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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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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长烟点头:“是啊,当时在林中发现的你们,见着你们满身是伤的,便顺手救了,如今你们都昏睡还五六日了,若是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姑娘一听,顿时笑得眉眼弯了起来,那姑娘生得好,笑起来更有种惊艳感:“谢谢姑娘,你可真是一个大好人。”

    萧长烟也不由得跟着笑了下,慕容瞧着却不知竟然有些不喜这姑娘的眼睛,总觉得带着一种欲念,他折身在桌上倒了一碗水后,递到了萧长烟的跟前。

    她顺着那碗水,看向慕容冷峻的那张脸后,顿时就乐得笑了:“哟,你这个木头可终于直到体贴人了。”

    慕容面无表情地端着水正要转身离开,萧长烟已经先他一步,将他手中的那碗水给端了过来,小心翼翼的用勺子,给那姑娘喂下。

    水滋润过干涩的喉咙,姑娘又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萧长烟摆摆手:“我们也不过是恰巧遇见罢了,不过你同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这般狼狈的跌在那?”

    说起这事,那姑娘的眼中极快的就聚拢出一层水雾来:“我与郎君本是青梅竹马,我们自小议亲,谁知就在我及笄这年,我家道中落,于是郎君的父母便不同意郎君娶我,于是我俩一合计,便趁夜从家中逃了出来,一路逃难至此,身上的银子也被人骗去不少,后来流落街头,无家可归的时候,谁知府中的家丁将我们给找着了,郎君在护我的过程中,被他们给伤了,最后就被你们给救了。”

    萧长烟听着,面露愤慨,可心中却奇怪的毫无半分波动。

    她伸手拉住了那姑娘的手:“你叫什么名?”

    “阿雪。”姑娘笑,“我名阿雪。”

    将白粥给阿雪喂下后,萧长烟便找了一个借口,从她的屋中出来,到了院子中透气。

    远处的山头已经隐在了夜色之中,唯有头顶的一轮皎月洒下清辉如许。

    慕容打着呵欠走过来,抱着剑倚在墙壁上:“问出什么没有?”

    “那姑娘还挺警惕的,没用的说了一大堆,又用了什么都没说。”萧长烟随意将脚搭着,身子懒洋洋的倚在,“我总觉得我们捡了一个麻烦回来。”

    慕容点头,随即又道:“我不喜那姑娘。”

    萧长烟一愣,随即笑道:“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嘴中听见你讨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人家又没找你惹你的。”

    “直觉。”慕容道,“等着那个男子醒来之后,我们给他们留下些纹银,便自个走吧。”

    萧长烟拧眉,还不曾开口,慕容已经转头凝视着她,瞳色幽深:“别说你想带着两个包袱上路。”

    她耸肩:“只是瞧着他们可怜。”

    如今临近初冬,外面的风是又疾又冷。

    可一旦挨近那倚红偎翠的秦楼楚馆,风声又变的温和起来,一如春日,那袅袅的拂在面上,带着一种脂粉香。

    楼中如今正是热闹的时候,沈恒刚一出来,便有几名与他相熟的姑娘凑近,身子娇软的倚着她,小巧精致的小脸贴在他的衣裳上,是一贯的伏低讨好。

    沈恒却没有如往常一般,将她们搂在怀中,而是在大堂中站定,一双略有些狭长的眸子,正促狭的瞧着她,似乎知道她对这儿促局不安的,他便略施巧力,将身边一个瞧上去容色稚嫩的姑娘推到了宋以歌的身边。

    那姑娘没有准备,身子软绵无力的朝着宋以歌的怀中倒去,她下意识的往旁挪腾了一步,任由那姑娘摔在了地面上。

    沈恒瞧着,笑了:“侯爷还真是不懂何谓怜香惜玉。”

    “殿下知道便可,微臣实在是不需要这等美人恩。”宋以歌往后退了一步,拱手,说的是恭敬有加。

    沈恒却挥挥手,招呼他们上了楼。

    沈恒向来是风月之地的常客,自然楼中也专门为他准备了一间厢房,仅供他一人玩乐。

    前来这些地,她是当真不太适应的,不过谁让有人高兴。

    宋以歌刚在沈恒指定的地儿坐定,门口就突然出现了一群衣着华丽的公子哥,他们都搂着美人儿,从他们的房门口款款而过,可没过去几步,一下子便有人将美人放开,跑了进来:“殿下可算来了。”

    沈恒举杯一笑:“本王前儿才来,何谓可算。”

    来人笑嘻嘻的一鞠躬:“是是是,是小人嘴笨,说错了话,还望殿下不要计较。”说着,他一起神便瞧见在一旁正襟危坐的宋以歌,他好奇的瞧了几眼,问道,“殿下,这位公子是?”

