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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道称帝，究何为仙！”陈羽细细地回味着这一句话，心中感悟颇多。
正文 第129章 我辈焉成仙
在仙塔里面，陈羽找不到出路，但是他心中却是认准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不久之后又仙一具骸骨，盘坐在地上，下颌微张，似乎此人死前充满了落寞，同样他身边也有血迹，陈羽蹲下，仔细辨认。
“何为仙。仙。仙。”三个仙字道尽了各种别人不明白的心酸落寞，似乎很是绝望，“这里还有字！”明嫣然闪着大眼睛看向了那副骸骨盘坐之地，
陈羽皱着眉头，轻轻触碰到骸骨，它便是立刻化成骨末，在其下面还有这几个血字，“归一道虚”
“这是谁？！”明嫣然惊叹，粉红的小嘴张得很大，满脸都是震惊的神色，道：“归一圣地，道虚圣人！那可是被记载在东洲古史之中赫赫有名的强大武者，二十万年前，纵横东洲，少逢敌手，想不到竟然是陨落在此地。”
闻听此言，陈羽也是非常吃惊，关于归一圣地，他也是有所知晓，古史之中记载，这个圣地在某一段时期，几乎是出了不少绝世强者，后来不知为何也是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从此在东洲除名。
这座神秘的仙塔，果然是绝世强者的埋骨之地，昔日诸多强者纷纷闯进，前来一窥武道极致的秘密，但是最终都是死在这里，成为历史的尘埃。
第三具白骨引起了明嫣然的尖叫，她非常地激动，虽然暗红色的血迹依旧很是模糊，但是还可以模糊认出字迹，死者是大明神朝的武者，“是我大明神朝一万年前的皇祖，当年不仅是明盛中土，五大域都是在流传他的传说，想不到。”
陈羽沉默不言语，继续往前走去，接二连三地看见足足数十具骨骸，只有少数人留下名字，竟然全部都是不同时期名震五大域的绝世强者。
空旷的仙塔，一片迷蒙，没有尽头，根本寻找不到任何的出炉，外面的河水没有流淌进来，这里自成一个空间，“难道武道的极致真的是那般困难么？”陈羽心有所感，放眼远古，中古，近古，成仙困住了无数东洲的最巅峰的人杰，没有人可以知晓，武道的极致到底是什么，仙是否真的存在。
“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以我们的修为，死在这里，岂不是连白骨都无法剩下？”明嫣然有点闷闷不乐，身为大明神朝的公主，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一定要想办法出去。”陈羽闭上双眸静静思索，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这里有着那么多傲世人杰都死在这里，以他区区气海境的修为如何能够脱离这里？
突然，仙塔震动起来。一股巨大的威势，如群星坠落，恐怖的威势让陈羽有一种近乎要窒息的感觉。
仙塔之中一片迷蒙的光芒，隐约有着混沌气流在流转，像是雾气，朦朦胧胧，冲向两人，犹如汪洋一般迅速地淹没，根本无法阻挡。这是一种几乎本源的力量，势不可挡，两人若是被这种力量淹没，势必会陨落。
“我不想死啊，诸位宗祖要保佑我。”明嫣然口中念念有词，不断地叨念着几个名字。
陈羽面对这么恐怖的力量，这一下子心都凉了，他如今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可能阻挡力量，在这一刻，脑海之中竟然回想到以前很多事和人，一切历历在目。
突然之间，陈羽的心脏猛地一跳，道道金芒冲出，原本已经是自己融为一体的金色神秘心脏此时却是不受控制地跳动着，随着心脏的跳动，那恐怖的力量也是顿时停止压来。
随后他便是感觉到心脏所在的位置传来一阵刺痛，那神秘的金色心脏竟然是再次脱离陈羽的身体，投射出一道金芒映出在陈羽的身前，流转着神秘的气息。
“这是什么？心脏？”明嫣然睁大了眼睛，柳眉轻颤，看着陈羽好像看一个怪物一般。
陈羽心中涌现了惊涛巨浪，金色的心脏竟然有异动，这是前所未见的奇怪诗经，然而金色的心脏在他的身前出现之后，周围那种恐怖的力量便是消失了。
金色的心脏光芒不断闪烁，随后便是再次没入陈羽的神体之中，这让他更是心中无法平静，明嫣然更是吃惊，不断地追陈羽，但是他并没有回答。
