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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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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么多年来后傅宴山将嘴角的笑意收敛掉,漫不经心的转头看着朱红的长长宫墙,终有一日啊——

    宋以墨回府的时候,凌晴已经跟着绿珠学了一日,此刻正两眼昏花脑袋昏胀的靠在床榻的迎枕上,让丫鬟替她揉着头。

    坐在凌晴对面的宋以歌还在打着算盘,神态专注认真。

    宋以墨站在屏风那瞧了好久,这才整理衣裳走了进去;“你嫂嫂都休息了,怎么还在算?”

    “兄长。”听闻声音,宋以歌诧异的抬头,她目光在宋以墨身上打量了一圈后,又好奇的支着头出去,看了看院子中的天色,讶异道,“如今兄长应该在翰林院当值才是,怎么回府了?”

    宋以墨走过去,牵过自个娇娇妻子的小手,同她紧挨着坐下:“陛下瞧我脸色不大好,便先让我回府歇息了,我想着我此时过去,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就回府了。”

    宋以歌了然的点头,让绿珠装了一个手炉来,塞到了宋以墨的怀中:“既然兄长来了,那正好免了妹妹去清风院,有些事妹妹正想同兄长商议商议。”

    “若是四妹的事,倒也不必了,此事我心中自有打算。”宋以墨直接阻了宋以歌接下来的话。

    宋以歌听见这话,心中倒是有些惊讶,毕竟她这位兄长不太爱管府中闲杂之事,但是转念一想,如今她名义上的那位父亲死了,侯府中的那些暗卫,自然而然的就移交给了宋以墨,府中若是出了什么事,他知道倒也正常。

    “兄长有何打算?”宋以歌问道。

    宋以墨不太愿与她说,只敷衍道:“你日后便知了。”

    宋以歌也不愿强求他,便说起了其他好笑的事来,宋以墨听着秀雅的面庞上也是笑意宴宴的,正要附和几句的时候,却是峰回路转,只听宋以歌道:“兄长,歌儿一直慕临安颜色,不知歌儿此番可否前去瞧瞧?”

    “你去临安?”宋以墨一下子就皱了眉,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赞同。

    宋以歌只当没听见,兀自说道:“是呀,临安山水极好,歌儿也向往已久,如今府中也有嫂嫂,想来兄长是愿疼惜我这个妹子的。”

第114章 可有心仪之人() 
这番话是说的宋以墨颇有些骑虎难下。

    若是不答应,这丫头扣一顶大帽子下来,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若是答应,他又不放心让她一个姑娘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要是万一这丫头在路上出了什么事,他真不知自个还有什么脸面在他死后,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

    可宋以歌是个什么心性,他又是一清二楚的,若非此事不给她一个理由,想必日后也要被这个丫头给闹得不得安生。

    宋以墨一边盘算着,一边端着凌晴的茶盏喝了一口,面对着她的戏谑之色,正正经经的道:“你要去可以”话未说完,宋以墨便感觉到有人一直扯着自己的衣袖,他顺势停下了口中的说辞,扭头去看娇气,他神色温柔的捉住了她的手,“晴儿,何事?”

    凌晴脸上满是不赞同之色,不赞同的是谁,大伙都一清二楚。

    宋以墨愉悦的展眉一笑:“你瞧,连你嫂嫂都不愿你去。”

    “那哥哥你刚才是想说什么?”宋以歌丝毫没瞧凌晴一眼,而是将目光全心全意的放在了宋以墨的身上,就好像她十分肯定宋以墨最后会答应她的要求一样。

    宋以墨也明白这事要不过去,很是直接的将此事给挑了个明白:“你要去,总得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吧。”

    “我说了,妹妹只是向往临安山水,故此想去一见。”

    宋以墨点头,没有反对,但也没赞成,只是牵起了凌晴的手:“今日不早了,我明儿再把你嫂嫂给你送过来。”

    “那哥哥和嫂嫂慢走。”宋以歌乖巧的笑着,并不追问半分。

    夫妻俩一同回了屋。

    凌晴靠在宋以墨的怀中,柔软无骨的手攀附而上,将他身上的披风给摘了下来,递到了一旁小厮的手中:“今儿夫君回来的有些早了,本来妾身都打算同姐姐一块用膳了。”

    “你这称呼不对。”宋以墨笑着提醒,“你如今已是歌儿的嫂子,还如未出嫁之前唤她姐姐,这是合理?是不是我也要同夫人一般,出口唤歌儿一声姐姐?”

