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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和尚还有几个小子在那里蹲了半个晚上,太子一个人晃荡回来的时候我首先冲上去开了头炮。可能是嗑药嗑的太多,这家伙站都站不稳,被揍的时候还摇着脑袋。
也没动刀,把他放倒以后我们盯着脸狠狠踹了一会。想起他曾吐过我,我一狠心让别人揪住他的脑袋,把他的牙都踹掉了。浓黑的血迹把运动鞋涂染的有些恶心,回去后我便把它丢掉了。
第二天我告诉了山屁哥,给了我一点钱,山屁哥让我去别的地方躲一躲。那段时间严打很厉害,大晚上在街上溜达都得被抓到警察局里问话。
好歹也是为山屁哥出了气,我和和尚分头离开了老家,也没跑多远,就去附近的农村住了半个月。
据说太子药劲没过,居然没认清是谁揍的他。虽然怀疑是山屁哥干的,但是那时候山屁哥在市区里名号还不响,没多少人认识他,所以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回来以后,山屁哥在一家高档餐厅里办了两桌,把我认作他的干弟弟,菲菲当作干妹妹。我也不知道他有多少个干弟弟,因为除了这个称呼以外,他没有给我任何好处。不过当时我已经很高兴了,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不敢去市里玩,菲菲对这个很不满。但是想起太子没牙那个衰样,我可没胆子自己去尝试。
之后菲菲告诉我太子镶了一口金牙,比以前更帅了,也更加欠揍了。这时我有些后悔,如果打他的时候是金牙,或许我还能小捞一笔。
天佑我们 第九章 酒桌
(更新时间:2006…9…14 10:11:00 本章字数:3654)
那段时间鸡头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也跟了山屁哥。
说他什么好呢,就像苍蝇一样,还是夏天最有活力那种,绕在耳边叫着嚷着却又赶不走。
他整天跟着山屁哥后面转悠,场子生意不好的时候他都会领着小姐去其他地方坐台,给山屁哥赚了不少钱,自然也有一定的地位。比我大几岁,但是其他哥们都看不起他的胆怯样,渐渐鸡头跟我搭上话,与和尚臭味相投相见恨晚。有时候我怀疑如果买个香炉,他们两个差不多会立即结拜成淫兄淫弟。
见到菲菲时鸡头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了,不过知道他是放妓的以后,我根本不让菲菲再有机会见他。没准哪天菲菲缺了钱就跟这兔崽子跑了,我可不想这样。
鸡头那次回来是想倒腾一点新货,不过也给我惹了一次麻烦,差点把命也丢进去。
鸡头长的不赖,舍得花钱打扮自己,比起我们要有品位的多。而且这小子会说话,对付女人招数很多,最重要的是他手头也比我们宽裕,兴致来的时候会带着女孩子去星级酒店开房间。对于这一点,和尚一直认为是特别奢侈的事情,“睡在哪不重要,关键的是睡谁。”和尚听完鸡头讲述故事后一直唠叨着,两人险些因为观点不同打起来。
回来没几天鸡头就在市里的红灯区勾搭上一个小姐,成天腻在一块,有几次想借我家用都被我拒绝了,我可不想哪里突然长出韭菜花。
有一天一个家伙点鸡头的姘头出台却没给钱,鸡头知道了以后特愤怒,就跟自己老妈被嫖了一样找我替他出气,“阿峰,是哥们的话帮我这次,我操他妈的,还有找小姐不给钱的,这不是摆明欠揍吗?”这事他不敢告诉山屁哥,我们那行放妓的人不许与别人的货有勾搭,同行是冤家,有这句话吧?山屁哥要是知道了准骂他不守规矩。
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有点坐不住。还是嫩,被他几句话就激怒,我带着东子就跟鸡头冲过去了。
我和东子都带着砍刀,鸡头信誓旦旦的保证:“往死里砍,出事我扛着,赔钱无所谓。”
“废话,砍完了我还得自己掏钱,我他妈的不成杂种了吗?”我顶了他一句,说实话,我觉得为这种事情拔刀子有些丢人,鸡头的马子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货。
鸡头的马子见到我们去了,远远的就从KTV跑了出来,脸上的粉很厚,就算是个黑种人也看不出来。鸡头给那个欠钱的嫖客打了个电话,那家伙挺爽快,让我们等十分钟,他马上过来谈谈。
我们三个人满脸傲慢的蹲在马路边上等着,所谓谈谈就是打一架,我还真不相信找小姐又舍不得掏钱的人有什么能耐。不到一会就看见远处走来几十个人,大都是未成年的小孩子,打头的两个人还提着旅行袋。
我的脑袋登时就蒙了,从小腿肚子开始蹿起麻劲。不用猜,旅行袋里一定都是刀。白天干架的都是这么藏刀的。谁也不会嚣张到几十人明晃晃的提着刀在街上走,警察有的时候是不会鸣枪示警的。东子没喝酒,清楚的拉着我:“峰哥,赶紧跑!”