    “他?”沈恒笑,“淮阳候,宋以墨。”

    那人一愣,随即又笑嘻嘻的同他拱手:“原是侯爷,先前是小人眼拙,还望侯爷不要见怪。”

    “无碍。”宋以歌摇头,再多的话却是一句都不肯再说了。

    沈恒一边吃着美人递来的瓜果,一边道:“侯爷可是第一次来此,你们可别将人给吓到了,要不然下次侯爷就不会陪着本王过来了。”

    他瞧着宋以歌,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讶,许是酒气上来,没多想,当即便脱口而出:“来了这儿烟花之地,还如此洁身自好的,小人这么多年也就只见过秦王爷了。”

第147章 慕艾() 
这话一出,顿时整个屋内的气氛便蓦然沉寂下来。

    听见那个熟悉又遥远的名字,沈恒也没了什么风花雪月的心思,他面无表情的将身边的美人儿放开,正襟危坐的瞧着对面的那人。

    似乎也知自个出言不太妥当,那人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他跪坐在小几前,如今身子更是抖个不停。

    谁都知道秦王这个名字是个禁忌,不单单是在沈恒这里,甚至是在金陵城都是不能提及之人。

    沈恒眉眼间已经带上了冷意:“你瞧瞧你,怎么还是这般不懂事,连句话都不会说。”

    “是是小人不知事,是小人嘴笨,还请殿下息怒。”他跪在忙不迭的往后退了几步,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地面上铺着波斯进贡的毯子,他磕在上面发出闷声来。

    宋以歌不太适应的微微将眉尖给拧着。

    沈恒虽是一脸的怒气难耐,可宋以歌细微的神色他却还是瞧得一清二楚的,他将心中翻滚起来的怒火压下,转头同他道:“说起来,侯爷与我七弟应当认识吧。”

    宋以歌拱手:“微臣与秦王妃比较熟识。”

    沈恒诧异的将宋以歌从头至尾的打量了一遍后,倏然一笑:“我倒是忘了,侯爷同本王的七弟妹算是青梅竹马。”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恒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念的格外的缠绵。

    许是所在的本就是风月之地,靡靡之音穿堂而来,这才让人起了几分绮思来。

    宋以歌面色不改:“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如今秦王妃已故,又何必再提。”

    “是呀,都已经故去快一两年了吧。”沈恒感叹着,神色中倒是带上了几分怀念,可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另一个人的时候,又变的凶狠起来,“你还不走,是打算让本王亲自送你吗?”

    话音一落,那人便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连告退的话都忘了说,直接一转身就跑了出去,甚至是就连气都不敢喘。

    厢房的门被缓缓掩上。

    沈恒似笑非笑的瞧着她:“若是本王的七弟还在,若听见这话,少不得又要乱吃飞醋了。”

    宋以歌垂头道:“微臣与秦王不熟,实在是不好作出评论来。”说着,她便伸手抓住了案上摆着的热茶。

    虽说已经过了一两年,可听见那人的名字,她依旧会做出反应来。

    她将热茶灌入口中,身边原先被沈恒吓住的美人儿,又重新缠了上来,倚在宋以歌的手边:“侯爷,奴家喂您。”

    宋以歌将人推开,美人一下子就跌坐在了一旁的毯子上,她倒也没气,只露出了几分娇羞的神色来:“侯爷怎如此不解风情?”

    “就是。”沈恒在一旁帮腔,“人生苦短,行乐及时啊。”

    宋以歌冷冷淡淡的拱手:“多谢王爷好意,微臣心领了。”

    沈恒用手撑着地,身子往后仰着,美人便软如无骨的倚在他的身上,酒香混着筝音而来。她不太习惯这儿,可眼下不得不适应。

    她用力握着茶盏,正想着该如何脱身之时,一杯酒就被一双纤纤玉手给捧到了她的眼前,宋以歌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将酒给推开,告罪:“微臣酒量尚浅,恐怕喝不得。”

    沈恒依旧在笑,只是如今笑意已不达眼底,没谁忍得住几次三番的拒绝,何况他还是身份尊贵的亲王。

    他将身边依偎着的姑娘推开,刚坐直了身子,虚掩的大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巨大的轰隆声将他惊醒,还不等他有所反应,用来做阻断的屏风也被人用剑一劈为二。

    烟尘扬起。

    沈恒的脸色在刹那变得极其难看。

    他一下子就从席间站了起来,狭长的眼睛眯着,阴沉的似要从身上浸出,怒气弥漫。

    “来者何人。”他压低声音问,手却握上了腰间的悬挂着的佩剑。

    烛影重重。

    自屏风应声而倒,一道修长的身影执剑从屏风后步调缓慢的走了出来,他着玄色的圆领袍,头上顶着乌黑的帽子,长剑被他握在手中,有寒光闪烁。

    沈恒虽经常流连风月之地,可也并非什么在朝堂上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何况谢景初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两人虽说不上熟识,可也是经常能打个照面。

    “谢小侯爷。”沈恒压低了声音,怒火直差喷涌而出,“你这是作何?”