    凌晴被他说得脸色一热,当即便道:“夫君莫要笑妾身,妾身日后改便是了。”

    “不过夫君真要答应姐以歌去临安吗?她一个姑娘家,今年又未及笄,突然间要去这么远的地方,总归不太好。”凌晴是十分的担心,生怕她在外又出了什么事,毕竟她是挺喜欢她的这个小姑子的。

    宋以墨摸了摸她的头:“又没说是一定要去,这不是在同我这个当兄长的商议吗?这事你就别担心了。”

    凌晴应了声,又问:“那你先前同以歌说的,四妹怎么了?我极少见你这般忿然作色的模样,可是四妹又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蠢事?”

    凌晴一直小心翼翼的拿捏着语气问道。

    “嗯。”提起这人,宋以墨的脸色一下子就冷淡了下去,他捏着凌晴的手指,眯着眼睛说着,全然没了平日的秀雅温和,“的确是一桩蠢事,若非父亲在这个节骨眼上走了,我非要寻个由头,将她给嫁掉,最好是嫁得远远地,别再金陵中兴风作浪。”

    在凌晴的记忆中,宋以墨一直都是个非常温和的人,极少会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她就算不用细问,大抵也明白了这才宋横波到底又做了什么事。

    她无声的抱着宋以墨,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宋以墨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从怀中推出去,又让小厮换了一件大氅来,他低着头将大氅的带子系上后,这才对凌晴说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没有处理,我先去祖母那一趟。”

    “可要我陪你去?”凌晴立马就抓住了他的手。

    宋以墨摇头;“如今祖母不太喜欢歌儿,你又同歌儿走得近,你要是与我去了,难免被祖母迁怒,还是算了吧,再言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一人足矣。”

    凌晴还是不太放心,正要说些什么时候,冷不丁就被宋以墨一把抓住了手,他笑着握着她的手,举到嘴边轻轻一吻。

    “晴儿,相信我。”

    等到傍晚用膳的时候,宋以歌便得到了宋横波被宋以墨送到祠堂面壁思过的消息。不同于绿珠的跃跃欲试,宋以歌倒是对此没什么感触。

    她拿着勺子又搅了搅碗中的汤:“侯爷可是回清风院了?”

    “许是吧。”绿珠也不太确定,原先侯爷还是大公子的时候,他们就不肯去探听大公子的行踪,如今大公子成了承袭爵位,成了侯爷,她们便更不敢了。

    “找我做什么?”宋以墨温柔如水的声音蓦然从屏风后传来。

    宋以歌讶异的抬眼寻声望去,只见那人已经换了一件大氅,正笑意如春的站在她的屏风旁。她一直都知道宋以墨生得好,是那种如春花晓月的美,他站在那,不需要太多的姿态,便可引人瞩目。

    她笑了笑:“想必兄长还未用膳吧,不若今儿陪妹妹用个膳再走?”

    宋以墨走进来,身上大氅却未脱,他最后站在了床榻边上:“不了,我还要回去陪你嫂嫂用膳,只是回来的时候刚好路过这儿,想起有些事还未同你说。”

    “兄长请言。”

    宋以墨低头看着她,小姑娘颜色生得极好,想必再过几年,等着眉眼长开,指不定这府中的门槛要被多少公子哥踏破,一时他也有了别样的心思,逗弄道:“我们歌儿有没有心仪之人?”

    不知何故,在宋以墨话音刚落的刹那,她竟然想起了就住在她们府邸不远的傅宴山,那人同宋以墨是两种颜色,可他的一言一行,却好似有种魔力般,老是牵引着她往沈檀想去。

    小姑娘心思多,纵然已有了几分爱慕他人颜色之心,可面上却未显露分毫:“我自然是心仪我未来的夫君。”

    “哦!那你未来的夫君是谁?”宋以墨又继续笑道。

    宋以歌回答的是滴水不漏:“那就要看兄长日后给妹妹选个什么样的夫婿了。”

    宋以墨无奈的笑起来:“小丫头,在兄长面前还这般绷着,有什么意思?你若是喜欢谁,告诉哥哥一声,就算是强抢,哥哥也将那人五花大绑的给你抢过来。”

    “别吧。”宋以歌摇头,“哥哥你来这儿难道就是为了问我这些吗?那你还不如赶紧回去陪陪嫂嫂了。”

    “你少拿你嫂嫂同我打趣,毕竟我这人向来记仇,睚眦必报,小心你日后的夫君,落在我手中。”宋以墨笑着屈指弹了弹宋以歌的额头。

    她肌肤娇嫩,不过是轻轻一弹,顷刻间便红了一大块。

    宋以歌倒是不怎么在意,但宋以墨却一下慌了神,想找大夫给她瞧瞧,却被她伸手拦住:“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肌肤向来娇气,你以后注意些便是。”

    听见这话,宋以墨是又好气又好笑的。

    “哥哥,你到底过来是为了什么事?”宋以歌又问。

    宋以墨被她这么一问,这才想起了正事,他连忙道:“你可知子瑕兄的调令?”