仙塔之中一片空荡，昏昏沉沉，陈羽与明嫣然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是不处于原来的未知，前方竟然出现了一座大门，而且在此地也是有着十几具骨骸，这些骨骸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并没有化成骨粉，便是足已经说明了他们的不凡。
无尽的岁月都不能将这白骨磨灭，有着几句白骨前面刻有血字，其中一人的绝笔，跟是让陈羽微微失神。
“我本意欲成仙，奈何仙为何物，耗尽一生时，我辈焉成仙？”
这是一种大气魄，同时亦是一种无奈，更是一种绝望的情绪，修为到达了这种境界，绝对是震古烁今的强者，但依旧是成仙无望，这几句话道尽了无数的遗憾与落寞。
“这个人。”明嫣然一阵失神，她认出这个人的名字，世间传言数万年前便是已经成为仙，没有想到，居然会死在这里，成为一句白骨。
被人为最有希望成仙的前者，竟然陨落在此地，这让陈羽更加怀疑，这所谓的“仙”究竟是什么，武道的极致又是什么？
陈羽打量十几具白骨，心中感慨无限，他现在也有怀疑了，东洲这片大地上，究竟是否真的出过“仙”？
路过十几具骸骨，来到那座巨大的门户之前，陈羽心中震动，两扇门户形似太极中的阴阳鱼，上中下左右分别八个方位都有有着一座小门，上面刻有陈羽无比熟悉的八个字，处于门户中央赫然便是阴阳的符号。
“八卦！？”
陈羽发现巨大的门户分有八个小门户，上面有着乾、坤、巽、兑、艮、震、离、坎这八个古子，每一道小门户都是代表着一种意思，中央的阴阳阵图分开刻有阴与阳二字，显得更加神秘。
“不对？有八卦图的气息，但不完全是。”陈羽很快便是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随后他睁开源天眼，眸光如真龙一般射在虚空，破开了一切的虚妄，很快那八个古字便是不断地在扭曲，然而最后却完全变了个样子。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完全不一样的八个古字取代了之前，陈羽看到更是心惊，这座门户竟然以八卦阵图来演化天地万物，陈羽喃喃地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
眼前的就是这种现象的说法，太极八卦阴阳阵！
陈羽紫色眸光看破一切虚妄，把视线放在中央的阴阳图之上，眉头紧皱，心中苦苦思索，这太极八卦阴阳阵，外面披着八卦阵图来欺骗，但实际却是以其中的阴阳图为生路，其他八座门户尽是死路，有去无回！
“究竟是何许人布下一个逆天的阵图？”陈羽喃喃道，继续端详着眼前这座巨大的门户。
在那代表阴的黑色门户之上，刻有一个苍劲的古字，气势压人，似乎可以将人崩飞出去。“阴！”这个字可以说给人感觉非常不妙，犹如魔咒一般，烙印在上面，隐约有着血光流转。
而在代表阳的白色门户之上，铁钩银划，也只刻了一个字，为：“生！”笔力雄浑，神韵天成，流转出一股祥和的气息，与阴字门户截然相反。
然而在门户的后面，露出迷蒙的光芒，黯淡无光，只能够选择阴阳，分别是代表了生与死，陈羽和明嫣然都是难以平静，只有这两条路是可以走，其他八条路都是绝路！
“这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自然是选择阳门，谁会选择死气沉沉的阴门？”明嫣然皱起了柳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状，道：“我说，小弟弟，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选择了阴门，我还想成仙呢。”
陈羽没有理会明嫣然，而是继续紧闭双眸思索，最后想起了易经其中记载的一段口诀：“太极生两仪，阴阳共现，阳为生，阴为死！”
不过，他心中也依旧是疑惑不已，眼前的太极八卦阴阳阵与着之前记载的一切都是诸多不同，他凝视着阴阳两座小门户，喃喃道：“生之极便是死，死之际便是生，阴阳互换，生死轮回！”
他一直在修习易经，知道对于阴阳的说法也有很多种，虚虚实实，阴阳共生，最后他指着阴门道：“这座门户才是真正的生路！”
旁边的明嫣然小嘴微微张大，惊讶道：“你在乱说什么？分明是阳门代表生！”
阳门看似祥和平静，但是永远不会有生路，阴门，虽然代表死亡，但是天地万物都留有一丝生机，我要做的便是找到那一丝生机！这样才可以绝处逢生！”
“你确定么？”明嫣然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疑惑，瞪着陈羽道：“你可不要异象天开，不然会害死未来的中土仙人明嫣然，那样的话天地都不容你。”