话刚说完,鸡头这个傻逼掏出一把匕首,吵着:“操他妈的,死也要出这口气。是男人就跟我拼了!”
听他说完我还真有种为兄弟拼命的冲动,不过当东子拦下一辆出租车时,这冲动马上就烟消云散了。司机大哥眼睛挺亮,掉头就带着我们跑,愣是没问我们去哪。
我们刚上车,对面的人就分完刀,一个个冲了过来。我本来挺担心鸡头的,不过让我对着几十把砍刀去救人,我可做不到。出来混不是出来死。
坐在车上我还在想,要是山屁哥在这种场面会怎么做。司机歪着头冲我傻笑:“什么事啊?犯得着跟人家拼命吗?”
“有个贱货上了小姐不给钱。”东子脑袋不会转弯,直接把话说出去了。
“你以为你是国税局啊?人家请得起几十个小弟砍人还会在乎那几百块?”司机的话让我挺憋气。
担心对方也拦车追我们,我打断了司机的话,催他快点开。回到台球厅的时候我的心才落了地,结果一进门,我彻底服气了——鸡头正在沙发上靠着,还悠闲的在那吃炸鸡。
“你他妈不说死也要出那口气吗?怎么跑的比我们还快?”我脱口就骂。
结果鸡头挺有理性的回答我:“我是傻逼吗?”
我左看右看,最后觉得自己才是傻逼。不过都是山屁哥的小弟,也没什么好计较的。鸡头给我们也买了炸鸡,笑眯眯的说我和东子是铁哥们。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不给钱的嫖客是市里最大的迪吧里的抗把子,别说收拾我了,就是收拾现在的山屁哥也不费什么力气。鸡头的马子本来被叫过去陪客人,但是坐了十分钟就窜台到另外一家去了。偏偏不知道天高地厚,这个骚货回头还想跟人家要钱,当然拿不到了。
我知道原由后暗暗叹气,挺险,万一不幸他落单的时候被我砍了两刀,估计我的小命就这么送出去了。人家有的是钱,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
这事后来被东子捅给山屁哥,鸡头也遇难了,当场就被几个耳光抽到地上了。我第一次见山屁哥生那么大的气,也不知道他是担心干弟弟出事,还是担心自己惹上麻烦。鸡头第二天把他马子叫了出来,当着我的面抽了一顿,但是他马子走的时候居然骂了我们一句:“一群废物!就会拿女人出气。”
被她这么一骂,我竟分不清到底是谁错了。
山屁哥随后叫我留点心眼,不要什么事情都为别人出头。并告诉我,如果我再办几件干净的事,就让我纹身。
这个纹身与普通混子纹身可不一样。平常花个几百块就能随便挑图案纹,但是在我们这里有四种图是不能自己纹的。
第一是麒麟送子,第二是双龙戏珠,第三是饿虎下山,第四是水手锚。
麒麟送子是最早一代接管的标志,那时候一共有三个老大联手管理我们这片的生意。不过现在都让位了,但是依然没人敢动他们。
双龙戏珠是现在接管的标志,山屁哥就有这个纹身。如果谁纹了跟他一样的,估计拔皮也得给毁去。
饿虎下山挺多,都是有点名号的人去纹的。老K曾想去纹,不过被山屁哥制止了。如果纹了那个,有事的时候一定得多挨几刀子。虽然老K不满,不过他也知道山屁哥是看得起他。上位太快的话,收场不会好的。“永安”(我这里数得上的一个大团伙)的一个家伙刚纹了饿虎,没到半个月就被人把手指头跺了。
水手锚就简单多了,都是老大们对新出头的人的奖励。大约对我的奖赏就是这种。
当然,这些纹身是我们这区的规定。我家这座城市一共四个大区,其他三区应该还有其他的规矩。
能纹身就代表真正是山屁哥的亲信了,大概也能正式看管一些有捞头的场子。
当时东子一直替我高兴,我表面上装作没事,心理也乐翻了。
太子的事情过去一阵子,我经不住菲菲的软磨硬泡,终于跟她继续回到以前到处疯玩的状态。'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菲菲的父母突然想见见我,这事让我很发愁。从鸡头那借了点钱买了一套新衣服,又把头发染回了黑色。我以前的衣服都流里流气的,头发也是金黄的,好像那个年代的混子都这打扮,似乎不染点颜色就是农民。
菲菲的母亲成天忙着玩股票没时间管她,她爸爸在家里接待的我。她爸爸挺凶,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总觉得他比山屁哥还有气势。
可能菲菲提前说过了我的事情,她爸爸并没有多问,就是打听了一下我的家庭。胡乱对付了几句,我没有撒谎,没想到老爷子挺欣赏我的直率,居然乐呵呵的拿出一瓶古井贡跟我喝了起来。
那瓶酒据说藏了很久,封口处淌着黄色的黏黏糊糊的液体,不过让我喝有点浪费。我除了能辨别出两块钱与八块钱啤酒的差别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但是人家说好我就说好,有模有样的陪着她爸爸一起聊。她爸爸以前是当兵的,她爷爷还获过勋章,据说抗美援朝的时候杀死过不少美国鬼子。
可能她爸爸很久没跟人喝酒了,喝着喝着就来了血性,跟我谈起他当年横行的故事。有了话题我也忘乎所以,开始吹嘘自己的经历。
就这么互相吹着捧着,我跟他喝了一瓶白酒加上七八瓶啤酒。别说,我的酒量见长,喝个半斤酒还真不当回事。不过也不能掺着喝,我首先就喝高了。
她爸爸也喝的差不多,准备散席结束,结果这时候我出了岔子。
我给她爸爸倒酒,老爷子刚吐完,死活不肯再跟我喝,我也不知道犯了哪门子的邪,举着酒瓶子就说了一句话:“喝!不喝你是我孙子!”