    “知道。”宋以歌有些好奇怎么好好地扯到傅宴山的身上去,“不过哥哥,你说傅将军是有何事?”

    “你明儿帮哥哥带样东西去给子瑕兄,好不好?”宋以墨哄道。

    宋以歌神色怪异的瞧着他:“府中丫鬟小厮这般多,有什么需要我亲自过府给他?难道哥哥就不怕有人说闲话吗?”

    “清者自清,何惧之有。”宋以墨道,“你可知陛下调子瑕兄去的是何处?”

    宋以歌自然不知,便顺着他的话问道:“何处?”

    “福建建宁。”宋以墨道,“你也知父亲在世时,擅长的并非是水战,而子瑕中作为他的弟子,却要去海上剿匪,你就不担心吗?”

    宋以歌显得比平日更为冷静:“陛下的旨意,谁能违抗?”

    “就算傅将军不擅长水战,这一年来他要驻守在建宁,想必也能熟悉了。”宋以歌道,“既如此,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以墨未曾料到自个妹妹能这般平静,他心中到底多少是有些遗憾:“你既然知道,那明儿就代哥哥去瞧瞧吧。”

    原先的时候,他倒是不觉得她同傅宴山有什么地方相配,可这些日子,他越想越多后,倒觉得这两人若能成其好事,倒也不失为一段美满的姻缘。

    “我知道,我明儿会从库房中挑些好东西给他送过去的,不过兄长,我记得你以前从傅将军好像有些不对付,怎么突然间,你俩这般要好了?”宋以歌问。

    宋以墨想起今日早朝时,那人同自己说的话,言辞说不上多犀利,却是字字诛心,让他恍然醒悟过来。

    原来,他已经逃避了这么多年。

    宋以墨笑着看向宋以歌那认真的目光,迟疑了片刻之后,便道:“等着子瑕离开金陵,你便去临安吧,本来我不太愿你去的,但刚才我想了想,你若是要去,必定是有理由的,既如此,我拦着你又是何必。”

    “难道兄长就不怕我是去惹事?”

    宋以墨道:“纵然如今爹爹已经去了,可我淮阳候府想要护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第115章 心动的感觉() 
次日,宋以墨刚出府,后脚宋以墨便派人将东西给她送了过来,就是为督促她尽快的过府去找傅宴山。

    宋以歌也才刚醒,她一脸迷蒙的瞧着摆在桌上的一个小坛子,用手戳了戳:“这是什么?”

    绿珠笑:“奴婢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侯爷已经将东西给您送过来了,您还是尽快将东西给将军送过去吧。”

    “罢了。”宋以歌撑着桌面起来,叹气,“替我梳妆吧。”

    宋以歌去到傅府的时候,傅宴山正在练武场中练剑,领路的小厮很是贴心的问她,要不要跟着过去瞧瞧。

    她想了下,摇头拒绝,老老实实的去了书房等他。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害怕什么,就是每每见着,她便觉得心中有根弦颤动的厉害,说不清道不明的,就像是有一只爪子在她心房上挠着,痒痒的,不容她忽视。

    他不在书房,书房便空旷安静的厉害,熏香在角落中袅袅升起,有些像佛堂中用的那种香,有一种静气凝神的效用。

    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她便困得两眼都挤出了几滴泪水来,晕染着整个眼眶。她悄悄地在四周观望了下,见着没人,便打着呵欠,用手臂当作枕头,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

    许是天色越发凉爽之故,枕着窗边的微风,不一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当练完武回来的傅宴山见着她的时候,她便像极小猫儿似的伏在他的书案上,白嫩的小脸上眉间微微蹙着,着实惹人怜。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就连沉冷的眉宇也由此变得柔和,生怕自己靠近半分,这人便会从梦中惊醒过来。

    待他走近,这人依旧昏昏沉沉的枕着自己的手臂睡着。

    “歌儿。”他将手指搭在她的面前,小声唤道。

    见着这人没什么反应,傅宴山不由得俯身,将他的脸贴在她的耳廓边上,小心翼翼的再次叫唤,不过这次他喊得却是:“璎珞。”

    睡得迷迷糊糊的那人,却是有了些反应,她的头往另一边偏了偏,就像猫崽叫唤般,轻轻嘤咛了一两声,勉强算是应答了。

    “真乖。”傅宴山眼中终是如那春水般泛起了阵阵涟漪,他伸手趴在书案上的人给抱了起来,往书房中的被屏风隔断出来的内室走去。

    那里安置着一张软塌,是他平日累了之后,休憩的地儿。

    而今,他梦中的人便这般躺在他的怀中,还有他平日休息的软塌上,这么一想,傅宴山就控制不住心头那份柔软,他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他将人放下后,两手撑在她的两侧,深深地凝望着她。

