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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声传来,我听不清他们具体在交谈什么,但可以听见林逸轩在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我的难受蔓延了全身,不知道站了多久,待女人出去后,我才揉揉眉搓搓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笑着出去。
看到我,林逸轩显得很惊讶,他坐在办公桌的椅子上,抬头望着我“你怎么来了?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是不希望我来打扰他的好事吗?“我没事做,顺路过来看看你上班是不是在偷懒,再顺便想请你帮个小忙!”
他起身把我拉到沙发坐下,倒了杯茶做下说“什么事把你这个小阎王拦住了?”
“我是女生,听话的女生,乖巧的女生!”林逸轩笑着合作的点点头“嗯,是!”
“我想请你帮我做份亲子鉴定!”
“谁的?”
“我和紫华董事长白林的!”
“嗯,我知道了!”
“你好像不高兴啊?”
“你今天想吃什么?你在家等我,我回去做给你吃,或者你再等几个小时,我提前下班和你一起回家?”
“我去买菜,在家等你!”
他面带苦涩的摇摇头说“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点点头就出去了。
我没去问林逸轩那女的是谁,至少他从没把女人往他家带过,我不是不觉得我这样会耽误他,只是怎么都舍不得看着他离开,成为别人的人,特别是每一次发病后,我对他的依赖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我一直逃,躲得过人还是躲不过自己的心,望着他的来电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拿起手机接,我的心里住着木梓阳,木梓阳的心里住着景栀,景栀的心里放不下白依,我到底是谁?景栀还是白依,被这可怕的想法蹦进脑中时,我首先就会给林逸轩打电话,证明我还是我,不是白依,我的真名叫景栀!
林逸轩做的饭菜我觉得一辈子都吃不厌,被这个想法吓到的我猛然抬头望望做在沙发看书的林逸轩,我迅速洗完碗,端去一盘洗过的水果放在他面前“你为什么不问我?”我望着他的眼睛问。
他放下书,抬眸与我对视“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好!”
准备了一大堆解释的理由的我突然就把话哽在心里了,是不在乎了所以可以漠不关心的不闻不问吗?还是他真的不想要我这个累赘想找个妻子过日子了?“为什么不想听听我的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都懂!”
我转过身去,抬了抬头,使劲把泪水往眼睛里挤,不然它落下来。突然,我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有什么就说出来,哭出来,不要藏在心里,我可不希望我这医生回家还要上班!”
我笑着哭了出来“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不想再给我看病了?我这个病这么难治,要是找了其他医生,治不好不说还骗我钱,最后穷得流落街头怎么办?”
他用无可奈何的语气回应道“那我也能把你捡回来!”
“这不是重点!”
“你是想问我女朋友?你这单还没解决呢,再来一个我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要贡献给书本了!”
“那我不要你看了,你去找个漂亮的嫂子回来!”
“你除非能把爷爷喊起来,让他收回我这个承诺!”
“你这是威胁?”
他松开我,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我有吗?”我突然就被这个样子逗笑了。
6。绑架()
事实证明,风头是不好出的,什么叫紫华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女惊艳回归?什么叫梓天董事长金屋藏娇原是紫华私生女?我跑到镜子前照照,问木梓阳,我像私生的吗?我是我妈生的好不好?你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我给你打工这么长时间了,你都穷得没发给我一次工资好吗!
木梓阳的嘴角抽了抽,咖啡杯也差点掉地上,哭笑不得的说“打你上次来我家后偷配了一把钥匙我就不说什么了,一个星期有五天跑来做饭蹭咖啡喝我也不说什么,全公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全名并且你上班的次数不超过一个星期我也不说什么,你把梓天搞得快易主了我都没找你要钱你还找我要钱,我现在财政空虚你打算什么时候还钱?我的确是没藏你,毕竟我这不是金屋你也不是娇,不过,有一点没说错,你的确是私生的,人能生出这种物种还真是不简单啊!”
“你说,我今天要不要把所有菜里的盐全部换成糖?明天估计会下雨,要不要提前给你熬碗葱白姜汤?你说这么多肯定口渴了,我这就出去给你买三杯红豆奶茶回!不用对我说谢谢了,这是应该的!”