孙子没认成,桌子被掀了。她爸爸当时就把我踹出去了,甚至没让我来得及穿鞋。
就这样,我第一次见女孩子的家长匆匆收场了。
后来她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也反对菲菲与我交往,还给她申请出国。也不看看自己女儿是什么材料,中国话还没说顺溜就想去外国混,当时我没在意。
不过我忘了一件事,有的时候说话不用嘴的,用钱一样可以说。菲菲被关在家里一段时间后就去北京参加语言班学习,随后去了法国。我的传呼号一直没改过,甚至以后有了手机也一直给传呼交费。但直到服务台关闭,菲菲却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听说她找了一个上海的男人,大她十多岁,两人在法国定居了。我不知道那个爱华随身听她有没有丢掉,那是我唯一送过她的礼物。
天佑我们 第十章 订点
(更新时间:2006…9…14 17:50:00 本章字数:3615)
失恋没什么大不了,我就是这么安慰自己,不过更多的时候是用啤酒安慰自己。
菲菲的传呼被没收以后,我就知道没什么机会了。东子跟和尚一直安慰我,鸡头这个畜生搂着我的肩膀居然还哭了,“阿峰,当初就怪我。”
“怪你什么?我自己喝酒说胡话,没你什么事。”我推开鸡头,奇怪的问。
鸡头狠狠砸着桌子,懊恼的说:“当初我他妈要是把菲菲领出去赚钱的话,她家里人绝对没有机会把她关起来!”
我差点被啤酒呛死,连骂他的劲都没了。跟这群人在一起,日子总是这样无所谓的过着。
老K也知道了这件事,把我狠狠的损了一顿,最后他说:“菲菲的家里不是觉得你粗鲁,是觉得你没钱。如果你有的是钱,就是真让她爸爸当孙子,她家也会同意。”
还他妈粗鲁,我笑着白了老K一眼。不过想了想,确实是这回事。我小姨夫是进出口公司的,每个月能赚万八千的,回家的时候他总打我小姨,但是我姨姥根本没说过什么。只要人家肯往家里大把大把的摔钱,就算女儿受点苦也无所谓。
不过我当时没什么赚钱的道,台球厅老板每个月让我抽点水,大约几百块就不错了。等吧,我相信自己早晚能赚到钱。年纪就是这样,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搞钱。
那时候我已经领完身份证,再犯事的话一样被判,所以一般能推掉的事情我都推。在道上混,如果想多过几天好日子,脑袋都得聪明点,慢慢我也学会找兄弟跟人家谈判,尽量不动手。可能是老天保佑我,虽然小事不断,不过再没有类似与太子那种让人头疼的麻烦出现。
有一天,东子青着脸突然拉着我:“峰哥,我弟弟出了点事,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还他妈哭了。”
东子是我最信的过的哥们,可能由于他脑袋缺根弦,不过谁都喜欢这种能拼命的人。“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有事还跟我客气?”我摆出仁义的面孔,捶了东子的胸口一下,随后打电话通知那些哥们,堵了几辆出租车浩浩荡荡赶去了他弟弟约定的地点。
东子的弟弟在一家游戏厅外面等着我们,看到我来了就跑过来喊“峰哥”。东子曾带着这个小家伙来我家吃过两次饭,不过我不喜欢他那种油腔滑调的样子,只是应付应付,没真正深交过。正好我没带烟,就让他去旁边先给我买盒长箭。
东子的弟弟把烟塞给我的时候我发现他并没受什么伤,起码也是个男人,不至于被人骂两句也哭。挺奇怪的正想问问到底出什么事,结果那小子没等我问就带着东子就冲进了游戏厅。
两三分钟后,东子把一个高中生揪到我面前。那小子比东子至少高出一个头,我真纳闷他怎么这么乖,任凭东子拽他的头发没有一点反抗。这大概就是我们吵着嚷着要出来混的原因,挺着胸口看人低三下四,这种滋味病态的刺激。
发现我是带头的以后,那个学生居然给我跪下来了,哭着说:“大哥,我错了。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千万别动手啊。”
当着街面来往行人的面,他跪的很干脆,这让我有些无法接受。大白天的,游戏厅里的人不住的隔着玻璃窗户打量我们。遇见这种憋货,我们从来不留情。不过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痞子,校服洗的干干净净,我叫来东子的弟弟问原因,结果差点把自己气疯。
“我刚才在这打游戏机,这个狗崽子跟我要烟抽!”东子的弟弟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点上一根,狠狠的骂着。
我看见东子的弟弟抽的是“八旗”,八角钱一盒,一根才四分钱。我他妈打车来还花了几十块呢。
当时我的脸气的有点扭曲,东子看出来我生气了,暗示他弟弟就这么算了。结果他弟弟不上道,冲上去狠揍了那学生一顿,还骂骂咧咧喊出口号:“我他妈的就烦别人跟我要烟!”