    终究还是没忍住,俯身在她的眉间轻轻地落下一吻:“我的璎珞。”

    可回答他的,只有小姑娘一声娇软的嘤咛。

    宋以歌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美好,让她甘之如饴沉沦下去的美梦。

    梦中她还是林璎珞,她最爱的那个人,会用一种特有的温柔腔调在她的耳旁轻轻的喊她的名字,那种温柔怜惜的语气,唯有他。

    可梦终究是会醒的。

    她一睁眼就发现身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都是白墙,什么陈设都没有,干净空旷的宛若一间废弃已久的宅院。

    隐隐的还有说话声从墙的另一边传来。

    她坐起身,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角,传来几分痛意,她便干脆住了手,继续迷蒙的望着此处。

    许是为了给她定定心,迷茫中宋以歌听见了外头一声称呼:“将军。”

    将军——宋以歌眨了眨眼,突然想起自己是受人之托给傅宴山带酒的,然后她就睡在了他的书房中,那这处地,大抵是他将自己给抱进来吧。

    宋以歌低头瞧了自己一眼,然后将盖在身上的剥毯掀开,小心的下了地,一点一点的往屏风那靠去。外间的人似乎还未发现自己醒了,依旧在商讨着大事,说话那人声色平和,许就是个温和的人,而另一个人,正低着头不知在看什么,眉梢处透出几分冷戾,只隐约察觉有白纸从他的指尖擦过,如翩跹而过的蝴蝶,在他的指尖稍作停留,抖动着翅膀。

    真是叫人有些嫉妒。

    这陌生的情绪在刹那喷涌而出,宋以歌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伸手攥紧了自己的衣角。她往后退了几步,透过那屏风的一点缝隙瞧着正坐在书案前的人。

    无可否认,她如今对他的的确确有那么一点动心。

    但更加无法否认的是,她对他所有的心动,全都源于另一个人。

    而这种说法,俗称替身。

    宋以歌默默地退回了原处,她无神的坐在软塌上,身子弯下去,抱着自己的双膝。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说话的声音骤然停歇,接着便是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怎么了?”傅宴山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对此刻的宋以歌而言,就宛若林中清风,悦耳,带着微微的凉意。

    屋外没有半分日光,全靠着墙角的一盏微弱的烛火将四周照亮。

    只是那光线十分昏弱,昏弱的她只能模糊的瞧见面前这人的眉眼是如何的清冽。

    她抬头,瞧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明明同沈檀没有半分相似之处,可她却经常认错,会以为他还在自己的身边,不曾远去。

    宋以歌将自己心中翻覆的心思平静下来,微微一笑:“没什么,就是刚才听见将军在同人说话,不好过去相扰。”

    “说不上什么相扰。”傅宴山慢悠悠的开口,可听在宋以歌耳中,却总觉得他饱含深意似的,不等她多想,就听见他道,“出去吧。”

    不同于内室的昏暗,书房中可谓是宽敞明亮。

    窗棂处有日光跳跃,有清风微拂,比之四面都是墙的那不知好了多少。

    傅宴山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宋以歌坐下,双手捧着傅宴山递来的杯盏,暖暖的,将原本有些凉意的手心都焐得热和起来。她道:“受哥哥所托,给你送东西来,就在那。”

    顺着宋以歌手指的地方,傅宴山轻而易举的就瞧着一个小坛子,有香气正从里面袅袅的蔓延出来,他没忍住,一下子就舒展眉眼笑开,没想到他未来的这个大舅子还挺明事理的。

    如今,他正愁着没什么借口过府去看看这个小丫头了。

    “替我谢谢你兄长。”傅宴山将目光转回来,重新安放在了宋以歌的身上。

    宋以歌好奇,两眼水汪汪的:“我哥哥给你送的东西是什么呀?神神秘秘的,非要我亲自送不可,我给他说,让小厮丫鬟送,他还冲我摆了脸色。”

    这番话,她是说的七分假三分真的。

    瞧着她故作天真的模样,傅宴山忍不住的嘴角又往外扯了几分,不过控制得很好,没让宋以歌给瞧出来。

    “就是一些小玩意。”傅宴山道。

    宋以歌不信,哪有什么小玩意需要她亲自跑过来送的,不过她懂得进退,这种刨根问底的话,是决计不会问出口的。

    毕竟她同傅宴山之间还没有熟到,能打探对方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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