说完准备去换鞋,还没完全起身,就被坐在沙发的木梓阳拉了回去,由于力气过大,我直接扑在了木梓阳身上,我倒不是很在意,小时候我就是这样把木梓阳压在地上威胁他不把奶茶喝完就打他一顿,可是木梓阳愣得失了神,我起来后,他回过神,直到我走出他家,他都没有说过话,看来有些事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放出的股份转让消息很快有了成效,首先就是陈鹏的电话。
我照例在茶馆里见了陈鹏,带了木梓阳转让给我的股份计划书,陈鹏脸色不好,或者说不是他脸色不好,是他不想给我好脸色看,我去梓天第二天,陈鹏就偶遇上了我,那些偶遇和王力的情话比起来真是土得掉渣,什么撞了我一下就直接把咖啡掉到地上落地之前被我踢到了他脚上,假装看广场喷泉时想推我没想到自己落了水,我也很无辜可怜的好不,我鞋带散了我还得要自己弯下腰来系,之后,他就有了我的电话号码,穷追不舍,说他想娶我,我说我也喜欢他,他说他不相信,我说我为了他可以把梓天至少一半的股份拿过来给他,他说拿过来就可以,不管在我们俩谁那里都一样。
骗子的最高技巧知道是什么吗?不是面上一层妆,靠得是演技外加装!这个小兔崽子,以为姐长这么大吃得都是天上掉的馅饼和地上产的白饭吗?
我也知道,这白婷可没少在陈鹏的面前说我的不是,不过,我最不怕得罪的就是陈鹏了,总有一天,我打他骂他他都不敢还手不敢说我的不是,在陈家,尊老爱幼家教极严可不是吹的。
他给我看了他手中景辰的股份转让书,我签下字,我没把梓天的股份转让书给他,而是和他交换了一个条件:让白婷嫁给他!
愉快的交谈之后总会有愉快的心情,我哼着歌从人烟稀少的小巷走过,一阵强大的束缚从手臂和嘴巴传来,我被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捂住嘴巴,塞进了车,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打晕了,醒后,手脚被捆,嘴巴被胶带黏住,眼睛被遮着,我咬咬舌头,痛得不轻,看来不是在做梦,我赶紧把我的仇人名单和仇人事迹在脑袋里列了个表出来,就是想不出我到底得罪了谁?更是想不出绑架了我有什么利可图,外面有钱的美女一抓一大把,这是谁瞎了狗眼绑架我啊?
高跟鞋的声音由远极近,醒后的我一直没换过姿势,脸被人拍了两下,我还是没吭声装晕,要是不弄清原因,我就不是白被绑架了吗?两个沉重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很明显是男人“你们确定没抓错人?她真的就是白依?”那女的问。
“放心吧,肯定没错,现在报纸上都是她的照片,我们还是能把她的人样被认出来的!”喂,大叔,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我的人样?你哪里看出我不是个人了?你过来,看我不打死你,你这样,你奶奶造吗?我在心里没好气的说道。
“那就好,要么把她给办了,要么别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总之,别让她回到白林身边去,一个冒牌货胆子还真不小,竟敢装紫华千金大小姐!”
“这杀人罪名我们可担不起,但是前一个解决方案还是好办的。”我再也装不下去了,费劲坐起来,引起他们的注意,安静了一会,依旧没人给我松绑拿开胶带。
“她醒了,该解决的赶紧解决吧,以免夜长梦多!”伴随着远去的高跟鞋声,我的恐惧慢慢的升了起来,使劲摇头,但是无济于事,脸被人用手摸了一下后,我往后面使劲缩,直到退到墙角,伴着嘻嘻的笑声,我被人按在地上,双脚的绳子被解开,呜呜的哭声完全淹没在惊恐中,裙子被掀起,开始解短裤扣子!
我睁开眼,天很黑,看清楚抱着我的是林逸轩,边扯衣服边说“翎,我好热,我的衣服怎么湿了?你的怎么也湿了?”说着就要挣脱他,他连忙制止了我“别动,你在发烧!”
“只有遇到困难了,你才会记得叫我翎吗?”
“什么?翎,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说你把眼睛闭着,睡醒了之后就好了!”
“你说的好像不是这句,我的头难受,听得不是很清楚!”
“你为什么从桥上跳了下去?”
