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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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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祖母的心情我能理解的,她不愿见我,也是人之常情。”

    绿珠宽慰道:“姑娘,您有何必在奴婢的面前这般惺惺作态的,奴婢知道您其实”

    “宋表妹。”不等绿珠说完,另一道清冽的男声便从旁响起。

第96章 就是他的璎珞() 
宋以歌寻声侧目,就见在浅浅月色下,傅宴山着一身玄衣而立,风沙浅浅,绿柳婆娑,那一霎恍似瞧见了仙人。

    “傅表哥。”宋以歌极快便将心神尽数收敛,朝着傅宴山颔首福身。

    傅宴山的手在虚虚一挽:“刚才我送许太医出去,同他说了些话,不知宋表妹现在可方便?”

    这话一出,绿珠立马就在私底下狂拉着宋以歌的衣袖,不让她答应,可宋以歌瞧着傅宴山第一次带着几分温度的眸子时,眼中不期然的又带了几分喜意。

    就连她也不知这份喜意到底是从何而来。

    见着宋以歌不为所动,傅宴山倒也不急,只缓缓道:“我那里还有些账本需要同你说说,等着明儿侯爷的尸骨运回来,恐怕也就没这个机会了。”

    听见是正事,宋以歌也不会拒绝,她微微一笑,算是应了傅宴山的话。

    如今侯府正是多事之秋,那些繁文缛节又怎能在乎。

    绿珠也找不出什么由头来反驳,只能在心中不断地叹气,跟在宋以歌的身后,随着一同往书房去了。

    等着到了书房后,绿珠便下去泡了一壶茶端上来。

    书房内,烛火暖暖,两人相对临窗而坐,庭院中月华清浅,传来枝叶婆娑的细微的声响。

    傅宴山目光冷淡的在绿珠身上转了一圈后,便同她道:“你去外面守着吧。”

    对上傅宴山那张冷冽的脸,绿珠是打心底的不敢反抗半句,她极快的福身后,便出了屋子,还贴心的将门给虚掩上,没一会儿,书房内便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宋以歌感受到傅宴山的目光,不太自在的蹙眉,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儿傅宴山好像同往日不太一样,可哪里不同,具体的她却又有些说不上来。

    傅宴山从一旁抽出来几个账本来,全部摞到一起,推到了宋以歌的面前:“这只是一部分,还有些下面的人还没送过来。”

    宋以歌低头,随手翻了几页,就被账本中那些数额给吓了一跳:“父亲,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私产?”

    “很意外?”傅宴山毫不在乎的一笑,说道,“你现在见得,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你当知如今国库空虚,哪有这么多的钱来养兵,大多都是侯爷自掏腰包,若是没些私产,那怎么能行?”

    宋以歌拧着眉头,想起了自己作为林璎珞的时候,府中似乎也有些私产,可父亲和兄长却不曾让她接触,如今也算是第一次见。

    她低头认真的看着账本,却没有打算盘,似乎真的只是看上一眼罢了,等着粗略将这个账本翻完,宋以歌才抬头同傅宴山道:“这些账本太多了,我一时也瞧不完,便先带回去了。”

    语毕,她便起身想要将账本抱走,去冷不丁给傅宴山一把拉住了手腕,宋以歌眉间一动,看着他:“表哥还有事?”

    从初识开始,这人便冷冷淡淡,除了两次救她,表现出了几分脆弱之外,永远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模样,傅宴山心中说不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特别是被她这么一问,傅宴山心中就更加难受,他手指微微一松,便道:“听说你字写得不错。”

    宋以歌如今是真的将眉头拧了起来:“表哥有事不妨直言。”

    手旁的烛火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似乎是为了映衬着此刻的光景。

    傅宴山只觉得手掌中传来了几分灼热,如火焰一般炙烤着他,他道:“今儿我的手受了伤,有些信函不能回复,不知表妹可否帮我这么个忙。”

    他说的诚恳,可宋以歌的眉头却拧得更深。

    说直白些,她同傅宴山无亲无故的,平常也没什么交集,为什么这人突然转变这么大,能将这事交给她做。

    在她的认知中,若非是亲信,可是碰不了那些信函的。

    宋以歌身子未动,口气却是越发的冷淡:“傅表哥未免也太高看我了吧。”

    “并非是高看,也并非是打趣,而是子瑕确确实实需要表妹的帮忙。”傅宴山恳切道,“我初来此处,身边并无亲信,有些事表妹也总比他们要好上许多。”

    傅宴山说话的时候,故意将中间的那段省略了去,大伙也都算是明白人,自然能将他那段给补上,宋以歌也是明白的,她犹疑了一会儿,便重新落座:“不知表哥想要回什么信函。”

    傅宴山毫不客气的伸手指了指一旁摞成小山高的信函:“就这些。”

    宋以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多,她觉得自个最后不是手写断了,那么就是同他奋战到天明,可她如今已经答应,出尔反尔并非是她的作风,她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微笑着将最上面的信函给拿了下来,拆开后,便将信展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去。

    “这该怎么回?”