    谢景初那双充满了桀骜张扬的眼紧紧地盯着宋以歌,见着她还像个傻子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当即脸色又黑了黑:“还赶快给我滚过来。”

    宋以歌抿抿唇,刚走一两步,衣袍就被身边的姑娘小心翼翼的扯住:“我怕。”

    她闻声刚回头,身边便有一道疾风刮过,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姑娘的手时,她的手中唯剩一片衣角,软绵绵的垂着。她极快的朝着谢景初那走了几步,忽就听闻沈恒笑声传来:“一向独来独往的谢小侯爷,竟然也有朋友吗?”

    谢景初拧着眉,不耐烦的瞧着沈恒:“王爷,淮阳候与一般的世家子不同,您要找她喝花酒,怕是找错了人。若王爷下次酒瘾犯了,谢某倒是愿意一陪。”

    “不过淮阳候体弱,这等乌烟瘴气的地儿,还是别让淮阳候进的好。”谢景初手腕一动,便将手中的长剑收入剑鞘之中,“今儿也不早了,臣先同淮阳候先行一步。”

    说着,谢景初的手便握上了宋以歌的手,用力一拽,就将她护在了身后:“王爷告辞。”

    沈恒微微笑着,仿佛先前的失态并不存在一般:“谢小侯爷。”

    谢景初不耐转身:“王爷还有何吩咐?”

    “吩咐倒是没有,不过本王不得不提醒谢小侯爷一句。”沈恒笑得极为愉悦,一双眼几乎要眯起来,“虽说本王相信谢小侯爷同宋侯爷之间没什么,可如今男风盛行,你就这般不管不顾直接闯了本王这儿,将人给带走。”

    谢景初将他的话给打断:“王爷到底是想说什么?”

    沈恒耸肩:“人言可畏。”

    宋以歌站在谢景初身后,担忧的望着他的后脑勺,蓦然间她只觉得这人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道一紧,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折了。

    “走吧。”谢景初没再理会沈恒,而是沉着脸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将人从这儿给带了出去。

    长街上空无一人,唯有冷冽的寒风簌簌而过。

    宋以歌仰头看着走在她身侧的谢景初:“你怎么知道我今儿在这儿?”

    谢景初没好气的回道:“猜的。

    “哦。”宋以歌应道,“你猜的还真准。”

    谢景初就要被她的口吻给气笑了:“宋以歌,整个金陵城中谁不知道沈恒的德性,没有女人,一日都活不了,这不是猜不猜的问题,而是有没有脑子的问题,你一个姑娘家,竟然就敢跟着他大摇大摆的上花楼,我瞧你是清誉都不想要了吧。”

    这事,宋以歌也觉得委屈:“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如今不过是个不得圣宠的侯爷罢了,他可是陛下亲封的王爷。”

    “再言,我如今好歹也是淮阳候,这等风月之地日后就算不怎么接触,可偶有一两次应酬,也不可能推掉。”宋以歌的适应能力是真的好,“这次就当提前体验了,也未尝不可。”

    谢景初被气得发笑:“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还来错了?”

    “我并非这个意思。”宋以歌辩解,温声顺着他的毛,“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个事实罢了,只要我还在这儿位置上,我便一日不可能逃掉。”

    谢景初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沈恒不是个什么好玩意,你日后能离远些便离远些吧。”谢景初忍着怒气提醒道。

    宋以歌不解的皱眉:“小侯爷这话是何意?”

    谢景初停下脚步,居高临下,态度恶劣的瞧着她:“你真不知道?”

    宋以歌摇头,在她看来,沈恒这人的确孟浪了些,可他也没有做什么逼良为娼之事,风月场上这些情事,也都是你情我愿的,谈何算不得什么好玩意?