我正准备抽烟,那盒长箭放在手里愣是不知道应该不应该抽。看在东子的面子上,我忍了。
东子弟弟下手不算重,我把那个学生拉起来之后他也不敢继续动手。我拍了拍高中生身上的灰,说:“以后老实在学校呆着,别在游戏厅混,也别跟不认识的人要烟抽了。”说完我顺手把那盒长箭塞给了他。
我猜那个高中生一定以为我是怕他报警,所以才用烟讨好他。随他怎么想吧。高中生哆哆嗦嗦的点了几下头,转身就跑掉了。东子的弟弟要请我们去他家吃饭,不过没有一个人答应,支吾了几句,我带着哥们回到了台球厅。
东子的后爸对他不好,弟弟才是后爸亲生的,日子过的挺苦。每天他都跟我在拉面馆里对付着,我要是不喝酒,他都不好意思点。
那事过去以后我给了东子一条新皮带,菲菲从他爸爸那里偷给我的,据说上千块。我没有西装,所以用不上。不过我没有告诉东子皮带到底值多少钱,如果诚心给朋友礼物,我想还是不要用价钱来炫耀,否则一切都变了味。
平静了没几天,二郎突然给我打电话,叫我过去帮忙。他班里的一个女生被周围一所大学的大学生看上了,那个大学生找到二朗学校,让女生的男朋友自动放手。
女生的男朋友叫张冶,是二郎的同学,一点没有男人样,居然吓的答应了人家。
二郎看不过去跟大学生吵了起来,准备替自己的同学出头。张冶窝窝囊囊的同意后,晚上还没放学就提前请假跑回家了,甚至都没告诉自己的女朋友。
这些私立高中和重点高中的学生都是这样,平常假仁假义说的挺好,真出事的时候,跑的他妈的比兔子还快。
二郎让我帮忙,我当然没话说。我当时没把大学生放在眼里,就带了四五个人去。为了不给二郎惹祸,我们甚至没带家伙,结果这事让我挺后悔。
他们下晚自习已经是六点多了,天也黑透,我跟东子几个人在校门口对面的小卖店抽烟。二郎还没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一群小伙子在不远处下了出租车,看样子不是高中生,八成是那群来惹事的大学生。其中有个傻逼还穿着运动服和足球鞋。
“操他妈的,又不是来开运动会。”我忿忿骂着,提醒其他人留点神。
二郎电话里告诉我们订在七点,“这群家伙挺有心眼,提前跑来看看地形。”我正犹豫要不要冲上去的时候二郎忽然从校门口走了出来。
那群大学生认识二郎,抽出几根木棒就冲向他,我马上从卖店里捡起一瓶啤酒就迎了上去。
冲的最快那小子不认识我,也没防备我,结果让我迎面一酒瓶干倒了。没等我看清楚砸的严重不严重,东子他们也冲上来,一个个的还都给我玩飞腿,也不知道从哪学的。
有个大学生个子挺高,当时我有175公分左右,他至少有185公分。他的棍子被我踹掉以后就跟我互相揪着领子对砸,一人一拳,也不躲。
我真想问问他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这么文明又野蛮的方法都想得出来。不过周围已经围上很多人看热闹,好歹也自称是个职业混子,怎么能被学生打怕?我当然不能丢了面子,只能硬挺着。
那杂种力气比我大,我的眼睛都被血溅上,只觉得四周风平浪静,所有的声音都在凝固。这种情况倒不是看谁力量大,就看谁能扛,先怕的那家伙就是输。
混,就是看谁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