    傅宴山接过,粗浅的扫了眼,将信笺推倒她的面前:“我说,你写便是。”

    通常长篇大论的事,傅宴山都能以最简单的几句话给回过去,最开始宋以歌还能拿捏好写字时一些小习惯,可真当她写多了后,笔锋慢慢的不受控制,有偏向了原先的笔迹。

    不同于现在写的簪花小楷,原先她的字是跟着庄宴沈檀他们练的,没有一般姑娘家的婉约秀气,反而显得大气疏狂,还有几分潦草。

    傅宴山坐在对面翘着,纵然面色平静如初,可搁在膝上,用衣袖掩着的手却是不自觉的越握越紧。

    宋以歌是璎珞的闺中密友,他自然也是识得宋以歌的字迹的,也并非是故意去记,只是曾经粗浅的看过一眼之后,便记得了。

    而今对面那人虽是宋以歌的模样,可落笔时候,却完全是璎珞平常落笔时的字迹。

    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自己心中的狂喜,不动声色将一旁快要凉透的茶盏一推,说道:“先喝些茶再继续吧。”

    “不用。”宋以歌推拒,继续落笔。

    傅宴山将茶盏收回,目光却是掠过宋以歌落到了另一封还未拆开的信上。

    这封信是他专门用来试探她的,里面写的是林家的事情。

    等着面前的这封信写完落款,宋以歌便从手边拿了一个信封封住后,递到了傅宴山的面前,又动手去拿了另一封。

    傅宴山瞧见她去拿那一封信的时候,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宋以歌倒是没怎么关注傅宴山,她自顾自的低头将信函拆开,最先入眼的便是一个熟悉无比的名字——

    林璎珞。

    她。

    宋以歌拿着信函的手一颤,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见着那人微合着眼靠在椅背上,烛影落了他一身,满身清寒。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低了头,朝着信看去。

    上面只零零散散的记了一些事,不算多,可却也足够将她平静已久的心湖给激荡开,那些深埋于心的情绪,终是在瞧见这封信的时候,骤然崩溃。

    她双手颤着将信放下,捂住了脸。

    不知何时,傅宴山已经悄悄地睁开了眼,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趴在书案上的小姑娘,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难受的厉害。

    他想要伸手揽住她的肩,可伸到一半却蓦然停下。

    他不敢。

    世人皆道璎珞是上吊自杀,追随父兄而去,可他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如何不知他的姑娘,心性到底有多坚韧,怎么可能不顾一切的追随父兄而去。

    可种种迹象,却又无一不在表明璎珞当初就是自杀。

    若她真的不是自杀他此刻却将她认回来,被人知道了,又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要他在承受一次璎珞离开他的痛苦吗?

    傅宴山紧紧地攥着手,将一切的痛苦和绝望全然埋于心底,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心绪平稳后,这才道:“是不是累了?”

    “若是累了,今儿便先回去歇息吧,明早再来。”

    听见声音,宋以歌豁然抬头,此刻她双眼微红,似乎哭着,眸子中应着盈盈的一汪泪,瞧着傅宴山只觉得心都有几分难受。

    无人知,他此刻有多想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他回来。

    他的檀郎并未故去。

    可是——他不能。

    宋以歌忍着心中翻滚的绝望,微微一笑:“突然瞧见璎珞姐姐的事,有些抑制不住,刚才有些失态了。”

    “无事。”傅宴山亦说得云淡风轻。

    他伸手将那封信函拿过来微笑道:“此事是我的失误,明知你同秦王妃情同姐妹,却还让你瞧见她的事。”

    “是我自己心思太过敏感了,与表兄无关,表兄自然也无需自责。”宋以歌扶着桌沿颤颤巍的站了起来,“不过今儿,表妹恐怕无法在代表哥执笔了。”

    “如今我心绪有些不宁,恐一会儿抄写出错,还是等表妹明儿再来吧。”

    傅宴山也站了起来,拱手道:“今儿还是要多谢表妹了。”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何足挂齿。”宋以歌微笑着摇手,又同他福身之后,脚步有几分蹒跚的出了屋。

