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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姝色-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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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晴来找她的目的,也不外乎如是。

    宋以歌叹了口气:“小嫂嫂,我既然敢答应,就是有了应对的法子,你不必忧心我的。”

    凌晴哪里放心的下,又拉着她的手,在院子中溜了一圈,轻声道:“不是我瞧不起你,而实在是宋姨娘的手段太过下作,四姐儿又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手段又会光明磊落到哪里去,你这次呀,真的是大意了。”

    “小嫂嫂,宋姨娘的那些手段,下作是不假,可那也是分人的,就好比对着傅将军,她玩的这些手段呀,都是人家瞧不上的,上不了什么台面,自然也不会中招。”

    “再言,她过去为奴为婢,终日是围着灶台打转,你觉得她有什么机会能去书房接近傅将军,再退一万步说,她去了书房,趁着月黑风高夜做些什么,可你忘了,她那时候已是婢女,擅自爬主子的床,就算是被人打死,也没人能说一句什么。”宋以歌说得轻松从容,可凌晴却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若是四姐儿死了,你觉得宋家又该如何向外面交代?”

    宋以歌敢说,自然是已经想好了对策的:“对外便说,四姐犯了错去家庙清修,隔些日子对外宣称意外亡故便可。”

    凌晴没反对,但也颔首应承,她俩无言的又在院子中走了一圈后,这才踩着满地的清冷的月光各自回了屋。

    第二日,宋以歌才刚醒来,院子外便传来了一阵喧闹。

    她费力的眨着眼,倚在床头看向伺候她的良玉和绿珠:“大清早的,是何人在这儿喧哗?”

    良玉道:“是四姑娘,如今正泼着姑娘赶快带她去见情郎了。”

    “她还真是够心急的。”宋以歌嗤笑着,伸手揉了揉眉骨,“你将她带进来,去外间等着我,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

    良玉应了转身准备按照宋以歌的吩咐,将宋横波带到外间去等着,谁知她一进来,便立马提着裙摆丝毫不客气的闯了进来:“七妹。”

    正在梳妆的宋以歌闻声回头看了眼,挑了下嘴角:“四姐这是准备去享福当大小姐的,还是去为奴为婢的?”

    许是要见心上人之故,宋横波今儿换上了才缝制好的新衣,绯红的斗篷,里面是素净的衣裙,裙摆上大片大片桃花盛开,似在暗喻着,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发髻上流苏也巍巍颤颤的垂落,映着那张艳如桃花的脸。

    宋横波没理她,只道:“你说了今儿带我去的,为何还在这儿磨蹭?”

    宋以歌让绿珠给她换了一对耳坠,也懒得管她穿着什么锦衣华服。

    倒是良玉有些为难的走了进来,福了福身后,才说道:“姑娘,四姑娘这次去带了一大箱的行礼。”

    “那是我的东西,我还不能带了吗?”宋横波一听这话,立马就挑着一双美眸瞪了过去。

    宋以歌瞧也没瞧一眼:“那是我淮阳候府四姑娘的东西,可不是你的,将它们全都抬回去。”从铜镜中瞧着宋横波脸色极其难看,似想要开口之际,宋以歌便立马再次开口堵了她的嘴,“你若是非要带,那我就命人将你关在府中了,你自个可要想好,是要那些锦衣华服,身外之物,还是你去你那个心尖尖人的身侧为奴为婢。”

第209章 如你所愿() 
顿时,屋内便是一阵缄默。

    没多久,就听见了流苏上璎珞相撞的声音。

    宋以歌从铜镜中看过去,就见宋横波正抿着嘴角,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将发髻上那些华丽的发饰,一件一件的拆下来,将它们拍到桌案上。

    发钗上的珠子微微颤着。

    宋以歌用手撑着面前的妆台起身,“绿珠,你还愣着作甚,还不赶快去帮四姐给收起来,免得日后一样都找不着了。”

    她说话间,宋横波已经将自个梳好的发髻拆了个七零八落,只留下一两只还簪在发髻中,素净的同她这一身衣裳极不相配。

    如今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宋以歌瞧了眼后,便将她最先拆下来的步摇给推了回去:“将这个戴上。”

    宋横波讥讽的勾着嘴角:“我的好妹妹,不是你说我这样,没个样子吗?怎么如今倒又叫我戴上了?”虽是这般说,可宋横波还是依言伸手去将那步摇重新拿在了手中,轻轻晃荡着。

    “那你别戴便是。”宋以歌说着,便歪头去看紧紧盯着步摇,已经蠢蠢欲动的宋横波,想来她如今是恨不得立马就将那步摇给插回去,她将目光收了回来,“走吧。”

