百多织工挤挤也能勉强站下。

    宋应星却为难道:“这怕不行。下午织工们都去私人织坊里做工了……当然了,织造提督大人叫他们过来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将他们工作打断,那他们今天就白干了,说不定还会埋怨姬大人呢……”

    “行,夺人钱财好比害人父母。这道理我懂。”姬庆文道,“那就明天上午吧,明天上午让织工们到这里来开会,人来得齐一些,我有重要事情同他们交代。”

    如此这般,姬庆文同宋应星又商量了几句,便告辞出来。

    回到织造衙门,却见苏州知府正领着一班地方官员过来拜见。

    姬庆文知道自己现在是正五品官,比起正四品的知府还差着品级,然而织造提督却比知府老爷多了个皇帝的钦差身份,自然可以同苏州知府平起平坐。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姬庆文初来乍到,也不想过于托大以至于得罪了苏州知府,便在李岩的陪同下,同苏州知府寇慎会谈了一番,又一起用过午餐,才将这位父母官送走。

    因前任织造提督郭敬,是被姬庆文直接斥走的,没有办理交接事宜,因此姬庆文对苏州织造衙门的现状并不了解。

    所幸他此行带着李岩这位足智多谋的世家子弟,又带着多九公这个久经商场的老仆人,便叫他们立即动手,清点衙门账册、存银和库存锦缎,一直整理到深夜,这才对衙门现状有了些底。

第〇五七节 收买人心() 
转眼就是第二天了。

    才到清晨时分,宋应星就到织造衙门来找姬庆文,说是织工已经到齐,就等织造提督大人过来训话。

    姬庆文昨夜因忙于查账对账,弄到半夜才睡,精神有些萎靡,慢吞吞从床上爬下来,梳洗穿着齐整之后,才缓缓出门。

    此时李岩也已起床等在外边,见姬庆文姗姗来迟,便笑道:“姬兄,这会是你要开的,怎么你却最后一个出来?这有些太失礼了吧?”

    姬庆文伸了个懒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难道开会不都是下属等着领导的吗?不可能让领导等着下属吧?就是皇上早朝,也只有百官跪等皇上召见,没有皇上早到等着臣下觐见的道理吧?”

    还真是这个道理。

    姬庆文这一番话竟说得宋应星哑口无言。

    倒是李岩知道他的禀性,说道:“好了,就你姬兄歪理邪说多,可别人已到了,总不好让人就这样干等吧?”

    谁料说话间姬庆文已经快步往衙门外走去,不忘回头对李岩、宋应星说道:“好了,现在是我在等你俩了,还不快跟上,不怕失礼吗?”

    李岩摇着头苦笑了一下,便招呼着宋应星跟了上去。

    姬庆文原以为苏州织造衙门里七百多工匠,就算来七成人,也得要将近五百人,可进了织坊一看,才稀稀拉拉站了三百多人,立即有些不高兴,对宋应星说道:“宋孝廉,我昨天让你将织工们尽量请来,怎么七百多人的织工,才到了这几个人?”

    宋应星忙拱手道:“大人是这样的。七百一十六人的数目,是名册上的匠户的人数。可这其中也包括了不堪劳作的老人和没有成年的小孩。今天能来这三百人,已是很了不起的了。”

    “原来如此。”姬庆文说道,“恐怕这也是匠户制度中的一大弊端了吧?”

    宋应星点点头,却不明说:“大人知道就好。既然现在人已经到齐,那我们就开始开会吧。”

    宋应星见姬庆文点头答应,便高声说道:“诸位诸位,今日请大家过来,是织造提督大人有一件要紧事情同大家宣布。”

    他话音刚落,织工里便有人问到:“宋孝廉,你一向只过来修理织机罢了,同织造衙门从来都没有什么瓜葛。今日我们是看着您老的面子才到此处集合的,却没料到你怎么倒替衙门传话了?”

    这问题问得还真有些门道。

    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宋应星只是个举人,并没有织造衙门的官职,自然也就没有资格召集织工们。

    就这样,原本面对前任织造提督太监郭敬,也能表现得不卑不亢的宋应星,竟被这句话问了个哑口无言。

    话听到这里,姬庆文已经意识到了,这苏州城中市民见多识广,只要觉得自己占着理,就敢于正面对抗朝廷,同陕西、山西那边的农民佃户大有不同。

    于是姬庆文拿出去年对付高迎祥、李自成的经验,高声说道:“大家请静一静。宋孝廉召集大家过来,是受了本官的请托,本官也有意请宋孝廉到织造府内任职,只不过宋孝廉身上有正经举人功名,前途无量,未必看得上织造府这杂道小官罢了。否则,只要孝廉公动动嘴皮点点头,那就是织造衙门的人了。这下,有资格召集各位开会了吧?”

    姬庆文这几句话说完,便轮到那些织工们无言以对了。

    众人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人挤开人群,站到姬庆文身前,朝他深深一揖,道:“方才听这位大人口气,好像就是新任的织造提督了吧?”

    姬庆文闻言一愣,说道:“我这不是还没自我介绍呢吗?怎么你就知道我是新任织造了?”

    那人五短身材,肚子微凸,长着一张典型的南方人的脸,朝姬庆文乐呵呵地一笑,答道:“姬大人昨天就到了,没说三句话,就把郭敬给骂走了,我们织工里早轰动了,都等着见一见姬大人的面呢!”