    刚跨出门槛,宋以歌便觉得双脚一软,要扑向地面,幸好绿珠就守在屋门口,见着宋以歌出来,立马就伸手将她扶住,这才免了她的出丑。

    “姑娘。”绿珠低声唤道,语气中带着担忧。

    “无事。”宋以歌反手握住了她,“扶我回去吧。”

    “是。”

第97章 姐妹齐聚() 
从天黑坐到天明,其实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可同宋以歌而言,却像是过了一辈子这般长,长到日落月升,春夏交替,山河颠覆,故人旧景尽皆不在。

    等到天色微青之际,府中挂满的红绸已经如数摘下,换成了白布挂上去,整个侯府弥漫令人无以言说的悲戚。

    傅宴山没有派人过来,她也懒得理会他,自个在房中用了早膳之后,便缩在罗汉床上看起了账本,绿珠将她惯常用的算盘拿出来,摆在了她的手边,还不等她拨动算盘珠子的时候,外面便有一丫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七姑娘,宫里来人了。”

    早就有预料的宋以歌,倒也不觉得什么难以置信,她平静的侧目问绿珠今儿发髻和衣裳可有什么问题,在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宋以歌便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去了迎客的大堂。

    日光繁盛,枝叶从树冠中抽条出来,明明已经到了秋日,可庭院中却依然生机勃勃,宛若春日。

    从内侍的手中将宋以墨那道加封进爵的圣旨接过,她心中却是没有任何的感触,反而觉得手中的圣旨沉甸甸的,就宛若有千斤担子般,压在了双肩上,直逼的她喘不过气来。

    接过圣旨后,宋以歌便对着绿珠使了个眼神,绿珠笑着将掖在袖中的钱囊摸出来,塞到了内侍的手中去:“公公辛苦了,这些不过是我们家姑娘的一些心意,还望公公不嫌少,能去买口酒喝。”

    那内侍掂了掂手中钱囊的份量,随即也是喜笑颜开的:“宋七姑娘实在是太客气了,洒家可真不敢当。”

    一边说着,那内侍一边就将钱囊塞进了袖中去。

    宋以歌只当没瞧见,兀自笑得温婉:“今儿突闻爹爹噩耗,伤了心神,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儿,还请公公多加谅解体恤。”

    内侍笑眯眯的挥手:“宋七姑娘不愧是宋家的嫡女,这礼节可是好得很,不过洒家还有事务要回宫处置,就不叨扰姑娘置办侯爷的后事了。”

    宋以歌福身:“那我让绿珠去送送公公。”

    “多谢七姑娘。”

    两人打着官腔,不一会儿便让绿珠将人给送走。

    见着绿珠不见,身后的丫鬟十分有眼色的上前,代替绿珠站在了宋以歌的身边,还伸手扶住了她。

    宋以歌侧目看了眼,见着那丫鬟低眉顺眼的模样后,到底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那丫鬟擅作主张的事。

    “去兄长那吧。”

    昨儿凌晴在宋老夫人床跟前侍疾没有回来,也算是正常的事。

    她让小厮将门帘卷起来,日光凌凌的便从卷起来的门帘那透了进来,宋以墨不太习惯的眯了眯眼,转头,瞧见是宋以歌的时候,倒是有几分惊讶:“歌儿你怎么来了?”

    “来给兄长送圣旨的。”宋以歌摇了摇手中拿着的圣旨,装模作样的鞠了一礼,“还未同小侯爷请安了。”

    宋以墨瞧着她装模作样的面目,便觉得十分有趣,他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空位:“今儿怎么想着过来了?”

    “来恭喜你呀,如今已经是侯爷了。”

    对此,宋以墨倒是没多大的心思:“子承父业罢了,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这份荣耀从始至终都不该属于我。”

    见着他面色淡淡的,并无承袭爵位后的片刻欢喜,宋以歌脸上的笑容也跟着淡了些:“父亲已经走了,可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若是侯府没人能袭承,少不得要从宗室过继一个,或者直接让陛下削掉这个位置,哥哥如今你能袭承父亲的爵位,已经是莫大的欢喜了。”

    宋以墨仰面看着她,倏然一叹:“到底是长大了,若是放在从前,你哪能说出这般深明大义的话来。”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抵指的便是宋以歌。

    她听见宋以墨的话后,瞬间心中便是一个咯噔,可面上却未露分毫。

    她将圣旨搁在了宋以墨的手边:“刚才过来宣读圣旨的那位公公说,爹爹的尸骨已经快到府中,让我们先好好的准备着。”

    宋以墨颔首,表明自己已经明白她的意思,接着他又道:“晴儿如今还在祖母那吗?”