“我要自杀吗?为什么跳桥啊?”
“我在问你!”
“我不知道,头好痛!”
“算了,别想了,车就在前面,我马上带你回去!”
一上车,车就启动了,迷迷糊糊中我又睡着了。
断生崖下,我赶走抢食的鸟,抱着浑身是血的小孩边跑边哭,望着满地白骨,我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只有伤心,半路看见找孩子的叔叔婶婶,我费劲力气使劲喊,快到跟前,没有人去接我手中的小孩,所有人都惶恐的望着我,骂我怪物,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只想让他们看看孩子怎么样了,便跑上前去,和他们说你们看看小兰啊,所有人吓得一窝蜂的往下跑,最后小兰的妈妈上前抢走了孩子,还叫我快跑,不要回来,我沿着溪水向下跑,被石头绊倒时,看见映在水中的自己浑身是血,脸上也是,活像一个真正的鬼,我洗啊洗啊怎么也洗不掉,我急得哭了都无济于事,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在喊栀儿,我大叫是谁,谁在喊栀儿,很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谁在喊,救我,救我,伴随我绝望的哭声回荡在山间。
眼泪浸湿了林逸轩的白衬衣,林逸轩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喊栀儿,这名字声音好熟悉,但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我为什么会感到绝望的伤心和难过,使劲的流眼泪呢?
我慢慢推开林逸轩“我怎么了?”他用指腹擦擦我的眼泪说“你又做噩梦了,一直哭一直哭,我怎么都喊不应你,你还是记不起来你做什么梦了吗?”
我摇摇头,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摸摸我的额头,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或许你做的不是梦,而是埋在你脑海深处的记忆,如果记不起来了,就不要费力去想了,既然选择了被忘记,就让他永远被遗忘吧!”
说这句话时的林逸轩靠着窗边,背对着我,看不到任何表情,那语气又好像是不仅对我说,也是对自己说的!数不尽的孤寂。
沉默了一会儿,我才回想到,我昨天是被绑架了吧“我记得昨天被绑架了,他们想,我,我没事吧?”
他回过头,很肯定的说道“你没事!”
“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我是医生!”声音小小的说。
“你好像在内科吧?这个好像是妇科的范畴吧?”
绯红迅速上了脸“我把脉的!”为避免我再问,他直接弯下身子对着我的眼睛说“你既然不相信,要不要我用西医的方法帮你再检查一遍?”
看着他邪邪的笑,我倒不好意思了,推开他“恩这个还是不用了哈,我很相信你林大医生的判断,真的!”
“你的防水手表可以定位,我发现你离开了市区后就马上开车追了出来,我刚上桥,就看见你跳下去了,我就直接跟着你跳下去了,但我发现你其实是会游泳的,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么快上来!”
“不对啊,我记得我明明不会游泳的,我也是绝对不可能选择跳水自杀的,我跳下去了又游上去是想干嘛?”
“这个要问你自己,还有,我去过你的第一案发现场,发现那两个男人腿骨都已经断裂,而且不可能再有孩子了,现在在医院处于昏迷状态,已经通知过他的家人,没有报警,但是我估计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
“你说那人该不会是我踢的吧?但是我怎么可能打赢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呢?对了,我最开始听见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看到人,听她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去和白家认亲!”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踢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有危险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7。到底是谁()
走过的路回不了头,走过的人生回不去,我告诉他,人活着首先得明白自己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太难,很多人大半辈子都不知道,以至于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你知道你最想要什么东西吗?你知道你为什么活着吗?”
“我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但我知道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
“我忘不了木梓阳!放不下白依”
“你会受伤的!”
“那也是我的事!”
林逸轩笑笑“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我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你这样的人?你有没有想过,你被车撞了为什么没事?你高烧四十度为什么退不了?你不奇怪你所遇到的这一切吗?”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既然你要等,那我陪你一起,不可再单独行动了!”我点点头。
“你的烧已经退了,我出去找点东西?你现在要吃饭吗”我摇摇头,暂时还没有饿意。
“你什么时候在我手表上安装定位追踪器的,是不是我的一切其实一直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从你第一次走丢之后!我没有掌控你的一切,我在等你原谅你的记忆!”
“什么意思?我的记忆不是我自己的?”