说老实话，陈羽心中也有有着一丝犹豫不决，他完全是根据自己所知而判断出来，虽然修得易经，熟知阴阳八卦，到了这里不一定使用得上。
明嫣然见此，更是紧皱柳眉，道：“喂，小弟弟，你到底有没有把握？”
陈羽没好奇地捏住明嫣然的俏脸道：“别没大没小的，要喊哥！”
明嫣然双目泪芒闪烁，可爱的小虎牙磨得咯吱咯吱直响，气道：“再欺负我，将来别乖我不客气，我可是未来的中土仙人明嫣然！”
最终陈羽还是在明嫣然的抱怨声之中选择阴门，大步走了进去。
正文 第130章 仙之杀局
太极初成，生死对立，生死二气迷蒙，这种碰撞无比可怕，可以衍生万物，亦可让天地枯寂。
突然，陈羽心脏之处再次抽搐作痛，金色心脏再次冲出，定在阴阳门户前，光芒璀璨，一下子让代表生死的阴阳二气消失了。“这到底是什么宝物？”明嫣然嘴张的很大，她非常吃惊，一双灵动的大眼闪烁出奇异的光芒。陈羽并没有回应，当风平浪静后，金色心脏重回他体内，他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阴字门户，血淋淋的意境如森罗地域，迎面扑来，在这一刻他与明嫣然同时看到了尸山血海，无尽骸骨，数十上百万，他们像大风大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会被打翻。陈羽坚定不移，用力推开了黑色阴字所代表的死门。
后面，没有森然杀机，未有血雨腥风，有的只是一条空寂的道路，不知延伸向何方。
“嗒”“嗒”“嗒”
空旷的脚步声在回荡，像是一条数万年没有人走过的古路，静到极点。“这条古路通向哪里，难道在尽头有成仙的秘密？”明嫣然的大眼闪烁着光芒。
足足过去半个时辰，陈羽终于来到了尽头，就在前方，混沌迷蒙，阴阳二气流转，这是一间空旷大殿，依然为青铜所铸，在地上有几具灿灿生辉的白骨。
一个巨大的“仙”字刻在前方铜壁上，有着难以说清的韵味，竟是以鲜血书写而成，烙印进青铜内，血迹如新，根本没有干涸，灿灿血光四射而出。非常的妖邪！“仙”应该圣洁无比，怎么会以血来污染？
且，这这种“血”明显非同寻常，也不知道过去多少万年了，所有强者的血肉都已灰飞烟灭，只有少数盖代强者留下白骨。而此地“仙”字上的血，却依然鲜红欲滴，灿灿生辉，似还在流淌，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该不会是“仙”的血吧？！”
真的是“仙血”吗？陈羽和明嫣然都不自禁生起这样的念头。
鲜红欲滴的血水灿灿生辉，烙印在正前方的铜壁上，形成一个巨大的“仙”字，高能有九米左右，华光四射，绚烂夺目，若璀璨的赤霞凝聚而成。
“武道之极致的秘密尽在此处吗？”明嫣然双眸灵动，嘴角弯弯，偏头观望。
灿灿血字带给陈羽以异样的感觉，他静心凝神，细细品味，希望能够现什么。
大殿内混沌涌动，阴阳二气流转，那光辉灿烂的“仙”字，有着一股难以说清的韵味。无知无觉间，这两人都有些神情恍惚，仿佛绁摸到了一股难明的意境。
前方，渐渐迷蒙起来，如梦似幻，经人以不真实的感觉，天地枯寂，而后又繁盛，在衍化，在生灭。大道清虚，空灵而又变化莫测，永不寂灭。
种种莫名异相呈现，让人既沉醉，又茫然，陷入到昏沉的状态，两人伸手，似想向前抓去，攫住那一绫莫名的轨迹。“有名，万物之母。天地有形位，阴阳有刚柔，相合滋养万物「缔造生灵。”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恍惚间，似有一种声音在大殿内回荡，诱惑人前进，欲探索天地之根，开启玄妙之门。
这是一种莫大的诱惑，仿佛成仙的希望就在眼前，大道伦音不断回响，如黄钟大响，让人彻悟。
明嫣然神力虽被封，但是此刻却恢复了自由，面呈祥和之色，如痴如醉，正在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而陈羽同样如此，天地间似有一盏明灯，高悬在上，绽放无尽神韵，指引他前行，那天音妙谛，无尽法门，浮现眼前，一条神光大道铺现在他的脚下。
无法的抵挡的诱惑，不自觉的迈动脚步，两人虔诚无比，如受召唤，似被引导，缓缓前行。
此时，在他们的眼中，地涓咱卜泉，天降金莲，鸾凤飞舞，瑞彩千道，神虹万条，五色纷呈，七彩照耀，各种祥华不断流转。
突然，陈羽的金色气海浪涛冲天，雷电交织，他的肉壳宛如黄金浇铸，一片炽烈。在这一瞬间，所有祥瑞全都模糊了，四周一片迷蒙，他感觉如临深测，似坠地狱，通体冰寒，冷汗长流。
看不清周围的景物，无尽迷雾将他包围，森然杀机，铺天盖地，完全将他笼罩。