    傅府。

    宋以歌到的时候,傅宴山正在书房之中同沈州呆着,也不知是在商议什么,书房外竟然围了一圈的护卫,见此她自然也不敢将人带进去招摇,寻了个借口,便将她直接带去了后院的凉亭中坐着。

    如今正是冷的时候,凉亭又四面环风,没一会儿,宋横波便冷得浑身都在打颤。她今儿为了引傅宴山的注意,特意换了一身能显腰身的衣裳,好看好看,就是过于单薄了些。

    见着她冷得牙齿都在打颤,就是死命倔着不肯哼一声,宋以歌也是颇为无奈,她转身同良玉说了几句之后,不多时她便抱着一个手炉极快回来,面无表情的将手炉塞进了宋横波的怀中。

    宋横波眉开眼笑的接过,赶紧捂住,只是那一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院子中的那一扇拱门移开过。

    两人在冷冰冰的院子中一坐,便是一上午的时日。

    宋横波如今的耐性已经被全部磨灭,她每当打算发火时,瞅着宋以歌那双泛着寒气的眸子,那些憋到了嘴边的话,又一次的咽回了肚子中,继续抱着手炉坐在那发呆,然后仔细算着她今儿等了这人多久,打算日后啊,一五一十的全给讨回来。

    许是想得太好,她没忍住,一下子就掩唇轻笑起来,笑声清脆如铃,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动人,特别是眉眼,几乎是一下子就活了过来,顾盼生辉,应当如是。

    这般颜色,也引得宋以歌注目了许些时候,可当瞧着宋横波得意的翘着眉梢时,她便觉得自己先前大概是眼瞎了吧。

    就在宋以歌准备带着宋横波去用晚膳的时候,呆在书房中的人倒是极难得的露了面。

    他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穿了件玄色的衣裳,外面罩着一件大氅,见着宋以歌坐在凉亭中后,三步并作一步的大步跨过来,宋横波见着心上人前来,正欢喜的起身想要迎上去的时候,就见那人大掌一声,直接越过她将坐在一旁的宋以歌给拉了起来,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护在了怀中:“院中石凳凉,你怎么在这儿坐着?”

    “我听风覃说,一早便来了,为何不唤人进去寻我?一个人跑来这儿挨冻是何故?”傅宴山小心翼翼的关切,顿时就让宋横波颇为不舒服,她正要上前时,良玉已经先一步,将人拦在身后,张开嘴无声的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

    这份轻视,瞬间就让宋横波怒火中烧。

    她如今已经见着了傅宴山,难不成还怕她这么一个丫鬟不成。

    就在她要发火之际,风覃已经绕过了两人,干脆利落的对着宋横波的后颈就是一个手刀,他出现的猝不及防,宋横波也昏倒的猝不及防。

    还好良玉急急忙忙的伸手,这才没让宋横波给直接摔在地面上。

    傅宴山冷眼瞧着这一场闹剧,尔后牵着宋以歌的手,从凉亭中回了书房,他也没着急问,等着回去之后,他唤人拿了汤婆子来,替她将手脚都暖了之后,这才将人抱着,搁在了腿上:“怎么想着过来了?”

    “府中闹得烦人,我也不太想搭理了,便将人送过来了。”宋以歌顺势倚在他的怀中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指,然后一五一十的将昨儿与宋横波遇见的事给复述了出来。

    说完之后,宋以歌便感觉自己鼻尖一紧,随即就不会呼吸了。

    她抬脸瞪着他,瓮声瓮气的问道:“你做什么?”

    “瞧瞧你。”傅宴山说道,“瞧瞧我的璎珞,是如何将为夫给卖了的。”

    “别说卖这么难听,她呀,是不撞南墙心不死,既如此那便让她来撞撞吧,反正我是没精力来料理她了。”宋以歌挥手将他的手打掉后,重新坐正了身子,“不过,你下手不要太重了。”

    “我有分寸。”傅宴山应承。

    听着他说,他有分寸,宋以歌倒是想起了原先府中的一些趣事,她顿时便倚在他怀中笑了起来:“你那叫有分寸?我觉得父皇原先赐了你一个美人,可是某些人辣手摧花,毫不怜惜的就给丢了。”

    “那般娇娇美人儿,我一个姑娘瞧着都觉得我见犹怜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傅宴山头也不抬的回道:“你已足够好看。”