    姬庆文听他说话倒也客气,便顺着话头向众人自我介绍了,又问道:“这位……这位前辈吧。看你也是老织工了,不知如何称呼?”

    那人作揖道:“草民葛胜,寻常织工而已。”

    一旁的宋应星却道:“这位葛胜兄的父亲可了不得。记得是万历二十九年吧,那时候宫里的太监到苏州城里来催税,乱设关卡,弄得人心惶惶。还是这位葛兄的父亲葛成,蕉叶扇一挥,挑动全城百姓起义,吓得这死太监卷铺盖就走,可谓是一段佳话了。”

    姬庆文听了不住点头,却问:“可太监势力不小,又大多心胸狭隘,葛老先生怕是要受阉人迫害了吧?”

    宋应星答道:“姬大人所料不错。不过三天,官府就派兵过来搜索起义民众,葛老先生唯恐无辜百姓受到牵连,干脆挺身自首,这样的风骨,从古至今又有几人能有?”

    “唉!”姬庆文叹息道,“可惜这样一位义士,被太监拿住,恐怕是要惨遭毒手了……”

    宋应星笑呵呵说道:“姬大人且慢感慨。我苏州百姓感念葛老先生忠义,左右打点,将上上下下能走通的门路全都走了一遍。因此葛老先生至今还在监狱之中待审,一日三餐均有人伺候,只是不得自由罢了。”

    姬庆文听了灵机一动,说道:“想来葛老先生大概也有六十多了吧?总待在监狱里不是个事。这样,今日我们散会之后,我就写封书信到京师里去,保管葛老先生没几天就能出狱。”

    葛胜听了这话,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瞪得好像蚕豆,问道:“真的?姬大人可别骗我啊!”

    宋应星笑道:“葛成啊,这位姬大人是老督师孙承宗大人的高徒,当今天子跟前说得上话的人,你父亲又是遭阉人陷害入狱的。现在皇上圣明,只要姬大人陈明原委,圣上必然准奏,那苏州知府凭什么不放人?”

    宋应星话未说完,葛胜竟已是满脸泪光,“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朝姬庆文磕了三个头:“没想到姬大人有这样的来历、这样的本事。刚才草民无礼了,还请大人恕罪、还请大人恕罪……”

    姬庆文赶紧附身将葛胜扶起,又听李岩在他耳边说道:“姬兄,你这人心收买得高明,还不赶紧乘热打铁?”

    姬庆文大受启发,说道:“葛前辈何须如何?本官既然做了这么个官职,那同各位一样,也都是织造衙门的人,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样的两家话?”

    他这话说得又通俗又诚恳,让在场的织工无不默默点头。

    于是姬庆文便将话题引入正题,轻咳了两声,说道:“这次皇上派我过来,是有一项重大任务托我来做。”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停,让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自己身上,这才接着说道:“当今圣上仁义,情愿减去苏州织造一半的进攻织品,用来筹措每年二十万两白银充实国库。昨天本官同宋孝廉算了一下,若一半的进贡锦缎,大约能赚十六万两银子。这里还差着四万两的缺口,因此……”

    葛胜接话道:“因此姬大人是要我们多织些锦缎,好放到外面市场上出售吗?”

    姬庆文没想到这个葛胜倒是个直肠子,不过这样说话倒也爽快,便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困难?”

    葛胜眉头拧得好像一卷麻绳,说道:“姬大人对我有恩,可有些话我也得实话实说。我们这些织工,每年能完成朝廷的定额,已经很不容易了,若再往上增加产量,怕是很困难了。”

第〇五八节 建立企业福利制度() 
姬庆文心中一哂:你想来骗我?本大人今天之前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

    便说道:“葛前辈这话似乎有些保留吧?据我所知,织工们在织造衙门,向来只做上午半天工,下午就要出去打工接私活。是不是这样?”

    葛胜没料到姬庆文来了才两天,就将事情调查得这样清楚,忙道:“确实是这样的,姬大人,我们虽然都是匠户。可匠户也要养家糊口,匠户给织造衙门工作,每天按例才给三十枚铜板。苏州什么都贵,三十个铜板,还不够买几个炊饼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姬庆文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接着说道,“我这人办事有个原则——只要我有舒坦日子过,那大家就都有舒坦日子过。不知诸位每天出去打工,能有多少工资?”

    葛胜道:“我们只能打工半天,半天能得一两银子。”

    “这么多!”姬庆文不由惊叫了出来——按照他在陕西的经验,那边一两银子就够一个中等人家大半个月的开销了,却没想到苏州一个织工半天时间就赚到了。每个地方的地区差异这样大,怪不得后世里,那些三四线城市的年轻人,都挤着要往北京、上海、广州、深圳这样大城市里去了。

    姬庆文正在感慨,身后李岩也觉得这个价码有些不可思议,问道:“这赚得也太多了些吧?莫不是在胡吹海螺,想要诓骗我们?”

    宋应星忙道:“不,不,确实是这个价码。苏州城里一个熟练织工,一天的工资就是一两银子。织造衙门名下的织工,都有祖传手艺,私人织坊里抢着要,半天一两——也就是一天二两的工资,算是开得便宜的了。”

    听了这话,姬庆文忙扭头与李岩商量道:“没想到织工居然这样值钱。我还想着从织造衙门库房里,出钱给织工们发工资。可库房里现在存银,才不到一万两银子,现在三百个织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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