他激灵地打了个冷颢，隐约间觉得，自己与死亡仅有一步之遥，所谓大道伦音是如此的虚幻，是那样的飘渺，不再真实。
与此同时，明嫣然的娇休也绽放出霞光，洁白如玉的体表，有点点光泽闪耀，她如遭雷击，止住了步伐，显得茫然无比。
“咚”
陈羽的神体之中金色心脏，轻轻地震动了一下，他顿时感觉神智清明，彻底复苏了过来。迷雾渐渐散去，他现已经来到了那面铜壁前，距离那个以鲜血烙印的“仙”字不过数步之遥，即将碰到。
而明嫣然更甚，玉手已经伸出，不过咫尺之遥，就要摸到了那血淋淋的“仙”字。
他一把将明嫣然拉了回来，而后快后退，当离开那里足够远后，两人所看到的景物终于彻底清明，不再昏沉与迷蒙。
再向前望去，九米高的巨大“仙”字，竞如森罗地狱一般可怕，鲜血淋淋，让人感觉到了无尽的杀机。
种种妙相，无尽大道伦音，全都消失不见了，没有了玄而又玄的道韵，有的只是恐怖与可怕。“这是。”
两人遍体生寒，冷汗长流，刚才如果再前进几步，恐怕血溅三步，不存于世了。
“我明明听到了大道天音，怎么转眼间全都消失了，眼下再也没有了仙之气象……”明嫣然非窜不解。
陈羽则是心中凛然，本欲探索无尽妙谛，不曾想最终却如临深渊，被指引向死亡的边缘，让他脊背生寒气。
最终关头，若不是金色的气海浪涛冲天，金色心脏震动，他恐怕已经倒在血泊中，不在这个世间。同时他有些惊讶，明嫣然的体质也很特殊，在最后关头亦止住了脚步，虽然是被他拉回来的，但足以说明此女的不凡。
看着大殿中的几具白骨，陈羽身体冰凉，为寻成仙的秘密，却化成枯骨，长眠于此，这才是血淋淋的真实现状。
虚幻的、飘渺的全都消失不见了，迷雾散尽，有的只是杀机，让两人身躯流淌出冷汗。
“这预示了什么？难道说武道的尽头是深测，是地狱，不可成仙吗？”
“东洲古史中，诸多绝代强者苦追武道极致，难道只是一条绝路吗？走到尽头，将是万丈深渊？”
若是这样的结果，不免让人心寒，绝武者的希望，断修炼的意义。
“武道的尽头，到底有没有仙？”明嫣然在怀疑，东洲古史中，那几位传与已中已经成仙的人物，是否真的跨越了那一步。
“难道说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仙？”
“这是一条突然而止的断路不成？
在这一刻，她想起了那位无名的修士的话语。
“证道称帝，究何为仙？”
她此时心中产生了共鸣，心有戚戚焉。
陈羽也在思索这个问题，他见到过流云大帝的神念，可是强大如帝级武者的人杰也死亡了，一切都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不管怎样说，有人可以证道称帝，能够做到这一步就可以「打开通向武道一途的终点……”
仙是什么？没有人能够说的清，到底存在与否，从来没有真实的证据，有的只是无尽的传说。“中土的古籍中，有几例成仙的记载，但却似是而非，不甚明了，这……”明嫣然一阵迷茫。
“想那么多干嘛，等你到了那等境界，再做忧虑吧。”陈羽再次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让她回过神来。“你又捏我！”明嫣然手摸光洁的俏脸，痛的泪眼汪汪，道：“你在挑衅一个未来的中土仙人的尊严！”
“你自己都说了，世上多半没有仙。”
“我要是成仙了，不就有仙人了吗？”明嫣然将亮晶晶的小虎牙磨的咯吱咯吱作响，道：“再敢捏我，将来我饶不了你！”
陈羽笑着捏了捏她那挺俏的炼鼻，道：“真自恋……”
“这是自信！”明嫣然向后躲，咬牙切齿，道：“你最好不要挑衅未来的仙人。”森然杀机在弥漫，两人已经退到了足够远处，依然感觉到了血字的可怕。
“玄而又玄，诸天万物之源，得衍生阴阳……”
虚无缲缈的波动再次响起，从那个血淋淋的仙字出，诱人前进，欲窥妙谛真境。
不是声音，亦不是神识传荡，完全是一种莫名的气息在流转，让人皆以为得到了大道妙谛神音。
陈羽与明嫣然面面相觑，越觉得可怕，似声音又如神识的波动，确实落有妙不可言的武道至理，但他们却不敢前进。前路是万丈深测，沿途风景虽好，但多前行一步，便可能万劫不复。
正文 第131章 洪荒气流
“轰”
突然，如海啸般的声音传来，阴门户中乌光如测，直冲而来，阳门户中白光烁烁，穿透而至。
黑与白的对立，等同生与死的交织，生死二次流转，淹没了天地，发出轰隆的响声，好像汪洋在席卷天地，又犹如神雷响动八方。
“弃旧我，除杂念，守灵台，玄之又玄，武之极，唯我众妙！”
一道更加艰涩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