    宋以歌笑着动了动身子,倾身过去,随手翻起了他摆在书案上的公文,没翻几本,她便头疼的将那些公文一扔,缩在傅宴山怀中,像只奶猫儿似的睡了过去。

    傅宴山让风覃寻了一张薄毯来,小心翼翼的搭在了宋以歌的身上。

    他低眸瞧着自己怀中的人儿,原先那双冷情的眼中如今已经弥漫上了无数的笑意来,他想,老天终究是待他不薄。

    将他此生最珍视的人儿,还给了他。

    *

    宋横波是在一间有些破败的小屋中醒来的,那屋内没有任何的炭火,冷飕飕的,她醒来时便冷得蜷起来身子。

    她抱着身子环顾了四周一圈后,突然发现了自己身上穿的衣裳也十分难受不太舒服,便低头看了去,只见她原先的锦衣华服已经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灰扑扑的粗布衣衫。

    她瞧着,顿时一口气差点噎死自己。

    她愤怒至极的从冷而硬的床面上跳了下去,刚走几步,原先掩着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两个长相有些粗鄙的婆子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瞧着她醒来,笑得阴阳怪气的冷笑了一声:“哟,大小姐醒了。”

    “这是哪?”宋横波好像天生就不知道审时度势该如何写,依旧是拿出了原先在府中的做派。

    “这是傅府。”婆子说道,“傅府你知道吧,就是那位傅将军的府邸。”

    一听这话,宋横波原先的不满顿时烟消云散,她终于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来,她也不在意眼前这两人的无礼,和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昂着头:“那傅将军在哪?带我去找他。”

    “你想要傅将军呀?”婆子惊讶的瞧了她一眼,随即鄙夷的冷哼一声,“也自个照镜子瞧瞧,就你这样还想去找傅将军了。”

    “你今天的活做完了吗?”

    “做活?你开什么玩笑?”宋横波气得想要翻白眼,不过她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傅将军的未婚妻!”

    “傅将军的未婚妻?我呸!”婆子冷着脸,啐了她一口唾沫,“咱们将军的未婚妻,可是淮阳候府嫡出的姑娘,人美又温柔,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明珠,至于你嘛”

    婆子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更加粗鄙的话还未出口,站在她旁边的另一人就先开了口:“时辰不早了,先让她去把今天的活给干了,都睡了这么久,畜生都没这么能睡。”

    “咱们府中,可不会养吃软饭的。”

    “不干活,就没饭吃。”说完,那婆子就上前拽住了她的手,将她往屋内拉去。

    这些婆子打小就坐着粗重的话,宋横波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娇女,哪里比得上她们的力气,这两婆子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人给拽到了院子中。

    冷风刮面而来,冷得她想要逃回先前的屋中去避风,可这两个婆子却是一使劲就将她推到了院子中的井边,那里隔着一大盆衣裳。

    婆子趾高气昂的瞧着她:“今儿活,全部都洗了,不洗完不准吃饭,不准休息!”

    “放肆!”宋横波冷着眼一声呵斥脱口而出,可面前的婆子却没有露出什么惊恐的神色来,而是轻蔑的瞧着她,不知何时手中竟然多了一根藤条。

    她心中顿时就涌起了不太好的预感,恐惧之间,她想起了宋以歌的那日在影壁处同她说的话。

    她一直以为,那丫头就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让她来做一个洒扫的粗使丫头!毕竟之前,她就算差点废了她的手,她也没怎么当真的呀!

    况且,她也说过她不喜欢的傅宴山的!

    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婆子手中的藤条一下子就抽了下来,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臀上,她疼得龇牙咧嘴的往后一退,还来不及怒骂出声,第二鞭便结结实实的再次打下,这次是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她自幼娇养,肌肤又白又嫩,这么重的力道落在她的身上,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她牙齿打颤的低头一瞧,她的手臂上,多了一条凸起的红痕。

    宋横波眼中带泪的抬头,也不知是哪里的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朝着打她的婆子撞了去:“贱人,我要杀了你!”

第210章 不过是不甘心() 
北风呼啸着拍打窗扇。夜里,轰隆隆的作响,如群魔乱舞般,全都在此刻交汇。

    宋以歌没什么睡意,干脆披着衣裳起身,坐在了罗汉床上,用手托腮听着庭院中刮来的风声。金陵极少会起这样的大风,大到几乎能把一棵粗壮的树干从中折断。

    听了会儿,宋以歌嫌弃没什么意思,正要去睡时,突然就传来了铜环扣门的声音。

    急促又刺耳。

    正在屋中守夜的绿珠揉着眼睛,从屏风后绕了出去,随手将外裳搭上,去开了门。

    廊下光影有几分黯淡,绿珠瞧了好一会儿,这才瞧清来人是谁,她身子往旁挪了一步,挡住了那丫鬟的去路,不耐烦的开口:“姑娘已经睡下了,你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请你先回去,有什么事等明儿姑娘醒了再说。”言罢,绿珠便想伸手去将门给合上,可那人丫头却铆着一股劲,想拼命地撞了进来,绿珠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说动手就动手,半分道理都不讲。

    等她站稳之后,就瞧见那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去,身子扑到了宋以歌脚底。

    她跪伏在地面上,身子不住地打颤,可还是伸手去拉住了宋以歌的裙摆:“求七姑娘,救救我们家姑娘吧。”

    宋以歌垂眼,似乎早已料到一般,并没露出什么惊讶来:“是四姐唤你来的?”