    宋以歌想了想点头:“嗯,徽雪院中并未传来小嫂子离开荣福堂的消息,想必此刻还在祖母的床跟前伺候吧。”

    “一晚上都未曾回来,倒是辛苦她了。”宋以墨自顾自的说着,眼中那一抹心疼更是明晃晃的挂着,生怕有人不知道他们夫妻恩爱似的。

    等着淮阳候宋顾生的尸骨运回来后,宋锦绣和宋横波就像约好了似的,一前一后的进了侯府的大门。

    她们两人都同淮阳候没什么感情,毕竟淮阳候长年累月不在府中呆着,就算是以前有孺慕之情,可随着年岁的增长,那份心思自然愈加淡漠起来,是以她们听闻宋顾生死讯,倒也没什么伤心的,只是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太痛快罢了。

    她们心中都明白,淮阳候便是侯府的主心骨,如今主心骨没了,侯府自然也要塌了。

    所以两人奔到灵堂中的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格外伤心。

    灵堂是早就设好了的,等着宋顾生的尸骨运回来,便立马摆到了灵堂中。

    她们几人也换了身素白的孝服穿在身上,发髻间还差了多纸绢做的小白花,倒是应了那句话,女要俏,一身孝。

    绿珠扶着宋以歌进来的时候,宋横波正跪在那哭得叫一个肝肠寸断,相反宋锦绣就要含蓄许多。

    那眼泪珠子顺着脸颊一连串的留下,美人泣泪,最是惹人怜惜的。

    可惜这儿并没有可以欣赏的人。

    宋以歌平静的从丫鬟的手中将香接过,放在烛火上点燃,那香烟袅袅绕上,迷了人眼。她过去,在蒲团上跪下,可磕头,便听见了宋横波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一会儿便有人过来吊唁父亲,四姐姐这般模样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不若回去洗漱一番再来?”宋以歌将香插进香炉中后,这才站到了宋横波的身边缓声道。

    宋横波一愣,哭声停了,错愕的仰着头,颇有些不知所措。

    宋以歌弯了腰,仔细打量过去,只见宋横波脸上清清爽爽的,除了刚才太过用力,到底脸上有几分飘红外,其余的什么都没。

    她嘲讽的弯着嘴角:“四姐姐要装,便装得像一些,脸上一滴泪都没有,只会干嚎的,有什么用,还不若二姐来得惹人心疼。”

    听见宋以歌提着自己的名字,宋锦绣也停止了哭诉,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她:“七妹说的这是何话?”

    宋以歌道:“父亲身亡,难道只有二姐一人回来吗?二姐夫在哪?”

    听见宋以歌提到二姐夫三个字,宋锦绣脸色骤然一变,先前成婚之时,那人对她的确算是爱护有加,可这儿日子一长,什么本性都暴露了。

    那些温良端正全都是假装的。

    那人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伪君子!

    可这些话,她是万万不能在宋横波和宋以面前提的,那些痛苦和绝望,也只能打碎了往自个肚子中咽。

    宋锦绣勉强的扯着嘴角一笑:“你二姐夫他他有些事,怕是不能来了。”

    “你也知前些日子秋闱,你二姐夫落榜,心中难免有几分不畅快,如今想必正在书院中温习,等着下一次秋闱。”

    宋以歌颔首,算是明了,不管宋锦绣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都同她没什么关系,她要的也不过是个能向众人和祖母的一个交代罢了。

    宋以歌不太愿意将所有事都刨根问底,可宋横波却是愿意的,特别是那人还是宋锦绣。

    等着宋锦绣说完,宋横波立马就阴阳怪气的一笑:“哟,爹爹亡故这般大的事,为人子女的,理当披麻戴孝,难不成在二姐心中,还爹爹还抵不过一个温书的借口?”

    “还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姐你和二姐夫那些圣贤书想必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吧。”宋横波冷笑,“在我国,陛下以仁孝治国,你为人子女,竟然连一个孝字都做不到吗?”

    宋锦绣听着只是觉得五脏六腑都有一把火在烧着,可她偏偏却找不出半点说辞来反驳,一抬眼,就瞧见了宋横波得意的笑颜。

    宋以歌站在两人中间,淡淡道:“如今父亲尸骨未寒,你们还有心思在这儿一较高下?”

    宋横波不太服气的抬头,刚要辩驳直接就撞进了宋以歌毫无温度的眸子中,她呼吸一窒,瞬间那些心思便又焉了下去,她让丫鬟扶着她起身,伸手扶了扶快要掉出来的白花:“我先回院子洗个脸再来。”

    “嗯。”宋以歌点头,让丫鬟扶着她离开。

    她一走,宋锦绣便又可怜兮兮的仰着小脑袋,看着她那泪不像是在做戏,倒像是真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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