    也不知是不是躲在云层间的月光太过温柔,又或许她的眉眼当真澄澈无邪,谢景初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这儿,上不去下不来的,与此同时心中倒也慢慢的升起了异样的感觉来。

    谢景初摸不透自己的心思,便有些狼狈的转头,想要避开她的探究的目光:“你一个姑娘家管这么多做什么,日后记得,你同他离的远些便好。”

    “我已经派人出去寻你兄长了,想必不日便有结果。”

    他们此刻已经离花楼有些远了,夜色也越来越浓厚。

    她在偏头的时候,已经瞧不清他的眉眼的轮廓,只隐隐感觉到这人好像还在生气。

    而且,气得不轻。

    宋以歌垂下眼眸:“今儿多谢小侯爷,来日必报。”

    “不必。”谢景初冷冷的扯着嘴角,“你别再气我就好。”

    月影细碎,洒在青石板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在后面,隐隐有些交错的地儿。

    红灯笼则被挂在一旁,随着夜风极慢的摇晃着。

    此时,夜色尚好。

第148章 往事如烟() 
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快要三更天。

    巡逻的梆子声由远及近的响起,府中原先就没什么人,如此一来更显得清静。

    谢景初不太放心她,一直将她送到了清风院的门口这才离开。

    凌晴还未睡,见着她回来立马就从丫鬟的手中接过了暖炉塞到了她的怀中去:“你怎么这般晚回来?还不快暖暖?”

    宋以歌接过,也知自己手冰,并未如同原先一般牵住她的手,而是隔着衣衫,将一只手搁在她的腰后,推着她往屋子中走去:“外面凉,日后我若还未回来,你就先歇息吧,不用等我。”

    “我不放心。”凌晴叹了声,神色低落,“如今你兄长还没个消息,这府中又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若是在见不着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况且,你一个姑娘家,竟然要去同一群男子周旋,实在是太为难你了。”

    凌晴顿了顿,转而牵住了她的手,那份冷意在瞬间就冲突了桎梏涌上了她的心头,其实在那一瞬间她下意识的想要将她的手给放开,可刚松动了些后,便又立马抓住,“你今儿是和谁,竟然这般晚?又去了哪里?”

    屋内,烛火黄昏。

    宋以歌将凌晴微微推开:“别与我挨得太近,我身上寒气重,一会儿过给了你。”

    凌晴顺势往后退了些,腰正好抵在了桌角上,桌角有些锋利,刺着微微的痛。

    她将大氅脱下来,上面已经沾染上了花楼中那些女子的脂粉香,很是馥郁的味道,她闻着觉得有些呛人。

    宋以歌将大氅递给了良玉,没让凌晴接手,谁知良玉一接着,便立马凑到鼻子下一闻:“姑娘,你这是去同人喝酒了,喝得还是花酒?”

    “花酒?”凌晴诧异的看着她。

    宋以歌顿时就觉得面色有几分羞赧,她别过头,露出一双玉色泛红的耳:“不过是些应酬罢了,日后我会注意的。”

    良玉抱着大氅噗嗤一笑:“奴婢这就去给姑娘备水沐浴。”

    她转头,一下子就瞧见凌晴的脸色有些差。

    宋以歌担忧的问道:“小嫂嫂,你怎么了?”

    凌晴垂着头,神色隐在昏暗的烛光中:“以墨日后是不是也会去这些地方,和别的姑娘一起?”

    “兄长不是这样的人。”宋以歌用手握成拳,抵在嘴角咳了几声,“而且去那里,也只是有些无法推托的应酬罢了,你别想得太多。”

    凌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嘴角紧紧地抿着,显得有几分委屈。

    宋以歌又道:“有时候,也是因为推托不了,兄长向来洁身自好,小嫂嫂不必忧心的。”

    凌晴一下子就将脑袋耷拉下来,小心翼翼的牵住了她的衣袍,什么都没说,可一切又在不言中。

    不过凌晴这般模样,倒是让她记起了,她第一次知道沈檀去花楼的时候。

    那是个雪夜。

    庭阶外全铺满了大雪,寒风凛冽的敲打着的窗扇。

    烛影细碎的洒在屋内,她缩在罗汉床上,眼巴巴的透着窗扇间的一丝缝隙瞧着无人的庭院,雪色漫天,唯有檐角下的灯笼光晕悄然铺洒。

    冷肃之中意外地倒是透出几分柔情来。

    也不知如今到底几时,只是恍惚间又听见梆子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然后远去。

    她捂着暖炉,裹着被褥,缩在那冷得不行,屋内的地龙不知什么时候熄了,再加上夜里的寒风一阵阵的透过缝隙吹进来,冷得她只打颤。

    可也令她从困倦中清醒不少。

    沈檀回来,估摸着已是半夜。

    他被人灌得醉醺醺的,被沈恒搀扶着回来,一推门,风雪争先恐后的涌入。

    瞧着她,沈檀几乎是挣扎着从沈恒的桎梏中出来,对准她一下子就扑了过来,他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不得不找个支撑点让自己有足够的力气将他抱住。

    沈恒倚在门边,烛光下他狭长的眸中满是促狭,也笑得暧昧:“既然七弟已经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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