本来握着门把手的他又回到床边“你的记忆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但你的心和你的记忆不是走的同一条路!”
“我不明白!”
“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一生其实很短,好好活着最重要!”
说完他走了出去,我定睛看着,好像觉得他比以前虚弱了很多,眨下眼睛再看,又觉得与平时没一样!我是有多久没关注他了,我的世界从什么时候开始只剩下他们的名字和背影了?
我换上衣服,来到梓天,刚进大门就感觉比往常热闹一点“木总的妹妹真漂亮!”
“对啊,人还特别好,听说这次留美回来后就是来帮木总打理公司的!”
我假装不理会,上楼去找木梓阳,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门,进去时看见,木梓阳随意的靠在桌子上,表情很放松,而他妹妹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如诗如画的和谐画面“白依,你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干妹妹木梓馨”
木梓馨的表情很奇怪,先是一愣,然后带点讽刺的笑望着我,最后天真无邪的笑带着极浅的酒窝简直让人入迷,她的确很漂亮,,但是表情变化速度快得让人有点琢磨不透。毕竟是木梓阳的妹妹,这些小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我也笑笑“你好,我叫白依”
“白姐姐你好!”声音欢快而甜美,像景栀,但这音色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白姐姐,你坐吧,我去给你倒茶,哥,你也坐!”
木梓阳笑笑点点头,眼里满是喜色,嘴角还有一丝笑意“我刚见到梓馨时,除了样子,其余的和景栀一模一样,就直接认领了在孤儿院的她,她知道我的所有习惯,所以我也很喜欢她!”
我没听清他最后说什么,我的脑袋所有的细胞都在围绕和景栀一模一样以及林逸轩的心和记忆不是走的同一条路上这两句话上,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像我?还是她一直在模仿我?
我看着木梓馨拿手帕擦木梓阳的咖啡渍,嘘寒问暖的说着关心的话,讲着国外的生活及趣事给他听,给他讲带的小玩具及书本,亲热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兄妹之情,我半天都插不上一句话,好像她才是木梓阳的女朋友而我是个外人一样,不过也是,我本来就是假的嘛,我望着外面,觉得很可笑,我在扮演白依,人家在扮演景栀,我快成了真正的白依,人家快真正占据了景栀的地位,到底我还是不是景栀了,我到底要追求个什么结果,木梓阳又在犹豫等待个什么样的结果?
“白依,白依,你怎么了?”
“啊,什么?”
“白姐姐,你在想什么?我哥都叫你半天了!”
“是吗,你叫我什么事啊?”我不好意思的望着木梓阳说。
“我是想问你,等会儿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
要是和你,我一定去,但是和你们,这不是让我当电灯泡吗?我坚定的摇摇头“还是不了,你们去吧,吃得开心,我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白姐姐可要休息好了,别累坏了,不然就没办法照顾哥哥了!”
“这不是还有你吗?”
“姐姐能这么想最好了!”
我怎么感觉这坑是早埋在那的呢?望望木梓阳“那我先走了,你们好好吃!”
“不送了姐姐,下次记得常来!”
这意思是叫我没事别来吧,看来,木梓馨比景栀多的不仅是狠还有算不完的心计。
我摇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些,准备还是回到林逸轩那去饱饱口福。
为避免上次的事情,我直接给林逸轩打了电话,半天都没人接,这很不正常,我的电话林逸轩从来都不会不接,他肯定出事了,我赶忙打车到他们医院,被得知他一天都没上班,我回他的家还是没看到,一直找到深夜还是没找到他,到他家门口,看见里面窗户打开窗帘拉上了,我平常都是两者一起打开的,猜想是我多心了,他应该回来了吧,迅速拿起钥匙开门,门刚打开,我就觉得浑身发凉,是那种渗透灵魂的凉,掐在脖子上的手指逐渐捏紧加深,趁着注意力在上面,我把腿使劲蹬向他的脚,他后退了一步,我直接蹲了下来,滚到旁边,开灯抬头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凉气,戴帽的黑色风衣里只有一双眼睛和一双脚其余都是用空气撑着的,这是人么?他刚才的手哪来的?在我愣神期间,他迅速移了过来,还是抓住我的脖子,我特么脖子得罪你了吗?直接冲到墙上,来了个实体互撞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