    “是,姑娘悄悄传信给奴婢,让奴婢帮她”丫鬟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抹了抹眼角的泪,“七姑娘,我们姑娘从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何等受过这般罪!还请七姑娘为我们姑娘做主。”

    宋以歌道:“四姐的主,我可做不了。是她自个说,愿意去傅府为奴为婢的,今儿也不过才一日罢了,就受不住了?那日后可得怎么办?”

    丫鬟一下子就惊了,宋以歌的冷意不加掩饰,她自然也能感觉出来,只是她没有想到如今七姑娘的心肠竟然会这般硬,明明之前,她还很是爱护府中的两位姑娘?

    可如今也不是她能多想的时候,她正准备磕头请罪时,夜一便闻声而来,不过他站在屏风后,灯影依依,在屏风上拉出一道斜长的影子。

    宋以歌俯身,伸手钳制住了那丫鬟的下颚:“去告诉你们姑娘,那么好好地在那为了她的心上人为奴为婢,日后说不定还能挣个通房的位置,要不然就滚回来,与别人成亲。”

    “我之前姑息她,不代表如今也会姑息她。”宋以歌摸了摸她的肩,“夜一,你来将人给带出去吧。”

    小丫鬟还想开口,绿珠已经机灵的从后面围上,一手捂住了她的口鼻,将她往外拖着,然后交给了屏风后的夜一。

    宋以歌偏转了头,没在看。

    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冷硬如刀的人,只是想起小以歌,总是会不自觉地软和三分,就算是最后她是因她而死,可对于小以歌,对于宋家人,她总是恨不起来。

    又或许是因为,她年幼时,曾遭遇黑暗,而小以歌则是她唯一的光亮。

    她曾想拼命地抓在手中,却又不得不眼睁睁的瞧着她这束光亮,从她的指缝间匆匆流逝,最后剩下的,只有一片空寂。

    “姑娘。”绿珠走了回来,出声的刹那便将宋以歌的心思从那遥不可及的旧事中给拉了回来,她转头看去,只见绿珠乖巧的垂着头,说道,“那丫头已经处理了。”

    “关去柴房便好,日后她与四姐的信,便全都从我这儿过吧。”

    “是。”

    第二日的时候,凌晴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一脸喜色的登了门。

    宋以歌闻声瞧了眼,便垂了头:“何事这般开心?”

    “自然是替你开心。”凌晴捂着手炉过来,笑盈盈的站在她的身侧。

    宋以歌隐约能猜着些,她唤良玉重新沏壶茶,才道:“今儿得空过来,兄长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想多陪陪他吗?再过几日,便要上朝去翰林院了。”

    凌晴道:“我自是知晓,可阿墨如今虽是回来,可记忆却不曾有半分,与我也是客气的紧,今儿祖父唤他过府,我不太愿跟着他同去,便来了你这儿。”

    “你就这般放心我兄长一人入了狼虎之地?”宋以歌挑眉,提醒道,“凌雪可还一直是贼心不死了,这次兄长过去,她必要纠缠,万一我这兄长耳根子软,经不得纠缠该如何?”

    这一席话,瞬间就说得她变了脸色。

    凌晴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绷直僵硬,就连笑也有了那么几分勉强,不过顷刻间,她已是坐立难安。

    宋以歌关切的瞧她:“小嫂嫂若是忧心,便尽快过去吧,若是小嫂嫂觉得凌雪难缠,可请大姐姐出手帮衬一二的。”

    “我知道了。”有了宋以歌的话凌晴也不在犹豫,她立马从罗汉床上起身,带着丫鬟婆子匆忙而去。

    良玉不太赞同的瞧她:“姑娘何必说这些吓夫人了。”

    “我若不吓吓她。她能念得我耳根子疼。”宋以歌道,“四姐那如何?”

    说来,宋横波还真不算好。

    昨儿她与人起了争执之后,本想着反抗,可她也就是独身一人,哪里能制伏院子中的那么多个丫头婆子,宋横波将人撞了之后,就被那些丫鬟婆子一下全都围拢上来,一人制住了一边,剩下的几人,就开始抓扯她的衣裳头发,听着她痛得直叫唤后,又嫌不够的伸手去掐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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